六、空武禅师(玩脚挠痒)
这武僧此时出声,倒是有些欲盖弥彰。
少年凑脸一闻,只觉这双大脚真是汗味浓郁,似是一大汗脚。
这大脚武僧那一对臭脚是又宽又大,脚掌看起来粗糙结茧,一看就惯是喜爱打赤脚。
可那掌心肉却是显得白嫩,似是这武僧赤脚走路时都特意避开。
【呵……原来是这】
少年那一双小手便是挑逗起这武僧那脚心痒肉,又挠又吹,颇为手熟,那空武大师这对脚肉本就敏感异常,哪里受得了少年这般调戏,几番强撑之后便是浑身一颤,笑声难抑。
“哈、哈哈——不、不行——小施主——放、放过洒家那——”
而这大脚武僧不仅是爽到脚趾直勾,就连那胯下黑龙都起了些反应。
“桀桀桀,小先生当真是厉害,老朽和二弟也来助你。”
“嘻嘻嘻,你这臭脚秃驴,可要给你享受到了。”
许是看出了这其中门道,那两人一头一脚便把这壮硕武僧抬起身来,架在桌上。
那武僧此时浑身软骨,一身壮硕如牛的黑肌雄躯只得靠在少年怀里,任那小娃儿从腰后抱着。
他那粗腿大脚更是被分的大开,拉成一字马,这一左一右,一老一瘦,便是抓住这黑壮武僧那一对大佛脚又舔又挠,好不猥琐。
那老者最哀年老,尤喜吸这壮汉“精气”,而那瘦子则是向来对这般自命不凡的大侠高僧是又敬又恨,那复杂情欲终是变成对这些武林高手们病态般的执念。
此时舔玩这盖世武僧的一对大臭脚,倒是给他们两个都爽到了。
而另一边,木无忧则是小手摸上那已经扯的拉平的黑毛股间,这武僧那臀间黑穴此时已经被玩脚玩的发软,轻轻爱抚便是一张一合,似是敏感,将少年手指就吞了进去。
“哈、哈哈——住手——放开洒家——哈哈哈——洒家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啊!!!”
这空武禅师此时嘴上说的发狠,脸上那浓眉大眼却是笑的出泪,面红耳赤,两眼发白,一把粗髯上全是口涎,满目骚淫一副痴态,胯下黑龙更是直直翘起,龙头喷水,全然不似方才那罗汉威风。
【……】
可木无忧心中听罢却是五味杂陈,若是今日真破了这武僧金身,只怕这壮僧此生再难有出头之日,只能如他那武大哥一样被玩成一肌肉贱狗,终日供这些妖人消遣。
可这空武禅师已落入他们手中,哪怕不是自己,也会有别人,那罩门被破只是时间早晚。
之所以让他这小娃儿来,估计纯是为了羞辱这盖世武僧。
【我本就因救人才身陷此囹圄,即使如今做了帮凶,也算是功过相抵罢】
木无忧怕死,怕死的很,为了活命,他什么都做得出。
对于这一无所有的少年来说,这虽没骨气,却又有什么可耻的呢?
【所以我才讨厌江湖,只要身在其中,总有这么多身不由己】
“大师……还请莫怪小人自私。”
少年一番安慰,竟生了一丝心安理得,随后便挺起那胯下阳物,就直破开这大脚武僧那黑毛骚穴。
与这武僧那一身硬如铁的黑肌不同,他那黑穴颇为湿软,如同有灵性般,当少年那肉棒一操进去就吸着不放,叫他暗爽。
恍惚间,少年虽是对这白莲教深感痛恶,但竟是对其“美学”有了些许认同。
只道是这些武林高手一个个真是当奴的料,不仅一身肌肉又壮又猛,还敏感雄骚,股间黑穴更是又湿又热,就连那穴肉都能控制自如,不当这胯下便器还真是暴殄天物。
少年一边操这武僧骚穴,一边撸他那胯下肉龙,如今第二次操这男人,少年已是颇有心得,浅探一番后就直往那穴间骚肉而去。
此时这空武禅师是一双大脚任人玩,胯下雄逼任人操,禁欲多年黑肌身,如今全是一玩物。
“哈哈——不、不行——你们这帮妖人——哈哈哈哈——洒家要把你们千刀万剐!!!——啊啊啊啊!!!”
这大脚武僧喊的吃力,却是浑身骨软,一点反抗力气都挤不出,更是被操穴玩脚搞的眼冒金星,头昏脑胀。
趁着他那黑穴怒夹一紧,少年便是猛地一顶,一阵热精便是冲着那骚肉直喷,把这臭脚僧那最后一口硬气都给冲散了去,直烫的这壮僧牛躯一颤,鸡巴直跳,似是要去矣。
见这壮僧即将出阳,那一老一瘦立马跟饿狼似的趴进那壮僧胯间,两张丑嘴便是吸着那黑龙不放,随后就见这黑柱一抽一抽,股股黄精便是全部送入那两妖人口中。
“……”
可这空武禅师此时却是再无可骂,只有两行热泪潸然而下,神情悲壮,他那金身已破,如今不过是头壮点的畜生,再不会是人。
少年见这黑壮魁梧的盖世武僧真情落泪,也是不忍去看,别过眼去,可下一刻却是就被一手捂住口鼻。
“小先生,您当真是厉害。”
“你——”
那老者笑嘻嘻地站到少年面前,拍了拍少年的脸。
“您可别怪我,老朽是真的想放你走的,可是我那二弟好像不这么想,我们兄弟最是情深,老朽也是为难啊……只好请您先在我们这再留几日了。”
那蒙汗药的气味窜入鼻中,没一会就让少年失了意识。
“老大,这明是你的主意,又赖在我身上。”
“哼,这小娃儿可是圣使点名要的人,借你十个胆子,你敢放了?”
那瘦子紧忙摇了摇头。
“那现在怎么办?”
“叫老三找个地方把这小娃儿关起来便是,至于我们,桀桀桀,不得先好好享受一番?”
听罢,这二人便是相觑奸笑。
“我还想老大你会独吞这臭脚秃驴呢,怎么今个想着和兄弟有福同享了?”
“呵,老朽看他生的威武,本来是想收作家犬。”
这老者说着,一双骨手便是握住那壮僧胯下黑肉,掂量了一番。
“但他既不知好歹,那日后便做这教里千人骑万人操的公犬,好好打磨去罢。桀桀桀,就是可惜了这二两肉了,今后只能是条尿都管不住的废屌喽。”
这大脚武僧此时软倒在桌上,听罢是满面悲怆,双眼紧闭,只感今生已是绝望。
那猥琐二人随后就趴在这空武禅师身上,对那一身壮硕黑肌,粗腿大脚,就是又吸又舔,好不快哉。
那之后不知过了多久,这地下无天无日,连时辰都没了概念。
木无忧被关在石屋里,每日只给一顿饭,盛几瓢水,似是叫他不死就行。
他又饿又冷,又饥又困,只能终日躺在石地上,连块毯子都没有,想着或许再过几日,自己就该被冻死了。
恍惚之间,他回顾起自己这匆匆一生,只觉好像也没比上一世过的自在。
吃到老玩到老是根本不用想了,就连快活日子都没过几天,最近更是尽是些倒霉事。
如今想来,唯一有点神采的,竟只有和恩公相遇的那一晚。
【呵呵……到这时了……竟还想着再见恩公您一面……您一定觉得小子无可救药吧……】
其间他还见过一次那武僧……只是那人已是教徒口中的“空狗”了。
那壮僧如今一身壮实黑肌整日被当大马骑,骑到哪里心血来潮便是被一群人围上,来个前口交后相交,那粗手大脚也不闲着,左手一根,右手一根,一双大臭脚还夹一根,全用来给这些白莲教徒的鸡巴泄欲,满身黑肌都成乳白,一身骚味恐怕洗都洗不掉。
但少年却是没有心力怜悯,不仅如此,他更是心中生气,只因自己此时饥寒交迫,性命难保,而那个武僧却是满脸贱样,一脸享受。
可那之后,少年就再没见过那空武禅师。
又过了不知多久,终于有人打开门来,但少年已是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该拿这小娃儿怎么办……”
“……此子断不可留,念他年幼,便送他上莲花罢……”
“……圣使……武林大会……可去否……”
“……算尔等有功……去王爷府待命……”
许是太过无力,少年只看见那老妖人旁有一纤细一高壮的身影,也只隐约听见几句话。
可那却已是足够,虽不知这上莲花是何意,但听那语气,自己这时辰多半是已到了。
【也好……死了也好……少过这得罪日子……】
当少年再一次清醒时,他已是坐在一铁莲花上,没有人绑他,可他此时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白莲济世,普度众生””
台下乌泱泱的站了一群人,似乎都是来看他的。
当那瘦子拿着一火把走上台来时,那群人全都念念有词,跪拜在了地上。
“小先生,您可是这分舵第一个上莲花的人,真是三生有幸呐!去了那边极乐世界,别忘了替老朽跟阎王爷说点好话。”
少年闭上双眼,无力做怒,只能叹这恶人真恶。
随后,便听那柴火烧起,身下这铁莲花也慢慢变热。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死了,再痛、再苦、一会也就全没有了,哭什么哭,你哭也没人会来的……爸爸死后,这世上早已没有关心你的人了】
可木无忧还是哭了,闭上眼睛也止不住,他好怕,他不想死,他终究是一个半大的小子,又怎可能真的有勇气去赴死呢?
“哎哟喂,这哭脸还真是好看。”
那老头瘦鬼看少年这哭脸都笑出了声。
听那恶人笑声,少年又气又悲,哭的却是更大声了……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哭过。
【我不想死……好痛……谁来……救救我……爸爸……小和不想死……】
“桀桀桀桀,尽管哭的大声点便是,反正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轰隆隆隆——”
可突然一声巨响传来,如地动山摇,随后就见这祭坛前那两丈高的铁门被一脚踹开,连门锁都被踹断了去。
“哼,那倒是不见得!”
只听那霸气嗓门粗沉雄浑,似是暴怒如雷,如林间虎啸,吼的人心中一颤。
话音刚落,就见一虬须虬髯,威武雄壮的中年壮汉是龙骧虎步,气宇轩昂,似一绝代宗师,颇为不凡。
那周围人看这中年猛汉一脚就把那铁门踹飞,门锁踹烂,立马都吓破了胆,作鸟兽散,仿佛当真有只黑老虎冲了进来,只有那江南三怪的“胖怪”一马当先,冲上前去。
却见那状如天神,魁硕奇伟的中年大侠是背双手,怒如虎,目瞪如铜铃,一脚就把那肉山一样的胖子如同皮球一样踢飞到几丈开外。
随后是飞身一跃上台来,一掌将那火上铁莲拍碎成几瓣,狠狠灭了这白莲教气焰,看着好不霸气威风,而那莲上少年,则是不知何时已被这中年大侠抱入怀中。
“韩某还有账要和这小子算,可是由不得你们对他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