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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胁迫后森林爆C/婚礼进行中

 

一个陌生的三无账号,薛依自己都不记得什么时候添加的了。

那人发来一段视频,让他明天下午去某公园,不然就把视频发到网上,让别人看看他有多骚,到时候和路家的婚事肯定也黄了。

薛依点开视频,画面先是他那满是指痕的大奶子,乳头红肿挺立,被咬得水淋淋的泛着肉欲,然后向上移到戴着眼罩含着口球的脸上,虽然遮住大半,但还是可以看出来他的轮廓,熟悉的人更是一眼就能认出他来。

身后的男人根本没有入镜,只有画面一角是一小片和他截然不同的肤色,占据屏幕的是黑色皮绑着的白皙肉体上,上面的咬痕指痕异常显眼,蒙着眼的人被肏得摇摇晃晃荡在半空,紧致的小腹上一块鼓包一样的凸起随着肏干一起一伏,他口水流了一下巴,绑着的小阴茎也垂着在滴水。

看着视频,薛依后知后觉想起肉棒在身体随意操干的感觉,喉咙干哑,刚刚喝下去的水也没有作用,薛依想了想,还是决定明天去赴约。

薛皓雅明明说已经解决了呀,他当然要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于是这就是他为什么被绑在这里的原因了。

薛依打车来的时候,司机还疑惑他为什么要来一个废弃已久还偏远的森林公园。在空无一人的大门口转了几圈,等到他被身后的人用刺激味道的手帕捂着口鼻昏过去后,他就被蒙着眼吊着了。

“呜——你们究竟是谁!”薛依喊道。

熟悉的电子音响起,在他身后,“你哥哥确实给了钱,还好我们逃的快,不然就被抓住了。”

“小美人,骚屄想我们了吧?”粗大的手在他屁股上掐揉几把,感受到熟悉的粗暴力度,屁股肉一阵酥麻。“摸几下就开始发骚,还想离开我们?欠教训的很。”肥嫩的屁股顿时挨了几巴掌,下体的震动传到体内,穴肉都开始发酸。

“嗯啊!啊啊,不,不要打,呜……”忍不住浪叫的薛依被吊着,脚都不能挨地,被打得一晃一荡。

男人好似很生气,一下比一下重,噼啪几巴掌打得臀肉发烫发麻,另类的快感让他的小鸡巴翘了起来,“打你都能享受,再打几下是不是就射了?或者,嘿嘿,尿了?”

被男人的话刺激到,薛依身体紧绷,但事实就是,不过左右开弓重重扇那么几下,他的小鸡巴果真喷出一股黏液,黏在内裤里,乖巧许久的女穴尿孔也像被打开了口令,一股温热的骚甜尿液浸透了裤子,顺着裤腿滴在地上。

薛依流着口水,小声哭泣。

“妈的,这么骚!”男人忍不住了,两个一起扑上来撕开他的衣服,将奶子和屁股整个露出来,烫热的阴茎在他身上肆意摩擦搓弄。

“啊!啊!不要!恶心的东西快拿开!救命,救命!”薛依尖声挣扎起来,娇小的他被男人们粗壮的手臂环着,柔软的皮肉被炙热的大掌包裹抓揉,男人还笑他,“这一片是废弃的森林,根本没人来。”

“当然,你实在想要别人来看看你被吊着挨肏,我们也没有意见。”

“啊,宝贝想死我了,今天就操死你!”男人憋急了,阴茎上青筋直蹦,马眼怒张,两个卵蛋鼓囊下垂,在薛依的嫩屁股肉上磨蹭着黏液,大手急不可待地掰开肥嫩的屁股肉,露出里面饥渴张合的小穴,“看你都流水了,小骚穴也想大鸡巴哥哥了吧。”

“啊!”没有经过手指扩张,男人硕大的龟头抵在小穴上,磨蹭着用黏液润滑,最后直接肏了进去。

薛依大张着嘴急促呼吸,他被男人串在肉棒上了,小穴吸着阴茎做支撑点,双腿滑动触碰不到地面,恐惧紧绷的身体紧紧吸裹着肉棒,被绞紧的肉穴吸爽了的男人挺腰享受几个月没有的舒爽。

“啪啪啪——啪啪啪——”白皙的屁股肉快速染上红晕,臀肉被撞到绯红一片。寂静的林子里本来还有鸟鸣,最后也只有这越来越响亮的操穴声了。

“哼,啊!唔,不要,不要,你们这些变态,啊,滚开!”薛依任不想屈服于欲望,这几个不知道长什么样的变态居然还想一直操他,下一次他就直接带人过来把他们抓起来!

后面骚话男肏着后穴,前面沉默不语的男人撩起衣摆抓着两个奶子揉动,他涨起的阴茎也在裸露的花穴外打圈顶弄,就是不往湿润的花穴里放,馋的花穴一阵紧缩,收缩的穴口讨好地在壮硕的龟头上亲吻,流出的黏液被外界的温度感染的冰凉,只有炙热的龟头让穴口嫩肉被烫得害羞似地缩起来。

终于沉默男也肏了进来,坚硬滚烫的龟头抵开拥簇的穴肉,将两边肥嫩的阴唇挤开,势如破竹撞进柔韧娇软的花穴,一举直冲嫩嘟嘟的子宫环口,在闭合的环口处顶弄转圈,磨出更多的淫水后直接肏开环口,龟头卡在皮套子一样的环口上,硕大的龟头被套在子宫里。

前面被撞破子宫口,后面被操到骚心深处,薛依淫荡的身体似乎满足了,但又一下子满足的太过了,他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口中嗬嗬出声。

两边又同时抽出肉棒到穴口,再猛烈肏到深处!

子宫口被来回撞开拔出撞开拔出,皮套子一样的环口都快失去弹性,破套子一样将将环住龟头,子宫里一时淫水大发,粗长的阴茎都要堵不住,在穴口处“噗呲噗呲”地发出抽插声。

后穴里的阴茎也不甘示弱,竞赛上岗一样狠命肏干,龟头每次都抵着敏感点插进抽出,粗长的肉柱在上面来回摩擦,弯曲层叠的后穴都被粗大的阴茎肏通了,骚心被一次次猛撞,渗出的骚水淋在大张的龟头上,被迫收缩的穴肉绞紧了坚硬的肉柱。

“嗯额额,啊!不要了……不要了,太!太重了!呃啊!!啊——!”

原本寂静的森林里,两个高大的男人围着中间被吊起来的白皙少年,他们露出粗长狰狞的深色阴茎,在少年两个红润流水的骚穴里抽插肏干。

少年被操到失声尖叫,腿都挨不到地面的他在两个强壮的男人面前像个洋娃娃,还是要被玩坏的洋娃娃,身上衣服凌乱,硕大的奶子被露出来,裤子和内裤半退挂在腿弯上,整个白嫩屁股和小鸡巴花穴都露在外边,手腕粗的阴茎在他腿间进出,带起一股股水液,快速抽插打发出的白色奶沫子一团黏在穴口,画面淫靡。

薛依快被肏昏过去时,两人终于一前一后射在了穴里,满足的喟叹,但这还不是结束。

两人抽出水亮的阴茎,也不管大张的花穴和后穴在流水,退开几步,骚话男抓着薛依的屁股,“我想试试这个呢,吊着爆肏,宝贝也一起来试试新花样吧。”

骚话男把阴茎在他穴里插着,然后退开,用阴茎把他往一边撞去,看不见的薛依身体紧绷,他怕绳子不牢固,也不知道会不会撞到树上。然后一根粗壮的阴茎操进了他的花穴。

“啊啊啊啊啊啊!”撞击的力度太大,龟头一下子肏进了子宫口,又因为撞开的力度一下子脱离,“啵”的一声拔出去了,他又被撞开了。

两人把他用阴茎操穴里撞开,又用阴茎操着穴接住,薛依被吊着转圈晃动,根本不知道下一次撞击是骚穴还是骚屄,猛然的力道不是顺着阴道操进子宫就顺着肠道操进骚心里,干得他长着嘴留口水,蒙着的眼睛早已涣散,嗓子都要叫哑了地拼命求饶。

“呜呜呜呜,呜,哈啊啊。”薛依脑子一片混沌,分不清时间的流逝,等到两人玩到尽兴,拿了什么东西插在他穴里,给他穿好衣服,迷糊间他在车上摇摇晃晃的。

等他醒来,他已经躺在自家花园的草地上,太阳西斜,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而他,除了一顿操,什么也没得到。

穴里好像塞着什么,薛依战战兢兢爬起来,却看到哥哥从门口走进来,皱着眉看着他一身草屑,“又到处疯玩,快去把自己收拾好。”

委屈的薛依生气地跑回房间,拉开衣服一看,奶子好像更大了,乳头被咬得熟妇一样嘟起,一身青紫,干涸的精斑溅了一身,退下裤子,花瓣一样艳红的花穴里伸出一根电线绑在大腿上,上面还吊着一个硬币大小的操控板,后穴里也放了一个。

薛依拉着电线缓缓拽出来,紧致的穴肉还紧紧吸附着,“啵”一声拉出来,发现是一个两指粗细的粉色跳蛋。

好吧,他这一趟免费得了两个跳蛋。

下半年就要毕业,路家和薛家觉得不办订婚,毕业直接结婚,一起办个大的。

薛依咬牙忍耐,决定和绑匪们斗智斗勇。

但是很可惜,接下来对方不再明确地约他,而是直接在路上蒙住头绑走,拉到别的地方操完再拉回来,有时候他会不知觉的昏迷过去,醒来就发现换了地方,饥渴的小穴含着阴茎吞吐,一操就是一整天。

但是很奇怪,绑他的都是沉默男和骚话男,畸形鸡巴男似乎没有再出现。

薛依觉得他是被薛皓雅‘解决’的过程中出了什么意外。

倒是他似乎潜意识里格外喜爱那个畸形的鸡巴,好几次睡梦中都被嵌入钢珠的鸡巴肏进子宫碾磨,醒来自己的睡衣被扯开大半,下面的穴口湿润。

“今天的小依好漂亮啊。”

由于薛家没有长辈,路妈妈提前担任了薛依的长辈,陪着他换上婚纱坐在化妆镜前让化妆师打扮。

随着野男人们半年多的操干,薛依好像被彻底开发了,目光含情勾人,容貌更加娇俏,两个木瓜大奶压也压不住,楚腰纤细背影袅婷,穿上婚纱更是绝色美人。路妈妈都一直调笑自己儿子走运了,不然哪娶得到薛依这样的美人老婆?

其实如果薛依奶子没那么大,路妈妈是想要选择两个人都穿西装的。但薛依自己也不在意,就合了路妈妈想看女儿穿婚纱结婚的意愿。

不一会儿,路妈妈被经理叫去,于是率先出去了。

薛依打扮好后,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最后因为无聊也跑去宴客厅看看,他们这次婚礼倒是不兴什么迎亲伴娘团的,因为薛依根本没有什么好友可以做伴娘,于是一切玩闹从简。

宾客多是路家薛家商业相关的负责人和家眷,有些他们的同学跟着家长来了,还有些跟着过来见世面的小明星。

薛依不经意间居然看见了一个熟人。

钱云曼!

据说已经跟着钱家被处理掉的钱云曼穿着剪裁得体的连衣白裙,她妆容精致,正坐在一旁拿着糕点吃。

薛依忍不住哆哆跑过去,“你怎么在这?”

钱云曼翻了个优雅的白眼,拍拍手上的饼干屑,“好歹是同学,你结婚了姐姐怎么也得来啊,倒是你,这么久不见还是这样的,烂、漫、天、真!可真是个养尊处优的小少爷。”

“我才不是说这个!”薛依有点不好的预感,疑惑地问,“当初,当初不是你叫人打、打我的吗?”

“呃,你是傻子吗?”钱云曼不可置信,世界上还真有这样的人,“我打你干嘛?用你的脑子想想!”

或许是不想和准结婚人一般见识,她走到一旁去和别人攀谈。

薛依留在原地,脑子里却回响着对方的话。

用脑子想想……

他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他似乎弄错了什么?

可惜本就浅薄的小脑袋瓜里一点东西都想不起来,他被揽着浑浑噩噩地结束了婚礼,路凡抱着他亲了一口送进房间让他先休息。

路凡这一整天还是像个被设定好程序的空调暖男一样,温和有礼地跟着父母接待客人,婚礼的各种礼节也完美的执行完毕,把他送进房间还留下了桌子上的食物,温柔地说,“你吃点东西,等会可能还要很久。”

杨辉也像个普通同学一样跟在父母身边,眼神都没有往他身上瞟过。

便宜哥哥薛皓雅和路家双亲一起坐在主座,冰凉的脸在今天着喜庆日子里看着都有些慈祥了。

……总的来说,事情就是按照流程完美进行着。

白色婚纱层层叠叠错落有致,据说是找了意大利大师纯手工制作,耗时几个月,贴了很多钻石花边,让薛依整个人都在放光,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手上的大钻石戒指看着炫目,但一进屋就被薛依脱下来扔在床头柜上,钻石在灯光下反射出七彩的光辉。薛依精致的眉眼在头纱下潋滟生光,他咬着红唇,还在苦苦思索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突然的他站了起来,但是马上脑子一昏,又虚弱地趴倒在了床上。

突然好晕、怎么回事。是、之前的那杯水…………

“醒醒吧,骚宝贝。”

熟悉的声音,但是他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啊,这话——

这话应该是骚话男说的!

薛依猛地惊醒,却见平时温文尔雅的校草路凡笑得诡异,不复平日里的温和可欺,看着到有些像影视剧里的变态行凶狂。

路凡还是穿着婚礼时的笔挺沉稳的黑色西装,他身上的婚纱也还是好好的套在身上。但是他已经被绑起来了,而且还回到了熟悉的地下室里。

这个房间昏暗空旷,他躺在中间的大床上,除了中央吊灯明亮,四周漆黑。虽然薛依在被绑架时并没有看到过四周的环境,但是这地方就明显符合那个地下室在他脑海里的样子!

如果说是婚房,这和他睡前的房间明显不同,路凡还用诡异的表情说出这熟悉的话语。

薛依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长而翘的睫毛轻微抖动着,路凡痴迷地舔了一下他泛红的眼尾。

“骚宝贝今天真漂亮,我当时就想在他们面前直接把你操了。”

薛依皱眉扭过头,一双美目因为这熟悉的骚话自动浮现一层水雾,身体也条件反射地酸软起来。

美人含泪委屈的样子像是已经接收了这个事实,但是路凡却笑着箍住他下巴扭过来,嘴唇在他脸颊流连,舌头也伸进耳蜗里舔舐,低低的声音却像是在薛依的心里炸开一道惊雷:“想拿了钱就跑吗?”

薛依惊诧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我是怎么知道的。”路凡手撑在他脸旁,另一只手隔着婚纱抚摸纤细窈窕的腰线,“你这小笨蛋,除了挨肏还有什么能力,不如老老实实地做路夫人。”

路凡笑着,说出了薛依不知道的事情:“一开始我就知道了,不然我为什么要主动和钱云曼退婚。”

“他们也知道呢。”

随着路凡的话语,黑暗中走过来一个高大的男人,是穿着灰色西装的杨辉。

杨辉身材挺壮,宽肩窄腰特别适合穿西装,是完美的衣架子身材,今天他是个表情成熟稳重,深目挺鼻的帅哥,和平时的狼狗型校霸完全不一样。

薛依却从他深深的眼神里看出了一点端倪,他噎了一口口水,早知如此他真的不该招惹杨辉的。

“……他们?”薛依愣愣道,“除了你和杨辉,还有谁……”

薛依把周围和他们三人有交集的同学想了一通,再一个个排除,剩下一个再不可能也是答案。

果然,路凡回答了他:“是薛皓雅。”

“你哥老早就说了,你这小骚货欠操得很,还不老实得很。”

杨辉脱掉束缚的西装,随意扯开衬衫扣子,一下子纽扣全部崩开掉在地上,他不耐烦地道,“还逼逼,这段时间为了让他好好结婚,老子憋很久了,你不操就让开!”

男人西装裤的拉链顺势拉下,粗大硬挺的阴茎跳出内裤的约束,青筋暴起马眼怒张地对着薛依,狰狞恐怖的家伙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吃吃下去的。看着硕大而熟悉的紫红色龟头,薛依又怕又惧,肉穴瘙痒,他蜷起身体想往后缩。

薛依嘴里胡乱地喊道:“你、你们这些强奸犯!再过来我要叫了!妈妈她们肯定会来救我的!”没错,结婚的地点就是薛家的一处大型别墅群里,一个主别墅拥簇着无数小别墅。因为装修华丽,薛家又人丁稀少,平时这个地方不常使用,但是每当要办宴会的时候却是作为常用地点的,而这次婚礼会邀请宾客在别墅群通宵狂欢,当然也有足够的房间让来宾休息。

就算路家父母回去了,别墅那么多佣人侍者,这可不像平时空无一人,或许隔音不好呢?只要叫来了人,他们还能拿他怎么样?!

“噗,骚宝贝你真可爱。”路凡都被逗笑了,抱着他亲了一大口,双手在他身上胡乱抚摸,大胸细腰一阵颤动,薛依不信邪还想要试试,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薛皓雅处理完事物过来了,冷漠的表情一如往昔:“大家都安置在旁边的小别墅了,佣人也下班走了,明天才会来打扫。这里隔音还是不错的,你要担心的是自己的嗓子。”

薛依愤怒极了,他被三个男人包围覆盖,红唇里依旧吐出怒骂,却阻止不了男人的肉棒越发坚挺地朝他走来。

“你们这群混蛋!变态!”

他只是想要拿钱走人,却不知道自己掉进了猎人早就挖好的陷阱。

为了路家的股份,他费尽心思挤掉钱云曼又讨好路妈妈,内心对路凡的温和普通异常鄙夷,日常除了敷衍就不想搭理他;杨辉这个舔狗却是自己非要黏上他的,怎么也赶不走,叫他做点事也做不好,薛依只打算早点甩脱这没用又麻烦的家伙;至于薛皓雅,这就更匪夷所思了,只要按照父亲的遗嘱嫁掉他这个异母弟弟,他走了以后薛家就是薛皓雅一个人的,他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

难道这些家伙是想要羞辱他吗?

只爱自己的薛依根本不想这么多恶心的变态随意摆弄触碰他的身体,每次被未知的陌生男人操到精尿四溅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他总是满怀愤恨到想要杀人!

这些天生高大又身体完整的男人为什么还老要在他面前晃悠?天知道薛依看着比他优渥庞大的雄性资本是恨不得给他们割掉再塞进他们自己的屁眼里!但是结果却是他自己被绑着操到两穴塞满精液,被别人的大鸡巴干到口水直流像个母狗。

薛依可太讨厌他们,这些人就是喜欢踩在别人的痛苦上快乐!

“宝贝你骂人的样子也好可爱。”路凡不在意地笑了,薛依这样的恶毒小美人可真是太让他喜爱了,当时他迫不及待地和他做了同桌,又顺势让薛依知道自己家的事情,好钓这小美人上钩,虽然最后多了两个碍眼的家伙,但是这条漂亮的小毒蛇如果不严防死守的封闭起来,可是会不小心溜走的。

杨辉眼色越发黑沉,他最近在学校也越发沉默,但人似乎已经在沉默中变态了,捞起层叠的婚纱钻进薛依的裙摆下,粗糙的大手抓着微硬的小鸡巴含进嘴里大力吮吸起来,粗厚有力的舌头极有技巧地舔弄小巧精致的阴茎,快速地吞吐着,最后又急切地吞噬着小鸡巴分泌的骚甜白液。

他总是很渴求地接触着薛依的皮肤,极其喜欢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更喜欢用舌头将白嫩的皮肤全部染上他的唾液。

“啊啊啊!杨辉你吸那么大力干什么!疼啊死狗!”薛依仰着头尖叫,细腿被压着也踹不了人,婚纱下盖着一个大鼓包在一起一伏,身后抱着他的路凡也将手伸进奶罩里抓揉两个大奶子,“噗呲”一声挤出汇聚了几天的奶水,薛依的脸上滋了一脸自己的奶汁,瘙痒的乳头被抓住拉伸再“嘟”地回到原位,他被玩得上下齐喷,正失神时却直接对上了一根崎岖可怖的鸡巴。

那根嵌满钢柱的奇怪鸡巴和薛皓雅俊美冷漠的脸根本对不上号,平时薛依也根本没有看过自己便宜哥哥的下体在西装裤下有没有异样,他都不知道薛皓雅是怎么藏起来这么一大团的东西的。

“是不是很想老公的鸡巴了?快舔一舔。”薛皓雅这狗东西说着就把丑陋发着腥膻味道的大鸡巴捅进他的嘴里,隔着一层肉膜,龟头上的钢柱抵在了薛依敏感的上颚,一直顶按着滑到了深深的喉咙口,薛依翻着白眼干呕却只是让鸡巴被合拢的口腔软肉伺候地更爽。

“唔……呃唔……”小美人的脸都被撑到变形,两边突出鼓起,眼尾泛红眼珠上翻,红唇艰难地包裹着粗壮的阴茎,只是一小半部分插进去就受不了地干呕,还有一大截柱身露在外边的薛皓雅皱眉挺腰,直接肏到了薛依的食道口,两个卵蛋也拍打在他脸上,黑硬的阴毛扎在薛依的皮肤上发红。

都操这么久了还这么娇气,看来这弟弟真的是个什么都学不会的废物。

“看来是这段时间休息让你懈怠了,吃鸡巴都不会了吗。”

都不知道薛皓雅是怎么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话来的,薛依来不及生气就被涌上来的情欲淹没,身体发出准备好接受配种的信号,根本不顾主人的意愿分泌出大量淫水。

昏暗的室内一片靡靡香气,雌性成熟的气息诱惑得三个健壮雄性双眼发红,他们撕碎了中间新娘的洁白婚纱,恢复雪白的皮肉被大掌抓着又印上了男人们专属的记号。

薛依被三个憋急了眼的男人围攻,尖声浪叫着被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他们根本不管今天是新娘的新婚夜,疯狂地用阴茎肏干着新娘早就被操到骚熟烂透的穴肉,两根粗长阴茎一前一后插进两穴,堵住了漫出穴口的淫水,嘴里也塞了一根粗长的鸡巴,大手按着他的头来回抽插,两个大胸被揉得奶水飞溅,小鸡巴因为射了一次又被绑起来了。

床上婚纱的碎布被三人压在身下,床下散落的西装西裤凌乱的堆放。

直到被身体被熟悉的炙热浓稠的白精灌满,他昏沉地陷入黑暗,薛依也没想明白这究竟是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明明在他的计划里,因为路凡是个温柔随和的男人,只要他不乐意,路凡就不会为难他的才是,等拿到了股份就自己飞出国去再也不回来……

新婚的,被李恬带回去架到他家客房的床上时,看着面前担忧的俊脸,他一瞬间觉得那上挑眼尾似乎长得有一点点符合他的审美,于是在酒精或者说荷尔蒙的驱使下,半醉的施岚揽住傻狗的脖子,送上了自己柔软带着甜香酒气的唇。

“唔!你、你喝醉了……”

对方模糊说着什么,施岚不耐烦地用唇堵住,舌尖在那丰润的唇瓣上试探,接着口中窜进一条湿滑的舌头,和他的软舌缠在一起,舌根被大力吮吸舔舐,口腔塞满了让他呼吸急促,然后两人相拥着倒在床上,一双大手在他身上大力摸索,他喘息着摇头却还是被压得死死的。

接着他就睡过去了,因为喝了太多酒了啊。

梦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缠上了他的四肢,让他动弹不得,他甚至梦到自己被绑架之后,因为施父不肯给绑架金被绑匪们撕票,妈妈很伤心但是被继父给安慰了,他们又有了新的孩子。渐渐的不再来墓前看他……

是啊,除了已故的婆婆,还有谁真正喜欢他呢。

施岚醒来,摸了一把眼角的湿润,身上的睡衣很整齐,之前的衣服不知道在哪。

可能是李恬帮他换的吧。

除了脑子还有点晕,施岚觉得身体没有任何不适。

今天是周末,摸索着下楼后,他看到穿着居家服的李恬和一个衣装整齐的青年坐在一起吃早餐。

青年和李恬坐在一起时便能明显察觉两人是兄弟,同样是上挑的眼尾,李恬的五官搭配起来后却还是一种温软奶狗的感觉,可是在青年脸上就已经变成带着一丝清冷的魅惑,搭配上气势两人还是很不同的。施岚低下头,没看到青年双眼盯着他直瞧,李恬瞪了对面的哥哥一眼,连声招呼他下来一起吃早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的事,李恬更加热情了,可能是觉得他们的关系已经更进一步,他可以表现出更多了:“施岚,这是我哥。”

施岚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只能跟着李恬叫,“哥哥好。”

青年矜持地点头,“嗯,你们两今天反正不用上学,李恬你照顾着点施岚,要不就出去玩,要不就在家打游戏,我等会就出门了。”

等李恬的哥哥走了,施岚才自在放松了一点,哥哥虽然长得好,但是那一股和在校学生完全不同的气势让他有点胆颤,动作间都拘谨了不少。

两人吃完后回到房间又滚在一起去了。

不知是谁先开始的长长一吻,施岚觉得自己喜欢上了这种肉贴肉的感觉,他喜欢接吻,虽然李恬本身并不如他这个人看起来的那么有热量,但是温暖湿润的触碰让他觉得自己吸取到了对方的爱意,这时候严重缺爱的少年有点沉迷这被爱的感觉。

但是亲吻归亲吻,一旦那双带着常年运动的带着薄茧的手伸进他衣服里,他就要推开对方将手拉出来,那手磨得他皮肤战栗,后脊背上带来一种陌生的酥麻快感,好像被对方掌控了,这种感觉他不是很喜欢,隔着衣服摸就还可以接受。

施岚认真地把大手拿出来,下一秒李恬又急匆匆凑上来,含住他红肿发烫的嘴唇,舌头迫不及待伸进来缠住躲闪的小舌,勾起来又是一顿缠绵的搅缠,多余的晶莹唾液顺着施岚的下巴流到了脖颈上。

神志昏沉间,不知不觉那双手又伸进衣摆里去了,在细嫩的肌肤上一寸寸摸过,弯曲的腰线被摩挲到泛红,窄细的腰肢被抱着揽进对方怀里,屁股……“唔!停、停一下,”施岚极力扭头躲开堵住的唇舌,喘着气告诫对方:“不可以摸,呼、我的屁股。”

李恬答应了,没多久又开始试探地触犯他的底线,要不是施岚极力抵抗,脑海始终保留着一丝清醒,他怕是已经被对方给吃干抹净了。

但是他只想接吻而已。

他不想干别的。

两人就这样什么也没说的搅合在一起了,李恬也不在意施岚究竟是不是接受了他,他觉得自己每天快活极了,虽然有很多事情要去考虑抉择,但是须知人生苦短,他现在很快乐就够了。

他们有时会在下课后走廊无人的角落里接吻,有时李恬趁着没人注意飞快亲一下那嘟起的红唇,有时在李恬租的小房子里,有时会在李恬的房间里……

一个微雨的初春,李恬陪着从今天早上起就一直沉默的施岚来到了郊外的陵园,陪着他祭拜了施岚的婆婆,然后又把他带到家里,吃过晚饭后就早早抱在一起睡觉了。

精神疲倦的施岚今天入睡得很快。

几次再来李恬家中,他都没有再碰见李恬的哥哥,施岚只知道对方很忙很忙,老是出差什么的。反正看不到对方长辈,他会更自在一些。所以其实他不知道李瑾他一直都会回家住,甚至每次这位哥哥都在暗处看着他。

今晚多云,夜色深沉后月亮都没有露出一丝踪迹,四周静悄悄的。李恬动作轻柔地从温暖的被窝里退出来,来到了哥哥的书房。

有些事确实需要解决。

既然叛逆就叛逆到底,那些奇怪的规则他已经不能再忍受了。

李瑾从弟弟房门前走过,看到门缝半开露出灯光,里面传出黏腻的水声。

没怎么犹豫,他顺从自己的内心,缓步走了过去。

床上是他弟弟和那个少年。

貌美的少年还带着一点稚嫩,或许再过两年就会变成貌美的青年,但无论怎样,人、或者即使是蛇这种冷血的生物,看到他的温度都会忍不住躁动的血液,嘶吼着想要将他捆绑拖进巢穴里成为自己的禁脔。

少年被他那强壮到像是变异成狗一样的弟弟给死死压住。

那瘦削的身影大半部分被遮住,只剩下两条纤瘦修长的白腿在外边踢蹬,似乎它的主人想要挣脱身上的暴徒,纤细修长的四肢却无力推开那一直吞噬他的野兽,软弱的踢蹬几下就瘫在一旁,最后随着暴徒的动作做出一丁点的反应,圆润晶莹的脚趾抓着床单,然后又无力的松开,只留下几道褶皱显示着主人挣扎过的痕迹。

他那弟弟因为每天运动充足,健壮的肌肉激动鼓起,被阳光洗礼过的皮肤也比少年深两个度,衬得下面零星晃出的雪白肌肤耀眼无比。

随着弟弟粗暴的吮吸,少年发出模糊带着黏糊水声的抗拒,但肯定没有任何用处,因为这段时间白日都能看见少年的嘴唇艳红欲滴的样子,每天吃得这么饱,弟弟肯定很开心吧。

一双小麦色的大手在细腰上摸过,撩起的衣摆都堆在了胸口,一节雪腰被大手一掌就可以握住,上面红痕遍布,看见的人必定在心里恨恨咒骂这粗鲁的施暴者,但如果自己来,指不定要做得比弟弟还过分,因为李瑾自己就是这样想的,如果是他的话,他要舔遍少年全身,每一寸地方都给吸红吸肿,让别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他的妻子。

睡裤已经被大手退到了腿根下,那臀肉意外的饱满丰盈,和纤细的少年陪在一起还有些让人诧异,即使是弟弟那样已经发育成熟骨骼的大手,一抓之下也是从指缝里溢出多余的嫩肉,随即他更加急切地抓揉,惹得身下少年恼火地推搡,声音颤抖中带着一丝娇媚,倒像是没这么生气,“啊!说了、不可以,揉我屁股唔………”

面无表情的李瑾站在走廊的黑暗里,静静地看着。

他看似对着面前这一淫乱画面无动于衷,对于弟弟和同性同学在一起乱搞无动于衷。但是那力挺坚硬的下半身将裤子顶出一个大包,差点把布料都撑破了。他在内心里应和着少年,如果是他的话,他肯定不揉了,他要打烂少年的屁股,这么骚就该好好管教起来。

少年抓住弟弟手拿开,自己把裤子提起来,李瑾一边遗憾看不到了,一边想着以后要怎么调教少年,好叫他知道妻子就该让丈夫开心。

最好是能哭叫着非要他抱着亲着,如果他要去工作也非不答应的那种。

看了好一会,两人除了翻滚着接吻,弟弟偶尔越界在少年身上抚摸,这两人并没有进行下一步的意思。

李瑾觉得不太尽兴,不满意地离开了弟弟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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