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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C熟的美人/找人告状/视频被发现

 

“呜……呜,唔,哼……”薛依埋在自己的床上,委屈地低低哭泣。

他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回到了家里,一身干爽,穿着自己最爱的毛绒睡衣,躺在熟悉的柔软宽阔的床上。

但是看着床前的等身镜,他身上的各种痕迹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他之前的遭遇确实不是梦。

他被三个恶心猥琐的绑匪绑架侮辱了好几天!

原本清纯可爱的稚嫩身躯已经被操干到发出果子成熟爆汁的香甜韵味,粉嫩的小屄和小穴都肏到艳红饱满的嘟出来,破开的下体已经回不到当初,食髓知味的磨蹭着肉壁,更别提他的胸了,被玩到喷奶不止!

可恨他家里本来就没什么佣人,只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

薛依一醒来就忍着恐惧,跑去哥哥的书房询问。

薛皓雅那个混蛋居然说是他一身凌乱的躺在家门口,因为家里没人,然后他就大发慈心的帮自己这个弟弟洗刷干净了。

薛依恼怒地看着薛皓雅,那张脸淡然冷漠,他实在是不敢继续在这个恐怖的哥哥面前造次,但还是忍不住质问对方。

他失踪这么些天,为什么没人来找他?

薛皓雅一身贴合的西装,高大俊美的总裁等会还要去公司上班,他看起来对薛依一直不依不饶的质问有的不耐烦,眉头微皱,凌厉的视线在他身上巡视,声音冰冷,“不是你自己留言和朋友出去玩。”

“这几天还直接逃课了,看来是胆子大了。”薛皓雅挑眉,推开挡在门口的他,锁上门下楼,“玩得一身脏乱的跑回来,下次你还敢这样就把你送出国去。”

“我去上班了,你赶快去上学。”最后“碰”的一声,对方走了。

薛依想想又气得直哭,跑回自己房间,扑在床上哽咽许久。

他实在是想要报复那些恶心的绑匪,而且对方手上还有那么多、那么多他的照片和录像!

拖着酸软的身躯,含泪摸摸自己身上的青紫痕迹,薛依换上秋季校服的长袖长裤,胸前用厚实的布料裹紧,虽然有点胸闷气短,他含着点胸不仔细看倒也还好。直到一丝皮肤也不露的遮起来,薛依才觉得有点安全感了。

这时候上午的课都过了一半,薛依拖拖拉拉地收拾完决定下午再去。

气候已经凉爽起来,穿得严密的薛依也不显得奇怪。

他慢吞吞地从走廊路过,一个男声叫他的名字,薛依却一下也不停,直到对方跑过来站到他面前。

“薛依,你这几天去哪了,怎么好像病了?”男生一头浓密黑发支棱着遮不住有型的浓眉大眼,他热情地跟在薛依身边,却注意没有伸手抓住他,这让薛依松了一口气。

薛依装作病恹恹地耷拉着脑袋,但是艳红含媚的眼尾却表现的实在不像一回事,也只有杨辉这个大个子才像瞎了一样什么都看不见,“杨辉,我这几天失踪了你知道嘛?”

杨辉大吃一惊,“什么?大家都说你只是不想来,我还真不知道。”他急切地围着薛依转悠,“你没事吧?”

薛依于是委屈地告状,说被几个混蛋绑去关了几天,不给吃不给睡的,但是也不知道是谁,他哥也不在意他。

他说到一半,旁边讨人厌的女声戳穿了他。

“哼,这家伙肯定是自己犯贱,没事谁要教训他啊!”

钱云曼和薛依一直不对付,看见杨辉跟个傻子一样被忽悠,忍不住出声。

这几天薛依不在,倒是让她享受了几天清净。

薛依瞪过去,惊疑不定地盯着她眼睛,“我倒要怀疑是不是你叫的人呢,路凡他和你退婚了,路妈妈又比较喜欢我。”薛依越说越肯定,“谁知道你是不是嫉妒我然后想要搞我!“他认为这个可能性很大,钱云曼一直都表现的很想找人打他的样子,而且谁不知道她家那边还有点黑色背景。

钱云曼嗤笑,“我找人打你?那你还回得来吗?我看是你自己贼喊捉贼,还想把人当枪使,你挥的动吗!”

杨辉见状赶紧回护薛依,“钱云曼你别老针对薛依,他还难受着呢。”

“你?”钱云曼扫了杨辉一眼,翻个白眼,“舔狗小心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白瞎了她帮他说话了!想被当枪使就使吧,下次就当看不见!

钱云曼走后,杨辉又费了好大一番力哄好快哭了的薛依,看着瘦弱的心上人红着眼低着头,那可爱的发旋朝着他,杨辉信誓旦旦地说自己带人去调查,一定把欺负他的人找到,腿都给打断了扔海里去。达成目的,薛依慢悠悠走到自己座位上坐好。

他才不喜欢傻大个杨辉,但是为了找个人帮忙,只能出卖一下色相了。

想想除了对方愿意无偿帮助他,他还真没什么朋友可以帮他,他自己也没有这方面的渠道。

旁边的座位上还没人。

现在还没有上课,同桌作为班干部肯定是去老师办公室了。薛依瞥了一眼转过头面对墙壁趴下。

这个人也烦死了。

正想着,对方拿着一大摞东西进来了,开始分发领来的资料,最后在他旁边落座,温声提醒他,“你这几天的作业没有做,最好赶紧补上。”

薛依摸了一下桌筒里,满满的试卷,他抬头皮笑肉不笑地回答对方,“好的,路凡哥。”接着又趴回去,闷闷的声音传来,“但是我现在很难受,生病了。”

路凡是个温和的人,即使薛依把他未婚妻折腾没了,平时也不会为难他,于是这时也不再打扰他睡觉,反正对于薛依这样的人来说,上不上课都一样,反而是身体更重要些。

只是,“你要不要请假回家休息,这样睡着也不舒服。”

薛依过来就是想要让杨辉给他出头,然后过来看看是不是学校里的人犯案,现在倒也没什么大事,自己还一身酸软没有缓过来呢,于是答应了路凡的建议,央求路凡帮他请假后就背着空荡荡的书包回去了。

薛依休息了几天,青紫的痕迹消退不少,但看着还是骇人,小穴也一直湿润地滴着水,不时有热液涌出来打湿内裤。

刚回来时他还惊恐的发现自己没法用小鸡巴拉尿了,不知道是不是被一直绑着的缘故,小鸡巴萎靡不振地没有反应,同时花穴的尿孔条件反射的酸涩发胀,要不是他拼命憋住,他就要站着拉了一裤腿了。

调整好几天,可怜的小阴茎才颤巍巍地流出尿液,花穴尿孔也不再失控地喷尿。

胸部奶水本来就不多,这几天少了男人的肏干,身体也在渐渐好转,薛依终于不再提心吊胆地担忧自己的身体遭到不可恢复的损害。

就是杨辉那边根本没有消息,问就是对方收尾做的太好,监控全部都销毁了,这已经半个多月了,没什么痕迹留下。

薛依暗恨,觉得杨辉一点用也没有,于是不再搭理对方,本想自己花钱上黑网找人,但是杨辉又说自己收到了对方的短信,是一个视频,威胁说如果再一直追查,就把更多的视频传播到网上去,还找他要钱解决视频的事情。

薛依一听就知道糟了,急忙跑去学校,找到了杨辉。

“呼呼,怎么样?”薛依一气跑到天台,气喘吁吁地撑着腰,杨辉正坐在他平时的位置。

杨辉举起手机给他看,“这个,薛依你……这几天就是被这样欺负了吗?”

虽然说出口是问句,但是杨辉知道事实就是这样,他双眼发红瞪着薛依,“在别人身下叫的这么骚,穴都操肿了胸都操大了,现在怕不是都被不知名的男人操怀孕了!“

视频经过剪辑,只能看到薛依花白的肉体,其他男人只露出一点点肌肤,根本没有任何分辨特征。薛依看一眼就别过头,还想要把手机抢来摔碎。

他被说得恼羞成怒,怒斥杨辉,“才不是!是他们绑架了我!你,你一点都不疼我,还这样说,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他本想就这样跑走,离开面前看着就不对劲的杨辉,却被瞪着红眼的傻大个揽腰抱了个满怀,“依依,反正你也被别人操烂了,就和我在一起好不?我不会嫌弃你的,还会继续疼你的……”

“啪——”的一声,薛依反手甩了他一巴掌,“你放开我!变态你滚开!”

一时被打到呆滞的杨辉被薛依挣脱,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回味着怀里的温香软玉,砸吧着嘴,哪还有刚刚的呆傻子样,眼里黑沉沉地,“薛依,给过你机会了,既然不珍惜,那就好好享受我们选的道路。”

被吓了一跳的薛依回到班上,不巧同桌也在,他讨好地笑了笑,弯弯的眉眼很讨人怜爱,声音软软地,“路凡哥,你让一下嘛,我进去。”

路凡站起身让开,等到薛依坐进去,才温声问他,“身上怎么乱糟糟的,这几天休息好了吗?”

身上那是刚刚和杨辉挣扎的,薛依面色不改,“没事,跑的太快差点摔了,还好扶着旁边的墙了。我没事了,已经差不多了。”

“那,我妈妈说,让你周末去一趟,说和你约了出去玩。”路凡和煦地轻笑。

薛依一边心里吐槽这中央空调男又在笑,一边乖巧地答应,“好的,我老霸占路妈妈的时间,路凡哥你不会生气吧?”

路凡笑了笑没有说话,上课铃响了。

这节课薛依愁得没法睡,他既苦恼视频的事,又苦恼杨辉的事,难道只能向他那哥哥求救了?

这些事烦得他又开始想要逃避,他一面躲着杨辉走,一面思索怎么和薛皓雅开口,要是视频在他手上,就能拿给薛皓雅看,威胁他如果不给弟弟解决这丑闻,到时候破坏的是薛家的名声!

一晃到了周末,路妈妈还约了他去,穿着浅黄色上衣和轻薄荷绿裤子,一副乖巧少年样子的薛依就跑去了路家。

大家的别墅都在一个片区,平时也挨着近,路妈妈特别喜欢他,为此还退了路凡的婚事。当然这里面也有薛家权势更盛,而钱家已经要转移地区的缘故,但是不知道的薛依就是很得意啊。

到了路家,熟悉的就像到家了一样,和路妈妈聊了一会天,就被叫去路凡房间找他‘学习’。

给路妈妈回了一个乖巧的笑,薛依还是敲门进去了。

他打算在这里看会漫画再出去,妈妈辈的喜爱还是太难应对了。

“啊啊——啊,唔,哈啊——”谁知一开门一阵高亢的浪叫传来,薛依关上门,坐在书桌前的路凡回头,看见是他难为情的皱眉,一直很温文尔雅的脸上也没有什么羞耻的表情,反而让薛依疑惑。

路凡也没有关上小视频,反而转过来给他看,嗫嚅地说,“薛依,有个人发这视频给我,说、要让我看清你的真面目……”

“?!!”薛依脑子一懵,扑上来抢着手机要关掉,他整个人都缩在了路凡怀里也顾不上了,“什么,那你还看!赶紧关掉啊,你不会信了吧?”

路凡抱着他,已经可以说是成人的少年即使再怎么修长挺拔,这时候也明显比娇小的薛依大上一圈,他安抚地拍了拍受到惊吓的薛依,“放松,我不会信的,这视频肯定是假的。”

看着惊魂未定的薛依,他提出一个建议,“这人肯定和你有仇,才搞了这视频要败坏你的名声,你想想最近得罪谁了?”

薛依照着他的话去思索,除了钱云曼,自己真的没有得罪谁啊?

“肯定是钱云曼,她觉得我破坏了你们的婚约,所以……呜呜。”薛依红着眼眶,心里恨恨地想着要哥哥把钱家给搞倒。到处发他视频造谣的人,除了钱云曼还有谁?!

“好了好了,我之前也不知道她是这样的人。”路凡抚顺他脑袋,“那这样我们就更不能让她如意了,我们赶紧订婚吧,毕业就结婚,这样她也能死了心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这样,但和薛依想要的结果一样,他是眼馋路妈妈答应的路氏股份,而且他爹立下的遗嘱也是这样,只要他嫁了人,就能得到应该有的股份。当然这也是在保护他,只要他不嫁人,就得一直被哥哥养着,不然薛皓雅的股份也别想要了。

而且路凡就是一个温柔可欺的老好人空调男,到时候还不是他作作妖就随他怎么样了。

薛依想当然的答应了,两家也就开始探讨孩子的婚约了。

说来也奇怪,他还没找上哥哥,冷冰冰的薛皓雅就先找上了他,扔给他一句,“事情已经解决了,那些人也解决了,但是你自己也给我皮子紧着点,别被路家发现了。”

接着薛依发现钱云曼转学了,好像一家都搬离了这里,消息也很少传过来了。

薛依越发确认,一定是钱云曼找人干的。

幸好薛皓雅还愿意帮他解决事情,当然这是解决了也是帮他自己,薛依冷漠地想着,把这事彻底扔在脑后。

虽然他思想上已经把那段黑暗时光扔在脑后了,但他的身体显然已经忘不掉被几个男人玩弄的快感。

“唔……啊唔,难、受……呃嗯……”

是夜,薛依的身体燥热到睡不着,昏昏沉沉里觉得面前是高大的男人投下的阴影,腿间的花穴也被粗大的手指插进去搅弄,但是一睁眼面前什么也没有。

两个穴内都是水,粘稠的液体流在内裤上浸湿一片,黏糊糊的紧贴着皮肤,薛依难受地爬起来,坐在床上拉开内裤,发现花穴入口蠕动着殷红的媚肉,想要吞噬什么东西一样。

他口渴无力,于是来到客厅喝水,却撞见穿着睡袍的薛皓雅。他嗫嚅道,“……哥哥。”

“嗯。”薛皓雅冷淡地点头,越过他上楼了。

凉水下肚,身上的燥热缓解不少,薛依躺在床上,却还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按理来说,他的身体没有性爱应该就会慢慢变得正常,但是几个月下来,他不时会梦到男人粗长又丑陋的鸡巴在他两个穴内横冲直撞,带着钢柱的畸形鸡巴顶弄着穴内的敏感点,最后甚至还操进了狭小的子宫,把娇嫩的子宫灌满炙热浓稠的精水。

有时男人把他按在床上,掰开屁股狠狠肏他后穴,有时又抬起他下身,用粗大的阴茎挤开肥厚的阴唇,在满是淫水的阴道里肆意抽插。

每次他在睡梦里都像被牢牢捆住了,四肢动弹不了,只能哭着大张双腿接受肉棒的鞭挞。醒来后湿了一屁股,奶子也涨到挺立,里面鼓囊囊都是奶水。

几次下来,薛依崩溃地哭了,他也没啥办法,甚至他的账号都是被薛皓雅监控着,他想买点啥道具也不行。

最后就只能自己在穴口揉揉算了,插进去他也是不敢的。但是早已尝过肉味的骚穴怎么会满足,反而更加解渴难耐,薛依自己都快忍不住了。

就在这时,有人发消息来了。

一个陌生的三无账号,薛依自己都不记得什么时候添加的了。

那人发来一段视频,让他明天下午去某公园,不然就把视频发到网上,让别人看看他有多骚,到时候和路家的婚事肯定也黄了。

薛依点开视频,画面先是他那满是指痕的大奶子,乳头红肿挺立,被咬得水淋淋的泛着肉欲,然后向上移到戴着眼罩含着口球的脸上,虽然遮住大半,但还是可以看出来他的轮廓,熟悉的人更是一眼就能认出他来。

身后的男人根本没有入镜,只有画面一角是一小片和他截然不同的肤色,占据屏幕的是黑色皮绑着的白皙肉体上,上面的咬痕指痕异常显眼,蒙着眼的人被肏得摇摇晃晃荡在半空,紧致的小腹上一块鼓包一样的凸起随着肏干一起一伏,他口水流了一下巴,绑着的小阴茎也垂着在滴水。

看着视频,薛依后知后觉想起肉棒在身体随意操干的感觉,喉咙干哑,刚刚喝下去的水也没有作用,薛依想了想,还是决定明天去赴约。

薛皓雅明明说已经解决了呀,他当然要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于是这就是他为什么被绑在这里的原因了。

薛依打车来的时候,司机还疑惑他为什么要来一个废弃已久还偏远的森林公园。在空无一人的大门口转了几圈,等到他被身后的人用刺激味道的手帕捂着口鼻昏过去后,他就被蒙着眼吊着了。

“呜——你们究竟是谁!”薛依喊道。

熟悉的电子音响起,在他身后,“你哥哥确实给了钱,还好我们逃的快,不然就被抓住了。”

“小美人,骚屄想我们了吧?”粗大的手在他屁股上掐揉几把,感受到熟悉的粗暴力度,屁股肉一阵酥麻。“摸几下就开始发骚,还想离开我们?欠教训的很。”肥嫩的屁股顿时挨了几巴掌,下体的震动传到体内,穴肉都开始发酸。

“嗯啊!啊啊,不,不要打,呜……”忍不住浪叫的薛依被吊着,脚都不能挨地,被打得一晃一荡。

男人好似很生气,一下比一下重,噼啪几巴掌打得臀肉发烫发麻,另类的快感让他的小鸡巴翘了起来,“打你都能享受,再打几下是不是就射了?或者,嘿嘿,尿了?”

被男人的话刺激到,薛依身体紧绷,但事实就是,不过左右开弓重重扇那么几下,他的小鸡巴果真喷出一股黏液,黏在内裤里,乖巧许久的女穴尿孔也像被打开了口令,一股温热的骚甜尿液浸透了裤子,顺着裤腿滴在地上。

薛依流着口水,小声哭泣。

“妈的,这么骚!”男人忍不住了,两个一起扑上来撕开他的衣服,将奶子和屁股整个露出来,烫热的阴茎在他身上肆意摩擦搓弄。

“啊!啊!不要!恶心的东西快拿开!救命,救命!”薛依尖声挣扎起来,娇小的他被男人们粗壮的手臂环着,柔软的皮肉被炙热的大掌包裹抓揉,男人还笑他,“这一片是废弃的森林,根本没人来。”

“当然,你实在想要别人来看看你被吊着挨肏,我们也没有意见。”

“啊,宝贝想死我了,今天就操死你!”男人憋急了,阴茎上青筋直蹦,马眼怒张,两个卵蛋鼓囊下垂,在薛依的嫩屁股肉上磨蹭着黏液,大手急不可待地掰开肥嫩的屁股肉,露出里面饥渴张合的小穴,“看你都流水了,小骚穴也想大鸡巴哥哥了吧。”

“啊!”没有经过手指扩张,男人硕大的龟头抵在小穴上,磨蹭着用黏液润滑,最后直接肏了进去。

薛依大张着嘴急促呼吸,他被男人串在肉棒上了,小穴吸着阴茎做支撑点,双腿滑动触碰不到地面,恐惧紧绷的身体紧紧吸裹着肉棒,被绞紧的肉穴吸爽了的男人挺腰享受几个月没有的舒爽。

“啪啪啪——啪啪啪——”白皙的屁股肉快速染上红晕,臀肉被撞到绯红一片。寂静的林子里本来还有鸟鸣,最后也只有这越来越响亮的操穴声了。

“哼,啊!唔,不要,不要,你们这些变态,啊,滚开!”薛依任不想屈服于欲望,这几个不知道长什么样的变态居然还想一直操他,下一次他就直接带人过来把他们抓起来!

后面骚话男肏着后穴,前面沉默不语的男人撩起衣摆抓着两个奶子揉动,他涨起的阴茎也在裸露的花穴外打圈顶弄,就是不往湿润的花穴里放,馋的花穴一阵紧缩,收缩的穴口讨好地在壮硕的龟头上亲吻,流出的黏液被外界的温度感染的冰凉,只有炙热的龟头让穴口嫩肉被烫得害羞似地缩起来。

终于沉默男也肏了进来,坚硬滚烫的龟头抵开拥簇的穴肉,将两边肥嫩的阴唇挤开,势如破竹撞进柔韧娇软的花穴,一举直冲嫩嘟嘟的子宫环口,在闭合的环口处顶弄转圈,磨出更多的淫水后直接肏开环口,龟头卡在皮套子一样的环口上,硕大的龟头被套在子宫里。

前面被撞破子宫口,后面被操到骚心深处,薛依淫荡的身体似乎满足了,但又一下子满足的太过了,他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口中嗬嗬出声。

两边又同时抽出肉棒到穴口,再猛烈肏到深处!

子宫口被来回撞开拔出撞开拔出,皮套子一样的环口都快失去弹性,破套子一样将将环住龟头,子宫里一时淫水大发,粗长的阴茎都要堵不住,在穴口处“噗呲噗呲”地发出抽插声。

后穴里的阴茎也不甘示弱,竞赛上岗一样狠命肏干,龟头每次都抵着敏感点插进抽出,粗长的肉柱在上面来回摩擦,弯曲层叠的后穴都被粗大的阴茎肏通了,骚心被一次次猛撞,渗出的骚水淋在大张的龟头上,被迫收缩的穴肉绞紧了坚硬的肉柱。

“嗯额额,啊!不要了……不要了,太!太重了!呃啊!!啊——!”

原本寂静的森林里,两个高大的男人围着中间被吊起来的白皙少年,他们露出粗长狰狞的深色阴茎,在少年两个红润流水的骚穴里抽插肏干。

少年被操到失声尖叫,腿都挨不到地面的他在两个强壮的男人面前像个洋娃娃,还是要被玩坏的洋娃娃,身上衣服凌乱,硕大的奶子被露出来,裤子和内裤半退挂在腿弯上,整个白嫩屁股和小鸡巴花穴都露在外边,手腕粗的阴茎在他腿间进出,带起一股股水液,快速抽插打发出的白色奶沫子一团黏在穴口,画面淫靡。

薛依快被肏昏过去时,两人终于一前一后射在了穴里,满足的喟叹,但这还不是结束。

两人抽出水亮的阴茎,也不管大张的花穴和后穴在流水,退开几步,骚话男抓着薛依的屁股,“我想试试这个呢,吊着爆肏,宝贝也一起来试试新花样吧。”

骚话男把阴茎在他穴里插着,然后退开,用阴茎把他往一边撞去,看不见的薛依身体紧绷,他怕绳子不牢固,也不知道会不会撞到树上。然后一根粗壮的阴茎操进了他的花穴。

“啊啊啊啊啊啊!”撞击的力度太大,龟头一下子肏进了子宫口,又因为撞开的力度一下子脱离,“啵”的一声拔出去了,他又被撞开了。

两人把他用阴茎操穴里撞开,又用阴茎操着穴接住,薛依被吊着转圈晃动,根本不知道下一次撞击是骚穴还是骚屄,猛然的力道不是顺着阴道操进子宫就顺着肠道操进骚心里,干得他长着嘴留口水,蒙着的眼睛早已涣散,嗓子都要叫哑了地拼命求饶。

“呜呜呜呜,呜,哈啊啊。”薛依脑子一片混沌,分不清时间的流逝,等到两人玩到尽兴,拿了什么东西插在他穴里,给他穿好衣服,迷糊间他在车上摇摇晃晃的。

等他醒来,他已经躺在自家花园的草地上,太阳西斜,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而他,除了一顿操,什么也没得到。

穴里好像塞着什么,薛依战战兢兢爬起来,却看到哥哥从门口走进来,皱着眉看着他一身草屑,“又到处疯玩,快去把自己收拾好。”

委屈的薛依生气地跑回房间,拉开衣服一看,奶子好像更大了,乳头被咬得熟妇一样嘟起,一身青紫,干涸的精斑溅了一身,退下裤子,花瓣一样艳红的花穴里伸出一根电线绑在大腿上,上面还吊着一个硬币大小的操控板,后穴里也放了一个。

薛依拉着电线缓缓拽出来,紧致的穴肉还紧紧吸附着,“啵”一声拉出来,发现是一个两指粗细的粉色跳蛋。

好吧,他这一趟免费得了两个跳蛋。

下半年就要毕业,路家和薛家觉得不办订婚,毕业直接结婚,一起办个大的。

薛依咬牙忍耐,决定和绑匪们斗智斗勇。

但是很可惜,接下来对方不再明确地约他,而是直接在路上蒙住头绑走,拉到别的地方操完再拉回来,有时候他会不知觉的昏迷过去,醒来就发现换了地方,饥渴的小穴含着阴茎吞吐,一操就是一整天。

但是很奇怪,绑他的都是沉默男和骚话男,畸形鸡巴男似乎没有再出现。

薛依觉得他是被薛皓雅‘解决’的过程中出了什么意外。

倒是他似乎潜意识里格外喜爱那个畸形的鸡巴,好几次睡梦中都被嵌入钢珠的鸡巴肏进子宫碾磨,醒来自己的睡衣被扯开大半,下面的穴口湿润。

“今天的小依好漂亮啊。”

由于薛家没有长辈,路妈妈提前担任了薛依的长辈,陪着他换上婚纱坐在化妆镜前让化妆师打扮。

随着野男人们半年多的操干,薛依好像被彻底开发了,目光含情勾人,容貌更加娇俏,两个木瓜大奶压也压不住,楚腰纤细背影袅婷,穿上婚纱更是绝色美人。路妈妈都一直调笑自己儿子走运了,不然哪娶得到薛依这样的美人老婆?

其实如果薛依奶子没那么大,路妈妈是想要选择两个人都穿西装的。但薛依自己也不在意,就合了路妈妈想看女儿穿婚纱结婚的意愿。

不一会儿,路妈妈被经理叫去,于是率先出去了。

薛依打扮好后,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最后因为无聊也跑去宴客厅看看,他们这次婚礼倒是不兴什么迎亲伴娘团的,因为薛依根本没有什么好友可以做伴娘,于是一切玩闹从简。

宾客多是路家薛家商业相关的负责人和家眷,有些他们的同学跟着家长来了,还有些跟着过来见世面的小明星。

薛依不经意间居然看见了一个熟人。

钱云曼!

据说已经跟着钱家被处理掉的钱云曼穿着剪裁得体的连衣白裙,她妆容精致,正坐在一旁拿着糕点吃。

薛依忍不住哆哆跑过去,“你怎么在这?”

钱云曼翻了个优雅的白眼,拍拍手上的饼干屑,“好歹是同学,你结婚了姐姐怎么也得来啊,倒是你,这么久不见还是这样的,烂、漫、天、真!可真是个养尊处优的小少爷。”

“我才不是说这个!”薛依有点不好的预感,疑惑地问,“当初,当初不是你叫人打、打我的吗?”

“呃,你是傻子吗?”钱云曼不可置信,世界上还真有这样的人,“我打你干嘛?用你的脑子想想!”

或许是不想和准结婚人一般见识,她走到一旁去和别人攀谈。

薛依留在原地,脑子里却回响着对方的话。

用脑子想想……

他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他似乎弄错了什么?

可惜本就浅薄的小脑袋瓜里一点东西都想不起来,他被揽着浑浑噩噩地结束了婚礼,路凡抱着他亲了一口送进房间让他先休息。

路凡这一整天还是像个被设定好程序的空调暖男一样,温和有礼地跟着父母接待客人,婚礼的各种礼节也完美的执行完毕,把他送进房间还留下了桌子上的食物,温柔地说,“你吃点东西,等会可能还要很久。”

杨辉也像个普通同学一样跟在父母身边,眼神都没有往他身上瞟过。

便宜哥哥薛皓雅和路家双亲一起坐在主座,冰凉的脸在今天着喜庆日子里看着都有些慈祥了。

……总的来说,事情就是按照流程完美进行着。

白色婚纱层层叠叠错落有致,据说是找了意大利大师纯手工制作,耗时几个月,贴了很多钻石花边,让薛依整个人都在放光,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手上的大钻石戒指看着炫目,但一进屋就被薛依脱下来扔在床头柜上,钻石在灯光下反射出七彩的光辉。薛依精致的眉眼在头纱下潋滟生光,他咬着红唇,还在苦苦思索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突然的他站了起来,但是马上脑子一昏,又虚弱地趴倒在了床上。

突然好晕、怎么回事。是、之前的那杯水…………

“醒醒吧,骚宝贝。”

熟悉的声音,但是他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啊,这话——

这话应该是骚话男说的!

薛依猛地惊醒,却见平时温文尔雅的校草路凡笑得诡异,不复平日里的温和可欺,看着到有些像影视剧里的变态行凶狂。

路凡还是穿着婚礼时的笔挺沉稳的黑色西装,他身上的婚纱也还是好好的套在身上。但是他已经被绑起来了,而且还回到了熟悉的地下室里。

这个房间昏暗空旷,他躺在中间的大床上,除了中央吊灯明亮,四周漆黑。虽然薛依在被绑架时并没有看到过四周的环境,但是这地方就明显符合那个地下室在他脑海里的样子!

如果说是婚房,这和他睡前的房间明显不同,路凡还用诡异的表情说出这熟悉的话语。

薛依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长而翘的睫毛轻微抖动着,路凡痴迷地舔了一下他泛红的眼尾。

“骚宝贝今天真漂亮,我当时就想在他们面前直接把你操了。”

薛依皱眉扭过头,一双美目因为这熟悉的骚话自动浮现一层水雾,身体也条件反射地酸软起来。

美人含泪委屈的样子像是已经接收了这个事实,但是路凡却笑着箍住他下巴扭过来,嘴唇在他脸颊流连,舌头也伸进耳蜗里舔舐,低低的声音却像是在薛依的心里炸开一道惊雷:“想拿了钱就跑吗?”

薛依惊诧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我是怎么知道的。”路凡手撑在他脸旁,另一只手隔着婚纱抚摸纤细窈窕的腰线,“你这小笨蛋,除了挨肏还有什么能力,不如老老实实地做路夫人。”

路凡笑着,说出了薛依不知道的事情:“一开始我就知道了,不然我为什么要主动和钱云曼退婚。”

“他们也知道呢。”

随着路凡的话语,黑暗中走过来一个高大的男人,是穿着灰色西装的杨辉。

杨辉身材挺壮,宽肩窄腰特别适合穿西装,是完美的衣架子身材,今天他是个表情成熟稳重,深目挺鼻的帅哥,和平时的狼狗型校霸完全不一样。

薛依却从他深深的眼神里看出了一点端倪,他噎了一口口水,早知如此他真的不该招惹杨辉的。

“……他们?”薛依愣愣道,“除了你和杨辉,还有谁……”

薛依把周围和他们三人有交集的同学想了一通,再一个个排除,剩下一个再不可能也是答案。

果然,路凡回答了他:“是薛皓雅。”

“你哥老早就说了,你这小骚货欠操得很,还不老实得很。”

杨辉脱掉束缚的西装,随意扯开衬衫扣子,一下子纽扣全部崩开掉在地上,他不耐烦地道,“还逼逼,这段时间为了让他好好结婚,老子憋很久了,你不操就让开!”

男人西装裤的拉链顺势拉下,粗大硬挺的阴茎跳出内裤的约束,青筋暴起马眼怒张地对着薛依,狰狞恐怖的家伙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吃吃下去的。看着硕大而熟悉的紫红色龟头,薛依又怕又惧,肉穴瘙痒,他蜷起身体想往后缩。

薛依嘴里胡乱地喊道:“你、你们这些强奸犯!再过来我要叫了!妈妈她们肯定会来救我的!”没错,结婚的地点就是薛家的一处大型别墅群里,一个主别墅拥簇着无数小别墅。因为装修华丽,薛家又人丁稀少,平时这个地方不常使用,但是每当要办宴会的时候却是作为常用地点的,而这次婚礼会邀请宾客在别墅群通宵狂欢,当然也有足够的房间让来宾休息。

就算路家父母回去了,别墅那么多佣人侍者,这可不像平时空无一人,或许隔音不好呢?只要叫来了人,他们还能拿他怎么样?!

“噗,骚宝贝你真可爱。”路凡都被逗笑了,抱着他亲了一大口,双手在他身上胡乱抚摸,大胸细腰一阵颤动,薛依不信邪还想要试试,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薛皓雅处理完事物过来了,冷漠的表情一如往昔:“大家都安置在旁边的小别墅了,佣人也下班走了,明天才会来打扫。这里隔音还是不错的,你要担心的是自己的嗓子。”

薛依愤怒极了,他被三个男人包围覆盖,红唇里依旧吐出怒骂,却阻止不了男人的肉棒越发坚挺地朝他走来。

“你们这群混蛋!变态!”

他只是想要拿钱走人,却不知道自己掉进了猎人早就挖好的陷阱。

为了路家的股份,他费尽心思挤掉钱云曼又讨好路妈妈,内心对路凡的温和普通异常鄙夷,日常除了敷衍就不想搭理他;杨辉这个舔狗却是自己非要黏上他的,怎么也赶不走,叫他做点事也做不好,薛依只打算早点甩脱这没用又麻烦的家伙;至于薛皓雅,这就更匪夷所思了,只要按照父亲的遗嘱嫁掉他这个异母弟弟,他走了以后薛家就是薛皓雅一个人的,他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

难道这些家伙是想要羞辱他吗?

只爱自己的薛依根本不想这么多恶心的变态随意摆弄触碰他的身体,每次被未知的陌生男人操到精尿四溅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他总是满怀愤恨到想要杀人!

这些天生高大又身体完整的男人为什么还老要在他面前晃悠?天知道薛依看着比他优渥庞大的雄性资本是恨不得给他们割掉再塞进他们自己的屁眼里!但是结果却是他自己被绑着操到两穴塞满精液,被别人的大鸡巴干到口水直流像个母狗。

薛依可太讨厌他们,这些人就是喜欢踩在别人的痛苦上快乐!

“宝贝你骂人的样子也好可爱。”路凡不在意地笑了,薛依这样的恶毒小美人可真是太让他喜爱了,当时他迫不及待地和他做了同桌,又顺势让薛依知道自己家的事情,好钓这小美人上钩,虽然最后多了两个碍眼的家伙,但是这条漂亮的小毒蛇如果不严防死守的封闭起来,可是会不小心溜走的。

杨辉眼色越发黑沉,他最近在学校也越发沉默,但人似乎已经在沉默中变态了,捞起层叠的婚纱钻进薛依的裙摆下,粗糙的大手抓着微硬的小鸡巴含进嘴里大力吮吸起来,粗厚有力的舌头极有技巧地舔弄小巧精致的阴茎,快速地吞吐着,最后又急切地吞噬着小鸡巴分泌的骚甜白液。

他总是很渴求地接触着薛依的皮肤,极其喜欢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更喜欢用舌头将白嫩的皮肤全部染上他的唾液。

“啊啊啊!杨辉你吸那么大力干什么!疼啊死狗!”薛依仰着头尖叫,细腿被压着也踹不了人,婚纱下盖着一个大鼓包在一起一伏,身后抱着他的路凡也将手伸进奶罩里抓揉两个大奶子,“噗呲”一声挤出汇聚了几天的奶水,薛依的脸上滋了一脸自己的奶汁,瘙痒的乳头被抓住拉伸再“嘟”地回到原位,他被玩得上下齐喷,正失神时却直接对上了一根崎岖可怖的鸡巴。

那根嵌满钢柱的奇怪鸡巴和薛皓雅俊美冷漠的脸根本对不上号,平时薛依也根本没有看过自己便宜哥哥的下体在西装裤下有没有异样,他都不知道薛皓雅是怎么藏起来这么一大团的东西的。

“是不是很想老公的鸡巴了?快舔一舔。”薛皓雅这狗东西说着就把丑陋发着腥膻味道的大鸡巴捅进他的嘴里,隔着一层肉膜,龟头上的钢柱抵在了薛依敏感的上颚,一直顶按着滑到了深深的喉咙口,薛依翻着白眼干呕却只是让鸡巴被合拢的口腔软肉伺候地更爽。

“唔……呃唔……”小美人的脸都被撑到变形,两边突出鼓起,眼尾泛红眼珠上翻,红唇艰难地包裹着粗壮的阴茎,只是一小半部分插进去就受不了地干呕,还有一大截柱身露在外边的薛皓雅皱眉挺腰,直接肏到了薛依的食道口,两个卵蛋也拍打在他脸上,黑硬的阴毛扎在薛依的皮肤上发红。

都操这么久了还这么娇气,看来这弟弟真的是个什么都学不会的废物。

“看来是这段时间休息让你懈怠了,吃鸡巴都不会了吗。”

都不知道薛皓雅是怎么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话来的,薛依来不及生气就被涌上来的情欲淹没,身体发出准备好接受配种的信号,根本不顾主人的意愿分泌出大量淫水。

昏暗的室内一片靡靡香气,雌性成熟的气息诱惑得三个健壮雄性双眼发红,他们撕碎了中间新娘的洁白婚纱,恢复雪白的皮肉被大掌抓着又印上了男人们专属的记号。

薛依被三个憋急了眼的男人围攻,尖声浪叫着被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他们根本不管今天是新娘的新婚夜,疯狂地用阴茎肏干着新娘早就被操到骚熟烂透的穴肉,两根粗长阴茎一前一后插进两穴,堵住了漫出穴口的淫水,嘴里也塞了一根粗长的鸡巴,大手按着他的头来回抽插,两个大胸被揉得奶水飞溅,小鸡巴因为射了一次又被绑起来了。

床上婚纱的碎布被三人压在身下,床下散落的西装西裤凌乱的堆放。

直到被身体被熟悉的炙热浓稠的白精灌满,他昏沉地陷入黑暗,薛依也没想明白这究竟是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明明在他的计划里,因为路凡是个温柔随和的男人,只要他不乐意,路凡就不会为难他的才是,等拿到了股份就自己飞出国去再也不回来……

新婚的,被李恬带回去架到他家客房的床上时,看着面前担忧的俊脸,他一瞬间觉得那上挑眼尾似乎长得有一点点符合他的审美,于是在酒精或者说荷尔蒙的驱使下,半醉的施岚揽住傻狗的脖子,送上了自己柔软带着甜香酒气的唇。

“唔!你、你喝醉了……”

对方模糊说着什么,施岚不耐烦地用唇堵住,舌尖在那丰润的唇瓣上试探,接着口中窜进一条湿滑的舌头,和他的软舌缠在一起,舌根被大力吮吸舔舐,口腔塞满了让他呼吸急促,然后两人相拥着倒在床上,一双大手在他身上大力摸索,他喘息着摇头却还是被压得死死的。

接着他就睡过去了,因为喝了太多酒了啊。

梦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缠上了他的四肢,让他动弹不得,他甚至梦到自己被绑架之后,因为施父不肯给绑架金被绑匪们撕票,妈妈很伤心但是被继父给安慰了,他们又有了新的孩子。渐渐的不再来墓前看他……

是啊,除了已故的婆婆,还有谁真正喜欢他呢。

施岚醒来,摸了一把眼角的湿润,身上的睡衣很整齐,之前的衣服不知道在哪。

可能是李恬帮他换的吧。

除了脑子还有点晕,施岚觉得身体没有任何不适。

今天是周末,摸索着下楼后,他看到穿着居家服的李恬和一个衣装整齐的青年坐在一起吃早餐。

青年和李恬坐在一起时便能明显察觉两人是兄弟,同样是上挑的眼尾,李恬的五官搭配起来后却还是一种温软奶狗的感觉,可是在青年脸上就已经变成带着一丝清冷的魅惑,搭配上气势两人还是很不同的。施岚低下头,没看到青年双眼盯着他直瞧,李恬瞪了对面的哥哥一眼,连声招呼他下来一起吃早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的事,李恬更加热情了,可能是觉得他们的关系已经更进一步,他可以表现出更多了:“施岚,这是我哥。”

施岚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只能跟着李恬叫,“哥哥好。”

青年矜持地点头,“嗯,你们两今天反正不用上学,李恬你照顾着点施岚,要不就出去玩,要不就在家打游戏,我等会就出门了。”

等李恬的哥哥走了,施岚才自在放松了一点,哥哥虽然长得好,但是那一股和在校学生完全不同的气势让他有点胆颤,动作间都拘谨了不少。

两人吃完后回到房间又滚在一起去了。

不知是谁先开始的长长一吻,施岚觉得自己喜欢上了这种肉贴肉的感觉,他喜欢接吻,虽然李恬本身并不如他这个人看起来的那么有热量,但是温暖湿润的触碰让他觉得自己吸取到了对方的爱意,这时候严重缺爱的少年有点沉迷这被爱的感觉。

但是亲吻归亲吻,一旦那双带着常年运动的带着薄茧的手伸进他衣服里,他就要推开对方将手拉出来,那手磨得他皮肤战栗,后脊背上带来一种陌生的酥麻快感,好像被对方掌控了,这种感觉他不是很喜欢,隔着衣服摸就还可以接受。

施岚认真地把大手拿出来,下一秒李恬又急匆匆凑上来,含住他红肿发烫的嘴唇,舌头迫不及待伸进来缠住躲闪的小舌,勾起来又是一顿缠绵的搅缠,多余的晶莹唾液顺着施岚的下巴流到了脖颈上。

神志昏沉间,不知不觉那双手又伸进衣摆里去了,在细嫩的肌肤上一寸寸摸过,弯曲的腰线被摩挲到泛红,窄细的腰肢被抱着揽进对方怀里,屁股……“唔!停、停一下,”施岚极力扭头躲开堵住的唇舌,喘着气告诫对方:“不可以摸,呼、我的屁股。”

李恬答应了,没多久又开始试探地触犯他的底线,要不是施岚极力抵抗,脑海始终保留着一丝清醒,他怕是已经被对方给吃干抹净了。

但是他只想接吻而已。

他不想干别的。

两人就这样什么也没说的搅合在一起了,李恬也不在意施岚究竟是不是接受了他,他觉得自己每天快活极了,虽然有很多事情要去考虑抉择,但是须知人生苦短,他现在很快乐就够了。

他们有时会在下课后走廊无人的角落里接吻,有时李恬趁着没人注意飞快亲一下那嘟起的红唇,有时在李恬租的小房子里,有时会在李恬的房间里……

一个微雨的初春,李恬陪着从今天早上起就一直沉默的施岚来到了郊外的陵园,陪着他祭拜了施岚的婆婆,然后又把他带到家里,吃过晚饭后就早早抱在一起睡觉了。

精神疲倦的施岚今天入睡得很快。

几次再来李恬家中,他都没有再碰见李恬的哥哥,施岚只知道对方很忙很忙,老是出差什么的。反正看不到对方长辈,他会更自在一些。所以其实他不知道李瑾他一直都会回家住,甚至每次这位哥哥都在暗处看着他。

今晚多云,夜色深沉后月亮都没有露出一丝踪迹,四周静悄悄的。李恬动作轻柔地从温暖的被窝里退出来,来到了哥哥的书房。

有些事确实需要解决。

既然叛逆就叛逆到底,那些奇怪的规则他已经不能再忍受了。

李瑾从弟弟房门前走过,看到门缝半开露出灯光,里面传出黏腻的水声。

没怎么犹豫,他顺从自己的内心,缓步走了过去。

床上是他弟弟和那个少年。

貌美的少年还带着一点稚嫩,或许再过两年就会变成貌美的青年,但无论怎样,人、或者即使是蛇这种冷血的生物,看到他的温度都会忍不住躁动的血液,嘶吼着想要将他捆绑拖进巢穴里成为自己的禁脔。

少年被他那强壮到像是变异成狗一样的弟弟给死死压住。

那瘦削的身影大半部分被遮住,只剩下两条纤瘦修长的白腿在外边踢蹬,似乎它的主人想要挣脱身上的暴徒,纤细修长的四肢却无力推开那一直吞噬他的野兽,软弱的踢蹬几下就瘫在一旁,最后随着暴徒的动作做出一丁点的反应,圆润晶莹的脚趾抓着床单,然后又无力的松开,只留下几道褶皱显示着主人挣扎过的痕迹。

他那弟弟因为每天运动充足,健壮的肌肉激动鼓起,被阳光洗礼过的皮肤也比少年深两个度,衬得下面零星晃出的雪白肌肤耀眼无比。

随着弟弟粗暴的吮吸,少年发出模糊带着黏糊水声的抗拒,但肯定没有任何用处,因为这段时间白日都能看见少年的嘴唇艳红欲滴的样子,每天吃得这么饱,弟弟肯定很开心吧。

一双小麦色的大手在细腰上摸过,撩起的衣摆都堆在了胸口,一节雪腰被大手一掌就可以握住,上面红痕遍布,看见的人必定在心里恨恨咒骂这粗鲁的施暴者,但如果自己来,指不定要做得比弟弟还过分,因为李瑾自己就是这样想的,如果是他的话,他要舔遍少年全身,每一寸地方都给吸红吸肿,让别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他的妻子。

睡裤已经被大手退到了腿根下,那臀肉意外的饱满丰盈,和纤细的少年陪在一起还有些让人诧异,即使是弟弟那样已经发育成熟骨骼的大手,一抓之下也是从指缝里溢出多余的嫩肉,随即他更加急切地抓揉,惹得身下少年恼火地推搡,声音颤抖中带着一丝娇媚,倒像是没这么生气,“啊!说了、不可以,揉我屁股唔………”

面无表情的李瑾站在走廊的黑暗里,静静地看着。

他看似对着面前这一淫乱画面无动于衷,对于弟弟和同性同学在一起乱搞无动于衷。但是那力挺坚硬的下半身将裤子顶出一个大包,差点把布料都撑破了。他在内心里应和着少年,如果是他的话,他肯定不揉了,他要打烂少年的屁股,这么骚就该好好管教起来。

少年抓住弟弟手拿开,自己把裤子提起来,李瑾一边遗憾看不到了,一边想着以后要怎么调教少年,好叫他知道妻子就该让丈夫开心。

最好是能哭叫着非要他抱着亲着,如果他要去工作也非不答应的那种。

看了好一会,两人除了翻滚着接吻,弟弟偶尔越界在少年身上抚摸,这两人并没有进行下一步的意思。

李瑾觉得不太尽兴,不满意地离开了弟弟的门口。

如果他们的关系已经更进一步,他就可以顺势要求加入了,毕竟规则就是这样。但是像现在这样,弟弟怕是还没有彻底和少年在一起,真是一件让人遗憾的事。

此后他经常在家里看见两人门也不关地滚在一起,动静好像很激烈,但是依然没有下一步进展,李瑾急切催促了弟弟几次,叛逆期的弟弟好像不是很想遵守家族规则,依然五行我素,还让他死了这条心,不要觊觎他的恋人。

所以弟弟是不想和他共享少年吗?

李瑾只能耐心等待,猎人总是不会缺乏耐心,弟弟总会知道哪样才是最好的选择。

只是从此以后,他的梦境就多出了一个容貌精美又热情似火的少年,随着时间的增长变成了青年,只是通常情况下,梦境的主题不变:在透过门缝看见他和弟弟在接吻后,李瑾便打开门一起参与进去,然后他就双腿缠上了自己的腰,和想象中一样的柔软高温的肠肉乖顺地吞吸着自己的肉棒,温度高到要融化了冰冷的身体。无论李瑾怎样对待他,他都眼角含泪地接受,漂亮的琥珀眼睛里封存进了李瑾的身影,被亲肿的软唇张阖着一直喊着老公,一边水蛇一样扭腰摆臀,被李瑾按在原地狠狠操穿身体。

在梦里,他用滴着前列腺液的大肉棒奋力在骚热的肠肉里肏干,又软又娇的穴肉锲而不舍地包住肉棒吮吸,李瑾抓着青年的脚踝举起他的下半身倒吊在半空,一身力道全使在了鞭挞这不乖的小妻子身上,青年哭叫呻吟,屁股被精囊给拍打到红了一片,最后被深深插入的肉棒射了一肚子浓精,小腹都射满鼓起来了,在肉棒抽出来后,红肿的骚穴还依依不舍地吞吐,穴口被阴茎带出了一丝白灼,红白相间淫乱地李瑾想要按住他再来一发。

“叮!叮!——叮!”

男人难得恼怒地按掉闹铃,李瑾转头就看到缩在自己背影里的青年。因为他微微起身的姿势,窗口倾斜进来的阳光让对方也跟着往他这里躲了一下。

刚刚还在梦里见过的赤裸的人,现在他就贴在自己身旁。

李瑾眨眨眼,一双上扬的狭长眼睫难得有些显现出呆萌的感觉,但是旁边还睡着的人并没有看见。

他之前给自己下了暗示,做了一晚上春梦,但是并没有射精的巨物还在裤子里高高顶着,龟头处不可控制的还是湿了一点,顶在粗糙的布料上凉悠悠的。他梦见青年的次数太多,每次都射出来简直是浪费,所以李瑾想着,还是等到青年真的成为他们的小妻子后再一并交给对方。

“……唔。”刚刚的闹铃似乎也吵醒了对方,施岚皱着眉动了几下。

苍白脆弱的青年皱着小眉头往他这边缩了缩,白皙的手臂依旧环着他的腰,腰腹被撩过泛起一阵酥麻,李瑾觉得自己鸡巴上的青筋跳了跳,常年禁欲的教授沉思着,他最后还是忍了下来,控制着巨物渐渐疲软回到原位。

李瑾叫醒对方,刚开始青年还迷茫地瞪着眼睛,几秒后他毫不意外地发现施岚红了脸,像是终于回过神,一直对他道歉,说昨晚不小心睡着了才没放开他。

“昨天谢谢教授了……”

李瑾背对着他飞速穿好衣服,转头看见被子里的一小鼓包,声音淡然:“没事,你是我弟弟的好朋友,只是你们这几年怎么不来往了。”

“啊?”发丝凌乱的青年从被子里翻出来,瞪大眼睛惊诧地看着他:“教授是李恬的哥哥吗?”

他似乎勉强才能认出自己来,甚至还想了一下才确认。看来是早把自己忘了。

李瑾眼底黑沉,隐忍多年的他熟练地开始在心底叽叽咕咕地做着盘算。

“啊,哥哥好。哥哥长得越来越帅,我都认不出来了。”这边亦无所觉的施岚还是和以前一样称呼他,干巴巴说了几句后,他有些苦恼歪头,翘起的发丝都显得呆萌可爱:“那我现在是叫哥哥还是叫教授?”

李瑾发现对方在回避刚刚的问题,整理着衣襟,然后回答他:“随便你。”

他最后还是问出来:“是不是李恬惹你生气了,他总是做事不经大脑。”

施岚没想到李哥哥这么较真,他笑了一下,“没有没有,只是我出国之后,没什么相处就慢慢淡了关系而已。”

骗人。

李瑾想到他们两似乎只有那几个月老是亲来亲去滚作一团,他每次在家都能看见,之后某天开始,青年似乎就再也没有来过他们家了,施岚出国也是这件事一年多他们毕业之后的事情了。

肯定是弟弟搞砸了什么事。

今天的部落和昨天来时一样,没什么异常。就像是普通的深山边缘部落一样,孩子们在路边奔跑玩耍,因为施岚戴的帽子遮住了大半部分脸,倒是没昨天一样数量诡异的目光盯视了,他放松了一点。

可是想想昨晚上那海一样的蛇群,施岚畏惧地跟在李教授身旁。

李哥哥好像不怕蛇啊,那他还是跟着更懂的人吧。

尤多拉导师很开心地找到巫医求证各种器具的用法和仪式问题,向导跟着去进行翻译了,莉莉丝和迈克尔有点惊讶向来严酷的李教授居然颇有些温和地任由施岚拉着他的衣角。

莉莉丝在李瑾看不见的角度朝他竖起大拇指、眨眨眼。

施岚苦笑,事情根本不是对方想得那样,李哥哥是个很正直勇敢的人,怕是不喜欢男人。

一想到自己差点将对方的弟弟引入歧途,施岚就觉得自己对不起李瑾,在他面前都脸红得头也抬不起来了。

迈克尔对此惊讶过后又开心起来,他寻思这下子两个大杀器之间互相消化了,回去后他又能拥有所有女孩的钦慕视线了。

昨天下午他们一起顺着中间的道路走到了海边,看到了据说因为海水下降露出水面的古老石城,其实就是几块巨大的石柱和倒塌的石块,勉强能看出以前宏伟的建筑的样子,不过一些雕刻的图案和文字被海水腐蚀得不成样子,上面还覆盖了很多藤壶和绿藻,很多地方看不清。

昨天他们大致拍了照,因为旅途劳累,便回旅馆歇息了。

今天施岚还想沿路再找找自己的神牌挂坠,如果没有被人捡走,他们一路过去应该是能看见的。

实在不行,他觉得可以问问部落的小孩,让他们帮忙寻找,他带了一些糖果,刚好可以拿来做孩子们的报酬。

海边的石城一半露出的部分就已经足够惊人,你不知道另一半埋藏在海水沙地下的建筑究竟还有多少秘密,此时已经退潮,但还是有人小腿高的海水浸没着这片海边沙地。蓝天碧水金色沙滩,要是没有不知数量的蛇类,施岚觉得自己会很开心。

大家脱下鞋袜,挽起裤腿,踩在柔软细软的沙滩上,冰凉的海水冻得施岚一个激灵,但是适应后又觉得清爽舒适,他勾起嘴角,小孩一样踩着起伏的海浪,和浪花玩耍没几下,还是跑去跟着拍照记录,充当起了李瑾助手的职位。

迈克尔在他们不远处,他挑眉对莉莉丝得意地说:“你看施岚这小白脸,上赶着找操呢,我觉得你们应该喜欢阳刚一些的男人……喂,你走什么。”

莉莉丝翻个白眼,“死直男,离我远点。”

水漫过小腿肚子,不时翻个浪花浇到了膝弯,施岚不得不将裤腿挽得更高一点。

整条腿白生生的,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副画,可作美人戏水图,“咔嚓”一声,施岚回头发现李瑾对着他拍了一张照片,见他发现也不慌不忙,冷静地说:“等会给你看。”

施岚愣愣:“哦好。”

远处的海水很深,那是不可预测的深蓝,近处的倒是看得见底下金黄的沙地,海水透着浅蓝绿色,今天天气阳光明媚,一点看不出昨晚夜间诡谲的气氛,这里就好像一个寻常的欢乐度假海湾,只是人迹罕至了点,没有什么稀奇的,就连海风都比其他地方温柔几分。

水光泠泠闪动,有些看不清脚下的东西很正常,特别是水面上还漂浮着拍打出来的白色泡沫,一直都踩着柔软的沙地,脚趾间被细滑的软沙流动,刚刚还很惬意的施岚突然身体僵硬了,瞳孔猛缩。

他咬了下唇,还是叫了李瑾,“我感觉、有什么东西爬到腿上了……”

滑滑的,软趴趴的,凉凉的,还会动的……是水蛇吗?

施岚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液,小巧的喉结颤抖着滚动了一下,他手足无措地看着男人背光走近,李瑾恍然觉得自己像是被巨人的阴影给笼罩了,弱小可怜的自己瑟瑟发抖地等着巨人来处置。但其实李哥哥没有比他高多少啊,难道是因为身体更加健壮一点的缘故?

“别动。”男人半蹲下去,任由海浪打湿了衣服,大手抓住他的脚腕,手中的纹路划过皮肤,差点让施岚一个激灵踢开,被男人呵斥后才勉强稳定心神,施岚半闭着眼睛不敢看。

“不是蛇。”听到李瑾的确认,他才呼出一口气,觉得自己好受了一点。

蛇他是最怕的,只要想到有一条蛇在他的附近,他就浑身颤抖坐立不安,但其实这种冰凉滑腻的触感,可能是鱼、青蛙、海里的什么生物……这些他都有点怕,那种冰凉的冷血生物的触感但是想象就让他感觉自己要死掉了,甚至有时候洗鱼他会觉得自己在摸着一具冰凉的同类尸体,他宁愿去抓猪肉牛肉这种肉类的触感,也不想碰这种滑腻冰凉还带着一点死去的肌肉抽搐的皮、或者是鳞。

但是那东西之前缠在腿上,现在随着李瑾的拉扯,更有点牢牢吸附他皮肤的感觉,好像还往上爬了一点。他正想着是不是吸血虫什么的,就听到李瑾说:“是一只小章鱼,还会变色呢。”

“呵呵。”被李瑾逗笑了,施岚也睁开眼看去。

他的腿被男人的手握着固定住,两人的肤色并不相差太大,但是却能直接分辨出两人的不同,男人的手很大,抓着小腿毫不费力的样子,手指骨节分明又修长有力,肤色略带一点苍白,覆盖了一层水光之后莫名有些诱人。

一只肉红色的小章鱼黏在他脚踝上面一点的地方,随着男人的拉扯,身体上正快速翻涌着红色黑色的大大小小的有规律的斑点,好像在警告触碰它的人,再冒犯它就要开大了,让敌方小心点。

“……”呼了几口气,施岚皱着眉,虽然很想尖叫跳脚,但是想到李瑾还在帮他解决麻烦,只能静静地当自己是个灯柱,想象自己的脚就是金属的,根本感知不到任何触觉。

随着男人的拉扯,他可以感觉到吸在自己皮肤上的触角力度更加大了,被柔软蠕动着的吸盘牢牢扒在腿上的感觉恶心到他想吐,小章鱼感受到外界威胁,其余的触角极力环住腿骨,想将自己挤进施岚身体里一样。最后被大手揪住一根根扯开触角,吸盘拔出时空气发出细小的“啵”一声,完全脱离后呆了一下,接着它身子一扭,水光一晃间消失不见了,不知道是有做了伪装逃跑了还是怎么。

只是可怜的小腿上留下了一圈男人的抓痕,泛着红,脚踝上方还有一圈和链条似的吸盘圆圈环,和戴了一个红色珍珠脚环一样,看着让人莫名有点耳后发热。

“谢谢李哥哥。”施岚抓住男人的手,想要男人起来,谁知道男人刚起来,他却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一滑就拉着对方向后跌倒下来,清凉的海水瞬间侵透衣服,这下子两人的衣服都湿透了,幸好都不透不薄,只是不得不回去换洗了。

“啊……好像是什么硬硬的东西。”反正都湿透了,想着刚刚的触感,似乎是什么石块?施岚跪坐着就挖开那块地方的沙土。

李瑾闻言一僵,回过神知道他说的是埋在地下的东西,可能是什么新的发现,便也没再继续想些其他,也过去帮忙。

两人挖出来一个笋一样的雕塑,幸好刚刚踩到的时候是侧倒的,不然可能要让他难受。下面底座比上面大很多,和那些石头一样被海水腐蚀了,但是可能材质接近玉石,雕塑表面整体光滑没有棱角,摸起来也是很舒服的圆润,从水里拿起来时是深深的黑色,等到水干了之后渐渐变成了深灰色,好像没了光泽变成了普通石头一样。

雕塑好像是个蛇一样的东西从地下绕上去,上面是个站在台子上的人形,面容看不太清了,好像闭着眼在祷告,蛇头已经离他很近,好像要吃掉这个人。底座下还有些凹刻的文字,施岚并不认识,看着有点像象形字。

两人把它和之前记录拍照的资料都带回去,顺便换洗衣物,因为海边还有几个当地人小孩在摸鱼,迈克尔和莉莉丝表示要再探索一下,等会和小孩子们一起回去。

施岚这一路过来并没有看到地上有他的挂坠,他怀疑被部落里的小孩子捡到了,或者是昨天动物们路过踢到了角落里?他决定还是让向导帮忙问一下。

天气虽然不凉,但是今天海风有点大,李瑾要求两人一起洗漱,理由是反正都是男人。

之前一心想要追求李瑾的施岚现在也不太敢继续自己的计划,他本想拒绝,但是李瑾拿着衣服拉着他就进去了,门一关喷洒一开,水汽弥漫在浴室里,这时候又开不了口了。

他昨天洗澡的时候就发现了,这浴室空间狭小,只要热水一打开,人很快就看不太清了,水汽浓得像雾一样。施岚背过身去,他还是鱼缠住的经历,让施岚有点不想再在村落里待下去。

幸好这边的研究已经差不多了,这几天他都是和李瑾一起行动,去哪都要拉着自己的男友,平时夜间自己去一楼的厕所也不敢,只能自己睡前少喝水或者求着男朋友带他一起去,每次去之前、回来后都要被男友以报酬的名义给狠狠亲到快昏过去。

两人穿过无人的楼道,墙壁上只有一盏昏黄的壁灯,只能照亮一小片空间,其余地方漆黑一片。施岚紧张地跟着男友的身后,都快贴到李瑾背上去了,他头转来转去地紧盯着四周,深怕从什么地方又射出一条蛇来。

“瑾哥你在旁边等等,我很快的……”

因为施岚的薄脸皮,男朋友只是站在两米开外等待着,按理说两人都一起洗过澡撸过管的交情了,他根本没必要如此害臊。然后李瑾就等到了小男友颤巍巍的声音,好像看到了什么怪物一样,偏还不敢太大声,怕惊扰了对方:“瑾哥、瑾哥……有蛇。”

李瑾走过去一看,这边的墙壁矮得很,人站着就到胸口的高度,坑位也只有三个,施岚不敢太里边,只选在最外边的那个坑,但是这边有个窗,窗沿边上一条黑线,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条手指那么长,比蚯蚓大一点的小黑蛇,看来是才破壳的幼崽。

“别怕。”这种崽子从小养起倒也不错。

李瑾伸手刚要揪住小蛇,谁知道小蛇在他手指间一滑,逃脱了禁锢,小巧的身躯灵活地一跳,从窗台弹到了施岚正支出裤裆来握在手里的分身上。

施岚已经憋地不行了,但是身体的泌尿开关却在这时被牢牢关上了一样,小腹涨得发酸,却一丝尿意也无。那白玉似的物件似乎让小蛇很喜欢,它在这根温暖的肉柱上盘旋,即使施岚的手扶着自己的分身,他也根本没有力气去将小蛇拿开,只要想到指尖黏腻扭动的触感,他的眼睛都泛上了水雾,眼角不自觉红了一片。

“呜……我、我”嚅嗫着,阴茎上的刺激让施岚还是一个没忍住,被冰凉的东西圈起来的、还未释放的阴茎就一个激灵,本就鼓胀的下腹莫名一松,通道口涌出一股水液,滚烫的尿液流经尿道从粉嫩的马眼喷射了出去,眨眨眼后施岚眼角的泪珠就突然滚落。

“呜呜……瑾、瑾哥……”

李瑾正颇有趣味地欣赏着,见施岚哭唧唧求助,还是上去解围。

“好了,别哭了,我马上把它拿走。”他将那条感受到温度正往马眼里钻去的小蛇拉住,谁知小蛇似乎不满,一口咬在了白蘑菇的肉顶上,疼得施岚哽咽颤抖,膀胱里多余的尿液也憋不住了一下子碰地泄出,滴滴答落在坑里。

呜这都是什么事啊,他就这么招蛇吗?

李瑾见状将蛇一收,拿起粉白的阴茎翻看起来,施岚也顾不得羞恼,任由男友将自己的阴茎用水冲洗,撑开马眼处的薄皮,打着灯仔细研究好一会儿。

李瑾说好在那蛇还没长好毒牙,还小呢也没毒素,他已经放走了蛇,但还是得带他回房间用专业仪器检查一下。

施岚坐在床边,身体仰躺在床上,李瑾拉着房里的椅子坐在他腿间,拿着他自带的工具,有消毒水、试纸什么的,修长的手握着他的肉柱一通摆弄,不时有棉签沾着冰凉的药液擦拭在伤口上,凉得施岚一个哆嗦。

李瑾握着粉白的肉柱,消完毒后擦了一点黏腻的不知名油膏,龟头上亮晶晶的像抹了层亮油,风一吹倒还消了几分疼痛,下半身也不那么难受了。“只是顶部红肿了一些,没事的,小蛇刚破壳还没毒的。”

“接下来每天擦点药,消肿了就好了。”李瑾收起东西,揽着小男友睡觉了。

只是为了防止被子把药膏蹭掉,还是让男友受伤的阴茎给露在外边。

从这事情之后,每次施岚尿尿时都疼痛异常,马眼被咬了一口的地方已经肿起来了,出尿口都被堵了一大半,每次放尿都要收紧小腹,缓慢控制膀胱的出水量,不然整个阴茎的出尿管立即堵塞住涨得不行,最后他尿完了身体居然还有一股诡异的爽快感。

施岚皱眉,抓着下半身的东西揉搓几下,想要缓解这个怪异的感觉,没抓几下,红肿的地方就又疼又爽,倒是让他不敢再摸,赶紧收起来让男友看看怎么回事。

就算是马眼的红肿消退后,这样的情况依然没有改变,只要一尿尿他就很有快感,这导致施岚本来感官迟钝的地方似乎因为这个意外变得格外敏感,到后来甚至有时候只是内裤的布料擦过龟头,都能让他硬起来支着个半天,怎么也不见消退。

有一次接吻的时候,李瑾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他裤子鼓起的地方,施岚顿时闷哼出声,弯着腰推开对方,李瑾连忙问他怎么了,得知情况后笑着帮他撸了出来。

这本来就是他搞的鬼,他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但李瑾想着自己的特殊时期还没到,也就装作不知,和小男友之间维持着纯洁的亲亲摸摸抱抱。

他想要他们的法的举动反而让那些家伙更方便地缠绕在他手臂上,还有的从顶上掉下,直接落在他赤裸的肩颈上,随即用修长的身躯环住他的脖颈,蛇头在他耳边嘶嘶地吐着蛇信。

“呜呜!呜……不要,救命啊…………”

似乎缩在墙角,背靠冰冷无机质的墙面能给他一点安全感,至少能有效减少蛇类与他的接触面积,可是很快,一条、两条、很多条蛇在他背靠的墙面上滑下,落在他与墙面之间,冰凉的鳞片不过在接触面游动几下,就找到了一丝缝隙,顺着挤进去钻到了他背后。

很快这一点空间也不复存在。

中心的栗发青年一步步落入蛇类的包围圈里也是可想而知的结果。

或许生物总是对自己没有的东西格外青睐,格外渴望。就如这一团温暖柔韧的肉体。

等施岚回过神他已经被蛇给完全圈住,除了头部,其余的每一寸肌肤都被包裹到不露丝毫,甚至比之前那个首领还要可怕。

一想到当时挂满了蛇的首领,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夜晚,那个黑色的森林里。

只是这一次,他就站在中心,他像一簇篝火,吸引着这些趋向温暖的蛇。

“……咚!……咚!……咚!……”

随着诡异的鼓声和若有若无的男女混合不知意义的唱和声,浴室的背景旋转着消失,他似乎来到了漆黑的洞穴,施岚的意识告诉他,这就是当初那个缝隙下的洞穴,他就是来到了这里。

他是自愿献祭给蛇神的。

施岚的脑子是这么告诉他的,他是自愿的,不要挣扎,蛇神会眷顾他的……

“哈!哈唔,嗯、嗯…………”青年半眯着眼轻轻哼出声,眼皮渐渐合拢。

他脖颈后仰,露出优美纤细的曲线,很快蛇群将着一切的所有都淹没。

微凉的鳞片缓慢滑过炙热的肌肤,精致滑凉中带来轻微的冷意和酥麻的摩擦感,他应该是感到舒服的,所以不要抗拒蛇神接下来的举动,祭品就该乖乖贡献出自己的全部。

但是、施岚的脑子似乎还留有一丝清醒,潜意识疯狂的打着警钟,抬起的手下一秒又滑落进了身下的蛇群里,在这杂乱又有序的鼓声背景下,施岚仿佛沉进了蛇群的泥沼,任由自己毫无抵抗地接受了这冰凉滑腻的异类的入侵。

似乎在深邃洞穴,似乎在冰凉水底,一瞬间又天旋地转般散去迷雾,隐约中深沉的黑色在远处,但是眼前迷蒙的施岚又分辨不出自己在哪里了,难道他不是在祭祀的舞台上吗?

“啊!”胸前的一颗红点被一条小蛇咬住,青年惊呼出声,但是身体却没有任何反抗。

于是所有的一切都开始沸腾,皮肤上传来了无数尖牙刺破皮肤的疼感,下一秒又变作轻微的瘙痒,然后是什么东西注射进来,他那蒙着一层浆糊的脑子艰难的分析着,自己会死于蛇毒吗,这剂量都够毒死象群的了。

可是死亡的阴霾余韵并没笼罩过来,反而是一阵阵火热的浪潮,那陌生的感觉一下子从海面下冲破而出,将施岚的神志淹没进冰凉的裹挟下。

胸前两颗乳头都被注射了蛇毒,除此之外的白皙胸膛也遍布着蛇类的咬痕,手臂、腰肢、大腿,甚至手指脚趾也布满了一对对的红豆一样的痕迹,像梅花落入雪堆般鲜艳亮眼。这些毒牙的孔洞只是渗出一颗细小的血珠,然后便没再继续流血,规律性的图案像某种图腾一样烙印在皮肤上。

伤口的瘙痒逐渐剧烈,但是青年的神经像切断了一样,手指都动弹不了,这种情况下,他的意识也在黑暗中沉浸,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睁眼……

施岚猛地睁开眼,气息微喘,心脏猛烈跳动着。

他裹着浴袍,发尾还在渗水,水珠一颗颗滴落在颈后顺着背脊落下。

施岚揉着胀痛的太阳穴,疑惑地看向一旁的男友,“我怎么了?”

李瑾拿着毛巾过来帮他把头发擦干,脸色如常,“是不是最近太累了,你在浴室里昏过去了。”

施岚接过他手里的毛巾,“我昏过去……啊!我想起来了,浴室里有很多蛇,很多……”

他坐在床上向旁边望去,浴室的门大开,里面的白色瓷砖地板上的水痕未干,灯光明亮,水汽微醺,施岚停下未说完的话,其实这时再让他回想刚刚的事情,他甚至怀疑是幻觉。

没什么实质性的事物能够证明刚刚那一幕。

施岚低头拉开衣袍,白皙的胸膛上没有任何其他痕迹,两颗粉嫩的乳头羞涩地凸出,皮肤上还带着亮晶晶的水珠,在光线下闪烁着微光。

“……难道是我的幻觉?”施岚不确定地嘟囔着。

肖想许久的美人毫无自觉地在他面前袒胸畅怀,衣襟大开仿佛邀请他立即展开盛宴,一旁的李瑾顿感下腹热流上涌,实在是忍不了了。他眼底深沉似海,语气却和平时一样冷静沉稳,“明天是圣诞,还是早点休息吧。”

他没有说今晚如何,但看施岚白着一张脸,脆弱柔软的样子也让他蠢蠢欲动,一方面又想要让他先缓缓好好休息,另一方面却阴暗地想着,他早晚要习惯的,早点习惯还能不那么难受。

李瑾说出这样的建议,就想看看施岚如何选择,是继续他的计划,还是搁置呢?

或许他今晚确实要失望了,施岚嚅嗫着,让他先去洗漱,他们过几天就要回国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等到李瑾拿着衣物去了浴室,施岚喝口水缓了一下,又不甘心地趴在床上拉开床头柜,趴拉开上面遮盖的文件资料,下面是他买的润滑剂和套套,可谁知道文件一挪开,一条青色的浑圆蛇头翘出来。

施岚被这突然出现的蛇头惊吓,拿着文件就要去按住它,那蛇滑不溜秋地顺着柜子溜进了被子里。

“——唔。”收住脱口而出的尖叫,施岚小心地踩在了毛茸茸的地毯上,慢慢往浴室门口靠拢,同时他眼睛一眨不眨地扫视着床上的四个边,深怕一不留神就让那蛇跑去了不知道的角落。

等到他的背靠在了冰冷的玻璃门板上,施岚才急切地敲击几下,水声停下来,门被拉开了一个缝隙。

李瑾好不容易才洗掉那点燥热到快要脱身而出的欲望,下身翘起的硬物也渐渐平复,男友就在浴室门口蹦跶,一想到对方刚刚的诱人姿态,他方才的努力顿时白费,不知道是不是发情期快要来临的缘故,这些日子他的欲望很容易就能起来,就像现在,只是想到睡袍里什么也没穿的男友,他下体的巨物立即苏醒,昂扬着耀武扬威。

“扣——扣——”小男友还在敲,李瑾深叹一口气,关掉水打开了门。

“怎么了?”

施岚没有看他,头也不回地盯着卧室中心的床,压低声音和他说:“刚刚我看见抽屉里有一条青色的蛇,跑进被子下面了。”

李瑾低头嘴唇贴在他耳边,也压低声音道:“是不是一指粗,蛇头是圆的?”

他决定打破此时的平衡,压抑太久对身体不好。

而且这一次是真的压不下去了,李瑾苦笑,短时间里起来两次,看样子是真的来了。

既然他已经是有男友的人了,那发情期肯定不能自己捱过去了。

施岚咋一听没有反应过来,还点头应是,下一秒才惊诧地转过头看他,“你怎么知道?”

李瑾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下,“那是我养的蛇。”

手里乍然被塞入一根火热坚硬的柱状肉物,施岚的脑子还没转过来,顺手捏了一下,看到李瑾皱眉轻抽一声才反应过来手里抓着的是什么,他的脸顿时轰的一下浮上两团红晕。

施岚不知道自己红着眼眶颤巍巍的样子让男友更加不想做人了,他一边抽手一边反问,“你养的?我这么多天都没看到啊。”

如果他知道男友养了一条蛇,肯定早就质问他,究竟是要蛇还是要他了,但对于一个怕蛇对蛇有偏见的人来说,这样的男友甚至不能要了,谁知道什么时候又背着他再养几条呢?

只是李教授在成为他男友之前是个成功的高冷之花,没有任何不良癖好的知识教授型美男,和他一样的亚洲z国血统,也不是这边那些喜欢作死养各种奇形怪状的东西的外国人,他、他怎么就养了蛇呢?

而且现在还一点反省的样子也没有,他明明知道自己怕蛇!

施岚瞪了一眼李瑾,手抽了几次也没抽开,他忍无可忍地道:“放开。”

男朋友这种生物,有时候是真的很惹人烦,那种顾左右而言其他的样子简直全天下都一样。

李瑾捏着手里细嫩的手腕,低声介绍道:“小十很活泼,你会喜欢它的。”

谁管它活不活泼?!

“那你和它过吧,我走了。”施岚咬牙,低头一根根掰着抓住他的手指。

一低头就看到了被放在手心蹭的巨大物件,施岚被吓得一个激灵,这简直不像是人类该有的样子。

在这之前他虽然和对方互撸过,但是还真没看过李瑾那里长啥样,撸也是对方抓着双方的东西放在一起蹭,他根本没碰过没看过。

“你这……自己改造了?”施岚不可置信地看着男友。

他知道有些人会打唇钉,做精灵耳,给自己小兄弟入珠什么的,但是在他看来李瑾真不是这样的人!现在看还是他太单纯了,交往一个多快两个月了,也不知道男友居然是那种喜欢养蛇甚至私下改造自己变态!

今晚遭受的惊吓太多了,施岚脑子一阵发晕,但他还记得不能激怒李瑾,否则就自己的身板真的不能反抗什么。

“嗯…………这样,我们今晚还是早点休息,明天不是还有约会吗?”施岚斟酌着道,态度和缓起来,“你赶紧把你的小宠物收起来,你知道我是真的怕……我、我觉得我今晚还是回宿舍——啊!”

不等他说完,不做人的变态男友就一把将他扛起来往床边走去,施岚不可控地尖叫起来,“不要!有蛇!你先把它抓起来!!不……”

本就觊觎已久,对施岚还算了解透彻,那双眼睛滴溜溜地转,含着一丝藏在深处的畏惧,他就知道了,施岚想要先稳住他之后再谈分手了,今晚都不想在他这待了。

李瑾都不打算忍了,但是早就定下的伴侣还想跑了就让人异常愤怒,鸭子到嘴边还没吃一口呢,味道都想几年了,陷阱也挖好了放着,居然被一条蛇给惊了猎物,那就直接开始吧。

得给他好好治治这怕蛇的问题,不然以后老想着跑可怎么办。

扛在肩上的人双腿踢蹬,想要挣脱铁一样的臂膀,但是那双肌肉修长的手臂牢牢箍住腰肢,挺翘柔软的屁股还被大掌拍打了几下,施岚烧红了脸,刚才的酒韵似乎又泛了上来,头朝下后感觉异常晕眩,下一秒就被男人放在了床上,虚软的身躯深深陷进柔软的丝被里。

施岚晕乎乎地在熟悉的软被上蹭了几下,想起下面或许还藏着某人的小宠物,他僵着身体想要坐直,却被李瑾大手一压死死按到在床上。

施岚急得红了眼眶,琥珀色的眼睛被水洗地清澈,急忙忙地求饶道:“别,我是真的怕,瑾哥,瑾哥求你了,快让我起来……”

优雅的艺院美人此时娇弱无比,身上的白色浴袍早就松散到快要遮不住胸前腿间的美景,一片白嫩的胸膛刚刚还满是蛇类的咬痕,现在就已经完全恢复了原装,只是李瑾还记得那两颗圆润的小乳头被咬得红肿挺翘,乳肉都似乎涨起一点白软的弧度,好像要发育的少女鸽乳。要不是他早就已经咬过了,其他蛇想碰早就被剁了蒸蛇羹了。

向下一看,一双白皙笔直的长腿微微张开,落下的袍角遮住了腿根处的风情,但是他却是看过的,微带肉感的腿根捏在手里很柔软弹滑,李瑾现在已经忍到要爆炸了,心里一直在重复播放自己狠狠抓住两腿操进男友后穴,男友还不可置信地哭泣挣扎的画面,这时一听到小男友的求饶,更是在心头点了一把旺火,理智直接爆炸了!

刚刚还算冷静正常的李瑾突然发狂一样掀开他身上的睡袍,一双大手在身上胡乱地抓揉,施岚心里慌乱紧张地哆嗦起来,“啊!瑾哥你冷静点!”

不!不是这样的!

说好的他才是在上面的啊!

或许他应该幻想,李瑾这么急切是想要脐橙?

“喂不要这样,你、你先起来把蛇拿走,啊,不要——”施岚顾不得下面或许还压着一条蛇,他抻着身想要往后缩,男人健硕的身躯却在这时异常有存在感,那肌肉蕴藏的力量似乎不可估量,一只手就圈住了他的两个手腕,握在一起后举到头顶,施岚被迫向上挺起胸膛,被男人一口咬住嫩乳含在唇齿间啃咬。

“哼!啊、好难受,不要这么用力、咳咳!”挣扎间被口水呛到了,施岚猛烈咳嗽起来,男人好像松开他去了一边,他还没缓过来,就看到李瑾手里拿着的东西。

“…………你怎么知道的?”施岚不可置信。

李瑾手里拿着的就是他放在床头柜里的润滑剂和套套。

变态男友哑着声音,将东西丢在一旁,手里还拿着一罐之前给他上药的药剂。

“下次记得藏好点,不过,已经定好的项目还是完成比较好。”

男人大手修长有力,不容抗拒地抓着他的腿根往上一推,施岚整个臀部高高翘起,两瓣丰润臀肉之间的隐秘之处被冰凉的空气入侵,粉色的小花在男人眼前微颤着收缩,一根沾满了黏腻药膏的手指在穴口摩挲两下就插进了穴里。

经过这几天暗地里背着男友给他搽药扩张,眼前这看似粉嫩羞涩的花苞其实早就展露出内里的骚浪,每次只是随意的抽插几下就开始紧紧含着手指吞吸,迫不及待地将喂进去的药膏全部都吸收殆尽。

“小岚觉得舒服吗?”李瑾舔着发痒的牙根,问道。

这骚货早晚给他操服了,或许他才一进去就开始扭着屁股浪叫了。

施岚双腿被压在身前,露在外边的臀部被男人完全掌控,一根手指在紧致的后穴里抽插了几下,上面裹满的固体状药膏已经被穴内湿热的温度融化,顺着褶皱全部流进了肉穴深处,随着药液的流淌,一股隐秘的瘙痒感在体内蔓延开来。

手指抽了出去沾点药膏,接着两根一起插进来,进一步扩开了紧致的穴口,肿胀的异样感觉让施岚闷哼一声,雪白的臀肉颤抖着,“啊!你、我们明明说好了的!我在上面的——哈啊!别……”

两瓣雪润丰腻的饱满臀肉间,一朵含着他两根手指的花瓣已经被折磨到泛起艳色,它的主人还在扭动屁股企图逃离猎人的抓捕,李瑾猛地抽出手指,上面的薄茧摩擦得穴肉颤抖蠕动,他那带着水液和黏膏的手掌狠狠拍打在臀缝中间,啪啪间带起一阵火辣的疼痛,之后就是更加酥麻的瘙痒感,让手下已经被擒住的小男友颤声发出高亢的尖叫。

“啊!啊——!你干什么,别打!好疼!啊!”

明明是说好的小娇妻,可现在却抓着他死命打他,看样子不仅是个玩蛇的变态,还是个喜欢家暴的男人!

施岚原先只是想着过几天缓和了再提分手的事情,现在却是恨不得立刻离开这里,和这个变态家暴男离得远远的!

李恬都没有这么对他!他也没说过他哥哥是这样的变态!

施岚一边企图挣扎一边大叫:“李瑾,放开我!分手!我不当受也不喜欢玩字母!你再这样我报警了!”

挣扎太过被皱眉的男人又抓着狠狠打了几下屁股,臀肉都红辣辣地发麻颤抖了,随即两根、三根手指插进来,将稚嫩的花瓣抗风暴雨般击打,随意地抽插撑开穴口,带着薄茧的手指在穴道里探索着。

没几下就摸到了一点上,还不放弃的施岚如遭雷击,一下子顿住猛地一颤,“嗯!”

李瑾勾起嘴角,背着光巨大的阴影笼罩在他上方,黑色的眼睛深沉压抑,周围空气里什么东西沉重的包裹着他。李瑾的声音低沉沙哑,按着那敏感的一点重力碾压,“骚点这么浅,还想当攻吗?”

回应他的是压抑不住的高低呻吟,“啊——啊!嗯不、别碰那里——哈——”

施岚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居然这样不堪一击,不过是被手指在穴道里随意地按压几下,浑身就像是被十万伏的电流窜过,要不是这边房屋都是低矮带小院的独栋楼房,每户都离得有点距离,他高亢的浪叫怕是都被左邻右舍全部听得一清二楚。

当然这一点也让他现在面临孤立无援的境地,只能被这个变态抓着随意玩弄。

抓着两条白嫩长腿,李瑾心满意足地将自己的小男友按着,只是被手指插弄后穴就抖着屁股射了出来。

所以说这么骚的身体就应该当他们的小妻子啊。

适宜把玩的玉茎垂在青年的肚皮上,方才射出的精液也是向上喷射了他一肚子,还有几滴射到了胸膛和脸颊上,看着就骚到让他的阴茎也鼓胀着跳动起来。

眼底含着深沉的欲望,一身不同往日的热度让李瑾的脑子不再清醒,只是撑着将小男友的后穴开拓几下,便将自己早就已经高高翘起的巨物抵在了那朵油亮亮的小雏菊上。

青年还处于高潮失神的余韵里,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

他眼神涣散地歪着头,浅色发丝散落在床榻上,一双琥珀色眼睛大大睁着,微红的眼眶溢出一颗颗生理性泪水,身体被从未有过的尖锐快感刺激到手脚失力,瘫软的双腿任由被男人抓着提起,一身皮肉泛着诱人的粉色,胸前被蛇咬过的两颗朱果也涨大挺起,男人喜爱地伸手捏了几下弹性的触感,揪起一颗拉扯扭动。

刚被三根手指入侵过的穴口又合拢了,敏感的穴口感受到炙热的威胁,它的主人也勉强回过神,只是拒绝的话语还未说出来,娇嫩的穴口就被硕大坚硬的龟头顶开,男人力道极大一举突破穴肉的阻碍大力撞进他身体里,施岚“啊!”地尖叫出声,无力反抗地任由身体被打开进入。

昏沉的脑子这时闪过几个刚刚看过的画面,是那根畸形的阴茎。

他都不知道李瑾这样优雅沉稳的阴柔美男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身体构造,或者说对方为什么要改造自己变成这样?一根明显不像是人类的东西,就像现在他感受到的一样。

龟头顶部咋一看是黑绿色,在光线照耀下还闪烁着细碎的反光,看着就像是盖了一层细密的蛇鳞。戳进后穴里就像是一块冰凉的冷物,激得后穴猛然一缩,然后才在高热的穴道里被捂热。只是那东西不像是光滑的皮肤,在娇嫩穴壁上刮过还是让施岚难以忍受,好似被塞进了一个奇怪的东西。除此之外,龟头下粗壮的深色柱身看着也怪异无比,凸出盘旋的青紫色肉筋血管也像扭曲的色调,上边呲出来的肉刺状凸起此时也搓在穴道壁管上,选择抽插间轻易就将娇嫩的穴肉摩擦到泛红肿疼,柱根处的肉刺更加细小密集,当整个粗长到惊人的东西全部塞进后,细小肉刺就堵在肉嘟嘟的穴口,微小刺激的酥麻将穴口的嫩肉折磨地蠕动着紧套在柱身上,剩下两个浑圆沉甸甸的青紫色囊袋在下边随着男人的抽插一下下拍打在泛红的臀肉上,一时间卧室里除了被插出来的黏腻水声和他的呻吟、男人的粗喘,还有囊袋噼啪拍打的声音,合着身上黏腻炙热的触感一起让施岚神情恍惚地摇头拒绝。

“不、不哈啊,哼啊,好大……太撑了,李瑾我不行的……啊!不…………”

想起龟头上的鳞片,施岚这才想起什么,本来被巨大的快感冲刷到无力反抗的神志又聚拢起来,他汇聚起力气推搡身上的男人,男人以为他又要反抗,被大手按着屁股掰开狠狠撞在男人胯下,粗热的异类阴茎深深创进从未有人到访的深处,施岚整个肠子都被撞破了一样,怪异可怖的感觉让他哭叫起来。

“啊!停、一下,哈啊!蛇,嗯!蛇你还、还没抓,啊走!啊啊!!不!”施岚一句话又叫又喘地说完,男人却像是没听到,不像平时一样冰凉,那炙热的手掌一边一个抓着柔韧绵软的臀肉掰开,揉捏间做成各种形状,本来被包裹在里面隐秘的嫩肉完全暴露,被粗硬的家伙各个角度地深深操干。

想到被子下的小蛇,施岚心里还是紧张不已,即使身体已经快被干到崩溃败退,他还是提起精神呻吟着叫李瑾。

男人早就身体力行的验证了,他的骚点特别浅,浅到男人的手指都不用完全插入,只是随意地搜寻,都能抓住那脆弱的一点狠命攻击,直到彻底让他这个处男才被按到后穴就从前面高潮了。现在特别小臂那么粗长的异类阴茎完全插进他肚子里,根部上的细密软刺有点细微的硬度,在柔嫩的穴肉上刮过还是泛起一层绵延的瘙痒,更别提离得不远的地方,骚点被柱身上更加凸起的软肉刺直直抵住,突出的异物挤压在敏感的骚点上戳刺,施岚想要扭动一下屁股滑开戳着的肉刺都被男人以为是想逃,整个人被按着腰臀抵在原地,被一下比一下狠力的顶撞操到抵住床头,随即被按在床头上狠狠鞭挞,骚点上的刺激都快让他哭出来了。

但是更要命的是直直闯进深处的龟头和塞满整个穴道的粗长肉柱,逃也逃不过地被按着操到平坦白嫩肚子上高高凸起一个圆润的鼓包,男人还用手按压在上面隔着肚皮抚弄,施岚感受到薄薄的肚皮差点被怪异的鸡巴肏破了口,他害怕地哭泣摇头,“呜!不要、我肚子啊,要破了……”

李瑾整个人像是完全暴露了真面目一样,黑沉着脸,眼睛通红死死盯着他,看他哭泣求饶也不理会,反而露出变态一样阴冷恐怖的笑,裂开的薄唇红得像要滴血一样,大手铁钳子似的牢牢抓着他,力气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看他哭了更加兴奋得肏干他的着内里,恨不得把两个露在外边的囊袋一起撞进穴口的力道让施岚更加害怕了,穴肉收缩紧锢着肉柱,湿润高热的丝滑穴肉紧紧吮吸包裹让身上的男人阴茎越发坚硬,施岚甚至感受到它突然暴涨了一圈,初次破开的穴道不堪重负地绷紧了,穴口都完全展开泛着一丝肉色的白。

说什么来什么,施岚感觉到一抹冰凉顺着赤裸的肩头滑到了他的胸膛上,翘起的尾部还在他脖颈上环着松松圈住,最后一个圆润青绿色的蛇头出现在他眼前,两颗铜绿色的蛇眼好似在看他,黑红色的蛇信子在他嘴边嘶嘶舔弄。

一时间施岚感觉自己像个被残忍的捕食者紧紧盯住的可怜猎物。

他浑身血液冻结了一样停滞在血管里,四肢百骸顿时传来针扎一样刺麻的感觉。这时他反而半张着嘴发不出一丝声音了,正被抽插的黏腻穴肉也紧紧绷住,里边含着的肉棒却更振奋地大力肏干起来,将紧绷到极致的穴肉奸干到抽搐蠕动,肉棒舒适地享受着穴肉的服侍。

没几下,施岚浑身无力流着泪发出轻微的闷哼,穴肉深处喷出一股股黏液淫水劈头盖脸地浇灌在坚硬的龟头上,身下因为欲望翘起白玉阴茎又一次喷洒出白色的精液。

那蛇听到了他的呻吟,冰凉湿滑的蛇信子舔了几下他的唇瓣,好歹还是没有伸进嘴里来,而是顺着胸膛滑了下去,没等施岚松一口气,它滑过被干到鼓起的小腹,一米左右的蛇身整个拉直在他身上,蛇头围着射精后疲软倒在小腹上的玉茎处,好像对这个很感兴趣。

李瑾在缩紧的穴道里快速冲刺了几十下,被盖了一头淫水后就这黏腻湿滑的润滑肏干的更加畅快,最后满足地隔着肚皮抵住按在上面的手掌心,射出了温度不那么高的精液。

一直射了几分钟,小男友的整个小腹都高高鼓起,看着塞满了精水才抽动着还未疲软的阴茎微微抽出一点,最后还是整个堵在穴道里不让精水流出来。

李瑾点了一下圈住小男友阴茎的青色蛇头,骂道,“真是一条小色批。”

他发泄了一次,理智终于回来了一点,看向半靠在床头上的小男友。

青年满脸泪痕,琥珀色眼睛里还不断流出透明的泪珠,一颗颗控制不住地分泌流下,瞳孔微微放大失神地盯着上方,浅色的唇瓣上是自己留下的咬痕,未闭合的嘴角流下几缕透明唾液。

精致漂亮的青年终于被他弄脏弄坏了,柔弱无骨地躺倒在床上,肚子里含着他坚硬的阴茎和满满的精水,胸前两点被刺激得鼓起艳红,配上他自己刚刚喷射的白精,好似已经成为了他们的妻子,怀孕的妻子被肏到奶子喷汁双腿大张地接受他的支配,他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这样的未来让李瑾的内心蠢蠢欲动地发痒,喉珠滚动间男人盯着的眼睛瞳孔似乎变成了竖瞳,再一看又好像还是圆的,只是到底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宝贝,你刚才爽吗?”李瑾细长艳红的舌尖舔弄着施岚的唇瓣。

施岚还没反应,他感觉自己整个人已经不再是人,而是某种装东西的囊袋,肚子被塞得满满当当快要爆破,但是穴口死死堵住的阴茎完全堵死了喷出的路径,蠕动间还能感受到肉柱上的软刺在穴肉上滑动戳刺,刺得穴肉又发出瘙痒的不满足,他不由收缩臀部,将肉棒含得更深了。

“啊!”

男人如他所愿地猛肏了一下,然后停下追问道:“宝贝快说,老公干的你爽不爽?”

李瑾教授的形象完全崩坏了,冷情的高冷之花居然也会说出这种话,还真的让人难以想象。

几次折磨逼问下,施岚依旧不肯说出他想要的话,李瑾恼怒地掰开他双腿压在身侧,完全压成一道直线,要不是施岚身体柔软韧劲强,他都做不成这样的动作。

恼怒的男人一边从上至下狠狠贯穿那嫩穴,一边说出更加让人难以想象的话:“骚宝贝都爽到用后穴射了两次了,难道老公还没干爽你吗?”

“呼,那倒是我的错了,要是没有满足这骚穴,宝贝不会背着我找其他男人吧?”

他说着好像看到了施岚背着他偷情的画面,黑着脸快速挺腰奸干起来,越说越用力,最后用重力狠狠贯穿坐下将阴茎深深操进施岚的肠肉里,施岚早已被折磨到哭叫流泪,奈何男人根本不听,即使那嫩肉腿根都抽搐着颤抖了,他还是我行我素地用大肉棒狠狠惩罚未来可能会偷情的小男友。

“嗬啊!啊啊!!呜呜、我没,没有呜……”才刚从高潮余韵回过神的施岚还没来得及害怕身上的蛇,就被这猛烈肏干的暴戾给钉在床上干到深深陷进软被里,每一下都将他操进柔软弹性的床垫里再弹上来撞上坚硬如铁的肉棒,每一下都更加深更加重地开发进更深的地方,被肏坏的恐惧让他委屈地解释着。

青年被压在身上的高大男人按压着奸淫,一身雪白皮肉浮现出一层青紫爱痕,赤裸裸的展现出他被暴力操干的事实,只是那白软臀肉间含着大肉棒吞吐流水的穴肉却在质疑着,青年怕不是单纯被男人强奸了,而是自己发浪找了男人而已。

那被肏到大着肚子哭叫也是活该吧。

李瑾像是累了一样停下,巨大的肉物半退出穴道,低头质问甜软可爱的小男友,“那宝贝被老公肏得爽吗?喜欢被老公干吗?”

“呜…………”施岚带着颤抖哭腔,控诉地看着男人,他想要拒绝反抗,却最终还是惧怕喜怒不定的阴沉男人再次暴起蹂躏他,刚想回答,穴里却从深处传来怪异的麻痒,好像一大团蚂蚁在里边啃噬爬过,嫩肉不堪重负地疯狂蠕动吞吸却无济于补,他慌张地瞪大眼睛,“唔,好痒,我、里边好痒呜……”

面前的男人却笑了,俊美的五官在施岚眼里却如同恶魔。

他说:“看来是吸收了。”

穴内千万只蚂蚁爬过的麻痒愈演愈烈,施岚的皮肤泛起一层水雾,他皱着眉呵道:“你先把蛇拿开!”

那条蛇已经完全盘踞在他的阴茎上了,方才射过两次的阴茎疲软倒下,小蛇冰凉的蛇身贴合在敏感的地方还有些异样的舒适,但是蛇信子在流出白液的铃口试探的样子还是让施岚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快点拿开!”

还硬挺着的鸡巴被小男友湿热紧致的后穴包裹着,他还老是扭来扭去,李瑾咬了一下舌尖保持理智,“宝贝看起来挺喜欢小十的,我都要吃醋了。”

“还有,我这大宝贝可是天生的,宝贝喜欢吗,一直咬得那么紧。”

他不说还好,说到这个施岚实在没法忽视后穴里的诡异的饱胀感和酥麻入骨的瘙痒感。

塞在后穴里的肉柱很粗大,但是贴合的肉壁碾磨上无法消退的瘙痒越发严重,即使他小心的腾挪也根本无济于事,软软的肉刺戳刺在嫩肉上滑过先是酥麻了一阵,但是更加迫切的痒意如同复发的洪水一般涌来,施岚恨不得让肉茎像刚才射精时一样完全硬起,那时的肉刺也是骨质感一样的尖利,狠狠刮过肉壁肯定能立竿见影地消解麻痒的感觉。

可是李瑾射完以后,即使他现在阴茎还未软下,但是那上边的硬刺却已经没了之前的硬度,变得软绵绵的,在敏感的地方刮过也只能带来酥麻的痒,太过轻柔。

施岚的眼睛满上水雾,“呜,好痒,你赶紧出来我自己挠一下。”

肯定是他那药膏的问题。

李瑾伸手拦住小男友的挣扎推拒,凉滑的舌头伸进湿热的口腔模拟性器的抽插,被完全堵住呼吸的施岚狠狠捶打在他身上,李瑾倒是不痒不痛地继续自己的行为,一手揽着细腰向自己胯下开始了新一轮的活塞运动。

还盘踞在他身上的那条软体动物已经顾不得管了,施岚眼睛半阖,险些在一身快感冲击和腔体空气稀缺中大脑运算过快宕机了,好在李瑾在他彻底昏死之前松开了紧紧插进喉腔的舌头,转而顺着下颌脖颈往下一路留下绯红的吻痕和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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