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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每日讨好严云初,在他们这可轻松快意多了

 

沈玉松了口,主动敞开腿承泽,两兄弟兴奋得很,像是要将空虚的几年尽数补回来,两人交替轮换,沈玉就没合上过腿。

粉嫩嫩的花穴此刻艳红滚烫,唇丘肥嘟嘟的,蒂珠饱满俏生生的冒了个尖在外头,两片薄唇被不断撑大,现下穴里空着,唇瓣被拉出在外边缘略微褶皱,俨然形似一朵芙蓉花。

花芯内,白精粘稠的粘连在一起,过多的精汁一股股地往外淌出。

沈玉身下的被衾早已湿润不堪,他被肏到吹了好多次,汁液淋漓的喷在两兄弟下腹上,殿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膻味。

胸上的两团奶肉被疼爱到发红肿胀,嫩尖被吃到涨大了一圈不止,熟透的奶尖上还挂着一滴奶白色的汁液。

沈玉靠在季宴礼怀中,季宴礼给他喂着水,两人吃到钟情许久的人,饶是季宴礼有心想压抑本性,但也在沈玉销魂的花穴中将此事抛掷脑后。

沈玉被肏得吟叫连连,声音嘶哑,喉口干的不行,他口内还残留着些许精水的腥味。

季俞白双手撑在他腰侧的被衾上,欠下腰身,再次顶进滑嫩的阴穴中。

“嗯……”

沈玉腰身微动,季俞白在穴中抽送起来,沈玉在季宴礼怀中摇晃着。

沈玉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只在季俞白撞上苞腔时才会发出两声气音。

季俞白撞着沈玉下身,沈玉小腹上的精水被撞散粘在上面,这些精水里头有这两兄弟的,也有他自己的。

沈玉自己的玉茎玲口发疼,被肏射的感觉并不是很舒坦,这处不必雌穴天生适合交合,玉茎射多了也疼得很。

季宴礼倒是觉察到这点,用指尖沾着水给他润着。

经过了几个时辰三个人的相缠,沈玉已能做到怎么同时兼顾到两人。

季俞白这边撞着他的穴,肏得他腰肢发软,小腹内晃动时仿佛能听到被堵在穴中晃动的水声。

他被灌了太多精了,小腹微微挺起一个弧度,犹似他当年怀胎三月时那般。

沈玉抬起头,拂上身后季宴礼的颊边,季宴礼低下头与他亲吻,上下两张口,正好都被这两兄弟彻底占有。

沈玉顾得到上下,顾不到季俞白爱吃醋的性子,他见沈玉吻季宴礼,肏得愈发的用力,迫使沈玉卸了力,只能窝在季宴礼怀中喘着气。

季俞白这厮霸占沈玉多次,射了不少,仍旧精力十足,沈玉笑了笑,道:“快…快慢些、受不住。”

“怎会,玉哥哥厉害着呢。”

季俞白的阳茎凶恶无比,在穴中如似征战沙场一般,肆意插弄。

沈玉的声音婉转低吟,声调时抬高时底下。

“哈、哈、呃嗯!”

阳茎撞上苞口射出精汁,沈玉五指骤然抓住季俞白的衣袖,漂亮的花穴再次兜收射入的精水,前几次的白浊反倒被挤出了穴口。

沈玉喘了几下,伸手轻轻推搡着射完精还压在他身上堵住穴口的季俞白。

沈玉道:“不做了,有些疼了。”

“嗯?!”季俞白一个惊跳起,拔出阳茎分开沈玉的腿,细细瞧着还在吐白浊的芙蓉。

沈玉推了推季俞白的脑袋,道:“破皮了,不是什么大事。”

季宴礼吻在沈玉鬓边,道:“去汤泉洗一洗,那处有药给你抹抹。”

沈玉轻轻嗯了一声,由着季宴礼把自己打横抱起来。

他身上裹着季宴礼的龙袍,他整个人都被掩在这件衣物下面,只露出墨发垂在外面。

这处宫殿没有多少人伺候,季俞白跟在他们后面,吩咐几个小太监去换掉里头床上湿掉的被衾。

汤泉水烟飘渺,热气腾腾,季宴礼抱着他走入池内,他扶着沈玉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身前。

身体浸入泉水中,沈玉一身疲惫顿时减轻不少,季俞白飘上前,两人一前一后把人夹在中间。

季俞白有一下没一下的啄着沈玉的唇,他低下头埋进沈玉颈窝细细啃咬着颈肉。

季宴礼托起他的下巴,另一手覆上他的奶肉,五指轻缓地按压着肉球。

这个身子洗得慢,更多是两兄弟在着探索沈玉的身子。

季宴礼慢慢游走向下,两指合并往穴中探去。

沈玉深深呼出一气,双目迷离。

季俞白两指挤着季宴礼的手指就进去了,四根手指在沈玉穴中乱搅一通,将里头的精水尽数导了出来,他的小腹也缓缓变平。

沈玉被抱出汤泉,季俞白给他擦着身子,季宴礼往他身上穿寝衣,两人在事后倒是温柔缱绻,小心翼翼,丝毫不见方才床上凶恶粗鲁的样子。

季俞白拿着布衾擦着沈玉的指节,沈玉笑道:“快被你们摸下一层皮了。”

季俞白道:“没把玉哥哥锁起来就不错了。”

季宴礼嗅着他身上的味道问道:“不喜欢?”

沈玉摇了摇头。

相比于每日讨好严云初,在他们这可轻松快意多了。

将身心彻底交给他们,沈玉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畅,人伦道义、三纲五常弃之脑后,沈玉顿时觉得身上莫名其妙的重担消失的一干二净,什么乱伦羞耻也困扰不上他。

尤其是,他们两个总说的,不怕。

沈玉怎会不痛快,不喜欢。

季宴礼又抱着沈玉回了寝宫,这处的被衾仍旧厚厚一层,沈玉躺下去,陷进柔软看见你的被衾中。

季俞白卧在他怀中,沈玉倚在季宴礼胸膛上,听着他掷地有声的心跳。

三人就这样不说话,静静的依偎在一起。

忽然,季俞白抬起头,黑溜溜的眼睛清澄无比,他道:“玉哥哥,我想吃奶。”

“……”

虽然已经交颈欢好了多次,但沈玉仍旧会因为季俞白露骨的话语而面红,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季俞白见沈玉不说话,以为沈玉想留着回去给严珩吃,他眉尾一挑,刚一张嘴要大闹,只听沈玉道:“还有吗,方才吃得多了。”

“……”季俞白构思好的词句被堵回喉口里,憋了一会才道,“没吃完,特地留到最后嘞。”

季俞白勾开沈玉的衣裳,露出一侧奶肉,低头含住,轻咬着吮吸里面仅剩的奶水。

沈玉抬头吻了吻季宴礼的唇,道:“你也……”

三个字拆开沈玉倒是敢念,合起来沈玉就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嗯。”季宴礼笑得温柔,侧身移到季俞白身边,含住奶尖吮吸。

季宴礼温柔,吃得轻巧,季俞白没将重心放在吃奶上,反而是借着吃奶的借口戏弄口中的嫩尖。

两边的感觉一个天一个地,两边异样的感觉带来不同的刺激。

季宴礼相比于吃奶水,更钟情于抱着沈玉温存,他吃空自己这边,便回到沈玉身边,让沈玉的头靠在自己肩上闭目养神。

沈玉一手搭在季俞白头上,修长的手指插进他的长发中,一下一下地顺着季俞白的头发,像是哺育一个孩子一般。

他抬起眼,透过窗棂看向外边。

天黑了。

他来的时候还是严云初刚下朝的时候。

这两兄弟同自己做了一整日了……

他该回去了,家中还有严珩在等他。

沈玉捏了捏季俞白的脸,道:“我该走了。”

季俞白抬起头,懵然道:“那么快。”

沈玉笑道:“不早了,得回去哄阿珩睡觉,他离不开我,今日没见着我不知道哭成什么样了。”

季宴礼道:“吃完晚膳再走。”

沈玉点点头。

传膳的宫人推入长桌将膳食摆在桌上,兄弟两个一左一右的喂给沈玉吃。

沈玉哭笑不得:“照这样喂我都能胖个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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