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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晃动中,沈玉主动搂住季宴礼的脖颈,将他抱在怀中。

 

“嗷!”季俞白一个弹起,道,“为什么,害怕严云初那个傻子吗!玉哥哥不怕!我现在就找个理由杀了他,夜半偷烧他家也没问题!”

季宴礼白了他一眼,道:“胡说些什么。”

沈玉道:“不好喂奶,上次在胸上留下的印子不好给阿珩吃。”

季俞白眨了眨眼,道:“仅此而已?”

沈玉嗯了声,“严云初他不会碰我,看不到身上有什么,喂奶不好喂罢了。”

季宴礼沉声笑了笑,吻在沈玉鬓边。

沈玉身上的衣服被剥落到肘臂处,雪肩外露,白皙的脖颈上挂着条红线,他身上穿着一件朱红的肚兜,来遮住凸起的奶尖。

季宴礼手指伸向后,勾下束着红兜的两条细线,唇舌咬住红兜边缘,将它从沈玉身上拉下。

饱满绵软的奶肉暴露在两兄弟面前。

沈玉的奶肉生得小巧精致,奶球挺拔松软,肌肤白皙一颗红樱点缀在其中,一时间两兄弟竟看得移不开眼。

昨夜太过漆黑,什么都只看了个大概,加上沈玉又在反抗,两人只想先把人拿下再说,根本没有多少调情的心思,朦胧模糊的身形往往不如清晰实在的景况更加诱人。

沈玉被看得有些不堪,他双手交叉捂在身前,垂着眼,面色有些泛红,道:“别看了……”

季宴礼吻在他眼边,道:“很漂亮。”

季宴礼拉下沈玉一只手,季俞白握着沈玉的手腕上拉,低下头含住奶尖吮吸里头储蓄的奶水。

沈玉呼吸一滞,身体瞬间紧绷起来,季宴礼抚着他的颊侧,轻声道:“放松,阿玉,放松。”

听着季宴礼的话,沈玉渐渐松了力气,感受着季俞白的湿润的口腔一下一下吸吮着奶尖,他的舌肉勾卷着奶尖,挑动着嫩尖接触到粗糙的舌面。

季宴礼分开他的腿,里裤被轻轻褪下,肥嫩嫣红的花穴干净无毛,闭合的唇缝正颤颤巍巍地吐着汁。

季宴礼指腹触上那肥起的唇丘,低低地笑了声。

这处原本还白净的地方,在昨夜他俩的耕耘下变得艳熟饱满,像朵盛开绽放的花。

季宴礼很满意自己的手笔,当然,也少不了季俞白这个傻逼弟弟的插手。

季宴礼压着硬体的蒂珠往上提,俯下身,伸出舌肉舔上沈玉冒汁的小缝。

察觉到腿间湿热的舌头,沈玉惊得双目放大,一时竟顾不得仪态惊叫道:“宴礼!”

“嗯哼。”季宴礼轻咬了下蒂珠,激的沈玉挺了挺腰身,将花穴更送进季宴礼的嘴中。

花唇蹭在季宴礼鼻尖,甜腻的味道充斥在鼻息,季宴礼舌肉一勾将生出的汁水勾卷入腹,他的舌肉像是阳茎一般在沈玉穴中进出,舌尖进入穴中,勾着里头的汁液带入口中。

沈玉气息轻喘,咬着指尖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季俞白抬起头,吻住沈玉,将口中的奶水渡到沈玉口中。

奶乳味在沈玉口中迸发,奶水从嘴角淌了下去,季宴礼也直起身,双手撑在沈玉的腰侧,塌了塌腰。

炙热滚烫的茎头抵在沈玉的唇瓣上,季俞白自觉让开位子,好让季宴礼肏弄。

季宴礼呼吸沉重,他看着沈玉迷离的面色,道:“我进去了,阿玉。”

“嗯……”

沈玉轻轻应了他。

硬如铁杵的阳茎缓慢顶开闭合的唇瓣,毫无阻碍地插进穴道,留了一截露在外头,余下尽数埋入穴中。

季宴礼满足地呼出了一气,穴中湿滑温暖,软肉拥住茎身,昨日才做过,这里还松软,阳茎进来舒服畅快。

季宴礼停留了一会,让沈玉缓缓,待沈玉气息平缓,他才动了起来。

沈玉双目潋滟着水光,红唇微张吐着气息。

季宴礼眯着眼笑着看他,阳茎渐渐提了速度,在穴中抽送着。

“唔、宴礼、宴礼……”

“嗯,在呢。”

在晃动中,沈玉主动搂住季宴礼的脖颈,将他抱在怀中。

季宴礼单手拢着他的头,两人身体紧贴,交合处无比契合,花穴被插出独属季宴礼阳茎的形状,

看到这幕,季俞白不开心了,他凑上前,不满道:“干嘛呀,玉哥哥还有我,把俞白忘了吗。”

沈玉笑了笑,“怎会。”

他侧过头,主动吻上季俞白,季俞白握着沈玉的手腕,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硬涨的阳茎上。

季俞白道:“还记得吗,玉哥哥,昨日,云哥哥也是这样摸的我。”

“嗯,记得。”

闻言,季俞白一愣,沈玉昨日基本上都处于一种生不如死的状态,他没想到沈玉还会记得住。

沈玉一句话,引得季俞白心潮澎动,阳茎不由得又硬涨了几分。

沈玉讶异道:“嗯?”

季宴礼猛地撞上苞腔,沈玉软了身,“唔,宴礼。”

季宴礼道:“专心些阿玉,等一下就是他,现在是我的。”

季俞白道:“哟,连弟弟的醋都吃啊。”

季宴礼不理他,只将从送的速度力气加快加大,肏得沈玉连连吟叫,根本抽不出力气去跟季俞白讲话。

交合处被插得汁水飞溅,腿根被撞出嫩红。

奶肉随着错送微微摇晃着,季宴礼附身吻在奶肉上,齿缘轻轻啃咬着皮肉。

沈玉呼吸急促起来,季宴礼撞得啪啪作响。

季宴礼忽然停了一下,将沈玉双腿盘在自己腰上,继续抽送着。

穴中吸着阳茎,季宴礼呼吸愈发深沉,总是被吸得全无定力,射在沈玉穴中。

季宴礼拔出长茎,射过的东西未见疲软,茎身上挂着汁液,滴答滴答的往下滴着汁水。

季宴礼让开位置,季俞白掐着沈玉腿根把人下拉放平,季宴礼的精水将要滚出来,又被季俞白接棒堵了回去。

“嗯……”

沈玉挺了挺腰身,季俞白钳住沈玉双腕压在他脑侧,粗鲁的肏动起来。

沈玉秀眉微蹙,季俞白做爱太粗暴了,丝毫没有前奏,他原以为昨日那般是太心急,怎料这就是他本性。

穴中含着季宴礼的精水,在季俞白抽动中被带了出来,顺着会阴不断往下淌,洇进朱红色的被衾中。

“呃、呃、唔、哈、啊、啊、俞白、缓缓。”

“玉哥哥,忍不住嘛。”

季俞白撒着娇,肏穴的力道倒是丝毫不减还加重几分。

“玉哥哥,我也没多用力嘛。”

季俞白蹭着沈玉的脸,要不是他被肏到喘不上气了,不然他真就信了季俞白的鬼话。

沈玉没有力气回答他,季俞白哼道:“玉哥哥就知道骗心季宴礼,小时候就这样现在还这样。”

沈玉喘着气,道:“我、嗯、嗯、哪有,哈,嗯……”

“我不管,你就有。”

季俞白越说越气,他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次次插进伸出撞上苞腔。

“啊、呃啊、啊!”

娇嫩的腔体经不住阳茎粗鲁的冲撞,沈玉稍稍动着腰身躲避阳茎顶弄,声音染上几分的哭腔。

季宴礼白了季俞白一眼,重重拍了下季俞白的脑袋,道:“轻些,莽夫。”

季俞白:“嗷!干嘛!我有说错嘛。”

季俞白又道:“玉哥哥你看看他!”

季俞白的声音委屈至极,沈玉现下只能发出呻吟,季俞白以为沈玉不想搭理他,肏得更用力了。

花穴内的软肉被阳茎带出花唇向外翻着,又被阳茎一起捅了进去。

沈玉受不住摇着头,道:“俞白、呃、俞、啊,俞白,慢点。”

沈玉被撞得头晕脑胀,这厮的阳茎带着弯曲的弧度,抽送时总是刮过里面的软肉,引得穴中阵阵紧缩。

季俞白减了点速度,沈玉才得了口喘息的机会。

沈玉道:“虎犊子,骨头都快被你撞散架了。”

沈玉的话看似责骂,实则半点怪罪的意味都没有。

季俞白嬉笑道:“嘿呀,我年龄小,我能做什么呀。”

他是做不了什么,但是能把沈玉肏到不知所以。

“玉哥哥,从我一次吗,下次一定慢慢。”

沈玉不回答,季俞白就缠着他硬要一个答案,沈玉被缠得没办法,点着季俞白的眉心,笑道:“依你依你。”

季俞白又开心了,自己要吃苦了。

季俞白肆意凿着雌穴,沈玉即便做好准备,然而低估了季俞白这个年轻人的体力。

才回神没多久,沈玉的意识又被季俞白撞得远远的。

沈玉两条腿敞着,被季俞白挂在肘臂摇摇晃晃。

雌穴肥丘粘在茎身上,穴口又被肏出另一种形状。

一阵起伏颠簸中,滚热的液体注射进自己的身体里。

季俞白射出精了。

季俞白在穴中小幅插了两下,才拔了出来。

沈玉双腿无力支撑,向一侧偏倒,季宴礼又分开他的腿,露出那处红润的花穴。

花朵在连着两日的浇灌下娇艳美丽,红艳艳的花穴晶莹剔透,蜜汁挂在花瓣上,抵不过重力滑了下来。

季宴礼拇指拨开一侧唇瓣,白精立刻滚了出来,红肉白精,淫靡不堪。

季宴礼眯了眯眼,平稳的呼吸又重了几分。

他挤进沈玉腿间,沈玉还在恍神,由着他季宴礼摆弄做不出反应。

“唔!”

沈玉闷哼一声,仰起雪颈,空虚下的雌穴再次接纳进一根粗长的阳茎。

沈玉松了口,主动敞开腿承泽,两兄弟兴奋得很,像是要将空虚的几年尽数补回来,两人交替轮换,沈玉就没合上过腿。

粉嫩嫩的花穴此刻艳红滚烫,唇丘肥嘟嘟的,蒂珠饱满俏生生的冒了个尖在外头,两片薄唇被不断撑大,现下穴里空着,唇瓣被拉出在外边缘略微褶皱,俨然形似一朵芙蓉花。

花芯内,白精粘稠的粘连在一起,过多的精汁一股股地往外淌出。

沈玉身下的被衾早已湿润不堪,他被肏到吹了好多次,汁液淋漓的喷在两兄弟下腹上,殿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膻味。

胸上的两团奶肉被疼爱到发红肿胀,嫩尖被吃到涨大了一圈不止,熟透的奶尖上还挂着一滴奶白色的汁液。

沈玉靠在季宴礼怀中,季宴礼给他喂着水,两人吃到钟情许久的人,饶是季宴礼有心想压抑本性,但也在沈玉销魂的花穴中将此事抛掷脑后。

沈玉被肏得吟叫连连,声音嘶哑,喉口干的不行,他口内还残留着些许精水的腥味。

季俞白双手撑在他腰侧的被衾上,欠下腰身,再次顶进滑嫩的阴穴中。

“嗯……”

沈玉腰身微动,季俞白在穴中抽送起来,沈玉在季宴礼怀中摇晃着。

沈玉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只在季俞白撞上苞腔时才会发出两声气音。

季俞白撞着沈玉下身,沈玉小腹上的精水被撞散粘在上面,这些精水里头有这两兄弟的,也有他自己的。

沈玉自己的玉茎玲口发疼,被肏射的感觉并不是很舒坦,这处不必雌穴天生适合交合,玉茎射多了也疼得很。

季宴礼倒是觉察到这点,用指尖沾着水给他润着。

经过了几个时辰三个人的相缠,沈玉已能做到怎么同时兼顾到两人。

季俞白这边撞着他的穴,肏得他腰肢发软,小腹内晃动时仿佛能听到被堵在穴中晃动的水声。

他被灌了太多精了,小腹微微挺起一个弧度,犹似他当年怀胎三月时那般。

沈玉抬起头,拂上身后季宴礼的颊边,季宴礼低下头与他亲吻,上下两张口,正好都被这两兄弟彻底占有。

沈玉顾得到上下,顾不到季俞白爱吃醋的性子,他见沈玉吻季宴礼,肏得愈发的用力,迫使沈玉卸了力,只能窝在季宴礼怀中喘着气。

季俞白这厮霸占沈玉多次,射了不少,仍旧精力十足,沈玉笑了笑,道:“快…快慢些、受不住。”

“怎会,玉哥哥厉害着呢。”

季俞白的阳茎凶恶无比,在穴中如似征战沙场一般,肆意插弄。

沈玉的声音婉转低吟,声调时抬高时底下。

“哈、哈、呃嗯!”

阳茎撞上苞口射出精汁,沈玉五指骤然抓住季俞白的衣袖,漂亮的花穴再次兜收射入的精水,前几次的白浊反倒被挤出了穴口。

沈玉喘了几下,伸手轻轻推搡着射完精还压在他身上堵住穴口的季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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