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
‘不,他不能就这样尿在这里,尤其还是当着兄弟的面。’
这是刘青被生理的欲望点燃前最后的一点念想,他试图乞求身后的兄弟放他一马,然而刚要开口,那根已经快到出口的筷子又一次插进尿道深处,且这一次的力道,深度,都非开始所能及。
“唔唔唔!!!!!!!!!!!!畜生!!!!!”
膀胱脆弱的内口被外物无情的用力敲击,只隔一层肉皮的背后,满满当当的尿水撑的膀胱欲纾解而不得。刘青终于不留情面的骂出那句最伤兄弟情的字眼,雷乃武却充耳不闻,捏住筷子的一头重新重复着刚才的动作。
一次接着一次残忍的碾压,大脑再发送命令,也抵不过器官最直观的感受。终于那处小口被圆头彻底凿开,大量温热的液体奔涌而出,却又被粗壮的筷身堵在出口,一滴也漏不出来。
“厕所……快带我去……厕所!”
有气无力的给身后的男人下命令,甚至没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又被重新调整了姿势。上半身逐渐掰直靠在宽厚的胸膛上,两条腿却被扣住膝盖窝用力向外拉扯,一边一个搭在雷乃武坐起来的双腿上,一只手又一次捏住筷子的一头,另一只手顺着身体的曲线滑至膨胀的腹部。
突然手里的筷子迅速的抽离出身体,强烈的刺激甚至让刘青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他刚要本能的收缩膀胱与尿道口阻止即将奔涌的尿液,盖在膀胱处的那只手掌又不顾身体的意愿,不遗余力的用力向下摁压。埋在肠道深处的那根肉刃终于开启第二轮的冲刺,随着顶端与肠壁短暂的接触,那股用尽全身的力道被毫无保留的传递给前方的膀胱。
一道清澈的温热液体伴着刺鼻的骚臭味,从身下那根深红色的硬挺柱身喷射出来,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精准的落在不远处的最后两阶台阶上。再之后是稀稀拉拉的尿水,像坏了的水龙头一样顺着柱身洒满两人的下半身,又沿着楼梯的阶梯汇集到一楼的地板。
窝在雷乃武怀里的刘青像断了线的木偶,了无生气的注视着头顶,身后又是一下大力的挺动,腹中的液体逐渐排空,小口处也变得像断了线的珠子。涨大到几乎可以看见青筋的肉球再一次回到施暴者的手里,随着身前的揉捏和身后规律的动作,刘青的身体突然应激的自我抽动几下,之后一股白浊自小孔喷洒而出,落在身前的地板上,和刚才的尿液混合在一起……
七、
新一批的货出海了。这次的买家比上次更阔绰,刘青得意的点着手里的钞票,顺手抽出两沓,分给对面的雷乃武和老陆。
“听说,供销社里的出纳是条子的线人?”
老陆听完眼前一亮,立马狗腿的上前给老大递话。
“是,都查清楚了,我亲眼瞅见的,准没错!”
一股口臭扑面而来,一向爱干净的刘青嫌恶的把头朝另一侧偏了偏。雷乃武察觉到刘青脸上的小表情,下意识的想朝一旁啐一口吐沫,理智又告诉他现在不是地方。
刘青见老陆这么有准头,满意的点点头,余光一瞥正对上雷乃武冷漠的眼神,心头突然一紧,又觉得自己小题大做。
“乃武,你去把人约出来做了,免得夜长梦多。”
雷乃武嗯了一声,手脚麻利的拾起立在一旁的大砍刀,朝门外走去。
“老陆,把上次那个递投名状的也叫过去,练练胆儿。省得以后跟着咱们,再给吓着。”
老陆应声,跟在雷乃武身后一起出了屋。等两个人都离开自己的中药铺,刘青才敢彻底撕下伪装。
那场漫长的交合过后,他和雷乃武谁也没再提起当晚的事,仿佛那就是自己的一场噩梦,一个寂寞了三十多年的男人,偶尔发的一场春梦。
事后他也试探过雷乃武,不管是平日里干活,还是两个人私下接触,雷乃武对自己都没再有过越矩。谈及那晚,对方也只推说喝醉了酒,什么都记不得了。
记不记得不要紧,关键是这个秘密一定要守住!
更重要的是,
那晚过后,
刘青似乎又对自己多了几分了解。
从那以后,刘青走到哪里都喜欢随身带一根长拐杖。
有人问起,他就说自己上次进山把腿摔了,行动不利索,离不了拐。
但背后的用途,
谁又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