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欺负小哑巴 把陛下从里到外都弄脏
茫然的看了一眼卫青,但是舅舅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卫青垂下眸子,回答到:“姐姐和你我一样。”
霍去病走上前,拍拍刘彻的脸将他晃醒,看到他困倦的眼睛,开口道:“我和舅舅凯旋,陛下没办法开口封赏,臣就自己来讨要了。”
霍去病拉着他半坐起来,强硬的抱住了他,坚硬冰冷的铠甲刺激着裸露的皮肤,卫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了,坐在他后面一下下亲吻着他的皮肤。刘彻闻到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浓烈的汗水和鲜血混合的味道,这浑浊陌生的气味占据他的感官,让他想逃得远远的。
药效还没彻底过去,他的身体不同寻常的软,抬起的手无力的抵着霍去病的肩膀,完全看不出有推的动作。
霍去病迫不及待的要亲吻他,刘彻不断的偏头躲过,霍去病捏住他的下巴,疑惑的问:“陛下不想我们吗?”
刘彻看到他们不修边幅胡子拉碴的样子,干脆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卫青嘲弄一笑,他知道刘彻嫌他们脏,也没强迫他,大手掐着他的腰给他翻了个身,说道:“不愿意亲就算了,我们办点正事。”
后穴太难扩张,卫青没什么耐心,直接后入插入了阴道,刚才被卫子夫玩了好一会儿,刚好又湿又软,卫青没留情,直接整根没入,刘彻被顶得跪不住,整个身体都趴在了床上。
卫青干脆就跪直,抓着他的一条腿拉开抬起,让刘彻整个腰部几乎都腾空了。
刘彻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卫青不给他时间,立刻开始挺动着腰胯,又快又重的抽插起来,啪啪、啪啪的声音很快充斥着整个寝殿。
刘彻的身体如同风浪里的一条小船,随着卫青的操干不断的晃动,霍去病脱光了衣服,鸡巴硬着高高翘起,却仍由它发硬发痛,伸手抚摸着刘彻光洁的后背和耸起的肩膀。
白皙的皮肤竟被他摸出了灰灰的印子,二人此去晒黑了不少,皮肤颜色比这灰尘还深。
“陛下真会吸…”卫青感叹着,压了上去,覆盖着他的整个背部,抽插的速度不减反增。
“唔嗯、嗯…”刘彻艰难的呜咽着,过强的刺激让他的身体似乎弹跳了一下,不过被卫青结结实实的重量压制住了。
霍去病帮他抹去了脸上滚落的泪珠,安慰道:“别哭…”抹完却发现刘彻的脸被摸成了花猫,从未见过陛下脏兮兮的样子,霍去病来了兴致,故意将血迹也弄到他身上。
刘彻一边哭一边摇头,终于在卫青不断的顶弄中抽搐着高潮了,他的阴唇一缩一缩的,喷出了两股透明的液体。
又潮吹了…已经被卫子夫弄的潮吹过两回的刘彻,此刻精疲力尽,下面再也没有力气了。
卫青享受着液体打在柱身上,等到刘彻的高潮结束,慢慢把自己抽了出来。
紫黑粗长的阴茎沾满了淫液,却还是精神抖擞的硬着,他这是给霍去病腾位置。
“陛下,我想看着你。”霍去病说完,将刘彻翻转了过来,他已经像是一条死鱼任由二人摆弄。
霍去病猛的一插,刘彻的眼神被刺激得清明了半秒,随即又慢慢失去了焦距。他的一条腿被扛到了霍去病的肩膀上,穴口早已经被插得又红又肿,浑浊拥挤的感觉让刘彻快要窒息,如果不是因为不能说话,他早就放下尊严求饶了。
模糊的视线里,霍去病一边卖力的在他身上耕耘着,一边残忍的笑着,把自己的身上的污浊尽数弄到刘彻的身上,“别躲…陛下脏了我也喜欢。”
很快他的视线被卫青挡住了,坚实的身体跨坐在他胸前,这重量让他喘不过气来,伸手按着卫青的大腿,刚骑了几个月的大马,卫青的肌肉都是硬邦邦的,别说推走,连一点腿肉都掐不起来。
刘彻只好张开嘴汲取氧气,膨大发烫的龟头却抵了上来,戳进殷红的嘴唇。
卫青怕他真的晕过去,膝盖跪在他的身体两边,胸口的压力骤然减轻,后脑勺被手掌轻轻抬起,随着卫青的轻轻一顶,大半截阴茎被吞了进去,龟头擦过口腔挤入了喉道。
刘彻难以忍受的挣扎了一下,这腥臊的味道简直要让他吐了出来,卫青掐着他的脸,以防他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陛下恕罪,你应该知道的,外面用水不方便…”
勃大的柱身在刘彻的嘴里进进出出,许多银丝被牵扯出来,刘彻的整个下巴都湿透了,上下两张嘴都被塞满,寝殿内充满了急促的喘息和呜咽声,任谁听到都能知道里面正在进行着怎样淫靡的事情。
卫青在喉道的阵阵收缩中,挺身的动作越来越快,“嗯…陛下、射进你嘴里好不好?”卫青显然是有些激动,柱身上的青筋跳动起来,射精的前兆来临,他想看到刘彻把自己的东西悉数咽下。
本以为他已经不会给予任何回应,没想到还是努力的摇着头,卫青无奈的叹了气:“好吧。”
卫青褪出自己的鸡巴,龟头脱离嘴唇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
酸软的下巴终于得到了放松,下一秒,微凉的精液射到了刘彻的脸上。
刘彻条件反射的紧闭双眼,等到这几个月的储存量全部发泄完,他才睁开眼睛。
乳白的液体粘在睫毛上,糊住眼睛,刘彻伸手揉了揉,却弄得到处都是。此时已经被插麻的下身传来剧烈的快感,刘彻翻着眼睛急促的喘息着,“啊、哈…哈、”这是从喉咙里挤压出的哀鸣,难听刺耳,却让房间里另外两个人很激动。
卫青见状从他身上下去,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滑腻的舌头钻进口中,将所有的声音都堵了回去。
霍去病也适时的趴了下去,他享受着肉穴的吮吸,减缓了插弄的速度,亲吻着刘彻挺起的胸膛,张嘴含住了粉红发硬的乳粒。
下身交合的地方已经被打出了白沫,霍去病的大拇指轻轻碾上了充血的阴核,他们也发现了刘彻从头到尾都没有硬起来,只在玲口可怜巴巴的流出些许液体。
感觉到阴道的穴肉绞紧得更厉害,霍去病激动的用牙齿啃咬着口中的乳粒,卫青见到另一只胸口受到冷落,便好心的含住了另一边。
刘彻浑浑噩噩的抓住了不知道是谁的头发,敏感的地方都被刺激着,他的眼前有些发白。
不知道过了多久,卫青抬起头,他看到被吸得发肿的乳肉,伸手握住肆意的揉捏着,软软的胸肉从他的指缝中挤出来,而霍去病仍然不厌其烦啧啧啧的吮吸着。
卫青玩弄了一会儿,用坚硬的指甲抠挖着乳孔,刘彻难耐的挺了一下胸,伸手抓住了卫青作乱的手背。
卫青干脆反手捏住他的手,拉着他的掌心放在自己的胸口,刘彻抽离不得,只能让卫青控制着,看起来像是他忘情的在抚摸着卫青的身体。
“嗯、嗯…陛下、”霍去病突然用力的顶着,伴随着一下身体的抖动,他射在了穴道的深处。
射精结束后,他并没有拔出来,而是就着插入的姿势开始在刘彻的身上亲吻着。
“陛下…你知道吗,我们为了赶路,为了早点见到你,好久都不曾停歇。”
刘彻没心思听霍去病在说什么,反倒是卫青若有所思的看向了他。
霍去病趴在他身上,把脸埋在他的肩颈处,放松的嗯了一声。
没过一会儿,刘彻就觉得不对,他已经被肏成浆糊的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只感觉发烫的液体冲击在穴肉上,肚子的鼓胀感很强。
等他慢慢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简直要崩溃了,屈辱的感觉,浓烈难闻的味道几乎把他逼疯。他睁大眼睛,泪珠就这么无意识的从眼角滚落下来,一手按上霍去病的肩膀,指甲狠狠的抠在上面,无声的瞪着他:太脏了!太恶心了!
霍去病尿了很久,长时间的赶路让他们没有多少解决的机会。
卫青见刘彻一副世界末日的样子,大发慈悲的说:“别担心,结束就带你去洗澡。”
现在刘彻比他们还脏了。
霍去病拔出来的时候,混合的液体从张合的穴口一股一股的流出来,身下的床单湿了一片。
“行了。”卫青说着,横抱起了刘彻,那些液体顺着大腿滑下来,从寝殿到浴池滴了一路。
浴池里他们没有浪费时间,赶路确实是很疲惫的,再加上刚才的剧烈运动,说不想休息是假的。
洗完后他们换了个房间,尽管床很大,但是刘彻被挤在二人中间仍然觉得狭窄,最后还是困意战胜了一切,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