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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欺负小哑巴 把陛下从里到外都弄脏

 

卫霍二人出去打仗的时间,算是刘彻最轻松的日子,有时候悠闲的在花园散步,会遇到刘据。懒得想他是真的巧合碰上还是故意在等自己,看到长子欲言又止的样子刘彻只淡淡瞥他一眼就转身离开。

“父皇!”刘据叫着,朝他跑了过去。

刘彻顿了顿,没有转身,继续往前走。

“父皇连一句话都不想和儿臣说了吗?”刘据追问。

说?要他如何说?原来他不知道么……刘彻眯起眼睛,还以为这些人,卫家的人,都互通有无了呢。那卫子夫知道吗?

刘彻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当天傍晚,卫子夫来找他的时候,并不惊讶他不能发声的事情。

刘彻动了动嘴,恨恨的看着她,他没有扑上去掐死她的唯一原因是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几个侍卫将她挡得严严实实。

“伺候陛下喝药。”卫子夫穿得十分素雅,和她以前没有什么区别,她吩咐完后,就开始惬意的欣赏刘彻一脸抗拒的被逼着灌进黑色的药水。

侍卫的动作并不温柔,他的嘴角流出了许多,看到刘彻被苦得皱紧了眉,发丝在挣扎中变得凌乱,卫子夫觉得身心都很愉悦,她想到自己未曾做错任何事却总是唯唯诺诺的趴在他脚下,如今虽不能看到刘彻顺从的样子,可是这样的狼狈已是十分赏心悦目。

刘彻不断的咳嗽,脸呛得通红,卫子夫慢慢的走到他旁边,伸手帮他轻拍后背。刘彻恨的瞠目欲裂,他想抬起手推开卫子夫,她的触碰和他们一样,让刘彻觉得恶心。可是手却怎么也抬不起来。

到底给朕喝的什么…刘彻一边想着,双腿一软,直接倒在地上。

“送陛下到床上休息。”卫子夫轻轻说。

刘彻被架起来放到了床榻上,然后所有人在卫子夫眼神的示意下,离开了。

“想说什么呢?真可怜…”卫子夫一边感叹着,一边走近他,她伸出纤长干净的手抚摸着刘彻的脸颊,望着他的眼睛好一会儿,俯下身在他耳边说:“陛下,臣妾想你了。”

卫子夫一边说着一边吻上了刘彻,她唯一亲吻过的人就是他,或者说,她以前只被刘彻亲吻过,不像现在,现在她吻上去,想亲就亲,不用考虑刘彻喜不喜欢,有没有心情。

卫子夫随意的吻着他,手慢慢的从下面伸进了衣服里面,游走在双腿间,她隔着布料对着柔软的阴户按来按去,终于听到刘彻的呼吸变的急促起来。

“你一定不寂寞吧。”卫子夫一边脱掉鞋子,拔去簪子,一边爬上了床,她跨坐在刘彻的大腿上,伸手扯下刘彻的腰带:“我听说他们经常一起留宿在这里…”

刘彻闭上了眼睛,但他此时更想捂住耳朵。

卫子夫将他的衣服朝着两边敞开,露出白皙的皮肤,他的胸在长期的蹂躏下有些肿起,卫子夫一握,感叹着:“这里都被捏大了。”

骨节分明的芊芊玉手顺着腹部的曲线往下滑,来到光洁的下体。

“可惜喝了药,起不来。”卫子夫的手指拨动了一下刘彻软垂的阴茎,露出那个她从未触碰过的地方。

“他们很喜欢这里吧。”卫子夫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撑开他的阴唇,那里的小洞仿佛也在呼吸着,另一只手想也没想就食指中指并拢一起插了进去。

刘彻全身瘫软在那里,只有一点喉咙努力发出的声音在抗议。卫子夫看着那里吃下了自己手指,她感觉到里面很紧的挤压着她,她想动一下都被死死的夹着。

卫子夫调整了一下坐姿,将刘彻的腿朝着两边掰开,像一只青蛙一样曲起来,果然受到的压力小了许多。

“陛下…真可爱。”卫子夫说着,保持着手指插入的姿势,趴在刘彻的身上,含住了他的乳粒,同时手指开始在阴道插弄起来。

“嗯嗯嗯…”刘彻只能发出很小的吸气声,卫子夫故意问:“这么叫,是因为喜欢臣妾这样做吗?”

刘彻回答不了她,只好吃了这个闷亏。

她插了一会儿下面就流出许多水,变的滑腻,进出也越发的顺畅,等到整个手掌都被刘彻的淫液打湿了,卫子夫开始尝试着从阴唇的缝隙将第三指塞进去。

刘彻显然十分抗拒,可是他连简单的蹬腿都办不到。

很可惜卫子夫现在不需要考虑他的想法,终于还是将第三根手指塞进去了。里面太挤了,她的手指在刘彻的阴道内交叠在了一起,卫子夫又快又重的插弄抠挖起开,下身叽咕叽咕的声音越来越大。

过了一会儿,她看到刘彻的小臂绝望的扑腾了一下,微张的嘴吐出一节舌头,最后示弱的拉了拉卫子夫的衣袖。

“陛下到的也太快了吧。”卫子夫的手指深埋在里面,感受着内壁不断的抽搐,直到高潮结束。她毫不客气的一下子将三指同时抽出,刺激得刘彻倒抽了一口凉气。

卫子夫看着满手的透明淫液,将其全部抹到了刘彻赤裸的腹部。

接着她拿出一个双龙头假阳具,“陛下湿透了…”卫子夫一边说着,一边将一端抵着还未合上的阴道口插了进去。

假阳具做的并不小,插进去不算轻松,等到进的差不多的时候,卫子夫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她坐起来,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阴唇,用穴口对准另一端的龟头慢慢坐了下去。

她压上去的重量让刘彻体内的那根翘了起来,等到卫子夫全部坐下去,刘彻已经被这磨人的角度弄的全身颤栗。

“陛下…你不能叫,臣妾叫给你听。”说完卫子夫放肆的在假阳具上骑了起来,以前侍寝,她从未如此放浪大胆过。

如果刘彻还有精力观察,他一定会惊讶卫子夫的另一面,可是他忙于应付自己体内那根被卫子夫骑乘的动作弄的上上下下的又硬又粗的棍子。刘彻张着嘴,很想大叫,可是只有口水从嘴角流下来,卫子夫此时只忙着取悦自己,没有注意到刘彻眼睛都已经快翻过去了。

“嗯嗯嗯…陛下、你摸摸我…”卫子夫忘情的在假阳上操干着自己,知道这物件的另一端连接着刘彻的体内,这使她更有感觉。卫子夫拉起刘彻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抚摸,刘彻没有力气,只任由自己的手被带到任何地方。

或许是因为刺激太强,刘彻那因为药物硬不起来的阴茎不知不觉流出了精液,卫子夫终于皱着眉达到高潮的时候,刘彻已经昏厥了过去。

卫子夫没有立刻起来,她就势趴在刘彻身上休息,动作的变换让刘彻在昏睡中下意识皱了皱眉。卫子夫气喘吁吁的在他的耳边说:“陛下,你好久没听臣妾唱歌了,我现在唱给你听好不好。”

没有人回答她。

卫子夫却心满意足自顾自的唱起来:“南有乔木,不可休息。汉有游女,不可求思…”

卫青和霍去病是半夜回到长安的。在外行军了三个月,此时最想见的人便是未央宫那位,于是,千里迢迢,快马加鞭,更不会允许守在殿门口的侍卫阻碍。

但是…今天情况有所不同。

“皇后与陛下在里面。”侍卫小心翼翼的说。

“姨母?”霍去病皱了皱眉,姨母不是最恨陛下了吗?她不会趁着他们离开要杀了他吧!

“让开。”他呵斥侍卫。

虽然他也恨刘彻,但他可不想让他死…

“姐姐。”卫青倒是冷静很多,他看到卫子夫慢慢悠悠的走了出来,一副餍足的样子…卫青记得这个神态,以往姐姐受宠的时候,每次侍寝完,第二天她就是这个样子。

“何故这副表情,陛下是我的丈夫,来看他不行吗?”

霍去病低头退后了一步,但是卫子夫也没多说,她看到二人风尘仆仆,心急如焚的样子,幸灾乐祸的想刘彻今晚可要难熬了。

“进去吧,他刚睡着。”卫子夫说完就离开了。

霍去病最先跑进去,看到的是凌乱不堪的刘彻,岔开的双腿间阴户还湿湿的在月色下泛着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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