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怎么这么不(素股磨花/超级玩攻/洞房)
“她要来了。”
“继续。”
巨大滚烫的阴茎打在他的屁股上,啪的一声,饱满挺翘的软肉被打的荡起臀波。
徐仙被烫的浑身颤栗,眼前泛着一层水雾,他腰部下塌,屁股高高翘起,长至腰间的黑色发丝落了满背。
跪在床上的大腿疯狂颤抖,他从小便身体不太好,骨架小体重轻,身上除了屁股没什么肉,两条大腿并在一起腿根还有一条明显的缝隙。
此时一只手缓慢插在那里。
水顺着大腿下流,滴在男人手上,湿哒哒的一片,徐仙甚至可以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把脸埋进被子里,膝盖跪的通红,两只纤细白皙的胳膊反撑在床上,手肘也透着粉。
暗红色肚兜被男人斯条慢理的从后背用牙齿扯掉那唯一的一根细带,轻飘飘落在床上,露出宛若少女初发育的奶苞。
粉红色的乳晕,微微鼓起晃荡着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奶肉。
徐仙下颚微扬,嘴边叼着一缕发丝。他感受到身后那人沿着他的脊柱沟舔舐到股沟,蜷曲的十指攥紧又松开。
红唇轻启,声音带着一丝细不可闻的颤音。
“……不准进去。”
压在身后的青年咬在他的肩胛骨上,身下深紫色盘绕着数根青筋的长鸡巴压着臀肉和大腿根之间的三角区,裹着那半掉不掉的粉色内裤插了进去。
殷红上翘的龟头缓慢的插进腿缝,然后猛的挤压着那两瓣宛若蚌肉的肥厚软肉顶在对方的阴茎根部。
身下的人一瞬间浑身颤栗,被他夹在身下的两条腿更是抖的厉害。
呻吟声被撞碎在喉咙里,徐仙高扬着头疯狂颤着腰,小腹疯狂收缩,上挑殷红的眼尾滴落下一滴泪。
只有对方小腿粗细的大腿疯狂紧绷着颤抖,最终两瓣屁股肉抖动着,一股温热的水渍喷在那根肉刃上。
肥厚的唇肉贪婪的吸吮着鸡巴,最里面那道小口不断发酸收缩着喷水。
徐仙两眼失焦,嘴角沾着一缕发丝,不断滴落晶莹的水渍。
淫液顺着大腿流在床单上,原本大红色的床单呈现出与周围不一样的深色。
宽大的手掌顺着细腻光滑的腿一直摸到会阴,那里全是水,湿的不像话。
徐仙感觉到这个人把水全都抹到了他的屁股上,然后身后响起这人的一声低笑。
“你是女孩子吗?”
“仙仙。”
埋在腿间的鸡巴动了,整个柱身裹挟着软肉往里肏,如狂风骤雨般的肏弄。
对方甚至用膝盖夹着他的腿,让他死死合拢含着那根硕大粗长的鸡巴,毫无逃脱的办法。
徐仙抖着腰不断收缩小腹,腰细到周临枢两手就可以圈住的地步。
娇嫩柔软的腿肉被狰狞的深色鸡巴一下下肏红,原本反撑在床上的手被人扣住手腕,整个人跪在地上几乎整个上身悬空。
每一次颤抖的喘息都被肏的破碎,两瓣屁股肉也开始被撞的发红。
那根狰狞粗大的肉刃每一次都会破开肥厚的蚌肉,肏到最深的位置。被唯一一块剩余布料包裹着的肉色阴茎可怜的吐着水。
黑色长发不断摇晃,从背部落在身体两侧,徐仙被人桎梏着手臂,大腿间清晰可见不断抽插的深色肉棍。
身后那人动的太快,落在腰间黑色长发胡乱飞舞。他似几近破碎的瓷器娃娃,半张着唇,怔怔的看着前方。
腿抖的厉害,会阴被磨的发麻。最终他还是受不住,低声叫着对方名字。
“周临枢……”
“周临枢。”
“停……停一下……”
浓密的眼睫湿漉漉粘在一起,徐仙颤着腰,口吻带着一丝求饶的意味,整个人几乎被撞的支离破碎。
被禁锢住的手腕处开始传来痛意,膝盖跪的发麻。对方的每一次触碰、落在他身上的呼吸都让他浑身一震,下身疯狂的流水。
太奇怪了……
“停……”
一双清澈透亮的丹凤眼泛着红,他原本是咬着牙低低的喘息,现如今半扬起下颚张着唇,裹着一丝哭腔发出甜腻的呻吟。
不知过去多久,身后这人仿佛一匹不知倦怠的马,疯狂骑着他往前冲。
周临枢手一松,他就宛如被肏坏了一样瘫软在床上,精致无比的脸上印着一道泪痕,身上全是男人留下的性爱痕迹,大腿内侧还夹着鸡巴,沾着暧昧的水渍。
他仿佛快失去意识,整个身子软绵无力。
一只手伸过来极轻的略去他眼下欲落未落的泪,徐仙颤了颤眼睫,失神的蜷曲着腿低泄出猫类幼崽一般的低吟。
“怎么这么不经肏。”
来人把他整个环住,撩起几乎没有任何作用的肚兜,手指在胸前那颗垂涎欲滴的乳头上揉摁后,随后被含在一个湿热窄小的地方。
他下意识环抱住面前的人,双腿颤栗着夹住男人的腰,明明是第一次被肏,但仿佛被肏熟了一样。
对方也放轻了动作,极其温柔的揉着他的奶子,吻在他的唇角,哑声说:“好乖。”
徐仙勾着他的脖子,孱弱纤细的身躯被撞的不断往上耸,脖子上扬,一滴晶莹剔透的泪从殷红的眼角滑落,他又潮吹了。
眼前迷迷糊糊只有红色的薄纱,外面那道身影似乎晃了一下,他下意识收紧勾着对方脖子的手,但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无尽的欲望中失去了意识。
怀里人轻的简直不像话,周临枢轻轻松松就将人整个抱起搂在怀里。
两条纤细修长的腿挂在他肩上,他弯腰吻在对方饱满娇嫩的大腿上,后背拱起的肌肉线条堪称完美。
健壮的上身附着一层汗液,在摇晃的灯光中反着光。反倒衬得他怀里那人格外细小,像个精致的sd娃娃,纤细、漂亮的不像真人。
他仔细用手指梳理对方额前凌乱的发丝,漆黑的眼瞳深不见底,指腹在这人殷红的眼尾轻轻摩挲,火苗在他陷入黑暗的半张脸上跳跃,声音较之前似完全不同的两人。
“你吓到他了。”
红纱外的身影猛的一颤,伴随着一阵银铃和沉重的闷声,对方重重跪在地上。
几秒过后,房间又响起了那道极其甜腻、勾人的呻吟。像是在睡梦中,带着一丝哭腔、极其含糊不清的只会说轻点和某个人的名字。
“滚。”
原本直直跪在地上的苗族女人肉眼可见的逐渐干瘪,睁着一双眼白过多的眼睛,最后只剩下一套服饰。
而红纱帐内,隐约可以看见体型差异较大、重叠在一起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