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怎么这么不(素股磨花/超级玩攻/洞房)
最后一层外衣被解开,掉落在地上。
徐仙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纤细白皙的手腕戴着枚银色手镯。
他察觉到抵在他大腿根位置的突起越发滚烫,整个人身子一颤。
红色系带勾着那格外纤细脆弱的脖颈,侧边用银色的丝线绣了云边,露出精致的锁骨和清晰可见挺立起的两点。
似玉的白皙肌肤与红色交织,墨色发丝散在肩头。
他腰实在太细了,一只手就掐住大半,在那片白皙娇嫩的皮肤上留下手印。
周临枢抓住他遮着眼睛的手,露出一双含着春色摄人心魄的眼睛。
长翘的眼睫拼命颤抖,但他本人面色却并未多少变化,就连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淡漠。
“松手,疼。”
抓在他手腕处的五指似几道铁,几乎快要将他本就脆弱的腕骨折断。
但这人却似没有听见,抓着他的手扣在了头顶。
炙热的呼吸落在他的肩上,似有若无的触碰在上面游走。
原本白皙的皮肤有一道可以说是狰狞的伤口,明显才愈合不久,现如今似乎又有开裂的迹象。
先前落在他腰上的手顺着腰线下滑,五指抓着最后一层内衬的裤腰往下脱。
徐仙猛地想起什么,拒绝的话到嘴边,结果突然听见房子里的银铃声。
似乎是对他们的床事极为不满,原本站在角落的女人往前走了一步,身上数不清的银饰哗啦的响。
他只能梗着脖子,放松紧绷的大腿。
整张脸几乎埋进被子里,裸露出来的皮肤全都染上惑人的红。
敏感至极的身体让他能够感觉到对方逐渐深入的手,脱下他裤子的时候甚至掐了一把他的胯骨。
大腿肉被人握在手里揉捏,徐仙咬着下唇没忍住泄出一声极眉的喘息。
他清晰的知道自己前面也立了起来,可能还流水了,因为那唯一一块兜着他性器的布料变得沉甸甸的。
还有被男人稍加触碰便开始流水的某处。
滑腻的水渍顺着他的会阴不断往下滴,甚至可以清楚感觉到它正在翕动吞咽附着外面的布料。
黑色内衬最终被扔落在地上,一双白皙修长的腿完全暴露出来,膝盖和脚踝透着红,小腿甚至还没有周临枢的手臂粗。
一只手垫在徐仙无处安放的脚下,纤细的脚踝挂着一枚银镯。
周临枢盯着徐仙跨间仅用两条粉色系带绑住的布料,胯下的黑色布料显出深色。
他抬眸凝视着身下的人,用手指勾着挂在对方胯骨上的细带,哑声道:“粉色的?”
徐仙一瞬间满脸通红,他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咬住自己的下唇。
这条粉色的、仅用一块布和两根细丝带连接的内裤,他穿了一天。
腰拼命往上弓,漏斗状的细腰浮现出两条由于体脂过低勾人的线条,那里还印着男人的手印。
暗红色肚兜仅遮住令人遐想的位置,露出大片白里透粉的肌肤。
周临枢总算知道这人今天和刺绣店老板说了些什么,他低着头,脊背后的布料勒出较为发达的背肌。
又是一阵银铃声,透过红色的细纱依稀可以看见站在外面的女人。
两只手再次圈住那截纤细柔软的腰,周临枢用膝盖垫在徐仙的大腿下,高高鼓起的一团抵在徐仙的股缝间。
徐仙被烫的浑身一颤,殷红的唇泄出一声黏腻的喘息。
胸前的红色肚兜随着他的动作往上耸,连带着下面的两团嫩奶子也在晃动。
薄薄的一层布料几乎完全陷进去,如若不是前面被阴茎顶的凸起,应当可以完美的看见跨间骆驼趾的模样。
他不再是冷冷清清的模样,一双眼睛含着水雾,浑身泛着陷入情欲的红,勾的人失神。
贴在他会阴处的突起烫的吓人,徐仙下意识往后挪动,结果被人死死抓着大腿。
然后他听见了那道无比熟悉的声音,在他身前低声说了句——
“抱歉。”
两条腿无措的挂在男人身上,徐仙死死抓着身下大红的床单,半仰着头看周临枢咬在他胯骨上的系带上,单手解开衣服扣子。
粉色系带被扯掉一边,他半张着唇伸手去拉,结果被人猛地肏进腿根。
一声呻吟还未吐出,就被下一次顶弄撞的支离破碎。
粗糙的苗族服饰布料摩擦着他的大腿,娇气柔嫩的皮肤瞬间被磨的泛红。
踩在对方肩膀上的脚无意往下滑,整个人猛地往下坐,徐仙侧着身,黑色发丝铺满整个背部。
“唔!”
腰高高弓起,两侧的肋骨将暗红色的肚兜撑起,布料之下两团嫩肉微微晃动。狭长勾人的眼睛晕染着红,眼底带着无尽的情欲。
徐仙高扬着下巴,纤细的脖颈拉直,过于削瘦的背脊拱起漂亮的蝴蝶骨,犹如濒死的蝴蝶。
那朵格外娇艳的红莲之下,一条血红色的细线紧贴着深陷进去的美人沟延伸到臀缝。
他整个人本就白的几近发光,导致那条线更为显眼……和勾人。
周临枢低着头,手指顺着美人沟的那条红线一寸寸往下滑,细摸之下可以感觉到这一处应该是有一道疤。
“真漂亮。”
仅仅是用手触碰,身下的人就抖的不行,徐仙蜷曲着手指,被触碰过的地方均变得酥麻,两腿痉挛颤抖,腰越发弓起。
“别碰这儿……”
他湿着一双眼睛,话语仍旧是往日无情绪的语调,但却含着怎么克制也压不下去的颤抖和一丝鼻音。
湿漉漉平直浓密的眼睫几乎快要挡住眼前的视线,徐仙刚缓两口气尝试着收回自己的腿,就被人抱着翻身,整个人被迫跪在床上。
身下垫着一个红色枕头,仅仅只有一条细带系在腰间的肚兜往下垂。
“周临枢。”
“嘘——”
青年趴在他的身后,滚烫的胸膛紧贴在他后背烧灼着他的皮肤。微凉银制的耳饰落在他的肩膀,有人在他后颈的纹身上落下一个吻。
一只手完全将他整个人搂住,然后他听见布料摩擦的窸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