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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青胥)分别炮脐橙爽飞后入哭拥吻缠绵

 

“阿胥,坐上来……”祝蓉抚摸着他的腿根,身下烫似火烧,早就一柱擎天,她好似色中饿鬼直勾勾地盯着青胥,见他跨坐在自己腰间,细手扶着肉棒,一点点将它塞进淌水的后穴。

“啊啊哈……好烫……要被小姐烫坏了……”青胥一只手在交合处抚慰着,一只手落在祝蓉腰间轻柔划动,他把肉棒全坐入身体里,穴肉紧致地包裹着祝蓉,温柔地把她吸紧,贴得严丝合缝。

祝蓉挺身动了动,龟头刮过他的肠壁,惊得青胥轻呼,祝蓉放慢节奏,绷紧腰臀一起一落的上下顶他,青胥呻吟着喘息,后穴便随了祝蓉的意,一收一缩的迎合,像是场配合得当的舞。交合处很快都是他们结合的淫液,青胥的指尖沾满了这春水,摸着在他体内进出的大肉棒,已将他的穴口褶皱都满满撑开。

“好棒……小姐……好喜欢小姐……”

青胥开始放荡地扭动着腰臀,长长的发丝毫无顾忌地纷飞,腰上的金链越加响动得厉害。一阵强烈的刺激涌上脑门,激得祝蓉浑身血液都往身下冲。

祝蓉双手扣上他的大腿,他骑马一般的在她身上驰骋,祝蓉加大挺动的动作,浑身热出汗,魂都要被他吸飞,青胥的双腿一张一合的,后穴大幅度地吞吃着鸡巴,他的腿好似游船荡开了双桨,越划越深,越划越远,他们一同在欲海中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青胥抬起头大口喘息着,修长的脖颈滑落下汗珠,他双手撑在身后缓缓后倒,眼神魅如丝,把交合处露出来给祝蓉看。

他失了力气,只能轻轻晃动着臀腿,后穴不紧不慢地吞吐着祝蓉的孽根。显然他累到说不出话,只是盯着祝蓉的那双含情眼里,情意已胜过千言万语。

祝蓉起身把他捞进怀中,肉棒被他坐得更深,插得青胥猛哼一声,软倒在她身上。

“累死了,小姐怎么还不射……全部射给阿胥好不好……”

他声音软得像天香楼的糯米糍,祝蓉捧着他的脸亲了亲,低声道:“好,全部都给阿胥。”

祝蓉耸动起腰身,向上顶得青胥身子乱颤,呜咽着哼出声,祝蓉按着他的腰胯不许他躲,他只能死死地承受着不间断的深入抽插。

“小姐……我不行了啊啊啊唔……”他破碎的声音被祝蓉卷入口中,那解火的甘露都在对方身体里,动起来就是一片湿哒哒的水声。青胥的手紧紧地攀上祝蓉的肩,他们上下都缠在一起,铃声不息,纵情交欢。

突然青胥的后穴猛然收紧,祝蓉腹部有些冰凉,一看是他被肏射了。青胥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野猫似地呻吟着,后穴把祝蓉绞得更紧。

祝蓉根本忍不住,把他压在身下迅猛输出,一时间汗珠飞乱,香风糜散,祝蓉越干越起劲儿,掐着他的膝窝把他的长腿往两边大大分开,粗长的鸡巴水淋淋的插入抽出,每一次都又深又重,囊袋啪啪啪拍得青胥臀尖都泛红。

这淫乱的一幕让祝蓉十分亢奋,浑身的劲儿都往身下使,媚肉被插得带出塞进,几乎要把他穴肏烂。

“呜呜呜呜……讨厌小姐……”青胥别过脸去哭泣,语不成调。

祝蓉动作轻下来,让他侧躺着继续肏,她伸手把玩儿着他腰上的金链,铃铛颤得乱响,和着青胥的哭泣声,都让祝蓉无比兴奋。

青胥只是哭着重复讨厌小姐,祝蓉轻声一笑,跪肏的姿势让她的力度撞得更猛,手中的细腻臀肉如海浪般翻涌,祝蓉听他哭得厉害就抽他屁股几巴掌,红通通的巴掌印立马现出来,青胥哭得更凶,好似一副梨花带雨的美人受难图。

祝蓉用力捏了捏他的臀肉,喘着气问:“疼么?”青胥只是摇头,祝蓉便扯着他跪在床上,从后面肏进去。

“呜……”青胥哼唧着哭出声,祝蓉用力扇他屁股一巴掌:“哭大声点!”

“不要啊啊啊啊啊……”他惊叫出声,祝蓉压着他的腰,逼得他翘臀塌腰,方便自己肏干得更深,青胥上半身无力地趴在床上,后面被祝蓉提着猛肏,数百次不停地抽插,直干得穴口一圈圈的白沫横飞,盆骨发麻,青胥嗓子都哭哑了。

“全部都给阿胥……”祝蓉收紧腰臀猛然一挺身,一股股浓稠精液射进青胥的小穴,冲进他的肠壁,刺激得穴肉鼓动,安抚着充血的肉棒。

祝蓉爽得连呼吸都是颤的,好不容易平息下来,才发现青胥还维持着趴跪的姿势倒在床沿,巴掌印凌乱在臀瓣上,中间的后穴快速收缩着,殷红的穴肉一呼一吸,吐出汩汩白色精液。

祝蓉揉他的臀:“好阿胥,不哭了。”她顺着他的腿一路摸上去,躺在青胥旁边,他正侧着身子小声地抽泣。祝蓉有些奇,青胥往日虽也会哭,只是假哭着吓她,才射完就又缠上来闹,可他今日不似作伪,确实哭得伤心。

“弄疼你了?”祝蓉下巴靠在他肩上,伸手去逗他。“嗯,好疼好疼。”他说。

祝蓉便要下床去给他清洗,又被他一把拽住了。“小姐不要走好不好?”他乞求道,祝蓉哄他:“我去给你拿药膏。”

他摇了摇头,拉住祝蓉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一双绿眼睛里盛满了哀伤。

“是这里疼,快疼死了。”他说着眼泪淌出来,祝蓉抱住他,给他揉胸口,她知道青胥舍不得她,他们相伴了三四个年头,恨不得朝夕相处,这一分别,不知何时再见。

“揉揉就不疼了。”祝蓉说,青胥默默地流泪,泪湿了祝蓉的肩头。

“不想小姐走。”他闷声泣道。

“我人走了,心还在你这儿,你安心在此等我,时机成熟我就接你团聚,好不好?”祝蓉拍了拍他。

“不好,一点儿也不好。”他很少这么反叛祝蓉,只听他道:“小姐去了京城,便是什么花都见过了,不会再记得奴。”

祝蓉轻笑出声:“京城是尔虞我诈之地,便是有花,也都是食人花,哪个比得上阿胥?”

“小姐说的是真心话?”他盯着祝蓉的眼睛,急切地求一个答案。“自然。”祝蓉给他擦去眼泪,吻他的眼角。

他迫不及待的缠上祝蓉的身子,把祝蓉半硬的鸡巴插进软烂湿滑的穴里。

铃铛声又响了起来,水声咕叽咕叽的从紧贴的身体传出。

“小姐要平平安安,要永远记得青胥。”他贴在祝蓉耳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祝蓉心绪颤动,堵住他的唇,吻得又急又重,好似一对亡命鸳鸯,在黎明到来之前抵死交欢。

两个月晃眼而过,青胥被祝蓉安排去了庄子,她给了他几处最好的田地和街铺,足够他后半生无虞。

听闻太子半月前已经南下,七月初一,便是他们在锦城成亲之日。

全城欢腾喜庆,预备恭送锦王爷最疼爱的小女儿出嫁。

祝蓉无所事事地躺在榻上,翻着几本发旧的史书。

“小姐,太子殿下的亲信已先到,估计再过两日,仪仗队就能进城了。”

莲儿安排一队仆人端着金盘子上前:“这是太子殿下送来的金缕衣、绣金鞋、五彩凤冠、夫妻同心锁、琉璃水晶盏……”

“行了行了,扔一边去吧。”祝蓉翻过书页,头也没抬。

幼时她和太子祝正宸曾在宫中相处过一段时日,她对这个堂哥没什么好印象。

先帝在时,视他这个皇长孙为宝,亲自教导文略武功,又请了内阁大学士为其太傅,从小传他帝王之术,教他为政之德。

当今皇帝老头资质平庸,若不是先帝看重太孙,怎会轮到他当皇帝?

祝蓉暗自腹诽,祝正宸从小就被捧得如天之骄子,性子虽然看似稳重得体,却是个矜傲到骨子里的人。

他从十岁起就寅时起床读书,从未迟过,也极重规矩,未曾有一天误过给先帝请安。

祝蓉还记得数九寒天,她偷懒不愿早起,只推自己受风寒病了,没想到祝正宸亲自来逮她,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她喝了两大碗苦药,又说是宫里下人伺候不利,竟叫人拖下去打死了。

祝蓉又气又急,明明是他下令打死了宫人,这事传到先帝耳朵里竟成了她苛待下人,是被锦王府养得太过娇气之故,祝蓉又被禁足罚跪了两天,便真的病倒了。

太子还每每借古训来敲打她,敲打她们锦王府,要懂得侍君之道,为臣本分。

先帝过世不过三年,皇帝已经削了陈王和吴王的爵位,如今便迫不及待的想收拾锦王府了。

祝蓉合上书,抬眼道:“莲儿,公孙先生可有送东西来?”

“奴婢正要给小姐说,适才公孙先生来府,给了奴婢一个箱子,说是给小姐的新婚贺礼。”

莲儿唤人把箱子拿进来,又道:“公孙先生还说,他这几天要下蜀中访仙问道,不知何时回来,小姐若要找他,可差人写信去合堂坊。”

箱子虽然不大,祝蓉拿在手上却沉甸甸的,她勾了勾嘴角,扬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公孙叙啊公孙叙,果然没看错你。

这里面装的都是大小不一的玉势,还有好几瓶催情药、润滑膏,都是叫人欲仙欲死的东西。

这不着调的老道士也就这点能用了,也不枉祝蓉送他那么多金银财宝。

怡园已经建得差不多,虽不算很大,却十分雅致,低调中不掩奢华,就算是皇帝来了也纠不出错处。

太子的迎亲队到时,锦王爷勉强撑起了笑脸,祝念和祝裕也打起精神照顾四方来客。

祝蓉换上了沉重的嫁衣,一身红嫁衣仿佛枷锁,她走得很慢,盖头盖住了她阴冷的脸,拜堂的时候,她垂眸看见了太子暗红色的衣摆和描金边的云靴。

只听太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道:“祝蓉,别来无恙。”

祝蓉没说话,像是害羞的样子,盖头下的她,唇边有一丝冷笑。

很快两人拜过堂便分开,祝蓉回到婚房内等待,她赶走了伺候的人,又扯下头上的劳什子,这些玩意坠得头疼。

镜子里的祝蓉,漂亮的像一把开过刃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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