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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夏端午是盛京一年一度的大型节日,人们会拜神祭祖,祈福驱邪,举办大型的祈福祭祀仪式,而在盛京主持祈福工作的就是天极堂里的神官。

神官们由林氏代代世袭,据传林氏曾是侍奉天神的仆从,具备和天道沟通的能力,可以帮助百姓祈福辟邪。而林氏的传人据说都是天神的血脉传人,双性的身体,天神赐福而孕,因而具有天道之力的。这种力量在血脉里带带流传,也就成了如今的林家,林初的爸爸正是这代的林家家主,盛京的大神官林螓。

林螓长得柔美秀目,和林初如出一辙的漂亮,林初从没见过自己的另一个双亲,人们都说他是林螓赐福而孕,但林初知道不是这样的,七岁那年,他曾经无意撞见过一个秘密……

天极堂的神官们住在京都最负盛名的神山青联峰上,山上遍密青竹,是个曲径通幽的地方。七岁那年的一个夏夜,年幼的林初贪玩,为了在山上捉萤火虫,不听爸爸的话,先假装睡觉,睡到半夜再偷摸跑出去草丛里。

林初开开心心捉到许多萤火虫偷摸溜回家时,爸爸的竹亭里燃着微弱的灯光,夏夜的风把帷幔吹的起起伏伏,半夜的山间寂寥无声,只有爸爸的竹亭里传来声声吟哦。

凉风吹起纱幔,朦胧的细光中,平日里总是庄严肃穆,穿着最庄重礼服,站在万民之上的爸爸,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脸上露出他从未见过的欢娱表情。

极痛苦与极欢快在爸爸的脸上反复交织,喉咙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娇嫩叫声,长如绸缎般的发丝汗湿了贴在面上,身下的洞里插着一根狰狞的男根。

男人抬着爸爸的一条腿,将巨根在爸爸的穴里反复抽插,男人插的越大力,爸爸叫的越大声,浪叫和抽插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那么的清晰。小小的林初吸了吸鼻子,空气里仿佛都透着一种浓重的咸湿……

这年的端午,林螓继续负责年度的庆典祭祀祈福,而作为神官的传人,林初也要开始学习庆典礼仪流程,将上庄重的神官礼服,在今年的庆典上为百姓们跳舞祈福。

庆典在夜间举行,太阳下山后林初就开始穿着庆典的礼服,同时又把烂熟于心的舞蹈动作重新复习了一遍,以免万无一失。“今天谢予哥哥要来看我的表演,我一定要表现完美,不能丢脸让他笑话我了。”怀春的少年林初满脸通红的想着。

庆典的神官礼服虽然繁琐,但是确实好看,丝帛和金线繁复织就,金白相交衬着林初的皮肤更加瓷白,宗教传承的繁复花纹,更是让林初充满了神性,让人不敢亵渎。

作为都城的盛京熙熙攘攘,年度的端午庆典不止有本地的居民参加,更有许多境外的贸易商贾聚于此。一双碧绿色眼睛的俊俏少年正悠闲地靠在城楼对岸的水榭茶楼栏上,耳边垂着金色的耳环,表情恹恹。“这些中原人就是麻烦,繁文缛节一大堆,也不知道这么多人聚在这里是要干什么。”青年正准备抬脚离开,回家睡大觉,突听一阵钟鸣声。

山间神庙钟声奏鸣,夜间庆典正式开始,全城的百姓都聚拢到祈福的城楼广场周边,人潮嚷嚷。一阵清脆的木鱼敲击声后,丝竹齐奏,一个金色的身影翩跹而至,左手持剑,右手拈花,头戴金色神官面具,不见真容,但身姿曼妙,一出场,空气变凝滞了,数万人齐聚无吵闹之声,都在聚精会神的看楼上人舞剑拈花。

剑的凌厉锋锐,拈花的柔美在这人身上奇妙的融为一体,柔软的身体如一根丝滑的弦钻入碧眼青年的体内,他呆立在当场,浑身的空气仿佛被抽干,连呼吸都停止。

一曲舞罢,身着繁服的神官跳上高台,抛洒手中的鲜花,摘下面具抛向众人,盈盈的月光下,面具掀开一张清透漂亮的脸,舞后的脸上蒸腾着莹莹的汗水,神官抬头望向对岸的茶楼,目光直视扫过碧眼的青年,青年如遭会心一击,立在当场。

“雾里花似你,云间月不及”,他会说中原话却从不懂这些诗词的意思,此刻当下,这世上再无比这更美的脸了。

他的心口好热,下身好胀,好想干他……

林初按照之前和谢予说好的,脱下面具后就朝他所在的茶楼巡视,结果人山人海的根本没看到哥哥,于是脱下繁重的礼服,就跑去茶楼找哥哥。

好不容易带着仆从开路,突破人山人海挤到茶楼下面,林初急急忙忙的就要往楼上冲,生怕和竹马哥哥错过,结果一个穿着异域服装的少年傻傻的站在门口,不仅挡了自己的路,撞到自己后还不让开,呆呆盯着自己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管不了那么多,林初让仆从把人拉开后就冲上茶楼。

结果走到半路就在楼梯上遇到谢予,谢予一手将他揽住,笑眯眯的说:“阿初我正要去找你呢,你是想出去走走,还是哥哥带你去顶层看星星?摘星楼的顶层是最好观星处,哥哥可以给你包场,不让人打扰”。

“好呀,外面人好多,我们就去顶楼看星星吧。”林初兴奋的说道,于是两个人亲热的贴在一起,手牵手上楼了。

摘星楼的顶楼确实不凡,林初和谢予两个人紧紧的依偎在一起看天上的星星,四下无人打扰,独处于自己的小世界。

“哥哥,我今天跳的好吗?”林初边依偎着谢予的手臂,边侧身更紧密的缠绕着男人的身体,侧着脸,一脸娇憨的看着对方。被这样的美人含情脉脉的注视,谢予浑身的筋骨都松软了,恨不得当下就将此尤物贯穿于身下。

谢予没有回答他,只是把人揽进怀里,然后凶狠的吻他的唇。闭着眼睛,脑海里都是他刚才跳舞的曼妙身姿,细白的手指像招人的钩子,随便挥舞两下,就让人下体发硬,扭动的腰身,像根勒人窒息的白绫,束住身体的欲望,让人不能发泄。

光是亲吻还不够,谢予的手慢慢摩挲着林初的身体,将人吻到嘴角控制不住的溢出涎水。男人的大手很热,从林初的肩膀抚摸到腰身,在腰上摩挲半晌引得林初低低淫叫,又顺着大腿,探入裤中。

“啊……哥哥你在做什么……”,从未被外人染指过的私处第一次被人触碰,林初不由大惊失色,谢予细长有力的手指,灵活的在花丛上下摸索着,沿着腿间的细缝慢慢捏按,不出一会就沾染上了湿意。

想到刚才林初台上跳舞的圣洁样子,他心中更加亢奋,移动长指到花丛中,捻着按压花丛中的小豆豆。

“啊……不可以了,哥哥,这个太刺激了……呜呜呜呜”,林初承受不住的倒在谢予怀里。

看着林初处子娇羞的样子,谢予内心充满了满足,要不了多久,就要完全的占有他,用自己的男根贯穿他,让他全身心的属于自己,把精液射满他的小穴,湿湿的张着腿只能被自己疼爱。

回家后满身疲惫的林初一下就睡着了,没睡多久,就听到屋外传来一阵紧凑的敲门声,爸爸林螓一把推开房门把林初从床上大力拉起,给他怀里塞了一个大包裹,就推着他往后山走去。

“阿初趁现在,快走,家里出事了,什么都不要问,穿过后山,不要回头往西北走,去到中原境外,暂时不要回来。”林螓满脸愁容,推着林初就往后山走。

“爸爸,我们一起走,我不要一个人走,我会害怕。”爸爸从没露出过这样的神情,似乎一切都失控了,林初是个性子软弱的,一时之间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不行,快走,再不走就走不了了”林螓强势的把他推走,然后快步回到家中。

林初无奈只好往后山走去,走了半晌,心里又是担心爸爸,一个人走夜路又害怕,心里犹豫几番后,一跺脚又往回跑去,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和爸爸一起走才行啊。

距离林初被送走不过半个时辰,林初走到天极堂附近就看到家里火光漫天,浓烟滚滚,林初立马吓得躲到大树后面,眼见着家里的一个仆从从后门夺门而出,又被追出的官兵乱刀砍死,血溅当场,惨叫声不绝于耳……

怎么回事,家里怎么一夜之间就没了……爸爸说的都是真的,当下林初什么也不敢想了,立马往后山跑去。

没吃没喝的跑了一夜终于从山上跑出来,林初神色潦倒的走在街上。清晨时分,平民百姓们开始了一天的生活劳作,街上人头攒动,片段闲言碎语传入林初耳中。“听说没,燕王昨夜叛乱,被宰相识破当场拿下,紧跟着林神官也被抄家了,据说神官和燕王早就有染,有辱斯文呐,还生了个私生子,现在满城都在捉拿私生子呐,好像叫什么,林什么初。”

林初如惊弓之鸟,听到这些当下人双耳发麻,恍恍惚惚走到一处街角,再也承受不住昏倒在地。

雨滴淅淅沥沥的落下,打在林初的脸上,片刻后他终于在雨中清醒过来,恍惚之间,头痛欲裂,上下一摸,果然,爸爸给的包袱没了,好在人没事。思及此,林初不禁大哭出来,突然之间家也没了,抄自己家的还是亲梅竹马的爱人……

半月后,历经数百里的胡茄王都,一个柔弱的身影窝在街角檐廊下,瑟缩的挤成一团,一副弱小又可怜的样子,可不正是历经万难从盛景出逃的林初。

不敢想象千金少爷是怎么靠着自己,历经千险逃出来的。脚走的太远磨出了水泡,水泡破了又长出新的水泡,边境的山太高,树丛荆棘也太多了,身上被划出好多伤口,林初痛到不行,一边哭一边忍痛继续。就这样,终于逃出了国境范围。

林初从没出过远门,更不知道境外是个什么情况,只听人说西域的都城是最繁华的胡茄王都,他也不知道去哪,只能跟着人大部队一路西行,最终来到这里。

可他什么也不会,过去学的都是神官的那套东西,唱诗颂文,祈福跳舞的,在这些胡人的地盘上根本行不通。

野外还能吃点野果子吃,可是城里根本都找不到东西吃,自己有什么也不会,手不能扛肩不能挑的,肚子饿了好多天了,快要撑不下去了啊……

饿得头昏眼花了好多天,聪明的林初发现王都城里的夫人小姐们喜欢买一种有特殊香味的藤花,这种藤花在城外的山脚下长了很多,只是路途比较远,鲜花的保存周期又很短,每天只能采摘一部分带回来在城里售卖,卖不完的因为不再新鲜也只能扔掉。就这样,林初勉强的每天靠卖花饥一顿饱一顿的,总算没饿死。

但是这几天,很不寻常……

每天早上林初在街角卖花,就能看到一个好看的少年直勾勾的盯着他,不管什么时候出摊都可以看到他,仿佛每天守在那里等他来。也不讲话,就是看着他,那眼神仿佛要将他吃掉。

但是每天傍晚这个少年都会买走林初所有的花,给他留下足够的吃饭钱,仿佛生怕他被饿死了……

如此这般几天,林初隐隐有些害怕,该不会是来通缉他的吧,自己最近灰头土脸,浑身脏兮兮的,应该认不出来了,可是哪有人天天在那里守着的呀,怕不是一时没认出来在,仔细看几天来确认自己身份的吧……

这天,林初出摊卖花,又看到那个少年站在不远处紧紧盯着他,越看越害怕,越想越可能是来抓他的,林初当下就扔掉花摊,下意识的拔腿就跑。

长期颠沛流离的逃难生活,让林初进化出了敏锐的直觉和矫健的逃跑速度。一路在街巷里穿行而过,后面的少年紧追不舍,沉重的喘息声在安静的街巷里听的异常清晰,嗒嗒的脚步声紧密跟随……

“太可怕了”,林初不顾一切的逃跑,但是身后的少年速度非常快,几个街巷之后就快要被他抓到了,林初加快速度,可是在一个转角还是不敌少年的速度被人一把拉住,抵在深巷的墙角。

林初如一只濒死的兔子,眯着眼,等待着屠刀落下……

可是等待许久,只听那少年沉重的呼吸声,呼呼呼的打在耳边,有力的大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胳膊,禁锢的一动不能动,紧实饱满的胸脯压在人身上,带来沉重的压迫感。这少年身材高大,剧烈运动后身上传来一种好闻的雄性味道,和中原人不一样,这味道充满了男性肉体的香味,足够野性,让人腿软。

闭着眼等待许久都被杀掉,林初悄悄睁开眼睛,看向来人。这少年长得高大威猛,身上精肉紧实,脸却不像西域人那样粗犷,似乎有些中原混血的特征,清秀的轮廓搭配稍显锐利的五官,清秀中透着一股艳丽。高挺的鼻梁,殷红的嘴唇,白白的皮肤,碧绿色的眼睛像一只妖娆的猫眼,勾魂夺魄。

林初只接触过谢予一个男人,这少年和谢予完全不同,身体更高大,更威猛,充满异域的雄性特色,脸又生的艳丽勾人,热烘烘的身体贴着自己也不知道想干嘛,让林初浑身的汗毛都竖起。

“你别跑”,这少年喘着气说道,“我不是坏人”。

“那你……那你……想干嘛”林初缩着脖子瑟缩问道。“而且“,林初把目光往下身大腿处移去,一根凸起紧紧抵在大腿头上,光看布料的褶皱就知道这是根龟头巨大,根茎粗壮的大屌。

“谁家好人把人用那……那个……抵在墙上呀”。林初眼眶湿润的瞥向少年,一副惹人怜爱的样子,看的少年双颊一红,侧身往后一步,透出一股少年人特有的羞涩感。

“唔……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的”,那少年喏喏说道。

“林初”少年开口唤到,眼里满是迷恋。

可听到名字的当场,林初就开始剧烈挣扎,“放开我,放开我”,少年紧抓着他的身体不放,林初走投无路只能一口咬向少年的手腕。

“唔……”鲜血顺着林初的嘴边留下,少年痛的呜呼一声,但就是这样他也没有松开手,仍旧紧紧的抓着林初,仿佛失而复得珍宝。满眼情愫的望着林初说道:“林初,你别走,我以为这辈子都再也看不到你了,我认识你的,我也知道你家里的事情,我是来帮你的……我真的不是坏人,我知道外面的人在抓你,你跟我走,我会保护你的”。

这少年说的情深意切,那眼神里的爱意也不似作假,外加他长了这么一副好看的皮囊,不管说什么都充满了说服力。

“我……我端午祭祀时见过你”少年含情脉脉的看着他,继续说道“你跳完舞以后还脱下面具看我,我那个时候就记住你了,后来找人问到了你的名字,我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你,你像天神的使者,离我好远好远,结果现在你又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少年越说越激动,满脸通红、双目含情的看着林初,似有千言万语在心中,恨不得掏出来给他看。

少年越说越激动,跟加大力的揽着林初,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年纪轻轻的臂膀那么有力。

“咕咕咕咕咕咕……”,刚才的一通追逐已经将林初体内所剩无几的能量全部消耗殆尽,此刻腹中饥肠辘辘,发出阵阵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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