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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秘境里龙傲天主角中春毒扑倒死对头世家公子求欢

 

随着一阵如楼高的火焰烈兽的进攻,裴悯手上的剑终于不堪其重,断裂开来。

硝烟散去,楚连佑的刀抵在裴悯的脖子处,两人的瞳孔互相对视着,近的都能看清对方眼里的倒影。

【叮—达成阶段任务——于宗门大比中,让天道之子楚连佑获胜】

【任务进度70%】

看着手中被挑断的剑,裴悯不动声色地环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似乎都是被结果震撼到了,此时围观的人群一片寂静,只有主角的亲友恍惚间反应过来,开始兴奋地欢呼。

似乎是欢呼声唤得长老回了神,他吞了口唾沫,大声宣布:

“逍,逍遥峰胜出!”

“本届宗门大比的最终胜者——逍遥峰楚连佑!”

楚连佑似乎也才缓过了神,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清俊脸庞,表情逐渐变得不可置信起来。

“楚连佑,恭喜。”

裴悯抿了抿唇,脸色有点苍白,点头道出那声恭喜后便转身下了台,纤瘦的身形仿佛马上就能乘风而去。

“等,等等!!裴悯!”

还没等楚连佑追上去,他就被扑过来的好友们围了个严实,只好先应付着同伴们的道喜,余光还在寻找那抹身影,但是却早就看不到人了。

好友揽过他的肩,笑嘻嘻地说:

“楚连佑你小子今天厉害了!”

“这可是首席啊!首席!我要是能进天榜我就满足了!”

“哈哈哈你们看到裴悯的样子了吗?估计很受打击吧!”

听到这话,楚连佑心思微动,装作不甚在意地样子随口问道:

“裴悯那家伙去哪了?”

同伴们愣了一下,又叽叽喳喳地聊起天:

“你找那家伙干嘛,你不是一直看不惯他那副高傲的样子吗?”

“估计要去嘲笑他吧哈哈哈,毕竟是一入宗门就开始互斗的冤家死敌啊”

“哎,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可是草根逆袭的典范,要有君子之心,嘲笑对手的话跟那群世家子弟有啥区别。”

“那还是别去了,虽然我们背景没那些人好,但是作风可不能学。”

“你说是吧?阿佑?”

同伴们你一句我一句就堵住了楚连佑的话,他只好涩声道:

“……你们说的对。”

刚一踏入寝房的裴悯,就看到了自家竹马焦急的身影。

“阿悯,你没事吧?”

“我没事。”

莫思陨围着裴悯转了好几圈,见他只是脸色有些苍白,其他并无大碍,这才放下了心,又想到刚才的比试结果,面露不爽地说:

“也不知道楚连佑那小子使了什么诡计阴招,看那小子路子就不正。”

“思陨,谨言慎行。”

裴悯眼神略带复杂地望向自己这位好友,在这篇龙傲天文里,好像这位最后的结局不太好。

但是作为从小就认识的竹马,莫思陨和自己的友情已经相当深厚了,他也潜移默化里试图纠正自己友人的唯家世至上的观念。

“好好好,我不说了,真不知道你那么维护那小子干什么,明明他那帮人天天跟你作对。”

莫思陨烦躁地挠挠头,看了看他的眼色,小心翼翼地问:

“那秘境……”

“我会去的……师傅给了我一个名额。”

想起刚刚宗主面带温和的安慰,毫无弟子失败的愠怒,反而是更担心他会不会受到打击的关怀,裴悯深受感动,但也心生愧意。

毕竟他只不过是个下放到这个世界扮演npc的任务者罢了,到最后还是要走着裴悯这个世家公子角色的老路,被一向看不起的草根龙傲天打败,成为他成神的垫脚石罢了。

望着兴奋起来,嘴里念念有词着要做好准备的莫思陨,裴悯心情复杂。

就连莫思陨,也不过是npc旁边必不可少的“狐朋狗友”罢了。

他闭上了眸子,不去想太多。

……

秘境门外,人头攒动。

楚连佑被好友们簇拥着加油打气,气氛十分热烈,但是主角本人却心不在焉,屡屡用余光瞥着传送阵的方向,似乎在等待着谁,直到看到熟悉的纤瘦身影时,才仿佛松了一口气地移开视线。

忽视着内心突如其来的雀跃,楚连佑重新将注意力投在好友身上,却见他们盯着裴悯的背影窃窃私语着。

“啧啧啧,我还想着裴悯没赢大比,不会来不了秘境了吧,这不就来了,背靠大树就是好乘凉啊。”

“莫思陨不也在,药王谷的琳琅姑娘也在,世家子弟就是好啊。”

“那都比不过我们阿佑,可是凭自己的真材实料拿到名额的!”

“要我说,那些娇气的公子小姐们还不一定有阿佑实战能力强呢!”

虽然他们的声音极小,但是修炼到楚连佑这类境界的人,只要注意力集中一点,就能把对话一览无余。

他有点惴惴不安地瞥向裴悯,却见那人正对着莫思陨笑得温柔,似乎一点都没关注这边,松了口气但又莫名地更生气了。

裴悯那家伙真是老样子,态度高高端着一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明明还是自己的手下败将。

等着吧,秘境的传承一定会被他先拿到的!他咬牙切齿地想。

他们的对话裴悯当然听到了,但是他这种npc不就是主角团用来拉踩的谈资吗?

悄悄释放了个静音诀以防莫思陨听见又跟他们吵起来,便和他闲聊到秘境大开。

排着队伍有序进去的时候,楚连佑头也不回地路过他身边,只留下一句从鼻腔里发出来的哼声。

莫思陨倒是怒目而瞪,裴悯只觉得好笑。

怎么天道之子和npc都这么幼稚。

……

等到踏上了柔软的草地,裴悯发现周边只有他一个人,显然这处秘境是随机传送的。

他皱了皱眉,也不知道莫思陨和楚连佑在哪里。

系统适时地发出叮的声响,提醒他有任务传达。

【下达新主线任务——在楚连佑解完春毒后,请适时地辱骂他,促进楚连佑的感情进程】

【现在主线任务进度70%】

“……”

裴悯望着光网上楚连佑的位置,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这位作者是不是没谈过恋爱啊,这都快大结局了,才安排感情线,还是这么个不要脸的方式。

他皱起了眉头,又很快舒展开来。

但是这关一个npc又有什么关系呢?

楚连佑是天道之子,金手指的持有者,更何况自从他开始大放异彩后,许多骄矜的女修都芳心暗许,只是那人直愣愣的,一点没察觉到。

这次的女主角他隐约记得,好像也是暗恋者之一吧,等到一切结束他去辱骂楚连佑后,估计天道之子就会因为被激怒而正视起身边的人,从而你进我退你追我赶,最后喜结连理恩恩爱爱,自己也算是让对方得偿所愿了。

反复找理由让自己的行为合理,裴悯抱臂点着胳膊等待时间流逝,眉头却越来越皱。

半晌他轻轻地呼口气,决定提早前去那处洞穴。

我就去看一眼,他想着,只要女生有一点不乐意,他就去阻止这件事情。

他点开了传送的界面,摁了下去。

……

裴悯站在了洞穴门口。

这是一处开满了红艳小花的潮湿阴暗的地方,洞穴内部有灵泉,楚连佑最后正是在灵泉底部发现了极品灵珠,也算是因祸得福。

望着遍地都是的朱霓花,裴悯屏住了呼吸。

这种花朵入药价值极高,却因为罕见,鲜有人知道还具有极强的春毒,裴悯作为饱览群书的世家公子,都是从一处破烂不堪的古籍中看到的,更别说从外门弟子做起的逆袭流主角了。

洞穴外站定了一会,却听不到任何奇怪的声音,裴悯疑惑地探了探头。

入眼之处只能看到正靠着墙打坐运气的楚连佑,对方浑身泛红,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不住地滴落,浑身上下都像被水淋湿了一样,脸上更是绷着表情,皱紧了眉头,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标准的中了春毒的模样,这步剧情主角确实走对了,但是洞穴里丝毫未见女性的身影。

裴悯蹙着眉头,悄声走到楚连佑的身前,环视着四周,确认了这个洞穴除了他俩没其他人类生物了。

……女主还没过来吗?不应该呀?

“!!!”

被他以为正昏迷着从而放松了警惕的楚连佑蓦然睁开眼睛,动作极快地扯过对方手臂,把人扭转着死死按在地上。

等到对方完全被自己制住了,刚刚一直装昏迷的楚连佑才有心神看清楚来人是谁。

“裴,裴悯?!怎么是你?”

往日里高岭之花的裴师兄、裴小公子,此时正被他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白皙俊秀的脸蛋染上了地上的尘土,变得稍显狼狈,漂亮的杏眸因为疼痛蒙上了一层水雾,看起来格外可怜。

“对,对不起!”

楚连佑急急忙忙松开了对方,看着对方绷着一张漂亮的脸面无表情地靠在墙壁上,也不出声,只是捂着胳膊慢条斯理地揉着,裸露在外的手腕甚至看的到刚刚过于用力形成的红痕,一面想着怎么这么娇气,一面变得更为心虚了

“我拉你起……不,你还是离我远点吧……”

鼻尖嗅到了对方身上微微的冷香,而往日里高傲的人此时狼狈地坐在他身下,任由他打量,不仅可以看清对方微红眼角下的浅痣,还可以数清对方浓密的睫毛。

啧,一个大男人长这么漂亮干什么。

因为情绪波动过大,刚刚勉强压制住的情潮又席卷了全身,烧得楚连佑浑身燥热,下腹更是胀得难受,整个人仿佛在火上烤,干渴不已。

楚连佑觉得自己水淋淋的,狼狈极了,估计待会就要被裴悯嘲笑。

但是他根本不能把视线从裴悯身上移开,只能贪婪地望着裴悯的红唇一开一合:

“这些小红花叫朱霓花,有催情的作用,你屏住呼吸,我去帮你找人解毒。”

“找人解毒……”

“对,我已经闭住呼吸了,不会再中毒了,我去帮你。”

“你要帮我……?”

脑袋一片浆糊,完全思考不了对方在讲什么的楚连佑红着一双眼死死盯着裴悯,对方身上的微微香气快把他的理智抹杀完了,他真的是很辛苦才忍到现在,直到听到对方的最后几个字。

裴悯要帮我解毒?

也是,裴悯都害我变成这个样子了,是该帮我解毒。

他眯着眼望向对方清瘦的身子,舌尖微微舔了舔虎牙,身上的肌肉蓄势待发起来。扑通一声,他像一只豹子一样扑上去按倒了裴悯。

凝视着对方吃痛的表情,他笑了,带着些许狎昵意味。

他听见自己发出了兴奋的声音:

“裴悯,我要你帮我解毒。”

“用你自己。”

裴悯睁大了双眼。

裴悯还没从对方的话语中反应过来,就感觉一股湿热的气息凑近了他的脖颈。

楚连佑在馋了很久的白皙脖颈处留下暧昧的轻吻,动作不大,却让裴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楚连佑!你是不是疯了!我是男人!”

他拼命扭动着身子,抵抗着死死按住猎物的楚连佑的手,却被面露不虞的龙傲天主角带着惩罚意义地咬住了喉结,不由得浑身僵住。

又见对方右手翻转,一道绳状法器顺势而发,缠绕着裴悯的手腕收紧,让他完全挣脱不开。

不是吧?!这不是主角最宝贵的特级法器之一吗,这种等级的法器随随便便就用在他身上?!

龙傲天脑子坏了吧?!

楚连佑脑子当然没坏,他现在的思维活跃得令人害怕,身体更是兴奋的不行,看着裴悯在他身下挣扎却无果,一股油然而生的征服欲和满足感占满了他整个脑袋。

用点特级法器怎么了,要是有什么法器还可以玩在裴悯身上,再稀有也要用啊。

完全精虫入脑的楚连佑如是想到。

剥开猎物的外衣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脱得愈干净,就愈发能感觉到掌心之下的颤抖。

裴悯在害怕?

这可真是……太让人兴奋了。

从小父母双亡挣扎着长大的楚连佑道德感意外的低,某种意义上凭直觉长大的他更像是披着人皮的野兽,桀骜不驯野性十足,待人处事都不是常规意义上的手段和标准,才会在入门不久就会对上以裴悯为首的世家子弟,并且结下了不小的梁子。

入门后的教育让他表面上学会了礼义廉耻,实际上骨子里全是野性。

比如现在,就算对方在害怕在瑟缩,他反而遵从的是体内升腾而起的性欲,是膨胀的施虐欲,是疯狂叫嚣着想要侵犯对方的内心。

他咧开一个笑容,但是眼神逐渐变得可怖起来。

“裴悯,你怎么白的跟个女人一样,真欠操。”

“你!”

不愧是从小重金砸出来娇养的世家公子,被扒光的裴悯浑身肌肤白皙细腻,没有一丝伤痕,就好像珍贵的玉石一样宜于把玩。就连胸前的红缨和性器都是透粉的,看起来格外可口。

似乎是从来没有这样跟人坦诚相待过,也没有这样被羞辱过,裴悯漂亮的脸蛋绷起来,气到耳畔通红,杏眸瞪起,却只能让人更有施暴欲。

真是漂亮。

楚连佑粗重地喘息着,解开衣服露出伤痕累累结实有力的臂膀,以及下半身狰狞昂扬的粗黑鸡巴,铃口甚至还在不断地滴着透明的液体。

裴悯不小心瞥到了一眼,就涨红着脸扭过头不愿多看。

“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我有的你不也有?”

楚连佑嗤笑,又把玩味的目光状似无意地扫了一下对方的下半身,揶揄道:“哦,那确实不一样,你的是粉的,真秀气,能用吗?”

被质疑了男性尊严的裴悯眼睛湿湿地怒瞪了他一眼,却不小心又瞥到他的性器,闭着眼睛睫毛微颤。

真可爱。

以前怎么没发现裴悯脸皮这么薄,可爱死了。

“别生气,我错了我错了。”

楚连佑给他顺毛着,只是嘴里的话十足的印证了什么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不能用也没关系,反正你也用不着嘛~”

“你什么意——啊!”

感受到本不该被入侵的地方被手指撑开塞进,带着厚茧的指腹在体内探索着摩挲,裴悯真的有点慌张了。

“这种地方……脏……你要干什么……楚连佑!”

“给你揉揉,待会别受伤了。”楚连佑忍着情欲,笑嘻嘻地回答。

“什么,你待会……还要进来?这种地方怎么能——”

楚连佑总算发现了他们俩的代沟在哪里了。

他迟疑着问:“你不会……不知道男人之间要怎么做吧?”

话音刚落,身下的人就僵硬住身体,印证了他的疑问。扑飞的睫毛颤抖的不行,红润的嘴唇也被咬的紧紧的,眼眶倏地飞起一抹红晕,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也是,从小读的都是之乎者也的裴悯怎么会懂这些淫合之事,倒是从小混迹街头的他才会什么浪荡的事情都见识过。

脑袋因为情欲烧得愈发昏昏沉沉,他有点出神地盯着对方的脸蛋,在裴悯不可置信的眼神里俯下身子,衔住了对方的嘴唇舔咬着。

“唔……嗯……”

猝不及防就被按住猛亲的裴悯差点闭气没闭住,炽热粗重的呼吸声在津液的交换中弥漫了整个洞穴,仿佛传染一般,烧的裴悯也晕晕乎乎的。

用着最后几分理智,楚连佑的手指尽量耐心地在对方的小穴里勾弄揉捏,对方胡乱踢踏的双腿也被他用腰肢分开,只能徒劳地在空中摇摆。

体内被三根手指作乱,软肉被反复勾弄按压,细密的快感让裴悯的身体微微颤抖,唇瓣被对方咬的微痛,浑身上下都被玩弄的狼狈不已,但是却压根反抗不了。

“哭什么,我还没开始呢。”

感觉到视野朦朦胧胧的,才发现自己已经哭了。裴悯听到楚连佑无奈地叹息,感觉温热的指腹拂过脸颊,带走几滴水液。

氛围一时间变得有点温和,但很快就被楚连佑的话语打破。

“你总得等到我真草上了再哭吧”

“!!!”

有什么炽热跳动着,蓄势待发的物体抵上了湿软的穴口。

楚连佑微微摆着腰,像玩游戏一般盯着穴肉被龟头顶开一点,又抽出羞涩的闭合,腺液沾湿了穴口,水淋淋的不断翕合,看起来分外色情。

“等等……楚连佑你不要……”

他看到裴悯瞪大了眼睛,向来不动于山的表情完全破功,变得惶恐起来。刚刚才哭过的眼眸软绵绵的,隐约能看到自己的影子。

啊……原来自己是这样欲求不满的样子啊。

他笑得恣意。

“晚了。”

“今天小爷就给你开苞。”

“啊!等,等等!”

体内被什么东西破开了。

炙热的粗壮物体捅开翕合的穴口,直直插入到小腹深处,狠狠撞上了结肠口。仿佛被一把剑从下而上的贯穿着,扩张不充分的痛苦让干涩的穴肉被摩擦得发痛,只是软肉的推拒却不能阻止对方残忍地侵犯。

“好疼……呜……不要”

明明并不是喜欢哭的类型,但是这种身体内部的陌生痛觉让裴悯无所适从,仿佛泪失禁一般,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倏地滚落。

楚连佑此时却根本察觉不了身下人的状态了,肉棒被湿热的软肉细细裹住吮吸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好,精虫上脑的男人察觉到猎物的抗拒,此时的他只想把对方拆吃入腹,肏乖肏软,变成他一个人的精壶。

无论前世还是这个世界的裴悯什么时候都没有跟人上过床,第一次的性爱体验就是被强壮的男人按到在粗糙的地上,被强奸,被不顾他意愿地使劲侵犯着。

火热的凶器在体内肆意地冲撞着,好似要从内部劈开他柔软的腹腔,干涩的穴肉很快被肏到红肿,随着抽出的动作外翻一点,又被狠狠操进去。

“哈……救命……好疼……唔!”

带着厚茧的指腹摩擦着软嫩的唇瓣,上面还有刚刚舔咬时留下的细碎牙印,显得分外色情乖巧,手指又撬开对方的牙齿,暧昧淫邪地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在口腔里作乱,舌根被按压摩挲,内壁也被勾弄瘙痒,惹得裴悯不住的咳嗽干呕。

口腔被细细玩弄,身下又被不知疲倦地狠狠冲撞着,裴悯的身体颤抖地愈发厉害,脚背近乎绷直,眼泪也掉的更欢。

被捆住的双手像是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浮木一样,小心翼翼地揪住了对方脱到腰部的衣摆,似乎想要求身上的人放过自己,却徒劳无功。

感觉到身体中酥麻的感觉愈发浓重,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对这种感觉分外陌生的裴悯终于按耐不住地哭喊叫骂着。

“不要……我不要做了……楚连佑你给我滚开!”

“呃啊——”

不管不顾地肏着柔软的内里,楚连佑对裴悯的骂声充耳不闻,反而加快了动作和力道,满意地听到对方的声音倏地变了音调,仿佛小猫的叫声一般。

终于在一次直直插入到对方小腹深处的顶弄中,他感觉到自己的阳具被媚肉死死绞紧,谄媚地吮吸,肉壁分泌的水液浇在龟头上,刺激得他倒吸一口气。

“呜……”

他看到裴悯颤抖着用捆住的双手挡住自己的脸,隐约能看到下巴上的泪珠;不仅如此,他浑身上下都透着粉意,身体更是止不住的痉挛颤抖,而小腹处,则是被黏腻的液体弄得脏兮兮的。

裴悯被自己肏射了?

他被这个想法刺激得呼吸粗重,潮红着一张脸,眼神全是深沉欲念地死死盯着对方,他笑着说:

“裴小公子就这么爽?光是被男人干屁股就射了?”

“真是个骚货。”

满意地看着对方的身体似乎经不住刺激的一颤,想着这人果然听不得荤话,内心却更加兴奋了。

他直接俯身压上去,缓慢却深重地摆着腰,粗大的孽根在湿漉漉的穴道里借着重量反复用青筋摩擦着敏感的内壁。

他似乎听到对方说了什么话,但是声音太小完全没听清。

他恶意地顶了顶穴心,本来是想示意对方说大声一点,但是却把裴悯顶得一个激灵,浑身颤抖地不行。

怎么突然这么敏感?

楚连佑心生疑惑,去看见裴悯颤颤巍巍地放下手,露出了潮红的脸蛋和湿漉漉的眼睛,眼神里满是羞耻和难堪。

他看见对方嘴唇微张,露出一点嫣红的舌尖和雪白的贝齿。

他听到裴悯说

“我好像……也中春毒了……”

“都怪你…”

妈的。

裴悯怎么能这么欠操。

楚连佑感觉自己的几把更硬了。

因为高潮带来的快感过于陌生和刺激,裴悯不由得放松了闭气的程度,导致春毒顺着花香被他吸入体内,使他也陷入了催情的状态中。

因为春毒逐渐热情和敏感的身体,被兴奋上头的楚连佑拉着不断地缠绵着,驴屌在红肿的穴口反复插入抽出,淫液也被打发成黏腻的白沫粘在两人连接的下体上,显得分外淫糜。

“哈……啊……太深了”

裴悯在春毒的作用下脑子昏昏沉沉,只知道身下被填满顶弄的感觉很舒服,就算在残存的理智的遏制下,也不免从唇舌中溢出几缕娇媚的呻吟声。

楚连佑只觉得对方的身体火热又紧致,软肉紧紧裹住自己粗壮的阴茎不断地吸吮按压着,从尾椎升起一股麻痒的舒爽感,让他不住地喟叹出声。

随着两人纠缠的幅度越来越大,终于在最后狠狠冲刺的几十下后,一起迎来了高潮,双双射了精。

情潮被平复的裴悯眉眼倦怠,浑身上下透着深深的无力感。体内被黏腻液体灌满的感觉让他极为不适,更让他清晰明了地认识到了自己竟然跟龙傲天主角发生了性关系的事实。

他不免有些头疼,这下任务该怎么做啊?

还有女主角去哪里了?龙傲天的感情线都被自己扰乱到这种程度了,她怎么还没出现?

他让楚连佑解开了法器,推开想要凑过来想要亲他的龙傲天的脸,表情重新变得冷淡起来。

“够了,起来吧。”

“这次的事我会当做没发生过,这样对你我都好。”

楚连佑都快被这人给气笑了。

如果没看到裴悯因为高潮泛着红的脸颊,和处在余韵中微颤的身体,光凭着他冷淡的表情和理智的话语,就仿佛他们俩之间只是发生了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而不是缠绵的性爱。

这人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冷情冷意?!

自己刚刚的热情在他眼里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吗?

楚连佑气的咬牙切齿,甚至感觉到有点委屈,嘴巴不爽地抿紧,恨恨地盯着对面的人。

世家公子都是这样被教育的吗?难怪对方总是一副什么都入不了他的眼的矜贵态度,而自己反反复复地跟他作对,不就是为了让他多看两眼吗?

明明自己最开始是很想和他打好交道的。

早在最初的开山仪式上,白衣飘逸的少年裴悯就一下子就夺走了刚入门的楚连佑的视线。他一转刚才百无聊赖的懒散模样,眼神直直地盯着对方,看着精致的少年站在内门弟子的首位,身姿高雅地主持着大典。

但很快身边有点人脉的同伴就偷偷告诉他,这人是世家派的代表人物,人不坏,就是格外高傲,除了他认为值得结交的人,其他人都入不了他的眼。他混迹凡间那么久,当然知道那群娇气的公子哥们什么样,并且嗤之以鼻,但是一想到裴悯是这样的,就莫名觉得合情合理。

这人合该这么矜贵地养着,像名贵的雪莲一般被人细心捧着奉承着。

作为一个不起眼的外门弟子,自然而然不会被裴悯注意到。但是当他又一次因为和那群眼高于顶的公子哥们对上,被强扭着送去戒律堂,却在转身处和白衣少年对上了视线。

这是第一次,对方的眼眸里有了自己的身影。

楚连佑悟了,既然无法和他做朋友,那么当他的敌人也能让他多看两眼的吧?

之后的楚连佑带着一群草根出身的朋友,浩浩荡荡地和世家子弟们形成了两方势力,一步一步地提高了自己的实力和地位,也成功地让裴悯记住了他这么个桀骜不驯的家伙。

而现在,就算是冤家对头,就算是刚刚发生过关系,在裴悯心中竟然也是不值得在意的事情?

楚连佑的牙根微微发痒,气的表情都阴沉下来,拳头死死地攥起来。

一次不够的话?

多来几次是不是就可以被他记住了?

裴悯慢悠悠地走到灵泉边准备清洗身体,脚还没碰到水面,就被楚连佑一把拉着扔到水里,激起一阵巨大的水花。

“咳咳,你干什么?!”

浑身被打湿的裴悯有些狼狈,被水呛到连声咳嗽,恼怒地质问道,却看见龙傲天主角的脸色极其可怕,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楚连佑!”

裴悯有些不好的预感,他看着对方脱下衣服,全裸着进了水,下一秒这股预感就被对方验证的彻底。楚连佑拽过他的手臂,力道大的简直让裴悯一个趔趄,他死死捂住自己刚披上的外衫,眼尾红红地训斥着:

“别,别碰我!”

“你这混账东西,放开我!”

那一件轻薄的外衫很快就被扔飞,再缓缓地落到水面上被浸湿,仿佛蝴蝶沾湿了翅膀一样再也飞不起来了。

楚连佑把裴悯抱在怀里,两具光裸的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裴悯甚至都能感受到顶着臀部的硕大阳物。两只肌肉分明的手臂死死箍住他,漂亮的蝴蝶骨和饱满的胸肌贴在一起,裴悯似乎都能听到对方喧嚣的心跳声。

要是没中过春毒就好了,他红着眼眶恨恨地想着,朱霓花解完毒之后会短暂限制灵气的运转,不然他早就灵气化剑刺过去了。不像现在因为力气的悬殊,被从小流浪肌肉紧实的龙傲天死死抱在怀里狎昵,却动弹不得。

他感觉到对方粗重的喘息落在自己后颈,随后就是一连串带着丝丝疼意的舔咬,湿意从颈部一直游转到蝴蝶骨。

“混账……”裴悯的声音微微颤抖。

“你不会来来回回只会骂这么几句吧?”

楚连佑嗤笑,不正经的双手捏住了对方胸前的红缨,细细一捻,刺激得怀中人急促地喘息了一下。

“多学点骂人的话吧,裴小公子。”

“等等,啊——”

硕大的阳具抵上还在吐着浊液的小穴,没等裴悯反应过来,就直截了当的一插到底,裴悯的小腹甚至鼓起了一个凸起,一看就是整个人被填满了。轻微地抽插了几下,就激起一阵水声激荡,不仅是两人周边的波浪,裴悯感觉自己肚子里也是水声晃荡,撑得他难受极了。

他咬着唇不作声地掉眼泪,却被不满的楚连佑狠狠撞了几下,一只大手捏着他的脸颊松开咬紧的唇,惹得压抑不住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溢出来。

“把声音叫出来,我想听。”

“啊……哈啊……你,你别这样,呜……”

随着激烈的动作幅度,灵泉冰凉的水顺着抽插的动作被带进肚子里,冷意和湿热的肉壁一接触,刺激的裴悯一个激灵。肚子里水声晃荡,楚连佑的鸡巴泡在淫水和泉水的液体里,温温热热的,兴奋的又胀大了几分,手臂箍着对方的细腰就开始提胯猛肏。

“哈啊……不要!!”

被狠狠碾过敏感点,裴悯抗拒的声音一下子变了调,透露出些许媚意来,他被捏住脸颊闭不了嘴,不敢相信这种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只能紧闭着眼睛睫毛不住的颤抖,耳畔红了一片。

身后的楚连佑仿佛饿狗一般叼着后颈那块细腻的肉,反复舔咬吮吸不松口,玩的那块软肉红肿一片,似乎肌肤都变得纤薄起来,每一次触碰都能轻易透过薄薄一层的外皮,直接接触到浓腻的血肉。

从小身边就是礼义廉耻的裴悯小公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先是光天化日之下在土地上被强奸破处,又是被束缚在怀里在泉水里打桩野战,纤细的小腹里被水液和男人的精液撑了个浑圆,臀部更是被耻骨拍打到一片红晕,透出像是蜜桃一般的色泽。

剧情里裴悯最后的剧情没有多写,但明明应该是对楚连佑的实力心服口服后,代表宗门跟主角并肩作战打败最终boss,回去退出宗门,继承家业当上家主后,儿孙满堂和谐美满地过完一生。

裴悯的第一次,明明应该是在红绸漫天的新婚床上和联姻的妻子共赴云雨,而不是在秘境的荒郊野岭里被长着驴屌的龙傲天抓着解毒猛肏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裴悯难耐地蹙起眉头,眼尾和脸颊都氤氲起诱人的胭脂红,睫毛湿漉漉的,被泪水濡湿成一簇簇的,颤抖时就好像蝴蝶的振翅,纤细又美丽。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耳侧,惹来一阵颤栗,很快秀气的耳廓就被牙齿叼着轻咬,满是狎昵的意味。

“裴悯,裴悯……”

自己的名字被身后那人用满是情意的声音反复喃喃着,惹得裴悯耳廓发烫浑身不自在,虽然男人总会在床上对床伴柔情一点,但是楚连佑怎么喊的那么……情色。

楚连佑压低声音,吸吮着对方的耳垂,口齿不清地嘟囔:

“裴悯,我肏的你舒服吗?”

“你被我破处开苞了,那就是我娘子了~”

“以后结婚了每天都这么肏你好不好~”

真是,真是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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