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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被C尿·顶墙深入·告白

 

缪尔莫眼底杀意掠过,与虫族两招对战后撤,他低头看了眼左胸口上的伤痕血迹,再抬眼间眼睛已然全黑。

场上有细心的观众站起身来怪叫:“他的眼睛——”

“噗嗤!”

一切发生的太快,只是几个字的功夫,二者再次交锋,原本以为又是一场双方的试探,可没想到直刺而去的触手在靠近虫族几尺之间陡然斜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插进虫族的口器,从上腭由内而外击穿头甲。

虫族挂在触手上,八只爪子在空中抽搐了几下彻底僵在半空,黏腻恶臭的黑色液体顺着触手滴答滴答掉落在干净的场地中。

而缪尔莫的眼睛已然又恢复了幽深蔚蓝的眼眸,方才恢诡谲怪的全黑眼睛仿佛是错觉。

怪叫的那人获得了周围的白眼,因他错过了方才缪尔莫风驰电击似的出手。

全场在骚动之后彻底欢呼庆贺起来,都说虫族难杀,军队对上虫族都很是头疼,可就是有这么一个人——不!这么一个神!在短短时间中就击杀了一直以来毫无败手的虫族!

戮宴!当之无愧的kg!

这一刻没有人在乎他的触手,他的蛛矛,只记得他是斩杀了虫族的神!

喝彩雷动,颜桥宴对场上的结局欣然颔首,起身路过人群消失在入场口。

他可不想出名。

缪尔莫听到对方弥留之际的一声“谢谢”半晌,才将这只虫族缓缓放下,触手从他口器中抽搐,发出黏液摩擦的声响。

通往斗兽场的门打开,一群人哗哗往他们场地赶。

大头看了一眼地上已经死去的虫族,摸了摸自己光滑的头,想不明白,之前慢慢学会了留人一命,今天这位祖宗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把这只虫给杀了,“祖宗啊,好好的也没看出来它惹你了,怎么把它给弄死了呢?”

缪尔莫分辨不出来他的语气是在惋惜还是疑惑,锋利的触手从后面对准他光滑的脑袋,“你想陪它。”

去死?

“没有没有。”大头连忙摆手,跟缪尔莫呆久了他对缪尔莫异于常人的脑回路还是不能适应,“只不过有段时间没看你杀人了。”

缪尔莫收回触手,“宴,回来了。”

“嗯嗯——什么?”

缪尔莫却没再回应他,他仰头朝颜桥宴存在的方向,慵懒还带着笑意的幽蓝眸子瞬间冷了下来。

他不见了。

缪尔莫手握成拳,太阳穴绷绷直跳,迅速游离自己的蛇身,蛛矛插进墙体如履平地般从场内走出场外。

原本狂热的人群直面缪尔莫顿时安静如鸡,傻呆呆看着近距离的异形,目不转睛。

缪尔莫确认了一眼颜桥宴原本位置,气味还没有彻底消散,应该刚离开没多久,他扫了一遍周围,最后收起蛛矛和触手,头也不回的进到场地出入口。

等他走了有一会,才有人出声迟疑道:“刚刚……是戮宴过来了吗?”

“是戮宴。”

“我的妈呀,太吓人了。”

“他身上的杀气好可怕。”

“戮宴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

“戮宴刚刚看的位置好像确实有一个小伙子在这里来着……”

“不会是戮宴的仇家吧?”

“谁也不会想有戮宴这样的仇家吧!”

……

缪尔莫顺着空气中残留的气味,一路找上了一间休息室,他看着门扉上面挂着自己铭牌,心里顿时被满足。

颜桥宴听到身后门推开的声音,没来得及转身便被从后面大大熊抱,缪尔莫湿热的气息在自己耳畔厮磨道:“宴。”

缪尔莫的触手从后背探出,试探的点了点颜桥宴的手臂,见颜桥宴没有排斥,瞬间将颜桥宴牢牢圈住,收放之间颜桥宴总觉得自己会在下一瞬间被触手上张开的口器吞噬,融进缪尔莫体内。

颜桥宴抬头反手摸了摸缪尔莫的头发,“缪尔莫,好久不见。”

颜桥宴笑意盈盈的眼睛渐渐降下温度,“你应该知道你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有什么后果。”

缪尔莫眼中闪过迷茫,他对颜桥宴的情绪是敏感的,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似的孩子般,发问道:“不可以吗?”

“如果可以,一开始就不会让你去学习如何收起它们。”颜桥宴放下手,道,“欧利切他们很快就会有所举动。”

欧利切。

提到这个缪尔莫眼底划过一道锋利,来一个他就杀一个,来两个他就杀一双,他与欧利切不共戴天。

颜桥宴感受到缪尔莫的触手在收紧,他拍了拍捆在他身上触手,“今天为什么突然将它们放出来?”

“那个虫族不愿再受人类的折磨,想让我送它去死。”缪尔莫抱着颜桥宴坐进沙发里,摆弄颜桥宴的手指,“它值得真正的战死。”

“哪怕不惜暴露?或许这正是欧利切他们试探你的圈套……”

“嗯。”

缪尔莫应声的理所当然,颜桥宴哑口无言,拿缪尔莫实在没办法,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这是他少有的赤诚。

虽然不是对人的情况下。

颜桥宴的手还没有收回来,门外便传来一阵急促敲门声,而后对方默认敲门算是打完招呼,推门而入,“大哥!老爹说虫族突然有情况,让咱们赶紧——”

大头看见缪尔莫怀里的颜桥宴,脑袋一片空白,“回——去……宴、宴哥你回来了!”大头忍不住热络道,“我就说大哥怎么忽然说什么燕回来了,原来是你到了,宴哥你什么时候到的啊?刚刚的比赛你看了吗!”

看着大头激动的模样,颜桥宴也不好打断他,只能听他说完斗兽场里刚刚那场对决。

颜桥宴被缪尔莫紧紧抱在怀里,也懒得顾及形象——反正自己也没有什么形象可言,忽略不知道什么时候转移的称呼,他转而问大头:“百年来虫族一直很安静,怎么会突然有情况?”

颜桥宴他们的势力遍布每个三无地带,任何风吹草动都能迅速传到停泊在宇宙中的总部。

“不知道,”大头摇头,“老爹刚给我发的消息,虫族正在朝最近的74-3星进发。”

74-3星是联邦统治内的边陲星,离虫族星系很近,基于此危险因素联邦下令不允许人类居住,但这恰恰给星际海盗和一些亡命之徒带来了方便,即使联邦撤离民众前将这星球炸得鸟不拉屎,也能在废墟之上建出可以居住的场所。

“老爹让我们赶紧回去。”大头视线飘飘落在圈在颜桥宴腰间的触手,“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啊宴哥”

“现在就可以,”颜桥宴脸不够红心不跳的应付这种场面,“你先去天台上飞舰,我一会就到了。”

“哦哦,好。”大头明显半信半疑,但还是转身离开,临走前还贴心的再把门关上,朝缪尔莫甩手敬礼。

颜桥宴眨眨眼,扭头看缪尔莫,缪尔莫正一眨不眨看着自己。

好像,只要自己出现,缪尔莫对周围的一切都不会多一丝注意。

颜桥宴扭过头,绯色却顺着他的脖颈爬上耳尖,坦露直白真是闪闪发光的存在。

颜桥宴拍了拍缪尔莫的手臂,“我们走吧。”

“我想亲亲宴的腺体。”

“?”颜桥宴下意识捂住颈后。

alpha总是会忍不住亲近自己的oga,更何况颜桥宴就坐在自己怀里。

缪尔莫的唇在颜桥宴的手背落了落,暗哑低语,“宴,我变乖了,对吗?”

缪尔莫盯着颜桥宴碎发里红到滴血的耳廓,声音委屈:“宴,我只想亲亲你的腺体,其他什么也不做。”

吞吐间的气息湿热铺洒在颜桥宴之间,烫的颜桥宴缩了一下手指。

进步确实很大,但是怎么会颜桥宴说不上来哪里奇怪,但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脑海中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快的没能抓住,颜桥宴想了想,手指一动,开始将隔离贴从腺体上揭开。

缪尔莫眸光深邃,像海深处的悬崖,无从得知里面藏着什么深渊巨兽,安静的,一动不动的,蛰伏着。

漏出光滑飘散着淡淡月色春风的腺体一角,颜桥宴身上的触手便紧紧一收,圈的颜桥宴身体一绷,索性也仅仅只是一刹那,甚至可以说的上的是错觉。

颜桥宴硬着头皮揭开,粘感从肌肤上消失的下一秒,更为湿粘柔热的软体便狠狠从腺体上碾过。

颜桥宴咬着后槽牙,脚趾蜷缩,脖颈瞬间暴起青筋。

太太刺激了

颜桥宴以为自己的反应不会这么大,结果没想到韦斯顿和布伦特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影响还是不容小视。

缪尔莫是没咬进来,可依旧麻掉了自己半壁身子,羞得颜桥宴像将自己圈起来,可惜缪尔莫并不如其愿,见颜桥宴前倾身子以为他想逃,骨子里的强势让缪尔莫扣住他的肩往自己怀里带,另一只手推着颜桥宴的胸膛,将腺体完完全全品鉴了一番。

颜桥宴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满上水雾,在被抑制的叫声中,一股极淡的石楠气味挥散。

!!!

统子!!!

我踏马!!!!

那什么敏感体质我可真谢谢你!!!

统子缩在角落瑟瑟发抖不敢出声,当初开的时候只是为了害怕颜桥宴对暴虐的性事起反心,谁也没想到会会这样

身后腺体上的湿热离开,背贴胸膛完全感受着缪尔莫胸腔的振动,他在笑,“宴,你,变得好敏感。”

老爹可是尽职尽责给缪尔莫补习过生活常识,伦理道德,颜桥宴现在的情况确实有些让缪尔莫说不上来的奇怪,但又没有什么依据。

这要是让缪尔莫知道另外两个人的存在,以那三个人的实力能打得昏天黑地。颜桥宴低下的眸子里有几分苦恼。

而缪尔莫想要的答案就在那薄薄一层皮肤之下,颜桥宴能抹去布伦特和韦斯顿留在身体表面的气味,但只要破开腺体咬进去,其他alpha的气息便会攻击外来入侵的alpha信息素,进而缪尔莫便会知道在颜桥宴离开的时间里,有了别的alpha。

这也是韦斯顿跟布伦特为什么恨不能把颜桥宴的腺体咬烂的原因。

alpha的劣性根。

可惜,学了规矩的缪尔莫吃了规矩的亏。

大头再见二人手牵着手时,视线在颜桥宴忽然变工装裤上顿了一下,而后默默转换回头去,搓了一把脸,跟朋友招呼一声人齐走人。

颜桥宴一行人下了飞舰直奔老爹所在的实验室。

“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74-3星上已经探测到大批虫族集结正朝74-3星前进,情况紧急,我让他们今晚凌晨之前必须全部撤出。”

“帝国联邦那边开启了三级示警,随时准备战斗。”

虫族千百年来一直便是人类心头大患,每一次大战都有数不清的战士死在战场上,上一次大战在百年前,布伦特一战成名,从此稳坐帝国司令长,全帝国上下无一不敬重崇拜他,皇帝都得对他礼让三分。

“那我可以趁机拿光他们宝库里散发光芒的宝藏!”颜桥宴眼睛瓦亮,收到老爹一记刀眼,默默收回自己举起的拳头,抵在唇边咳嗽一声,“现在形势不明,但绝不能坐以待毙,边缘带所有星球上咱们的人都要撤离,远离边缘带,全员集合成诺亚方舟。”

老爹颔首:“嗯,瘦子你迅速通知下去。”

与此同时,联邦民众上下还不知道距离他们最近的边缘星发生了什么,联邦高层内部已经紧急召开会议。

富丽堂皇的会议室内鸦雀无声,百年安稳日子让高官达禄听见虫族进犯面面相觑,无一人开口可带军出击。

长殿下奥德里奇眉头紧锁,“难道就无没有毛遂自荐之人?”

四下支支吾吾,你看我我看你,好好的日子不过谁想去战战杀杀。

“皇兄,”华丽高硕的大门从外推开,一头金白长发出现,“臣弟愿为皇兄解忧。”

“九弟”

韦斯顿左手抬起放置右胸口,欠身道:“皇弟愿为皇兄效犬马之劳。”

“你说什么!”莱茵拍桌站起,“韦斯顿要率军出征?那可是虫族!”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系统不屑道,【韦斯顿若是死在战场上,,倒也省去不少力气。】

“……可……”

【可什么可?你还抱着那点痴心妄想想得到韦斯顿的爱意?他左中指上的指环我相信你不会眼瞎看不见吧。】

【这些位面主角就像打不死的小强,逐个击破他们完全行不通,当初的缪尔莫就是一个例子,我的力量之源正在消失,如果最后连维系你我之间的链接都断开,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什么后果?

欧利切家族里最没有存在感最普通最无用的边缘人物,得不到长辈的注意,会被落井下石,会被排挤嫌弃,就连自己的父母都不愿意看自己,目光都在大伯父他们的孩子身上,好像自己是被捡回来搪塞他们二人这么多年来感情很好的挡箭牌

莱茵低首沉默,系统又道:【你应该清楚才是,你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如果我没有能量,你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将化为泡影。你想再过回以前的日子,那就尽管随你想怎么做。】

莱茵面色难看,半晌最后还是摇头,“我不想,我不想——”

【对,你不想就对了,】系统欣慰道,【你现在有一个机会,虽然很危险,但是有我在,你的胜算很大。】

“什么机会?”

【你知道这个位面中,有一种生物一直以来就是悬在人类头顶之上的达克摩斯之剑。】

“虫族?虫族有什么机会?我只是一个oga,我连操控机甲都不会,你让我血肉之躯去对抗虫族?”

【你疯了还是我疯了?】系统气结,【没有让你跟韦斯顿去战场,但是你可以潜入虫族的老巢。】

“潜入他们的老巢?你说的是去见虫母?”

【不,不是去见。】

【是去替代她。】

“!”

小别胜新婚,颜桥宴跟缪尔莫昼夜厮混,不得不说缪尔莫进步很大,不再只是一味苦干,颜桥宴只要躺着缪尔莫就会花样百出玩弄自己。

意浓至巅峰时,颜桥宴双臂环在缪尔莫背后,修剪圆润的指甲随着主人的颤抖刺进缪尔莫附甲与肌肤相连的地方——附甲最敏感的地方,缪尔莫闷哼一声,紧紧拥住黑色眼珠水雾飘渺的颜桥宴,蛛矛破体而出,势如破竹,瞬间破坏掉房间里除了床的家具,霹雳咔嚓一顿响。

灰暗的影子笼罩在整座房间里,显得格外拥挤。

情欲浸染的眸子里颜桥宴有几分清醒,转向缪尔莫,缪尔莫垂首轻轻亲亲颜桥宴的眼角,嘶哑低沉的性感嗓音在颜桥宴耳畔缓道:“别怕。”

颜桥宴愣愣,从激烈情事中还未缓过来,伸手摸了摸缪尔莫背后蛛矛与触手的根部,光滑冰凉的,带着丝丝血气。

这还是第一次摸到从缪尔莫身体里伸出来的存在,好奇怪……

怀抱着自己的缪尔莫一动,粗大的肉棒往深处磨颜桥宴娇嫩穴肉,颜桥宴下意识抿唇哀哀吟出声,夹紧体内两根大家伙。

缪尔莫轻笑,忍不住唇齿与颜桥宴触碰,舌头探进另一处湿热的狭小地方,不放过任何一处,恨不得直接将颜桥宴吸食干净。

吻得颜桥宴心思飞远,只知道双臂揽上缪尔莫脖颈,让自己这一叶孤舟不至于在大海里翻船。

然而翻不翻船害得看人家想不想。

缪尔莫离开颜桥宴嘴巴前将二者间溢出嘴角的津液舔舐干净,这才直起上身,两根一同插着殖腔口,就着连体之处把颜桥宴翻了个身。

原本生殖腔口一圈便敏感至极,还被恶劣的磨了一圈,颜桥宴翻身到一半便泄了身子,穴肉疯狂搅动体内硬挺的异物,可惜没有半点回应,一腔喷洒而出的热液全被堵在生殖腔里,晃晃腹部都坠的疼。

“……好涨……”颜桥宴扶着自己的小腹,侧脸埋进蓬松柔软的枕头,难过而嘶哑的声线脆弱的一揉就碎,企图让在他身体里射过四次的男人升起些怜悯之心。

可惜,缪尔莫学的都是规矩,这规矩要不要遵守也得看他心情。

自己想要得到的人就在自己身下,哪里来得及想些其他东西。缪尔莫仰颈半阖眼享受完穴肉的讨好,恶劣的将颜桥宴接着翻身,让他双膝跪在床上,腰肢下塌,肥圆的屁股高高撅起,角度恰到好处含着两根狰狞粗大的肉棒,穴口被撑得绷紧透明,周围水渍涟涟,每次抽插都会带出些穴腔内的淫水。

缪尔莫拇指按进颜桥宴的腰窝,箍住腰杆往自己胯上贴,彻底消灭缝隙,两个龟头抵上肉腔,还内陷几分,顶得颜桥宴住不了嘴,“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太深了……呜呜呜……要被捅破了……不要再进了,不要……”

缪尔莫起了心思,小幅度耸动着胯,颜桥宴凄凄惨惨,眼睛都哭红了,委屈哽咽道:“缪尔莫……你……你变坏了……”

也不知道哪个字眼让缪尔莫止戈不动,颜桥宴趁着空隙狼狈的呼吸,张牙舞爪的触手忽然有了目标,在空中转个弯直奔颜桥宴,圈住颜桥宴的胸,企图挤出一个小奶弧度,颜桥宴伸手去扯,触手纹丝不动,甚至还抽起颜桥宴凸立的黄豆大小的奶头。

“缪尔莫!……我求你了……别玩了……我真的受不住了……”

“你可以的,宴。”

缪尔莫将颜桥宴拉起来,这下颜桥宴彻底将那两条孽根吃得个严丝合缝,顶得颜桥宴小腹高高隆起,颜桥宴高亢叫了一声,射无可射的前端淅淅沥沥抖落一滩水渍。

颜桥宴双手捧住自己的脸,不敢看一眼身前。

他被操尿了。

罪魁祸首的主人还若无其事的用触手缠住尾端,挑了挑马眼,而后用触手尖刺进去。

马眼的异物感刺激的颜桥宴颤栗不已,要不是缪尔莫抱着他的双肩,早就瘫在床上抽搐起来。

颜桥宴泣不成声,他没想到有朝一日缪尔莫成了驭术高手。

“别哭。”

缪尔莫抱着颜桥宴,伸手拉开颜桥宴捂着脸的手,捏起颜桥宴的下颚,轻轻怜爱触碰颜桥宴湿润眼尾,一路轻吻到颜桥宴的唇边,缪尔莫将颜桥宴下颚向自己再偏了偏,这才探入颜桥宴口中,唇舌水溶。

胯伺机而动,一下一下顶撞肉腔。

“呜!”颜桥宴一下睁大了双眼,一颗眼泪从哭红的眼尾滑落,隐入鬓角。

缪尔莫握住颜桥宴的肩头,按住他要起身逃离的动作,胯下由缓至急,穴道被操成鸡巴套子,嘬着棒身,汁水击溃在交合处,颜桥宴的腹部平齐凸起不断,骇人至极,好像五脏六腑都要被撞移位,爽得颜桥宴脚趾蜷缩,足弓紧绷,屁股缩紧。

缪尔莫疯狂掠夺颜桥宴所有的情绪。

眼底是风暴中汹涌波涛的海岸。

“宴,”在颜桥宴支离破碎的呻吟中,缪尔莫扼住颜桥宴下颚的手滑到颜桥宴白皙脆弱的脖颈,抚摸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为什么你腺体里会有别的味道,宴?”

颜桥宴眼中闪过一丝清明,便滚落进淫欲情潮中。

“宴。”

缪尔莫声音低低的,徐徐而至,一如伊甸园里那条杀人不用刀的蛇。

“告诉我,你腺体里,为什么会有别的信息素?”

系统暗中听得心惊肉跳,忍不住出声:【宿主】

从一开始缪尔莫咬进自己腺体,并在之后咬破自己肌肤颜桥宴便知道,缪尔莫已经察觉到什么。

但缪尔莫已经迅速成长为一个“人”,会了人类的虚伪,压抑。

【别担心,他不会怎么样的。】

“有”

缪尔莫不徐不疾颔首,颇有耐心的应了一声,脾气好极了,可惜动作却是要把颜桥宴撞碎般。

颜桥宴哭叫,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从嘴巴里冒出的都是些单音哭腔。

等身后人消停了,颜桥宴耳畔深渊的恶魔又在低语,“宴,是谁。”

颜桥宴偏偏不再回答,扶住小腹哀求:“太深了缪尔莫太深了”

缪尔莫伸手大掌覆盖上颜桥宴手背,十指交叠,“深吗?还是不够啊,宴。”

“?”颜桥宴莫名心下一颤,被缪尔莫措不及防的动作牵扯,“呃”

缪尔莫将颜桥宴推到床头板看看扶稳,肉棒“啵”的一声脱离肉穴,被撑圆的穴口可怜兮兮缩成小拇指粗细大小的圈,淫水精液淅淅沥沥的从小洞里滴落,穴口一张一缩,沉湎淫逸。

一阵空虚从身体里冒出,搔得颜桥宴口干舌燥,不知道为什么缪尔莫忽然停下来,回头正要娇嗔质问,却被缪尔莫的模样的震慑在原地,缪尔莫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睛全黑,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缪尔莫”颜桥宴心虚不已。

“我在。”

缪尔莫游走靠近,明明很平和的语气,淡然的神情,却让颜桥宴的心跟坐了升降机一般一路升到嗓子眼。

“缪尔莫”

“我在。”缪尔莫将颜桥宴拢在身下,大掌将颜桥宴双手抓住按在墙上,深深在颜桥宴耳畔吸了一口气,在颜桥宴再次开口前拦截,“宴。”

颜桥宴看着缪尔莫黑黝黝的眼睛,说不出一个字。

“我好生气呀。”缪尔莫笑道。

完了。

颜桥宴只有这一个念头,好像低估了

只是一个龟头抵上穴口,颜桥宴便颤栗,缪尔莫从身后有条不紊缓缓推进,颜桥宴双眸渐渐睁大,一点一点推进的柱身密布着钩刺,穴肉被质地坚硬的倒刺缓缓带过,留下阵阵钻心的酥麻,还有丝丝入骨的心悸。

“缪——”

“嘘。”缪尔莫轻笑,“宴很聪明,会明白我的,对吗,宴。”

不不不,他不想明白!

硕大的龟头最后抵上生殖腔口,颜桥宴全身绷紧,要进去的话缪尔莫一定会退出去些颜桥宴已经不敢想自己要被玩坏的场景了。

颜桥宴想再挽救一下,缪尔莫却心意相通似的扣住颜桥宴后脑勺,张口堵住颜桥宴的嘴,身下抽动。

“呜!!——呃!!!”

好、刺、激。

颜桥宴醉仙欲死,高潮迷迷糊糊中缪尔莫再次询问,这下他没有再隐瞒,直接说出他们的名字。

颜桥宴真的遭不住了。

谁想到缪尔莫还有这种后招。

都怪敌方技高一筹,我方惨败情有可原。

为了确保自己昏迷的时候缪尔莫不会去找他们,颜桥宴被操昏前还不忘拿出手铐将缪尔莫的手腕和自己的手腕锁在一起。

“不要走,缪尔莫。”

“好。”

颜桥宴眉心一热,随后被紧紧圈在温热的怀抱中。

太空中没有昼夜的阳光变化,只有计时工具提示时间已经过了多久。颜桥宴醒来时,床头柜上的时钟已经显示来到两天以后。

再侧头,一条蛇尾搭在破落的沙发上。

回忆从空荡荡的脑海中一点点绽放,搭在蛇身上的小腿挪动,十指交握的另一只便用力紧握,便听见铁链细碎碰撞的声音。

是被锁在一起的左手和右手。

“宴。”

睡意慵懒低沉磁性的声音从颜桥宴脑后传来。

“嗯。”

“宴。”

“嗯,我在。”

“不带我见见他们吗?”

小别胜新婚,颜桥宴跟缪尔莫昼夜厮混,不得不说缪尔莫进步很大,不再只是一味苦干,颜桥宴只要躺着缪尔莫就会花样百出玩弄自己。

意浓至巅峰时,颜桥宴双臂环在缪尔莫背后,修剪圆润的指甲随着主人的颤抖刺进缪尔莫附甲与肌肤相连的地方——附甲最敏感的地方,缪尔莫闷哼一声,紧紧拥住黑色眼珠水雾飘渺的颜桥宴,蛛矛破体而出,势如破竹,瞬间破坏掉房间里除了床的家具,霹雳咔嚓一顿响。

灰暗的影子笼罩在整座房间里,显得格外拥挤。

情欲浸染的眸子里颜桥宴有几分清醒,转向缪尔莫,缪尔莫垂首轻轻亲亲颜桥宴的眼角,嘶哑低沉的性感嗓音在颜桥宴耳畔缓道:“别怕。”

颜桥宴愣愣,从激烈情事中还未缓过来,伸手摸了摸缪尔莫背后蛛矛与触手的根部,光滑冰凉的,带着丝丝血气。

这还是第一次摸到从缪尔莫身体里伸出来的存在,好奇怪……

怀抱着自己的缪尔莫一动,粗大的肉棒往深处磨颜桥宴娇嫩穴肉,颜桥宴下意识抿唇哀哀吟出声,夹紧体内两根大家伙。

缪尔莫轻笑,忍不住唇齿与颜桥宴触碰,舌头探进另一处湿热的狭小地方,不放过任何一处,恨不得直接将颜桥宴吸食干净。

吻得颜桥宴心思飞远,只知道双臂揽上缪尔莫脖颈,让自己这一叶孤舟不至于在大海里翻船。

然而翻不翻船害得看人家想不想。

缪尔莫离开颜桥宴嘴巴前将二者间溢出嘴角的津液舔舐干净,这才直起上身,两根一同插着殖腔口,就着连体之处把颜桥宴翻了个身。

原本生殖腔口一圈便敏感至极,还被恶劣的磨了一圈,颜桥宴翻身到一半便泄了身子,穴肉疯狂搅动体内硬挺的异物,可惜没有半点回应,一腔喷洒而出的热液全被堵在生殖腔里,晃晃腹部都坠的疼。

“……好涨……”颜桥宴扶着自己的小腹,侧脸埋进蓬松柔软的枕头,难过而嘶哑的声线脆弱的一揉就碎,企图让在他身体里射过四次的男人升起些怜悯之心。

可惜,缪尔莫学的都是规矩,这规矩要不要遵守也得看他心情。

自己想要得到的人就在自己身下,哪里来得及想些其他东西。缪尔莫仰颈半阖眼享受完穴肉的讨好,恶劣的将颜桥宴接着翻身,让他双膝跪在床上,腰肢下塌,肥圆的屁股高高撅起,角度恰到好处含着两根狰狞粗大的肉棒,穴口被撑得绷紧透明,周围水渍涟涟,每次抽插都会带出些穴腔内的淫水。

缪尔莫拇指按进颜桥宴的腰窝,箍住腰杆往自己胯上贴,彻底消灭缝隙,两个龟头抵上肉腔,还内陷几分,顶得颜桥宴住不了嘴,“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太深了……呜呜呜……要被捅破了……不要再进了,不要……”

缪尔莫起了心思,小幅度耸动着胯,颜桥宴凄凄惨惨,眼睛都哭红了,委屈哽咽道:“缪尔莫……你……你变坏了……”

也不知道哪个字眼让缪尔莫止戈不动,颜桥宴趁着空隙狼狈的呼吸,张牙舞爪的触手忽然有了目标,在空中转个弯直奔颜桥宴,圈住颜桥宴的胸,企图挤出一个小奶弧度,颜桥宴伸手去扯,触手纹丝不动,甚至还抽起颜桥宴凸立的黄豆大小的奶头。

“缪尔莫!……我求你了……别玩了……我真的受不住了……”

“你可以的,宴。”

缪尔莫将颜桥宴拉起来,这下颜桥宴彻底将那两条孽根吃得个严丝合缝,顶得颜桥宴小腹高高隆起,颜桥宴高亢叫了一声,射无可射的前端淅淅沥沥抖落一滩水渍。

颜桥宴双手捧住自己的脸,不敢看一眼身前。

他被操尿了。

罪魁祸首的主人还若无其事的用触手缠住尾端,挑了挑马眼,而后用触手尖刺进去。

马眼的异物感刺激的颜桥宴颤栗不已,要不是缪尔莫抱着他的双肩,早就瘫在床上抽搐起来。

颜桥宴泣不成声,他没想到有朝一日缪尔莫成了驭术高手。

“别哭。”

缪尔莫抱着颜桥宴,伸手拉开颜桥宴捂着脸的手,捏起颜桥宴的下颚,轻轻怜爱触碰颜桥宴湿润眼尾,一路轻吻到颜桥宴的唇边,缪尔莫将颜桥宴下颚向自己再偏了偏,这才探入颜桥宴口中,唇舌水溶。

胯伺机而动,一下一下顶撞肉腔。

“呜!”颜桥宴一下睁大了双眼,一颗眼泪从哭红的眼尾滑落,隐入鬓角。

缪尔莫握住颜桥宴的肩头,按住他要起身逃离的动作,胯下由缓至急,穴道被操成鸡巴套子,嘬着棒身,汁水击溃在交合处,颜桥宴的腹部平齐凸起不断,骇人至极,好像五脏六腑都要被撞移位,爽得颜桥宴脚趾蜷缩,足弓紧绷,屁股缩紧。

缪尔莫疯狂掠夺颜桥宴所有的情绪。

眼底是风暴中汹涌波涛的海岸。

“宴,”在颜桥宴支离破碎的呻吟中,缪尔莫扼住颜桥宴下颚的手滑到颜桥宴白皙脆弱的脖颈,抚摸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为什么你腺体里会有别的味道,宴?”

颜桥宴眼中闪过一丝清明,便滚落进淫欲情潮中。

“宴。”

缪尔莫声音低低的,徐徐而至,一如伊甸园里那条杀人不用刀的蛇。

“告诉我,你腺体里,为什么会有别的信息素?”

系统暗中听得心惊肉跳,忍不住出声:【宿主】

从一开始缪尔莫咬进自己腺体,并在之后咬破自己肌肤颜桥宴便知道,缪尔莫已经察觉到什么。

但缪尔莫已经迅速成长为一个“人”,会了人类的虚伪,压抑。

【别担心,他不会怎么样的。】

“有”

缪尔莫不徐不疾颔首,颇有耐心的应了一声,脾气好极了,可惜动作却是要把颜桥宴撞碎般。

颜桥宴哭叫,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从嘴巴里冒出的都是些单音哭腔。

等身后人消停了,颜桥宴耳畔深渊的恶魔又在低语,“宴,是谁。”

颜桥宴偏偏不再回答,扶住小腹哀求:“太深了缪尔莫太深了”

缪尔莫伸手大掌覆盖上颜桥宴手背,十指交叠,“深吗?还是不够啊,宴。”

“?”颜桥宴莫名心下一颤,被缪尔莫措不及防的动作牵扯,“呃”

缪尔莫将颜桥宴推到床头板看看扶稳,肉棒“啵”的一声脱离肉穴,被撑圆的穴口可怜兮兮缩成小拇指粗细大小的圈,淫水精液淅淅沥沥的从小洞里滴落,穴口一张一缩,沉湎淫逸。

一阵空虚从身体里冒出,搔得颜桥宴口干舌燥,不知道为什么缪尔莫忽然停下来,回头正要娇嗔质问,却被缪尔莫的模样的震慑在原地,缪尔莫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睛全黑,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缪尔莫”颜桥宴心虚不已。

“我在。”

缪尔莫游走靠近,明明很平和的语气,淡然的神情,却让颜桥宴的心跟坐了升降机一般一路升到嗓子眼。

“缪尔莫”

“我在。”缪尔莫将颜桥宴拢在身下,大掌将颜桥宴双手抓住按在墙上,深深在颜桥宴耳畔吸了一口气,在颜桥宴再次开口前拦截,“宴。”

颜桥宴看着缪尔莫黑黝黝的眼睛,说不出一个字。

“我好生气呀。”缪尔莫笑道。

完了。

颜桥宴只有这一个念头,好像低估了

只是一个龟头抵上穴口,颜桥宴便颤栗,缪尔莫从身后有条不紊缓缓推进,颜桥宴双眸渐渐睁大,一点一点推进的柱身密布着钩刺,穴肉被质地坚硬的倒刺缓缓带过,留下阵阵钻心的酥麻,还有丝丝入骨的心悸。

“缪——”

“嘘。”缪尔莫轻笑,“宴很聪明,会明白我的,对吗,宴。”

不不不,他不想明白!

硕大的龟头最后抵上生殖腔口,颜桥宴全身绷紧,要进去的话缪尔莫一定会退出去些颜桥宴已经不敢想自己要被玩坏的场景了。

颜桥宴想再挽救一下,缪尔莫却心意相通似的扣住颜桥宴后脑勺,张口堵住颜桥宴的嘴,身下抽动。

“呜!!——呃!!!”

好、刺、激。

颜桥宴醉仙欲死,高潮迷迷糊糊中缪尔莫再次询问,这下他没有再隐瞒,直接说出他们的名字。

颜桥宴真的遭不住了。

谁想到缪尔莫还有这种后招。

都怪敌方技高一筹,我方惨败情有可原。

为了确保自己昏迷的时候缪尔莫不会去找他们,颜桥宴被操昏前还不忘拿出手铐将缪尔莫的手腕和自己的手腕锁在一起。

“不要走,缪尔莫。”

“好。”

颜桥宴眉心一热,随后被紧紧圈在温热的怀抱中。

太空中没有昼夜的阳光变化,只有计时工具提示时间已经过了多久。颜桥宴醒来时,床头柜上的时钟已经显示来到两天以后。

再侧头,一条蛇尾搭在破落的沙发上。

回忆从空荡荡的脑海中一点点绽放,搭在蛇身上的小腿挪动,十指交握的另一只便用力紧握,便听见铁链细碎碰撞的声音。

是被锁在一起的左手和右手。

“宴。”

睡意慵懒低沉磁性的声音从颜桥宴脑后传来。

“嗯。”

“宴。”

“嗯,我在。”

“不带我见见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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