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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车内磨B【】

 

长吉上半身痛苦着,下半身却湿了,小穴闭合形成了一条粉色细嫩的缝隙,小小的缝隙此刻“呼吸着”吐着蜜液,将她的白色纯棉内裤浸湿了。

江为充耳不闻,两只手一起揉捏着那个大而软的奶子,在长吉的哭声和抽泣中,他终于尝到了一点点儿的甜味儿,是一种很美味带着奶味儿的甜。

他惊喜地用力吸着奶,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连口水都变甜了,他用牙尖一点一点细细磨着她的奶眼,想要用蛮力将它撑开。

更疼了,长吉疼得头皮发麻,她将身子微微向下蜷,倒吸了一口冷气:“疼,会破的……”

她只是轻轻动了动他的红发,她不敢用力,生怕把他弄疼了惹他生气做出更过分的事。

可是无论她怎么求饶,他就是不松口,反而越吸越上瘾,越来越用力,口腔与奶子的触碰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她是他圈养的宠物,哪有主人听宠物的道理?

她就应该乖乖地听他的话,他说想喝奶,她就要挺过胸脯来让他吃,他说要操她,她就应该笑着张开双腿,撑开自己的逼穴让他操。

做一个听主人话,卖笑讨好的家妓。

少女的呜咽声与江为的吸吃声交缠,在车里显得格外暧昧,江为满意地舔舔唇,眼眸平视着她雪白的乳肉:“那天被操得都喷水了,骚得很,怎么,现在吃个奶子就受不了了?”

紧接着他又埋头吃了起来。

侮辱人的话语,湿热的触感刺激得长吉浑身难受,全身的皮肤下仿佛有密密麻麻的小虫子在啃噬着她的骨头,又痒又难受。

她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了,淫水越流越多,很快浸透内裤流在她的大腿之间,长吉羞耻极了,可是小穴里面还在不停地涌水,她用力地夹着,可下面就是像泄洪一样往下冲,最终她坚持不住,淫关大开,骚水湿透睡裙流到了皮质坐垫上。

味道很浓,带着淫香,还混着一点腥气,少女眉眼脸颊发红,眼神迷离,哼哼唧唧地抽噎。

吃个奶子都能高潮,还说不骚?

江为意犹未尽地吸了几口,这才松开嘴。

嘴巴与奶头之间拉了一道长长的银丝,他眸色深沉地看着那红得发烂像小樱桃的骚奶子,满意地抬头看向她。

长吉红着眼咬着牙,早就泪流满面了,魅惑的眼眸雾蒙蒙的,整个人羞耻极了,两只手紧紧拽着皱巴巴的睡裙,颤抖着身子,两条大腿肉眼可见地发抖。

江为慢慢起身,强硬地掰开她的大腿,去看那黏腻湿泞的穴。

原本就鼓起来的鸡巴此刻更是硬得生疼。

好红,好粉,阴蒂充肿的颤栗,两瓣肥美的阴唇被淫水浸泡的发亮,尤其是下面那个小小的微微张着呼吸的小穴,还在不停地吐着水,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穴,颜色粉嫩的像漂过一样,有点儿想舔。

这个想法从脑海蹦出来的时候,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怎么可能要舔一个小娼妓的穴呢?

长吉羞地用手去捂,这一动作,又让他不满了。

“抬起来,我好好看看。”他声音微哑,眼尾微微泛着淡淡的红,两只手利落地将她的双腿禁锢起来,摆成了一个状,他嫌弃裙子碍事儿,再加上长吉哭哭啼啼的声音让他心烦,索性直接让她叼着裙子靠在车门那里打开逼穴给他看。

“长得这么骚。”

江为解开裤子,整个人向她逼近,长吉吓得不轻,两只手依旧倔强地捂着穴口,被口水浸湿的裙角落了下来,她摇着头带着哭腔道:“医生说不能同房的,要,要一周以后,我求求你了……”

“不操,磨一磨。”破天荒地,他来了这么一句。

江为将鸡巴贴在那湿热的穴上,长吉烫得浑身一哆嗦,软嫩的唇肉贴在他的性器上的那刻,瞬间主动吸附着那根鸡巴,舒服极了。

江为低头吻着她的肩颈,从上到下细密地轻咬舔舐,他用胸膛用力地压着那两对儿乳,或许是嫌弃她的腿曲起来不方便他使力,他又抓着长吉的腿腕儿将它们缠在自己的腰上。

长吉一不留神,头磕在了车门上,她轻哼一声,江为身体下压,这个动作直接导致穴肉与他的紧紧的鸡巴裹在一起。

“周驰简说他要操你。”

江为用力地磨着她的私处,两人相互摩擦偶尔发出滑弄的水声,听到这句话,吓得长吉穴口一紧,又吐出一股水,直直地浇在了他的鸡巴上。

又湿又滑,很烫,烫得他猝不及防。

“怎么?一听他名字小逼就烫成这样?”江为喉咙紧绷,他似故意惩罚她一样,将鸡巴一点点下移,龟头捅开了她的穴口,小穴热情地吮吸着顶端,想要将它吞进嘴里。

“不要!”长吉两只手推着他的胸膛,因为恐惧和舒服混杂的感觉,力气被抽走了一半儿,她哭着求着:“一周后好不好,下面真的好疼,我没有避孕药了……”

江为看她,平静漆黑的瞳孔没有任何情绪,她的求饶不会让他良知发现,反而还会很兴奋。

他想要操她,最好把她操死,操得她眼里,心里,脑海中只有男人的鸡巴,变成一个只会向他献媚,吃他鸡巴的女人。

可是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江为缓缓张口,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食指轻轻滑过她的脖子,张嘴舔了舔她的喉咙,声音带着蛊惑:“那你说,他操得你爽还是我操得你爽?喜欢被谁操?”

她只被他们两个玩虐过,长吉吸了吸鼻子,漆亮的瞳孔悲伤地望着他,张了张嘴。

都不爽。

可是这种情况下,她能说什么呢?自然是识时务者为俊杰,长吉将屁股微微向后撤了撤,远离折磨她的鸡巴,然后仰着头看着那星空一样的屋顶,颤抖着发出声音:“你,你操得舒服,喜欢被你,被你操……”

“我是谁?”这话一出,鸡巴又故意向里捅进一点儿。

“你呜呜呜,江为,你是江为……”长吉两只手死死地拽着他的衣服往上提:“真的,好疼,下次再好不好……”

“哈……”

江为忽然“咯咯咯”地大笑了起来,笑声清脆,听起来很开心但又很是瘆人,只见他将鸡巴抽出来,将放在前面的手机拿起来,触了下屏,里面传来暴怒的污秽不堪的声音:

“操他妈的死婊子!老子操得你不爽?不爽你他妈喷什么水?不爽你他妈骚叫什么?不爽是吧?你他妈在哪里?老子现在就来找你,就来操你!操!”

周驰简震耳欲聋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长吉吓得失魂落魄,双手捂住耳朵,泪水涟涟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怎么可以这样,如果自己被那个男人抓住,后果不堪设想。

“不爽就是不爽,破防个什么?”江为嗤笑一声,抬眼对上长吉的视线,这一眼看得他牙痒痒,真的好想,好想蹂躏她。

“去你妈的死江为,少他妈给老子装……”

还没等周驰简骂完,他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手机被他随意的扔到一边,然后伸出手像摸宠物一样摸着长吉的头:“很乖,两周后,我让人来接你,到时候你穿上我给你准备的衣服,来见我懂吗?”

意思是现在放过她了?长吉机械式地点点头。

这下江为满意了,他从旁边拿出一个盒子,丢给长吉:“打开看看。”

黑色的烫金包装盒,看起来很高级,上面刻了一个“s”的字母。

长吉战战兢兢地打开,只见里面是一件衣服,黑色的,上面有着奶白色的花边和褶皱,在江为的示意下,她将裙子拿了出来,展开一看,是一件女仆装,极为色情的女仆装。

短,薄,透先不说,胸前那里几乎是镂空的,一个巨大的蝴蝶结在裙子的腰身后面,盒子里面还佩戴着白色丝袜,铃铛和猫耳,还有一个薄薄的巴掌大的小本。

“上车前穿上它,来到别墅见了我,要自称主人,里面还有一本书,上面怎么写的怎么说的,你都按照上面做,懂?”江为脸不红,心不跳地吩咐着,没错,这就是他的性癖,情趣扮演,还是个福瑞控。

长吉不说话。

“聋了?”

“听到了……”

沈煜代长吉请了两天的假,不知是白天受了凉还是被江为吓得,到了晚上她有些低烧。

长吉喝了两大杯热水,手机设置成静音,然后将那个长命锁戴在脖子上裹着被子沉沉地睡去,小时候就是喝了药睡一觉,出一身汗就好了,父亲会保佑她的。

长吉又做梦了,差不多是快五岁的时候吧,记不清了,那时候村子里来了很多豪车和看起来就很有钱的陌生人,长吉被爷爷领着去出门看热闹,听说是什么当官的,有钱人来了,说是要在村子里投资一个“乡村爱心”的项目……

长吉听不懂,爷爷和那群老头们坐在石墩子上吸着旱烟聊天,太阳毒辣,她热极了,奈何她爷爷沈杰任聊上头了,根本不理她。

长吉没有办法,只能自己去那边不远处的林子那里避避暑,没想到的是,她遇见了一个长得极为漂亮的小男孩儿在那里上厕所,漂亮到她有些分不清是男是女。他长得很白,软软糯糯的像个煮熟的嫩汤圆儿。

眼睛狭长,浓密的睫毛微颤,此刻的脸红一阵儿白一阵儿的,看起来很不高兴。

其实他蹲得挺隐秘的,只不过长吉习惯性地喜欢在他上厕所的那里玩儿,就是很巧,让她给遇上了。

长吉细细地打量着他,他双手捂着裆部,让人看不见私密处,也没办法判断男女,但是地上,小草那里淋了不少水,上面还有水珠,应该是尿了,可是只有女孩子才蹲着尿。

“姐姐?”

他涨红了脸,怒目瞪着她,憋了好久才结巴地骂了一句:“笨蛋。”

……

这两周长吉在学校里过得很煎熬,不知是谁传她是学生鸡,这件事她也告诉过老师,希望老师能帮她主持公道,还自己一个清白。

可是这里的学生都是些有权有势的娇小姐娇少爷,一个普通的老师又能做什么呢?更何况,沈长吉的身份地位和他们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她本就是靠关系进的吉川,学习又不行,老师自然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班主任安慰她两句,像哄小孩儿一样把她打发走了。

又过了一周,谣言越传越烈,甚至引起了部分老师注意,以往喜欢往物理办公室跑的长吉,也渐渐不去了,而且,她也越来越怕上物理课。

物理课。

长吉低着头,用碳素笔在纸上画着,沙沙的细碎声音引起了旁边人的注意,他们几个挤眉弄眼,默契十足的知道怎么捉弄她。

旁边的瘦高男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走了她的课本,长吉下意识地站起来去拿,后边的戴着牙套的男生笑嘻嘻地抓着她的辫子就是往后拽,长吉疼得掉了眼泪,她的课本也被丢给最前面的那个胖胖的男生。

这一慌乱自然引起了讲台上老师的注意。

前面的胖子阿谀奉承地将书递给老头,添油加醋道:“老师,沈长吉每次都拉低咱们班的理科分数,现在上课不听讲还画男头。”

物理课,黑板,ppt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公式,还有物理老师,都是扎在长吉心里的长刺。

什么力学,原子物理……她听不懂,她也努力过,可是她就是笨,只会死记硬背,脑子转不过弯,啃了一道大题,出现类似的大题她就又不会了。

长吉的头皮还疼着,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她看了看外面,天空阴沉得可怕,似乎有下大雨的趋势。

物理老师个子高大,即使穿着宽大的黑t,从他动作的幅度也能隐约看到他身上的肌肉,再加上他皮肤是麦色,浓眉大眼,长得就很凶,一生气,就让人胆战心惊。

他紧紧攥着那个课本,看着那半张栩栩如生的男头,有些熟悉。

男人抬头,目光死死锁着前面一脸漂亮的像“坏孩子”的长吉,声如洪钟:“为什么不听讲。”

长吉低着头,长长的刘海遮住了自己快落下来的泪珠,努力平复自己的哭腔:“听不懂。”

这一句话,让他的火噌噌噌地上涨。

“你不听能听懂?”

下面的人哄堂大笑。

“听不懂不会来问?你什么时候去过我办公室?啊?”

上面的人接着问。

一听到“去办公室”,长吉紧紧握着拳头,将头埋得更低,不言语了。

“老师她可能没时间去问,她可能在厕所忙呢,嘻嘻。”

这话一出,全班笑得更厉害了,物理老师也笑了,他眸色更深了,意味深长地说道:“周六,办公室来找我,我好好给你补补。”

“我没时间……”

泪珠吧嗒掉了下来。

她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去厕所自慰。

旁边的男生看到她书本上的泪痕,故意阴阳怪气大声告状:“老师,她哭了!还说没时间!”

吉川老师自屈身份给她补课,她还说没时间?顿时,物理老师的脸色变得阴沉,脸上白一阵儿青一阵儿的。

“哈哈哈”,全班又笑了。

长吉将委屈吞咽到腹,耳边传来惊呼,她刚抬头,只见课本朝她飞了过来,正中她的整张脸。

“还有脸哭!”

震耳欲聋的一声怒吼,长吉低着头,课本落在地上,滴滴鲜血给那副男头染上了色彩。

“滚出去!”

长而宽大的走廊,只有她一个人在罚站。

鼻血不停地流,一滴一滴化成一股细小的血流淋在地板上,其他班坐在前面的同学好奇地向她看来。

挺出名的,但是长得不错的土妞。

又蠢又笨,拉低班级分数,每次排名在全校倒数,关于她的名声很不好,有女生听见她在厕所自慰。

自己看还不够,还要拉着别人看。

长吉羞愧地低下头,鼻血流得更多了。

打扫卫生的阿姨看她可怜,从兜里掏出揉得皱巴巴的卫生纸递给了她:“小姑娘,这么好的学校,你要好好学啊,如果我女儿能进来,我就烧高香了。”

长吉点点头,将卫生纸捂在鼻子上。

阿姨叹了口气,继续去拖走廊的地。

吉川一中,人们挤破头想要进入的学校,当然挤破头的那些人都是家境一般,学习中上等的学生。

那些富二代,官二代,只要动动手指头,就能轻轻松松地进去。

她没有优越的家境,没有优异的成绩,在这种学校里就是一个怪胎。

长吉叹了口气,缩在角落,经过漫长的等待,下课铃声终于响起,长吉低着头从后门回去,旁人异样的目光如点点星火刺痛灼人,她加快速度,一瘸一拐地往座位走。

整个下午都很难熬,她昏昏欲睡,看着发下来的物理卷,全是红叉,她看了眼桌子上小小的日历,明天就是周六了,两周后的周六。

——

周六一大早,余烟前脚出门上班,长吉后脚就换了衣服,套了一个很长的外套,胆怯地下了楼。

江为规定的时间是9:30分,不能迟到,她也不敢迟到。

长吉的打扮实在怪异,路过的人都在看她,她羞怯地低着头,戴着口罩,浑身裹着大衣,大衣之下,是她下半身镂空的身体,也没有穿胸罩,若不是大衣遮着,自己和裸着没什么区别。

她手中紧紧握着手机,去了提前约定好的地点。

黑色的豪车,长吉刚走近,车就打开了。

她小心翼翼地上了车坐在后面,双手紧紧地捂着领口,看着前方,来接她的只有一个司机,司机一身黑色西装,戴着一副墨镜,全程目视前方,没给她一个眼神,她松了口气,习惯性地缩在一角安安静静地坐着,车内寂静无声,她甚至能够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呼吸声。

车开的速度很快,但是极稳,长吉在心里默默回忆着小本子上的那些内容。

大致讲的是关于一个小女仆恬不知耻勾引国王的故事。

国王是一个患有严重洁癖的男人,每天都有高强度的工作要做,精神压力极大。

而她呢,是被国王宫殿里的一个老花农捡回去的小乞丐,跟着花农一同为国王工作,效力。

可是这个小女仆,却对国王一见钟情了,看着英俊潇洒的国王,小女仆的欲望越来越大,每天晚上都会想象着国王自慰,法地尖叫哭喊起来,可惜还没哭几声,从她头的一侧伸出一条皮带,直直地穿到另一侧,仿佛有生命一样捂住了她的嘴,她彻底被遏制住了。

“不要?”江浔看着床上害怕无助的少女,他缓缓爬上来,仿佛一头嗜血的野兽,轻轻地骑在她的身上。

“不是要伺候我吗?给你这个机会,让你好好伺候。”

扮演有什么意思?再怎么扮演也是假的,他要玩就玩真的,要看她最真实的反应。

——

她所有的私密处在此刻一览无余地展示给他。

挺翘的乳,纤细的腰肢,不停颤抖的嫩腿,以及粉嫩发着大水的逼穴。

长吉被皮带捂着嘴,喉咙里发出“哼哼哼”的呜咽,汩汩热泪从她的眼角向两鬓滑去,无论她怎么抗拒、挣扎,江浔就静静看着,直到她筋疲力尽动不了了,他才笑盈盈地用手抚摸着她的脸。

手套的皮质微硬,冰凉的滑感让她感到不适,长吉扭着头要躲,这一动作涩得他不悦,他猛然用力抓起她的下巴,强行让她与自己对视。

语气冰冷:“看清楚了,我是谁。”

他和他是不一样,单从外貌打扮,长吉已经分清楚了,可是分清楚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的坏。

长吉抽噎着,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透亮的黑色瞳仁里仿佛洒了一层揉碎的星河,明亮,破碎,江浔透过她的眼睛看到了很多的情绪,有害怕,有恐惧,有无助,有悔恨,以及那一点点微弱的希望。

不知看了多久,他这才从口中吐出了三个字:“真漂亮。”

紧接着他下一句话让长吉毛骨悚然:“真想把你眼睛剜出来做成标本,放在我的房间里面当装饰。”

“呜呜呜~”恐惧致使她再次挣扎了,她忽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多么可笑,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规规矩矩的高中生,怎么能想到那些富家子弟折磨人的手段呢?

她后悔了,她又摇头又点头,最后哭得呼吸不畅,整个人的脸色憋得涨红,胸脯起伏得厉害,涎水从皮带勒着她的缝隙中溢出来流在了脖子上,既狼狈又可怜。

可是她这副模样他依旧无动于衷,反而眸子下暼,手指从她的下巴一路下滑,落在她柔软的胸上。

“好大,好软,小狗吃什么长大的。”他轻快地说着侮辱人的话,优美的笑容染上他的脸颊,明明他那么漂亮,那么完美,就像是顶尖的艺术家用尽毕生心血创作的完美作品,可偏偏他这副完美的模样让长吉感到一丝恶寒,心里漾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唔啊~”叫声被皮带驳了回去,她的预感成真了,江浔的大掌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她的乳房,没有规律的蛮力让长吉控制不住地哆嗦。

痛感让她哭得越来越厉害,呼吸也越来越薄弱,有一种窒息的错觉。他非但没有停手,反而是用两指夹着她的乳头,又按又扯,左右拽着,拉成了长长的一道,奶子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直到奶头硬得像一颗小珠子扯不动了,他才松手。

长吉濒临死亡一般地躺在那里,双目失神,一只奶子柔软地半摊在那里,另一只则是鼓鼓地挺翘在那里,模样别提多怪了,但是这副怪样子他很喜欢。

江浔停止了动作,似乎在等她缓一缓,长吉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他越发的兴奋,他从她的身上下来,不知又按了什么机关,捂着她嘴巴的皮带缩回,她整个人被束缚着双手双脚的皮带拉的仰坐了起来,下半身的腿强行被曲展成一个,完完全全的露出了她已经发大水的阴唇,少女整个娇小的身影被他的影子罩着,只要长吉低下头,就能够看到他用手中拿着的那根白色羽毛,在挑逗着她的逼穴。

“不要……不要……求求你了……”话音未落,江浔就阴沉着脸,用羽毛的软尖戳着她的穴缝,尖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向后撤,她越是后退,越是哭泣,就越发地引起了江浔的征服欲,长吉哭得泣不成声,希望的碎片渐渐黯淡,坠落在那个绝望的深渊里,她好像总是被蹂躏折磨。

羽毛一点一点扫开那条细软的缝隙,白色的丝毛一点一点有秩序地钻了进去,贴咬着她的穴肉内壁。

长吉的内心在抗拒,可是她淫荡的身体却迫不及待地想要被玩弄,淫水浇湿了羽毛,羽毛软答答嗒嗒的贴在,缠绕在羽轴上,紧致饥渴的穴肉一点一点吞吸着羽轴,不可思议的是,短短几分钟,羽轴居然向里面陷了一段距离。

长吉晃动着下体,逼里痒极了,她扭来扭去,扭动的幅度越大,逼肉越痒,就在这种被羞辱玩弄的情况下,她居然想要被插一插,操一操,止止痒。

“呜呜呜……痒……”

江浔被她的反应逗笑了,明明哭得抗拒,可是逼肉却像是在吃什么美味一样一直呼吸着流水,穴口迅速地收缩,像一个小吸盘一样。

“啧,骗子。”

江浔将羽毛抽出,将湿漉漉的羽轴黏在她奶子上,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捅进她的小逼里,左右灵活地扣弄,冰凉的皮质手指被温暖的穴肉包裹着,江浔的手指很长,粗蛮地往里伸入,阵阵痒麻的爽感传入她的头皮,她害怕的脚背绷白,明明她这样被羞辱,竟然还产生了快感。

“噗呲噗呲……”水声与少女的喘息声融合,暧昧极了。

“不要……难受……”长吉仰着头,她已经哭不出来了,除了她的意志,她浑身上下都软了,下面更是化成了一汪水,皮质手套被她的逼水浇得亮晶晶的,很快,他玩够了,将手指抽出,狭窄的逼肉发出了“叽”的一声,手指滴答滴答地流着水。

更兴奋了,江浔更兴奋了,他丝毫没有想要呕吐的感觉,反而自己的鸡巴硬得想要爆炸,看着那湿漉漉软烂艳丽的“花”,恨不得现在就要插进去。

实际上他也这样做了。

粗大的龟头抵在她柔软不堪的穴口,江浔两只手握着她的腰,遏制着她不要乱动,长吉一个颤栗,呜咽出了声。

“不是不要吗?装得那么纯情,可还不是水那么多,逼又软又烫?”他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一边将巨大的龟头往她的穴里填,穴口被一点一点撑开,明明龟头还没进去,那些软肉已经迫不及待地紧紧的贴在上面开始吸了。

长吉羞耻至极,是啊,明明自己不愿意的,可是身体却向他打开了。

“被其他野男人操的时候也是这样口是心非?一边舒服地挨操一边哭着说不要?”

“不……”她想拒绝,可是事实好像就是如此,她既抗拒又接受,既讨厌又迫不及待地容纳。

长吉的迟疑在他的眼里就是默认。

江浔冷笑,他的脑海里幻想出了一个场景,那个场景的主人公是她和江为,他那个弟弟肆意蹂躏欺辱着这个女孩儿,而这个浪货呢?一边哭着说不要,一边用小骚逼紧紧绞着他的鸡巴,不让它出去。

若是平时,拥有感情洁癖的江浔想到这个画面一定吐了,可是现在,他想到长吉被操得爽的模样就兴奋,兴奋的龟头又胀大一圈,在她的穴口剐蹭。

“呜呜呜……”

羞耻布在这一刻被解开,长吉双手想要捂脸,奈何被绑着,她只能无力地闭上了眼,任由他的动作。

简单地在穴口蹭了几下,她的甬道就开始软热濡湿起来,快速地收缩、吮吸,仿佛兴高采烈地欢迎大鸡巴的入侵。

长吉白嫩的身体开始泛红,体内越来越空虚,有一种被想要填满的渴望。

就在长吉还沉浸在短暂的迷茫之中,江浔漆黑深沉的眼眸盯着她那张惨兮兮漂亮的小脸儿,然后重重一挺,丝毫没给她适应的时间,粗长的性器彻底贯穿她的下体,棒身碾展嫩肉,顶开了她窄小的宫口,刹那间,她的小腹被撑得鼓鼓的,长吉疼得失声,睁大眼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

尖叫声顷刻间从嗓子里溢出,痛苦,刺激与酸楚拧成一股绳将她的心也捆绑起来,长吉下意识地弓起腰,整个人都在痛苦地发颤,逼水顺着两人紧贴的下体流了出来。

她是痛苦的,可江浔是爽的,这完全是一次全新的体验,逼肉和那些冰冰凉凉的工具不同,她的穴又软又热,长吉被操得次数不多,但是她的小逼却像是容纳过无数根鸡巴一样,熟练地吞吃着身上男人的性器,上下左右的内壁仿佛有数十张小嘴在吸,他操得越凶,逼肉就吸得越快,越卖力,仿佛在和他对着干。

天生欠操。

江浔的征服欲变强了,这不仅仅是对她的征服欲,更是对她下面那张小嘴儿的征服欲,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肉体相撞的声音发出巨大的“啪啪”声,淫水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挤溅出,溅湿了江浔的耻毛。

长吉被操得前后晃动,眼前的景象一片模糊,她想要合拢腿,可是皮带死死地控制着她的腿,强行让她的小逼打开,呈现最完美的状态,她哭,可是又忍不住发出咿咿呀呀的娇媚喘叫,原本绷着的双脚此刻彻底舒展了,与其说是舒服,不如说是被操服了。

喜欢,太喜欢了,很刺激不是吗?弟弟养的家鸡,被他夺过来训练,操干,他很期待,期待她浑身赤裸被操得失魂失神的模样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是什么反应。

江浔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强行往自己的身体里按,另一只手却怜爱的抚摸着她的头,怜爱的吻着少女的额头,什么洁癖,什么厌恶,在此刻都消失了,他来不及惊讶自己的所作所为,此刻他的脑海中只有两个念头。

吻她,把她的小骚穴操烂。

”呜呜呜……”长吉淫乱的声音被他吻着强行卡在喉咙里,即使是他是第一次接吻,但是他依旧灵活地撬开了她的唇,勾起了她的舌头,挑逗着她的口腔内壁,侵占她。

长吉害怕地躲藏,就像是躲藏一个狂傲恶毒的侵略者,明明是自己的身体,此刻是那么陌生,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

她接吻技巧还不太熟练,不一会儿就喘不过气了,湿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脸上,江浔闭着眼,想要更多,即使他吻得多么投入,多么专注,下面依旧在冲撞着,一下接着一下,残暴地顶撞着她脆弱柔软的宫口,没了命的冲刺。

长吉的小腹快速地抽搐着,她开始翻白眼儿了,脑海中仿佛有一朵柔软的白云在抚摸她的全身,她舒服地挺立起奶子,两颗硬如小光珠的奶头蹭着身前人的胸膛,江浔猛地睁眼,他惊讶少女逼穴的坚韧,里面非但没有软趴趴的,反而在凶猛地绞压着他的鸡巴,死死地绞着。

很快,湿热的潮水从她的子宫倾泻地汹涌出来,冲刷着江浔的鸡巴,这次的水太烫,烫得他打了个激灵,有一种想要射精的感觉。

平时用工具两三个小时才能射精的江浔,此刻,半个小时不到,他想要射精了。

浓稠的白浊射入她的子宫,满满的,小肚子硬硬地鼓起来,轻轻拍着,发出“邦邦绑”的声响。

“唔啊……”

长吉忍不住了,少女瞳孔涣散,双眼迷离地看着挂着铁锁的天花板,忽然庆幸她做了那个避孕手术,这份庆幸只停留了几秒,就被快感冲散了,除了爽,舒服,她想不到其他的东西。她的身体红得不成样子,长吉张大嘴吐着气,小穴同时“咕咕咕”地吐了一泡又一泡的水。

腥甜的味道,淫靡,堕落。

两只大奶子颤栗着,乳头又肿又大,这副模样,把江浔震惊了。

即使没见过,他也知道,这是高潮了。

她高潮的样子,和自己想象中的女人不一样,想象中的女人像一个没有冲水的臊气厕所,可是她高潮的模样像一朵被纯净的露水沾湿的红玫瑰,娇艳欲滴,媚眼如丝,想要继续操她。

不得不说,他这次有些佩服江为的眼光了。

江浔抬起她的双腿,将它们用力下压,紧接着,又硬起来翘着老高的鸡巴插了进去,水“噗叽噗叽”地被挤了出来,长吉舒爽地闷哼一声,灵魂出窍一般躺在那里,不挣扎了。

没反应,这怎么行?

他不喜欢,不喜欢她没反应的模样。

他要她兴奋,控制不住地兴奋,或者是掺杂愉悦的痛苦,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像个没生命的娃娃一样没反应。

他忽然想起什么,猛然扭头,看见了那一排排木马,然后咧嘴笑了。

江浔有情感洁癖,每次射精只能想象,但是他骨子里喜欢刺激,因此只能看那些调教的刑具来想象,想象自己在调教一个宠物,但是想象的异性极为严格,这个异性不能有脸,在性这方面不能熟练,必须纯情,因此他想象十分有技术含量。

虽然在性这方面他倍感痛苦,但是在想象的这种场地他不会委屈自己,所以命人打造了这么一座真实地调教“牲畜”的密室,即使在长吉之前,他没带人来过这里。

可怜的少女依旧被绑着,只不过从床上换到了木马上,木马通身咖啡色,材质坚硬很滑,乍一下坐上去冰冰凉凉的,长吉身子软得不行,但是未知的恐惧让她重新挣扎起来,江浔没给她任何机会,直接将她按在木马上。

“我不要,求求你了,我不要呜呜呜……”她哭地说着求饶的话,奈何江浔丝毫没有怜悯之心,依旧我行我素,他把她扶正,强行让她的两条腿夹在马肚上,大腿,小腿都被束缚带遏制住,动都动不了。

她坐的那个木马相比其他的来说还算舒服,这个木马后面有一个靠背,她的双手被反绑在那个靠背上,整个人动弹不得。

长吉吓得号啕大哭,丝毫没有形象可言,可她就是漂亮,无论什么表情,动作,都那么漂亮。

“很期待不是吗?你的逼水流了好多。”

江浔笑着调整她的屁股,将小逼对准其中一个圆洞,然后摁了一下马头上的红色的按钮。

木马开始晃起来了,前后上下的原地“奔跑”,坐在马上的长吉惊惶失措,她的两对儿大乳肆意地甩着,拽着她的身体很疼,因为刺激,淫水流在马背上一点一点向两边滑去。

“啊,不要,不要……”长吉晃着大叫,就在她以为这是最屈辱的时候,江浔又摁了一个绿色的按钮,那个对着她小逼的圆洞缓缓升出一个粗长的,磨得光滑发亮的圆棒。

说是圆棒,但是外形更像是人的阳具,上面布着夸张的青筋纹理,一条一条缠绕在上面,长吉摇着头努力地抬臀想要离它远点儿,奈何那只“肉棒”越伸越长,顶开了她软腻腻的穴口,一点一点地捅了进去。

——

人在极度恐惧的时候是说不出话的,长吉努力地抬起头仰着脖子,奈何这些努力都是白费的,她依旧被牢牢地绑在马上,还能躲到哪里去呢?

“鸡巴”缓缓升起,捅开她下面湿答答流着逼水的穴口,两瓣肥美的阴唇紧紧贴在棒身,配合着磨吸着,冰凉的刺激一点一点传到穴的最深处,长吉惊吓地哼叫一声。

这木马和普通的情趣木马不同,这个木马完全是自动化的,是为了专门驯服那些不听话的“宠物”。马动起来的时候,无论骑马的人愿不愿意,她都是被固定在马鞍上将穴紧紧的贴在那个洞口,等待着肉棒的宠爱。

那根肉棒开始动了,由快到慢,上下抽动,长吉害怕地夹紧屁股,她心理上是怕的,可是身体却控制不住自顾自地爽了起来,肉棒抽插在她充满淫水的小逼里,咕叽咕叽响着,冰凉的感觉被她柔软的身体温热了,江浔观察着长吉的表情,看她差不多放松起来了,心里涌起一种享受,很享受地看她舒服的神情。

江浔再次按了一个按钮。

这次马儿奔跑的速度越来越快了,长吉有些受不住,咿咿呀呀地流着口水失神地看着站在昏暗中的人,她微微蹙眉,体内的肉棒好像胀大了,也变粗了,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里面的肉棒与之前相比变得凹凸不平,甚至棒身上有清晰的棱角,时不时地滑过她柔软黏腻的肉壁,又痒又爽。

“奇,奇唔,奇怪了啊……”

粗长的肉棒柱身缓缓伸出密密麻麻柔软的尖刺,痒的同时,肉棒又快速重重地抽插碾压,长吉看似是哭着,但是她迷离的眼神,硬起来的乳头,身体的潮红,暴露了此刻的她一定爽坏了,少女软软的身子随着奔腾的马儿摇晃,两对儿乳好像水球一样弹动,她受不了了,从刚才就一直在忍,再强的意志力在此刻也被愉悦和快感瓦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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