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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学弟(23)适合偷情(中)

 

沉蕙则拆卸着盘中的豉油鸡,手上油乎乎的,只好起身和同学们说道:“你们先吃,我去趟洗手间。”她经过祁裕他们的包厢,目不斜视,脚步匆匆,好像压根没有注意到他们。蓝正道瞄了一眼,继续和几人聊天说话。祁裕妈妈和莉莉凑在一处说着最近时尚流行趋势,并未留意到沉蕙则。祁裕的心思却已经飞远,隔了几秒钟也起身说:“肚子不舒服,我去趟厕所,待会儿上菜你们先吃吧。”祁裕妈妈看着儿子远去好奇地问:“今天怎么了?下午吃什么东西了吗?怎么突然肚子疼?”莉莉耸了一下肩膀,也不知道为何,只是扭头看向蓝正道询问他是否喝饮料。沉蕙则低着头清理干净双手,一双大手忽然拽着她的手臂将她往男厕所最后一个隔间拖去。“喂,混蛋,小流氓,你干嘛啊……”沉蕙则嘴上各种埋怨斥责,脚步却挺流畅,心里还兴奋激动地跳着,顺着他的力气跟他进入隔间内。她含着戏谑笑意歪着头看向将门锁上的少年,嘟着唇瓣娇声道:“色鬼,带我来这儿干嘛?”“干你。”祁裕回眸,一手捋了捋她的及腰长发,肌肤相触,并不是在梦中,他这时才明白内心深处的思念有多么狂热,就像是一双手总在寂寂无人的时光里撕扯着、折磨着他。可最可恨的是,这种痛只有他一个人承受,眼前的对象好像完全不受困扰。他心里憋着气,不由在她唇瓣上啮咬一口,听她吃痛得闷哼一声,恨恨地说着:“你是把我忘了?”“怎么说?”“你再没理过我。”他声音里透着似有若无的委屈,沉蕙则新奇地盯着他:“你在撒娇?”祁裕磨了磨牙,倒也不否认。沉蕙则双手勾着他的颈子往下压了压,俏生生又含着几分羞怯望向他:“最近太忙了,再说我不理你,你就不能理我。”说完,又瞟他一眼,赌气道:“哦,我知道了,你和女朋友浓情蜜意、你侬我侬,肯定也顾不上我啊。呜呜,我真可怜。”这话支教的时候她经常说,起初也就是逗弄都弄祁裕,心里面没有一分一毫嫉妒,可不知为何,她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话越说越顺嘴,愈发有了醋酸气,心口也刺痛着,只是自己还未察觉。祁裕的手在她胸前轻拢慢拈地揉捏着,只感觉那一团肉好像是又大了些,想着夏日里她穿着性感的裙子和朋友们推杯换盏,心里就嫉妒得不行,好想把她关起来,脱光了衣服只给自己看。末了,他压低了声音说:“那我以后理你,你就会理我吗?”沉蕙则挺了挺胸,故意往他手心里送去,娇媚地说:“肯定啊,我那么喜欢祁裕学弟。”祁裕凝睇着她的大眼睛,似乎想分辨出这份“喜欢”究竟几分真几分假。沉蕙则却嘻嘻笑着,踮起脚主动亲吻,她喜欢祁裕的唇,不是那种小说里所谓的凉薄的唇瓣,肉肉得,鲜红得:“好想你,你待会儿有空吗?”祁裕道:“要去看电影。”“和你女朋友吗?”祁裕点了一下头。沉蕙则委屈地埋怨着:“我只和你看过露天电影。”祁裕沉默几秒道:“那我和你一起,好吗?”她的眼睛顿时因为憧憬而闪闪亮着,开心而又好奇地问着:“真的可以吗?会不会被发觉?”祁裕倒是想着,就算被发觉又能如何。大不了就是分手。分手,这两个字在脑海中一跳一跳得,冲动之下要告诉她,却听得沉蕙则说:“我可不要破坏你们美好的青梅竹马的情谊。”不破坏,那这算什么?祁裕又是一阵无奈的气闷,只好用自己的ji巴发泄怒气,脱了她的内裤,等不及她湿润就把自己的rou棒埋了进去,然后双手撑着她的腿弯,顶在墙面舒服地说着:“好暖,像是泡在蜂蜜里。”“唔,你轻点……疼……你这个疯子……”沉蕙则推搡着他,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疯,顶得又快又急又深,她嘤嘤唤着他的名字,鼻尖冒汗,祁裕怕人听见堵住她的唇,疯狂激吻。沉蕙则让他肏得晕头转向,迷迷糊糊地被迫承受。祁裕不想耽误时间让人觉察到什么,于是更加快了攻势,沉蕙则到最后喊都喊不出来,又被堵着嘴,脑海中铺天盖地得都是被强肏的快感,眼前忽然一片朦胧,她闭着眼,沉浸在迅猛的快感中,后背腻腻的都是汗水。祁裕也粗喘起来,撤连汤带汁撤出自己的rou棒,顶着她的大腿磨蹭几下射了出来。祁裕弯着腰给她整理好衣服,贴在她耳畔说:“待会儿我先出去,你从左侧走,穿过那扇屏风有一条小路也能到你的座位席。”沉蕙则嗔道:“腿都软了。”祁裕捏捏她的鼻尖:“笨蛋。”“我同学说这里适合偷情,咱俩不就是嘛?”祁裕没说话,只是捏捏她的耳朵。

沉蕙则又道:“我想看八点那场电影。”祁裕答应:“那七点半你在六楼直梯处等你,我提前买票。”沉蕙则点点头,临走前在他侧脸吧唧亲了一下。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座位上,无人发现奇怪之处。莉莉关切地询问他肠胃怎么了,祁裕遮掩了几句便转了话题。蓝正道带他们去顶楼看电影,祁裕看了一眼手机,找了个借口离开。莉莉很是遗憾,可祁裕说学校竞赛紧张,自己必须要和团队成员见面商议。如此,叁人也只好嘱咐他路上小心,自行看电影去了。祁裕下到商场负一层,旋而呆了一会儿又折返到六楼直梯处,沉蕙则已经站在直梯门口娃娃机边上,弯着腰打量里面的小娃娃。祁裕走近,抬手揪了一下她的头发,沉蕙则回眸,见是他,娇嗔说:“我本来就掉头发严重,要是给我拽下来头发,要你好看。”祁裕端详着笑道:“你头发这么厚还掉头发?”“学业压力大吗,早上起来一看枕头上,全是头发,心疼死我了。”祁裕温言说:“你在图书馆也不用那么辛苦,该去食堂还是要去食堂,面包没营养。”“你这么注意我啊,连我在图书馆吃什么都清楚。”沉蕙则双手捏捏他的脸,往旁边一扯,然后奖励他几个吻,“帮我抓个娃娃好不好?我总是抓不到。我喜欢里面那个穿着婚纱的娃娃。”祁裕手脚灵活,投币进入机器,上下cao作,一下子就成功将那个娃娃抓了出来。沉蕙则兴冲冲地捧在掌心左看右看,举起来贴在脸颊边问:“我好看还是娃娃好看?”祁裕怜爱地说:“你好看。”沉蕙则傲娇地扬了扬下巴,忽然阴阳怪气地问道:“你怎么这么熟练,是不是经常给你的女朋友抓娃娃?”祁裕无奈道:“只是几次。”“讨厌。”祁裕挽了她的手说:“走吧,去看电影,要开场了。”祁裕买了情侣座,座位宽敞,沉蕙则抱着一桶爆米花像是小松鼠一般随着剧情或叹或笑。祁裕不喜欢这剧情,但是被她感染,也觉得有趣,只是多数时间都在看她。沉蕙则下午玩剧本杀用脑过度,此时也有些困乏,打了个哈欠,靠在他肩头说:“忽然想睡会儿。”祁裕捋开她的青丝,柔声说:“那就睡一会儿,结束了我喊你。”她蜷缩着却枕在她腿上,两边隔板密实,根本看不见座位里面什么情况。祁裕摸摸她的脸,又顺势来到她的肩头,最后滑落在她胸前,温柔地抚弄。她在黑暗中娇嗔着瞪了他一眼也没反对,任由他占便宜。这样的抚弄倒也舒服,祁裕掌心的薄茧蹭在肌肤上,痒酥酥得,或是用手托住奶子,大拇指在乳肉上拨弄,又或者食指轻轻点着小奶尖,等它变得硬硬得。醒来时,电影已经接近尾声,祁裕的手不知何钻到她的衣服里,肉贴肉的玩弄。她咕哝一声,拨弄着散乱的头发,祁裕扶着她重新坐好,端详着她睡醒后娇憨可人的情态,愈发觉得好看,喉结滚了滚,忍不住凑到她耳边问道:“今晚上可以不回去吗?”她还有点迷糊,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撅着嘴说:“你又要欺负我。”祁裕握着她的手来到自己双腿间:“你看这里,都要硬的爆炸了,你不心疼我?”沉蕙则说着“不心疼”,可还是半推半就地给姐姐打了个电话,今晚上去朋友家里玩,暂时不回家了。姐姐对她管得不严,关切地问了几句就由她了。祁裕迫不及待地寻了酒店,刚一进入房间就把她扔在床上,压了上去,双手撑在两边喑哑地问她:“你爱我吗?”沉蕙则为着他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愣了一下。他若是问自己是否喜欢他,她肯定开开心心地说着“喜欢”,小帅哥谁不喜欢啊。可是,是否爱他……她对“爱”了解不多,怎么知道是不是爱他呢?再说,爱上他并不合适,她只想着看祁裕伤心欲绝的神情,爱上他那自己不也要伤心吗?她可不要和姐姐那样难过。她眼神中的神色变幻看在祁裕心头,仿佛泡在醋缸里,时间久了,感受不到其它的味道。只有酸楚。他咬咬牙又问:“那你、能不能试着爱上我?或者你想要爱什么样的男生?”沉蕙则怔怔与他对视着,几秒后,嗓音干涩地开口:“我、我没想过啊,我可能、可能也会爱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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