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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N成神

 

也不知是不是弦月的错觉,这次ga0cha0过后,腹中暖暖,好似有一gu热气从腹中散至全身,刚刚因激烈xa而产生的疲惫也被这gu子暖意一扫而光,甚至b之前还要觉得jg神。

弦月突然想,难不成自己真的变成了x1食人jg魄的邪神?

这事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解法,她会变成邪神是因为无生老母,只要无生老母不是众神之母,那么她身上的诅咒,姑且算作诅咒吧,她身上的诅咒应该也就失效了。

难点在于怎么才能让无生老母不再是众神之母。

弦月想了想,又去了客栈,她觉得黑木神图的是供奉,只要袁宿和林荏答应做他的信徒,应该就不会有事了。

果然,袁宿和林荏还活得好好的,正在客栈里雕刻黑木神的神像,黑木神要求他们要将自己带在身上,日日供奉,每年还需献祭几个处子以供他修炼。

弦月将他们雕刻到一半的神像扔了,“那几个商人每年在客栈里居住却不受影响,说明黑木神并不能强迫人们更改信仰,昨天会显灵威b利诱,只因我们身上太g净。可还记得我昨日对h莲圣母说的话,入教随心,信仰随心,只要你们信奉我,黑木神也拿你们没有办法。”

弦月正要与他们说明她已经拜入无生老母门下,突然一阵y风袭了过来,面前赫然多出了一个黑脸的人。

“谁说我没办法?你公然到我这里来夺人,还想我能视而不见?”黑木神作势要打,弦月却是不躲也不闪,也不让鹤龄动。

“好哥哥别忘了咱母亲的规矩,咱们都是兄弟姐妹,需得互相扶持,互相帮助,不可交恶。”

黑木神扬起来的手迟迟没有落下,一张黑脸顿时显得更黑了,“你倒是领悟迅速,初初成神,就弄明白了这些规矩。”

“没办法,我打架不行,脑子要再不行,可就没法活了。”

弦月弯唇笑道:“老实说,你根本就不是真的黑木神吧?”

黑木神看了弦月一眼,并没有再与弦月多言,一甩袖子又飘回了神像里面。

弦月不依不饶又追了过去继续说:“是不是真的黑木神他们并不在乎,他们只需要黑木神能像传说中的那样能保佑他们富贵且不被人欺凌。”

黑木神依旧没有回答,于是弦月又说:“这儿的神大致分做三种,一种是常见的神佛,如来佛祖、观音菩萨、太上老君等等传统的正神;一种是人造出来的神,例如哥哥你这种,在初期人们寻求自保与发达时,盲目拜祭的神;还有一种是神造出来的神,白莲教便是由无生老母造出来的神,而无生老母,她也和哥哥一样,是人造出来的神,只不过她是应运而生出来的神。”

当年天灾过后,本就民不聊生,再加上人神混战,百姓们更是苦不堪言,这时候官府抬出无生老母来做讲和,算是递给混战的人们一个台阶,让许多人选择息事宁人,而那些邪神会愿意接受无生老母这个说法,则是为了获得和正神平起平坐的机会,于是在多方的利益下,无生老母y生生被捧成了众神之母。

黑木神的神像动了动,一个闷闷地声音从神像里面传了出来:“你究竟想说什么?”

“正神修行百千万年,养jg、炼气、存神、调和龙虎、捉坎填离、积攒无数功德才能位列仙班,而邪神,不管之前如何残暴不仁,嗜血杀戮,只需一个无生老母就能与正神平起平坐,这其中差距,不是纯靠人的念力信仰而弥补的。”

黑木神轻轻哼了一句,算是认可了弦月的说法。

“俗话说,德不配位,必有灾殃,才不堪任,必遭其累。乱世中,为了活命,大家供奉邪神,不计后果,现在生活安定下来,想来有很多人开始后悔了吧?”

“后悔也来不及了。”

黑木神说罢,从神像里飘了出来。

“事实上,不止h粱县这儿正神不见有,邪神遍地走,其他地方也是一样,昨儿个那些商人以为自己脖颈上挂的佛牌是正神,实际上也是邪神,人们再怎么挣扎也不过是从一个邪神手下,换到另一个邪神手下,至于正神,早在人们归向无生老母,信仰邪神,抛弃正神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

“全都离开了吗?”

“好妹妹,你要是不相信,就自己去各处庙宇道观瞧瞧,神像中的正神全都已经退却,没有神的神像就是个人偶,什么孤魂野鬼,山jg野怪都能附身其中,冒充正神,受用人间香火,哥哥当年就是这么成为黑木神的。”

弦月默了,怎么可能呢?不可能所有人都归向无生老母吧?只要有一个人还在信,正神就不可能完全离开吧?

弦月不相信,往最近的一个土地庙去看了看,土地神又被称为福德正神,官职虽不大,但也是正经神仙。

土地庙小小,香火还算不错,此时正聚集了许多人在庙门口,弦月凑过去听了听,才知道这些人昨儿个都做了个梦,他们梦见土地婆婆要上天去参加王母娘娘的蟠桃会,担心土地公公一神在庙孤单寂寞,要求他们家中各出个可人的丫头来土地庙里伺候土地公公几天,待土地婆婆回来,便各赏他们一口延年益寿的蟠桃吃。

不管弦月信不信,这些人反正都信了,有的把家中姑娘都带了来,且让土地公公自己挑。

姑娘们在神像前站做一排,由家里德高望重的长辈挨个给她们打卦,谁人打出了宝卦,就说明土地公公选中了谁。

打了一圈,也没有个宝卦,长辈急了,且问土地公公怎么一个姑娘都没有瞧上?

旁边有人猜测:“莫不是穿着衣裳,土地公公看不出来哪个姑娘更可人?”

长辈依着这人的话打了个卦问土地公公,这下打出了宝卦,于是长辈便关上大门,让自家姑娘将身上的衣裳都脱了去。

门虽然关了,还是有许多好事人趴在门窗上看,姑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愿脱,犹豫时,旁边长辈的耳朵被头上的盘香烫了一下,他顿时急了,觉得是土地公公怪罪,也不管姑娘们愿不愿意,伸手就去扒姑娘们的衣裳。

土地庙小小,大门又被人拦着,姑娘们根本没法逃脱,被他挨个捉住,全都扒了衣裳,按在了土地公公神像前。

长辈又一轮打卦,一边打一边说:“大姑娘肤白,二姑娘貌美,三姑娘腰细,四姑娘n大,五姑娘t翘,六姑娘x肥,七姑娘水多……”

这一次还是没有打出宝卦,长辈磕头求问土地公公为什么,神像依然没有动静,外面围看的人叫嚷道:“肤白貌美看得见,水多不多看不见,土地公公看不见,当然不会让你打出宝卦来。”

长辈将信将疑,按着这人的话又打了个卦,这次又打出了宝卦,七姑娘怕了,赶紧穿好衣裳要走,门口众人齐齐挡着,不让她离去,七姑娘急得大哭,可围观的人却依旧不为所动,甚至还帮着那长辈捉住想逃的七姑娘,将她重新又扒光了,一左一右四个人,捉地捉七姑娘的手,抓地抓七姑娘的腿,七姑娘被他们成大字形悬空提了起来,娇neng的花x全部暴露在了人前。

长辈上前谢过他们,苍老的手指贴上七姑娘娇neng的r0u丘,手上是常年g农活留下的粗糙厚茧,毫不留情地刮蹭着七姑娘娇neng的huax。

七姑娘又哭又闹,身t却还是被他0出了许多黏糊的汁水,粉neng的花x儿被汁水一润,更显得娇yanyu滴。

周围的笑闹声震耳yu聋,谁也没有觉得他们这做法不对,也不知道是因为信仰邪神才让人们变成这样,还是人们本来就是这样,才会信仰邪神。

弦月想要阻止,可仅凭他们几个好似也阻止不了。

人群拥挤,弦月被挤到了一旁。

b起自寻信徒的黑木神,土地的信徒明显要多得多,也是,正神在人间的声望不是邪神能够b拟的,就算是个小小的土地神也是不容小觑,邪神利用正神的名头狂揽信徒,b起自立门户的邪神可容易多了。

信徒渐渐又信回了这些“正神”,无生老母的威信不再,她担心自己会被取而代之,才会弄出个白莲教,帮她招揽那些极端的人做信徒吧。

弦月透过人群,又看了看那七姑娘,长辈已经埋头在七姑娘的胯间,缺少一颗门牙的嘴t1an得起劲地很,脸上的g0u壑里全是七姑娘喷泄出来的cha0儿,下巴处的胡子也sh成了一缕一缕,随着唇舌一起游移在七姑娘粉neng的r0uxue之上。

七姑娘受此大辱,也会成为白莲教网罗的对象吧。

弦月想着,夜晚又去了安yang0ng,参加了今晚白莲教的讲经,席上,也是先有个人讲述自己被家人苛待,然后由白莲老母给出个变猪变狗的灵符,让黑莲圣母陪着他回去报仇。

回去路上,鹤龄乔装成个醉鬼,不小心撞了他们一下,偷得了一张灵符,将其烧进了衙门附近的一口井里。

第二天早饭过后,衙门附近便传出了震耳yu聋的尖叫声,百来个人全都变成了大肥猪。

官府很快就查到了白莲教里,很明显,官府也是清楚白莲教的所作所为。

白莲圣母施法将那些人变回原样,解释是有人盗走她的灵符才会酿下此等大祸,受害人却是不信,他们觉得白莲圣母是仗着无生老母撑腰,在明目张胆地挑衅官府,要求官府严惩他们。

很快又有人陆陆续续呈上状纸,状告无生老母纵容白莲教祸害百姓。

这些人全都是之前被白莲教变成牲畜吃掉人的亲人。

弦月自然没有这么大的本事驱动这么多人来状告无生老母和白莲教,只是知道,这些已成正神的邪神,已经不需要无生老母来给他们抬高身价,邪神转正,早就不想再被无生老母压着了。

在诸多人的控告下,官府最终将白莲教教众全部下了大牢,为首的几个圣母更是被判了秋后处斩,至于无生老母,则是从众神之母被打做了邪神。

这之后,信奉无生老母的人们几乎没有了,连带着安yang0ng也都荒废了,但是事情却并没有像弦月所期待的那样结束。

弦月还是能够x1取鹤龄的jg气,无生老母的诅咒还在。梦里,弦月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走到了安yang0ng里,里面已经站满了高矮胖瘦的人和动物,他们有的还是正神的扮相,不必说,他们就是那些假扮正神的邪神。

堂上是无生老母,她的面容已经不像是弦月第一次所见的仁慈。

邪神们似乎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互相在问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会到了安yang0ng。

“不孝子nv还不跪下!”无生老母一拍桌子,怒斥的声音好似惊雷炸在耳边。

大家都懵了,有几个胆小的已经跪下,更多的都没有跪,有邪神嗤道:“几十年前我们尊你一声老母,你还以为自己真的是我们母亲了?”

“子nv告母,是为不孝,不孝者,天地不容!”无生老母伸手一指,刚刚叫嚣的邪神顿时化作了乌有。

众邪神大惊,没想到无生老母在失去众多信仰后还能有如此神力。

有几个还是不信邪,看了看对方后,齐齐攻了上去,企图联手将无生老母给灭了。

其他邪神见状,有的选择了继续静观其变,有的则是选择与那些邪神一齐攻了上去。

无生老母被他们打得连连败退,一张脸更显狰狞,眼看她已经落了下风,天上却是降下一道天雷,将那些“逆子”劈得个魂飞魄散。

这……所有邪神全都变了脸se,难不成连上苍也认可了无生老母是众神之母?

不管如何,其他邪神不敢再做造次,老实磕头认错,求母亲饶恕。

弦月也跟着跪了下来,她也不明白无生老母为什么还能做众神之母,明明现在人们已经不再信仰她,邪神和官府也不再拥护她了,她能成为众神之母的所有条件都没有了。

无生老母将他们每个都狠狠ch0u了十鞭以作惩戒,弦月也被打了,疼痛将她从梦中惊醒,十道鞭痕已经烙印在她背上,看得鹤龄可是心疼,恨不得这就去砸了那安yang0ng。

“你可别冲动。”连一众邪神联手都打不过她,更别说鹤龄区区一凡人了。

“会不会是因为神砖在无生老母的手里?”

“梦中无生老母能够胜出,不像神砖在起作用。”

弦月睡不着了,坐在床上,由着鹤龄为她上药,她则一直思索到天亮。

天光从窗户撒进房里,弦月下床推开窗,看了看外面的天,正神齐齐退却,摆明了是不认可无生老母是众神之母,可老天爷又为什么会降下天雷来帮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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