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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被手指C到了

 

“……”

卞昭原本还有些温情脉脉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

“意外?”宁璞初听见他的老板冷冷地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

宁璞初作为一名已经十分成熟的社畜,又多年来周旋于这么多的大老板之间,自认为自己还是有点眼力见的,他见卞昭变了脸色,脑子灵光一闪又立刻改口道:“不,没有意外,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

卞昭的目光依旧沉沉落在宁璞初信誓旦旦的脸上。

宁璞初睁着他的大眼睛,努力用目光表达出自己的真诚。

“什么都没发生……”卞昭的目光又落到了宁璞初青红交错的身体上,喃喃自语起来。

宁璞初重重点了点头:“对!什么都没发生!”

卞昭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有些森冷的笑来。

宁璞初被这笑吓得抖了两抖,还没来得及反思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卞昭便二话不说一把扒下了他的睡裤和内裤。

宁璞初差点尖叫出声,又想起自己的好友还在客厅,生生把要出口的尖叫咽了回去。

卞昭不由分说地分开他的双腿,按着他的膝窝压在身体两侧,臀部高高翘起,露出腿间还未消肿的肉穴。

那肉穴红艳艳肉嘟嘟的,拉成一条竖直的细缝,显然遭受了不轻的摧残。

好小,又好窄。

卞昭目光灼灼,脑子里不可抑制地又想起昨晚,就是这么窄的穴把他的性器吞到根部,紧紧包裹嘬吸,渴求着他的精液,带给他从未体验过的无上快感。

他明明先前对宁璞初从未有过这种心思,他一直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是白琉晖,可仅仅只是做过一次,身下那根玩意儿就食髓知味,甫一见到这肉穴便狠狠跳动了一下。

昨天晚上,刚从情热褪去时的他茫然又无措,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原本房间里的人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心上人,现在却变成了自己身边那个他从未多注意过的助理。

听完宁璞初的解释后,他后悔又自责,想来这说不定是上天对自己竟起了歪心思的惩罚。

如果是对他的惩罚,那被无辜卷进来还失了身的宁璞初显然是最可怜的。

从小所经受的教育让他不能就这么扔下人不管,他花了一段不算长也不算短的时间在心里与自己的心上人道完别,下定决心收拾自己的烂摊子。

然而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他意料之外,宁璞初对于他的承诺连一个回答都不给就跑回了家,直接请了七天假还直接失联一整天,他惦记着也担心了人一整天,最后还是忍不住直接跑到人家里来。

原本他想着昨天事发突然,或许两个人都不太清醒,现在这下二人能好好谈谈了,没想到宁璞初竟不是一个人住,看着那个beta护短的样子,他反而成了那个不速之客。

“什么都没发生?”卞昭盯着那道窄穴嗤笑一声,“宁特助可是屁股都还肿着,浑身上下还都是我的信息素的味道,这也叫什么都没发生?”

“所以我请了七天假嘛……反正我是beta,七天之后信息素怎么着都会消掉了……”宁璞初觑着卞昭脸色,讷讷道。

他的双腿被完全分开,身下私密部位被一览无余,面上羞耻得一阵发热。

宁璞初连忙用手挡住了下身,后穴也害羞似的,轻轻瑟缩了下。

卞昭冷笑一声,宁璞初又抖了两抖。

他又换了管药膏挤了一坨在指尖,拨开了宁璞初的手,指尖抚上了肿起的褶皱:“我说你怎么突然请长假,原来打着这主意呢。”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又无比自然,宁璞初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只觉后穴突然一阵清凉,私密敏感的部位正在被人反复按揉。

他惊得身体一跳,下意识伸手抓住卞昭的手腕:“卞总……您这是……做什么呀……”

“给你上药,不然你什么时候能好。”卞昭理所应当道。

穴口被化开的药膏抹得湿漉漉黏腻腻的,原本紧致的穴口又开始变得柔软,卞昭扒开紧闭的穴口,看了一眼内里的穴肉,兀自言语:“里面是不是也裂了……”

宁璞初下意识咽了口口水:“卞总……其实我真没什么事的……”

下一刻,一根细长的手指便带着冰凉的药膏挤入了后穴。

“嗯啊!”宁璞初下意识发出一声惊喘,又连忙捂上了嘴,铜铃一样大的眼睛里满是诧异地盯着面前低着头似乎正在认真给他上药的男人。

似乎是感觉到他的视线,卞昭也抬起了眼眸向他投来目光。

卞昭的手指仔仔细细地摸过肠壁的每一个褶皱,将药膏细细地在穴道内涂抹均匀,继而打着转加快肠壁的吸收……手法实在说不上色情,但在那处地方做这样的事又实在不能让宁璞初以平常心去对待。

他的呼吸随着卞昭的触碰开始变得粗重,小腹紧紧绷着,穴肉也开始无意识地收缩。

“小初?刚刚好像听见你的声音了,你没事吧?”

忽然间,温佟昇的声音隔着门清晰地传进来。

穴道骤然绞紧,卞昭的手指卡在里面动弹不得。

宁璞初惊恐地看向手指还插在自己体内的老板。

卞昭静默着和他对视,丝毫没有要抽出手指的意思。

“小初?”温佟昇的声音又大了些,脚步声也离门口越来越近。

穴肉绞得更紧,宁璞初急促地呼吸着,卞昭用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腰身轻抚,安抚紧张到说不出话来的宁璞初。

宁璞初在卞昭的抚慰下稍微放松了些许,他吸了口气,勉强维持住声线的平稳:“没……没事……!我们很快就聊完了,小穆你再等一下!”

“……”门口短暂的静默过后,温佟昇的声音再次传来:“好,那你快点,菜该凉了。”

“好……”

脚步声逐渐离去。

卞昭看他浑身泛粉,眼眶含泪,前端也颤颤巍巍地起来了些,笑道:“宁特助,你也太敏感了吧,可要注意着点声音啊,”

“毕竟你那朋友就在外面。”

宁璞初睁着被泪水洗刷的更为澄澈的眼睛,艰难地点了点头。

时间似乎变得极慢,后穴因药物而感到一阵凉意,更让它瑟缩着想要寻求什么硬热物来填满它;卞昭的手指长而有力,能轻易摸到他的骚点,但更深的地方仍然感到一阵空虚。

宁璞初不自觉地开始小幅度挺腰,在卞昭的手指又一次擦着前列腺而过的时候,肠道骤然紧缩,抽搐着吐出了一口清黏肠液。

向上挺起的腰身落回床上,绷紧的腰腹和大腿肌肉骤然放松,宁璞初长呼一口气直接用双臂挡住了自己的脸。

太丢人了。

上个药而已,自己竟然因为老板的手指而高潮了。

卞昭讶异了一瞬,他刚其实确实只是在遵照他私人医生的嘱咐很认真地在给宁璞初上药而已,实在没想到他的反应竟那么大。

他看了看床上巴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的人,很干脆地抽出了手指,抽了两张纸巾边擦手边站起来:“药上完了,我走了。”

宁璞初干脆把自己又裹进被子里,声音闷闷的:“卞总慢走。”

卞昭看他这副鸵鸟一样的样子觉得好笑,情不自禁地隔着被子揉了揉他的脑袋:“好好休息。”

接着他拿起了自己的东西,走到了房间门口,回头看向还缩在被子里的人,突然想到了什么:“你真的不先把裤子穿上吗?我打赌我一开门你朋友就会冲进来。”

“……”宁璞初从被子里伸出手,摸摸索索地把内裤和睡裤拽进了被子里。

卞昭又被他逗笑了。

他等了一会儿,见被子动了几下又没了动静,知道他已经穿好了,便按下了门把手:“哦对了,你的休假结束了,明天回公司上班。”

“……”被子里猛地冒出一个乱糟糟的脑袋,“为……为什么?!”

卞昭挑了挑眉:“你不是说你没什么事吗?没什么事休那么久干嘛,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休了没人能顶你。”

“我……我……这……”

“没得商量,明天我见不到你人你这个月奖金别想要了。”卞昭留下这么一句无情的话语,拉开门昂首阔步地走了出去。

该死的资本家……

一大清早,宁璞初穿戴齐整,坐上了去往公司的地铁。

他到公司的时候,众人还很惊讶,前台那个年轻的小姑娘笑着和他打招呼:“宁特助早哇!”

“小李早呀。”宁璞初笑笑回应。

“您不是请了长假来着,怎么才一天就又回来上班了呀?”被唤作小李的beta小姑娘顺嘴问道。

“……”宁璞初悠悠地叹了口气,半开玩笑地回,“谁让我们卞总太离不开我。”

小姑娘被他逗笑,正要跟他再打趣两句,目光一转,脸上的笑意就顿时变得没那么自然了,还不等宁璞初疑惑,小姑娘就维持着这个淡笑规规矩矩地轻轻鞠了一躬,朗声道:“卞总早上好。”

“……”这回宁璞初僵住了。

他僵硬地扭过了头,也对站在他身后那个气势骇人的alpha点了点头,“……卞总早。”

卞昭先是朝前台点头示意,接着上下扫视他一圈,本就没什么表情的死人脸还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满:“早,宁特助今天看起来精神不错。”

“如果卞总能让我多睡两天的话应该会更好一点。”宁璞初愤懑回道。

闻言,卞昭那死人脸上竟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戏谑神情,宁璞初直觉不是很好,但他根本没法阻止卞昭接下来要说的话:“没办法,谁让我太离不开你。”

“……”前台小姑娘瞪大了眼睛。

“……”周围路过的同事也都纷纷讶异回头。

“……”宁璞初低着头正在找地洞。

“走吧宁特助,该上去打卡了。”

卞昭说完便昂首阔步向电梯的方向走去,宁璞初抿着唇有些不太情愿地跑了过去先一步为他按了电梯。

宁璞初本来想打完卡就赶紧跑回自己工位,没想到突然又被卞昭叫住,让他进一趟办公室。

等到进了办公室,整个空间终于只剩下他们二人,卞昭把手里的公文包一扔,直接扯过宁璞初把他按在了沙发上,凑到腺体上嗅了嗅。

腺体周围仍旧能闻到清浅的柏木香,卞昭这才稍微满意了一点:“你喷了什么?臭死了。”

他早上刚进门就见到了正在大厅和前台小姑娘谈笑风生的beta,不管是昨天面对那个所谓的好朋友还是今天的前台,他还从不知道自己的助理竟然还能露出这样的表情。

宁璞初面对自己的时候总是那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和口吻,这个落差让卞昭觉得不爽急了,他下意识地便想走上去和人搭话,结果待到他站到人身后,马上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昨天他还能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信息素正包裹着这个一无所感的beta,今天他留在他身上的信息素则散了个一干二净,被一种工业香精的气味所取代了,萦绕在宁璞初的身上,让他作呕。

“信息素去味剂……我总不能带着一身alpha信息素来上班,卞总。”宁璞初很无奈地解释,他下意识抬起手臂嗅了嗅,还是只能闻到去味剂的清香气息。

其实他自己也不太清楚好不好用,毕竟他作为beta本身就对信息素不敏感,不过像现在这种情况,他也只能选择相信人类的智慧了。

“……”卞昭很不满地皱了皱眉。

带着他的信息素来上班又怎么了?他难道很拿不出手吗?

但他还是决定先不和宁璞初争这个,首先是因为宁璞初还没回应他在一起的请求,其次现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一把将宁璞初从沙发上抱起,不顾宁璞初惊慌的挣扎,把人放进了办公室自带的休息室的床上,反手锁上了门。

宁璞初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抬头刚还看见卞昭锁门的动作,他顿时有些慌神:“卞总……您这是……?”

卞昭没有理会他的询问,将门边柜子上看起来很眼熟的的一个袋子提了过来,按住宁璞初就开始解他的皮带。

“卞总……!”宁璞初用力挣扎起来,“您自重……!”

“衣服要皱了。”卞昭见人抗拒得太厉害,停下手上的动作,从袋子里抽出药膏晃了晃,“给你上个药怎么就是不自重了?”

“……”宁璞初为自己的误会而涨红了一张俏脸,他小小声不满道,“谁让你一句话不说上来就扒我裤子……”

头顶传来卞昭低沉的一声笑。

宁璞初迅速抬眼瞥了下卞昭,劈手夺过他手里的药膏:“这种事情我自己来就行,不劳烦卞总了。”

卞昭挑了挑眉:“你知道怎么用吗?”

“请卞总告诉我要怎么用。”宁璞初一字一句说道。

卞昭也并不再做纠缠,松开了按住他的手,对他细细讲明两支药膏的使用方法,从床上站起身,再一旁的柜子里拿了一套舒适的t需短裤出来。

“那你自己弄,弄完了换衣服好好躺着休息吧。”

“……卞总,我记得是您特地把我叫回来上班的。”

宁璞初从来没有这么无语过,他实在想不明白他的老板到底在想些什么,用奖金威胁他回来上班,他来了之后又让他再休息室里睡觉?

“让你在这里歇着你就歇,工资照发。”卞昭的语气十分不容置喙。

“好的卞总。”一听工资照发,宁璞初便非常狗腿地应下,并安心开摆起来。

卞昭说完就离开了休息间,不用想也知道是去处理工作了;宁璞初则三下五除二换了衣服,趴在床上研究那两管药膏。

换衣服的途中他就通过门上的全身镜看了下自己身上的痕迹,即使已经过了一天一夜了仍然非常有存在感,狰狞地遍布了宁璞初的全身。

下身那个地方更不用说,本来就还没休息好,今天还要强忍着痛来上班,他已经尽力不让自己表现出异样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得出来。

他先是撩起上衣,草草用药膏将身上能摸到的痕迹都涂了一遍药,接着又换了另一管药,有些犹豫地看了看自己的下身。

做足了心理斗争后,宁璞初褪下裤子,对着镜子忍着羞耻张开了自己的腿。

“叮咚。”

卞昭正在办公室开连线会议,手机屏突然亮了亮,宁璞初的名字赫然出现在上面。

卞昭瞥了眼手机,示意屏幕里的人等一下,滑开锁屏点进他的聊天框。

“卞总……那个……”

“不知道您现在忙不忙……嗯……”

卞昭挑了挑眉没回消息,静静等着对面的下文。

对面又挣扎犹豫了许久,可见心路历程到底有多么纠结。

在卞昭等得手机屏幕都暗了下来,即将锁屏的前一刻,对面的消息又发了过来。

“不忙的话……能不能进来帮我一下……?”

“里面很痛的地方……我好像够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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