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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跪地物化猛

 

他背对陆蘅书跪趴,自己掰开两边的臀肉。他身上比较瘦,只屁股饱满圆润,分开后露出略微红肿的穴口,和含在中间的黑色肛塞。

陆蘅书扇他屁股,打得很用力。疼还是其次,他难免觉得羞辱,每一根神经都叫嚣着逃离,但饱经调教的身体却无法抗拒。

陆蘅书比他小,他却要用孩童受罚的姿势承接教训,像回到小时候闷热的夏天,那时教室仍是平房,他在窗外翠绿的枝叶下被老师用教鞭抽打,威胁他再敢犯错就扒了裤子,用沾水的狠狠管教。

他羞愤欲死,以为自己不该活着了,哪有人那样丢脸的。被陆蘅书打屁股,他也是这种心情,但他不得不活着,他活着只是自己受罪,敢死的话陆蘅书会连他父母一起杀了。

陆蘅书骂他是个贱货,脏穴都被肛塞插肿了还不肯吐出来,人人都能上他,死物也能,他其实就是比这个沾着精液的肛塞更低贱的东西,要是真的喜欢装清高,干脆现在一头碰死好了。

陆蘅书有时会说十分刻薄的话,姜熙闭着眼睛,听完了这些内容。

“我没有说我不想死。”陆蘅书插进来的时候,他说出了最近第一句反抗的话。

陆蘅书操他的姿势是他跪趴在地上,上半身紧紧贴着地面,只有屁股翘得很高,像个竖起的三角,陆蘅书差不多是坐在他身上插他,好像他只是个卑微的物件,浑身上下可用的,仅有一个洞。

他狼狈地接受陆蘅书的操干,不怎么出声,陆蘅书不满意,向前踩他的头,逼他发出声音来。

“嗯……”姜熙叫了一声。他感觉这样很屈辱,但是隐约又被操得很爽,可能他确实很淫荡,不管怎么都能舒服吧。

陆蘅书喜欢他叫,不喜欢他像死人一样挨操,每次都以为是在操什么工具,他要是真飞机杯也好了,偏偏又不是。

陆蘅书操了一会儿,把他抱到小床上去。

这张床还是姜熙少年时期睡的,对现在的姜熙来说小了,他们就在这张象征青春的床上做那种肮脏的事,姜熙穴里的精液弄脏了床,明明是从陆蘅书身体里射出来的,却让姜熙以为脏的是自己。

面对面的,看清了姜熙的脸。他们除了下面连着,身上也没什么相接的地方,陆蘅书转了个身,鸡巴跟着在肠道里转了一圈,姜熙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

陆蘅书满头长发散开,披散在姜熙身上,黑发交杂的缝隙里露出白皙的肌肤,看上去像密密麻麻的星。

姜熙被他抱在怀里,但抱得再紧也是在挨操。

陆蘅书扇他奶子:“再叫。”

“老公。”姜熙无意识地呢喃。

老公……丈夫的身影模糊起来,看不清楚了。他们从青春期开始恋爱,长大了又结婚,一个男人占了他整整七八年,来了个陆蘅书,这一切都毁了。

他屈辱得在爸妈家里被杀人犯强奸,姜熙想着想着就哭了出来,陆蘅书轻柔地抚摸他,动作却不温柔。

“姜熙,你又在想谁。”陆蘅书重重一顶,讲自己送进姜熙身体深处。

姜熙愣了一下,迟钝的快感在身体里蔓延,他有点硬了,好久没发泄过的阴茎胀得难受,他想快点出来,好能够舒服。但是陆蘅书不允许,他往往就什么也得不到。

他不理会陆蘅书,满脑子都是死去的丈夫,陆蘅书是个杀人犯。

陆蘅书操得再重,他也没有什么反应,到后来陆蘅书干脆就是在折磨他了,故意弄得很深,不允许他清理,还把肛塞重新插了回去。

但是性事并没有就此结束,姜熙被他粗暴的动作撞得头脑发晕,他简直不想再活着了,想把脑袋都挖空,要是真能像个洞天天被陆蘅书操就好了。

起码他就不用承受这种痛苦。

陆蘅书扯着他的头发把他扔到床下去,他跪着给陆蘅书口交。

嘴巴含着过于粗大的东西,实在是很艰难,吞咽并不顺畅,龟头一旦进了深处,就会压得舌头反胃恶心,他想吐,吐不出来,眼泪灌了满嘴。

陆蘅书的几把和他本人一点也不像,没那么好看,还很狰狞,青筋和血管缠绕着柱身,龟头也会圆钝硕大,他舔得好累,下巴都快要脱臼。

姜熙痛苦地给他舔鸡巴,一边干呕一边流泪,差一点就窒息了,但是没有。他快憋死的时候,陆蘅书也会退出来,用鸡巴扇他的脸。

“真没用,这么久了都学不会。你要是死了,是不是第一个吃鸡巴憋死的啊。”陆蘅书在他脸上留下长长一条红痕,满意极了。

他的嘴也很好用,刚插进去就舒服,像在泡温泉,因为难受会分泌很多口水,像失禁一样流,喘不上气还会翻白眼,一副被玩坏玩烂的婊子样。

陆蘅书就喜欢他这副样子。

姜熙长得也不算很丑,如果仔细看,会发现他的瞳仁颜色很淡,阳光照下来,瞳孔中的射线非常清晰,像一颗朦胧的宝石,又美又动人。

陆蘅书拍拍他的脸:“贱喉咙就该吃主人的鸡巴。”

“我……我不,唔嗯……”姜熙喉咙肿了,咽什么都难受。

他跪在陆蘅书腿间,从胃里不停往上翻精液的腥味,陆蘅书垂眸看他,长长的黑发又垂下来了,姜熙吓得直颤栗,那一秒还以为是什么天上降下来的巨网,灭顶一样的窒息和恐怖。

陆蘅书问他:“刚刚是不是在想你那死前夫?”

“没有。”姜熙垂着脑袋,试图咳出喉咙里的精液,然而没成功,只好用沙哑的嗓音说:“只有你才是我的丈夫。”

陆蘅书像被什么击打了一下,心脏闷闷的疼。

“其实我没想把你怎样。”陆蘅书摸他的头,像主人摸狗。

姜熙疲惫至极,拨开他的手,自顾自穿好衣服,准备出去刷牙。

他刚推开门就见到了妈妈,妈妈坐在客厅向他招手,下午的光线柔和,她的面孔慈悲得像一尊菩萨,她看上去好暖和。

姜熙像被蛊惑一样走过去,他张了张口,很想哭,他说:“妈,陆蘅书他……”

“小陆怎么了?”妈妈问。

姜熙想说陆蘅书欺负他,囚禁他,性虐他,这一刻好像什么东西都能在妈妈面前说出来,他眼眶发酸很想落泪,但他的母亲似乎并无察觉。

妈妈用手背探探他的额头,递给他一盘洗好的水果:“怎么没睡醒一样。妈洗了点水果,你快去给小陆送去,人家来了,不能什么都不吃。”

小陆两个字犹如一盆凉水兜头浇下,姜熙猛然醒悟,盯着手里的水果不知所措。

“妈,陆蘅书他,他不吃这些水果的。”姜熙说。

妈妈不满道:“难道我们家连人家的水果都供不起?给人家看着笑话。快去吧,一会小陆该出来找你了。”

“我没……”姜熙好想全说出来:“他太挑拣了,这种水果他不会吃的。他也没——”

母亲完全变了脸色:“说什么呢。我看小陆对你挺好,比上一个好。和人小陆好好过,不要怪东怪西,婚姻就是互相忍让。”

“不是!”姜熙拔高声音,忽然看见陆蘅书出现在门口。妈妈笑着迎上去,把陆蘅书当亲儿子。

他心里一痛,喉口一阵腥甜,险些呕血。

他受不了了,总有一天会被陆蘅书弄死弄疯的。

法律惩治不了陆蘅书,那就他来杀。

反正他活着也没意思。

从父母家回来后,姜熙升职了。

他被提到了副经理的位置。原本的副经理不知何时受人举报,三天前离职。

升职那天,姜熙脖颈上系着陆蘅书精心挑选的领带,为这个大喜的日子添了一份好彩头。

上级叫他去办公室,隐晦地问他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贵人。姜熙两眼一抹黑,贵人没有,贱人倒是有一个。于是他诚实摇头,上级一副“跟我还见外”的诡异表情,说了一通莫名起码的话。

姜熙听得脑袋晕晕涨涨,刚到点就下班了。

“姜总!”同事小张是个很年轻的女孩,兴冲冲叫住他:“小陆在外头等你呢,你快去看,他说有惊喜。”

虽然这番话对姜熙来说根本不算惊喜,可他依旧聚拢起涣散的目光,整了整衣领,冲小张笑了笑:“好,谢谢你。”

他听见小张说了句“哎呀好羡慕,感情太好了”,简直想一头撞死在公司大楼上。可他才出门就被陆蘅书抱住了。

现在正要入秋,天气渐渐凉了,街道旁的树木枝叶爬上许多黄色斑点,正是适合抱抱的时候。

姜熙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发僵,不要反抗,尽量显得乖顺一些,而后抬手抱住了陆蘅书。

陆蘅书像只猫似的,在他身上嗅一嗅,蹭一蹭,长发随之拂过他鼻尖,上面的淡香弄得他很想打喷嚏。

他连忙推开陆蘅书,不过半秒,刺骨的痛从手腕传来,甚至连那个喷嚏都中断了。

秋天太阳光很淡,逆着光也能看清陆蘅书的脸。他分明从那眼神中看出威胁,心弦一动,试图做出委屈的神态。

但陆蘅书眉眼间的霜化得更快些,没给他发挥的机会,改掐为握,轻轻揉了揉:“啊呀,没事吧老婆。”

“……没事。”姜熙说着,打开车门。

不出意外,车厢中仍然有一大捧盛放的艳红色玫瑰。

不过陆蘅书在暖黄色的余晖下笑着说:“惊喜不是这个哦。老婆,我们回家。”

姜熙便听话地进了车门。

他不知道陆蘅书要带他去哪,总认为不是什么好地方。

路上陆蘅书冷不丁地:“老婆最近好乖啊。”

后视镜反射着太阳光,他在那里看不清自己,猛地记起陆蘅书能看见,便还是笑了笑:“嗯。”

陆蘅书立时一副泡进蜜罐的扭捏模样,高高兴兴地把车停在一家珠宝店前。

店里新上了限量款腕表,这才是他真正送给姜熙的礼物。

成功男人总不能缺一块有格调的腕表,他老婆也是一样。

陆蘅书亲自把那块近百万的表戴在姜熙腕子上:“恭喜升职。”

精密的表盘滴答滴答,有那么几瞬,跟姜熙心跳的频率重合。他有一刹那分不清是什么在跳。

陆蘅书牵着他的手,往家里去了。偶尔哼几句轻快模糊的小调,很开心似的。

进了家门姜熙才反应过来,他看见陆蘅书熟练地打开鞋柜帮他换鞋,神经跳了跳:“别动。”

“嗯?”

姜熙蹲下来,主动帮陆蘅书换好鞋子,而后不太自在地起身落荒而逃。

不过他没能逃多久,毕竟还得做饭。这餐饭是按照食谱精心搭配的,姜熙最近时常留意营养搭配,对每种食物的功效和搭配效果都了如指掌,同样了如指掌的,还有陆蘅书的身体。

他做什么陆蘅书就吃什么,很捧场地夸他:“老婆手艺真好。”

末了,还要感叹一句:“老婆,你最近好贤惠啊。”陆蘅书脸上有很淡的满足的笑:“如果什么变故都不发生,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姜熙眉心蓦然一跳,胸膛下的心脏不合拍地剧烈跳动:“什么。”

陆蘅书瞟他一眼,靠着椅背漫不经心地笑,慵懒随性:“没什么呀。对了老婆,最近岳母的事你听说了吗?”

姜熙猛然扣紧桌角,指节上骨头凸出,泛起淡青色。压着性子喘好几次气,勉强让声音听上去平缓松弛:“没。妈跟你说了吗,她什么也没告诉我。”

“哦……”陆蘅书目光一扫,鼻尖上那颗红痣也跟着晃,姜熙浑身发紧,陆蘅书嘴角弧度更深:“她说她去美容院办卡了。我让我妈妈陪她去的,介绍了最好的美容院。你就忙着做事,一点也不关心老人。”

姜熙一时也不知,他到底是该松一口气,还是该屏息凝神。

明明陆蘅书什么也没做,可他还是被三言两语压得眼前发白:“那,那是好事。”嗓音干涩得可怕。

陆蘅书瞬间敛起笑容,半晌,低低叹气:“姜熙,不想吃饭就回去吧。看着累。”

桌上的菜色香味俱全,有虎皮鸡爪,茄汁豆腐,菠萝咕咾肉和一碗鱼汤,陆蘅书吃了七七八八,姜熙面前的饭一口没动。

陆蘅书放下筷子走了,只剩姜熙自己留在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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