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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这是给主人玩的(白天喊夫人晚上喊老公)晏西流

 

但是这点挫折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反正有的是时间陪他耗。他身边听话的太多了,这种难啃的硬骨头倒是少见。

略一思索,决定先不去管他,也好给他一点时间独处,想想清楚自己的处境。

他提步朝晏西流的寝殿走去。

……

“我那影卫统领你用着可还称心?本座方才还在考虑是否要给他洗干净了给你送去。”

“噗,有你在旁边,吃面都不用加醋了。”池非墨一进屋,就被人酸溜溜的一句话砸了个满脸。

“他脾气臭得很,还没你会逗人开心。”他走上前去,把屋里唯一的那盏灯吹熄了,远处噼啪作响的暖炉成了唯一的光亮,暖色的暗光让屋里的气氛变得暧昧不清。

瞧了一眼晏西流,他还原封不动地坐在原处,没有像平常那样巴巴的凑上来赶都赶不走。

“好了,别同我置气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可不是乱讲的。”池非墨站在床前,开始脱自己的外衫,圆润滑腻的肩头从层层衣衫中剥出,肩背柔软流畅的曲线让人着迷,“这回错过了可得等下回了。”

他就知道晏西流面对自己时的定力一直是聊胜于无,就算是和自己闹别扭,也气不了几分钟。

果然,他话音未落,人就已经走到了近前。

他来到池非墨身后,把脸埋在少年体味馨香的颈窝里深吸了一口气,“我想你了。”他的声音突然间变得很沙哑,低沉好听,如同一坛陈年的酒,醇厚清冽。

随后他又很爱惜的把池非墨放在床榻上,而自己,跪在了少年的身前。

“可以吗?”

回答他的是猛的抓住他后脑勺的手,池非墨直接将他按在了自己胯下。

气氛彻底变得暧昧,似乎连屋内的气温都升高了。

他舔得很卖力,他放松喉口,努力让肉棒到达更深的地方。因着呼吸困难,男人的喘息逐渐加重,一边舔着一边抬头看着池非墨。

没想在他嘴里射出来。

抵着晏西流的前额,让他把整根鸡巴都吐出来。

“跪床上去,然后把屁股翘起来。”池非墨在男人挺翘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打得两瓣嫩肉晃了几晃。

晏西流自然是听话得很,无需催促已经摆好了姿势,高高翘着的屁股下方是正在紧张开合的粉红小口,还有胯间那根粗壮傲人的鸡巴,与禁欲太久变得肿大非常的囊袋。

他身上的一切都是热情而饥渴的,可偏偏男人通身的气质又是克制隐忍到了极端,所以并不显得过分骚浪。

“钥匙呢?”隔着贞操笼摸他实在是没什么意思。

“藏起来了。”

“让我猜猜藏哪儿了?”

依晏西流的性子,钥匙要是藏在别处,根本不用人问,早就乖乖叼来了。如何会像现在这样纹丝不动?

想到这儿,池非墨眸色渐深,意味深长地一笑。

他两指将花蕊轻易刺破,饥渴已久的肠道立刻热情地把他邀了进去。不比晏西流冒着冷气,堪称不近人情的外表,这里面倒是火热柔嫩得紧。

池非墨转动指尖往深处一探,触到了一块被媚肉裹挟的硬物。

果然,他把钥匙藏在了穴里。

“真是没想到你那么骚。”池非墨也不嫌弃,用这裹了层粘稠淫水的钥匙,打开了晏西流身下的锁。

随着锁扣的弹开,委委屈屈蜷缩在笼里的鸡巴一下子恢复了原来的尺寸。不许多加逗弄,就已经完全勃起了,遍布着狰狞的青筋,狗鸡巴一样高高翘着。

“嗯快,快进来”被池非墨用手抚慰了这几下,晏西流就已经有些忍不住了,他难耐地扭了扭腰,憋得眼角红了一小片,点了胭脂似的。

“好,满足你。”没再寻男人的开心,池非墨再不耽搁,挺腰进入了男人炽热灼人的甬道。不比池卿檀的青涩紧张,面前的男人很快就从失神中反应了过来,并开始有节奏地收缩迎合。

听话又好用,还不用哄着给他扩张。

“那么久没挨过我的操了,怎的一点也不紧?你是不是偷吃了?”

“没没,嗯啊每天都会清洗扩张,呃啊”

他被发狠的操干弄得喊叫不断,就算用两手撑着床也难以维持平衡。

“干得漂亮,继续保持。”

在激烈的顶撞中,男人胯下的坚硬巨物也在乱晃,他早就到了射精的边缘,却因为没有得到池非墨的同意,一直在强迫自己忍耐。为了忍住,他用指甲狠掐着掌心,下唇也被咬得破碎。

在池非墨首次发泄在他体内,并将他翻了个身时,这才发现男人好像被自己操哭了,泪水将他线条冷硬的面颊打湿。

“怎么了?”他怜爱地吻去了男人颊上的泪。

“能让我射一次吗?”

“再过一会好吗?实在忍不住允许你用手掐。”他温柔地说着残忍的话。

池非墨在心底其实非常喜欢看男人为了自己苦苦忍耐,特别是想到这根鸡巴从前也干过不少人。但这回碰到了自己,非但成了被干的,甚至连舒舒服服射一次都是奢求。

对此,他一直很有成就感。

他又为难了他一会儿,看着男人掐着鸡巴被干,忍到大腿内侧的软肉一次次抽搐痉挛,鸡巴更是胀硬得像要爆掉。这才松口放他舒舒服服射出来。

一得到允许,晏西流就夹着鸡巴挺身猛的喷薄而出,烫人白浊喷溅在他的下腹还有胸口。他喘得像是快要断气,狠狠的一颤,差点把池非墨夹断。

爽了一回后,晏西流一改先前的收敛模样,放开了不少。他主动变换着姿势,引诱着池非墨操他,直到穴口被抽插不停的鸡巴打出白沫。

“哈哈”晏西流躺在床上喘息,矫健的肌肉上裹着自己射出的一片狼藉。

“真是受不了,每次跟你见面都要耗到凌晨才能睡。”看了眼天色,池非墨抱怨道。

“这是什么?”他在晏西流的左胸看到了一道新伤,伤得很深,似乎才愈合不久。

“这是给主人玩的奶子。”他不要脸地说,又挺胸把双乳塞进池非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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