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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哥哥下春药放置lay,家宴中途离席,把亲哥哥按在后山猥亵

 

既然是没有人烟的荒废庭院,那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他长舒一口气,正要采取行动。视线中闪入一个身影,吓得他慌忙躲回树后,一不留神,踹到了树身,枝丫上堆积的雪抖落一地。

“谁在那里?!”那个人影警觉回头,步步紧逼池非墨藏身的位置。

“靠,你有没有办法,有没有办法?”他急出了一身冷汗。

那个方才还在不停唠叨的声音如今到了紧急关头倒是消停了,任凭池非墨如何唤他也不回答。

通过那浩荡而来的无形威压,能感受到对方的武力不会低。就现在的池非墨而言,对方想要杀死他,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在对方出招的前一刻,池非墨噌的跃了出来,老实投降。

“你是,那个池家的小公子?”在看清来人后,容怀玉连忙收势,可就算如此,他的剑气还是把池非墨身侧的那棵树削去了一半,男人握剑的手也被震得微颤。

强行收招的反噬,能瞬间震伤挥剑之人的内脏,而面前的男人却是不动声色,甚至连声音都没打颤。

这人倒是能忍。

面前这男人,池非墨在午膳时见过。似乎,是晏西流的一个手下,瞧着地位并不低,午膳时始终侍奉在晏西流左右,低眉顺眼地替人布菜。

他了解晏西流那阴骛多疑的脾性,布菜这种事,他只肯让心腹做。

可地位再高又能如何?左右也不过是个奴才罢了。

不过这奴才,长相却是可取的。或者说,堪称绝色。

形貌昳丽,顾盼生辉,笑起来勾人,眉眼中隐隐透着的几分傲然风骨却又不让人觉得过分谄媚,光是面无表情静静站着,就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正因如此,午膳时池非墨才多看了他两眼。

只是……区区侍奴,大半夜的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再结合他方才不留神间显露出的那丝慌乱,池非墨好笑地想,怕不是自己恰巧撞见了他在做什么上不了台面的事吧。

容怀玉在认出对方就是那个自家主子心中念念不忘的小公子后,立刻收敛了周身凌厉的气势,也放下了防备,准备好言几句把人哄回去。

还未及开口,就听得池非墨说,“更深露重的,你在这儿做什么?”

或许是没料到池非墨的脸皮那么厚,自己理亏还贼喊抓贼,容怀玉有些诧异,但随即便调整好了心绪,用与孩子说话的语气冲池非墨说:“池公子可是晚间散步时迷路了?可要属下差人送您回去?”

“让我猜猜,你在这儿做什么。”

唯恐冒犯了阁主的心上人,容怀玉喝住了想上前阻拦的影卫,没拦住径直走入荒废庭院的池非墨。

一棵被霜雪覆盖的老树下垂着条白绫,有个少年吊死在上面。池非墨伸手一摸,尸体还有温度,显然才断气片刻。

“啧,还怀着孕呢,你也是心狠。”瞟了一眼不远处站着的容怀玉,对方再也维持不住面上的笑,暗自捏紧了拳。

“这是我阁内的事,池公子是不是管得太宽了?”他冷哼。

“管得太宽?你可知,你们阁主喊我什么?”池非墨灵机一动,忆起晏西流那一声声的“娘子”。

“说到底,你还得喊我一声主母呢。”

见对方吃瘪,他深感驳回了一局,决定暂且放过容怀玉,“放心,对你的破事不感兴趣。”

池非墨离开了那棵老树,目光停留在不远处的一口枯井上。

“可帮我守好门了,别放闲人进来。”

容怀玉对这娇纵少年把他当看门狗使唤的行为嗤之以鼻,却也无甚办法,池小公子在主子心中的地位他一直是知道的,只是从前只当他是个空有皮囊,头脑简单的世家公子。如今一见,这池小公子的身份似乎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般简单。

首先,这少年一路摸索到这儿,他手下却无人报信。仅此一点,就不是寻常人能做到的了。

没等他想清楚少年此番到底想做些什么,就眼睁睁看着少年纵身跃进了枯井。

“怎么,见到了死人,你可是也不想活了?”隔着井壁,容怀玉的声音听着很遥远。池非墨这次没与他斗嘴,他能感知到,那簇他要找的羽毛,就在不远处了。

没有办法,又在系统的威逼利诱下,赊了50积分的账换了个轻便的小铲子。

他刨土的时候有些庆幸,容怀玉没把那少年摁死在这口井里。要是那般,现下他得被恶心死。

下人间的勾心斗角,他也是看惯了的。哪儿都有,这很正常。池家这种寻常世家,一年到头湖里井里都能死上几个,更别提朝梧阁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儿了。

只是,那容怀玉……

还真是有趣,本以为他只是个奴颜婢膝的,今夜见识到他的另一面,倒是让池非墨对他更感兴趣的些。

正不着边地胡乱思索着,他就在尘埃与落叶的缝隙中捉见了一束金光。

池非墨眼前一亮,忙又刨了几铲。

就是了,他要寻的羽毛!

……

“你过来,拉我一把。”池非墨从井口探出半个脑袋,冲几步远处的容怀玉挥挥手。

他不会看错。

有那么一瞬,枯井被一束灿金色的光照亮了。更怪异的是,短短半炷香的功夫过去,池非墨的气色就比先前好上了许多,拉他上来时,容怀玉趁人不备探了下少年的脉象,竟能隐约感知到少年身体里涌起了一股初生的,还很青涩稀薄的内力。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你管我是什么东西呢。”池非墨不以为然道,“怎么,觉得我是狐狸精,所以轻轻易易就把你主子的魂勾没了?”

这个敷衍了事的回答显然不能为人所信服,那边的容怀玉依旧是没有放行的意思。

“不放我走,是想跟我聊聊你当年是如何害死上任统领,又栽赃给别人的事吗?”池非墨噙着笑,一脸的纯良,说着让对方瞳孔巨震的话。

“你是如何知道的?!”男人眼神一冷,搭在剑鞘上的手也有了拔剑的势头。

如何知道的?难道要他实话实说是方才掘土的时候,系统怕他无聊,凑在他耳边随口讲的小故事吗?

周遭一片漆黑,池非墨却能读出男人那双温润的清瞳中的浓浓杀意,远比凌晨的气温更为冷冽。刀剑出鞘时的嗡鸣,响彻耳际。愣神间,银白的刀锋已然抵住了他的脖颈要害。

“想在这儿悄无声息地杀了我?就像杀他一样?”寻回了些灵力,清楚容怀玉已经没那么容易杀掉自己后的池非墨说话比早些时有底气多了,“那孩子只是个随你陷害的命如草芥之人,你不会以为,我也是吧?”

“据我所知,曾有不少自恃美貌的少年爬过你主子的床。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我也是其中之一?”

任凭脖颈被锋锐的剑刃划破,池非墨毫无惧色地望进男人的双眼,他在试探他,试探他到底是狼还是狗,试探他有没有被人拔去爪牙。

他的狗太多了,狼却没有一条。

颈间不断加深的刺痛让池非墨兴奋到发疯,他的猜测经得住检验,是正确的。

“好了,我不说出去,这事儿不会被你我之外的第三个人知道。”他率先作出让步。要真被砍掉了脑袋,那玩笑就开得太过火了。

男人抿了抿唇,他还在犹豫,犹豫要不要放虎归山。

见人那么固执,池非墨叹了口气,拔了根头发握在手中,一晃眼,那根乌发便成了一片赤色的凤凰羽毛,泛着炫目的鎏金。他在容怀玉的诧异审视下,把那片羽毛塞进对方怀里。

“这下你也握着我的把柄了,能放心放我离开了吗?”是少年人独有的软糯声线,带着点倦意。

池非墨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离开了这个耽搁了自己大半夜的院落。

……

临近清晨才宿下的,池非墨一觉睡到了临近午时才醒。

“非墨,可是身子有所不适?”一睁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池卿檀担忧万分的脸,“怎的睡到此时才醒?”

“不打紧,不过是昨晚多看了会儿话本,睡下得迟。”他随口扯了个慌,露出个人畜无害的笑。

所幸少年的面色还算红润,池卿檀并未怀疑,他接过侍从手中的托盘,亲自服侍起池非墨的洗漱。

“又不是小孩子了,兄长怎么还替我做这些?”

“不比在家中,我怕这些人伺候得不好怠慢了你。”男人板着一张不近人情的脸,动作确实细致入微。

“你真是的,老妈子一样。”

池非墨数落归数落,还是乖乖伸出了手臂,让男人为自己更衣。

入眼,是少年白如凝脂的肌肤,细腻柔嫩,姑娘家见了估计都要艳羡不已。无论看过多少次,池卿檀都会忍不住一遍遍肖想少年的身子。特别是数日前后院中的那件事发生后,他更是得了病一般,疯狂渴望到魂牵梦萦的地步。

他屏住了呼吸,勉力抑制自己心底的那点妄念。

“兄长,你觉得这朝梧阁阁主为人如何?”

池卿檀没反应过来,愣了片刻才说,“狠厉决绝,冷虐无情。”

“还有,昨日会面时,我就察觉到,他的眼神总停在你身上,虚虚打量着。”

“似是对你……心怀不轨,非墨你可得小心防备着。”

“心怀不轨……”池非墨重复道,似在细细品味。

再开口时,他嗤笑一声,一手覆上池卿檀那只搭在他肩头为他整理衣袍的手。

“兄长,你难道没有吗?”

一切都发生得那么突然,池卿檀被道破真心后羞得大脑一片空白,开口想要狡辩,舌头却打了结。还没来得及否认,就被坏笑着的少年钻进了怀中。

“啊——”

摆弄着木头似傻站着,羞得满脸通红的男人,轻轻一推,就把人推得仰面倒在了地上。

池非墨昨夜把羽毛上的残魂收进身体时,系统说那个任务已经开启,他可以通过睡男人提升灵力了。

也不知是真是假。

先拿你试验试验!

在池非墨一手伸入他的衣襟时,男人这才大梦初醒般急急挡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

“不行!”他急急道。

“你不愿意?”口气像在询问他的意见,双手却已经不顾他的反对,在衣下拥住了男人的身体。肌肤相贴,他趴在男人的胸口,把脸埋在两乳间的幽深沟壑中深吸一口气。

“不……不行,我们……”

“怎么那么不诚实?不想要,你硬那么快是做什么?”他逼着池卿檀分开双腿,抬膝缓缓上移,抵住了他跨间的炽热。

“可是……”不想听他再说那些不中听的,吻住了男人开合着妄图狡辩的薄唇,灵巧的舌尖横刀直入,把池卿檀没说完的话堵在了喉口,吻得破碎,化为淫荡水声从唇角泄出。

没有料到表面纯良的少年吻技竟如此精进,池卿檀被吻得头脑发懵,更是没有了推拒的力气。

池非墨好不容易才放开了喘成一团的男人,骑在人身上,颇为霸道地撕开了男人的衣裤,剥出衣下肌理分明、劲瘦柔韧的身子。

手指轻轻一刺,就刺破了那点粉红的桃花蕊,处子的身体紧致得吓人,两根手指的进入都堪称困难。

男人一声声喊着不要,不怎么认真地挣扎着想逃离。池非墨只耐着性子逗他,一次次掐着那触感柔软的劲腰,不费吹灰之力地把他拉回近前。

“我不想对你太粗暴,乖一点。”他的耐心总归是有限的,不想再哄这心口不一的男人,见扩张得差不多了,一手按在他小腹上,扶着自己已经有了感觉的硬热就要肏进去。

“不行,这样会……”他摇着头说,用恳求的目光看着身上的人。

“会怎样?”池非墨看着他,挑眉。

“我们之间……会回不去。”他艰难开口。

他不明白,那个他看着长大,会喊他哥哥的漂亮小孩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变得他都有些不认识了,可是事到如今,他已骑虎难下。

面对他这个弟弟,他顺从惯了,他的池非墨让他做什么他都百依百顺的,甚至于此刻,他都不忍拒绝这个即将要侵犯他的恶劣少年。

“人是往前走的,要回去做什么?”他不以为意,毫无顾虑地挺胯,进入了身下人紧致非常的身体。

好紧,疼痛与快感,令人头皮发麻。

“放松,放松。”他轻抚身下紧绷得快要断掉的身子,“哥哥难道不想跟我在一起吗?”

池卿檀自然是没有心思回答他的,他疼得厉害,从未经历过情事的身子青涩非常。只经过池非墨那几下敷衍的开拓,自然是不够的。再加上少年的物件又是尺寸骇人,这进进出出的抽插可是让他吃了不少苦。

身体被人一次次从中间劈开,贯穿,又大力顶撞。

疼出了满身冷汗的池卿檀两手抠着地,痛苦呻吟。

“哥哥等这一刻也等了很久了吧?”池非墨粗喘着气,温柔抹去男人眼角的泪,“我也是呢。”

回答他的是一串高亢的呻吟。

池非墨对此浑不在意,只是更用力得捣入被操得愈发黏软的肉穴。

因为男人紧张得厉害,腰身的肌肉一次次绷紧,然后放松,与后穴吮吸的节奏一致。

这很有趣。

他用手指划过池卿檀用力到块块分明的腹肌,看着在顶撞中滚落沟壑的颗颗晶莹汗珠,男人害羞到略微发红的身子在此刻看起来分外馋人。

看着哥哥被操得泪眼朦胧的模样,池非墨想起了一段往事。

池家作为名门望族,家教森严自不必多说,手掌厚的一本家规,事无巨细地规定子孙后代的言行。

虽然这份严苛从来没有用来约束打小受宠,心智又早不是幼稚孩童的池非墨,但比他年长三岁的兄长就没他日子那么好过了。小的时候,他的兄长总会因为做了大大小小的错事被气急败坏的父亲责罚。

他就经常能见到他的兄长趴在院中的长凳上,被人压着挨板子。池卿檀每次看到远处站着的男孩,他都会微微仰起脸,目光穿过人群投向他。

他会用与此刻一般无二的眼神看着他。

微皱着眉,蒙了一层朦胧泪雾的双眼,悲伤又无助,还有些少许被目睹了不堪的羞耻。

要知道,再凄冷的空山,下过雨后也变得很动人。

兄长,你可知道,那个时候我就想这样狠狠操你了?

池非墨与那双眼对视,无声地说。然后挺胯,又一次深深凿入身下人的幽穴,浅淡的血色随着泌出的汁液在两人的交合处淌下。池卿檀又狠狠的颤抖一下,口中时不时吐出些被撞碎了的呻吟。

“兄长,你说,我要射你里面让你怀个孩子吗?”

“嗯不不要,唔呃”被操得双眼失神的男人被这话吓了一跳,他疯狂摇着头,面露惊恐,被汗弄得湿漉漉的身子作势又想逃跑。

见这番恐吓起了效果,池非墨更是变本加厉地吓他,装出要射进他的穴里的模样。

直把人吓得一脸绝望,连连求饶。

“罢了,你要是突然间大了肚子,回去爹爹又得罚你家规,等下别把我的孩子打死了。”他温柔地哄着人,“啵”的一声从穴里抽出自己被裹满了骚水的鸡巴,射在了对方潮红的脸上。

“经查询,宿主现在的积分数量:-450,灵力值:1”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闹了半天,一次只能赚到一百积分吗?但是之前开挂一次就扣了他五百诶。

池非墨有些无力,第一次清楚体会到,赚钱原来那么难。

日暮西斜,华灯初上。

池非墨身旁的位置是空着的。他的兄长,在经历了午间那个小插曲后,腿都合不拢的他被池非墨强制要求在床上休息。

对此,晏西流倒是毫不在意,并表示要带着池非墨出阁逛逛。

斜倚锦榻,熏香醉人,琥珀清液盛满玉盏。

遥遥望着嘈杂喧闹的楼下大厅,颇有种隔岸观火的悠闲。

戏台上的人唱腔婉转,怀抱琵琶,如水琴音随着修长指尖的拨弄流淌而出,绕梁不散。

池非墨这边却是身在曹营心在汉,眼神总若有若无地落在此番跟着出来,始终侍立在一旁的容怀玉身上。他敛住了锋芒,一副教人挑剔不出瑕疵的顺从模样。

每每晏西流招手让他近前服侍时,甚至会用跪行的,耐心地把他主子伺候得服服帖帖。

他优雅抬手,又一次斟满了晏西流的酒盏。

池非墨敲敲桌面,用眼神示意他也给自己满上。

“池小公子还是未成人的孩子呢,不可贪杯。”这回他只倒了个半满,又用和善得不行的语调逗弄着池非墨,随后又放下了酒壶,跪着为晏西流锤起了腿。

啧,在他主人面前好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

真是很难把眼前这人与昨晚那个面露阴狠,提着剑就要取他性命的人联系在一起。

池非墨不免好奇,男人到底是如何做到这般收放自如的。

“可有看上的?”正出着神,就听得晏西流在说。

“嗯?”

不知何时起,方才还唱着戏的台子上已经开始拍卖了。

各色珍奇络绎不绝地被搬上台去,甚至还有脚踝拴着铁链的活人。

“看上什么都可以提吗?”

在得到晏西流的肯定后,他歪头一笑,“哗”的一声将折扇合上,扫向容怀玉的位置。

“我要他。”

被折扇指着的男人遽然色变,再也无法维持住面上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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