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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宗少主蜜豆强行挤出碾压着反复

 

听说合欢宗,是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地方…

百兽齐淫,日夜笙歌。

进来的生物没有一个能站着走出去。

很不走运的,工作刚结束不小心被大货车创飞的沈予木,就极其倒霉的穿越过来了。

一睁开眼的沈予木脑子还停在被大货车创飞的那瞬间,极度晕眩感让他恶心的想吐,扶着旁边恶心了好一会儿才平稳下来。

这才好不容易有功夫抬眼看看。

也不是医院…我穿越了?

入目是绛紫和淡紫交织的纱帘,纱帘里头是自己坐着的贵妃椅,虽然同为紫色,却纺织着金色的暗纹,细细看来像是什么符咒?或者法阵?

扶手处仔细摸下来还能摸到一个菱形的凹槽,不知是什么用的。

沈予木正要撩开帘子出去看看,便看到了自己骨节分明又纤细净白的手。

“咦?”他发出一声诧异的声音。

这不是我的身体?

素手撩开纱帘,入目一个灰藕色的房间,房间里好多排架子,放着一些看着就不太妙的器具,有的长有的短,有的粗有的细,有的尖有的钝。

让沈予木这个24岁老处男一头雾水,他拿了几个看了看,还没等研究明白,便听见门外出现叩门声。

“少主,洗礼日到了,现在便进来么?”

洗礼日?要洗澡么?也不知道如何,先应下吧。

打着既来之则安之算盘的沈予木怎么也不知道,他之后会为了这个决定后悔不已。

“啊,进来吧”

沈予木看见雕花木的门被打开,一个堪称完美的男人走了进来,宽肩蜂腰,剑眉星目,走进过来对比之下,几乎要比自己高上一整个头。

“少主,草民李啸,是您的洗礼人。”

嗯?洗礼人?是他来给我洗澡的意思么?

“那开始吧。”沈予木不明所以的点点头。

“那草民冒犯了”

说罢,李啸一把公主抱起沈予木的身体,直接扔到贵妃榻上,手里拿出个晶石,快速按在扶手那个小凹槽里。

只见那榻在一声嗡鸣中,竟然凭空出现几条锁链,捆住了沈予木的手脚腕。

“?!什么!”沈予木杏眸圆瞪。

“这东西怎么回事?!”

“放开我!你!你给他解开!”

他用力扯了两下居然纹丝不动,这下心里才觉出些不对劲来,不是洗澡?这要干什么?!

“少主,这榻是特地为了避免您在洗礼途中逃走,宗主给您专门定制的。草民也无可奈何。”

李啸褪去上身衣衫,显露出精壮的臂膀,肌肉上下翁动,彰显出一种野性的魄力。

“毕竟少主成年前一直不愿意与旁人同修交欢,说不愿做这种事,想为心上人留着干净的身子,甚至屡次三番得寻短见,宗主才出此下策,不然长达七七四十九天的洗礼日,您是怎么也承受不住的”

??同修?交欢?这什么不检点的词汇,自己难道是穿越到修仙世界了???

莫非这是合欢宗?这个躯体的主人自杀了,自己才来的?!

这都什么鬼东西!

沈予木着急了,手上更用力挣扎着。

“不是,你等会儿,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不是你们什么少主,你们原来那个少主自杀了我才过来的,我不是,所以你快放开我!”

“少主…认命吧,没用的…无论您现在扯什么谎,宗主的命令都是绝对的…”

说罢,一颗白润的玉石口球就被塞到了沈予木的嘴里。又在他惊恐的眼神中,身上的衣衫被解了个干净。

“唔唔唔!!”

锁链扯着他的双腿无法并拢,被扯的大张着,一字马似的,让阴户就这么毫无遮挡的暴露在李啸的面前。

包括他的男根和万中无一的女穴。

“少主,避免您不小心咬到舌头,请乖乖待着这个口球,现在洗礼开始了,请您努力不要晕过去。”

右手下探,李啸托起沈予木的卵囊,用一根皮筋,将它与阴茎扎到一起,漏出从来没被人踏足过的女穴。

他仔细的净了手,用指尖剥开沈予木阴蒂的包皮,将里面那颗小豆豆挤了出来,晶莹透明得小圆柱体突然暴露在空气中,凉得沈予木一个激灵,口中呜呜个不停。

他现在被牢牢地固定在贵妃榻上,动弹不得,被迫受人凌辱。

李啸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温热粗糙的触感惊得沈予木发出一声变了调的长吟。

在慢慢的舔舐下,温柔的快感涌上来,烫得他脚底生热。

“唔哼……唔嗯!”

沈予木紧张的攥紧拳头,脑袋左右摇着,双脚又开始挣动。

女穴渐渐因为刺激湿润起来,打湿了周围的皮肤。

李啸停下来,拿出准备好的衣夹,直接夹住了那个小豆豆,让他绝对缩不回去。

“唔嗯嗯嗯——————”

衣夹的力度大的很,所有压强挤在一处,沈予木疼的发抖,泪霎时间涌上来,连着呜咽,哀哀得叫喊了一长声。

小豆豆被夹的肿胀起来,上头充血变得浅粉又透明,随着李啸用手指去弹夹子,一边上下颤动。

沈予木痛的不行,他泪眼婆娑的用眼睛哀求着李啸,好看的杏眼攒了一大坨泪花,让他如月神般绮丽清冷的脸变得异常可怜。

小巧的鼻头抽哒,如小狗般祈求着。

求求你放过我…

可惜任务就是任务,李啸心念略动,但最总忍住了,宗主的任务不完成,他和少主都会有比现在更严厉的惩罚。

念动于此,洗礼还要继续下去。

他拿了一个前段纤细的器具,只要注入灵气,那纤细的部分便能产生嗡鸣。

李啸拿着它,把那头抵到了沈予木被夹子夹住的阴蒂上。

一股子高速的快感从剧烈的震动的阴蒂上传上来,一声闷叫,沈予木用力绷紧身体,扭着屁股就要躲。

但李啸的手很快,无论沈予木怎么躲都能追着顶上去。

暖流在小腹里积蓄,女穴湿的淫液都流了出来,顺着屁缝染湿了贵妃椅的椅面。

那椅子在接受到爱液后,表面暗金的符号忽闪,微亮了一点。

糟了…这是什么…

小腹几经蜷缩痉挛,沈予木咬紧嘴里得口球,发出含糊不清的吟叫。

要去要去要去要去!

“嗬唔!”

快速的高潮贯穿他,阴蒂处痉挛着走了一次。

沈予木本以为就这样结束了,没想到李啸居然又拿出了一根阴蒂震动棒,两根像筷子似的上下夹起那根小圆柱。

陡然升高的快感如海啸般,让刚去没一会儿的阴蒂再次哆嗦起来。

他去的特别快,几乎每十秒钟就痉挛着走掉一次,直到沈予木感觉自己的小腹里面、有点不受控制的震颤起来,心中警铃大作,觉出些许怖意来。

“嗬唔!!呜呜呜!唔嗷不要!唔嗷不要!!”

沈予木惊恐的摇着头,双手紧扯铁链,双脚蜷缩着,屁股胡乱扭动,拼死躲着震动棒的欺辱。

但可惜他根本躲不开,那震动棒死死夹住他脆弱的阴蒂去,反复得刺激着他及巅。

“唔呃——————”

在一阵尖叫声后,沈予木从阴茎的尿道里喷出一股子压力极高的透明液体来,淋淋漓漓滴在椅子和自己的肚子上,又让那暗纹些微亮了点。

失神间歇,夹子被取下,但饱受折磨的豆豆依旧肿胀着无法缩回去,表面充水到几乎透明,只要轻轻吹上一口气,便能看见它微微颤抖。

李啸拿着一个铃铛,铃铛上挂着个穿孔用得细环,顺着阴蒂外的包皮、穿了上去。

把包皮串得叠起固定住,让它不用外力就可以保持着一直露出阴蒂的状态。

尖锐的刺痛感疼的沈予木大叫,眼泪与口水糊作一团,小脸煞白,女穴无意识夹紧许多,穴口翁张,又挤压出几丝爱液。

李啸细细得在阴蒂上抹上药膏,虔诚的吻了一口沈予木的嘴角,取下口球。

“少主,今天的洗礼完成了”

自打那贵妃椅被嵌入了灵石后,沈予木身上就没穿过衣服,而且总会被挂着条锁链。

他无论是在房间里找来什么东西捶打锁链,怎么用指甲抠那块灵石,都毫无办法。

李啸每天会来做早间洗礼,连续三天刺激着他的阴蒂,每次都要让他来回去个七八次,最后喷出尿来才罢休。

经过几天的密集训练,他原先需要两根震动棒才能泻的花豆,现在只要李啸用手快速弹搓几次就能够泻掉。

李啸还会服侍他用三餐的饭,他也尝试用绝食来抗议,但每次抗议,李啸都会强硬的捏开他的上下颚,填鸭似的把食物灌进去。

“少主,您不曾修炼过,这每日三餐是万不可断的,如您不配合,宗主其实也给予了我一些特殊的权力。我相信少主不会想让我用的。”

他说这话时脸色阴测,墨色的瞳孔里闪烁了几丝晦暗不明的情愫。

日子昏昏沉沉这么过了三天,今天李啸拿出了不太一样的东西。

一根细长的,前段带尖的棍子,被打磨的非常光滑,但直径大大小小,并不均匀,最上边穿有一个明显大于棍子直径的圆环,圆环上又挂了个铃铛。

看着就不太妙的东西,沈予木惊恐的后退着,直至被逼到墙边。脚腕上的锁链拉长到头,让他再也无法后撤半步。

一个踉跄,他摔坐在地上,拼命扯着锁链,眼泪又涌出来,冲李啸疯狂摇头。

“不…不!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你滚开!别过来!别过来!!!!”

沈予木的小脸哭得梨花带雨的,看起来被摧残的要碎了。

“少主…您不做洗礼的话,我们都会很难办的…”

李啸叹了口气,拽着没被锁起来的那只脚腕,夹在腋下,左手扶起那根被吓得软趴趴的小阴茎,右手将手里那根涂过润滑的棒子,顺着尖端塞了进去。

修炼过的人和未修炼的人的体质区别还是非常大的。

沈予木的脚腕被固定住后分毫拿不出来,他用手抵住李啸的胸膛,拼命挣扎拒绝。

尖钝的前端破入龟头上的小口,扩张开尿道,撕裂的钝痛和粗糙的摩擦感传来。

“啊呃!!!!痛!!!好痛啊!”

沈予木大声疾呼,手上敲打得更为用力,推搡着李啸的身体,又掰着他的手,双脚拼死的挣扎着,泪糊了他满脸。

马眼棒刮擦着尿道,疼的他眼前一阵阵发黑,沈予木呼吸阻滞,死死咬着住牙才没晕掉。

“哈………哈…………”

那串珠似的棒子整根没入,尖端深处膀胱里后,李啸略微注入灵气,最里面那颗珠子便膨胀开来,牢牢固定在里面,只剩下带着环的小铃铛卡在马眼口,随着沈予木的呼吸叮铃铃响动。

现在他身上已经挂上了两只金铃。

一颗在阴蒂皮上,总是埋在股间,声音听起来并不多分明,一颗挂在阴茎上面,清脆响亮。

疼痛告一段落,剩下丝缕缓慢的胀痛。

沈予木哆嗦着想用手把东西扯出来,偏一扯就牵连到深处的膀胱开口,酸胀的尿意袭来,难受的他软哼两声。

“少主今天的洗礼开始了”

“什…什么?”这不是结束么?沈予木刚略微松下的心又提起来,身体软软的被人抱去贵妃椅上,李啸蹲下身子,用手捣弄着他那根被迫站立的小阴茎。

上面干净的没有一丝毛发,褶皱洁白,撸开外包的包皮,发红的龟头完全暴露出来。

“今天的洗礼内容是用女穴射精,少主是罕见的双性体质,故而属于男性的尿路其实与女性相连,但因从未使用过,目前精气与尿液都是阻塞状态,这不利于您日后的修练,所以先要疏通开。”

“…你在说什么屁话…”

沈予木慌忙挣扎着起身,伸直脚蹬了一下李啸的脸,借了力翻身要跑。

突然后脑一个大力扣压,把他的脸狠砸在了椅面上,沈予木痛呼间,双手被锁链捆在背后,翘臀撅着,就这么跪趴了下来。

“嗬!放开我!放开我!!”

“少主,都四天了,您还没折腾腻么?”

李啸揉着鼻子摇摇头,叹了口气,大手再度抚上沈予木的小阴茎,快速上下撸动起来。

慢慢的,沈予木生理本能得硬了起来,只是阴茎内的马眼棒并没有留出他硬完后的尺寸余量,随着他的阴茎膨胀,他马眼顶端的小环慢慢绷进尿道口里,里外拉扯着,只留下最后面那只金铃。

金铃从原先乱荡的挂着,逐渐被绷成直直立在马眼上,随着李啸的撸动,发出极快速的脆响。

膀胱内侧的珠子同样被拉扯的往外挤,剧烈的尿意袭来,沈予木崩溃的哭喊,双脚从贵妃椅上从跪姿蹬成直立起来,拼命地往前逃。

脑袋反被贵妃椅的椅背挡住了去路,最终变成了上半身倒立,下半身正立着,努力踮起脚尖,整个身子折叠起来的怪异模样。

甚至柔韧度极好的他,能直接从下面看到自己的阴部在被如何摧残。

大腿抖的厉害,膝盖后窝的腿筋被抻得发麻,沈予木感觉自己要被折磨的发疯了。

他一被尿意憋的软下去,李啸便刺激他再硬起来,滚烫的手心又大又粗糙,刮擦在龟头上的触觉又硬又刺激,见鬼了他还涂了一手的润滑液,快速捣弄下,除了铃铛声,还能传出极为色情的水声。

在这种既粗糙又快速的摩擦中,没一会儿,即便是在如此高强的尿意下,沈予木都快射了,只可惜喷薄的精液冲到尿路深处便无路可去。

他射不掉!

沈予木嘴里呜咽个不停,混着些哀求,口水和眼泪倒流到额角上,嘴角在叫喊中略微撕裂,泛着血丝。

因为射不掉,阴茎又被反复刺激着,快感变成了难耐的痛,又焦心又抽筋的痛。

尿意汹涌,膀胱像要炸了一样酸痛非常。

无论是什么,尿还是精液让我先释放一个!

沈予木混沌的想着,身下酸胀感愈演愈烈,大腿内侧剧烈的抖动着,已经快坚持不住这个姿势时,李啸扶住了他,定住他身体的摇晃,开始大力撸动起来。

手掌成筒,用力内压,拇指与食指形成的环更是勒起来,压力陡然攀登,让尿路内的马眼棒的形状更加鲜明,凹凸的棒身挤压着脆弱的尿路,压得沈予木长长的哀嚎着。

“呃嗯————————————!!!!!”

精液越蓄越多,终于开始顺着尿路返流到女穴旁的尿道口来了,只不过雌性的尿道偏宽,而且又阻滞许久,精液如今流过来,居然是像奶油嘴儿一样一股一股的流出来的。

莹白的精花一团团顺着阴蒂上那颗小铃铛,啪嗒啪嗒滴到离沈予木面门极近的椅面上。

他觉得自己阴部灼痛的厉害,被精液冲开的尿路像是没发育完全而被强行通开一样,火辣得很。

紧接着,绷到极限得尿意霎时间倾泻而出,淡黄而骚气的液体极强的从雌性尿路里射出来,划出一道蜿蜒的抛物线。

来势汹汹的一泡尿冲刷了管道,伴着强烈的刺痛感,尿了整整一椅子。

椅面的金纹再次闪亮,将所有液体都吸了进去,当金纹暗下去后,表面重回了干燥。

冲刷的刺痛混着通畅感让他不自觉得软哼出声,沈予木哭得眼角泛红,软瘫在贵妃榻上。

“少主做的很好”李啸怜惜得摸了摸他的头,“今日还有最后一项功课,现在要开始了”

李啸掰开沈予木的双腿,用锁链固定住,让他呈现一个型,阴户打开,铃铛随着沈予木羞涩的收缩发出几声脆响。

软嫩的肉穴张开花瓣,因为刚才阴茎收到太多刺激,以至于穴口也泛起水光,嫩红得唇瓣如花瓣般呈现好看的波浪状,穴口翁动,穴上头的骚豆因为覆皮被剥开穿起,一直无法缩回去,如今也因为刚才的射精兴奋的发硬。

李啸伸出指尖,紧掐了一下那颗豆。

“呃嗯!”

沈予木扭开脸,敛着睫毛发出一声痛呼。

感觉有舌尖卷上那颗阴蒂,沈予木被舔的软哼,羞得按住身下人的头。

李啸分神伸出一根手指,探入湿润得不得了的花穴里,用指肚快速拨弄内壁。

舌头温湿的触觉一覆到小豆上,便让沈予木忍不住蜷起了身子,随着舌尖的快速上下拨弄,还有手指配合着刺激,没一会儿一股暖流便在沈予木小腹里流转起来。

花穴逐渐湿的在捣弄中发出噗叽噗叽淫荡的水声。

“嗯…呃嗯———!唔…”

欢愉的叫声不绝于耳。

沈予木不由自主夹紧肉穴,吸吮着里面的手指。

但李啸故意在沈予木即将高潮的前一刻停下了动作。

这一停让沈予木出现了很重的空虚感,肉穴翁动,他眼里竟开始泛着媚气,就这么眼巴巴瞅着面前人,赤裸裸的露着湿透的性器,求着欢。

任务没有完成,所以洗礼并没有结束,李啸去拿了一根纯透明的水晶阴茎,慢慢顺着肉穴探进去。

肉穴过分窄小,这根水晶龟头能完全扩张开蜜穴层层叠叠的褶皱,让里面一览无遗。

媚红的褶皱被撑得饱满,令人穴里发麻的充盈感爽的沈予木扭动着腰肢,低声哼鸣着。

小巧的鼻子里发出软绵绵的叫声,随着身下李啸的动作,一声声啼叫出来。

身体里面的水晶棒动了起来,表面极具凹凸的螺纹像是什么榨汁机一样,只动几下便刮出不少淫液。

“呜嗯!……李…李啸……哼呃!……”

每一下的抽插都十分用力,顶端直刺到最深处的小嘴,给沈予木顶出许多惊呼。

这阴茎的形状被雕得极端暴戾,表面都可以用崎岖来形容,突点极多,每每顺着甬道刮擦进出的时候,沈予木的大脑深处总会闪过大片白光,逼着他用淫叫声去发泄。

“嗬嗯!嗯!啊嗯!哈嗯!嗯!”

顺着透明的阴茎往里面看,能清楚的看到沈予木嫩粉的蜜穴,每经历一次深插便涔涔留着水,如今几乎蓄了一池。

晶莹又带着些粘稠的淫水,在粗暴的抽插中迸溅压榨出来,顺着沈予木的屁缝滴到躺椅上。又有些流进李啸的指缝中。

这种强烈的摩擦逐渐让沈予木神志不清起来,他只感觉自己的阴茎硬的发烫,伸手撸了几下也丝毫不减,身体热得厉害,似乎叫嚣着想要些更多的东西。

他迷迷糊糊伸出手,眼神湿漉,嘴里含糊不清地呢喃着。

“李,李啸…我要……”

贝齿微露,眼里失焦,长睫卷翘而湿润,他就这么张着双臂,毫不自知得邀请面前人请进入他的身体。

李啸狠咬了一下牙根才忍住冲动。

“…少主,您现在还承受不了我的东西”

“……不…我,我要…”

沈予木真的是被操迷糊了,他居然胡乱抓住李啸的头发,就往自己身上拉,唇齿粗暴的撞在一起,沈予木笨拙的伸出小舌头,钩着李啸的嘴唇。

这一勾仿佛天雷勾动地火。

“少主,你,想好了么?”

李啸的脸色沉的要命,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的这句话,肚子上骚穴的水在他俩拥吻的时候蹭了自己一肚子,也让他兴奋到了极点。

“嗯…”也不知问的什么,沈予木就随意回答了。

小舌头终于翘开面前人的唇齿,正得意的舔舐着,又突然被狠狠加深了这个吻。

宽厚的大舌卷入了自己的口腔,一下子压榨了全部的呼吸,沈予木上不来气,神志清明了几分,推搡中,只觉得自己身体里的假阴茎被整根抽出去,没来得及适应这种空虚感,便有一个更大更粗的东西探了进来。

蜜穴陡然间被撑过极限,沈予木吃痛惊叫,泪水一下子涌上来,哀鸣着分开了双唇。

“唔嗯!好大……好疼……呜呃……好疼!好疼啊!!”

沈予木哭喊着,用手推着李啸,这次他彻底清醒了,但根本来不及后悔,便被这种撕裂的痛楚紧紧包裹住。

李啸抱住他,给他略微顺顺气,但并没有什么用。

沈予木能清晰无比的感觉到,体内正缓慢插入的巨物到底有多恐怖,比鹅蛋更大几分的龟头挤着狭小的花穴口塞进来。

这跟东西大的几乎要把穴口撑裂,原先波浪状的阴唇被撑得笔直,拉成一条细线,阴蒂被擦着卷到口边,几乎要贴在李啸的阴茎上,只轻轻一蹭就能刺激到它。

“呜呜……疼…李啸……不…不要呃……不要了……”

沈予木哭狠了,身下撕裂感痛的他小脸煞白,口齿不清的一边哭吟一边哀求。

阴茎终于以极缓慢的速度抵达了最深处。

但当它顶到最深处的那张小嘴时,沈予木都快疼晕过去了。

他被李啸吻着叫醒。

“乖,我要动了”

“不…”

沈予木声线颤抖得厉害,但无论怎么哀求,也没能让里面的那根动作停滞半分。

那是与假阴茎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滚烫的,坚硬的,似乎也入了几颗珠子般,同样带着很强刮擦感的那根大鸡吧,最终还是慢慢在甬道里前后抽插了起来。

比刚才那根更强的刺激让沈予木逐渐忘记了疼痛。一种充盈感顺着他的后背攀上来。

“唔嗯……”

巨大的阴茎还没进入一半,就已经能顶到沈予木里面最深的地方了。

李啸看身下人已经适应了很多,便开始快速的抽插,很快的沈予木便被插的淫叫声不断。

用少年清澈的嗓音发出这种爱吟,真的色情的要命,饶是忍耐力极好的李啸,也被激起几分占有欲。

锁链被解开,沈予木修长的双腿攀附上李啸的腰腹,手臂又缆住对方的脖颈,跟着一起上下律动。

那足有成年人手臂尺寸的秽物,直捅进去又快速拔出到只剩个龟头,就这么大刀阔斧的顶着沈予木操干。

甬道内湿滑至极,深处的小嘴被操的软下来,每次捣弄仿佛在吸裹着李啸的那根。

“哈……”

李啸发出声满足的叹息,淹没在沈予木的哼鸣声中。

沈予木本能的锁紧蜜穴,陡然攀升的快感狠狠刺激他去了一次,小腹里头痉挛着,自己那根被堵住的阴茎弹跳几下,虽没射出什么,但上头亮晶晶的前列腺液已经染满整个龟头。

蜜豆下头又涌出一朵精花,比刚才那次流出的速度要快的多。

在李啸的快速捣弄下,沈予木的后穴忙不迭又迎来了好几次高潮,因累计着,快感攀升的奇快,一次比一次凶猛。

沈予木只觉得自己小腹内哆嗦的厉害,大朵大朵的精花从尿路中流出,顺着花穴股沟留到李啸的腿上。

他被操的更狠了,李啸狠碾着他,让他强行一次次高潮,沈予木被操的有些怕,密集的快感让他紧抱着面前人,双腿伸得笔直,嘴中哭吟不断,从断断续续被一顶一叫的声音,转变成了绵长的啼叫。

朱唇颤抖,身下痉挛,花穴泥泞。

李啸感受着甬道内的抽动,心里想着差不多是时候了,便整根极快速的抽出。

沈予木被瞬间的强烈刮擦直接刮喷了,一股子晶莹透亮的潮喷液从雌性尿路里射出来,吓了他一跳。

还没等反应过来,李啸又狠捣几次再整根拔出,他便又喷,又捣又抽又喷。

连续数十次,他喷的两人胯下和小腹都沾满了潮吹液。

哔—————

在一阵刺耳的监护警报声中,享年26岁的萧恬,被小弟暗害,刹车失灵出了车祸,冲下盘山公路,虽然凭借着超强的身体素质和超高的沃尔沃安全系数,坠下悬崖的他趁意识没有失去之前报了警,但最后还是…

挂了。

“妈的!!”

萧恬魂魄离体后。搓了搓自己的一头黑毛,看着一圈围着他团团转的医护人员,气愤得在病房里拳打脚踢,可惜他只是一缕魂儿,并没有给世界带来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到底是哪个畜生害的老子”

萧恬脑子要气炸毛了,堂堂青袍会的二把手,等上头那个老爷子仙了之后,马上就是史上最年轻的青袍会社长的人,让他妈自己人阴了?!

说出去能给别人屁股笑掉。

他越想越气,越气越想,压根没发现,这他娘的,自己居然变成鬼了。

突然一个干巴巴的女声在耳朵里突然响起。

【检测到枉死者灵魂,等待连接,等待链接,等待链接,等待链接……】

“…耳朵怎么有点刺挠”

【连接成功…】

【宿主你好,欢迎访问高级生子系统,绑定后可以通过在各个位面给无法生子的目标角色生孩子累计积分,积分满3000万即可获得复活机会哦】

“卧槽!什么玩意儿”

给萧恬吓得往后一飞,又摇摇头,像是要把声音摇出来。

“我是高级系统857,你可以叫我857,刚才的解释有听清么?请问宿主是否绑定生子系统?”

“生子?生你大爷,我t纯爷们生什么子生子”

【哎?哎???男的?啊!十分不好意思,请宿主稍等一下】

只听耳朵边传出嘟嘟两声,那个自称系统的东西似乎在打电话,窃窃私语到

【主神老大,你这给我派得啥任务啊,我一生子系统,给我找个男宿主,你这不逗呢么?啊?世界树错误?那跟我有啥关系啊?这咋整啊?这大哥也没地儿能生啊】

【什么叫给我开放点权限,之后的我自己看着办?啊?我咋看着办啊?我还要评特级呢?这宿主我怎么带啊?我给他造个漏啊?啊?老大?喂?老大?】

………

“大妹子?”

【咳…没事,宿主稍等,我先查询一下】

一阵噼里啪啦打字的音效过后,这位857重新清了清嗓子,恢复了播音员般清爽的声线。

【您好宿主,由于我们的世界树算法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错误,让我,一个生子系统,不小心匹配到了您这位男性宿主身上。】

【但刚刚主神大人给我开放了新的权限,目前可以给您改变任务目标,通过让各个世界的气运之子,括弧男括死,得到爱情和幸福,并将他们对您的爱意值进行评分获得积分,来换取复活机会的。】

萧恬沉默了…

他不是没看过穿越,也不是没看过系统,但眼前这种情况,让他变成傻逼了…

“…一个世界大概能获得多少积分…?”

【5000到50000不等】

萧恬又深深得沉默了…

“…所以说…我为了复活,需要跟你到各个地方,找个男的,让他他娘个腿儿的干爆我的屁眼,之后还要起码600辈子!才能换取这个傻逼复活机会!?…”

【对,您数学真好,算得真快】系统兴奋得附和,就差拍手了。

但她没敢问出口,为什么这个宿主法却屡屡得空,就在刺客要败落的时候,萧恬不争气的伤口再次崩裂,剧痛袭来,逼得他生生跪到了地上。

有机会!

那刺客见萧恬行动受限,一个闪身就冲皇帝奔去,手起刀落就打算要了皇帝的命。

“不!!”我的五万积分!!

或许是要积分的心愿太强,萧恬硬生生忍住了眼前得昏黑,爬了起来,飞扑到皇帝身上,那匕首也顺着他肩臂刺了进去。

临再次昏过去前,萧恬脑子里想的不是疼也不是倒霉也不是要死了,而是…

“这狗皇帝睡眠质量也太好了,这样都不醒…死猪么??”

【你就没什么金手指么?我看他们里写的,系统自带金手指啊!给我来点什么隐身斗篷大力丸,厄运人偶催情散啊!】

【宿主现在还在新手村,暂时不能解锁道具和技能兑换,等出了新手村就可以啦!】

……行吧

其实萧恬早就醒了,但现在这个气氛好像不允许他醒的样子所以一直在装睡。

“萧将军为何还不苏醒,昨天你不是告诉朕,他腹侧只是受了刀伤,习武之人身体朗健,不是什么大碍么?”

“微臣…微臣昨日看着萧大人确实恢复的很好,伤口周遭也并无脓疮发作,已然有大好的迹象,微臣不精,实在不知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

“罢了,都退下吧”

夜鸿柏捏了捏眉心、拜拜手屏退掉战战兢兢的太医和宫女。

心中哀莫大于心死。

莫不是昨夜小德子下手过重了些?怎么迟迟未醒…这伤口震开好多,肩上也做了个对穿,想必很疼吧。

你不已是三哥的人了么?为何还舍命护我…

笨,那刀捅不到我身上的,偏你去挡那一下,反伤到了你。

试探下来竟是这种结果…我不知道,我好难过,阿恬,我该如何是好,想恨你,但又无法恨你。

你若背弃我,又为何不背弃得完整些。

夜鸿柏走进了俯下身,用手指勾勒着少年英气的面庞,一鼻一眼,都似长到了他心尖上的模样,摸着摸着突然看到萧恬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哼…原来装死呢?”夜鸿柏嗤笑,用手使劲捏了一下萧恬的鼻子。

萧恬眼皮一抖,一脸茫然得睁眼。

“陛…陛下…臣…陛下没事吧!昨夜有刺客!陛下没有受伤吧!”

夜鸿柏白了他一眼,心里腹诽:“装的还挺像”全然没有皇帝的架子。

“没受伤~多谢爱卿关心~刺客朕已经派人手去查了,爱卿救驾有功,想要什么奖赏呀?”

萧恬局促得站起来,打算先离开这个鬼地方。

“甚好甚好,奖赏什么的就不必了,这是为人臣子的本分。那微臣就先告退了,如此叨扰陛下,实在是太不好……yi………”

“嗯?爱卿怎么不把话说完?”

“不是……嗯…………”

不是,我怎么说完啊?好好说话就好好说话,你脱什么衣服啊?

“陛下要宽衣那臣先告退了”说罢两只小腿嗖嗖往外走

“站住”

咕咚,巨大的一声咽口水的声音,萧恬像慢动作一样,一点一点地转过身,皇帝褪去明黄色的外袍,只剩下一件单薄的中衣,白花花得笼罩了过来。

“萧将军,几年未见,莫不是忘记了朕要你宿在寝宫的意思?”

“不…唔!”萧恬一下子被连人端起,像一盘菜似得放到了床上,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皇帝覆下身来,埋在自己颈部,摩挲啃咬着。

气息打到耳朵的那时候,萧恬麻得瑟缩了一下。

“嗯…陛…陛下…这不好吧…”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不对吧不对吧…

萧恬一脸黑线,老子还没准备好的怎么先上正戏了?!慌忙之中一把推开了皇帝,但他力气属实是要比养尊处优的夜鸿柏大不少,直接把夜鸿柏退了个趔趄。

【救命!救命!我屁眼不保!!】萧恬在内心疯狂嚎叫

【857857你死哪去了?!】

【啊宿主咋了?你一觉睡到大中午,我看没我事儿了,到饭点饿了吐露口面条子】

【别吐露了!他要干我啊?!】

【干你?干呗,你俩在这世界本来就是情侣啊?】

【你不早说?你早说我死也不会在这鬼地方过夜!】

【早干晚干怎么干不是干?】

“萧。恬。”夜鸿柏脸色铁青,全然失去了刚才的温柔。“朕劝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我我我…我没有,我是病号!陛下!我是病号啊!”

“哼,朕看你健康的很”

夜鸿柏一把抓过萧恬的两只手腕,交替着按到头顶,扯下腰带狠狠打了个死结。

紧接着三下五除二就给萧恬身上的衣服全解开了。

萧恬真的想哭,他堂堂八尺男儿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这积分他都快不想要了。

腹部的纱巾层层叠叠把伤口盖住,夜鸿柏搂起他修长有力的大腿,右手顺势探了下去。

“阿恬,三年未见了,一回来便是这种态度,朕好伤心”

夜鸿柏又换回这副小狗般委屈巴巴的样子,跟京剧变脸似的,但令人意外的,他这张月神般的脸做出这样的表情居然不怎么违和,反而平添了几分惹人怜。

伤心个屁伤心,你就是个大猪蹄子,我受着伤还这样,变态!

心里虽这么想,表面还是没敢吭声,萧恬紧闭着眼睛,死死咬住下唇,硬着头皮逼自己不害怕。

实际上他害怕极了,毕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会发生什么857已经跟他讲过了,仿佛医嘱一样的注意事项给他吓得够呛,所以现在在拼命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呢。

这事儿对他来讲真属于赶鸭子上架了,面前这尊大佛,他惹惹不得,跑跑不了,只能两眼一闭,装死。

可惜夜鸿柏完全会错了意,这种表情看起来像是在忍受极大的耻辱般。

这么不情愿?哼。

夜鸿柏索性就没跟他客气,拿了油来滴下去,用手指简单扩张了两下,便扶着慢慢插了进去。

他的那物件大的吓人,而且不做任何扩张就探进去着实让萧恬痛到了。

弹跳得阳具跟本人反倒不甚匹配,养尊处优的白皙身子下翘着个令人骇然的暗色东西,让萧恬紧张得有些打颤。

“……疼…”

太大了,唔真的太大了,疼死我了。

他倒吸口凉气,抽搭了一下鼻子。

肚子好疼,屁股也好疼,又不能绷得太僵硬,睫毛长长,敛住几分隐忍的颤抖,萧恬抿唇低喘,浅栗色的皮肤绷紧,独属于武将的精壮身材如今只得沦为身下物。

夜鸿柏目光所及的便是这么一场绝景,没有一丝赘肉的躯体迫于威压屈辱得承受着,那稚气半脱的英气脸庞如今也被迫染上了罕见的情欲。

“忍着”

“……”妈的狗皇帝!

肉刃一点一点破进去,许久没经历性事的甬道死死绞住入侵者,绞得夜鸿柏一个哆嗦。

“…放松”

他娘的,我也三年没做了好不好。

夜鸿柏俯下身子,含住萧恬的耳垂,舔得他半个身子都麻麻酥酥的,然后趁他分神的间隙,突然用力顶进了些去。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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