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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的孩儿还在的话应该跟眼前的大皇子差不多年纪

 

一颗小小的脑袋偷偷地从树丛中冒了出来,薛景延机灵地看了看四周,这里地处皇宫北面,十分清冷荒凉,每天除了定时过来给“北宫”里的人送膳食的奴仆之外,几乎没有人会到这里来,是名副其实的冷宫。

六岁的薛景延见四下无人,小小的身躯一溜烟地从敞开着的北宫宫门口窜了进去,说是宫,其实北宫不过是一处荒凉的院落,只有两间屋子,一间似乎是柴房之类的杂物间,一间的门紧闭着,窗子只有一层薄薄的纸糊着,现如今已入了秋,夜晚甚是寒冷,薛景延觉得这单薄的纸窗,根本就抵挡不住秋夜的寒风。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窗棱底下努力踮起脚来,屋内有微弱的烛光,模模糊糊地映射出一个人影,薛景延心想:“这就是传说中冷宫里吃人的妖怪吗?“他按捺不住好奇心,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戳了个洞朝里看去,小小简陋的屋内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一个破败不堪的柜子,桌边坐着一个人,正就着微弱的烛火在翻看一本书。

薛景延有些紧张,宫里一直有传言说北宫里除了住着被先帝打入冷宫的废妃们,还有一只吃人的妖怪,这只妖怪会呼风唤雨撒豆成兵,也可以变成人的样子来骗人,皇祖母和母妃一直都提醒他不要靠近北宫,薛景延一直都听从长辈的叮嘱远离北宫,直到有一天晚上,他有一份奏疏看不明白去御书房找父皇,没想到父皇却不带任何随从,一个人悄悄地离开了御书房,薛景延直觉父皇有什么秘密,于是悄声跟在他身后,远远地见他父皇走入了这北宫之中。

薛景延暗自纳闷,不是说这里有吃人的妖怪吗,为什么父皇还要大晚上的一个人走进里面?就算父皇再厉害,也打不过妖怪吧?!薛景延蹲在一棵树后盯着北宫直看,约摸两个时辰后,他父皇才从里面走了出来回御书房,小小的薛景延差点在树后睡着了。

后来有几次,薛景延发现父皇会在夜晚无人之时,一个人前往北宫。

薛景延终于等到了宫中秋狩之日,父皇带着他母妃还有一众嫔妃大臣们前往皇家山岭狩猎,他推说要努力熟读太傅教的诗经才留了下来,等到夜晚服侍他的宫女和太监都退了下去,他独自来到了北宫,准备看一看他父皇屡次进入北宫的“真相“。

此时,桌边坐着的人听见了窗边细微的呼吸声,他顿了一顿,微微蹙眉,淡淡地说道:“是谁?既然来了,就不要藏头露尾。”

薛景延闻言吃了一惊,不明白自己明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为何却被屋内的人发现了,他又惊又怕,想要转身逃走,可不知为何,他听见屋内之人那清凌无波的声音,心里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动着,他推开陈旧的木门,走了进去。

屋内的黎暮辞见走进来的是一个孩子,俊秀的眉眼之间透着一股贵气,身上穿着浅青色的锦缎袍子,腰间坠着一枚螭龙玉佩,瞬间明白了来人是谁,他淡淡地问道:“大皇子殿下怎么会到北宫来,这不是小孩子该来的地方。”

薛景延见他容貌清丽,坐姿端正,且在烛火的映照下有影子在晃动,说话间不见戾气或恶意,便定了定心神,说道:“孤听闻这北宫里有吃人的妖怪,孤是来一探究竟顺便除妖的!”

黎暮辞闻言愣了一下,心知肚明关于妖怪的传言是怎么来的了,而传言中所谓的妖怪指的便是身居冷宫的他吧。

黎暮辞放下书卷,看着薛景延:“你不怕妖怪吗?妖怪不是最喜欢吃小孩子了么。”

薛景延挺起胸膛嗤之以鼻:“我会武功,我才不怕妖怪呢,妖怪来了我把它打得落花流水!”

黎暮辞被他的话勾起一丝笑意,但很快又隐去笑容,说道:“真来了妖怪,你这小身板都不够它一拳头的,小殿下还是快回去吧,不然被你父皇母妃知道了可不好。”

“父皇带着母妃去岐山狩猎了,大家都去秋狩了,孤在宫里替父皇看着呢,我师父是廖护卫,我功夫好着呢。”

廖护卫是皇帝近身心腹暗卫长,皇帝把他派给大皇子当师父,可见皇帝对这唯一的儿子十分的看重。

祝贵妃的儿子…………

黎暮辞一想到这里,心内便生出几丝抑郁,那个人与祝贵妃的儿子都长这么大了,而他的孩儿,如果还在的话,应该也差不多跟眼前的大皇子一般年纪吧。

“小孩子不该来这里,你走吧。”黎暮辞冷冷地说道:“忘记你今天晚上所看到的一切。”

薛景延看着眼前之人方才唇边似乎还有一丝笑意,顷刻间又变成冷冷冰冰的样子,他心里有一股闷闷的难受感,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他皱起眉头说道:“孤乃长皇子,这皇宫是我父皇的,也就是我的,孤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包括这北宫!”

“祝妙嫀没告诉过你不可以接近北宫禁地吗?”

听见他口中直呼母妃的姓名,薛景延有些不高兴地喝道:“放肆!我母妃乃是后宫之主,你怎可如此没有礼貌直呼她的姓名!”

黎暮辞冷笑道:“后宫之主要么是皇后,要么是帝君,祝贵妃这不算是越俎代庖了么?”

夏国历代后宫有男妃也有女妃,甚至有男子成为皇后,尊称帝君,太子的正妻称为太子妃或少君,这一点薛景延很明白,所以他一直疑惑,为何父皇那么宠爱母妃,却迟迟不肯册立她为皇后,难道真是因为凤栖宫的贺贵君吗……

薛景延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应对,只能涨红着小脸,气呼呼地瞪着黎暮辞:“那你又是何人?住在这北宫的都是先帝皇爷爷的废妃,你是先帝的侍君吗?”

黎暮辞重新拿起桌上的书卷看了起来,没有再搭理大皇子。

薛景延刚要再开口说些什么,此时门外传来一声轻笑,这笑中带着一丝漫不经心,却隐隐透着一股威严:“延儿,这么晚了怎么不在你的书房里温书做功课,跑到这北宫来捉迷藏吗?”

薛景延大惊,转头看向来人,斜靠在门上勾着嘴角朝他笑意融融的,不是他父皇薛御还能是谁!但是此刻,薛御虽然是笑着的,薛景延却分明从他的眼中窥见了一丝不悦,他连忙躬身行礼,恭恭敬敬地喊道:“儿臣见过父皇。”、

黎暮辞抬眼望去,只见薛御穿着一身玄色劲装,身披雪貂大氅,手里还握着一根马鞭,显然是刚从猎场策马而归,只不知是发生了何事,让他从百里外的岐山赶了回来。

薛景延也有此问,但是他不敢直接问他父皇,他的父亲从来都是阴晴不定,一个不顺心可能上一刻还是笑着的,下一刻便可以雷霆大怒,他只以为是秋狩出了什么问题,皇祖母和母妃还好吗?小叔还好吗?……

薛御缓缓走上前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儿子,说道:“你母妃很是想念你,一刻也离不开你,朕拗不过她,还是赶回来接你去猎场吧,你先回寝宫好好睡上一晚,明日与朕一同前往岐山。”

“是,儿臣遵旨。”薛景延回道,并且躬身告退,临走前扭头看了一眼,他父皇走进室内,在桌前站定,随着他内力的施展,木门“啪”的一声阖上,掩去所有的一切。

父皇或许认识这个先帝废妃,又或许父皇每次来北宫,就是来探望这位-----嗯,应该怎么称呼呢?父皇或许也该尊称他为母妃?!

带着这样的疑问,薛景延回到自己的寝宫,无视贴身小太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的神情,兀自躺回了床上。

薛景延走后,北宫斗室内倏然安静了下来,黎暮辞收回目光,垂眼看着手里的书卷,而薛御则是兴味盎然地盯着他的表情观察,笑着问道:“朕的长皇子怎么样?是不是聪慧可爱,俊秀不凡?”

黎暮辞不作声,只是定定地看自己的书,片刻后,薛御表情逐渐阴沉下来,他一步上前,伸手捏住黎暮辞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朕在问你话呢,朕的景延是不是十分优秀聪慧,讨人喜欢?!”

黎暮辞被他钳住下巴强行抬头,失去内力的他想要拨开薛御的手,却丝毫撼动不了对方,他没有力气,只得作罢,瞥开视线,淡淡地应道:“皇上觉得是就是吧,祝贵妃三千宠爱在一身,她生的孩子如此优秀,怎么不见多给你生几个。”

薛御冷笑道:“妙嫀当年生景延的时候伤了身子,朕不忍心再让她受累,反正后宫多得是愿意生的人,你着什么急。”

我着急吗?黎暮辞自嘲地笑笑,薛御生不生孩子,生几个,关他什么事,若不是为了那些重视的人,他又何苦在皇宫这囚笼里生不如死,早就远走高飞或,魂飞魄散了。

黎暮辞转回视线,说道:“陛下到底何时才能将我兄长的下落告知于我?何时才能放了我祖母和释冉与我团聚?”

薛御捏着他下巴在烛火下细细打量他的神情,二十三岁的黎暮辞不同于年少十六岁时的青涩稚嫩,经过这些年岁月的沉淀,清丽俊秀的容颜正绽放出最娇艳灿烂的气韵,即使粗布麻衣也掩盖不了眼前人绝色的容貌。

他的手指从黎暮辞的下巴处缓缓地沿着喉结一路向下,来到胸前时定住,黎暮辞的胸口被一匹白布束缚着,他将白布的结打开,随着束缚的解除,黎暮辞的胸脯微微隆起,竟是和豆蔻少女一般大小的一双玉乳,他用手中的马鞭抵住一侧花蕊,顺着乳晕轻轻划着圈,说道:“几日不见,朕怎么觉得爱妃的奶子变大了?可惜了当年我们的孩儿没能来得及喝一口亲娘的乳汁呢……”

“你住口!”黎暮辞一把拍掉他的手,怒声道:“无耻之徒!当年要不是你把唯一的紫玉丹给了祝妙嫀服用,我的孩儿怎么会一出生便没了气息,若不是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我的祖父和父亲就不会死,我的兄长也不会至今下落不明,我们黎家上下几十口人全部毁在你手里,你的皇位怎么来的你心里清楚,你对得起天地良心吗?!”

薛御嗤笑一声:“你说得倒是冠冕堂皇,从龙之功,朕许你黎家忠烈侯爵位,要将唯一的弟弟许配给你大哥,是你黎家不知好歹,你兄长觊觎朕的贵妃,拒绝了赐婚,你父亲通敌叛国证据确凿,你嫉恨老师,毒害太后,与释冉私通,桩桩件件,哪一件不是死罪!朕留你一条命,不过是想要你日日夜夜受尽折磨,尝尽苦楚,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黎暮辞眼中盈泪,气苦不堪,他想要拢起衣领遮住胸脯,薛御却偏不让他如愿,他一把扯开黎暮辞的衣服丢在地上,手中马鞭呼啸而去,在黎暮辞的胸口抽出一道红痕,黎暮辞咬牙忍痛,他内力尽失根本不是薛御的对手,即使是他全盛时期的武艺,可能也打不过薛御,他只能硬挨这一鞭子,胸口处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薛御见他又沉默忍耐,一时怒从心起,手中的马鞭失了分寸,朝着他身上密密麻麻地抽了过去,鞭子的劲道落在黎暮辞的肩胛,腰椎,以及臀腿之间,几下便将他单薄的布料抽得破破烂烂,露出大片白皙肌肤,黎暮辞虽强行忍住疼痛,但鼻息间却漏出几丝闷哼,薛御听着他的呻吟,渐渐地露出一抹狎昵的笑。

“母妃,”他抱住黎暮辞的腰将他拉到身前,贴在自己的身上,让他感受自己此刻蓬勃的热意,以及下身明显的变化,他在他耳边亲昵地耳语道:“哎呀,你这小骚货,抽你两下你居然发出那么好听的声音,是朕几天没疼爱你,你的身子发痒了是吗。”

黎暮辞被他紧紧抱入怀中,挣脱不得,想要一掌推开眼前之人,可惜没有内力的一掌轻轻松松便被对方化解了,薛御将他的手扭到背后,另一只手却顺着他的腰椎往下摸到臀部,修长的手指探进黎暮辞的下身穴中,笑了:“看来你的小屄比你的嘴巴诚实一些,下面都湿透了呢……”

“…………”黎暮辞羞愤难当,他的挣扎根本无济于事,身子却不听使唤,在薛御手指的碰触下,他的下身都快滴出水来。

薛御将他一把扛起,扔在简陋的床上,自己也趁势伏在他身上,拉开他的双腿,在微弱的光线中,习武之人视力极好,将他下身看得清清楚楚,无所遁形。在黎暮辞的双腿之间,存在着一个不应该属于男人的女穴,艳红色的蜜穴中正朝外流着丝丝清液。

“我知道的,”薛御低头咬住他的乳尖笑道:“越是粗暴疼痛,你就越是兴奋,你的小嘴儿此刻正饥渴地等待着朕喂饱它呢。”

黎暮辞咬住嘴唇,努力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但是薛御太了解他,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里,男人的手指在他的穴口周围轻轻画着圈,想让他放松下来,黎暮辞因为刚才被抽的几鞭子身体疼痛,此刻正全身紧绷着,下面的小逼也是不停收缩着,薛御揉了揉花芯,修长的手指猛地刺入其中,引来黎暮辞的一声低吟。

“前几日忙于政务,许久不曾来‘伺候’母妃了,母妃可不要责怪儿臣不孝啊。“薛御一边在黎暮辞的小穴内轻轻抽插着,一边抬手抚开他鬓边的碎发,打量着身下的这张容颜,”儿臣没来的这几日,母妃有没有发情呢?要是发情了可怎么办?有想着我的鸡巴自渎吗?“

黎暮辞羞愤:“你胡说!……啊……谁会想着你的……嗯……放手!“

薛御点点头:“好啊,儿臣这就放开手了。“说罢,他手里的动作就停了下来,将手指从黎暮辞的女穴中抽了出来,送到他眼前:”母妃看看,这是什么?“

黎暮辞羞愧难当,瞥开眼神不敢看,薛御不容他逃避,将他的脸扳过来,张开五指,让他看清楚指尖挂着的缕缕津液,沉声问道:“自己说,这是什么?“

“…………“黎暮辞不作声,下一瞬,他却被嘴里的东西骇得暮然睁大眼睛,”唔嗯…………“

薛御将沾着他体液的手指伸进他的口中,抵住他的舌苔,在他的口中抽插起来,那手指几乎要刺穿他的喉咙,令黎暮辞不适得干呕了一声。

薛御笑道:“母妃怎么干呕了?上一次你这么干呕是怀了我的崽,母妃这是又怀崽了吗?可是儿子的龙根还没有插进你的子宫里,母妃怎么可能会怀孕呢。“

“放……咳咳……呜……“

“不想舔手指啊?那我们换别的舔好不好?“薛御一手解开自己的腰带,褪下裤子,硕大的龙根瞬间弹跳了出来,他调整姿势,将阴茎送到黎暮辞的唇边:”我差点忘了,手指这么细母妃吃起来怎么会有感觉,母妃最喜欢的不就是儿子的鸡巴吗,好好吃,兴许朕一高兴,就准你去见一见黎老夫人和释冉。“

这些年来,薛御将黎老夫人和释冉软禁在别院里,那边有暗卫重重看守,释冉和黎暮辞一样被下了封禁内力的药,根本没办法带着老夫人逃出去,黎暮辞为了祖母与发小的安危,只得待在北宫任薛御凌辱,薛御有时候心情好了,也会让廖远山带他去别院见一见老夫人她们,只要老夫人在一天,黎暮辞就不敢自尽也不敢逃跑。

黎暮辞心如刀绞,看着眼前那又粗又长的男人阳物,他闭上双眼,将它含入口中,慢慢地舔吻吞吐起来。

他与薛御有过无数次性爱,但这么多年了,他始终不习惯口交,薛御的玩意儿太大了,塞满口腔,他好几次都觉得自己无法呼吸,那阴茎每次戳到他喉咙口时,他都以为自己会被刺穿,他的口交技术根本不好,也不知道为什么薛御就是乐此不疲地喜欢看他笨拙地为他口交。

粗长阴茎填满了他的嘴巴,薛御几乎都要骑到他脸上去了,黎暮辞觉得难受无法呼吸,但是薛御却渐渐兴奋起来,他的鸡巴正迅速勃起变大,虽然黎暮辞的口交技术并不好,但是他的脸却是美的,看着美人在自己胯下为自己舔鸡巴,是一种赏心悦目的快感。

黎暮辞一边艰难地吞吐着巨物,一边自己的身体却因为薛御的气息而产生了明显的变化,原本就湿哒哒的小逼,这时更是剧烈收缩翕张,他感觉自己下面产生了一种痒意,忍不住想用自己的手指偷偷地去摸一摸,被薛御发现,薛御一把抓起他的手,黎暮辞的手指纤长白皙,但因为年少起便练武,指节间生有一层薄茧,他捏起黎暮辞的食指和中指,插入了黎暮辞的女穴中。

巨大的耻辱感将黎暮辞吞没,紧接着,还等不及他做出反应,薛御的手指也一并插了进来,紧致的小穴内一下子吃进三根手指,薛御低声笑道:“暮辞,被你自己的手指奸淫小批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很兴奋?“

黎暮辞想反驳,但是他口中还含着薛御的鸡巴无法出声,薛御一边在他口中抽插,一边用手指带着他自己的手指一起扩张小穴,黎暮辞的小逼生出一阵阵快感,穴内的清液越来越多,薛御见时机差不多了,把鸡巴从他口中抽出,从上而下地俯视着他:“小逼舒服吗?要不要更舒服一点?“

“不……啊!“

手指在屄中飞快抽插,黎暮辞浑身颤抖,下面剧烈收缩,眼看着就有什么要喷发而出,薛御一把撤离手指,“不老实就给我饿着!“

黎暮辞睁开双眼,他的眼角染上一片绯红,眼中带着一点泪意:“别……别停……“

薛御笑了:“那母妃应该怎么说?“

欲望一波波如浪潮般袭来,此刻的黎暮辞已经无法再顾及什么自尊,什么颜面,被薛御日夜浇灌的身体,早就忍受不了这几日的空虚,他哽咽着说道:“求你,给我……“

“不对!“薛御道:”再说。“

“……陛下,求您,肏我!快点,肏进来!“

薛御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称呼不对,你喊陛下是在喊那个老不死的畜生吗?哦,那个老畜生已经死了,母妃是个寡妇啊,幽居北宫守寡的黎妃,让儿子来好好伺候你,母妃想不想要儿子用龙根来好好孝敬你呀?“

黎暮辞想到被囚禁的祖母与释冉,想到下落不明的兄长,想到被诬陷通敌叛国而冤死的祖父与父亲,他缓缓张开双腿:“御儿,求你,求你用你的大鸡巴插进来,母妃这里好痒,御儿快来帮我止止痒。“

这一声“御儿“不知是让薛御想起了什么,他的眼睛瞬间变得赤红凶狠,他将身上剩余的衣物褪尽,抬起黎暮辞的双腿架在手臂上,怒张的阴茎狠狠地刺进了黎暮辞的体内。

“啊!“黎暮辞被这一下有力地插入直接抬上高潮,方才因手指玩弄小穴而积累着的快感一下子迸发而出,在这短短的瞬间,便经历了一次干性高潮。

他的大腿内侧微微痉挛抽搐,还来不及缓一缓,薛御便开始奋力抽插,每一下力道都大到狠狠撞在他敏感脆弱的花芯上,黎暮辞忍不住呻吟起来,太舒服了,薛御因为忙着部署秋狩的事,已经好些时日没有来北宫了,他的小穴早就思念起这种欲仙欲死的滋味,迫不及待地将男人的鸡巴吞得更深一些。

薛御阴沉着脸色,“贱人!不许叫朕御儿,你不配!“一会儿他又狂乱地喊:”母妃,母妃,你不要怕,御儿把那些欺负你的家伙都杀掉了,砍了他们的鸡巴,碾碎了喂狗,让他们下辈子投胎当太监,哈哈哈哈……“

黎暮辞知道他口中喊的“母妃“不是他,不是他一贯用调侃羞辱的语气喊的他,而是另有其人。

胸中的苦涩弥漫心头,薛御对他本就只有憎恨与羞辱,他在期待什么,明明这声“御儿“是他自己要求从今以后在床上必须这么叫他,如今又讽刺他不配,是啊,他不配,只有薛御心目中那个完美无瑕的固吹白才配是吗。

“不许分心!“薛御捏住他的下巴,低头吻住他,与其说吻,不如说是啃咬,薛御从来都不知道怜香惜玉,或许不是不会,而是不会对他有丝毫怜惜,他在床上对祝妙嫀,对贺清琅,难道都是这样的吗?

不,不会,只是对他,因为憎恨,因为玩弄,他的身体特殊,能满足他对于心上人求而不得的那种渴望,因为----------

因为固吹白也是双性人,因为固吹白也是先帝的玩物,因为固吹白是一个被他的父皇和皇兄们玩烂了的贱货,偏偏薛御却不敢碰固吹白,弑父杀兄都做了,却不敢碰一下先帝的禁脔,黎暮辞知道,他不是不敢,是不愿意亵渎心中的白月光,可这无处宣泄的欲望,只能发泄在同样是双性体质的他身上。

我只是一个替身,黎暮辞悲哀地想着,但身体的快感却骗不了人,他的身体需要薛御,他自小习武强身,可惜却磨灭不了身体的欲望,双性的体质使他比常人更为饥渴,他的身体根本离不开男人的抚慰,这些天薛御没来,殊不知,在夜深人静的寂寞时分,他是靠着怎样巨大的毅力,忍住不去碰触底下的两个小穴,薛御一来,他的碰触,他的气息,瞬间便淹没了他的理智。

黎暮辞无法再思考下去,薛御突然加重了力度和速度,粗壮的阳物用力破开层层软肉,朝着更深的地方探去。

察觉到他的目的,黎暮辞的双手用力推拒着薛御:“不要!不许弄里面!“

薛御无视他的挣扎,直捣黄龙,硕大的龟头捣开软肉,抵在了子宫璧上。

“啊……薛御!“黎暮辞叫道:”碰到子宫了!太深了,我会受不住的!“

自从他失去了法,弄得黎暮辞既舒服又难耐,恨不得把整个身子凑上去给他搓弄。

黎暮辞羞耻无比,眼前的情景令他恨不得自己此刻瞎了、聋了,他们三人的关系本就畸形混乱,薛御当着固吹白的面肏他,固吹白还、还这样对他,黎暮辞如果还有内力,他首先要做的不是取了仇人性命,恐怕是给自己一掌,令自己好快快晕过去吧。

但是他非但没有要晕过去的迹象,还在上面与下面的双重快感中,攀上了顶峰。

他的女穴喷出不少水来,沿着腿根滴落在地,屁眼一阵紧缩,绞得薛御也射在他后穴之中,伏在他身上喘着粗气。

固吹白从他的衣领内撤了出来,皱了皱眉头:“好了,你们俩不要再胡闹了。御儿,你把小辞带来岐山,就没有想过一旦被人发现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吗?”

薛御还趴在黎暮辞背上,闻言笑道:“左相大人多虑了,这处小院地处偏僻,且四周有暗卫守护,没有朕的允许,谁敢踏入半步!”

言下之意,若非他的默许,其实固吹白也靠近不了这个院子。

固吹白道:“万一被人发现了呢,小辞明面上还是先帝的嫔妃,你要怎么解释你把一个冷宫里的人带到了百里之外的岐山?”

薛御道:“哦,当儿臣的不忍黎母妃独自一人在北宫孤苦无依,所以趁着秋日好风光,请母妃同游岐山,老师觉得这个理由怎么样?”

固吹白叹气:“姜太后会被你气死的。”

“太后才不管这些闲事,”薛御想了想,说道:“时候不早了,老师先回去吧,侍婢们应该准备好了晚膳等你回去享用。”

这是下逐客令了,固吹白也不愿待在此处点眼,他再多待一会儿,黎暮辞就要因为羞愤而晕厥过去了。

“不许再欺负小辞。”固吹白留下警告,转身离去。

“啧啧,朕的老师疼你,不疼朕,你明明犯了七出之罪,老师都没让你把女戒背完,你看看,他到底疼你。”

固吹白走后,薛御放开黎暮辞,捏着他的下颌调笑道。

黎暮辞打开薛御的手气怒道:“什么七出之罪,你不要胡言乱语!什么疼不疼的,他分明是想羞辱我!”

薛御打开衣柜,从中挑了一套衣服出来想替他换上,黎暮辞推开他的手想自己穿,仔细一看才发现薛御拿了一套女子的宫装给他,黎暮辞气得大骂:“薛御你又发什么疯?”

“你看你,动不动就顶撞忤逆自己的夫君,难道这不是七出之罪吗。”

黎暮辞横眉冷对:“闭嘴!你不是……”

说不是,薛御也确实是他唯一的男人,先帝当年并没有碰过他,将他绑在椅子上看他们轮奸固吹白的那一日,他中了药又因为看见固吹白的惨状心中哀恸昏了过去,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被薛御带到了他的宫中,然后他们就……

那一次之后,先帝倒是没有再召唤过他,只是下旨令他迁居北宫,直到有一日宫里传来密旨,先帝病重卧床,言明要他前去侍疾,他不知就里跟随传旨太监前往,看到了病入膏肓枯瘦如柴的先帝,而龙榻边上,薛御带着胜利者的微笑看着他。

先帝的原配皇后早已病故,此后他没有再立后,他后宫虽然美人众多,但是有封号的只有寥寥数人,其中位份最高的,竟然是黎暮辞。

所以薛御让‘黎妃‘向文武百官宣布皇帝驾崩,也是合情合理的事。

先帝并没有立太子,他生前最宠爱的几个儿子斗得你死我活都没能夺得太子之位,先帝共有十九个孩子,其中十一个皇子,八个公主,活到成年的公主大多已经出嫁,十一个皇子中有三个夭折,两个病故,其余的六个,被薛御杀的杀,贬的贬,他只留下了与他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薛岚,封为慧王。

薛御之所以能顺利夺得皇位,其中少不了有固吹白与黎家、祝家、贺家的扶持,薛御登基后,下令给黎家长子黎妄言赐婚,将自己弟弟薛岚许配给黎妄言,但是黎妄言拒绝了这桩婚事,他坦言自己忘不了祝家小姐,不想另娶他人。

祝家小姐,彼时已成为薛御的贵妃入了后宫。

薛御把祝家小姐,贺家公子都收入后宫给了位份,唯独没有把黎暮辞迎进后宫,黎暮辞依然住在北宫,名义上依然是他的‘母妃‘。

薛御登上帝位不久后,他发现自己怀了身孕,同时,宫里传来祝贵妃有孕的喜讯,薛御日日陪着祝贵妃,黎暮辞把自己怀孕的消息瞒了下来,他被薛御软禁在北宫,对于外面朝堂上的消息一概不知,等他知道父兄被诬陷通敌叛国,判了斩首之刑时,他一怒之下气急攻心,孩子早产了,薛御闻声来到北宫,抱着早已没了气息的孩子,冷冷地说道:“你黎家包藏祸心,与北齐勾连,意图不轨,朕没要了你的命已经是对你的仁慈,如今你诞下死胎,罪加一等,余生就在这冷宫里,好好忏悔己过吧。”

他拖着刚刚生产的身子,跪在床上求薛御重新彻查父兄的案子,他绝不相信他的父亲会通敌叛国,薛御冷笑着说:“你爹既然可以为了黎家的荣华富贵背叛薛成海,投靠朕这个不受宠的皇子,也同样可以为了利益背弃朕,更何况,你以为朕不知道吗,你的母亲,来自北齐。”

黎暮辞愣住了,他母亲在他年少时某日突然对外宣称暴病身亡,实际上他知道,母亲和父亲曾经大吵一架,母亲连夜出走,从此以后他就再也没见过母亲,父亲对外称母亲得了急病去世,实际上他心里清楚,他的母亲,是齐国人,被人发现了身份,父亲才让她装病去世,离开夏国。

薛御将襁褓中的死婴扔给暗卫,吩咐道:“冷宫黎太妃诞下死婴,是为不祥,将这团东西丢出去喂狗。”

黎暮辞心中剧痛,他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喊道:“不要抱走他,救救他!对了,紫玉丹,用紫玉丹救救他!”

薛御手里有两颗紫玉丹,是薛御的生母临终前留给他的保命秘药,薛御的母亲来自药王谷,因代替师门来宫中给先帝献药,被先帝看中强行纳入后宫,生下十九皇子薛岚后,抑郁而终。

两颗紫玉丹,其中一颗薛御曾经救了濒临死亡的固吹白,剩下一颗,应该可以令孩子起死回生。

但是薛御却道:“祝贵妃诞下皇儿身体虚弱,朕将紫玉丹赐给了她,你一个罪妇,也配用紫玉丹?”

说罢,带着侍卫扬长而去。

黎暮辞绝望地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当时释冉还陪在他身边,释冉见薛御与侍卫离开,扶起地上的黎暮辞道:“小少爷,没有时间伤心了,今日午时三刻,老太爷和大将军、大少爷,就要被斩首示众了!”

黎暮辞心胆俱裂,他撑着刚生育完虚弱的身体,问道:“在哪里?谁监斩?”

“在菜市口,监斩官是……是固公子。”

黎暮辞咬牙道:“带我去,快!”

释冉武功高强,轻功极好,他的一身功夫是大将军黎骁亲自教出来的。眼下他顾不得规矩礼仪,一把扛起小少爷飞奔而去,趁着宫里都在庆贺祝贵妃诞下长皇子,放松了警惕,释冉带着黎暮辞一路飞奔出宫外,来到法场。

任黎暮辞如何祈求固吹白,固吹白都毫不留情,黎暮辞只求上前与祖父、父亲话别,固吹白都不肯通融,毫不犹豫地下令刽子手,手起刀落。

此时,却来假惺惺地说些莫名其妙的话,黎暮辞心绪难平,薛御却又拿出一套女装来羞辱他,这师徒俩蛇鼠一窝,都是无耻可恨的卑劣之徒。

“你要我穿女装干什么?”

薛御脱下他的上衣,将水红色的宫装往他身上套,手指无意间碰触到方才被固吹白抚摸过的双乳,引来黎暮辞的一阵颤栗,他笑言:“老师的手法到底是妙,你这奶子被他一摸,感觉涨得都快要喷出奶来。”

黎暮辞前日在北宫被他肏逼,当时昏睡过去,就不曾清理身子,这会儿后穴里又是黏腻的葡萄汁,又是他射进去的精液,他十分想去净室洗个澡,但是薛御却道:“等晚上睡觉前,朕自会替你梳洗,现在穿上这衣服,和我去大殿用膳。”

黎暮辞大惊:“你要我穿着女装去大殿?姜昭容和祝妙嫀可是知道我真实身份的。”

薛御道:“姜昭容已是太后,你对她恭敬一点,还有,妙嫀只是见过你一眼,并不一定记得你,就算记得又如何,大不了就让她们认出来你好了。”

“你……你如此狂悖……!”黎暮辞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别扭扭捏捏了,你都被朕肏透了,还在乎别人怎么看你么,这整个大夏我说了算,就算我今日要封你为帝君,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黎暮辞一愣,薛御也顿感失言,连忙将他一把拉过来,为他穿戴起这一身华美的宫装。

上篇

释冉是黎家老夫人去山上寺庙礼佛时,捡回来的小小弃婴,与她的小孙子黎暮辞差不多年纪,老夫人便为他取名为释冉,让他当黎暮辞的玩伴一起长大。

释冉性格老实认真,练武时,黎暮辞常常耍赖,窝在固吹白怀里偷懒,只有释冉在结结实实地扎马步,黎暮辞拉他一同玩耍,他摇了摇头道:“我要好好练武,有了功夫才能保护小少爷。”

老夫人把他捡回来养大,他名义上是黎暮辞的随从,实际上在黎家也是过着像少爷一样的日子长大的,黎家从不亏待他,还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抚养,释冉无法回报这种恩情,只想练就一身武艺,能够保护小少爷黎暮辞。

在他们十二岁的时候,大将军和夫人大吵一架,他和小少爷躲在书房里看着他们。吵着吵着,夫人抄起一旁的长剑意欲杀入宫中,大将军拦下她,低声怒斥:“你冷静一点,如果你此刻冲动行事,不仅救不了吹白,还会害了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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