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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胞胎姐姐和监护人g在一起了

 

w大学以其樱花而闻名遐迩,每年花开时节,吸引的游客往往超过校内学生。初春时分,尽管寒风依旧刺骨,但寒绯樱却率先绽放,其浓郁的色泽如脂似粉,遍布枝头,艳丽的红色仿佛点燃了天际的晚霞,使其失去了光彩。花瓣柔美地垂落,花蕊细腻交织,恰似屋檐下摇曳的风铃,清脆悦耳。

比樱花更负盛名的是艺术系教授娄伊尹,国外留学回来,主讲西方美术史。

教室常年开恒温空调,娄伊尹轻轻解开颈间的丝巾,优雅地脱去了身上的米色双排扣大衣,然后将其挂在窗边的衣架上。透过薄雾般的水色丝质衬衫,可以隐约窥见她匀称饱满的身形,衬衫的领口恰到好处地开至锁骨,既端庄又不失风情。腰线轻微收束,衬衫上的精致褶皱在日光下闪烁,如同鱼尾般生动跳动。饱满的乳房在衣料下呼之欲出,让在场的学生眼睛不知该往哪里放。娄伊尹早就习惯了他们的一惊一乍,并不予以理会,只是专心调试面前的电脑。她低头时,乌黑长发披下来,肩颈弧度优美如悬坠一钩月,肌肤是白瓷胎上描一层胭脂色的釉,仿佛窗外的樱花也情不自禁地贪恋眼前人类的美貌,执意要将自身艳色分她一杯羹。

“好了同学们,我们现在开始上课。”

娄伊尹关掉教室前排的灯,又让靠窗的同学把窗帘拉上,投影仪中的字清晰地浮映在幕布上——《从美神维纳斯看西方裸体艺术的变迁》,瞬间引发了此起彼伏的起哄和窃笑。青春期的学生一听到任何与“性”“裸体”有关的词汇,立马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强烈的求知欲写了满脸;脸红心跳地盯着那张昳丽温柔的脸,仿佛多看上一眼,便能将这美色多据为己有一分。美院的学生私底下都称她为“维纳斯”,这个称呼很快在校园内流传开来,意外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同,除了娄伊尹本人对此一无所知。

所有人都说,娄教授最漂亮的地方是眼睛,永远像含了一汪秋水,看什么都柔情脉脉的,任谁被这么睇上一眼,都会觉得自己是特别的存在。男生女生精心策划一场又一场不期而遇的邂逅,祈盼的不过是能被这样温柔的目光凝注一瞬,获得片刻的垂怜。直到后来才知道,娄教授看自家狗也是这么深情款款的。

缺少光线的教室足够昏暗,恰好隐匿了教授脸上不自然的潮红,鬓角泛起细密薄汗,金丝眼镜挡住了蓄满湿润雾气的眸,纤浓的睫轻轻颤动,仿佛在极力忍耐某种难以启齿的痛苦。身体最深处那枚跳蛋仍在兢兢业业地跳动,娄伊尹双手撑在讲桌上,竭力平复呼吸,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如常,不至于被面前的学生发现端倪,但汹涌如潮水的快感还是一遍遍地冲刷着感官神识,齿畔漏出几声克制不住的喘吟。

谁能想到这个看起来衣冠楚楚的娄教授其实是个穴里塞了跳蛋的淫荡骚货,在一次次的隐秘高潮中任由失禁般的透明汁水流得到处都是。

如此要命的主意还是凌勤提出的,堂堂人民jc居然满脑子淫秽色情,说好的正义之化身、人民之公仆呢?小凌警官自上任来一直身体力行,把公序良俗播撒在外面,把低俗下流留在家里,在床上变着花样折腾自己的爱人,下了床还不依不饶地要她含着跳蛋去上课。色令智昏!娄伊尹要怪只能怪自己耳根子太软,被小辈兼女友的枕头风一吹,就毫无原则地答应了,以至于现在腿软得连站都站不住。

“嗯……让我们再来看另外两幅画……”

修长的手指按动翻页笔的按钮,“美神维纳斯是欲望的化身,她在掌控人间爱欲的同时,同样使自己不可避免地陷入爱欲的疯狂漩涡中。传说维纳斯有两个着名的情人,一个是骁勇善战的战神马尔斯,两个人结合之后生下了厄洛斯,也就是手持金箭的小爱神丘比特;另一个是年轻英俊的美少年阿多尼斯,维纳斯为了追求他,不惜化身为女猎手,终日陪他在山谷中游荡打猎。”

始作俑者把车在教学楼前停好,无所事事地坐在驾驶位上,把玩着手里的圆形遥控器,忽然恶作剧似的将按钮调向最大档位,激烈的震颤让娄伊尹双腿不停颤抖,忍不住夹绞肉穴,试图阻止体内兴风作浪的家伙,却让滑溜溜的跳蛋向里吃得更深。从未觉得两节课的时间如此难捱,原本色泽浅淡的唇瓣被齿贝钉咬得嫣红充血,娄伊尹干脆自暴自弃地坐在讲台后的升降圆椅上,并拢双腿来减缓体内连绵不断的刺激。

好在课讲到这已经接近尾声,娄伊尹如释重负地站起身,不用想也知道内裤早就完全濡透,黏腻冰凉的布料贴在股间。幸好今天穿的是黑色西装裤,看不太出来颜色变化,否则真的要当着学生的面出丑了。头顶的灯光惶惶,让人无处遁形。

黑色迈巴赫不疾不徐地驶出校园,防窥玻璃遮挡住了副驾驶的淫靡景象。娄伊尹双目失神地仰躺在皮质靠椅上,白皙的脸颊被情欲蒸得潮红,上半身的衬衫还好端端穿着,只解了胸前几颗纽扣,原本捆束在腰际的安全带滑至肋骨下方,反倒像情色十足的束缚带一样,勒出两团雪腻饱满的乳肉,哪还有平时半分的正经模样?碍事的西裤很快被蹬掉,内裤堪堪勾在足踝,两条腿分开到最大,任由腿间的风光无遮无拦地暴露在空气中,像在邀人造访最深处的秘境。

娄伊尹的下体生得白净无毛,细窄肉缝此刻正湿漉漉地往外淌着水,椭圆跳蛋将嫩红阴唇撑得鼓胀外翻,可怜兮兮地闭不拢,细长的硅胶绳在屄口隐约露出一小截,尾端悬坠一只精巧的粉白铃铛,随身体的动作曳出淫荡的轻响。

青年警官目不斜视地单手打着方向盘,衬衫的袖摆挽在肘弯,即使不穿警服也英气逼人,夕辉给她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让本就出挑的五官显出些不近人情来。她故意隔岸观火,用余光窥探娄伊尹自己玩自己不得要领的可怜模样,挑眉问道:“娄教授私底下这么骚,你的那些学生们知道吗?”

“哈啊……凌勤、凌勤……”娄伊尹浑身瘫软在敞阔座椅中,藏在镜片后的漂亮瞳眸失了焦距,涣散成一片溟蒙的海。穴里的跳蛋仍在不停震颤,淫水失禁似的流个不停,泡湿了身下的真皮坐垫,她想象着凌勤平时抚慰她的动作,两只手毫无章法地掐揉着两枚胀得发痛的奶尖,浑圆肉粒很快硬立起来,艳红欲滴的饱满石榴籽一般,嵌在剧烈起伏的胸膛上。可快感总是来得不够尽兴,她是被浪花席卷的一尾鱼,一次又一次濒临欢愉的潮顶,却又被迫回溯至干涸的沙地上,“里面痒,求你了,快点操进来呜……”

原来这个看似清冷禁欲无比的教授其实有着严重的性瘾,,永远横亘在上面。

“好深,凌勤又顶到了……啊啊啊!”

骑乘的姿势让性器吃得格外深,龟头每每撞向宫口那圈脆弱的肉环,既痛又爽的滋味让娄伊尹眼角泛起泪光,那口淫荡的逼生得和主人一样娇气,又爱吃鸡巴又爱哭,插得慢了嫌不够,插得快了又受不住。高潮来临得太猛太急,柔软紧致的阴道像浸足了水的海绵,噗呲噗呲地往外喷出一股股晶亮的水柱,被腥浓骚甜的味道浇了满身的凌勤笑她是在“谋杀亲妻”。

从来都是躺着享受的娄伊尹没想到“操人”居然这么辛苦,一番动作猛如虎,非但没把凌勤夹射,还把自己折腾得狼狈不堪,浑身流水,不甘示弱地又动了一会,就哼哼唧唧地伏在小女友胸口喊累,穴里的瘙痒还未止住,只能哭喘着求她用力操自己。

“娄教授就这点能耐?”凌勤故意挤兑她。

“真不行了,老攻……”娄伊尹难得服了软,乖乖解了她的桎梏。凌勤双手掐揉着白软的臀肉,耸着公狗般的劲腰,自下而上地顶弄水淋淋的穴,大开大合地肏干她。驾驶座的皮质坐椅疯狂地摇晃,娄伊尹被颠得晕头转向,连呼吸都变得支离破碎,酸麻的双腿快要支撑不住身体的重心,痉挛似的绷紧又瘫软,每被用力地肏弄一下,瘦颀的足弓便拱起一次,就连脚趾都无力地蜷缩起来。肉体交媾的激烈撞击声混合着隐隐含媚的低哑呻吟,构成了车内唯一的声音来源。

“嗯嗯……够了,不要了……啊啊啊!”

被情欲彻底支配的凌勤发了狠,就着插入的动作翻身把娄伊尹按在座椅上,虎口托住膝窝,双腿压折在胸乳两侧,龟头蛮不讲理地撞开宫口,不管不顾地捅了进去,娄伊尹恍惚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掰开了、揉碎了,在凌勤的怀里酿作一滩春水。青涩的器官被迫承受着不应有的欢爱,娄伊尹迷恍地咬着唇,两片浓睫好似彷徨的蛾翅。凌勤的手覆握着她的手,引导她摸向两个人性器的相连处。从她这个角度恰好能看到自己的阴唇被操得红肿外翻,粗壮狰狞的肉棒仍在软烂如泥的花穴中猛烈进出,龟头严丝合缝地嵌进宫腔,把腰腹的薄薄皮肉都顶出鼓凸的形状。她已经喷水不知多少次,对方还丝毫没有要缴械的意思,娄伊尹又一次对凌勤可怖的持久力产生了新的认识。

“对了,我们等下还要……”娄伊尹终于意识到了时间的存在,双手推拒凌勤靠过来的滚烫胸膛,“不能再做了……凌雅、凌雅她……”

“娄伊尹,现在操你的人是我。”凌勤咬牙切齿。

极端的占有欲腐蚀着血肉,内脏器官皆被烧灼出青烟白雾。凌勤眼底赤红一片,她竟然对娄伊尹情动时无意提到的那个名字产生了近乎癫狂的嫉妒,即使对方是自己的妹妹,娄伊尹的另一个小辈;即使娄伊尹的意思是,她们两个要是再这么折腾下去,恐怕真的要让凌雅一个人在机场等着了。

但那又怎样?

孪生胎儿早在母体子宫内,就开始了无休无止的相互厮杀,拼命争夺养料,成年后也不例外,最在乎的亲人,最重要的爱人,从来都只有独占的份,岂有和旁人分享的道理?正如胸腔下那颗勃勃跳动的鲜红心脏,骤然被人挖走,只有死路一条。

某种不安的预感始终盘踞在凌勤脑中,怎么也挥之不去。两只手死死扼住娄伊尹的喉颈,电光火石间起了杀意,胯下肉刃仍在一刻不停地挞伐,疾风骤雨地捣弄抽插,让那朵媚红欲泣的肉花愈绽愈艳。

“呃……嘶……凌勤!”娄伊尹徒劳地掰着颈上的桎梏,却被对方掐攥得更紧,稀薄的空气不断被挤出肺部。这种性窒息带来的致命快感如同飓浪,顺着尾椎直冲上天灵盖,四肢百骸都被震到发麻,肉体在濒死的瞬间抵达前所未有的高潮。她被抛入海底,意识开始模糊,白渺渺的光晕充斥视野,就在她以为自己行将溺毙之际,忽而被一支浮游的水草打捞了上来。

凌勤在临界之际适时松开了手,双手扣住娄伊尹的脑袋,不依不饶地同她接吻,鼻息间湿漉漉的呼吸拂过脸颊,黏热绵密的液态情欲,让她无路可逃也不想逃。缠绵的亲吻很快演变成歇斯底里的撕咬,尖利牙齿狠狠咬破唇瓣,在彼此口腔中氤氲开一抹铁锈似的血腥气,伤口处溢出几滴鲜血,被舌尖不甚温柔地卷走,含润在喉间细细品尝。凌勤何止是在吻她,简直还抱着一种将她拆吃入腹的可怖热望。

体内的射精持续了很久,仿佛要将大半个月的亏欠都连本带利地补回来,娄伊尹的子宫被灌满了浓稠的精水,沉甸甸地拖着小腹往下坠。凌勤在激烈的性事后总是喜欢同她温存,偃旗息鼓的阳物还深埋在她的体内不肯拔出,彼此是两块严丝合缝的拼图,以骨血交融的亲密姿势连在一起,再无半分罅隙。

“凌勤,咳咳……你怎么了……”娄伊尹忍着喉管里烧焦般的涩痛,轻拍对方脊背以示安抚,胸口肌肤猝然被温热的水意烫到。她试探着开口:“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话及此处却突然哑住。

凌勤的瞳眸渐渐恢复清明,颊边还淌着泪痕,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惊惶地把脸偎进娄伊尹颈窝,嘴唇嗫嚅着:“姐姐,对不起。”

新修成的机场形同一座巨大的白色迷宫,人置身其中会觉得自己比蝼蚁还渺小,南来北往的旅客皆是行色匆匆,各自为了生活的苟且疲于奔命。

凌雅翘腿坐在行李箱上,百无聊赖地等在出站口。她穿一身宽松的墨绿色涂鸦卫衣,戴着黑色口罩,颈间叠戴几层金属项链,眉骨和耳廓上乱七八糟地打了一堆钉,蛤蟆墨镜把额前的碎发拢上头顶,微长的栗色卷发拿圈绳在脑后勒成一支恣意的花,整个人看起来像刚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

如果熟悉艺术圈的话,一定会对凌雅这个名字如雷贯耳,年少成名的天才画家,巴黎美院卒业后留校成了最年轻的客座教授,十六岁就引发画坛轰动,从此声名鹊起,一幅画被炒上千万也是常有的,比起很多生前贫困潦倒,死后才被奉上神坛的倒霉画家,显然要幸运得多。

凌勤和娄伊尹把车内和身上的狼藉收拾完,紧赶慢赶抵达机场,结果还是迟到了将近一刻钟。凌雅平生最讨厌不守时的人,何况还是两个人一起,就算是姐姐和小阿姨也不能通融。再一看,向来一丝不苟的娄教授长发散乱,嘴唇破皮渗血,颊边的红晕还未褪去,脖颈上缠绕着一排项圈似的淤青,一连串的靡红吻痕顺着肌肤延至领口,仿佛某种昭彰的隐喻。至于衬衫下方,到底还有多少未被窥探的隐秘春事,恐怕只有她们两个才知道。凌雅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娄伊尹,意有所指地道:“姐姐和娄姐姐的感情可真好。”

娄伊尹尴尬地偏过脸去,假装没听出来对方的弦外之音,但掌心不停渗出的冷汗还是出卖了她。她不确定凌雅对自己和凌勤的关系到底了解多少,或许只是她多心了。但凌雅方才打量她的眼神,分明是某种最精密的医学检查仪器,让她小心掩藏的罪恶在x光的照射下无处容身。好在凌雅并不打算就这个话题做过多纠缠,很快转头和凌勤聊起自己在国外的经历,两个人看起来无话不谈。

凌雅这次回国是打着外派访学的名号,作为巴黎美院绘画系的客座教授,来同样享誉国内的w大学艺术学院进行为期半年的学术交流,怎么看都显得合情合理,让人找不出任何破绽。可惜凌勤是个嘴欠的,帮凌雅往后备箱放行李的功夫还不忘打趣她这是“出口转内销”,出国一趟居然还混了个教授文凭。凌雅则笑眯眯地回敬:那还是姐比较厉害,公务员也能007。

接到凌雅之后,原本属于娄伊尹的副驾驶位被凌雅抢先一步拉开车门坐了上去。娄伊尹几乎是绝望地闭着眼不愿面对,两个人方才射在车上的精液虽然大致拿纸巾擦拭了一遍,座椅还欲盖弥彰地放了个白色亚麻坐垫,但中间的布料还是被娄伊尹逼里流出来的水泡湿了,颜色都比边沿深了一圈。而凌雅却仿佛对此无知无觉,依旧专心致志地玩手机。

就在娄伊尹以为能当作无事发生之际,凌雅忽然摇下车窗,让凛冽的空气满当当灌进车内,冻得只穿了衬衫的娄伊尹打了个哆嗦,正手忙脚乱地往身上披衣服,就听到凌雅装模作样地抱怨:“姐,你怎么还带女人在车上鬼混啊,这么大的骚味儿。”

……算了,世界赶快毁灭了吧。

唯物主义的娄教授法地掐揉乳肉,模仿凌勤惯常的手法,尽情地抚慰自己,拇指和食指抵住胸前两点,不费力气就能聚成一弧深深的雪色沟壑。

凌勤虽是法的——或许更像是小猫小狗在像主人亲昵示爱。许月被舔开了齿关,任着许星抵入舌尖疯狂吸吮她口中的津液,再将自己的味道涂抹在她并不尖锐的四颗虎牙内侧。许月被吻得逐渐有些喘不过气,却只是呼吸急促着,没有醒来的迹象。

许星放开她被亲得红润的唇。那杯温水下了足够剂量的药,至少这个夜里,她亲爱的姐姐都任凭采撷。

回想起几小时前,那人赤裸着把胸乳送到镜头跟前让人视奸,许星感到莫名地恼火,她轻易掀开了许月睡时穿的薄衫,露出那人光滑白净的、隆起幅度的乳房。

这并不是她的学生干部唠唠叨叨时,她爱答不理地侧着脸,脑子里全是那片嫩白的肌肤和胸前莓果似的两点。

早就想这么做了。她跪在床上,伸手揉了揉两团乳房,抓在手里玩了一会儿。许月这处放松时揉起来细腻柔软。

她低头含住许月一侧的奶尖。叼在唇瓣之间吮了一下,感受到乳头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舌尖慢慢扫过粉嫩的乳晕,一下一下地戳弄那可爱的奶尖。

“嗯”许月忽然呻吟出声,许星立刻抬起头来,却见她只是被刺激得条件反射,即使在睡梦中,也忍不住小声哼哼,像只撒娇的猫似的。

“别闹。”许星亲亲她微微张开的唇,“说了要补偿我呀,姐姐。”

她记得许月直播时,自己玩弄奶子会舒服得颤抖,便用同样的手法去揉捻她敏感挺立的乳头,也不忘拿舌头裹着嘴里含着的那粒打转。

她出生时便离了母亲,从未汲取过一口母乳,如今看到姐姐这双娇嫩的乳肉,竟幻想出那奶孔溢出奶水的样子来。若是被人肏得怀了孕,这处也许会泌乳吗?

她想着想着,却把自己想得有点难过了。

她不要许月怀孕,因为那样,她就不是许月唯一宠爱的小孩了。

许星挨个吻了吻那一对已经红肿的蕊珠,怜爱地欣赏了一会儿布满咬痕和唾液的奶肉,然后沿着腰侧摸下去,伸出指尖探进裤中——

在她快要触碰到那个隐秘的器官时,身下的人忽然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许星一惊,见她紧蹙着眉,好像是被魇住了,纤长的睫毛不自然地抖动着,看上去像万分害怕似的。

想起刚才她做梦醒来神情疲惫,许星不忍再继续逗弄她。她轻声叹气,为许月妥善穿好睡衣,掖上被角,自己支棱着勃起的阴茎去冲凉水澡了。

许星一踏出卧室门沿,许月便睁开眼了。

她近乎窒息,在许星叼着她奶尖乱摸的时候,她就苏醒过来。

许月无言地望着天花板,深感自己已哀莫大于心死。她本就震惊得失了思考能力,不知如何与少女对峙,原本想着能装一时是一时,却还是在许星试图触碰她下面的时候忍不住发抖。那杯水里一定下了药,如果不是自己曾经长期靠着安眠药入睡,体内生了点抗药性,否则一觉醒来,她难以想象可能发生的事。

她完全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一直让人省心、乖巧听话的妹妹竟下药要

要强奸我?

许月忽然自嘲地笑起来。她算什么想起来,直播间的金主们常常一边说着她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是千人骑万人肏的淫妇,一边给她打钱。

事实上她的确还是个毫无性爱经验的处女。可哪个正常的女人会天天对着镜头,敞着逼给人看?

她天生是个缩头乌龟,被讨债人追着打也只会四处躲避,为了不让那些人追去福利院对许星不利,她十二年都未去见许星一面,更不知道孩子在福利院受了怎样的欺凌。

许星是她在这世上最后的亲人了。她却把孩子养成这样,大半夜不睡觉,偷偷摸摸迷奸亲姐姐。如果她有闲钱,非得让那混蛋住校不可。

还债,还债还差多少来着。她不由自主地又想着钱的事,最近收入并不乐观,负责对接她的平台工作人员建议她玩些更刺激的花样。

许月这时才可悲地发现,方才被小狼崽子摸着胸又啃又吸,下面的花穴竟然不受控制地溢出了淫水,把私处沾得黏黏腻腻,此时觉着不适极了。

她做了一会儿思想挣扎才勉强接受自己被亲妹妹搞得流水这件事,打算下床去拿湿巾擦身子。刚想起身,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她立刻噤声缩回被窝里,攥着被角一动也不敢动了。

许星冲完澡没有直接回去睡觉,而是先去了许月房间。显然她似乎已经把这里当做她自己的卧室,大大方方地进门,走到床边。

许月吃了一惊,难道她又要继续方才那未做完的事情?自己是不是应该制止

许星单膝跪在地板上,微微探身,抚摸着面前安然熟睡的脸,剥开许月散落在颊边的发丝,在她额间落下轻柔的一吻。

做完这些她才离开,许月屏住呼吸,听她脚步声越来越远。她无意识地伸手摸了摸额头,才发觉手心盗汗,被褥都给她攥得皱巴巴。

那日过后,她便有意装作相安无事,却发现许星一天比一天回来得晚。那孩子解释说作业多,要待在学校写完才回家,她便不再过问了。

自从发生上次的事,许月总忍不住自我反省,是不是她把许星看得太紧了。寻常人家的小孩,到了十七八岁也该懂得一些情爱了吧?可是许星身体特殊,平常也没有太亲近的人

若是许星每天晚归,是因为带着女孩子出去玩儿了,她想这也不能算坏事。

于是某日早晨吃饭时,她抽出一叠钞票放在桌上:“喏,零花钱。”

许星停下筷子,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反倒把许月看得尴尬。她想如实说明,却一时不知怎样开口。

许星将那钱推回去:“不要。”

短短两个字说得掷地有声。来了,许月心想,又是那小狼崽似的口吻,念得她心里发毛。

“你最近,和我闹什么脾气呢?”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

或许她以为自己像个威严的长辈。许星心笑着,只觉得她话语里藏着股委屈劲儿,小猫磨爪子似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朝她胸口挠。

“没有,姐姐多想了。不过你误会了,我没有谈恋爱。”

“”许月顿时睁大双眼,原来是她自作聪明,却被许星看穿了。

这个年龄的孩子应该会很讨厌被父母随意揣测吧她又搞砸了。她有点沮丧地想,耷拉在餐桌下的手却突然被拉住了。

“不过我还挺开心的,”许星从桌下轻轻捏她手指,声音俏皮愉快,“你一直不问我为什么晚归,我还以为你不关心我。原来是误会我去”

“别说了。”许月莫名地感到耳热,“姐姐怎么会不关心你,我只想你开开心心。”

她一边说着一边试图把手从许星温热的掌心中抽离,正好这时一团毛绒忽然凑到她脚边,她便立刻抽出手来去摸摸狗狗的狗头。

她撸狗的手法很熟练,一会儿就把狗狗撸舒服了,两条狗爪抱着她脚踝直舔。

许月很听平台工作人员的建议——其实应说是她对于搞色情直播赚钱这事一向从善如流。

[今天播什么]

[好奇主播今天玩什么嘿嘿嘿]

“是啊,今天玩什么呢。你们想看什么?”许月心情很好,于是话也稍微多了些,一边说着一边不紧不慢地调整好摄像头。她今天穿了昨天榜一寄来的情趣套装。

说是套装,不如说是几块布料和几根细绳。那布料堪堪遮住她胸部和私处,却各在中间开了个洞,让人好看清楚她玩得烂熟的乳头和下面的阴阜。

[想看串珠]

[楼上的,串珠上个星期玩过了。来点不一样的吧]

[主播约吗?我18厘米]

[总在弹幕里求约的烦不烦呐,主播要是能约轮得到你?屌丝]

[主播大大可以玩窥阴吗我想看]

[风油精试过吗]

“风油精?”许月吃了一惊,“这可不兴玩。”她做好了今天直播的准备工作,最后擦了擦镜头,将镜头视角挪远,让观众清晰看见她布置好的情趣设施。

“不过也没办法让你们决定,因为这是上一次的金主挑的。”如若不是穿着那身情趣服,她听上去便当真像那种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的颓废美女,“你想挑也行。什么都行,都得收费。”

[走绳啊]

[我操我已经硬了]

将绳子两端固定拉直,每隔几十厘米打一个绳结。许月分开双腿跨过那粗糙的绳索,这套情趣内衣只在下体位置薄薄地覆盖了一层,细绳在她胯骨和大腿根处缠绕着,绑得稍微有一些紧了,绳索之间溢出些细腻白净的软肉。

她低头剥开两瓣阴唇,将一个绳结卡在阴蒂上,这便可以开始了。

直播镜头布置在能拍摄到她的肩膀和大腿之间,所以观众可以清晰地看见,她一骑到那绳结上,底下的花穴便立刻溢出了少量淫液,亮晶晶地粘在绳子上。

[好骚这就开始流水了?]

[别踮脚啊姐,让绳子嵌逼里面去]

[主播摸摸奶子呗]

“好。”绳子上密密麻麻有一些支起来的软软的小刺,扎在她阴蒂上,稍微磨一磨都是近乎灭顶的快感。许月忍不住仰起脖子哼了几声,一只手摸上胸前被冷落的两点。

胸部的布料设计成d杯隆起的幅度,许月穿戴着刚好。胸罩中间各开了两个孔洞,被丰满的胸乳撑起布料,那小洞便露出里头藏着的红蕊,像是害羞地躲在里头等待被采撷。

她闭上眼睛,慢慢地放松大腿,将花穴口的绳结蹭进阴道里面,又用前面的绳结,缓慢地摩擦起充血挺立的阴蒂。

好爽——手指揉弄着一侧的乳头,快速来回拨弄,却怎么也不得要领。往往许月自己最了解怎样自慰得爽快,今天却觉得完全不满足,想要有人狠狠地抓住她的一对奶子玩弄,想要乳头被含在嘴里,被灵活的舌头舔舐、吮吸。

绳结远远不够,要那粗长滚烫地东西插入她浑身上下最私密、羞耻的部位,抵在她最敏感的地方,亲密地磨蹭顶弄。快感迅速不受控制地攀升,到达临界点时,许月脑子里一片空白,乳头已经被她自己玩得又红又肿,她眯着眼,隔着一层蒙蒙的泪,仿佛看到那少女毛茸茸的头顶在她胸前拱。

灭顶的高潮使许月小腿颤抖着快要站不住,她轻轻按着绳子,也不知刚刚穴里流了水,绳子湿漉漉的,磨着倒没有最初那样硌了,凉凉地贴在她腿根之间。

她低头喘息着,因为潮吹而爽出来的眼泪终于溢出眼眶来,缓慢地顺着脸颊滑落。

她忽然有一瞬间的难过,要是这时候有人亲亲她、抱抱她就好了。

[喷水了!喷水了!我录屏了]

[操楼上发给我]

[我也看见了骚得一批,磨个逼都能喷那么多水出来]

[宝贝想不想吃大鸡巴]

[你们不懂主播的奶子才是最骚的她每次玩自己我都幻视喷奶]

[主播再来一次吧没撸爽]

许月疲惫地刷新了一下疯狂滚动的弹幕和打赏,收益颇丰。算上今晚这一笔,扣除平台分成还剩不少,这个月的债务就可以提前结清了。她应该高兴来着。

许月索然无味地将大腿抬起离开那湿漉漉的绳子,才感到下面有些火辣辣的疼。她抵着摄像头张开双腿将阴穴露出来,果然已经红肿起来,阴唇还有几个地方被绳子上的小刺刮破了皮。

“咳,那今晚的第二个直播内容就上药吧。”她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侧身取过桌上的药盒,里面各种私处外伤的药膏一应俱全。“有意见也没办法,我说。虽然爽了,疼也是真的挺疼的。”

[没意见!没意见!]

[这得多骚啊,自己用绳子都可以把逼磨烂]

[阴唇掰开啊,老子正看着你的骚豆子打飞机呢]

[主播感觉心情不是很好]

有一条弹幕是她关注了她好几年的老观众发的,她知道那是个女孩子。

“没有心情不好哦,就是有点累了。”许月拧开药膏的盖子,往食指上面挤了一点乳膏。

因为已经射过一次却没有清理,此时淫液胡乱沾在她的下腹和阴部,有种脏乱诱人的美感。许月叹了口气,忍着洁癖的不适给自己擦起药来。

刚刚释放完的失落感仿佛一场错觉,这很奇怪。因为她已经做了几年的性爱主播,不是什么初出茅庐的新人了。

她什么花样都玩过,连处子膜都不知哪次玩得狠了被冰凉无生命的器物给捅破,被她自己插在湿热的阴道里肆虐。

如今岁数活得越久,却越发地矫情起来了。她自嘲地笑了一下,却听见门口瘫在地毯上熟睡的狗狗不知什么时候醒来,朝外面兴奋地吠叫起来。

“”干什么,不是都说了不要提前回来么。

有了上一次差点被“抓包”的经验,这一次许月迅速熟练地收拾好残局,匆忙和直播间的人道别。五分钟后,她穿着干净柔软的家居服站在门口替许星开了门。

“姐姐,”许星见到她眼睛亮亮的,比她那小狗还像只喜欢腻着主人的忠犬。她背着书包,手中拿着一杯饮品,“回家路上喝到好喝的饮料,给你也带了一杯。”

许月眉心跳了一下:“我”

她真是输得一塌糊涂,明明对这少女打得算盘心知肚明,却迟疑着说不出一个拒绝的字眼来。

在许星期待的目光里,许月咬着吸管将那杯饮料喝下去了。

凌晨一点,许星摸进许月卧房。月光皎洁明朗,她走到许月跟前去,发现熟睡的人眉心微微蹙着。她低下头,在那处落下了一个比风还轻的吻。

许星耐心地一粒一粒解开她睡衣的扣子,露出一片白洁的肌肤。

缀在乳房上的两点被她自己直播时揉得红肿,此刻还未消退下去,像是被吸大了似的。仔细一瞧,那细小的乳孔都给她自己揉开了来。

许星叼住她一侧奶尖,用虎牙细细碾磨中心的小孔,手掌却握住许月腰身,没摸几下就滑到睡裤腰侧,连带内裤一起为她褪了下来。

“姐姐。”许星小声唤她,“姐姐”

许月已经服了药熟睡,她断然是得不到回应的。她近乎痴迷地吻着许月的小腹,不厌其烦唤着她对许月最亲昵的称呼。

好像只需这样,这场单方面的侵犯就会变得合理,变得理所应当,断不容许任何人置喙,连许月自己也不行。

她含住许月的阴蒂。那里没有一丝毛发,洗得干净。只是含在嘴里舔了一会儿,底下那一口花穴竟咕叽一声溢出一汪水来。

许星吐出沾满唾液的阴蒂,认真注视着许月腿间的花穴。

这是她第一次亲眼看见许月那处器官,比隔着直播屏幕更加清晰艳丽。

剥开阴唇,露出藏在层叠软肉之中那枚花珠,此刻正颤颤巍巍地挂着,仿佛殷切企盼被采撷。

好想摸一摸。

她想着于是便那样做了,指尖轻触上阴蒂,许月身体便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腰部微微耸起,似乎敏感极了。

她将温热的手掌覆上去,贴着大腿根部抚弄,缓缓上移,突然包裹住整个阴阜,两指拨开阴唇,食指试着往里探索,沿着肉缝来来回回地抚摸。那处可怜极了,好像噙满了泪水,稍微再碰一碰就要哭出来。

盛不住了。像是开出一朵芍药,盈盈地盛着蜜,脆弱着招摇,圣洁着淫靡。

许星俯下身去,直接吻上那挺立的花心,贴合、分离,再探舌尖去尝穴口溢出来的淫液,既小心翼翼,又像在肆意妄为。

舔吮了一会儿,许星抬起头来,嘴唇已霍然沾染上一层亮晶晶得液体。许月流了那么多水,几乎没有滴落在床单,因为尽数都被她吻入口中,吞入腹里。阴道口已经自然地徐徐张开来,像是做好被插入的准备了,手指抚在穴口时,几乎要被里面发骚的软肉吸纳进入。

许星盯着那处看了好一会儿,轻声叹气,手指移开。

她又跪在许月床上去亲吻姐姐微启的唇,把她下面流的水混着自己的唾液,一并渡入许月唇舌间去。黏腻地吻了半晌,察觉到身下人有些喘不过气,她才抬起头来,让许月重新呼吸。

许月额前的碎发有些时日没有理,汗水氤湿后贴在鬓角。许星怜爱地为她拨到耳后去,然后忽然开口:“姐姐,别装睡了。”

“”

“你一直醒着,我知道的。”不等许月反应,她便贴上去抱住了被窝里微微颤抖的人,“你别害怕,你别哭。”

“你打我吧,许月。你不要不理我。”

“我不打你。”许月被她捂在被子里,声音像隔了层蒙蒙的雾气。她眼角还挂着点水珠,闷闷道:“你先下去,让我穿条裤子”

“对不起,姐姐。”

“你已经说了十多遍了没事了许星。”许月最终将手轻轻搭在她肩膀上,带着点安抚意味。她脸上的潮红还未完全褪去,这时候说话也带着些染了情欲的沙哑。

沉默半晌,她终于有些艰难地开口:“是我平时疏忽了什么吗?我实在是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

“因为想做。”许星抬起头看她,眼中映着昏黄的灯光,湿漉漉的,像淋湿的小狗。

她忽然撑着床面向面前的女人靠近:“姐姐,你告诉我,我到底怎么了?”

“姐姐,我可以亲你一下吗?”她突然说道。

“不”许月还未拒绝她,就被覆上来的唇瓣堵住了。

那是个浅尝辄止的吻,只是蜻蜓点水般碰了一碰。

许星将她肩膀环住了,嘴唇离开后,却将她抱得更紧,好像这世上所有情人之间最温馨的相拥也不过如此了。

“不,你不用告诉我了。”许星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窗外夜风簌簌,今年的桂花是晚开的,这一吹便拂了满树的花雨,静谧无人的街道上已经铺了薄纱般的一层雪白。

许月停播了。

“对不起,最近身体有点不舒服,开播时间待定了。”主播的简介改成了这样一句话,后面还附了一个流泪的表情。

即使没有开播,漆黑的直播间内也是可以随意聊天的。

[主播停播的第3天,想她]

[想主播了]

[想主播的逼和奶子了]

[看不到骚逼最近几天打飞机都不带劲唉!]

[果然是骚货呢不开播肯定是因为逼被干烂了呗]

[楼上怎么说]

[别听她胡说,主播不线下的。这么多年了,粉丝打钱再多我也没见她答应谁!肯定是生病了,希望她快点好起来]

许月一条条看完了弹幕留言。

她其实并没有生病,只是自那天晚上之后,她便觉得自己好像心态出了毛病。那天许星弄她弄得很温柔,甚至没有插入就让她高潮了一回。第二日反而精神抖擞,觉得气色都好了不少。

但许月不明白,以往都能面不改色地在摄像头面前摸奶子玩逼,现在却连脱个裤子都感觉难为情。那一天许星最后的吻总在她心里萦绕不去,每天都会不由自主回想起那一吻的触感,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情不自禁用手指碰着嘴唇,像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

若是哪天发现自己没有回想,那便是又想了。

她哪里还是少女。许月不愿意细想下去了,犹豫几分后,次日便重新开了直播。

“我回来啦,身体已经没事了,谢谢你们关心。”她这次没有提前准备情趣用具,因为停播了几日,上一回的金主并没有给她提出别的特殊要求。

“今天想看什么?”

[终于开播了我裤子已经脱了鸡巴已经就位]

[感觉主播状态比之前更好了]

[别废话,先把逼掰开看看]

[可以再玩一次串珠吗?]

[风油精]

[消失了几天,还以为你不播了]

“不会不播的,因为我也得吃饭啊。”许月调整好镜头,“好吧,既然今天直播间里都是熟人,那么我就满足打赏最多的粉丝一个要求吧。”

话音刚落,便有人刷起礼物来。

[观众打赏润滑液*10]

[观众打赏按摩棒*100]

[我靠!一百个按摩棒,这得多少钱]

[第一次赶上金主爸爸撒钱。爸爸不缺钱的话也看看我呗]

许月以为自己看错了,定睛一瞧,才发现是一个陌生的账号给她送了巨额礼物。

“这也太多了”她愣怔了一下,心想这人不会是想让她做什么折腾人的活儿吧!

[可以提要求?]

“可以可以的,一个要求,只有今天作数哦。”许月不安地答道,“不、不线下。”

[我要你今天晚上休息,关直播。]

[好昂贵的礼物,好离谱的要求,好霸道的金主]

[金主爸爸什么意思啊]

[???]

[这算什么鬼要求不播我们看啥]

[我操你大爷]

“大家别生气。”许月感到头疼,“别吵。”

这时候,她挂在后台的聊天账号突然响了起来。她点开一看,原来是收到了平台网管的消息:客户已大额打赏,请尽快执行哦~

这算是怂恿她提前下班么。

许月乐得偷懒,于是将脱到一半的衣服重新扣上:“好吧,不好意思,今天大概要提前说再见啦。”

为了避免再次受到一波弹幕攻击,她立刻结束了直播,然后飞快地退出了平台。

[这就走了?]

[我*****老子鸡巴还硬着]

[主播是不是被包了]

请假和休假毕竟是截然不同的感觉,许月关掉摄像头后便瘫在沙发上看起来电视。

突然敲门声音响起,许月从沙发后面探出个脑袋:“许星?怎么这会儿就回来了?”她一边踩着拖鞋啪嗒啪嗒去开门,一边在心里嘀咕还好今天提前结束直播。

一开门,扑面而来就是一股清甜的气味,许星提着生日蛋糕,笑意盈盈将她望着。

“生日快乐,姐姐。”

“生,生日?”许月惊讶了一瞬,忽然想起今天的确是她的生日。自从母亲去世后,她便再也不过生日,许星怎么会突然想起给她买生日蛋糕的?

许月皱起眉来。“许星,我之前告诉过你晚上不要提前回家,你今天”

“我们进去说。”许星一手拿蛋糕,一手将门带上了。

狗狗围着矮几上已经吃掉一半的蛋糕转来转去,呼噜噜地舔盘子上沾的奶油。窗外飘着小雨,明明已经是趋于寒凉的季节,屋子里却暖融融的,灯光敞亮。

“你说什么”许月腾地站了起来,“你怎么知道我直播的?!”

“无意中看见你电脑上的软件了。这一次的确是无意。”许星答得很平静,“用小刀在你的椅子上做记号、确认你的直播房间,今天打赏让你休息”

她停顿了一下,语气却稍带上了一点迟疑:“都是我。”

她站起来走到许月身边,却发现她双手冰凉,好像是被吓极了,一时间怔怔的做不出回应。

“姐姐,对不起。”她又道歉了,只是这一次没有再贸然去拥抱她,尽管她很想,想得快要发疯。

她明明可以依然像之前那样,隔日就去许月房间里偷个香——许月即便知道了也没有讨厌她,不是么。可是许星不想再这样了,她想名正言顺地爱许月,想和她做爱,想让许月回应她,也想让许月

“姐姐,许月。”她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拥住面前人,力度轻的像在捧一张纸,那是一个许月只要想挣脱就可以轻易离开的怀抱。

“许月,十二岁那年,你把我带回家你知道我有多想恨你吗那十二年,我连这世上是不是还存在一个亲人,我都不知道。我应该恨你的。”

“可我做不到,我好像天生就没有那样的能力。一想到去记恨你、冷落你,我就好痛苦,那些人打我、骂我,笑我,我只要想想你,就觉得什么都可以承受。”

“只有爱你的时候,我才感觉自己活着。”

“许星”许月去回抱她,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竟然已经眼眶濡湿。她扶着许星的肩膀,抬手摸着她的脸,用指尖给她擦擦眼泪,眼里尽是温柔和怜惜。

都快成年了,怎么还这般像个孩子

她主动将许星抱住了,把脑袋埋进她肩窝里。

“还没告诉我,钱是哪里来的?”其实她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只是见这孩子情绪上来前言不搭后语,便耐心地问了她。

“补习,”许星抽抽鼻子,抬起手臂将许月搂抱住了,“每天晚上去给别人补习了,工资很多。”

她听见许月轻声笑起来,嘴唇贴在她脖颈上,蹭得她发痒。

“我们许星很厉害,都能自己赚钱了。”

“嗯。”

“不过下次别打赏直播了。”许月耳垂泛红,小声说道,“平台会抽成的。”

于是许星又忍不住笑起来,两人站在狭窄的客厅中间,相互抱着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狗狗趁无人顾她,偷偷摸摸叼了半块蛋糕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许月洗漱了回到卧室,发现许星坐在自己床边,好似手足无措的样子。

“怎么了?”互通心意后,连她自己也没有发觉她和爱人说话时嗓音变得更加柔和,“不会是”

她瞧了瞧面色通红的少女和她下面明显的隆起。

“好吧。”许月无奈笑着,拉着妹妹和自己一道躺去床上。

她一直忙着债务的事情,几乎没有好好教过许星什么东西,如今终于履行长辈的职责了,却是教她如何睡了自己。

许星是第一次,她又何尝不是呢?她想让妹妹轻松地去享受这样初次的性爱,便努力作了镇定娴熟的样子,替许星将衣服缓缓褪下了。

“你也帮我脱。”她在许星耳边轻声说道。

许星将她压在了枕上,急不可耐去吻她嘴唇。之前其实已不知接了多少次吻了,但是今天这次却让两人都无比燥热。

“嘶你是小狗吗。”

“姐姐嘴唇好软,好喜欢。”她在接吻的间隙断断续续吐露着喜爱之词,含着许月的唇瓣吸吮,末了又轻松撬开牙关,去找她的舌头勾着挑着玩。她其实并没有吻人的经验,只是凭着少女的一腔滚烫的情思就毫无技巧地吮上去了,横冲直撞地,偶尔会把许月弄得很疼。

可是她很喜欢,她喜欢得心脏都快要融化了,像是几十年浮浮沉沉居无定所的流浪者找到了归处,她快要溺死在许星给她的温度里,心甘情愿地被吞噬、被占有。

许星一边亲她一边解她的扣子,手掌探入衣襟去摸她软软的乳房。

“姐姐直播的时候喜欢自己摸奶头对吗?”

“什啊嗯”许月被她碰了碰乳尖就忍不住动情来,感觉下体已经涌出了情液,打湿床单。

“我让你、嗯学习,你看我直播”

“可是姐姐太有魅力了,所有人都可以看,我为什么不行?”

许星一口咬上她一侧乳尖,用牙齿叼着碾磨,舌尖在乳头顶端的缝隙上挑逗触碰,激得许月忍不住耸起腰身细细颤抖。

那奶头像一颗石榴,上面沾着剔透的唾液,娇艳欲滴。

“舒服吗许月,我舔和你自己摸,哪个更舒服?”她坏心眼问道,另一只手还揉着许月饱满的乳肉,捏在手里玩弄。

“嗯当然是你。”许月已经适应了这种快感,感觉又找回了长辈主导的位置。她伸出手摸摸俯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口吻像在逗弄孩子:“你好像个没断奶的小孩。”

“是吗?”许星听罢又在那被欺负得红肿的奶头上啄吻一下,“我的确没断奶,可我是小孩吗。”

她直接将手指探入许月裤缝,插进她腿根里,去摩挲那个已经湿润的花穴。

许月被她突然的动作惊得从喉口一声呻吟,下意识仰起脑袋,双手抓紧了许星的肩膀。

“我是小孩吗?”许星重复了一遍。那里已经汩汩地开始吐露淫液,手指触上去便可以顺着柔软的阴唇滑进穴口。她的指甲修剪得浑圆,在许月底下那个脆弱的阴道口上不紧不慢地按压打转。

许月已经说不出任何话。她平日里常常作弄那个器官,却从来不像今天这样敏感,不仅仅是生理上的快感,她感觉自己迫切地想要被填满,想要滚烫的东西插在自己那处生来与旁人不同的地方,不上不下的空虚感绞得她几乎要流下眼泪。

“别玩了!”她咬着嘴唇说道。许星正在研究她那挺立出来的阴蒂,闻言抬起头来,却见许月瞳孔湿漉漉地将她瞪着。“姐姐”

“直接进来吧。”她哑着嗓子说。

许星将她一双修长的腿扶起来,让她自己抱着,然后扶着粗涨的阴茎向那口花穴插入进去。

“疼吗?”

“有一点。”

许月如实回答道。虽然她的确很耐疼,因为先前有更多过分的冰冷的器具也曾将她那里撑开进入。可是这一回她却被有一种奇异的快感将心脏填满了,想到给予自己这种快感的人是她的亲妹妹,又羞耻地闭上眼去。

她忽然莫名地生出来一些自我厌弃,她在这跟孩子撒什么娇呢?

“许星我不疼,你不用顾及我。”

话音刚落,许星却拉着她脚腕,倾身上去吻她的唇。她这一次吻得极尽温柔,像是在做一件珍而重之的事情,吻完后便注视着许月的眼睛。

那眼神比起欲念似乎更多的是痴妄,火辣辣地能生生将人灼伤。

她的性器一寸寸钉入那湿透的阴道口,她真怕伤了许月,怕许月觉得疼痛,于是每一次都试探着插入又抽出,反而磨得许月快感更盛,扭着腰想将那根阴茎吞入。

插进去后,她又趴在许月怀里默不作声。

“怎么了你,你动呀。”许月不好意思地催促道,却见许星抬起一双小狗似的眼来。

“许月,我好爱你。你也爱一爱我行吗?”她说。

许月将手臂环上她的肩膀,将嘴唇贴在她耳边。

“我爱你,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天底下会有哪个姐姐允许亲妹妹将自己抱在怀里插到流水呢?她终于明白自己心意,她爱许星。

许星抱住她,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她用力地顶入再狠狠地抽出,仿佛要将那嫩红的穴肉都给带出来,发狠地奋力冲撞,两个囊袋拍击在臀肉上,撞出啪啪的声响。

许月被她顶得神志不清,双眼含满了水汽,什么也顾不上,只能拥着许星的脖颈,呜呜咽咽地哭叫起来,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紧紧将身上的少女抱着,身下一股一股地喷水,淫液濡湿了身下的床单。

尺寸不俗的阴茎将她的穴口完全撑开,肉壁紧紧贴着粗大的性器,兴奋地挽留和吸吮。

“许星,慢点,我受不了了啊”许月在急促喘息的间隙里求饶,“要嗯啊”

许星将她一条腿扛在肩上,继续用力抽插开拓,同时分出一只手去抚慰许月前端的阴蒂,快速地上下抚慰着。她感到那勾人的花穴一阵收缩,夹得她头皮发麻,便一股脑地尽数射在了许月身体里,和她一起完成了这场大汗淋漓的性爱。

许月又喷水了。许星用手沾取了一点交合处流下来的东西,不知道是自己的精液还是许月的淫水。

许月累极了,这时候已经完全端不起长辈的架子来,她被肏得身子骨都软了,只知道将自己缩在许星怀抱里大口喘息。

晨光煦煦,微风拂来,偶然携带着桂花的清甜香味。许月醒来时,自己正赤身裸体窝在被子里,胸口前面贴了个脑袋,毛茸茸热乎乎的,双臂将她紧紧箍着,人却还在熟睡。

今天是休息日,许月乐得就这样安静地将人瞧着,不去叫醒难得睡懒觉的妹妹。

许星睡着的样子很乖,大抵是从前寄人篱下时睡不安稳,后来即使被许月接回家中,仍然保留了一个习惯,不论那床的大小,她总是蜷缩在一角抓着被子才能睡着。

“许星”

有人叫她,即使声音很小,几乎是在用气声,一遍一遍唤她名字,好像生怕惊扰她的美梦。她未睁眼便直接就着搂抱的姿势,再次缩紧手臂,将许月抱得更紧。

“许星你知道几点了嘛你松开我,我去做饭。”

她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这意思便是允许了。许月笑着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钻出被窝,踩着拖鞋去洗漱了。

这是两人确认关系后的第一天,窗外阳光明朗,与往日也没什么不同。许月穿着围裙洗菜,突然背后就贴上来一个热源,黏糊糊地将她抱着,像只黏人的大型犬。

“洗漱了?”

背后那人点点头。

“狗喂了?”

她仍然点点头。

“睡饱了?”许月转头去看她,眼里笑意更盛。

许星摇头。

许月一愣,心想你这孩子到底是觉没睡够还是

她还未来得及想下去,就感到许星将手从她上衣下摆中探进去,摸着她乳房玩弄起来。经过昨夜一晚的深入交流,她对于怎样伺候许月这副敏感的身子已是轻车熟路了,手掌包住乳肉揉捏,指尖沿着乳晕打转,就是不去触碰她已经挺立起来的奶尖。

“嗯许星”

“嗯?”许星侧着脑袋去吮许月耳后那一截白皙漂亮的颈子,印上一个殷红的印子,像盖了戳,显示这是自己的所有物。她满意地端详了一会儿,才复又去含许月的耳垂。

“姐姐喜欢这样?”

“我许星你摸摸那里”

“哪儿?”她认真问道,手上动作却一刻没停,继续绕着那乳尖一周打转,“说出来,就帮你。姐姐不会不知道怎么说吧?我看你直播间那些人叫的花样可多”

“摸摸奶头,帮我,许星。”她几乎是呜咽着请求,转身过去自己将衣服脱了,好让妹妹玩自己的身体。

许星拿过剪刀直接将她围裙上的绑带剪下,一圈一圈遮在许月眼上。

许月只想叫她快些满足自己,便也纵容了她这乐趣。她不知道,在她全身被剥得干干净净时,许星已将她的摄像头拿来,打开了直播。

[今天怎么突然中午开播]

[操啊谁她妈大白天打手冲吃午饭呢]

[来了来了老子的骚逼呢]

[是不是因为昨天提前下播,今天补偿一波]

[等等我没看错吧为什么还有一个人?]

许星将镜头调整到合适的位置,然后把许月抱起放在餐桌上。

“姐姐,自己把腿掰开。”

许月迷迷糊糊地照做了。她很容易湿,早在刚才被压在厨房料理台前摸奶子时,下体已经情动地流出淫水来。

昨晚已经记不清做了几次,那口花穴已经完全被肏开了,这会儿还张着水红色的小嘴,可怜巴巴地流着涎液。许星两指将阴唇拨到两边分开来,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会儿。

许月双眼被蒙着,却察觉有一道炽热的视线盯着自己下身视奸,有些不好意思地缩了缩膝盖。

忽然她感觉自己双乳上被抹上了什么凉凉的东西,不像水也不像固体。

“许星,这是什么?”

“这是昨天没吃完的生日蛋糕,我从冰箱里拿出来了。”

许月一惊,拿手去推她。这也太超过了,蛋糕是用来吃的,怎么能够用来做爱?

许星将她手压了回去,插进她指缝里与之十指相扣。

“姐姐”她呢喃着,嘴唇贴上许月的,亲昵地蹭着,手指又沾取了一点奶油继续涂抹在那硬挺的乳尖上,“你怎么能忘呢?”

“你可以忘记你自己的生日,我原谅你这辈子我来替你记。”

“姐姐,别乱动把腿抱好。”许星用手指沾了一点奶油,仔细涂抹在那两枚漂亮的乳头上,又捻了两颗生日蛋糕上点缀的樱桃,嵌在奶油上面。

“唔”许月双眼被蒙住了,目不视物,身体感官的敏感度被无限放大,她能感觉到许星将奶油抹在她胸前,却不知道那是一番如何诱人的画面。

她终于被激得颤抖起来,手臂酸软抱不住双腿:“许、许星”

“很累?”

“嗯”她正想说要不我们到床上去,就感觉到手指插进下面的花穴口中,曲着指尖抠挖。

“舒服么?”许星含糊问道。她小心将虎牙收起来,认真为姐姐口交。她要让许月尝试她未曾体会过的性爱,要让许月完完全全沉溺在自己给她编织的欲网里。

“嗯许星,许星不用这样”

“用的。姐姐舒服吗?”

“舒服,很舒服”

许星拿过一边的蛋糕,取了一颗草莓放进许月口中:“含好,不要咬哦。”

“唔嗯”许月照做了。她在性事上很乖,把自己的使用权全权交在妹妹手里,不一会儿便喷了一次,许星将那阴道也开拓得差不多了,拿出许月口中的草莓,抵在她湿乎乎的阴道口下缓缓推了进去。

许月还在刚刚释放过的不应期中,此时穴里突然被塞进什么东西,忍不住呜咽出声来,抓着许星肩膀的手指用力掐着,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呜”

“是草莓。”许星任她扣紧自己肩膀,在她大腿根处落下几个安抚性的啄吻。“怕你被凉着,所以放在姐姐嘴里温了一会儿呢。”

她说完又抬起头来,按着许月后脑勺和她接吻,像是奖励她做得好似的,温柔地用舌尖去顶她的虎牙,手上动作却是截然相反的狠厉,将那颗草莓推进许月阴道深处。

“啊会不会太深了?”

许星咬了一下她湿润的下唇:“不深一些,吃不下我的东西了姐姐。”

许月这时候才意识到她想做什么,喉咙里发出哼笑的声音,双手环住许星肩膀:“除了我,还有谁能容着你这么玩。”

“只有你,姐姐。”许星也笑,“难道姐姐觉得我还会这样玩别人?”

说着扶着自己青筋怒涨的性器插入许月花穴中,许月感到下体被那硕大的硬物突然进入,将一腔空虚全部填满,那根阴茎如同刑具,顶在她阴道里,缓了一会儿就突然冲撞起来,每一下都捣得极深极深,将最里面的那颗草莓推到了底,几乎要将她小腹贯穿。

“啊!”

“姐姐你看”许星将她小腹上那一片奶油抹开,露出一个被阴茎顶起的形状,“你的逼好像就是为了被我肏开才长出来的”

许月被她插得胡乱应着,呻吟都支离破碎地从喉口溢出来,餐桌上覆盖的桌布已经完全被揉皱,那一盘被和弄散烂的蛋糕已经跌落在地,清甜的香气吸引来馋嘴的小狗。

狗狗摇着尾巴迈腿快步跑来,冲着餐桌上弄出很大动静的两人“汪汪”地叫。

许月看不见东西,听到叫声立刻吓住了,双臂更紧地搂住面前的少女,将脑袋埋在她怀中。

“许星!把狗狗抱出去”

许星充耳不闻,捞起她一条腿更用力地撞击起来。她伸出手来将许月扣在怀里,然后冲着地上疯狂摇尾的小狗使了个眼神。

安静点。别在这。

狗狗便耷拉着耳朵,小声呜呜叫着出去了。

许星抱着许月轻柔地抚摸她后脊,嘴唇去找她的乳头,将上面缀着的樱桃卷进嘴里,又吃不够似的,再去吮她红肿的奶头。她将人压在桌上,下身不遗余力地继续顶撞,龟头在肉壁里来回地磨,将那颗草莓彻底捣碎。

许星回头看了一眼电脑上疯狂滚动的弹幕,然后将手指扣在许月蒙眼的绑带上,轻轻揭了下来。

“许月,你愿意要那千百素不相识的人看你玩逼。”她在许月高潮的临界点上将性器抽了出来,“我偏要让人知道,他们没那资格意淫你。”

“嗯啊!”

许月难受得急促喘息起来。她从一片黑暗中被解脱出来,一眼就注视到那熟悉的摄像头和直播窗口。可她完全不在乎,不,她根本在乎不了,因为她被禁锢住了,她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逼被完全肏开,草莓的汁水和着淫液徐徐流下,空气里弥漫着腥躁和香甜。

“许星,许星”

她像个被玩坏的人偶,四肢无力地挂在许星身上,口齿不清地唤着许星的名字,呜呜咽咽地向自己的亲妹妹求饶,求她给自己一个痛快。

插座就在脚边,许星伸脚轻轻一勾,摄像头的电源就断开了,直播间瞬间黑屏。

[???]

[要不要这么缺德啊操]

[好恍惚这真的是我关注了几年的那个不约线下的主播吗]

[不播了?操蛋玩意走了]

[感觉不是约p虽然听不清声音,但好像是真情侣]

[我能说我磕到了吗]

[取关了。明明有老攻装什么寡妇?操]

“许月。”许星亲昵地吻她泪眼,“许月,姐姐。”

许月终于无法忍耐,耗尽最后的力气将许星推在沙发上,自己扶着她硕大的性器坐进穴里。她原本就快要潮吹了,突然的进入使她快被这样充实的幸福感填满,趴在许星身上耸动起腰身来。她已经被肏得双腿酸软了,此刻怎么动也不得要领,便仿佛赌气似的伏在许星肩上咬了一口。

“嘶要我动?”许星被她夹得头皮发麻,却喜欢得紧,于是就着这样的姿势自下而上地顶弄起来。

“啊快一点,快一点”许月自己都不知道身在何处了,那点羞耻已经被她丢得一干二净,她放纵自己在那暴风雨侵袭的海面上漂浮,任自己被颠簸得迷失了方向。她什么也不怕了,因为她知道有人会拉住她,抱她,亲吻她,只要和这个人在一起,去到哪里都无所谓。

许星射在她身体里,她也终于到了高潮,底下一股一股喷出水来,身上的奶油已被抹的乱七八糟,甚至沾了一点在许星的头发上。

看来得好好洗一洗了。她抬手将那点奶油擦去了,这一场淋漓尽致的性事做得她精疲力竭,嗓子也有些哑了,还是跪坐在许星身上附身去和她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许星摸摸她被插肿的花穴,小心翼翼问她:“姐姐,你会觉得太过分吗?”

“因为太喜欢姐姐了,我忍不住”

“许月,让我看一下有没有硌到背对不起,桌子是挺硬的你不要生气,姐姐。”

桌子不硬,是你比较硬。

许月很累,许月不想开口回答。

她恍惚记起自己刚刚入行做主播的时候,因为不熟练也不习惯这种事情,很长一段时间,性爱对她来说都是痛苦。她一直唱着独角戏取悦别人,麻木地自慰,麻木地释放,从未想过有一天能在性爱中获得这样的满足。

许星将她对于性的所有厌恶全部替换了,换成湿漉漉的亲吻,换成汹涌的爱和耳鬓厮磨。

“姐姐,你流太多水了,我们先去洗澡,你再休息我给你清理一下好不好”

妹妹给姐姐洗逼像什么话算了。

她闭着眼睛贴在许星胸前去听她的心跳,意识朦胧地想着。

清晨,床头柜响起一阵闹铃声,扰醒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

许月费力从许星怀抱中抽出手来去关手机闹铃,刚探出被窝,就被人从身后热乎乎地抱住了。

“别黏人,今天开家长会。”许月揉揉她睡乱的头发,将人强行从被子里剥了出来,又把贴在自己身上的大型犬扒拉下来。

离高考还有不到三个月了,学校便最后一次组织了一次动员大会,要求所有同学都必须和家长一同出席。

“你想去?”许星将那通知单从许月手中拿过来,“其实不用的,老师知道我家里的情况”

许月摇摇头,将那单子抢回来妥善折好:“要去的。”

以前两人总有隔阂,如今坦白心意了,她无论如何都想要再给许星更多的关心。

她和许星一前一后进了教室并排坐下,等待家长会开始。突然,前座的女孩转过头来,一脸愁容喊道:“许星!帮我看下这道题怎么做吧。”

她回头那一瞬便瞥到了许星旁边坐得规规矩矩的女人,她似乎眉头紧锁,好像很不舒适。

“您”女孩迟疑了一下,手中作业本已经被许星抢去刷刷两笔写了答案。她拿起一看,和参考答案如出一辙,于是眼巴巴说道:“你给我讲一下吧。”

“自己看解析。”许星不耐烦回答,若非这女孩正是掏钱让她帮忙补习的那一位,她压根懒得搭理。

“哦”她感到委屈,又看了一眼许星身边的那人,最终还是悻悻地转过头去。

“许星”许月压低声音唤她。不知为什么她看上去十分紧张,双手不自然地交叠在桌上,细看才发现她正弓着背微微颤抖。

“嗯?姐姐哪里不舒服吗?”许星担忧地握住她手,样子与恳切关心长辈没什么不同。

许月瞪她一眼,只见这坏心眼的少女眼含笑意,手掌却不容拒绝地包裹住许月交握的手指,带着情色意味地轻轻按压。

早上出门之前,许星求着要她在穴里含了枚跳蛋,这时虽然没有打开遥控电源,但那东西撑在她阴道口上,被内裤抵着,稍微动一动都会摩擦到敏感的阴唇内壁。她无可奈何坐在这偌大一间教室里,看着空座位逐渐被落座,人越来越多,交谈声越来越大,她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突然,许星似乎打开了跳蛋的遥控,她感到下体一阵突如其来的振动,那东西好似活物,在她磨得湿润的穴口上不断跳动震颤,她一瞬间经受不住这如潮的快感,惊慌地抓住许星手腕:“不”

许星将手轻轻捏着放在桌和她相牵,小声同她耳语,一会儿问她爽不爽,一会儿又说对不起,总之就任着那器具作弄许月下头那张嘴,她假装为姐姐整理长长的遮住眼睛的额发,然后退开的时候在她耳边喃喃。

姐姐,我都听见你里头流水的声音了。

她们坐在最后一排,教室拥挤,故而人来人往都得从后面经过。

她拼命将喉口快要溢出的呻吟生生吞下,直到会议开始,教室里安静下来,许星便将跳蛋关停。许月感到快感骤然停下,好像在极乐的边缘被拦住了一般,那枚跳蛋待在她穴里一动不动,巨大的空虚快要将她吞噬,好痒,好像被满足——

许星偏头去看她的反应,才见已经将许月欺负狠了,眉目间染上一层愠色,咬着下唇不愿和她对视。

她便了然,悄悄将椅子挪近了一些,将手缓缓探向她被包裹着的一双长腿,轻松将手指沿着那裤腰边缘伸了进去。

许月惊讶地去推她那只作乱的手,却还未来得及拒绝,许星已经将手指撩开她濡湿的内裤探入了花穴中。

“!”被跳蛋抚慰过的地方还泛着酥麻,乍一被温热的指尖触到,她便不受控制地蜷起小腹呜咽出声。

这时候班主任终于调试好了ppt,正准备开始会议便察觉到教室后面的动静。

“许星?这位是你姐姐吗?我看你们一直在交头接耳,有什么事吗?”她对这个眉清目秀的女人印象不深,便取了老花镜探着头看。

“嗯老师,我是许星的姐姐。”许月额头上渗出滴汗来,她知道自己已经面色潮红,赶忙挤出一点笑来回应她,“不,不好意思啊。”

许星听了这话,好像奖励似的将手指上移,按住她阴蒂重重地摩擦起来,曲着指节快速扣弄,中指向下一滑,便将那逼口的跳蛋推到更深处去,一深一浅地抽插。

许月下面全是水,她不敢插得太快,否则那水声一定响得门外走廊的人都能听见,这教室里明明正在开家长会,却有人坐在课桌后被亲妹妹用手指玩到潮喷。

许月攥紧了手,大口地喘息着,又极力压抑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同做爱的感觉不一样,这像一场凌虐,她快被折磨得发疯,想不顾一切地呻吟出声来,脱光衣服张开双腿央求妹妹插进来,她好想,可是她得到的只有那微乎其微的几根手指,那手指狠狠地碾在她敏感的阴蒂上面,下头不断冒着淫水,她恍恍惚惚想着,待会儿离开座位,自己的水不会将那座椅都浇湿吧。

她眯着眼被送到顶点,穴口喷出一股骚水。许星抽出手指,当着她的面嗅了嗅,伸出舌头一舔。许月见她这样大胆,脸色登时更红,甩开她将自己掐出指痕的手腕,侧身不再看她。

[??!]

[主播你终于上线了……]

[骚逼给操得合不拢了?半个月没开播]

[真的好好奇主播是谈恋爱了还是找了个p友]

[来了]

[这么爱吃鸡巴立什么牌坊呢就问一句约不约姐姐十八厘米]

“……”许月才将长裤褪到一半,瞥了瞥屏幕,“不约。”

许星昨天随着学校的竞赛队去外地集训了,她这才得以重新开了直播。前几日许星每隔几日放学回家便都要缠着她做,她说这样姐姐吃不消,许星又说什么?吃不下?她狎昵地在许月那红痕点点的颈子上咬了一口,掐着许月的腰顶得更深。

“这不是吃得下嘛。”她又去吻许月的耳垂。

不做的时候她也非得要和许月一块儿洗澡,洗着洗着手又伸到许月胸前去玩她的奶肉,先用掌心包着那团软肉来回地揉,又捏捏她硬挺的乳头,指尖抵在奶孔上面轻轻地抠,把许月弄得动情,忍不住扭着腰要把逼往她嘴里送。

她那口花穴好像已经被许星玩出了淫性,整日都必须含点什么来堵住汩汩向外流的骚水。阴唇被玩得红肿,穿上内裤都能清晰看见那饱满的阴阜缀在她下体,肉嘟嘟湿答答,中间勾勒出一条若隐若现的小缝。

她嫌布料磨到这娇嫩的逼,于是便索性不穿内裤。

[内裤都不穿简直骚到爆了好吗……]

[是不是为了让人随时干进来]

[想舔prrrrrr]

[赶紧给老子来一发]

[主播不考虑再来一次双人的吗感觉看你被酷姐狂肏更好冲]

“她……最近几天都不在家里。”许月回复着那条弹幕,视线却落到自己小腹上的指印,许星怕她不适便掐得不算用力,大多时候都只是一些情趣,许月也乐在其中。只是今天看着这渐消的印子,许月又心想下次叫她狠些也无妨。

“今天有什么想看的吗?”她问道。

[新人报道一进来就洗面奶了好大]

[同新人主播逼掰开给看看呗]

[什么都行都得收费楼上的来了先打赏]

许月见了便笑起来,声音慵慵懒懒:“对的。”说完却将双腿分开来架在桌上,将摄像头对着自己敞露的阴部拍。

她大腿内侧全是各式各样的红痕,有吮吻出来的,有掐出来的,有拿硬热的阴茎抽打出来的,也有被阴茎紧紧贴着摩擦出来的,总之全部都是许星留下的痕迹。

这点点的红却衬得那口嫩逼更加娇艳欲滴,她伸出修长手指分开两瓣肉唇,里头藏着的蕊珠便颤颤巍巍地探出个头来。

她将阴蒂轻轻捻起抵在指尖揉了揉,从手旁拿来个精致小巧的阴蒂夹来。那夹子上连了个小铃铛,轻轻一晃便发出一串铃铃的声音,许月将它佩戴在自己下体挺立出来的阴蒂上,曲起食指将她弹了一下,铃声清脆。

[操……]

[好漂亮!!!]

[骚不死你敢不敢夹着这个上街]

[鸡巴硬了]

这阴蒂夹很稳,力度刚刚合适,许月稍稍拨弄了一下阴蒂头,便直接伸了根手指插进逼里。她那阴道里已经淫水泛滥了,手指才一进去就被层层湿润的软肉挤叠着要吞得更深。她抽插了几下觉得不满足,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去,三指并在一起,快速来回抽插自己的穴。

“嗯……啊……”她舒服地发出喟叹,却觉得还远远不够,一只手手指插在逼里,另一只手去桌子上随便抓了根按摩棒,按开开关就插入穴中。那湿漉漉的逼早已被手指开拓完全,许月轻轻松松就将按摩棒推到阴道最深处,一时间那粗长器物直接抵至敏感点,碾在那团嫩肉上疯狂振动!

这快感太过强烈,许月被刺激得呜呜咽咽叫起来,不一会儿便被推至顶点。她爽得头皮发麻,靠在椅子上轻轻喘息,心里却尽想着那钟爱于控制她高潮的妹妹。

就这样轻轻松松喷了,她反倒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她将按摩棒从穴中撤出来,粘稠的淫液便立刻从那处涌了一汪,然后一滴一滴坠在地板上。

不尽兴。

她还在花穴高潮的不应期中,就着那沾满按摩棒的液体,又直直插进花穴当中。花穴被忽地撑开稍稍有些疼痛,但仍然乖乖地将入侵物含吮进去,吸纳,包容。

许星有时也会这样玩她,说姐姐你喷这么多,咱们家都不用买润滑了。说罢便伸着手指推入,抠弄,亲昵地碾磨,给予她最温柔也最蛮横的快感,叫许月再也忍受不了地胡乱呻吟起来,不住地叫着许星的名字,跪在柔软的床铺上乖顺地撅起屁股,让妹妹在她下边儿胡作非为。

而这时许星不在她身边,她只能自己尝试着做,倒像个勤奋的学生来,将许星教予她的性爱知识一遍又一遍地温习。

突然,她放在电脑旁边的手机响起来,她腾出手来拿起一看,是许星打来的电话。

她喉咙滚了滚发出一声轻佻的笑,拇指上滑接通了电话。

“姐姐。”那边的人似乎心情愉悦,声音都带着股上扬的少女气来,“我才下课。”

“嗯……这么晚啊许星。辛苦了。”她一只手接听电话,另一只手动作也没停,推着那按摩棒将自己花穴填满。

“不辛苦,姐姐你在干嘛?晚饭吃了吗?……”她顿了顿,语气又变得殷切,“有想我没?”

许月感到花穴被撑满了,又去拨弄那缀着铃铛的阴蒂,笑着答她:“……问那么多,我这人一琢磨事……嗯,脑子就疼。”

许星听她声音带着些喘息,便问:“姐姐,你不会又在自慰吧。”

“是啊。”她承认得痛快,然后便去将那按摩棒的开关推至了高档位,一瞬间她便被刺激得忍不住哼了出来。

“有……想你,嗯啊……想着你,插骚穴。”她断断续续道,被按摩棒捅得又爽又麻,她话语间却含着娇媚的笑意。

“嗯……刚刚喷了一次,还想……”她伸出手去,抓着那按摩棒前后抽插起花穴,每一下都捅至最深,仿佛有人在用性器狠狠凌虐穴眼,她被玩得毫无反抗之力,像个性爱娃娃一般任凭摆弄——

“想什么?”电话那头声音低哑。

“想,嗯,唔……”她的花穴猛得收缩,就这样又到了一次高潮。

她疲惫地靠在椅上,餍足地听着电话那头的呼吸声。

想你亲我,想你抱我,想你说喜欢我。

“想你快点好好考完试,回家陪我。”她说。

“飞机已经降落在xx机场,外面温度14摄氏度,飞机正在滑行,为了您和她人的安全”

许星抬眼朝窗外望去,天气晴朗,日光明媚。她将手机重新开机,一连上网络便收到了许月半小时前给她发的语音消息。她将那语音在耳机中反复播放了几遍,不知不觉扬起嘴角。

旁边的女孩见她这般便问:“许星,你女朋友来接你啦?”

什么?女朋友?许星张口正要回答不是,是我姐姐。

可她想了想,又诚恳对她点点头,说:“嗯。”

取了行李随着人群出来,她远远便望见许月靠在栏杆旁边打电话。她加快脚步朝她走去,迎面将许月抱在怀中,许月便把手机拿开,任这少女扣住她的腰,与她接了个绵长的吻。

这里人来人往,声音嘈杂,可却好像与这两人隔开了似的,她们安静地享受这短暂分别又重聚的时刻,唇舌交缠之间,便说尽了这几日的思念。

她忽然问:“许星,这次竞赛考得怎样?”

许星很快回答道:“还行,拿了一个a市xx大学的保送名额。”

许月听罢忍不住笑。这小孩,一定早在心里想好了怎样跟她报喜,这会儿她面上瞧不出什么,可许月已经看到她身后摇起了小狗尾巴。

“去了a市,就不能天天回家咯?”

“你不和我一起去吗?”许星停下来,注视着许月的眼睛认真问道,“不需要再还债了。我们离开这个城市吧,去了a市,你想做什么做什么,不想做就待在家里,都行。”

“姐姐,有时候我真想你一辈子都把我当做小孩,有时候又不想。你也依靠依靠我吧。”她将许月轻柔地揽在怀里。

许月怔怔地被她抱着,才发现不过是几日没见,这孩子好像又窜高了一些,或许是几毫米,也或许是她的心理作用,她感到自己的妹妹已经健康地成长为一个挺拔的青年了。

她蹭着许星的肩膀,小声地应她说好,又说我们回家去吧,这在外面呢

许星知道她是害羞了,于是笑起来,怀抱分开的时候她在许月唇角边轻轻啄了一下。

两人吃过晚饭,许月便被许星推着抱着去了卧室,两人心照不宣地接了个湿淋淋的吻。

落地窗帘合上了,顶灯也关了,只留一盏台灯,光线暗暗地照着整个屋子。许月浑身赤裸躺在床上,她看不见,因为许星用丝带一圈圈缠绕在她眼上了,遮住她的视线。

这丝带是上回生日蛋糕盒子上拆下来的,通体呈酒红色,一面光滑细腻质地柔软,一面又有些粗糙,印着白色的英文花体字。许星仔细用光滑那一面的丝带贴上许月乖顺合着的双眼,蒙住眼后在她耳边打了个蝴蝶结,又牵起长长的两截将她双手捆了起来。

许月不知道她被打扮成了一个漂亮的礼物盒子,但许星动作很轻,她被摸得舒服,于是躺着任凭她摆弄自己。过了许久,她发觉许星没再弄了,便疑惑地唤她:“许星?”

“嗯?我在呢,姐姐。”

“嗯做吧,”她不耐地扭了扭腰肢,双腿大开,那处花穴好像只是被人视奸着就淌出了一些清液,“许星我想要。”

“姐姐想要什么?”她听见妹妹的声音从自己腿间的方向传来,她似乎正伏在那湿润的穴口,一字一句吐出些温热的气息,拍打在那娇嫩的肉唇上。

“想要你玩我的逼舔一舔,许星。”

她声音已经与方才不同了,变得柔而媚。她在床上很喜欢叫许星的名字,就像在反复确认她的存在,反复享受这样的安全感和依托。

可许星偏偏不让她如意,仍然挨着她那口花穴,隔着几厘米的距离笑着问道:“姐姐,我不在家的时候开直播了吗?阴蒂都还肿着,挂在穴外边儿呢。”

“唔你看了?”她不否认,只是声音懒懒的带着笑意,含着股恃宠而骄的味道。

“没有,我上课错过了,好可惜。”她说着可惜,却伸出食指来忽然拨弄了一下那殷红的珠子,动作猝不及防,激得许月忍不住颤抖起来,挺着腰发出一声难耐的吟叫。

许月感到下体迫切地想要被什么填满,断断续续求饶道:“我嗯啊我玩给你看好不好,好不好许星?把我手松开”

“不要,姐姐就这样待着吧。”许星伏在她腿间看她扭着屁股发着骚,忍不住笑了笑,露出一颗可爱的虎牙,“你猜猜我想先玩你哪里?奶子,还是——”

她顿了一下,又凑过去吻许月的耳垂:“猜错了就继续晾着吧,直到你猜对为止。”

她很少有这样不容拒绝的时候,许月感到耳垂敏感的软肉被她含得发痒,连忙道:“是逼是骚逼,许星”

“错了。原本想吃姐姐的奶头的,这下只能算咯。”她的样子很无辜,却用毛茸茸的头发在许月颈间亲昵地拱,像只黏人的幼兽,可手上动作却不如那么懵懂,她恶劣地伸出指尖在许月乳晕上画圈,顺着红晕搔刮,偏偏不去碰那颤颤巍巍的挺立的奶尖,直到许月呜呜地叫起来,试图挣脱捆住双手的丝带。

“许星许星别这样了,我难受,你碰碰它”

“嗯?那姐姐再猜猜,我现在要玩什么?”

“要玩奶子,嗯要你吸一下,奶头好想要”她已经不顾廉耻了,被自己的妹妹彻底揉开,头脑昏沉,什么话都一股脑地说,夹着急促的甜软的喘息和呻吟。

“姐姐,”许星从她胸口上撤离开来,跪坐在她身边,“可我看你下面都已经湿得像尿了似的了,怎么这么多水啊?我好想喝。”

许月被她折磨得快要崩溃,她那懂事少言的妹妹何时变得这样顽劣了!只见那小孩恶作剧得逞似的,含住她嘴唇狠狠咬了一下,说道:“姐姐你又猜错了,没关系。”

她含着许月的舌头吸吮:“我那么喜欢你,怎么舍得要你难过?”

说完她便重新俯到许月腿间去,含住那已经湿软得不成样子的穴来,温热的口腔将那花瓣含进去吃得啧啧作响,舌头灵活地飞快挑弄着阴蒂珠子。

“喜欢吗?姐姐。”

“喜欢喜欢嗯啊!”

许星又试探着去戳弄穴口,舌头抵在层层软肉上摩擦,揉弄,那里涌出更多腥甜的淫水,全部被她卷进口中。

“啊——”刚才一直没能得到抚慰,这会儿花穴被爱人如此热烈地含吮插弄,许月很快便控制不住地叫起来,双腿抖动,脚趾蜷缩起来生生被舌头玩到了高潮。

这一次的潮吹来得湍急,那烂熟的穴口朝外喷出了一股骚水,溅在许星脸上,她抬起头来,鼻尖都湿漉漉的,却很乖地笑着说,姐姐的味道好甜。

许月被她说得脸热,想去挣脱了那缎带,索一个拥抱。

这是她们约定俗成的习惯,每每做完一次,许月下面还不停流着水就爱往许星怀里蹭,而许星也会紧紧将她拥住,两人的身份就像调转了位置,许星将她抱在怀里,不厌其烦地吻她,从耳朵到眉心到嘴唇,温柔地描摹她的眉眼,就像在告诉她,你以后再也不是一个人了,当你释放出来最脆弱的时候,永远都会有我抱着你了。

这一次许星也将她抱住了,很紧很紧,她勃发的下体贴在许月的小腹上。她用指尖挑开许月遮掩的红色绸带,才发现她又哭了,是爽出来的生理泪水,盈盈地挂在她眼角上,眼神楚楚又懵懂,像个纯洁的处女。

可她是不是处女许星最清楚了,她已经被自己肏成了熟妇,才刚刚潮吹了一次,这会儿又将双腿环上她的腰,哼哼唧唧说想要她的鸡巴操自己。

“姐姐让我插插逼好不好?”

她说着,未等许月同意就已经将龟头抵在濡湿软烂的穴口缓缓推入。

“嗯”

“疼?”

“没有。”她将身子撑起来一点,“许星,我想,我想尿。”

她声音越来越小,好像羞得快要哭了。于是许星就着插入的姿势面对面捞着她的双腿,将她抱在身上。许月双眼还蒙着丝带,只能紧紧将许星肩膀环住,由着妹妹抱着自己去卫生间。

这个姿势使她不得不夹紧了穴,随着走路的颠簸,那根硕大的性器就插在她阴道里上下碾磨,她一边呜呜地叫,一边又不受控制地喷出些水。淫水沾湿了结合处,顺着许月臀缝一滴一滴掉在地上,流了一路的水。

不知道许星抱着她去了哪里,过了一会儿,她便感觉到许星将她换了个方向拥在她背后,然后说:“好了,姐姐可以尿了。”

“!”她一时间不知作何,“许星,你放我下来,我自己”

“不要,我想帮姐姐。”她声音含着笑,带着些独属于少女的狡黠,“姐姐不喜欢这样?”

她一边说着一边乖顺地去蹭许月的脖颈,头发软乎乎,像只黏人的小狗。可她手上动作却有些顽劣了,抱着许月要她尿出来。

许月终于承受不住,咬着嘴唇照做了。她听见淅淅沥沥流进便池的声音,耳朵登时羞得通红,被许星含着耳垂,用虎牙不轻不重地咬。

“姐姐,好乖。”她赞扬道,扯了张卫生纸帮许月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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