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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臂从后面揽住她腰。
很轻的一句,带着些许初出茅庐的紧绷,却极温柔,“现在可以吗?冉寻。”
想听冉寻叫她“姐姐”,想了很久很久。
冉寻觉得走向不太对。
但刚想说点什么,双眼却被细腻手心蒙住了,游纾俞尝试吻她,轻缓撬她的唇。
“不行。”她竟被亲得有些气喘,刻意让嗓音落得低软委屈。
“你骗人,我们之前在一起的时候,你明明还是枕头公主的。”
她有心诬陷游纾俞,其实,她们那时差不多对半分。
果然得到一句极严肃的反驳:“你记错了。”
冉寻的下唇被轻轻咬了一口,但此刻游纾俞的吻技实在进步太多,她贪图享受,就没想着推开。
谁料,不知什么时候,被女人圈住的双手手腕,忽然划过丝绸质地的细腻触感。
逐渐收紧。
冉寻视线得到解放,隔着面前玻璃的倒影,她看见游纾俞早已将衬衫处系好的领带解下。
而那条领带,轻柔却不容置疑地将她的双手困在身前,一丝不苟束起。
还打了赏心悦目的蝴蝶结。
游纾俞仍穿着正装,将她压在视野良好的海景落地窗前,却做出与禁欲穿着丝毫不匹的事。
衔冉寻的耳垂,脸微红,话音如敲冰戛玉:“你享受就好,好吗?”
图方便随手裹上的浴巾, 在落地窗前快要被掀开。
可冉寻双手被束,只能用软下来的嗓音求游纾俞:“纾纾,把窗帘拉上。”
游纾俞耐心地啄她的唇, 玻璃倒影里,那双深色眸子盯她看了好一会。
才不紧不慢将窗帘掩好。
冉寻总算明白游纾俞在猫咖起身时,望向她的眼神了。极度克制之下, 是快要越过临界点的放纵。
女人力气没她大,抱不动她,隻好揽住她腰,压她在卧室崭新的床铺间, 吻得她应接不暇。
尽管领口没了领带约束, 显得散乱,可游纾俞仍旧不打算脱掉衬衫。
即使之后会被弄脏。
柔软如贝的触感抵上了冉寻,氤氲着散发木质调幽香的吐息, 像起伏进退的潮汐,将理智淹没殆尽。
冉寻想后退, 可身后就是床头,更何况行动受限,她连挣扎都难。
游纾俞扣住了她的手,不准她逃。
“叫叫我。”素来端庄清冷的人,在要求她做不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