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饶了我吧
掌心的硬物又湿又烫,姜菱抽噎一声,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慢慢握紧自己的性器,磨磨蹭蹭上下撸动起来。那东西不似往日粉白漂亮,此刻因为被箍住了根部而变得充血发涨,颜色变深了许多,姜菱揉了一会儿,便觉得又舒服又难受,不安地喘了几声。
“真乖。”纪行止夸奖一般亲了亲她透红的鼻尖,手上再次动了起来,这次没过一会儿,姜菱就挺起腰,追着在玉柱上磨了磨,哭泣着喷出一股蜜液来。
纪行止低头注视她的淫态,手指扔抓着玉柱浅浅抽送,那透明的水液便也一股一股喷出来,淅淅沥沥洒在纪行止腰上。
“唔……唔……”她尚在艰难喘息,却听当啷一声,紧接着腰肢被人搂抱住,两脚落在地上踉跄着走了一步,又跌跌撞撞坐了下去。
臀下的触感柔软温暖,姜菱下意识蹭了蹭,湿濡的花瓣便蹭到了什么滚烫的硬物。纪行止低哼一声,难耐地抬头看去,小姑娘赤着身子坐在自己怀里,胸口剧烈起伏,浑身都是粉的,脸蛋上尤其糟糕,湿漉漉一片,眼泪几乎要将整个绸带都浸透了,唇瓣也红得厉害,似乎是肿了。
纪行止有些心软,她轻叹了一口气,伸手解开姜菱眼前的绸带,顺带去掉了她的口球,姜菱尚未反应过来,茫然眨了眨眼,被泪水黏在一起的长睫还挂着泪珠,无辜稚子般乖顺望着纪行止。
纪行止与她对视一眼,便搂着她的腰下来,闭着眼抬头吻上她靡丽的红唇。
姜菱下意识回应着她的吻,软绵绵的,仿若真的肏乖了,不管她想做什么,她都不会拒绝。
纪行止喘息着抬起头后,姜菱下意识追过来,黏黏糊糊在她脸上啄吻。纪行止微眯起眼睛,托着她的臀往前送了送,对准自己再度勃起的性器,吸了一口气,再次缓缓送了进去。
被刚才那般折腾了一番,姜菱穴道已不像初时那般过于紧致,但依旧湿热柔软,方一插进去,肉茎就被穴肉谄媚贪婪地裹住,紧紧吸咬着往里含。
“嗯……”纪行止吐出那口气,抱紧姜菱缓了一会儿,才试探着慢慢晃动起腰肢。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秋夜的雨淅淅沥沥,啪嗒啪嗒落在芭蕉叶上,在水面上荡起层层波纹,萧瑟凉意透过未紧密合拢的窗子飘入室内,融入交融的桃花酒与雪松的信香中。
“姐姐……啊……不……”身下的肏弄越发猛烈,姜菱控制不住地抬起腰,双腿都在发抖,蜜水淅淅沥沥落下,失禁一般。做了这么久了,纪行止上身却依旧衣着整齐,她按着姜菱的腰,凑过去含住她娇嫩的乳尖,衣服上挂着的玉饰落在姜菱腿根,冰的她一颤,肉穴绞得更紧。
交合处布满了浓稠了精水和蜜液,纪行止已经射了两次,但仍不满足,不管姜菱怎么呜咽着哭都没放开她,姜菱那根肉茎也变得越来越红,冠头吐出黏腻的清液,往日白净的柱身上甚至慢慢凸出了扭曲的筋络。
她实在有些受不住了,扭着腰想从纪行止腿上起来,随着她的动作,肉茎被慢慢吐出,黏糊糊的透明淫液沾在上面,勾带出粉红的媚肉,纪行止低喘一声,箍着她的腰往下一按,小姑娘便狼狈地栽了回来,那灼热的肉茎猛地沉入深处。
姜菱啊得惊叫一声,爽得头脑空白,整个人都在颤抖,下体失控地喷出一股股淫水。纪行止一手顺着她小腹往下,掌心握住她的性器,拇指却按在她肉棒冠头的小口上,毫不客气地揉弄起来。
姜菱如被抛到岸上的鱼似的挣扎着扭了扭腰,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高潮的液体被不断进出的肉茎拍成水花溅在腿根上,陷在蜜壶里的肉棒抖了抖,再一次抵在深处射出浆白的液体。
纪行止低吟一声,眼梢也是红的,她闭上眼抱紧了姜菱,手上动作却没停,依旧有一下没一下玩弄着她的性器。
“唔……唔……”姜菱哭得口齿不清,像是终于恼了一般,竟直接叫起了她的大名:“纪,纪行止!”
“嗯?”
“我,我……”她抽泣一声,大眼睛不安地眨动几下,看着纪行止遍布红晕的脸颊,态度又软了下来:“姐姐,饶了我吧……”
说着,她弯下腰,小心翼翼凑到纪行止脸庞,轻轻在她艳丽的眼尾落下一吻,哽咽道:“求求你了……”
纪行止闭了闭眼,半晌后,她终于低嗯一声:“好。”
将锁精环摘下的一瞬间,姜菱便带着哭腔长吟一声,歪在纪行止怀里,难以自控地抽搐起来。那浓稠浊白的精水也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胡乱洒到了两人之间,她憋了太久时间,因此断断续续射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停下,射完后她几乎虚脱,没骨头似的软在纪行止怀里,鼻子还不断抽着气。
“姐姐……”她的眼睛有些茫然,下巴支在纪行止肩窝,哑声道:“我,我没力气了……”
“没关系。”纪行止亲了亲她汗湿的脸蛋,温柔道:“一会儿我抱你回房。”
“嗯……”她疲倦地眨了下眼,余光里瞧见女人原本漂亮整洁的官服沾满了自己流出的各种液体,不禁脸上一烫,她羞耻地转头,把脸往纪行止怀里埋了埋,小声说:“对不起……把你,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纪行止愣了下,扫了眼自己的衣服,才失笑地弯起眉眼。本来她确实打算明日去上朝的,有些事情也需要好好说一下,但现下,她忽然改变了主意。
“那明日我就不去了,好不好?”她轻轻揉了揉姜菱的后脑勺,温声道:“累了就睡吧,我在这儿陪着你呢。”
“好。”姜菱乖乖蹭了蹭她,安心闭上眼。她怕是累得很了,窝在她怀里,不一会儿呼吸就沉了下来,很快睡了过去。
纪行止神色愈加柔软,她转头瞧着姜菱的睡颜,小姑娘长发散乱,脸上还沾着未干的泪痕,即使睡着了看起来也可怜兮兮的。她抿了下唇,伸手小心拭去姜菱的泪迹,良久,在她额头轻轻亲了一下。
——
夜里雨声愈加急乱,已经陷入沉睡许久的左相府里,纪行止却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只在中衣外披了一件素色的外衫,看了眼依旧睡得熟的姜菱,才下床穿上鞋,小心翼翼走了出去。
细雨倾斜着落入屋檐下,沾湿她的肩头,纪行止毫不在意,面色平静地走过几条回廊,踏进了几个时辰前还一片狼藉的书房。
她拧开机关,不紧不慢地走入暗道,一直到关押裴恒的牢房前。
血肉模糊的男人瘫坐在地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嬉笑与疯狂,好似一瞬间失去了生气,烂泥一般委顿成一团。
纪行止慢慢走近,随意抽了一把长刀,淡淡的雪松信香与桃花酒的信香纠缠在一起,从空气里飘了过去,钻入裴恒鼻中。
他彻底明白了什么,心如死灰,嘴巴翁合几下,也只微弱道:“原是……原来是真的……”
纪行止没说话,停在他身前,将刀尖抵上裴恒胸口。
裴恒耷拉着脑袋,一动也不动。
纪行止蹙起眉,却忽然开口道:“裴恒,你之前说错了一句话,这世上,不是没人配得上我。”
裴恒一愣,下意识抬头,下一瞬,锋利的刀尖没入血肉,慢慢刺穿了他的心脏。
她低声道:“是我配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