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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腺体上做过手术,一直紊乱, 原本规律的情潮期一月一次, 但他刚做完手术的时候, 半年才一次, 之后就很不稳定,上一回还是復工之前。
为了不影响正常工作和生活,他还是带了抑製剂以备不时之需。
“啊……不是提前,它最近不怎么准。”对方一说这个可能, 苗笙立刻也意识到了问题, 而且症状越发明显,浑身燥热, 头脑发昏,“可能是——”
游萧立刻把他打横抱起来, 径直走进卧室:“不是可能,我看就是, 咱们得做好准备。”
“什么准备啊……”苗笙脸更烫了, 纯粹是羞的, 明晃晃地试探,“怎么感觉你好像有安排?”
“我不敢, 都听你的,我就守在你身边, 你想怎么用我就怎么用我。”
苗笙:“……”
这话说得, 太让人浮想联翩了。
要说之前他对是不是情潮期还心存疑惑, 又过了一个多钟头,当自己的热度和黏人度直线上升的时候, 苗笙终于能确认了。
以往都是游萧对他“爱不释手”,这次是他主动贴过去,无尾熊一样手脚并用地攀住那结实的身躯,一刻都不想松开。
没有男朋友的时候情潮期自然是靠自己熬过去,跟男朋友在一起,就靠临时标记,后来虽然有了永久标记,但其实没什么用,因为标记他的那个人,在他最需要的时候总不在身边。
刚做过手术后的情潮期是最难受的,不能打抑製剂,反应也剧烈,烧得他头昏脑涨,浑身皮肤敏感得要命,医院里的棉布床单对他来说实在太粗糙,搞得他总觉得身上像有小虫子在爬,每时每刻都在噬咬他。
后来尽管可以用抑製剂,可他还是选择忍耐,毕竟他也不想毁了自己的身体,导致老来遭罪。
可现在游萧陪在身边,感觉完全不一样,是无与伦比的安心。
空气中满是阳光和栀子花交织的气息,抱着他的又是可靠的臂膀,接触到的皮肤光滑,床单被褥都柔软得好像云朵,苗笙全身滚烫敏感,却并不觉得刺痛。
又因为跟喜欢的人在一起,一切的生理反应都变得更加强烈。
他眯着眼睛,蹭了蹭游萧的脸颊,缓缓蹭到对方的嘴唇上,撒娇一般地轻咬。
游萧当然明白他什么意思,毫不犹豫地吻住他,先是轻柔舔舐,接着慢慢加重力道,吻得深刻而投入。
苗笙心中柔情缱绻,渴望被人这般拥抱和占有,想要不顾一切地享受恋人间最极致的快乐。
“游萧,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