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男友意外合租后耐不住寂寞的你爬上他的床(4)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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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徐暮分手后,你又谈了两次恋爱,找的都是年上,本想换个口味尝尝成熟do气的爹系男友,却只遇到一身爹味又爱说教的阳痿男,可把你恶心坏了,恢复单身后就再也没想过谈恋爱。
寂寞时,你想起徐暮,你想念他的青涩纯朴,想念他的天真浪漫,想念他那简单热烈的爱,但你不敢去联系他,也不敢打听他的现状,怕他在长大的过程中突然烂掉,让心中珍藏的回忆成为人生的污点。
白月光可以死了,但不能烂掉,还好,徐暮还是记忆里的徐暮,跟从前一样满心满眼都是你,像离不开主人的忠犬,只是…如今这条忠犬,因为长久得不到主人的垂怜,变成了病态偏执的疯狗。
“徐暮不行了,啊…别、别舔了唔~啊、”
你伸手推搡双腿之间夹住的脑袋,挡不住厚软的舌在穴唇间肆意舔扫所带来的快感,被撩起阵阵激浪,蒂肉突然被牙齿咬住轻磨,惊得你哭叫抗拒,“唔啊你、你不准咬!”
牙齿咬合得很轻,甚至比不过亲吻吮吸的力度,然而啃咬本身的行为,让你萌生出一种被野兽撕咬吞食的错觉。
“不准咬了、”你说完,就被他咬住大腿根部的软肉,“啊徐暮!你属狗的吗?”
他抬起头看你,餍足地舔了舔刚咬出来的牙印,“对啊,我属狗的,自从跟了你,我就开始属狗了。”
他又将头埋下去,像剥开荔枝果皮似的扒开两片粉软肥厚的阴唇,舌头顺着中间湿滑的肉缝自下而上的舔弄,再对准那枚瑟瑟颤抖的淫核,由轻到重的碾压吻吮,舌尖快速拨弄肿硬的蒂珠,将你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这。
临近崩溃的边缘,他的舌头消失了,只用温热的口腔,含住大半个阴阜,呼出的热气喷洒在隐隐缩张的穴口,很痒,痒得你不得不主动挺起腰,哀求他舔一舔里面。
“快点插进来…啊、徐暮乖狗狗,快点舔一舔…”
他应激地瞪大双眼,呼吸变得异常急促,“你刚叫我什么?”
“我说,乖狗狗、”
他内心最后的防线被彻底冲垮,“陈书妍,你到底还爱不爱我?”
本来,他还能说服自己,允许你事后反悔,接受这貌合神离的关系,不要再执着你全部的爱,可现在…要他如何释怀?
他等不及听你回答,一把扣住你的腰,将你拖到身下,架住你软绵绵的两条腿,“我爱你…”
你被迫张开大腿,迎合他的性物,“嗯、好涨啊…”和第一次交合有些不同,你似乎能感觉到肉棒表面暴突的青筋和前端上翘的形状。
“徐暮!你没戴套!啊、呃啊、不行…出去、出去…呃、啊…”
他掐着你的腰,性器不管不顾地埋在潮热的小穴里冲撞抽插,没有了橡胶薄膜的阻挡,交合处很快就磨出淫靡的水液,甚至飞溅出几滴透明淫液。
小穴被操得剧烈收缩,你难以承受这样的肏干,嗯嗯啊啊地向他表示抗议,上翘的龟头狠狠碾过敏感的g点,粗长的茎身拼命填塞窄嫩的甬道,你胡乱扭动的腰被他扣压在床上无法动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打开腿,让他操。
“嗯、嗯…徐暮呃~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别这样…啊呃呃呃…”
他将你抱起来,自己则向后仰,突如其来的女上姿势,让龟头顶到了极深的地方,你一瞬间失了神,穴里哆嗦地流出一大股水。
他一手环住你的腰,一手托住后臀与大腿连接的部位,将你的身体抬高,挺着那根猩红粗胀的性物粗暴顶撞,汁水泛滥的嫩穴被操得又红又肿,却还淫荡主动地夹弄肉棒,湿淋淋的穴水浇在龟头上,换来更为激烈的操干。
你被撞得东倒西歪,逐渐意识涣散,胡言乱语似的哼吟着“好爽、好棒,要被肏死了”,再然后,喉间只剩急促的喘息。
胸乳刚好能在他低头时送进他嘴里吸舔,凹陷的乳头被强制吸出来,在雪白的乳肉上吮舔出几块红晕,刺痛的爽感汇聚到身下,他吃得很急,像刚出生的狗崽,一通乱啃,焦急地想要吃到腥甜的乳汁。
“不要了、乖、乖狗狗…啊…好爽,要去了、呃~”
他将你放倒,压在你身上做最后的冲刺,哑声在你耳边低语,“要射了要射了要射了…都给我,把你的一切…都给我!”
激荡的水声,粗暴的抽插,在这样失控剧烈的奸肏下,你居然张开腿,让热穴里那根疯狂进出的阴茎可以肏到最深处的宫腔口,甚至扭腰摆臀迎合他顶撞的频率,“呜呜、呜啊~”
他突然抽出来,用手撸了撸胀红的前端,射了几滴浓精后,再次插回痉挛不止的淫穴,高潮中的媚肉紧紧吸住龟头,对着肉棒又含又吮,他再往里插一点,酸胀的压迫感让小穴彻底敞开,吹出一股温热的水流。
“你喷水了这算是潮吹吗?”他眼眸里骤然亮起光,像看见肉骨头的狗,“所以我们要复合了,对吧?”
谁能想到你随口一说的事情就成真了呢?
“可以先复合一段时间,看看我们合不合适再说吧。”你不清楚自己到底还喜不喜欢他,感情这种东西,很奇妙,有人坚定,有人犹豫。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我不知道。”
他沉默了几秒,才愣愣地揉了一下眼角。
“继续吧。”
你不清楚他的继续到底要继续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