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两人的结合处刺激得他更来劲(H)
她仅仅能说出一个单字,剩下的声音都被他撞成了抖动的颤音,四溢的淫水因为肉杵过快的狠捣变成了白沫,噗噗噗的乱飞乱溅。
因为肉棒天生的弯度,那鼓起的弧度正好顶在肉道前壁那要命之处发了疯的磋磨,高凤宜没有多久就被操得瞪眼尖叫着射出潮水来。因为是被他冲上抱着,那潮水如喷泉一样对着天喷得高高的,自然也让抱着她的陆淮之看了个真真切切。
把自己的女人活活操尿了,无疑就是对自己身为男人的性能力的最佳肯定,陆淮之看着那小喷泉不禁有些自得起来,身下操得更加卖力。
“等……换……呃啊啊啊…不要……操……啊啊啊啊。”
被操得头脑昏昏的高凤宜直到这时才反应过来这个姿势对她太吃亏了,她想让他换个姿势,可是陆淮之佯装没听见,根本没理她,刚才他就跟她说了,既然惹了他,那他就只能直接干到底,不会再为了体谅她而暂停了。
于是高凤宜如同被夹在砧板上的肉,快被锤肉的钢锤怼烂了,当她抻着脖子,死死夹住穴中肉棒,小屁股向上一挺一挺的二次喷潮时,陆淮之的大柱头正正卡在将开未开的关隘里,被这要命死夹憋得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了。
他不能射!就差临门一脚了!
陆淮之在心中嘶吼着,再也等不及高凤宜这更剧烈的二次浪潮过去,紧咬着牙齿,脖子憋得通红,额上青筋毕露,足可见他真是卯足了劲狠操了。
上翘的柱头如挖矿的机械铲一样,对着那关口重重的连掏带挖,撞得高凤宜又陷入她又爱又怕的濒临灭顶的高潮里。
关隘随着每一次操击渐渐越开越大,终于,陆淮之只觉得下边一松,他到了一个十分温热舒服至极的地方。
他知道他成功了,这让他殷殷期盼的心落到了实处。
他没有宋辞安那么天赋异禀,一操开子宫颈关口就能直接怼到子宫壁上,不过他有办法。
大手放在高凤宜子宫所在的位置,轻轻向下按压,然后长腿支起,将肉棒拼命送到最深处,于是那濒临射精而变得又大又硬的大柱头就开始在绵软稚嫩的子宫壁上邦邦擂鼓。
子宫壁上细小的肉绒频频刺入精眼,搔舔精眼周围最敏感的区域,陆淮之爽得已经无法自控,他大声呻吟着,语不成句:“哦……哈……要命……要爽死了……”
而被破身的高凤宜宛如是个被活活干死的死人,她翻白着眼睛,穴口大张,破身喷射而出的骚水噗噗的往外喷着,那不雅的声音都没有唤醒她的羞意。
可是她只是宛如死了,不是真死了,被男人用圆大柱头直接在子宫壁上狠捣,她终于又被操活过来。
她哭了,如同在另两个男人身下时那样哭得狼狈,求的卑微:“不要操了…呜啊……不要操了……不要操了……呃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