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
习惯什么?
习惯只谈性不谈爱的合约关系?
可是,为什么要刻意告诉她,为什么听起来这么委屈。
舒矜感觉自己有序的情绪又被他搅得一团糟。
戚时宴抬着她的下巴将人勾起了一点,微微阖眸就要去亲她。
舒矜偏头,眉尖微拧:“有烟味。”
戚时宴看了她一会儿,带这些不符合他性格的委屈:“我就抽了两口。”
然后又说:“以后戒了。”
将她脸扣过来,眼眸抬了抬,垂下,覆上魅艳红唇从轻到重,从浅至深的昵吻。
舒矜跨坐在他腿上,双手在半空中无措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落在了他肩上。
她本要拒绝的。
可是她又莫名其妙的的觉得是自己应该对他今天的低落情绪负责。
很奇怪。
舒矜在清醒的情况下一直都是被动的接受戚时宴的亲近。
在她看来,被动是她在这场不情愿的合约里唯一能证明自己还有自尊的行为。
不迎合,不放纵,便不贪恋,不沉溺。
即使戚时宴从来没剥夺过她的自尊。
男人舌头进的很深,仿佛舔到了她嗓子眼,一下一下的戳她的舌根,像是在性交一样。
舒矜感觉有电流随着那一下一下的动作阵阵蔓开,在她全身滚过,徒留着深深浅浅的酥麻。
她渐渐抽离了神识。
男人吻的很绵绸,像是一块柔软丝滑的绸布将她包裹,贴摩着表层肌肤也带着痒痒的舒服。
舒矜渐渐陷入情迷,模模糊糊间感觉男人箍在腰背上的手紧了紧,私处偏上的地方有东西渐渐支撑而起,硬硬的戳着自己小腹。
然后男人动了动,故意似的撞击她的私处,将那里带出一点水渍。
舒矜一下抽醒,挣开他,又被他眼里浓厚得情欲吓到。
她就这么看着他,忽然忘记了要说什么。
戚时宴又嘬着她下唇吻了吻,动了动身,一个天旋地转,舒矜就被他压在了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