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shrike
风驰电掣。电闪雷鸣。
我只管加速,抛开后面淅淅沥沥的雨。
山腰是组局人的别墅。
香草味的热红酒,驱散耳边刮过的风。我从赛车的爽回到现实。
露天音响放着流行福音。空灵的祷告停留人世间走不远。
直觉白月光和狗东西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能做啥?
我在狗东西身上学的认怂,在白月光身上也很好用。
是吧。
我始觉一种糜烂的挫败。
身边已经开始露天淫趴。
酒里有催情剂。但我的性阈值比较高。
山腰的风吹来原始的声音。交配的动作可能是个性化的,但我看来看去重复率实在高。我的性欲还没独处时来得猛烈。
我顺手搬过旁边的画板,开始随意记录。
手上要忙点什么,来驱散落单的寂寞。
白月光和狗东西,都不是我能勾搭的。
派对的主题是面具。看似带上了面具,实际脱下了面具。
我身边终于多了一张面具,不枉我按照主题要求穿着清凉。
我在等一张面具,用无序的节奏带离我失序的秩序。
“你这是在出轨。”
旁边的猪头兄好像比我压力更大,声音都是变形的。
“母蜘蛛没有出轨一说。”
我指了指自己戴的蜘蛛面具。卖家哕着给我发语音说触感毛茸茸,保证逼真,让我等等他在赶进度了。
他笑了,明明是机器音,可我觉得好听。
“你要打我吗?”猪头兄出口果真不凡,我笑着答应了。
我想我们此刻是同频的。
“我没带道具,这里没人玩这个。”
我安慰他我也是随口答应的,无所谓。
“你应该说你会用手和脚或者鞋子,母蜘蛛。”
“好吧。我可以用手脚和棉鞋收拾你,猪头。”你要理解,这是冬天,我可以穿带洞的衣服出门,但高跟鞋实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