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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珠迷迷糊糊睁开眼时,屋子里已经有些微光亮。
身下是硬的,但和床榻又有所不同,等到想翻身,穴里的异物便昭显出巨大的存在感。
东珠愣住,下意识屏住鼻息,昨晚的回忆还是一股脑涌了进来。
她不禁咬住下唇,她是有多醉才能疯成那样?可她昨晚分明只喝了那一点清淡似果茶的酒,当真会醉吗?
不至于罢。而且若是真醉了,那些脸红心热的画面与感受怎会如此清晰?东珠这会儿都还记得坐在他怀里的灼热与酥麻,酸痒与难耐,以及一次次被抛上巅峰无法抗拒的愉悦。
胸上忽而多出一只手,低哑的嗓音自头顶落下:“醒了就起来修炼。”
东珠垂眸,胸上的手恰拢住她的奶儿捏了捏。
脑子一抽,东珠本想拒绝的言辞等出口就成了:“我要在上面。”
东珠:“!!!”
她这是说了什么??
刚想解释两句,他就握了她的腰将她扶起。东珠坐到他身上,穴里的硬物全然苏醒,如一条狡猾的蛇直钻入最深处。
东珠被顶得腰肢发软,抬起小屁股就想跑,谁曾想刚拔出几寸,滴滴答答的春水便落到他壁块分明的小腹上。她下意识低头,一下看见沉甸甸的两颗嚢袋,还有刚从她穴里退出小半截的阳物。一夜过去,他这东西丝毫没有疲软,雄赳赳的模样甚至比昨夜还要狰狞,连颜色都深了几分。
便在这时,傅九城寻到她的手,分开手指一一交握。
清脆脆的啪一声,她又坐上了他的腰腹。
“呜……”熟悉的酸软从结合处蔓延,东珠被他撑开了太久,酸软过后,轻易便是酥麻入骨的欢愉。
啪啪啪,接二连三。
东珠终于醒悟,挣开他掌控的手,双手撑上他硬实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