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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由诗又吸了口烟,嘴角微勾:“他既然猜到了,你又说了什么?”
江从芝抿了抿嘴,低垂着眉眼说:“他说红丸十分危险,我…我便问他如何危险。”陈由诗看着她的眸子,示意她继续说下去,江从芝眨眨眼,斟酌着说:“他说军方对红丸虎视眈眈,叫我尽量呆在春满阁。”
陈由诗眯了眯眼,看着烟头慢慢燃烧殆尽,良久才笑说道:“他对你倒是上心。”
江从芝皱皱眉,两只手放在身前绞了绞,忍不住问:“他说的可是真的?红丸这事…”她想着接下来该如何问,抬头看到他盯着自己,竟忽然一下子忘记了要问什么了。
陈由诗嗯了一声:“王庭失踪,不出意外王家应该早与某个军阀合作了。”
她轻吸一口气,眼睛里写满了不可置信:“失踪?”
陈由诗将烟头扔进烟灰缸里,继续说:“我已经派人去处理王家了。这些人想得倒好,竟想一并吞了我美国来的货。”
江从芝嘴巴微微张开,眉头微皱,一双眼睛无助地左右看了看。陈由诗的事情原委她无意弄清楚,可事关军方,她被卷入其中焉能存活?
陈由诗见她六神无主的样子颇有点不忍,向她招招手。江从芝僵硬着身子向前走了两步。他拉起她的手,却发现她手冰凉异常,不禁捏了捏问:“害怕了?”
江从芝看着他,犹豫着点了点头:“我就一片浮萍,风浪一卷,就没了。”
陈由诗看着她落寞的样子笑了笑,将她拽到腿上来:“知道你的人不多,王家的事不出一二日就能解决。你要担心的该是唐俊生那。”
江从芝愣了愣,唐俊生?
陈由诗抚摸着她的柔软的衣裙淡淡解释说:“那日在生日宴上,白玉和安妮卡都在房里的阳台上。”
江从芝头皮有点发麻,一时间竟说不出什么话来。
陈由诗用手指轻轻解开她侧边衣衫扣子,一边说:“安妮卡马上就要回英国读两年书,可白玉那里…”
江从芝心里难过,小脸上更是浮起一些愁色,心里默默叹气,软着声音问:“陈先生有什么好办法?”
陈由诗的手穿过她的小衣,摩挲着她的光滑的后背,另一只手环过她的脖颈,解开那一圈兔毛围脖,露出雪白的颈项。他吸了一口气,将那带有女儿香的松木香气吸进鼻腔,缓缓开口说道:“有我在,护着你尚不是难事。虽然我已经找人盯着白玉,可她毕竟是唐俊生的太太、白大帅的女儿,这几人与军方关系匪浅,难说以后动向。”
唐俊生虽与军方关系匪浅,可伯曼并不知道他正谋划着让军阀早早大战一场,哪里又真的是桂军的人呢。但是话又说回来,白玉确实让江从芝心里惴惴不安,那个大小姐似的性子,连带着新婚丈夫逛堂子的事都能做出来,保不齐以后会作出什么事。她转念想到白玉之前十分喜爱的春满阁的雨哥儿…如果要牵制住白玉,是否能让白玉陷进温柔乡里,然后抓住她的把柄?什么把柄呢?让她怀上孩子?让她染了花柳病?亦或是直接
“想什么呢?”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惊得她一激灵,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心跳极快,就在那么一瞬间她起了一点点杀意。看着陈由诗湛蓝的眼睛,她低低头稳住心神说:“没什么。”
陈由诗靠近她的肩颈,微凉的鼻尖磨蹭着她,见她身子渐渐软下来,他一把搂过她问:“你上次说要好好服侍我,我还记着。”话落,那湖色外衫被他手指挑开,露出里面嫩白如豆腐般的手臂。再解开一层衣衫,便看见白白的小衣,尖尖地包裹着两团酥乳,衬出窈窕的腰肢。
她嘤咛一声,那声音绵绵软软,似是小猫儿一般抓得他心里一阵痒痒。陈由诗埋下头,正好亲吻到她的乳缝,那阵阵香气是真叫人心荡神迷,偏偏她手臂一弯,将他的头抱了个满怀,嗓子眼里不时发出哼哼唧唧的喘息,陈由诗轻咬了她乳肉一口,抬起头说:“伺候我。”
江从芝依言攀上他的脖子,嘴唇主动送上去慢慢亲吻着他,小鸟似地一点点往上啄。似是有意加大难度,陈由诗并不配合她的亲吻,江从芝只好使劲勾着他的脖子,一寸寸地吻上他嘴唇。女人的嘴唇柔软至极,先是轻轻柔柔,之后胆大一些,加重了力道、伸出舌尖努力去撬他齿间。陈由诗轻笑一声,微张开嘴任她舌头钻了进来,随后他舌头灵巧地往她舌根一拱,用力品咂。她手往他腿间一摸,坚硬滚烫。
陈由诗正准备上手抓她乳肉,江从芝却忽然起身而后跪坐在他两腿中间,纤细的手解开他裤子拉链,从里面掏出他的男茎,用白嫩的手握住轻轻地上下抚摸着。她如今谁都得罪不得,更是需要好好地把陈由诗供起来,所以伺候得也就更加卖力。江从芝抬眼看了看他,那男茎兴奋地跳动了一下,这也不怪陈由诗定力不好,她本来长得就端正,今日穿着更是偏保守端庄的大家风范,却偏偏头靠在他腿根玩耍他的阳物,那一双清透的眼睛尽是媚态。
陈由诗忍住了将她按在身下的冲动,哑着嗓子说:“用嘴。”
她也听话,手指玩着他的两颗卵蛋,伸出丁香小舌沿着男茎从根到头好生生舔了一遍,那舌头犹如游蛇一般在他龟头处绕着圈。江从芝抬眼看他,只见他盯着自己,双唇微启,眸子里满含情欲,见她望来,舌尖上的男茎又跳动一下。江从芝眼神也不躲闪,一面看着他,一面慢慢将整个龟头打圈含住。双腮收紧,缓缓将整根吞了进去。
她口中技巧了得,男茎全被她包了个遍,无一处有空隙。她缓慢浅尝两下,渐渐加深了动作直抵她咽喉,喉管作吞咽状,引得他闷闷呻吟了一声。陈由诗显然呼吸声更沉重了,伸出手将她的白色小衣往下一撤,露出沉甸甸挺翘翘的两团,色情至极。他似是忍不住,站起了身子扶着她的头前后在她嘴里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
这种口活儿都是倌人们必练的,可陈由诗男茎长,此时又依着他的性子来动作,就连江从芝也有些受不得了,咽喉处一阵阵反着水,鼻头和眼睛也因为干呕变得红红的。陈由诗觉出她口中逐渐变得不紧实的包裹,止了抽插的动作将她抱到桌子上,把那长裙一撩、衬裤一扒,扶着男茎就送入她早已经濡湿的穴儿里。她衣物尚且都在,小衣上露出圆挺乳肉,衣裙下是雪白的张开的双腿,鬓发微斜,双目困闭,口中咿咿呀呀,腿间滑滑溜溜,活脱脱是一副假正经的荡妇模样。陈由诗越发不能自已,抓着她的腿根就急急抽送,身下女人一阵高声浪叫,乳肉随着他动作上下摆动。直到外面的天光都灭了,屋里的婉转娇吟才渐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