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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这一谣言便是这么传出来的。
一开始祁牧野还会极力辩解,找遍各种借口解释为什么这么多年她依旧容颜不改。但她在娱乐时代生活了这么多年,自然也明白一些道理。对于造谣者来说,当事人的解释只会成为他们狂欢的燃料,当事人越焦急,他们便越疯狂,传出的谣言越夸张。
她们两人相见已是不易,若是再将精力耗费在这些不值当的人身上,那便得不偿失了。
更何况真相逐渐浮出水面,世人早晚会知晓许朝歌是什么样的人,到时,所谓男宠的谣言就会不攻自破。
“朝歌!”许朝歌正在与人交谈,祁牧野一手拎着野鸡的双脚大步朝她走来,仰着头炫耀自己一个上午的成果,“看,我刚抓的野鸡,可重了,一路上拎得我手都酸了。”
“你饿不饿?若是还不饿,今日的午餐就由我来做。我跟你讲,鸡可是我的拿手好活,各种烹饪方式我都有所研究。”
说罢,祁牧野再度拎着鸡的双脚在空中晃了几下,十分臭屁地对许朝歌挑眉。
许朝歌抬手撩开祁牧野错乱的碎发,拇指轻抚那道被树枝刮蹭的伤痕:“几个时辰没见,你便又让自己伤着了。”
祁牧野握住许朝歌的手指,远离自己的伤口,耸肩道:“这点小伤算的了什么?”
许朝歌:“就算是小伤也足以让我心疼。”
身旁的两个工人对视一眼,轻咳几声,十分默契地望向四处的空气。
祁牧野瞥了眼身旁的工人,脚尖朝许朝歌挪了几步,拉进彼此的距离,轻声埋怨:“朝歌,你也学坏了。”
许朝歌:“我一直都是如此,你今日才认识我吗?”
她的视线转向祁牧野手中那隻硕大的野鸡,轻叹:“你该是知道的,我见不得你受一点伤,我宁愿不要那一隻鸡,也……”
一旁的工人走上前接话:“许大人,一隻鸡算不了什么,最重要的是夫君的心意。祁公子费了好大劲才抓得一隻,一会儿您保准香在嘴里,甜在心里。”
“你看。”祁牧野对许朝歌挑眉,“他们懂我。”
许朝歌将那人的埋怨一笑而过。
“祁公子,你先与许大人聊着,这鸡我就给你拿下去处理了。”
祁牧野点点头,将手中的野鸡移交给对方,叮嘱:“您帮我清理一下即可,一会儿我就过来给它下锅。”
两个工人笑着应下,提着鸡脚在空中掂量几下,一面嘀咕着一面往前走去。
“你刚才在与人说些什么呢?”祁牧野在衣服上擦了两下,拉着许朝歌的双手问,“我老远就开始喊你名字了,结果你连一个眼神都没给。”
“在与人讨论竣工的事宜,说得有些投入,没能注意到你。”许朝歌摩挲着祁牧野掌心的擦痕,“你身上可有别的伤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