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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两脚兽真是没眼看呢。

 

“别碰耳朵……”

晨光熹微,他有的是耐心轻拢慢捻磨着她,让她说出自己爱听的话。最后她有点崩溃地掐着他的肩膀,哭得嗯嗯呜呜的:“别……是、干我,不要当着酥酥的面、干我……”

不知道是为着什么,明明是大清早他也兴奋得要命,状态跟二十年前的毛头小伙子一样,只想一心往爱人身体里钻:“乖,再忍忍,快了……”

到最后偃旗息鼓,她嗓子都哭哑了,一边抽噎一边骂:“你混蛋……”

“是,是,我是混蛋,”他把人搂进怀里,哄得低声下气,“别哭了宝贝儿,你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你根本没认识到错误!”她气得撑着起来都想揍人,结果腿一软又跌回去。他看着她一张哭红的脸跟个兔子一样,没忍住笑了下,看得她更气了:“你还笑!你、你唔、唔……”

尝着爱人的唇齿,他心说果然不能让她有机会说话,她一张嘴自己铁定理亏。

一个绵长的吻过后,她被亲得腰都发软,这下气也发不起来了,瘫在他怀里抱怨:“我那么完美的作息,都让你给搅和了。”

“俩人过日子能跟一人一样吗?”

“不行,我得改变一下。”

“干嘛要改变,现在不挺好的,”他笑得无赖,“要不咱俩粘成一个人过,省得作息不同这不同那不同的。”

她好笑地瞅他一眼:“总要分开的,不上班啦?”

“上锤子班,谁乐意上班,”晨光映得肌肤跟油画一样,一双水润润的大眼睛还看着自己,他有点忍不住,翻身压住她不断地啄吻她的嘴唇,模模糊糊地搭话,“谁乐意上班谁上去,我就想上你……贴严实点儿就分不开了,乖,别躲……”

果然是老流氓。

她盯着天花板叹了口气,抓紧他的发根,由着他在自己胸口放肆:“分不开的那叫毒品……”

他乐了,抬起头:“毒品不是好东西,宁老师也不是好东西?”

她看着他。

昨天没刮胡子,今天全长出来了,一张不修边幅的男人面孔。

“看什么?”

她没忍住,笑着提膝撞上他的腿:“你骂我不是东西!”

这小打小闹,不出所料的被陈队长轻描淡写地压制住:“胆子大了啊,还敢跟我动手了?”

“没有!别乱摸、啊,真的不要了……”

酥酥转了个身,尾巴搭在身前,猫猫叹气。

大清早的没羞没臊,两脚兽真是没眼看啊。

六点醒了,结果十一点才起,宁昭同抱着平板翘腿坐在沙发上,叹了口气。

估计是有点大声,让端着盘子出来的男人听见了:“叹啥气呢?”

她看着他裹着围裙忙进忙出,摇头:“觉得自己玩物丧志,很对不起国家的培养,一时有点难过。”

“……妈的,”陈承平笑骂一声,解了围裙,“别以为我听不出你在骂我!”

“哪儿有,”她自然不承认,赤着脚走过来,“好香啊,什么菜啊?”

“自己看。鞋穿上,空调温度低,别感冒了,”他回身去洗手拿碗筷,催促她一句,“马上就开饭了。”

宁老师口味清淡,不吃辣,不喜欢太油太咸太甜,更是完全不碰葱韭类香草,着实非常难伺候。但陈队长作为四川男人,家中传统男人烧锅,为尊严计,再叼的口味都得给她满足了。

午饭是回锅肉,清炒丝瓜,白灼四季豆,加一盅冬瓜排骨汤。排骨焯过水,没另外见油,熬出清清淡淡的一碗汤,滋味相当合宜;四季豆饱满,胖乎乎的并排躺着,一种让人舒适的淡青色;丝瓜改了滚刀块,大火炒得香软,一点微微的焦意在边上,添了三分食欲;而最引人注目的是那盘回锅肉,分明是川菜却只有几片甜椒作为点缀,但香得一样霸道……

她吞咽了一下,站起来,一脸严肃:“不行。”

“怎么?还没饿吗?”

“当然饿,但我得让他们跟我一起饿,”宁昭同拿过手机,指挥他让一让,笑得狡黠,“老子终于过上家里有人做饭的日子了,必须让她们羡慕羡慕!”

“……”

陈承平看了一眼菜色,突然意识到自己终于找到机会把话还回去了,连忙嘲笑一声:“啧,出息。”

吸取两个晚上的经验教训,今晚宁老师不放电影了,取下墙下那把吉他,双腿交迭,拨了两个简单的调子。

陈队长洗完澡出来,一见这阵仗:“嚯,心情那么好?”

“少有的闲情逸致啊……要不录一下吧,”她干脆回身去电脑上打印谱,“相机和三脚架都在我房间,帮我拿一下呗?”

“哪个位置?”

“衣柜最上面。”

一打开衣柜门,相机倒是一把就拎出来了,那三脚架放得太里面了,还够不着。陈承平想了想,干脆没拿,反正他狙击手出身,把这小单反举个一小时手不抖完全不是问题。

宁昭同没什么意见,把独脚凳搬到矮案旁边去,抱着吉他垂足而坐。

没穿鞋,也没袜子,胡桃色的地板将足跟映出一层薄薄的红色。脚指甲上新补的红甲油衬得脚背白得欺霜赛雪,其上是一截精致纤细的脚踝,看得陈承平心都热了一下。

想亲。

她开口,眼神垂下,只能见红唇柔软润泽。歌他没听过,但感觉是首情歌,柔和的调子,如同轻柔的晚风徐徐吹来。

“温柔的晚风,轻轻吹过,爱人的梦中……”

她那嗓子今早叫哑了,更添一点厚度,相较平时的清朗声线多了三分缠绵意味。他稳住呼吸,盯着镜头里那截骨肉匀停的小腿,心里热热的。

长得漂亮,学历高,知情识趣,还多才多艺——没错!他老婆!

“温柔的晚风,轻轻地吹过,城市的灯火。今夜的晚风,你要去哪里,请告诉我……”她悠悠递来一个眼神,神色柔软得不可思议,他余光瞥到了,但是不敢接,觉得心跳得有点快。

这谁顶得住啊。

她没想着求全,录了一遍就结束了,陈承平把单反递过来:“发哪儿啊?”

“朋友圈,马上就发,不许跑,给我点赞。”

她动作的确快,读卡器插上导出,什么处理都没做,直接从pc端微信传到文件助手里,然后保存到手机里发送。

没有文案,宁老师向来懒得在这上面花功夫。

陈承平抢了个第一,从后面抱住她:“晚上不会还看文献吧?”

她偏头:“干嘛?”

“干。”

“?”她笑骂一声,“爬,我还有锻炼计划。”

锻炼是肯定要锻炼的,但干也是想干的。

就是没想到他真能这么混蛋,瑜伽垫上正跳着呢,突然腰上一紧就被他从后面按住,桎进怀里。她还没喘匀气,一下子惊得叫出来,他把下身贴上来,咬住她的耳朵:“我想在这里,行不行?”

语气是问,却似乎完全没有问的意思。

舌尖探入耳廓,最敏感的区域被呼吸灼烫着,一下子腰都开始发软。

她倒是想说不,但她在床上一贯顺从,因为整整四十年除却在床上,她没有在任何一个地方表现顺从的资格。而察觉到她的无力拒绝,他就像受到了鼓励,手握住绵软的乳肉,膝盖介入她双腿之间,逼着她把屁股抬起来。而后用力剥下紧身的训练裤,握住她的大腿,就着一点湿意,戴上套毫不留情地顶了进去。

“唔……”润滑不够,进得实在有点艰难,他低低喘了一声,一时没有动。

她也难受,已经充分勃起的东西插进来,还不够湿,磨得发疼:“缓、缓一缓……”

太紧致的包裹实则并不太好受,他把手从她腰环下去,摸上前端那个突起的小东西。属于阴蒂的快感太尖锐,她猛地颤了一下,他急喘一声扶住她:“放松点儿,疼不疼?”

“有、点……”她伏在地上,喘得厉害,艰难地出声纠正他的动作,“别捏、疼,揉一揉,力道轻点……别、疼,你手上有茧,好疼……”

最娇弱的地方被他那双都没法给自己自慰的手伺候着,简直像在受刑。

他也意识到了,连忙撤开手,手足无措地问:“没事吧?我这、没想到这事儿,还在很疼吗?”

她眼里都疼出泪光了,深呼吸两次,缓下那阵煎熬:“没事儿,你、你动吧,长痛、妈的,不如短痛。”

“你这儿受刑呢?”他忍不住笑,身下却没迟缓半分,话音未落已经搂着她的腰抵进了里面,“疼不疼?”

“你问得好烦……”她努力放松腰肢,感受着最深处含着他的感觉,“不疼,好撑,涨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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