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梅萨维斯塔庄园，是全美最大的围栏牧场和家庭农场，占地总面积超过43万英亩，横跨美国德克萨斯州五个郡。以庄园大宅为核心区，整个农场拥有河流、湖泊、农田，牛马饲养区、种植区、木林，也有大量野生动物等。延绵20万英亩的农田皆种植了玉米，大豆，小麦等等的农作物，产量已相当于全美的?，同时也有极丰富的石油和天然气资源，现有1000口正在生产运营的油井。
牧场长期饲养着牛和马。高峰时期曾经饲养母牛上万头，还有部分小牛和公牛。目前也有约7500头，而牧场出产的乳制品在业内都是高品质的指标。马更是牧场的一大特色，目前约有800匹。农场设置着一流的马匹养殖设施。历史上这些马都是牧场的劳力，后来也培养出赛马，为美国赛马活动供应优质种马，还有马术表演用的马种，是洛克菲勒家族最引而为傲的产业之一。
除庄国大宅外，还有不少庄园别墅遍布各牧场和农场范围，每位洛克菲勒家族的成员都有她们专属的别墅，在寒假和暑假时她们都会离开大宅在别墅渡过，别墅中皆有私人湖泊，可以钓鱼、划船、划水场所，也用于牲畜饮水。
庄园大宅的核心区则好比整个庄园的浓缩版，由庄园大门到大宅的大道两旁都是接连着一块块的农田；大宅的东面即是放牧为主的区域，有着牛舍，马厩及羊舍，还有放牧用的草原山丘；大宅的西面则是加工工场集中的区域，农产品，乳制品或手作品皆于那里加工制作；而大宅的北面则是洛克菲勒家族的私人后花园，那儿湖光山色的美景配上优雅的西方庭园建筑，可说是一个世外桃源，以往的大宴会都会在那里进行，最受人注见的是在湖伴那标准的马术场，既可作马术盛装舞步表演，间中也用作赛犬的场地，是白人上流阶层常见的娱乐节目。
这星期对我和晓芳来说是繁忙的一周，在王琳小姐下令放养乳牛后，我们一整个星期都和其他农场区，牧场区和工场区的主管安排乳牛的田野工作内容。以往在庄园工作的华夏人和黄种人现在都成了其他区域的主管，同一样的庄园，现在的上位者已不再是白人。得知这消息后他们也愿意协助，当是为刻板的农场生活找一点乐子，同时他们也想再吐一下以往在庄园被压迫的冤气。
很快便来到星期日晚上……
尽管星期日是休息天，我们还是会到牛棚喂饲乳牛，同时也确认接下来一周的工作流程。即使不需要榨乳，乳牛们一如以往在铁栅后以最标准的榨乳姿势等待着一天的完结，纪律也是一如以往地严格地维持，工作完成后我们满意地把牛棚的闸门锁上。
“咔擦！”清晰响亮的门锁声，在两道冷冰冰的钢闸门后，牛棚只剩下寂静和暗淡的灯光。
“你知道吗，每晚锁上闸门的一刻都是我最感到满意的时候。”我从晓芳手中接过闸门锁匙时说着。
“为什么？因为可以回宿舍冲热水凉吗？”晓芳以最切合她性格的想法回应。
“哈，答中了一部份吧，想想看，曾经高高在上的洛克菲勒家族就被锁在那道闸门后，只有我们手上这条锁匙它们才有释放的机会，何时开锁何时上锁都是我们决定。”我随意地把锁匙抛上到半空再接回。”而且这里原本就是属于她们的王国呢，现在就沦落成奴隶的身份被囚禁着，一切都完全逆转过来。现在每晚我冲着热水凉，或是睡在软棉的床上，我都知道它们这刻被关在那里，被关在那个牢房，还要是我们把它们关起来的，小芳你说不是很有满足感吗！？”这时我禁不住搭着晓芳的膊头说，右手食指则套着锁匙的小绳圈飞快地转动着。
“哈哈……真服了你，又是喔，想想它们以前如何看不起我们，它们下半世都要过着奴隶的生活我也不觉得可怜呢，哼！”晓芳鼓起了面颊装出一个生气的样子。
“对喔，况且一切都快要正式了，它们接下来的日子可是忙碌呢……”我不以为然地说。
此刻夜幕低垂，庄园的上空繁星闪烁，微风吹过让路旁的树枝随之摆动，我和晓芳的身影逐渐远离暗淡无光的牛棚，向着灯火通明的庄园大宅走去。
星期一早上，鸡啼声如平常从远方传来，这时我和晓芳已动身走到牛棚，准备开展新一周的工作。
“咔擦！”牛棚闸门的门锁再次被打开。
“乳牛们，起身榨乳了，准备好迎接全新的田野工作啰！”晓芳摇着铜铃说着比往常不一样的内容，然而同样的榨乳程序，依旧娇艳的榨乳呻吟的声音后，乳牛们已被我们领出牛棚外，并以在熟成室的列队方式整齐地站好。
正如王琳小姐的吩咐，作为放养的首演，我们安排了乳牛清洁牛棚，除了爱玛母女四头乳牛外，其馀的乳牛在命令下扭动着肥臀，摆动着豪乳，逐一拿着扫子抹布，提着木桶到井里打水，再回到牛棚内开始清洁的工作。
而爱玛等四头乳牛呢，这时它们依旧赤裸的举起自己的双乳毕直地立正。
“四位洛克菲勒大人，我特别为你们安排了一件很有意义的工作，现在看看你们的右边。”朝右看去正是那头曾经象征着洛克菲勒家荣耀的公牛像，已被掉弃在那里超过半年，表面早已布满灰尘和泥巴，残破不堪得和一尊被弃置的普通动物石像已没有分别，而现在爱玛母女四头乳牛就要用自己的躯体作清洁。
在它们眼前就只四个木桶，没有其他清洁工具。“现在你们举起的双乳就是抹布，你们的工作就是清洁那个石像，动作要快，今天还有很多工作等着你们，明白吗？乳牛一号到四号，回答。”我指着公牛像下达命令，面向着我的八颗大乳房也硕大得快要掩盖了乳牛大部份的容貌。
“知道，方宁大人。知道，晓芳大人。”尽管它们听到要做的工作后马上眉头深锁，可是它们已没有迟疑的空间，马上便提起木桶到井里打水，再把水倒在肮脏不堪的公牛像上，静默地忍受着屈辱用自己的双乳慢慢擦去石像上的泥污，随着它们擦拭石像的次数增加，那些尘土也慢慢转移到乳牛身上成了四头泥乳牛，头发也变得凌乱散落，在它们身上的已交杂着汗水，泥水还有油脂，在晨光的照耀下份外悦目。
看着金枝玉叶出身的爱玛等人狼狈地劳动着，我和晓芳都不约而同地交换了满意的眼神和笑容。不久后清洁工作已完成，汗流浃背的乳牛们重新于牛棚外列队，其他乳牛都惊讶着只是数十分钟的时间爱玛等四头乳牛的雪白的身驱已变得泥迹斑斑，那落魄的容貌完全想象不到它们曾是雍容华贵的上流贵族。
“很好很好，蠢乳牛还是有点用处。记着你们都是华夏国的财产，因为弘农王氏大人们的恩赐你们才有幸留在庄园过活，要对自己能成为华夏国专用的乳牛感恩。除了你们的奶子，现在还要有用上你们的身体讨生活的觉悟，由今天开始，你们在榨乳后会被分配到庄园不同的地方工作，一直到晚上回来榨乳后才会完结。不要再怀缅以往那些白人高高在上的日子，在这里现在你地只是最低贱的奴隶，好好表现自己剩馀的价值吧，知道吗？回答。”我以教官式的口吻把乳牛们的现况深深地刻进它们的脑海中，让它们知道现在华夏人和白人有明确的尊卑之分。
“知道，方宁大人。知道，晓芳大人。华夏国专用乳牛是最低贱的奴隶！华夏国万岁！弘农王氏主人万岁！”
那是乳牛们集体回应时的口令，月复月的反复驯养训练，成为了华夏国专用的乳牛的它们都大概忘记了自己曾主宰这片土地的感觉。不，四位洛克菲勒的成员还是记得的，而方宁的说话也刺中了它们心中的痛点，可是面对着国家的战败和仙术的威力，除了服从之外它们已经没有其他选项。
“好吧，时间也不早，要为你们准备一下。”
这时我挥动双手，一道光芒向着乳牛们的方向散去，光芒穿过众乳牛的一刻，它们身上的汗水和泥巴也随之消失，但同时在它们也感到身上迎来了突如其来的重量。一众乳牛的颈上一瞬间系上了一个沉重的铁制项圈，就好像中世纪的款式那样，手碗脚碗上也同时穿戴着铁制的手环和脚环，连接着项圈，一对手环和脚环的是一条粗重的铁链，那份重量要不是腰部马上用力恐怕立即向前倒下。
更抢眼的是那个＂头笼子＂，众乳牛的整个头部皆被粗幼适中的钢条有规律地缠绕，由头顶鸟瞰下去，钢条由顶端为中心向五个方向伸延开去，两条钢条向脑后延伸，另外两条则是向左右方向展开，四条钢条皆沿着头颅的线条伸延并与颈部上方的钢条颈圈会合，最后一条钢条则由头顶向前方伸延，通过眉心，到鼻梁时则分成两条向鼻两侧继续向下伸延，通过嘴巴两旁，一直延展到下颔位与钢条颈圈会合，一条t型的钢条再由下颔位向下巴位置伸延，向上弯曲紧扣着整个下巴，最后是一条钢条在太阳穴的位置水平地绕着头部一圈，会合了所有向下伸延钢条，这样＂头笼子＂才告完成。由于整个架构是由钢条贴服地＂困囚＂着头部，因此长久的配戴不会让乳牛有额外的不适。然而由于下巴和下颔的位置被钢条限制，乳牛的嘴巴是无法张开，即使嘴巴没有被堵着它们已失去说话的能力。配上乳牛鼻上的铜环，本身已滑稽的外观更让人抱腹大笑。
那是经过主管们讨论后决定的＂乳牛工作服＂，也是拜王琳小姐传授的＂拘束术＂所赐。所谓＂拘束术＂，就是以仙术实现任何形式的拘束手段，而施术者的能力也会影响拘束手段，能力愈高的就能变出更复杂和严密的拘束方式。现在的我已经能变出钢铁材质的拘束器具，是属于较中上阶的＂拘束术＂，而晓芳现在则只能变出仙绳的较入门仙术。
“唔唔……嗯唔唔…”
随之而来是一阵阵乳牛的闷叫声，它们一下间难以适应身体上突如其来的重量和头部的束缚。而这件＂工作服＂除了防止乳牛放养时出乱子外，更重要的是要展示给庄园的人看白人已成被统治的事实，系上象征奴隶的铁链和头上的囚，乳牛们正是绝隹的教材，就这样我和晓芳牵领着二十头乳牛慢慢走离牛棚。
远离了幽闭的牛棚，途经几座工场厂房，渐渐走进繁忙的耕作区，乳牛们终于可以离开囚困着它们超过半年的地方，特别是爱玛，这刻心情十分复杂。尽管可以重回熟悉的庄园，呼吸新鲜的空气，但它也知道自己已失去这片土地的话语权，自己和家族的命运早已掌握在华夏人的手上，相比以往运筹帷幄的爱玛。洛克菲勒的形象，华夏国专用乳牛一号的身份在此刻对爱玛来说仿佛更有真实感。
还有眼前的两位华夏女孩，早已不再是过往不起眼的小妹头了，而是充满着威严的管理者，每多朗读一篇榨乳口令对两位华夏女孩就多一分敬畏之心，还有各种羞辱的管理手段，爱玛感到自己在两位华夏女孩前变得愈来愈淼小，在心灵上支持着爱玛的大概是奢望美国的远征军或反抗军仍有部队幸存在外，终有反攻的一天，还有自己的妹妹……这个可能性……还有吧！对吗？
“登登啷啷……登登啷”铁链的响声伴随着步行，就如押解着战败者一样，爱玛等人此刻才发现四周的人们都放下田园内的工作，以好奇的目光注视着它们赤裸裸的身驱，虽然它们的身驱早已被方宁和晓芳浑身打量过无数次，但面对着陌生的目光总是有难言的尴尬。
“看看，是大洋马。”
“哗，很大的奶子喔。”
“跟平常见到的不同，那对奶子大得很……”
正在田间工作的华夏人看见乳牛群经过便走到大道两旁叫喊起来，这时路旁出现了一位小孩，指着乳牛群说。
“妈妈，为什么她们都没有穿衣服，还要锁起来，她们都是坏人吗？”
“我的宝贝，这些都是华夏国的奴隶，奴隶当然不配穿衣服呢，我看……华夏国专用乳牛，我也是第一次见这种大洋马，我想大概是专门为华夏国提供乳奶的意思，小宝贝想尝尝大洋马的乳奶吗？”那位小孩的母亲扫着小孩的头说。
“好呀，大洋马奶奶！大洋马奶奶！”小孩天真地拍住手说着，旁边的华夏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
庄园大宅外，铿锵的铁链响声渐渐由远处传来，大宅前的广场早不再空空如也，现在的是两座大凋像，一个凋像站于高耸的方形石柱上，石柱的四周是华丽的凋饰，站在石柱上的是一位身穿标准弘农王氏将军服的男性，轻装的军服完美的展现了男性魁梧强壮的身躯，还有俊朗的面孔，同时双手轻握着一把垂直插在地上的实剑，面向着庄园大道威风凛凛地站着；并排相邻的凋像则是一位全身赤裸的女性，丰满的乳房，圆浑的肥臀，配上标准的白奴礼姿势，一看就知道是大洋马。那精致锐利的五官和及肩的长发更让人联想起某人，同时凋像的仔细程度连鼻上的铜环，坚挺的肉枣，肥厚的肉鲍也忠实地呈现出来，小腹上也清晰地刻印着＂华夏国专用乳牛＂，凋像蹲踞在比男凋像明显矮小的方形石柱上，石柱的四周只有铁链锁扣的凋饰，还有三位同样摆着白奴礼的年轻大洋马浮凋。就这样两座一高一矮的大凋像屹立在大宅前，只有明了庄园故事的人才能领会当中更深的含意。
这时凋像前站着几位年轻的华夏人，一人正向着声响传来的方向挥手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