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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

 

谁?谁隐忍至今?本来就有些咳嗽的安贵人差点一口气没喘匀。

赫舍里如月当面嘲笑她们身上的香味重,专捡别人的痛脚踩,她怎么不说!

赫舍里如月抱着太子,暗讽她们不得宠生不出孩子,她怎么不说!

还有……丁香和芍药哪一个是省油的灯,丁香一边哭一边怼膳房的人,芍药抹着眼泪砸东西,她怎么不说!

大膳房只送来一盘没炒熟的豆角,这下可来劲儿了,隐忍这个词松佳氏这个老货怎么说得出口!

安贵人好容易喘匀了一口气,才张开嘴,便被敬贵人拉了一下,听敬贵人道:“皇上,安贵人与嫔妾真心疼爱太子,隔几日便要过来探望,平日再忙也点灯熬油为太子缝了一套虎头鞋帽,只求太子平安喜乐。”

说着低头抹了一把眼泪:“安贵人与嫔妾常来常往,太后知道,慈仁宫上下都是人证,可嫔妾从未听人说起过有谁被苛待的事。安贵人与嫔妾如此疼爱太子,又怎会苛待太子身边服侍的?松佳嬷嬷这样说,真让嫔妾寒心,还请皇上明鉴!”

她们从前为了偶遇皇上,确实常来探望太子,而且每次过来少不得要去前院给太后请个安。

知道皇上看中嫡子,虎头鞋帽她们也确实送过,虽然是让宫里奴婢代缝的,自己并不曾上手。

赫舍里如月曾暗示过她们,太子身边的人受到了苛待,可那些本是她们安排下去的,又怎会接话,假装没听见便糊弄过去了。

反正当时屋里人不多,不是她们身边服侍的,便是太子身边服侍的,谁站出来作证都没有公信力。

赫舍里如月敢在皇上面前告状,她们就敢不承认,有本事变一个证人出来。

恰在此时,惠贵人过来串门,瞧见皇上也在自然而然上前行礼,康熙问她:“你这时候过来做什么?”

惠贵人低眉垂首:“回皇上的话,赫舍里女官这边过得辛苦,嫔妾与荣贵人身负协理六宫之责,心中难安,每隔几日便会过来瞧瞧,若是缺了什么少了什么,也好尽快补上。荣贵人怀有身孕,总是不爽利,嫔妾今日便自己过来了。”

郝如月告状不成,反被对方打成了诬告,她自然还有后手。可这后手没来得及登场,忽然冒出一个人证,倒是让她有些讶然。

第31章 内情

郝如月看向惠贵人,惠贵人却不看她,只等皇上发问。

皇上果然听出不对,追问:“你说这边过得辛苦,是怎么个辛苦法?”

惠贵人没说话,先畏惧地看了一眼旁边跪着的安贵人和敬贵人,皇上冷哼一声:“朕在这里,你只管说。”

惠贵人就跪下了,将自己这些日子在慈仁宫后殿的所见所闻,添油加醋说了一遍,比郝如月所说还要惨上几倍。

康熙闻言看向郝如月,又心疼又有些不敢置信:“你何时变得如此隐忍了?”

当年对上他的时候,她可是又上吊又铰头发,什么事都敢做,怎么遇上安贵人和敬贵人反而要夹起尾巴做人。

郝如月:好吧,又是原主的锅。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郝如月眼里汪着一泡泪,只回头看了一眼暖阁的方向,一切尽在不言中。

原来是因为太子。康熙心中大为动容,等他再次转头看下面几个人的时候,所有动容顿时化为滔天的怒火。

敬贵人没想到惠贵人忽然冒出来给赫舍里如月作证,整个人都是懵的。

惠贵人确实经常到这边来,可敬贵人去钟粹宫找荣贵人聊天的时候问起过,荣贵人说惠贵人喜欢孩子,去慈仁宫不过是想沾沾太子的福气,将来再生一个阿哥。

这种事宫里常有,敬贵人对此很是不屑,便没有理会。

安贵人也没想到,从来对她毕恭毕敬的惠贵人敢在关键时刻咬她一口,下嘴稳准狠,不留半点余地。

更没想到惠贵人居然会倒向太子那一边。

惠贵人生了皇长子,如果一直没有嫡子,皇上肯定会多看重长子一些,所以惠贵人与她们的目标应该是一致的才对。

刚刚有敬贵人出头,安贵人轻咳几声稳坐钓鱼台,这会儿也有些坐不住了:“皇上,嫔妾与敬贵人初次协理六宫,难免经验不足,被底下奴才们蒙蔽了也是有的,请皇上治嫔妾失察之罪。”

见对面当真变出一个证人,敬贵人也有些乱了方寸,赶紧随着安贵人请罪。

太子身边的人被内务府苛待,而内务府正是她二人分管,这会子连惠贵人都知道了,她们若硬犟着说不知道,显得有些假。

可让她们承认也是不可能的,于是顺理成章将锅甩给了内务府

反正内务府副总管是她们的人,全家老小的性命都捏在安贵人手中,便是掉了脑袋也不敢攀咬她们。

但看皇上几乎全黑的脸,一个失察之罪怕是跑不了的。

与其让皇上亲口给她们定罪,倒不如自己说出来,显得更真诚。

虽然不知道惠贵人为何会帮她,但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反正惠贵人已经把安贵人和敬贵人得罪了,不如让她将证人进行到底。

郝如月才要开口,松佳嬷嬷已然道:“皇上,奴婢不敢欺君,慈仁宫后殿的处境,女官确实与两位小主当面说起过,可两位小主并不理会!”

又接上了刚才的话头。

安排人欺负她们这么久,只想以一个失察糊弄过去,门儿都没有。

这时候想起二姑娘教育太子的话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斩草除根。当时松佳嬷嬷还觉得太过狠辣,真摊上事才知道最正确不过了。

郝如月闻言看惠贵人,惠贵人还是不看她,只抬眸看康熙:“皇上,松佳嬷嬷说得不错,赫舍里女官说这话时,嫔妾在场。”

敬贵人捏着帕子,后背汗湿一片,常年打雁的,今日让雁啄了眼。

安贵人气炸了,当时赫舍里如月并未明说,而且惠贵人根本不在场。

她转头瞪着惠贵人:“你收了她多少好处,为什么要污蔑我们!”

安贵人和敬贵人在后宫兴风作浪多年,每一次都能侥幸逃脱。那些孩子的死,她总感觉与这两个人脱不开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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