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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

 

扶襄做了一个梦,梦里只有顾允白。

醒来后各中细节已然忘掉大半,悲伤难过的感觉却锥心刺骨。

他隻记得自己寸步不离跟在他身边,一直向他道歉,然而也没有得到他哪怕一个眼神的关注。

最后眼睁睁看他坐进一个黑匣子里扬长而去,自己却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挣扎着喊他的名字,直至声嘶力竭泪流满面。

梦里的场景轰然倒塌,把形单影隻狼狈不堪的少年分割成了好几块碎片。

上午的太和殿一如往常风平浪静,宫人内侍各司其职,俱不敢去打扰坐在窗边的人。

书案后,少年手中捂着一块玉石,指尖一遍遍细细描绘着雕刻出的轮廓,不知不觉红了眼眶

他努力劝慰自己再坚持两天,再等等…也许宫外是另一种开始呢。

午前,扶行渊走进大殿,二话不说先把椅子内的少年抱了起来,在他厌倦地扭过脸时,又把人放下来不住啄吻他的鼻尖和唇角。

角落一干宫人忙不迭垂下脑袋,听见愈渐沉重的喘息声开始自觉往外退。

这种场面他们已经司空见惯,元忠站在原地仍低着头,目光却朝窗边望去。

羸弱的少年陷入男人怀里,被一隻大手掐按着后颈,扬起的颌骨下露出了脆弱的喉管。

很快无助抬起的手腕也被男人握在掌心,随着密密的吻缓缓折压在了身后。

强势而不容拒绝的给予,如同他本就是他的附属物。

元忠用力闭了闭眼,双手紧握成拳。

下一刻,男人放开喘不过气的少年,轻易抓住了挥向脸上的手掌,混不在意亲他的手心。

接下里还能做什么,答案不言而喻。

是在窗边吧,一边弄他还要一边逼他叫出声,扶襄麻木地想。

早该习惯的,可他低垂的眼睫下那一小片微颤的阴影,承载的都是痛苦和无力。

扶行渊却似乎打算做个人了,把退到殿门口的宫人又喊回来,接过一件狐裘给面前默不作声的少年披上。

这是…扶襄有瞬间的惊讶,定定地看着脖颈处整理衣带的手指没有说话,他想问些什么,又不知该问什么。

“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扶行渊慢条斯理为他穿好狐裘,确保只露出一张脸才罢休。

扶襄极为不耐和他打什么哑谜,更烦他这幅高深莫测的态度,于是直接抬手把绑带又扯开,打算脱下这身不怀好意的狐裘。

“别动,再勒着自己!”他是真的抬手就扯,且越扯越紧,扶行渊握住他的手,又把带子重新系好。

“你这脾气可真是越发大了,”扶行渊佯装不悦,又在他直勾勾的视线下软了嗓音,解释道,“带你去一个地方——”

不等他说完,扶襄转身就朝偏殿的方向走,对他口中的地方完全没有任何兴趣。

明明先前做梦都在想如何出去,可短短几日他竟连走出大门的勇气都没有了。

何其悲哀!

扶襄刚走出几步,就被人从身后拦腰抱了起来,脚腕上的链子凌空缠作一团。

他自知反抗无用,于是挣扎两下就放弃了,只是眉头紧紧皱着,脸色极为冷淡。

扶行渊抱着被狐裘裹得严严实实的他,脚下步伐依旧沉稳,气息分毫不乱,出了大殿,两人坐上石阶下的停着辇车。

经过长长的宫道,远远望见东南角的大殿已成一片废墟,只等奠基重建。

“等新的图样送来了,你看看有哪些想改的,我让下边的人改到你满意为止。”扶行渊抱着他神色尤为愉悦,瞧见他不为所动的模样,凑上去抵着他的额头,揶揄道,“殿名我都起好了,就叫含襄殿,如何?”

到这时扶襄才记起那天他说过的话,不禁浑身直发凉,还有因愤恨难堪一股脑涌上头顶的燥热。

扶行渊当他是难为情,毕竟孩子脸皮薄,“意思嘛,自然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我的祖宗!”

说完,他低声笑起来,又去亲他的唇。

扶襄僵硬地窝在他怀里,那件狐裘下还被塞了个手炉,他无意识抠着上面繁复的花纹,指尖通红也毫无感觉。

他恨自己从始至终都被蒙在了鼓里而不自知,甚至沾沾自喜以为可以扳倒他,到头来不过被人耍了个团团转。

可笑!可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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