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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之弦(8)坤极

 

夜夜如是。

十月之交,日有食之,凶兆。

你决定你不能再在皇都待下去了。你得走,得赶紧走。

做皇后有一点好处,那就是你有了某些实权,塞卢斯没法再像以前那样把你和外界完全隔离开来。事实上,他忙着攻打和吕底亚结盟的亚述,也没时间像以前一样折腾你。前线战况吃紧,塞卢斯几乎日夜都在和军机大臣商量对策。你偶尔在晚膳时见到他,觉得他像变了个人似的,下颌覆着一层胡茬,眼底血丝网布,眼下沉淤着阴影。

你学会了骑马。更好的消息是,塞卢斯决定亲征西北,并且破例带你一同随军,而跟在你身边的只有哑女塔米和福柏。没有了皇城森严的守卫,这可是逃跑的最佳时机。

你知道福柏是塞卢斯派来看着你的,但这并没有影响你的计划。为了走的更方便,你一直私下服用塔米为你准备的避子药汤。这是欺君之罪,但塔米不会说话,别人是不会知道的。

大军经过安善的时候,你做好了逃跑的计划,在黄昏将尽时分出发。可惜,你对周围不熟悉,长相又太过特别,没多远,你就被几个斥候认了出来。他们怕你再跑,又不敢对你动粗,只好用丝巾将你的手绑在一起,把你送回了中军营帐。

塞卢斯气疯了。他以前发火儿都像冰碴子一样,冻得人肝胆俱寒,但你从没见过他现在这种狂躁到失控的怒火。他险些杀了把守军营的十几个将官,要不是你拦着,说是这些人只是遵从你的命令,他们真的要血溅当场了。

对于一个视军纪为性命,视手下为手足的人来说,把你一个女人带进军营就已经够例外的,要是因为你杀了将官,那可就是例外中的例外了。

你忽然发现,你似乎是塞卢斯唯一的,也是所有的,例外。

但现在,皇帝已因繁重的军务心情烦躁。而你,得独自面对他前所未有的怒火。

深红色黑束腰的军装勾勒出了男人身型的所有优点:劲长的双腿、有力的手臂、精练的腰身、健硕的胸膛和臂膀,一切都暗示着骇人的强悍劲力。

你以为他会打你,甚至杀了你,没想到他在你面前蹲下来,手背轻抚你的脸颊。你下意识一躲。他脸色更阴沉下去。下一秒,修长的指捏起你的脸,逼你与他对视。

“就这么想要离开我?”

你不想再激怒眼前的男人,垂眸不答。他反而更怒,手上加力,捏的你脸颊生疼。

“连我们的女儿都不要了?”

泪水模糊了你的视线。艾莉亚是你心里唯一割舍不下的牵挂。你也想看着她长大,看着她读书认字,看着她学琴画画,看着她出落得亭亭玉立,让皇都所有的男孩子寤寐思服。

可是你又有什么办法呢?艾莉亚是你的孩子,但远征军的上万将士也是他们母亲的孩子。

你抬起眼来,极力控制住声音里的震颤。

“妾说过,陛下不该立妾为后。吕底亚人本愿意与帝国结盟,可您却用个乐姬取代了他们的公主,这是对克罗伊斯莫大的侮辱。”

你垂下头,声音轻了几分,“国库空虚,陛下初登大宝,又要弹压朝廷权贵,又要安定民心。如果陛下现在废黜妾,富饶的吕底亚不会再接济亚述的军需,远征军才能多些胜算。”

塞卢斯听你说完,默默望了你良久,神情莫测,终于幽幽开口。

“真的只是因为这个?”

你一头雾水,愣愣望着他。塞卢斯缓缓从书案上抓了把什么东西,低头睥睨着你,嗓音嘶哑。

“我的玫瑰,看看我在你的行辕发现了什么?”

他打开紧握的手。

掌心里,是你吩咐塔米埋好的药渣。

你呼吸乱了一瞬,瘫坐在地上。

“贱人。”

他一扬手,药渣碎块打在你长裙的前襟上,撒落一地。

“不想怀朕的孩子,信不信朕把你扔给外头那些人,让你怀上不知谁的野种?”

在达里奥斯军营那日的回忆涌入脑海,你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双手发凉。恐惧如同藤蔓,在胸口和腹腔里肆无忌惮地滋生蔓延。

塞卢斯在烦躁的盛怒之下,丝毫没有注意到你的反应。他猛俯下身,大掌轻而易举环住你的脖颈,唇边挂了个瘆人的笑。

“那些人……还有他们的狗和马。它们可从来没尝过皇后的滋味儿呢……”

泪水刺痛眼眶,你脑子里像有一根弦绷断了,你瘫软在地,歇斯底里地哭喊,被缚住的小手用力掰着塞卢斯环住你脖子的手指,蹬着两条小白腿儿使劲往后缩。塞卢斯皱眉紧锁,被你的反抗和逃避所激怒,又没料到他气头上的话竟会造成你这样的反应,索性弯腰将踢喊挣扎的你一把拎起,几步进了内帐,把你丢在军榻上。

你双手被丝巾捆住,如困兽般奋力挣扎。但你这些小打小闹对塞卢斯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他一手轻松把你双手摁在头顶,另一手去剥你肩头的丝袍,然后用膝盖强行顶开了你腿。

垂眸谛视哭喊的你,眼里是最后的忍耐。

“皇后就这么恨朕?背叛朕、服避子药……逃跑、连亲生女儿都忍心抛弃……朕到底哪里对不起过你,让你如此待朕?”

你好像没听见他的话一样,歇斯底里般哭喊挣扎。他更加躁怒,干脆用大掌压住你的嘴,眸光阴鸷,声音轻了三分。

“宝宝,我说过。你到死都是我的人。”

然后,开始的毫无预警。

你还没做好准备,猛烈疼痛让你的呜咽一瞬失声。又是在军营里……被达里奥斯掳走那日的记忆山崩海啸般扑来,你几乎是下意识地,一口咬在了他的虎口上。他没甩开你,剑眉深锁,紧扣着你的脸颊,动作丝毫不缓。

“不识好歹的东西,肏死你算了!”

塞卢斯沉着脸趴在爱人身上,无数挫败、愠怒、恼恨、愤懑都积郁在心头,嗓腔沙哑地嘶吼。

“不想做朕的皇后,信不信朕让你做婊子、军妓?”

“想怎么用你都得受着,叫你伺候一条狗你都得掰着逼吐着舌头伺候。”

“怕疼?一个供人泄欲的鸡巴套子,有什么资格怕疼?就算玩儿死你也没人敢说一个字。”

“跑?你还敢跑?你连我帐子都出不去,还他妈想跑去哪儿?”

浑身的肌肉绷出狰狞劲道的曲线,腰胯急耸,深埋在少女体内的阴茎猛烈抽插,穷凶极恶地顶撞娇弱稚嫩的肉穴。

他以这种最糟糕最伤人的方式向她宣誓着他的主权,却始终得不到一丁点儿她的示弱和服软。

他再生气也不会动手打他心爱的小姑娘,此时听着她歇斯底里的哭声,更是觉得心脏都被拧成了一团。可无论他说什么,少女只是垂着睫毛,泪水不断往外沁,即便被捂住嘴,也还是断断续续地低声啜泣。那声音弄得他脑子里的神经和血管像是随时要炸开一样,能做的只有扯开她一双白嫩的小腿儿,挺起粗硬可怖的长刃,毫不留情地在她软嫩的小穴儿里狠捅。几个月以来所有无法消解的可怕情绪,都通过最原始的占有欲胡乱宣泄。

他只是想让她后悔、让她告饶、让她乖乖待在他身边儿,别总去想外面朝廷那些事、让她像以前那样儿冲他撒娇央告,哪怕只是说一句她爱他。这一切,怎么就那么难呢?

他肏干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狠戾。小姑娘巴掌大的小脸被泪水浸得一塌糊涂,却死倔死倔的,始终不肯出声说句软话。塞卢斯放开了她的脸,在白嫩的乳肉上胡乱抓玩,少女的小脑袋就滚向了榻侧,泪流不止的小脸儿也歪了过去,闭眼咬唇,默默承受着他给她带来的狂风骤雨。

在凶狠的抽插下,少女的身子终于一阵阵抽搐,小穴的肉壁紧紧裹着他的肉棒收缩绞咬,越缩越紧,绞成一团。大股滑腻的热潮淋在龟头上,温濡湿软地裹在肉棒周围,热腻腻浸泡着肉棒。塞卢斯已经忍耐多时,此时被少女穴肉一绞,感到穴内温水淋漓,凭经验知道,少女已经高潮,只是兀自咬着唇忍受,倔强地不肯发出声音。

他心如刀割般疼,一把扯开缚住她手腕的丝巾,小心翼翼将柔荑护握在掌心,轻轻揉抚上面的红痕。与以往欢爱时不同,少女清秀的小脸儿惨白得发灰,双颊上却又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小脑袋歪斜在枕上,眼睑低垂,秀眉紧蹙,泪水已经打湿了一大片淳黑的秀发,下唇被贝齿咬得红肿不堪。

那一瞬,塞卢斯心里忽然格外慌乱,喉头干涩得很,又咽了好几口唾沫,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宝宝,你……”

他凑到她面前,轻抵她苍白汗湿的额头,低哑着嗓跟她讲道理,“刚刚那些混账话……是我不该……可你、你也不应当一声不吭就走,是不是?”

“宝宝,只要……只要你别总想着离开,咱们一切都……都重新开始,可以吗?”

她以前的背叛、离心带给他的痛苦,妻子偷服避子药带给任何一个男人的侮辱……那些都不重要了。她不愿再生育,他自不忍心逼她;再说,一个艾莉亚还不够他疼吗?她若是想要涉政,他也都由着她。他不用她道歉,甚至不用她服软,只要她愿意跟他说句话就好。过去几个月来对她的折磨和报复,让他身体有多舒爽,心里就有多痛苦,而这积蓄已久的痛苦在此刻被她执拗的沉默推至了顶峰,一股强烈的、让他陌生的悔意直冲上心头,填满了胸腔。

“今儿的事都是我不好……刚才又在气头上,一句赶一句的。宝宝,那些话当不得真……”

“我和你是夫妻呀,宝宝……我疼你都来不及,怎会真……真那样折磨你呢?”

“宝宝……艾莉亚还在家等着她妈妈呢,求求你,别再生气了,好不好?”

“我爱你,知不知道?”

他话说得无限温柔,但身下的快感早已濒临界点,根本无法放缓,仍旧一味肆无忌惮地肏干着少女。小姑娘这次的高潮时间颇长,肉壁仍旧在收绞咬合,媚肉紊动蠕缩,只是紧咬着唇不肯出声。她宫腔内滚烫稠腻的潮液淋遍龟头茎柱,快感汹袭,射意来得又急又烈。塞卢斯再也忍耐不了,俯身伏到爱人身上,紧紧搂抱住她,闷哼一声,尽数喷射在她身体深处的同时,喃喃地在她耳边诉说爱意。

他只想离她近些儿,因而不舍得撤出来,肉棒反而将一腔滚热的精水又往里捅了捅。他双臂紧紧箍抱着她,亲啄她粉软的耳廓,“宝贝儿,高潮的舒服吗?是不是累坏了?”他顿了一瞬,腔调更加轻柔,低声道:“宝宝……下面疼得厉害吗?都怪我……等下……等下上些药,很快就不疼了,嗯?”

见少女仍旧不答,声音放得更低,求道:“宝宝,对不起,是我混蛋……你打我骂我,别不理我……求求你,跟我说句话,骂我也好……”

无论他如何温言细语地哄逗,少女只是闭着眼不答话。塞卢斯注意到她下唇已经被咬得充血,忙凑上去,用舌轻轻舔吮那柔嫩的海棠花瓣,柔声道:“宝贝儿,别咬,都快破了……”

他话未说完,忽然意识到不对劲。若少女只是死犟不理他,他凑上来吻她的时候,她呼吸定然会急促或放缓一秒,可少女的呼吸只是一味的浅缓,好像睡熟了一样。

塞卢斯心跳一滞。

他的小姑娘,被他弄得疼晕了过去。

军医急匆匆乱忙忙出入营帐。年轻的帝王坐在内帐里,一瞬不瞬地握着妻子的手守在床边,忽听帐外有人喧哗吵嚷着要见他。他正烦躁,刚要把人挥斥下去,外帐的军士却通禀说来人是福柏。

塞卢斯望了望仍昏睡不醒的妻子,沉沉叹了口气,终于吩咐手下把人带去别处问话,自己也跟了出去。

福柏一见他就噗通跪了下来,抽泣着连连磕头。

“陛、陛下,有件事……婢子实、实在没法再、再隐瞒下去了!娘娘去年从您书房里抄走的那封信,根本不是她要带出宫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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