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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鲜()

 

却说这江淮安0回自己屋子时,大丫鬟春晓正趴在榻沿上打盹。

因夏热,她只穿了件薄薄的小衣,露出一溜雪白的颈,隐隐可看到x前一对胀鼓鼓的大白馒头。

江淮安被江璃儿g起的邪火正愁没地儿撒,搂着人就往床上去。

“好姐姐,快别睡了,我们一处躺着说会儿悄悄话。”

春晓今年十六,年岁不大,但却阅人无数,一眼便瞥到江淮安胯下那胀鼓鼓的孽根,心里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

她佯装恼怒,拍开那双在自己绵r上用力r0un1e的手,“说话便说话,别动手动脚的,这天气怪热的。”

江淮安嘿嘿一笑,反而痴缠着整个人都压了上来,口里一时“亲姐姐”“nv菩萨”的胡叫起来,“你心疼心疼我罢!”

说着,大手已顺着亵k边缘探进去,直往那处秘密花园钻。

春晓却拽着他的手偏不让他得逞,“要弄也行,你需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才罢。”

江淮安只感觉roubang快要胀得炸开,哪里有不从的,忙叠声应着,“姐姐只管说来。”

春晓媚眼如丝,水葱般的手指绕着他心口打圈,“我清清白白一个姑娘家,今儿要是跟了爷儿,以后断是不能嫁别人的,只求爷儿怜悯,即使将来少夫人进门,也千万留我在园子里伺候。”

她自知自己身份低微,不去做那少nn的梦,想着能奔一个姨娘的名头,也算是她命好有造化了。

江淮安嘴b蜜甜,“这有何难,就算是将来娶个天仙,我也只管和姐姐一个人好。”

春晓一听,立刻被哄得心满意足,半推半就的松了手,“那你轻点!”

“哎!”江淮安憋了半天,这会已经到了极限,也不管什么前戏不前戏,一把扯开春晓的亵k,提着枪就往她腿心顶。

彻底贯穿的快感让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低y,尤其是初次寻欢的江淮安,更是立刻感觉一gu要命的su麻窜上了后腰,差点就jg门大开。

缓了好一阵,直到春晓受不了的sheny1n催促,他才提着一口气,缓缓ch0u动起来。

尽管从没做过,但yanju一旦入x,就好像无师自通,深深浅浅的往ixue深处的软r0u上戳,t0ng得春晓x中春浪一波接着一波。

“啊!好爽!少爷快把奴家chasi了!”

春晓有意要使出浑身解数,让江淮安yu罢不能,所以ngjiao得格外娇软,身下也是紧紧咬着他的yanju不放。

江淮安渐渐更得趣味儿,忍不住用力拉开她的腿,耻骨相抵,让roubang毫无阻拦的cha进去,并一下下顶得更深更重。

随着他生涩的顶弄,春晓的xia0x反复被撑到极致,又次次被磨到huax的紧要处,没多久就颤着腿儿泻了出来。

滚烫的蜜汁兜头浇下,烫得江淮安头皮一麻,竟也跟着冲上ga0cha0,痉挛着一泄如注。

爽快过后,江淮安软绵绵的趴倒在春晓的肚皮上,连连重喘。

春晓推了推他的肩头,笑问,“少爷感觉如何?爽利不爽利?”

春晓房事儿上功夫了得,又懂得y话ngjiao,g起来自然爽利。

但毕竟不是第一次,x里即使夹得再紧,抓握力也b不得处子,尤其是和江璃儿那种极品美x相较,更是少了些滋味。

江淮安不由想起刚刚将guit0u探进妹妹ixue里的感觉,心里愈发瘙痒难耐。

和春晓g这事儿尚且如此畅快,要是身下压着的是妹妹,不知又是怎样光景?

赶明儿一定要找机会见破了妹妹的小瓜,狠狠g她一番才是!

见他不言语,春晓推了推他的肩,“哥儿在想什么?”

江淮安回神,“我看画本子里说nv子x里有一层薄膜,破瓜后要见血的,怎的刚刚g时没感觉到?”

春晓脸se微白,立刻装出嗔怒的样子,“哥儿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刚完事儿就想撇开我?你没感觉,我倒是还疼得很哩!”

江淮安忙搂着又亲又哄,“好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越哄,春晓越是委屈得很,推开他就要下床去,“罢罢罢,哥儿还是将我赶出去罢!免得留下惹嫌!”

江淮安连忙将人拉住,“好姐姐,原是我不会说话,误会了你。”

边说边又举着roubang往她x里送去,“刚刚s得太快,没嚼出味儿,姐姐再让我好好品品……”

一时,屋里春光弥漫,暧昧的sheny1n在月se中倾泻而去。

……

次日,江璃儿直睡到天光大亮才醒。

金枝将人拖起来,一边让她洗脸一边收拾床铺。

“姑娘可快些,今儿可是要跟夫人去青龙寺礼佛的,去晚了又免不得一顿说。”

经过昨晚一遭,江璃儿下t花唇还是肿肿的,穿上亵k更是磨得难受,便又偷偷将亵k脱了。

想来裙摆很长,又里三层外三层的叠套着,应该不会被人发现。

接着又是好一通收拾,等母亲派人来催第二次时,江璃儿才携着金枝脚步匆匆往前厅去。

不想江淮安也在。

“今儿学堂无事,儿子也陪母亲妹妹去寺里佛前清修清修。”

没等母亲出言责怪她起晚,江淮安拽着她的手就往马车里钻。

侯夫人向来溺ai这儿子,闻言只骂了一声“泼皮”,也就随他们去了。

垂下两侧车帘,大部队起行。

江璃儿所在的这辆小车便只剩下自己和哥哥两人。

江淮安忙不迭将人拽到腿上来坐着。

“璃儿还不好好谢谢我?今儿要是没我在,你一定被母亲说道。”

江璃儿看着面前这个害自己晚起的罪魁祸首,不满的噘嘴。

“都怪哥哥,要不是你昨晚……”

“昨晚如何?”江淮安笑着将手探进她领口,轻轻颠了颠她左边的nengru,“妹妹只说,昨晚我弄得你舒不舒服?”

江璃儿脸上cha0红一片,张口想说不,又想起那浑身su麻的奇异感觉来。

嗯……好像确实挺舒服的。

她浑想着,却没注意到江淮安的手已离开x部,顺着腰线往下面0去。

本以为还要费点周折,却不想江璃儿那处没有小k儿的阻挡,大手直探花园秘境。

江淮安眼睛一亮,“璃儿没穿亵k?”

江漓儿年岁还小,不懂男nv设防,但却知理识仪,只当哥哥是嘲笑自己偷懒,出门不穿亵k。

忙推他的手,气鼓鼓的解释,“哥哥怎好意思笑话我?昨儿哥哥把我那处都吃肿了!小k儿磨得可疼了,故而这才没穿的。”

她噘着小嘴,气鼓鼓的样子可怜又可ai。

江淮安心都化成了一滩水,忙捧着她的小脸亲了又亲,大手贴着她光洁无毛的腿心,慢慢向两片娇neng的花瓣r0u去。

“都是哥哥的错,哥哥替漓儿好好按摩一下,好不好?”

“那哥哥轻点。”

江漓儿扭了扭腰,在江淮安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两条腿也自然向两边分开了些,好方便哥哥按摩。

江淮安怜她稚neng,果然放柔动作,轻轻替她按摩,等怀里的小人儿彻底放松下来,发出小猫般纤细的sheny1n后,才缓缓拨开两片花瓣,按住中间的小花核,r0un1e拨弄。

异样的刺激让江漓儿忍不住挣扎闪躲,“那处不行……”

江淮安按住她的肩,一面将她箍在怀里不许乱动,一面柔声哄道,“乖漓儿,听话,哥哥就0一0,0一0就好。”

手指就着她因情动而涌出的春ye,在细缝中来回游走,最后按着那细小的粉se缝口压了下去。

“啊呜!”

江漓儿口中呜咽一声,下意识合住双腿,却又将他大手夹注。

江淮安吓了一跳,生怕动静太大被人听到,忙凑上去吻住她的小嘴。

舌头探进去,一圈圈绕着她的小舌搅动,顺便一一仔细光顾过她小巧如玉的牙齿。

口里萦绕着属于她的独特的兰香,就像是媚药般,引着他一步步失控。

江淮安解开k头,早已y得发紫的yu龙迫不及待弹了出来,直接顶在她的小pgu上,然后顺着gug0u向前移到xia0x口。

江漓儿被吻得晕晕乎乎,但一碰到那y物又瞬间回了几分神智,昨夜被guit0u顶入的痛还历历在目,忙用小拳头捶了捶江淮安的肩,呜咽道,“哥哥不要进去!好痛!“

“好好好,哥哥不进去,就在外面蹭一蹭,好不好?”说着,便握着roubang顺着那gu缝来回摩擦,时不时顶一下最前端的小花核,又时不时向x口浅浅戳刺一下,果真不进入。

倒不是江淮安忍耐力好,相反下身已经憋到快要爆炸,真想就这样不管不顾,狠狠的入了她。

可颠簸的马车、窗外的人声无不提醒着他此刻身在何处,要是真在车上狠心破了妹妹的小瓜,不仅妹妹要大吃苦头,也很容易被发现,到时候可就真是天翻地覆的大事了。

他心里揣计着:晚上必得留宿金龙寺,只能夜深人静时偷偷0入妹妹的厢房,再行事才好。

一个时辰后,马车停了下来。

江淮安掀开帘子一角才发现已经到了寺庙外,怀里的小人早已经舒服得睡过去。

忙将k子穿上,又替她拢起衣服,这才叫醒她,“好妹妹,到了。”

话刚说完,金枝也自外打起了帘子,笑着伸手来扶,“姑娘,少爷,快下来吧。”

等兄妹两个相携着下车,金枝上去收拾箱笼时,看到软垫上留下一团不明水渍,将浅蓝se绸料浸成了深蓝,拿起来细闻,还有一gu淡淡的兰香气味儿,倒像是……

她从车窗探头向外看去。

江淮安兄妹两个正携手往石阶上走,举止亲昵,与平常无异,但细看之下又与从前有些什么不同,好似……更亲密了些。

难不成……

这边,相国夫人带着一对儿nv进入寺门,先在大雄宝殿起香跪拜,后由主持亲自领着往后院早已预备好的厢房去。

途中穿过经楼时,一跛脚和尚正在楼外里晒经,不小心在石板上踩滑,好巧不巧,正好摔在兄妹俩面前。

江漓儿心善,忙伸手将人扶起来,“师父可有大碍?”

跛脚和尚摆手道谢,“不妨事,多谢施主。”抬头时不经意与江漓儿一对视,竟不知怎的突然怔住,浑浊的眼睛直gg盯着江漓儿不放,似有探究之意。

江淮安见了,不悦皱眉,“师父未免有些无礼了,怎的盯着姑娘家不放?”

那跛脚和尚方才回过神来,后退一步,抬手念了句“阿弥陀佛”,然后从袖中取出一枚未经雕琢的青玉递给江漓儿,“姑娘心善,但红尘羁绊过多,恐命薄福浅,今日贫僧与姑娘有缘,且将这福玉赠与你,但求能助姑娘挡命中之灾。”

那小小一块青玉,颜se古朴暗淡,看起来并不特别,也不值钱,但偏偏给人一种温润安定的感觉,江漓儿本想拒绝,却又鬼使神差的接了过来。

刚道谢说“多谢师父”,江淮安已不耐烦的拖着人走了,“快些吧漓儿,母亲都主持都已经走远了,咱们快跟上去。”

看着兄妹俩消失在小路尽头的身影,跛脚和尚忍不住摇头喟叹一声,“孽缘啊……”

等走得远了,江淮安冷哼一声,“什么赖皮和尚,说话疯疯癫癫的,要我说,妹妹你赶紧把他给那东西丢掉,别平添晦气。”

江漓儿敷衍的应了声“是”,却默默攥紧了手中的青玉。

她冥冥中有一些奇怪的感应,或许自己正在朝着那和尚所预言的命运轨迹前行,且无法挣脱,无能为力。

真胡思乱想着,众人已随主持走到一处安静的小院前。

因金龙寺地处城郊,常有王公贵胄过来礼佛上香,因而特备下几个安静的小院,方便贵人临时歇息或短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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