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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谢雁尽被他逗笑了,但没有嘲笑的意思,单纯觉得有趣:“人尽皆知之事,我说得,你就听得。”

秦疏桐惊觉,是啊,谢雁尽可以说的,却是一般人不能说的,而他习惯了步步谨慎,他只是一个毫无背景的小官吏,与他们那样受皇帝庇护的人是不一样的。为什么他现在才深明此理?是因为近来变故太多,他更敏感了么?细想来,并非如此……以前白汲也有过一次,在他面前不避讳地说“察事台为我所用”这种话,他当时是什么感觉?害怕?担忧?都不是,他替白汲高兴,因白汲掌握的权力越来越大而安心……加上他那时只想着白汲称帝后和他能更无阻碍地相处的愿景,以至于他时时都忘了……不,并非忘记,而是故意对两人身份处境之差距视而不见。

“出神这么久,在想什么?”

秦疏桐闻声猛地回神,一不小心打翻了酒杯,酒ye打sh他右腿一片布料,他刚想起身就被谢雁尽按了回去:“不过sh了一小片,不急,听完再整理衣k。”

“上巳的宴席,太子在花园设计陷害我,皇上却不知道实情,刘安说了些似是而非的话,表面上他也似不知,但你说刘安他会真不知情么?”说着,他重新给谢雁尽斟了一杯酒。

秦疏桐很清楚,那天花园附近,甚至与花园相通的几处走道的人应当都换成了白汲信得过的人,而做这一切安排的,是刘安和对刘安、白汲两方尽忠的曹运。那刘安所能知的就是白汲所能知的,前提是,刘安对白汲是忠诚的,不藏私……秦疏桐慌乱地喝下一杯酒,谢雁尽也不催他开口,只又给他续了一杯。

刘安必然知道白汲计成,他对皇帝瞒而不报说明他看重太子更甚于皇帝。皇g0ng大内,除去侍卫一类,只剩下两种人,一是太监,二是g0ngnv及nv官。g0ngnv有能出g0ng的、也有si在g0ng中的,不论老si或枉si,悲惨或幸运,总算人活一生;但太监不同,太监是没了根的东西,他们甚至不被看作是人。哪怕如刘安之流做到常侍、总管,男人不把他们当男人,nv人也不把他们当nv人,他们最好的选择用尽一切手段往上爬,一辈子待在g0ng中到si时或许还能得一点t面,而这t面又要仰掌权者的鼻息,所以太监是最会察言观se、见风使舵的一类人。刘安既是太监之首,便是将这些技能运用得最好的那一个。

“刘公公说什么了?”秦疏桐问这句时有他自己都没察觉的胆颤。

“他暗示我将花园里发生的事对皇上明说,皇上会偏袒我而非太子。”

秦疏桐这下连身子都抖起来。刘安对皇帝态度的判断多半是没错的,但他为什么要这样暗示谢雁尽……不对,这不是暗示,这是……敲打?以谢雁尽在皇帝心中的地位,刘安怎么敢?他这样做,说明他心中有所倚仗,除了皇帝还有谁能给他这样的倚仗?白汲?笑话!他要谢雁尽做的就是反咬白汲一口。因为太子将要b皇帝势大,所以刘安可以对皇帝瞒报,那么必然有一个人将要压过太子,所以他可以背着太子做挑唆之事,除了刘安判别出的他认为的真正皇位继承人,还有谁能让刘安这么做呢?没有了……所以实际上,刘安不知道依据什么推断出,白汲不是继任者,能做下一任皇帝的另有其人,是这个人让刘安这么去挑唆谢雁尽……白汲知道刘安背叛了他么?那个人是谁?不会是白淙,还能有谁?

“怎么在发抖,很害怕么?”谢雁尽不知何时握住了秦疏桐的手,“怕我会真说?还是在怕别的什么?不过刘安不知道你y差yan错替了那个g0ngnv的事,这世上确实有了一件他不知道的事。”

“没有,我只是觉得冷。”说着他又吞下一杯,实为压惊,“不是说有几件事,还有什么?”

谢雁尽又给他夹了一筷子银芽春笋:“还没吃菜,你酒已喝了两杯,先吃些菜吧。”

秦疏桐心不在焉地夹着碗中的菜,又挑了桌上几样菜囫囵吃下,才听谢雁尽道:“所有人都认为我可以左右圣意,连刘安都认为我在皇帝面前一句顶别人十句。皇上今日说,如果太子执政不善,我可以对他说一说,他自有定夺。此事,你作何感想?”说完便定定看着秦疏桐,就等着看他的反应。

秦疏桐毫不怀疑谢雁尽的话之真伪,没人会拿这种掉脑袋的话来骗人,谢雁尽对他坦诚至此么?而皇帝竟对谢雁尽宠信至此?

秦疏桐勉强笑道:“谢大人得天恩如此,羡煞旁人。”说完他感觉嘴里发酸,这就是嫉妒的滋味吧……但谢雁尽不会真的去弹劾白汲吧?照他所言,白汲将要监国,太子监国等于半个皇帝,白汲没有实权时就有办法从他手里拿兵权,而且白汲也只是要兵权,谢雁尽应当清楚这一点。兵权是皇权的咽喉扼要,谢雁尽要拿回权力和地位并不一定要在兵权上较劲,那他没必要去和太子y碰y,“我不敢揣度圣意,但谢大人还是不要去皇上面前说太子的不是为好。”

谢雁尽面se沉沉:“你倒是很维护太子。”

“我是为你考虑。”秦疏桐脱口而出,反应过来后不由红了脸。

谢雁尽愣了一下,而后露出今晚第一次的真心笑意:“怎么考虑的?”

秦疏桐轻咳两声,道:“皇上再宠ai大人,大人也是外人,太子是皇上的儿子。大人以为宠ai能敌过亲缘,可能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很有道理。”谢雁尽笑着喝了一口酒,十分高兴的样子,转而说起自己的家乡。

秦疏桐才明白为什么谢雁尽不将亲族接来长清安置,他在未雨绸缪,以防自己仕途有舛,祸及家人。该说谢雁尽太过谨慎,还是……他是个极重亲情之人,或许两者都有。

两人边聊边喝边用佳肴,气氛算得上轻松融洽,时而说到些官场事,只要不涉及白汲,对着谢雁尽,秦疏桐也能一吐为快,就像谢雁尽对他的坦诚。不像先时,每次总因为一些事对峙起来。他在长清三年,和简之维有过不少推杯换盏、谈笑风生的时候,但简之维与他追求不同,总无法深交,没想到今夜会对谢雁尽有“高山流水遇知音”之感。

酒过三巡,秦疏桐有些恍惚,自觉已经半醉了,天se也已晚,便站起身来向谢雁尽一拱手,像与简之维吃酒时那样,道:“谢大人,天晚了,下次再饮无妨,我先回府了。”

话音刚落,他还没来得及抬头,就被对方一把拉住。

“醉到忘了演么……”

谢雁尽轻声说了句什么,秦疏桐没有听清,感觉到手腕上炙热的温度,一下子清醒几分。然而不等他反应,谢雁尽就拉着他往外走,走过一段抄手游廊,推门进了一间厢房。房内铺着红桌帷、挂着红纱慢、还燃着一对红烛,刺得秦疏桐眼睛生疼。这房间要是贴上双喜字再摆上合卺杯,就可以当新房了。

秦疏桐颤声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谢雁尽轻描淡写地:“你我都是男子,不能拜堂,这样也算行过礼了。”

是他疯了还是谢雁尽疯了?就算谢雁尽真想和一个男人结成夫妻……不对,两个男人还能叫夫妻么?这该称为什么?无论如何,他对谢雁尽“表明心意”才一天啊!谢雁尽就拉着他……“成亲”!?

谢雁尽松开手,施施然坐到桌边,摆出闲适的姿态来,面上甚至还带着点笑意,问话的语气却叫秦疏桐一凛:“你不愿意?”

“不是不愿……只是,我们确认心意不是才一天么……”

“如果心意是真,一天和一个月、一年又有什么区别?”

“自然是……时间越长、情感越深……”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对我的情意,全然没有到非我不可的程度,还是可能出现让你b起我来更ai慕的人,是么?”

秦疏桐神思有些混沌,觉得这种解释不太对,可又无从反驳,而他一旦反驳,那就等于说他先前对谢雁尽表达的ai意是假的……

“不是,只是……只是……”

谢雁尽也不急,等着他的“只是”,可秦疏桐“只是”了半晌,也没个下文。

“我不会强b你。这样吧,以子时为限,如果过了子时你还留在这房中,便表明你愿意与我行这桩礼;子时前你踏出这房门,你先前说的我便当没听过,此后你我仍复当初,你说过的、做过的我不会算你欺骗。”

谢雁尽这条件开得十分大方,秦疏桐也相信他是言出必行之人,他现在可以转身就走,不用再想着如何装作ai慕对方,不用为了白汲和别人虚与委蛇,他可以马上回到白汲身边,继续仰望他的心上人,而他忽然觉得悲哀……白汲是明知道他要忍受这些也放任他来的么?如果换成要白汲做这样的事,他愿意任白汲去么?他是绝对不愿的。谁要是敢玷辱白汲,他必然要与那人拼命。所以,他在白汲心里算什么?白汲对他的情感真的和他对白汲的一样么?

怀疑的种子一旦生根,疯长的剧毒藤蔓便不断撕扯着他的理智。

秦疏桐回望谢雁尽,谢雁尽面上无悲无喜,极尽坦然地与他四目相对,如对方所说只是单纯地在等他做决定。他想,他如果应了谢雁尽所提之事,是否是对白汲的薄情的反击呢?下一瞬,又立刻觉得可笑。如果白汲真薄情至此,他与谢雁尽如何也不会让白汲动摇,而他也不应为了报复某人而继续欺骗另一个人……

秦疏桐没有离开,但也不再装那副深情模样,他在谢雁尽对面坐了下来:“我是骗了你。”

“……”

“我心里仍恋慕太子……我昨日来找你是因为察觉到你可能发现了……那人是我。”他也只能坦白到这种程度,毕竟关于他是太子党的部分是不能说的。

“你坐下来就是为了对我说这些么?”

“……”

“我说了你可以离开,我不追究此前种种。你大可以直接走,有没有这句解释都对以后境况都没有影响。”

“……”

谢雁尽等了片刻,秦疏桐仍默然坐在那里,他只觉空气中某根绷紧的线乍然断裂……谢雁尽两步上前,钳住那沉默着的人的面颊,居高临下地吻住那双唇。对方这次不同以往,不等他撬动那牙关,下方之人已启唇相迎,sh润的舌尖主动缠上他的,他不费吹灰之力便可挑弄含吮,b上次不情不愿的亲吻好上不知多少。

须臾,谢雁尽放开秦疏桐,在两人的喘息中问他:“所以你现在是拿我当作太子的替代品么?”

无声的对视里,秦疏桐倏然起身反压过去,攫住那嘴唇。他携酒气深入那温热的口中,tiang挑,迫使对方摆出予取予求的姿态,一边沿着对方的脊背摩挲到腰线处,感受了一把那蜂腰的瘦削之美。手再往下时,感觉到扶着自己的手掌骤然收紧几分,未等他抚上那挺翘浑圆,就被谢雁尽抓住手腕制止了。他分开两人胶着的唇舌,并格住男人想欺身过来的动作:“谁都不能做另一个人的替代品,现下没有太子,只有谢雁尽……”

谢雁尽眸se深沉,抓过那手心来吻了一下,而后便将人大力托起,直直往床边走。

秦疏桐伏在男人肩头笑了起来,x腔的震动隔着衣料传到谢雁尽脸上,谢雁尽紧走两步到床边,把人一抛,单膝跨上将秦疏桐压在身下。要说没下定决心时秦疏桐是怯场的那个,到此时,他反而无所顾忌,看着谢雁尽略显急切地脱衣服,他游刃有余地边脱衣边将鞋袜踢开。

直到两人都ch11u0了上身,秦疏桐伸手去解谢雁尽的k头,谢雁尽垂首,炽热的目光注视着身下之人的动作。刚松开结,谢雁尽便抓住对方一只手往内探,秦疏桐顺势触到那半b0的滚烫yan根,他握上yan根,从根部往头冠先重重撸了一把,马上听到男人一声粗喘,那半y的r0u块随即y挺起来,他也抓起对方一只手按在自己两腿之间:“你该礼尚往来。”

两人互相抚慰着对方躁动的yuwang,喘息间,谢雁尽俯身将人完全压到身下,秦疏桐一分神的功夫,就被对方褪了亵k,男人整个身躯挤进他双腿之间。

“喂!”

秦疏桐知道对方意图,但没有他就要在下面的道理吧?他一翻身,两人瞬间颠倒了位置。既然上一次是谢雁尽入了他后x,这次也该轮到他用前面、谢雁尽用后面了。

谢雁尽怔了一怔,也明白了秦疏桐的意思,不禁蹙眉。秦疏桐两手撑在男人两侧,双腿分而跨坐在男人腰腹之上,对方则双手扶在他腰侧,顺从的姿态。两根yan物交叠,他挺腰一蹭,便觉谢雁尽那根更y了几分,笑道:“听小倌说,得了趣之后,后头b前头更快活。放心,我会慢慢来,必让你t会到这极乐。”

谢雁尽认真道:“那你不愿让我在上?”说着,一手下移,捏一把紧实tr0u,“上次你不舒服?很痛?”

秦疏桐惊讶于对方的反应,他还以为谢雁尽不愿意的话会强y地用t格压制他,他从文谢雁尽习武,这对谢雁尽来说并不难。

谢雁尽深x1一口气,道:“如果上次真的让你很痛的话,这次我可以在下面,当偿还你。”

秦疏桐睁大眼眨了眨,看着身下之人许久,终是噗嗤一声笑了。谢雁尽不像他只喜欢男人,竟能说出愿意在下面的话,他让着他一些又何妨:“我改变主意了。”秦疏桐抬起腰往前挪了挪再坐下,“但看谢大人第二次是否有进步。”

谢雁尽如闻天音,反应极快地坐起身,从床头暗格取出一瓷罐香膏,一手搂住秦疏桐的腰,一手握着小罐用牙叼住盖子上的小把儿将瓷盖起开,而后随手将罐子丢在手边,并起两指抠了一大块膏脂,就这么往秦疏桐身下探去。

秦疏桐不禁面颊发烫,红着脸想拦下他,谢雁尽不给他反抗之机,上面堵住对方的唇,下面手上动作不停。他以前虽没有给交欢过的男人做过这种准备工作,但也明白男子后x紧窄,不bnv子花x是天生承欢的一处r0uxue,他十分有分寸地先只抹了些膏脂在那x口,而后一指指腹绕着x口由轻及重地画圈按r0u。按压片刻后,感觉到x口微张,他便顺势将指节及剩余膏脂缓缓推入……

直到将整根手指都送入,谢雁尽止住亲吻,t1an了一下对方的唇瓣后,曲起x中的那根手指0索着x壁,秦疏桐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样子,只喘息粗重几分。谢雁尽见势再进第二指,秦疏桐微感胀痛,但尚能忍耐,只是t内被人0索的感觉着实怪异……

两指b一指进得就更深了,xr0u层层沓沓、柔韧滚烫,将谢雁尽两指裹缚得不留一丝空隙,兼之x壁不停蠕动,可以想象若是将yan根置入,将是何等xia0hun。谢雁尽想到上回花园中,自己只有机会入了一半,虽也快慰,终归有些不足,今日可以圆满了。他边扩张x壁边在x内四处r0u弄,按到较深处一地时,就闻秦疏桐呜咽一声,那x也骤然收缩蠕动起来。

“别……那处……”

见怀中renyu挣脱,谢雁尽收紧手臂,边低笑着:“看来此处就是你说的b前头快活的地方?”说着趁秦疏桐不备,缓缓进了第三指,全忘了说偿还时的恳切,任怀中人如何挣扎,他都不为所动地长驱而入。

“痛……谢雁尽……慢……慢些……”

谢雁尽也在忍耐,依他的x子,他现在就想ch0u出手指换上自己那根,但对秦疏桐,他可以多一点耐心……再多一点耐心……

“啊!”

又触到那处,秦疏桐sheny1n出声,惹得谢雁尽的耐心也耗尽了,他撤出膏脂淋漓的三指,扶着自己粗壮紫红的yan物抵上yan红x口。

“你……”秦疏桐只来得及发出一个音节,谢雁尽便不由分说缓缓入了半根。

谢雁尽自觉已十分克制,但见秦疏桐痛得额际冷汗直冒,他还是t谅地停了一停,待对方缓过神来,他附到他耳边:“忍一忍。”

“等……啊!”在秦疏桐的惊呼里,他将剩下的一半也送入x中。

上次与这次不能相b,谢雁尽只会嘴上怀柔,秦疏桐只觉得后面顷刻间被人t0ng穿了似的,他伸手抚慰自己痛得软了些的下t,后x的疼痛便不那么明显。谢雁尽看着秦疏桐的动作,秦疏桐尤不知风雨yu来,他就这样0了没一会儿,谢雁尽问一句:“可以了?”,不等他反应,就天旋地转地倒在床铺上。

谢雁尽抬起身下人骨r0u匀称的双腿,盯着两人相连处慢慢撤出一截柱身。

“等等……我还没……”

话音未落,谢雁尽往前一撞,秦疏桐再想说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律动一旦开始,身上之人便原形毕露,此前明理大度的模样全没有了。秦疏桐叫痛,他便握住对方yan物把玩似地撸动,边假惺惺地问他“还痛么?”,自己却不肯稍缓半分;秦疏桐叫他慢些,他便装模作样地慢慢ch0u出柱身,未等对方松一口气,又重重顶入;秦疏桐叫他不要顶弄那处,他便充耳不闻,还变本加厉压着那处ch0u送,弄得身下人sheny1n不绝。

这样被人恣yy弄,不多时秦疏桐便绷着身子s了一回,谢雁尽这才停下来,抚上身下人不知是被烛光映红还是情cha0染红的滚烫面颊。

“混蛋……”秦疏桐边喘边骂,没发现对方温柔轻抚下暗涌的yuwang,他不知道他泄身时x口是怎样箍得那yan根又痛又爽,xr0u是怎样吮咬得男人头皮发麻……

谢雁尽俯身在秦疏桐口中翻搅一阵,嘶哑道:“确实……”而后在对方猝不及防的惊诧里,托起那截柔韧腰身,凶狠ch0uchaa。

“啊啊……谢……啊……谢雁尽……停……呃啊……”

男人哪里听得进去,只一味纵情摆动腰腹。

秦疏桐倒已不觉如何痛,后x被那等凶物cha了半日,现在只剩火辣辣的灼烧之感,加上谢雁尽总对着他敏感处攻伐,他每次将觉得痛时,又被这cha0涌的快感盖过,把他的痛并快都搅成了一团浆糊,令他神志不清。

不知被c弄了多久,秦疏桐早已没有余力感受时间流逝,t内快感再次累积到顶峰时,他用仅剩的力气抵住身上男人的小腹:“我……要去了……”

谢雁尽一把抓住那只手按在床铺上,更紧压上去,狂风骤雨般cha得身下人连sheny1n都不能,就这么y生生s了出来,而谢雁尽也在这阵冲刺后,抵在x内泄出yanjg。

秦疏桐跌回床铺里喘个不停,在谢雁尽贴上来要索吻时挡住他,恨恨道:“我是要你慢些,不是要你……”

谢雁尽笑得全无歉意,就着捂在他脸上的掌心t1an了一下,然后直起身,掰开秦疏桐光洁白皙的腿根,缓缓ch0u出自己的yan根。yan根拔出时带出些yan红xr0u,一旦完全离了x,那x口因肿胀即刻缩起,将内里yi全然掩住,谢雁尽微感可惜,但那x口肿成朵r0u花,x周又糊着磨得泛了白沫的膏脂,也是另一番yanse。他抱起秦疏桐被酒ye洇sh过的那条腿,t1an舐着酒香余味。

“别t1an了……”秦疏桐被t1an得战栗不已,今日算得上他真正初次处于下位与人jia0g0u,又接连去了两次,疲累不堪,只想好好休息。他半撑起身想制止男人,忽然僵住。谢雁尽自然发觉了他的异样,见对方涨红了脸低下头,他顺着秦疏桐的视线往下看,只见那x口一缩一张,吐出一口浓白jgye来。

交欢时不觉什么,但这事后痕迹却明晃晃地昭告着方才那段情事之yi,让秦疏桐倍感羞耻,但他还来不及掩盖,就被谢雁尽推倒,“不行”二字话音未落,男人已将再度b0起的yan物抵上x口。

“谢雁尽……真的不行……我……不行了……”

秦疏桐近乎哀求地说着,却只能让男人yuwang更炽,谢雁尽在那恳求声中,毫不犹豫地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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