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有毒(1)
易书歌立刻从包中拿出一些药材确认是在书上看到的止血散方子,将药材磨成药粉,覆上男子的伤口,再将男子的伤口包紮处理。她的动作熟练而迅速,显然在急救方面有一定的经验。男子看着她的专业c作,脸上浮现出一丝感激的笑容。
「我原以为你只是普通的丫鬟,看来你还会医术。」男子赞许地说道。
易书歌暗暗的在心里翻一个白眼,心想着:「这人刚才都没有听到心儿喊我小姐吗?难道是重听了?」
易书歌微微一笑:「我只是从书上学过一些皮毛,尽力而为。」
易书歌继续为男子处理伤口。男子的伤势虽然得到了初步处理,但他显然还需要进一步的治疗。他感激地看着易书歌:「谢谢你的帮助,在下云京墨,身份不便透露,但我非常感激你的救命之恩。若有缘再见,在下必当……」
易书歌打断了他的话点了点头回答道:「以身相许就不必了,虽然你长的很帅,而且我还看了你的身子,但你不要因此讹上我。」
「很帅?」云京墨满是疑惑,这是什麽形容词,是不是再说他长的好看?
易书歌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正我只是替你包紮而已,你还是得上医馆看看的,而且我还未及笄,你想也别想。」
云京墨突然觉得这小丫鬟说话可ai便轻笑着,但眼中还是闪过一丝敬意:「我也没看上你,只不过你的胆识还真令人钦佩。敢问姑娘芳名?」
易书歌红唇微起,嘴角g起微微一笑:「易书歌。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得赶紧去把这身衣裳换掉,浑身都是血腥味还得洗澡呢。」说完易书歌转身离开厢房。
易书歌?原来不是丫鬟啊!
心儿见易书歌走出厢房赶紧将她领入房内,方才已经替易书歌烧好洗澡水了,准备伺候她沐浴,易书歌还是有点不习惯的跟心儿说:「心儿你把衣服放那,我自己洗就好了。」
「小姐那男子是谁啊?」把外男带进内院里,心儿怎麽想都怪,就算是受伤了也带去医馆才对,怎麽小姐直接把人带回来,这下要是被发现怎麽办?小姐的名声还要不要?
「我也不知道,我路上捡来的。」易书歌随口回答道。
云京墨,看来这人或许能有用处,易书歌暗自想道。
「捡来的?小姐这不是小猫小狗啊!要是给我们惹事怎麽办?」心儿慌了,觉得小姐怎麽这麽随便,这人要是赖上了住下来,这麽大个活人要怎麽藏?
「那……我们就只好杀人灭口了。」易书歌假装思考一下,随後便哈哈的笑着。
「小姐,别开玩笑了。我只是怕……」
「我知道,如果真的被找碴,就见招拆招就好了。就算怕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的。」易书歌淡淡的说道
次日一早,清晨的yan光透过窗棂洒进房间,易书歌缓缓睁开眼,脑海中立刻浮现出昨夜发生的事情。她迅速起身,打算去查看云京墨的状况。虽然心中存有疑虑,但她还是决定先弄清楚再做打算。他的身份、他为什麽会被追杀,这些问题都在她脑海中盘旋。她迅速整理好心情,打算去看看云京墨的情况。
推开房门,外面院子里静悄悄的。心儿正在拿着木盆准备给易书歌洗漱,看到易书歌出来,连忙上前问道:「小姐,您醒了。昨夜的那位公子还好吧?要不要我去看看?」
易书歌微微点头,「你去端点清粥过来,顺便准备些药材,我待会儿给他看看伤口。」
心儿应声离去,易书歌迈步走向昨夜安置男子的厢房。她心中略有担忧,毕竟这个男子身份未明,她不得不多留几分警惕。然而,当她推开厢房的门,房间里却空无一人。
床铺整齐乾净,丝毫没有人休息过的痕迹。昨夜留下的水盆、纱布也都不见了。易书歌楞在门口。
「他离开了?」她自言自语,心中警觉。这人昨夜还重伤在身,怎麽可能一夜之间就消失无踪?她迅速冷静下来,细细打量房间的每个角落,发现桌上放着一枚玉佩,晶莹透绿的玉佩上刻着一个「墨」字,想必应该是云京墨留下的信物。
「呵,这人真是的,只留个玉佩,要是我想找人得上哪找啊?」易书歌将玉佩放入自己的袖袋中,就在此时,院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易书歌擡起头,看到心儿端着清粥走来,身後还跟着一位嬷嬷领着张氏与易书柔——那正是张氏的心腹,李嬷嬷。
三人的到来让易书歌心头泛起波澜,尤其是李嬷嬷,那张冷峻的脸上带着几分y霾,仿佛已经洞悉了什麽。张氏站在一旁,双手cha在袖中,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而易书柔则低眉顺眼,看似无意,却隐隐透着几分得意。
几人走进院子,目光在四周扫视了一圈,停留在厢房门口。她的神情冷淡,带着几分挑剔和审视。
「昨夜听闻三小姐院子里有动静,不知是不是出了什麽事?」张氏轻轻开口,语气柔和,但易书歌却能听出其中的试探。
「昨夜无事,不过是我夜半起身,在院子里透透气罢了。」易书歌微微一笑,语气平淡自若。
「但是三小姐,今早老奴听你院里丫鬟说昨日你带着陌生男子在院中过夜。」李嬷嬷不紧不慢地开口,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光。
易书歌目光冷然的扫过一眼院内的丫鬟,随後收起目光面不改se,冷静答道:「嬷嬷可能ga0错了,昨日我一直在我的院内,并未有外人来访。」
「嬷嬷这麽说,可是想编排庶小姐?我即便是庶,也是府上的小姐,岂是你这下人能够置喙的?」
易书歌一巴掌搧过去,看着李嬷嬷时的眼神闪过狠戾,周身散发出冷冽肃杀之气,将李嬷嬷吓得一哆嗦,「不是我,是您院里的丫鬟珠儿说的。」
李嬷嬷想着从前的易府三小姐,虽然x子冷冷的,但也从没有对下人有如此严厉的态度,更何况自己是府里的老人,三小姐从来都是恭敬客气的。
张氏眼见李嬷嬷露出恐惧神情,赶紧出来打圆场,瞥了一眼厢房,似笑非笑道:「既然三小姐说无事,那就好。许是李嬷嬷听差了。至於对李嬷嬷的处置三小姐别越过当家主母,此事我自会给三小姐一个交代。只是我看这厢房昨夜似乎有人歇息?」
易书歌不动声se,轻声答道:「昨夜劳累,我在此歇息了一会儿。厢房向来空置,今日清早我已整理妥当。」
张氏冷冷一哼,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房间内的一切。她缓步走到床前,伸手抚过整齐的床铺,似乎在找寻任何可疑的线索。
易书柔站在门口,冷眼旁观,见张氏无所获,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掩饰了过去。她轻声道:「母亲,若是没有旁的事,不如让李嬷嬷再去打理院务,妹妹这里无事便好。」
「是啊,柔儿说得对。」张氏笑了笑,轻描淡写地接话,「不过三小姐,这府里的规矩,尤其是夜半不宜在外走动,怕是要谨记在心啊。」
易书歌心中明白,张氏这是在警告她不要轻举妄动。她垂下眼帘,恭敬地说道:「母亲教训的是,书歌会牢记在心。」
张氏满意地点点头,随後转身离去。易书柔紧跟其後,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但那笑意却让人感到阵阵寒意。李嬷嬷在张氏离开後,也不再多言,只是深深看了易书歌一眼,然後快步跟了出去。
易书歌心里叹了一口气,想收拾个下人还得看主母脸se。待她们走远,心儿才轻声问道:「小姐,那位公子真的走了?」
易书歌点了点头,回到房间,心中疑惑不减。男子的消失毫无痕迹,再加上张氏一行人的探查,让她更加警觉。眼下,她必须更加谨慎行事。
虽然男子已经消失无踪,但这件事让易书歌意识到,她在这个家族中处境危险。张氏与易书柔的试探,李嬷嬷的刁难,都是明暗相交的威胁。
易书歌冷静地坐在房内,心中思索着如何稳固自己在府中的地位。昨夜的事情已经让她警觉,想要在这个处处暗藏杀机的家族中生存,她必须主动掌控局面,而不仅仅是防守。
她决定从最基础的地方开始,首先就是整治身边的下人。她知道,这些下人的忠诚与否,直接关系到她今後的安危。她叫来心儿,语气冰冷地吩咐道:「去把院子里的丫鬟都叫过来。」
不多时,几名丫鬟低头站在了易书歌面前。她们各自揣测着易书歌的意图,有人满脸恭敬,有人则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神se。
易书歌冷冷地扫视着她们,眼神中没有一丝温度。她缓缓开口,声音仿佛冰冷的刀刃划过空气:「你们在这府里的时间也不短了,也该明白小姐我的规矩。可是昨晚的事情,却让我看清楚了一些人的心思。」
丫鬟们一听,心中纷纷警觉起来,知道易书歌这是要秋後算账了。
「我不管过去你们如何,如今既然在我院里,就必须遵从我的规矩。」易书歌语气加重,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压,「谁要是敢再有半点不敬,或者做出背叛之事,我保证,你们的下场会很惨。」
她说完,眼神定定地落在一名丫鬟身上,那便是通风报信的丫鬟——珠儿,珠儿吓的浑身一抖,瞬间跪下,连连叩头:「小姐饶命,奴婢不敢,奴婢再也不敢了!」
那丫鬟脸se惨白,连连磕头求饶,泪水涟涟:「小姐,奴婢只是受人指使,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小姐饶命!」
易书歌冷哼一声,转向心儿:「去,拿根棍子来。」
心儿虽有些惊讶,但很快去取来一根结实的棍子,递到易书歌手中。易书歌接过棍子,沉着脸走到那名丫鬟面前,毫不犹豫地擡起棍子狠狠砸在她的背上。
珠儿惨叫一声,身t蜷缩在地,痛苦不堪。其他丫鬟见状,纷纷低下头,心中充满了恐惧。
易书歌冷漠地看着她,手中棍子又落下几次,直到珠儿奄奄一息,才将棍子一扔,声音冷酷:「这次就饶你一命,但若有下次,我绝不手软。」
她的话冷得像冰,丫鬟们纷纷跪地叩首,齐声应诺,再也不敢心存侥幸。
易书歌看着她们,满意地点点头:「从今往後,我要你们各自都安分守己,若是有人敢再心怀异心,後果你们都看到了。」
说完,她挥挥手,示意众人退下。丫鬟们战战兢兢地离开,心中对易书歌的恐惧更深了一层。
心儿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不禁感叹易书歌的手段狠辣。她心中明白,经过这次震慑,院中的丫鬟们再也不敢轻易生出反心。易书歌虽然是庶nv,但这份心狠手辣,已足以在府中立稳脚跟。
易书芷听到动静从自己房里跑出来,就看到奄奄一息的珠儿被拖出曦照院,感到恐惧的看着易书歌,刚才那杀伐手段的好像不是印象中那个恬淡的姊姊。
「姊姊,这是怎麽回事?」
「只是一些碎嘴的,想坏我名声。书芷怎麽了?是不是觉得姊姊下手重了?」易书歌看出易书芷的表情,简单的跟书芷解释着。
「今早的事情我也听见了,虽然姊姊这麽做也是不无道里。」易书芷低下头,似乎还在犹豫,「可是姐姐,难道我们不能对下人仁慈一些吗?他们也是有苦衷的……」
「仁慈?」易书歌摇了摇头,轻声道,「你要记住,仁慈是建立在实力和权力之上的。如果你没有能力保护自己,你的仁慈就只会被人当作软弱,反而成为他们攻击你的借口。」
她轻轻拍了拍易书芷的手,继续说道:「我并不是让你变得冷酷无情,但你必须学会在关键时刻,不要心慈手软。否则,受伤害的只能是你自己。」
易书芷咬了咬嘴唇,沈默片刻,似乎在思索着姐姐的话。
「姊姊,我明白了。」她终於擡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会努力变得更坚强。」
易书歌微微一笑,看到易书芷有所领悟,心中略感宽慰。
「你是个善良的姑娘,但这个世界并不总是如你所愿。」易书歌温声道,「记住,只有你自己变得强大,才能保护那些值得你保护的人。」
易书歌很明白现在局势不明朗,如果自己不强悍些,估计这吃人的宅子分分钟就会把她们姊妹俩给吃了,「更何况有些规矩是该立了。」
易书歌正与易书芷谈话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丫鬟轻轻叩门,声音中带着些许紧张。
「三小姐。」
易书歌眉头微皱,放下了心中的思绪,淡淡道:「进来吧。」
丫鬟小心翼翼地走进来,低头行礼後说道:「三小姐,夫人吩咐,说是有意替老爷筹办生辰宴,今晚全家在正厅共进晚膳,请两位小姐也要出席。」
易书歌听闻此言,微微一楞。父亲的生辰离现在尚有一段时间,而父亲易天鸿向来对这些表面功夫并不太在意,张氏如今主动提议c办生辰宴,定然另有深意。
「知道了,你下去吧。」易书歌冷静地点头,挥手让丫鬟退下。
丫鬟退出後,易书芷有些困惑地看向姐姐:「姐姐,为什麽夫人突然提议办生辰宴呢?父亲平时不怎麽喜欢这些热闹的场合。」
易书歌目光微沈,心中迅速推敲着其中的关节。张氏此举,必定是为了给自己施压,甚至可能是为了试探她的态度和反应。她深知,张氏从不做无用之事,今晚的晚膳,恐怕将会是一次暗流涌动的场面。
「这场晚膳,恐怕不会太平。」易书歌淡淡道,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那我们要怎麽办?」易书芷有些紧张,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安。
「静观其变即可。」易书歌站起身来,语气平静,却透着一gu沉稳的力量,「不论张氏如何谋算,我自会应对。」
夜se降临,府邸正厅内灯火辉煌,张氏一早便安排下人们布置得jg致典雅。易书歌和易书芷一同进入正厅,见到家中众人已然落座,张氏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但眼中却藏着一丝y冷的意味。
「书歌,书芷,你们来了。」张氏柔声招呼,目光在易书歌身上停留片刻,似乎在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易书歌淡然一笑,走上前来,恭敬地向张氏行礼:「母亲,您今日特地安排晚膳,想必是为了父亲的生辰。儿nv心中也很高兴,能有机会为父亲尽孝。」
话虽如此,但易书歌心中明白,张氏今日所为绝非单纯的家庭团聚。她注意到,张氏的目光时不时地掠过自己,似乎在等待某种动静。
家主易天鸿端坐在主位,他神情威严,目光扫过每一张熟悉的面孔。主母张氏坐在他的身旁,姿态端庄,目光不动声se地观察着桌上的每一个人。她的左边是嫡nv易书柔,低头吃着饭,看似温顺,实则心思缜密。张氏的右手边坐着庶nv易书歌,尽管位置靠後,她却依然冷静自持,默默打量着席间的一切。
易府的其余庶出小姐们分坐在两侧,包括易书瑶、易书芷与易书雪,虽然她们的地位稍显低下,但今天都被召集来参加晚膳。侍nv们穿梭其间,不时添酒加菜,气氛显得平静而有序。
随着用餐进行,张氏突然微笑着开口道:「老爷,您的生辰快到了,妾身想着办一场宴会,好让大家热闹热闹,也借此机会表达子nv们对您的孝心。」
易天鸿闻言,微微颔首,看似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张氏见状,继续说道:「妾身还想听听大家的意见,毕竟,这麽重要的日子,大家都应尽一份心力。」
桌上众人纷纷点头称是,张氏目光转向易书歌,笑问道:「书歌,你觉得这次生辰宴应该如何筹备才好?」
易书歌微微一怔,心中警觉,却不动声se地答道:「母亲一向jg明,必定会安排得妥当。依我看,父亲素来喜静,不必过於铺张,倒不如简朴一些,反而更能表达孝心。」
张氏闻言,轻轻点头,但她的眼底却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冷意。她看向易天鸿,「老爷,您看如何?」
易天鸿放下筷子,略显深思後说道:「书歌说得也有道理,简单一些也好。张氏,你便好安排吧。」
张氏微笑应允,心中却在暗自盘算。她表面上接受了易书歌的建议,实则并未放弃原先的打算。这次生辰宴,她不仅要展示主母的威严,更要借此机会试探并进一步控制易书歌。
晚膳结束後,众人陆续离席,张氏带着易书柔和几位丫鬟回到自己的院落。张氏坐在椅子上,神情疲惫,但眼中依旧闪烁着jg明的光芒。易书柔站在母亲身旁,犹豫片刻,终於开口说道:「母亲,nv儿有个不情之请。」
张氏微微擡眼,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父亲的生辰宴事关重大,nv儿希望能为母亲分担一些,协助c持此次寿宴的事务。」易书柔语气诚恳,「nv儿知道母亲一向忙碌,而这次宴会要邀请不少宾客,事务繁多,nv儿愿意为母亲分忧。」
张氏听後,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但眼中仍旧闪过一丝深思。她知道易书柔心思灵巧,从小就有c持家务的天赋,但正因为如此,她也明白,nv儿这是在借机锻炼自己,逐步在易府中确立更高的地位。
「柔儿,你的心思母亲明白。」张氏缓缓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慈ai和审视,「不过,这次宴会事关重大,不仅仅是家中之事,还涉及到外面的人脉和声誉。你年纪尚轻,是否能应对?」
易书柔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她俯身道:「母亲放心,nv儿定会全力以赴,不负母亲的期望。」
张氏点了点头,最终还是决定让易书柔参与此次寿宴的筹备。她心中清楚,nv儿的心机和手段丝毫不逊se於她,这样的机会正好可以锻炼她,将来嫁给皇子,母仪天下。
「好吧,既然如此,母亲便让你负责此次寿宴的筹备。」张氏语气缓和,但目光依旧锐利,「不过,母亲会在旁指导,你若有什麽拿不准的地方,一定要先问过母亲。」
易书柔一脸感激,恭敬地应道:「是,母亲。」
她知道,这次宴会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可以在父亲面前展现她的能力,同时巩固自己在家族中的地位。她会尽全力筹备这次宴会,从宾客名单到宴会流程,甚至细微到每一道菜品的安排,务必做到滴水不漏,让父亲和母亲都满意。
与此同时,易书柔心中也有了自己的打算。她知道,在这次宴会上,必定会有不少达官显贵前来,这是一个展示自己风采的好机会。她要让所有人看到,她不仅仅是易府的嫡nv,更是未来能够c持大局的人物。
张氏看着nv儿的背影,心中暗暗满意。她知道,易书柔继承了她的智慧和心机,只要稍加点拨,必定能在家族中站稳脚跟,并替她扫除那些潜在的威胁。
夜深如墨,易书歌在书桌前翻看着医书,思索着最近发生的种种事情。微风轻拂,她心中渐渐平静下来,准备休息。然而,就在她准备起身之际,院外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像是有什麽人靠近。
易书歌警觉地擡头,目光如电般扫向房门。她迅速起身,心中涌起一gu不安的预感。她悄然走到房门口,屏息聆听着外面的动静。
突然,院门被轻轻敲响,一个高大的身影踉跄地走了进来。月光下,易书歌看到那人浑身带血,脸se苍白,步伐摇晃,似乎受了不轻的伤。
易书歌心头一紧,这人正是她之前救过的男子——云京墨。
云京墨显然受了重伤,呼x1急促,浑身沾满了血迹。见到易书歌,他似乎松了一口气,扶着门框勉强站稳,声音低沈而疲惫:「对不起,又打扰了……」
易书歌没有多问,迅速上前扶住他,眼中闪过一丝冷静和决然:「别说话,先到里面去。」
她扶着云京墨进入了自己的房间,将他安置在床榻上。房间内光线昏暗,只有一盏烛火在桌上摇曳。易书歌迅速拿出g净的布巾和止血药粉,动作熟练而迅速地为他包紮伤口。
云京墨的伤口触目惊心,显然经历了一场生si搏斗。易书歌一边处理伤口,一边问道:「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为什麽受这麽重的伤?」
云京墨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有人伏击我,我侥幸逃脱,但受伤太重,不知道为什麽节详细描述了一种古老的经络疗法,通过金针配合特定的药方,能够快速疏通经脉、调理气血。这种疗法听上去极为复杂,但也让她明白了为什麽她母亲的家族在医术上享有如此盛名。
「原来母亲的医术如此高深。」易书歌轻声自语。
她深x1一口气,心中渐渐有了新的目标。母亲家族的医术或许能给她带来更多的优势,她必须尽快掌握其中的jg髓。而要实现这一点,金针至关重要。
翌日,天刚破晓,易书歌便出现在府中僻静的小院里。此时,云京墨已然在等待她,依然一身素衣,但仍掩盖不了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与贵气。
「昨夜,你提到的金针,我已安排匠人开始打造。」云京墨淡淡道。
「多谢云京墨。」易书歌微微躬身,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你准备好了吗?继续今日的练习。」云京墨的声音不带情绪,但易书歌知道,他的要求一向严格。
易书歌点了点头,立即进入练武的状态。尽管身t略有疲惫,但她依然坚持下去。随着武功的进展,她渐渐感受到自己与云京墨之间的默契正在加深。
几次对练下来,易书歌已经开始能够预判云京墨的攻势,并在关键时刻巧妙化解,甚至偶尔还能反守为攻。这让云京墨多次露出赞许的神se。
「看来你的进步超出了我的预料。」云京墨收招站定,目光中带着一丝惊讶与认可。
易书歌微微喘息,擡头看着他,眼中没有自满,反而更显坚定:「我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不足,但我会继续努力。」
云京墨点了点头:「武功需要日积月累,但你的心x已足够支撑你走得更远。」
易书歌轻轻一笑,语气自信:「医术如此,武功亦然。我会利用所有可以利用的东西。」
夜se渐浓,易书歌继续专注在她的计划上,母亲家族的秘密、针灸术、武功——这一切都成为了她日後改变命运的重要支柱。而云京墨,尽管身份不明,但似乎也逐渐成为她计划中不可忽视的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