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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拐》八(拐卖囚一受三攻强制爱)

 

谢悠禾跑了,再历经过被三个魔鬼般的男人轮奸一段时间后,有次跟林齐做爱的时候,向来沉默不语的他,终于对林齐开口说了一句话。

“带我走吧。”

林齐闻言,肏撞他身体的动作猛的僵住。

谢悠禾的双眸因为情欲显得湿润迷蒙,他盯着呆住的林齐,声音像古井里的水般无波无澜。

“你不想独占我吗?我讨厌林志和林远,你把我藏起来,以后我就跟你一个。”

哪怕知道谢悠禾这话可能是骗他的,但林齐还是被谢悠禾假意的偏爱冲昏了头脑。

他把谢悠禾带走藏了起来,就藏在他家的地窖里。谢悠禾不见后,林家兄弟以为谢悠禾跑了,两人火急火燎的正准备外出去把谢悠禾抓回来,但林远见林齐神色古怪,谢悠禾不见了他居然一点也不着急,加上林齐那莫名有些心虚的眼神,立马就猜到了什么。

林家兄弟叫林齐把人交出来,林齐说什么也不愿意,后面林志火了,按住他又揍了他一顿,但林齐铁了心就是不打算说出来。

他告诉林家兄弟,是谢悠禾不喜欢他们,自己愿意跟他走的,他没有强迫他。

林志骂了他句放屁,林齐冷笑一声,也不跟他争执。

还是林远沉声提醒他:“林齐,我不信你会这么傻,小禾讨厌我们两个,难看他就会喜欢你吗?别做梦了,他恨我们三个,所有人他都恨,他为什么这么做?叫你带走他,无法就是想找机会逃跑,一个人看着他总比三个人要松懈,你再不告诉我们小禾在哪,到时候人跑了,你再后悔也没用。”

林齐脸色变了变,咬牙说:“我把他锁起来了,他跑不了的。”

林志骂了他一句:“你他妈是脑子进水了吗!”

林齐恼怒的瞪着他。

林远说:“林齐,你这样根本没用,既然我们已经知道是你把小禾藏起来了,除非你准备一辈子不去见小禾,否则你一走,我们立马就跟着你去见小禾。”

林远叹了口气:“林齐,你先带我们去看看小禾,再有什么事情我们以后再慢慢商量。”

林齐最后还是想通了,带着林家兄弟去了他家的地窖,等三人打开地板一看,谁知被林齐藏在里面的谢悠禾居然不见了。

三人脸色一变,在地窖下找了半天人没找到,林志气的当即又给了林齐一拳,怒骂道:“看你他妈干的好事,小禾要是不见了,我绕不了你。”

林齐脸色扭曲。

“我明明把地窖门锁了的……”

林远把他叫过来,看地上被他们打开来的锁,锁上面有明显凌乱的划痕,锁孔里也有,很显然,是谢悠禾用什么工具把锁撬开然后逃走了。

林齐从地窖的角落里找到了一根生灰的电线,里面的铜丝被剥了出来,谢悠禾正是用这些铜丝,才能把锁撬开的。

“他怎么能打开锁——”

林齐不明白。

林志恶狠狠地说:“这锁才多少钱一个,垃圾货,我都能打开,要不是你之前偷偷撬锁溜进我家,小禾能知道用这种东西把锁撬开吗!”

林齐被骂一顿,人蔫了下来,不在说话了。

三人赶紧出发去找跑掉的谢悠禾。

谢悠禾也是运气好,锁住他的那把锁有些生锈了,他本来是没抱多少希望可以撬开锁的,谁知他只是用铜丝随便捅了锁孔几下,锁居然就这么打开了。

谢悠禾欣喜过后,一秒时间都不想再浪费下去,爬出地窖连忙逃走了。

他在这个魔窟般的地方在也待不下去了,逃出去那一瞬间,他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逃,逃的越远越好,哪怕是死,他要要逃走。

林志三人沿着路上的线索一路追赶,找了三个多小时,天已经逐渐黑了下来,终于在一处山里找到了迷路的谢悠禾。

谢悠禾身体已经虚脱了,见他们三个找了过来,脸色惨白的像张白纸一样,身体瘦弱的好像一阵风来就能把他给吹倒。

在林志把他抱住后,谢悠禾跟疯了似的,用力咬了口他的手掌,林志吃痛,下意识松手,谢悠禾抓住机会又跑了。

林齐在身后恶狠狠的威胁他,说抓到他后一定要把他的屁股肏开花。

谢悠禾瑟瑟发抖,慌不择路的逃跑,跑到最后,他前面的山路陡然断了,面前是一处六七米的小山坡,很陡,上面全是尖锐的石子。

谢悠禾停下了脚步。

林志林齐两个人很快就追上了他,林远因为瘸了条腿被落在后面,谢悠禾望着陡峭的斜坡,浓浓的绝望铺天盖地的朝他涌来。

“小禾,你过来,这次的事情我们不追究。”

林志担心谢悠禾在走投无路下会做出冲动的举动。

知道自己跑不了了,谢悠禾脸上露出一丝难看的惨笑,他身体摇晃了下,声音带着浓烈的怨恨:“一群畜生,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再跟你们回去。”

林志跟林齐察觉不对,两人脸色一变,上前就想抓他回来,可惜还是晚了一步,谢悠禾已经抱着致死的决心,从上坡一跃而下,像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

谢悠禾没死,可他却摔断了一条腿,被送进镇上医院的时候已经昏迷过去了,医生说要做手术,需要五万块钱,林家兄弟自然没有这么多,后面这钱是林齐拿出来的。

谢悠禾这一跳不禁摔断了腿,脑袋也摔的不轻,在医院足足昏迷了半个多月,等谢悠禾再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被三人带回了林家修养。

谢悠禾望着头顶泛黄的蚊帐,知道自己又回到了林家,顿时心如死灰。

醒来后他一句话也没说,目光呆滞,从前黑亮的眼珠此刻仿佛被蒙上了层厚厚的灰,没有一丝生气。

他不再张口吃饭,任由林齐三人怎么说,谢悠禾铁了心就要将自己活生生饿死。

随便吧,就算他们把自己重新卖了也好,不过都是见不到光的地狱,里面全是面目丑陋的魔鬼,逃不出去,他的结局也不过只有一死而已。

眼见谢悠禾饭也不吃,水也不喝,加上断腿的痛楚,整个人很快就消瘦下去,抱着他都被他身上的骨头硌得生疼。

谢悠禾每天躺在床上,一天昏迷的时间占据了大半,嘴里无意识念着要回家,林志三人别提有多心疼了。

林齐害怕谢悠禾会这样饿死了,狠下心就想把粥强渡到他嘴里,但谢悠禾恶心的全都吐了出来,剧烈咳嗽着,仿佛要把身体里的五脏六腑也都全部给吐出来似的。

林齐再也受不了了,一米八几的壮实男人,跪在床边,握着谢悠禾纤细的手,哭着求他吃点东西。

而到了这个时候,林家兄弟才终于明白,原来林齐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更喜欢谢悠禾。

最先提出来要放谢悠禾离开的人是林远,林志当然不会同意,林齐也很犹豫,他们都知道,一但他们把谢悠禾放走了,那他们一辈子也不会有机会再见到他了,谢悠禾这么恨他们,离开之后肯定会报警,到时候他们还有活路吗?

但眼看着谢悠禾的生命力一天比一天虚弱,也不肯吃药治疗腿上的伤,就这样放任自己逐渐凋零下去,要不了多久,他人就会虚脱休克。

如果到那个时候再把谢悠禾送到医院里,到时候肯定会叫医院里的人产生怀疑,他们承担不起那个风险。

但真要叫他们这样眼看着谢悠禾去死,三人都做不到。谢悠禾靠着村里赤脚医生给的葡萄糖吊着命,就这样僵持了两天,三人最后还是妥协了。

林远拿着谢悠禾被卖到这里时所携带的东西,里面有他的画板,还有各种不同笔和颜料等。林远把最重要的学生证和身份证塞到了谢悠禾的手里,表情悲伤至极。

林远摸着他瘦到脱相的脸,开口叫他。

“小禾。”

谢悠禾咳嗽了两声,没有睁眼看他。

林远轻声说:“吃点东西好不好,吃点东西,等有力气了,我们就送你走。”

谢悠禾乌黑的长睫颤了颤。

林远继续说:“你的东西我都放在这里,我们不会再关着你了,喝点粥,明天我就带你离开这里……林志和林齐,他们也都同意了。”

谢悠禾抓紧了掌心坚硬的物体,悲凉的情绪瞬间冲至头顶,他鼻尖发酸,泪水又一次从紧闭的眼底淌了出来。

【完】

林弃是个弃儿,被亲生父母遗弃在深山老林里,是深山里的老道士下山补给捡到了他,然后收养他到十八岁。

林弃随了老道士的姓,林弃刚满十八岁,老道士就去世了。老道士身怀玄术,林弃跟在他身边,多少也学到一点,但老道士却从不教林弃捉鬼驱魂的本身,林弃问过为什么,老道士却看着他叹息连连,一脸的讳莫如深。

老道士死后,林弃一个人在道观里待不住,便收拾了些行李下山了。

林弃居无定所,也没文凭,书读到高中就不读了,找不到什么好工作,要他去做苦工他也受不了,只好做起自己的老本行,在市里的某座天桥上支起了个算命的摊子。

一开始生意并不好,有人看着他年纪轻轻,像个大学生似的以为是骗子,经常举报他,为了躲避城管,林弃可畏操碎了心。

虽然是个半吊子,但他算命看风水的本事学的还算不错,时间久了,附近的居民也都知道他有些真本事,渐渐地他也有了些客户。

这天林弃通过老客户的介绍接了一庄给人看风水的单子,到了约定时间,林弃打车来到客户家里。

是一栋装修奢侈的豪宅,其他人眼里看着富丽堂皇,但林弃看到这座豪宅里外却是阴气冲天。

林弃以为是风水问题,绕着偌大的房子转了一圈,里里外外都观察了个遍,结果并没有发现有风水上的问题,别墅坐落的地理位置反而是招财进宝的顶好风水,屋子里物件的摆放位置也没问题,可这房子里弥漫的冲天黑气也是实在的,林弃有些搞不明白,直到他见到了客户的儿子,才隐隐约约明白了些缘由。

客户的儿子年纪不大,看上去似乎是刚成年的样子,本该是朝气蓬勃的年龄,下楼却是三步一喘,肤色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看上去病弱不堪,仿佛一阵风吹来就能把他吹倒。

林弃从客户口中得知,他家儿子这是从娘胎带出的病症,从小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吹不得风,淋不得雨,几乎是吃药长大的,是个名副其实的药罐子。

林弃虽然没有从老道士那学到捉鬼驱魂的本事,但他跟着老道士走南闯北十几年,即使不会捉鬼,但耳濡目染多了,最基础的看相还是会的。

这客户的儿子印堂发黑,阴气环身,哪里是生病了,分明是恶鬼缠身,要命不久矣了。

客户告诉他,近段时间他家里不平静,先是家里的宠物突然暴毙,再是保姆和管家莫名其妙受伤,最后晋升到客户本人,连带他的妻子已经遭遇了好几次诡异的事情,因为最近搬了新家,客户还以为是风水原因,通过朋友听说林弃看风水的本事很厉害,于是便请了他过来。

林弃知道这事有点大发了,可他又不会捉鬼,没有实力解决客户的麻烦,只能如实把事情告诉给客户,说最近他家里发生的种种怪事,皆是因为缠在他儿子身上的那只恶鬼所致。

客户一听家里有恶鬼,还缠在他宝贝儿子身上,当下就白了脸,大惊失色的央求林弃给他们家驱鬼。

林弃为难的说自己不会,可当下客户被恶鬼两字吓昏了头,一双汗湿的手紧紧拉着林弃,简直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愣是不让林弃离开。

林弃跟客户解释不通,客户还以为他是嫌钱少,当即就给他加了价。

本来只是五千一次的风水生意,到最后客户直接开出一百万的天价,不求林弃把这恶鬼杀死,只简单央求林弃能暂时将他儿子身上那只恶鬼给赶走,等他们找到能驱鬼的大师,再将那只恶鬼杀死。

林弃下山几年,还从来没有接过这么一大笔钱的生意,要是将这恶鬼给赶走了,这一笔钱足足能抵得上他快十年的收入了,林弃可耻的心动了。

客户看出他的动摇,一咬牙又给他加了五十万,林弃心中暗爽,最后还是没抵住金钱的诱惑,松口答应了他。

林弃不会捉鬼是真的,所以他只能借助老道士留下的法器来驱鬼。

林弃给了客户三颗老道士生前捉鬼用过的佛珠,这佛珠开过光的,林弃以前跟着老道士,曾亲眼目睹过老道士用佛珠抓过比这还更恐怖的厉鬼,虽然有些不舍,但他不会捉鬼,这些佛珠放在他身上他也用不上,于是便给了客户一家,三人一人一颗。

佛珠戴上身的那刻,缠绕在客户儿子身上的黑气果真迅速消散,林弃再仔细一瞧,已经感觉不到那只恶鬼冲天的阴气了。

一百万很快到账,林弃按照这行的规矩,将到账的钱往慈善机构捐了三分之一,剩下的则大部分存银行里了,他要存钱在这买房。

这件事情林弃很快就忘之脑后,他依旧在老地方摆着自己的算命摊,日子似乎照旧,没啥变化,直到一年一度的中元节,这天林弃比以往早了两个小时收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鬼节的原因,这天路上的行人要比往常少很多,天色逐渐暗淡下来,林弃去了趟超市,购买了些东西,然后卡着天边最后一丝亮色回到了家里。

刚进家门,林弃就猛地身体一顿。

脊背顿时发寒,职业的本能令他感到直觉的危险,屋子里冷的不像话,仿佛掉进了冰窟一样,冷的让人身体直发抖。

不对劲!

林弃骨寒毛竖,下意识想跑出屋子,却在下一秒瞪大了眼睛——他动不了了!

林弃浑身的冷汗冒了出来,紧接着,他惊恐的看到一只惨白至极的手臂缓缓从他身后伸了出来……

林弃被只恶鬼缠上了,而缠上他的这只恶鬼不是别人,正是一个月前被他用佛珠法器赶走的那只。

缠上林弃的这只恶鬼跟那客户的儿子长得一模一样,林弃从恶鬼口中知道了事情的缘由。

恶鬼名叫宋离,跟客户的儿子宋言是同卵双胞胎,宋夫人怀孕八个月的时候早产,宋离刚生下就死了,但林弃听恶鬼说,是他的双胞胎弟弟宋言,在肚子里拼命把他的营养血气全部吸走了,导致他出生夭折。宋离不甘心,怨魂一直跟在宋言身上,宋离想变成人,本来他在宋言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他就可以在宋言阳气被他吸食殆尽的时候趁机占了对方的身体复活,可没想到被林弃一手破坏,他被那开过光的佛珠打成重伤,后来还是他在这一个月内吞噬了几百个鬼魂才堪堪恢复过来。

而今天是鬼节,已经完全恢复的恶搞宋离找到了林弃,准备报复他。

林弃哪曾想过自己的贪财之举居然会给他惹下此等祸端,分明老道士弥留之际,就已经告诫过他一定不能做捉鬼驱魂的事情,否则会厄运缠身一辈子。

林弃想到这,后悔的咬牙切齿。

他质问恶鬼想对他怎么样。

恶鬼阴阴一笑,把林弃往床上狠狠一丢。

几根肉眼可见的黑气从宋离脚下弥漫开来,像触手般捆住了林弃不断挣扎的四肢。

在林弃不敢置信的目光下,他身上的衣物被粗长的黑气暴力撕开,露出底下雪白的肌肤。

恶鬼伸处猩红的舌尖,舔了舔自己毫无血色的嘴唇,冰冷的手指在林弃肚脐上转了一圈,随后他低头,在林弃雪白的肚皮上落下一个轻吻。

林弃刹那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颤抖着声音质问恶鬼:“你究竟——究竟要做什么!”

恶鬼勾唇一笑,漆黑的眼眸翻滚着一片深暗的诡谲之色。

“我需要一个身体来复活。”

林弃受不了恶鬼落在他身上这种淫邪的目光,低吼道:“我给你找,给你找!只要你放过我!”

恶鬼咧嘴一笑:“不需要找。”

林弃有种很不祥的预感。

“你!你什么意思……”

伴随着恶鬼两根指头插进了他的后面,缠绕在他身上的黑气,也开始在他身上肆意揉捏。

林弃疼的倒吸一口凉气,脸色一阵扭曲。

恶鬼轻飘飘道:“因为你,宋家人已经知道了我的意图,并且已经对我做出了防范,而我那好弟弟的身体我也没办法占为己有了,所以你得给我一个新的身体。”

林弃望着恶鬼那张俊美却邪恶的脸,惊恐的咽了咽口水。

一个月后,被恶鬼宋离操的像块破布娃娃般的林弃,终于下了,醒来后发现自己被男人睡了,他也没有多伤心崩溃之类的心理,再这种地方上班,失身这种事情迟早有一天会发生的,临皎知道自己生的比普通人要好看一些,不然他才来这上班一个月,销售出去的顶级烈酒就比在这上班好几年的老员工多出近一倍的业绩了。

但临皎也确实没想到,他会被四个男人一起包养。

第二天临皎就离开了那家会所,他们将他外婆送去了国外治疗,同一时间,临皎也离开了自己土生土长的城市,跟着他们去了挥金如土的京市。

与他们四个男人的纠缠从这里开始,外婆的手术很成功,术后闵一城将他外婆接回了国,给他安排套房子和保姆,专门照顾他外婆。

虽然他们几个在床上对他格外凶蛮,时常会将他的身体弄伤,但临皎依旧很感谢他们救了他外婆,在家从来都很乖巧听话,他们喜欢吃他做的饭,他就会按照他们四个的口味一一做给他们吃。他们喜欢看他穿色情淫浪的情趣制服,临皎也会难为情的接受,然后穿给他们看,哪怕那些男人在床上对他做出各种高难度的姿势来肏他,他也从不会拒绝,被肏狠了,就乖乖的咬住被子呻吟,默默忍受着。

外婆醒后,临皎撒谎告诉她,她做手术的钱是卖了家里的房子凑齐的,外婆也知道自己手术过后药不能断,又听到临皎休了学在外面上班,心疼坏了,于是将自己珍藏的手镯给了临皎,让他卖了换钱,继续回学校去读书。

临皎当然没有把镯子卖了,外婆的身体其实已经很差了,特别是做了这一次的大型手术,不得已需要用上一种国外研制出的药剂来维持身体的机能,一旦停止,外婆的身体便会迅速衰落,很快就会坚持不住的。

而那些药剂从不对外开放,一针药剂就要上百万,临皎负担不起,也根本无权购买,只能依靠那些男人,所以无论他们要求他做任何事情,他都不会拒绝。

可即便如此,外婆在坚持三年后,也依旧去世了。

外婆去世后,临皎又在那些男人身边呆了一年,可在察觉他们几个根本没有一丁点要放他离开的意思,临皎这才有点慌了快捷短语1。

他真的不想跟他们就这样永远纠缠在一起,他有自己的目标和人生规划,虽然被他们包养这种事情没在他预想之内,但临皎总是想,像霍九州,权津,白臻,闵一城这种天之骄子的权贵公子,总有一天他们要娶妻生子,然后继承家业,包养他只是一时兴起,等这股兴趣的火焰燃烧完了,他们也应该结束了。

但又一年过去了,他们四个这股对他兴趣的火焰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又升高旺盛了几分。

直到某天,他们将临皎带回了家,见了父母,临皎再也坐不住了。

他挑了其中性格最温雅的白臻,激烈的床上运动过后,趁着白臻心情愉悦,临皎试探般问他几人的关系什么时候可以结束,然后白臻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没回答,只指腹摩挲着他湿润的红唇,轻声道:“皎皎这话……”

男人掀起眼皮,狭长的眼瞳温和柔软,里头却潜藏着汹涌的黑色暗潮,笑着道:“是想离开我们了吗?”

他说这话时神色温和,跟柔和的湖面一样,平静无波。白臻姿态慵懒,面不改色,好似只是随口一问。

可临皎当时就吓的脸色白了,不敢去看对方乌黑的眼瞳,也不敢承认他的话,只磕磕绊绊否认着:“不是……”

当天夜里,白臻动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狠地肏他,直到将他做晕,第二天,临皎就发现其他三个在国外出差,或是有事回了本家的男人都出现了在他面前。

一个礼拜的时间,临皎都没机会下过床,吃喝拉撒全由他们伺候,直到他再也受不住,被他们四个肏的像只蔫蔫的瘟鸡,两股战战,屁股里兜着全是他们射进去的黏腻精液,肚子鼓的更像是大腹便便的孕妇,临皎再也受不了了,捧着高高隆起的肚子哭着跟他们认错求饶,再也不敢说离开他们之类的话了。

这件事情结束后,临皎再也不敢在他们面前提起和走有关的任何字眼了,他也真是被他们肏怕了,心理阴影一大推,而他们也将他看管的更严了,不许他出门,不许他交朋友,不许他离开他们四个其中任何一个人的视线之外。

有时临皎在家呆苦了,想出去外面逛逛,身边也必须有他们其中一人的陪同,哪怕有多个保镖在他身边,他们也不允许他一个人出去外面。

这种窒息的生活足足过了五年,临皎也在他们四人身边待了十年,直到他死后,他以为自己像只断了线的风筝,终于可以自由自在随意飞翔,却不想,那些男人只是将绑着他的线放长了而已,线的那一头终究还是被他们紧紧攥在手里,如今让他玩够了,就把手里的线一寸一寸收了回来。

临皎当然不甘心啊,但又有什么办法呢,也许从他走进那家会所开始,从他踏入那间房间一瞬,他与这四个男人的孽缘就注定永远斩不断了。

四周静谧无声,犹如被人类遗弃的贫瘠荒野,身上暖洋洋的,好似冬日里被温暖的阳光包裹着全身。

身体很重,像被成吨的巨石压住,浑身一丝力气也使不上,脑子苍茫的像是一张纯白的纸,时间仿佛过去了许久,连思绪都变得迟钝,好似一把许久没有磨过的刀,锈迹斑斑,根本无法聚精会神起来。

临皎不知道自己身边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隐约中,他似乎无数次看到过那些男人的身影在他身边走动,还有陌生的人也出现过他身边,这些人交谈的声音,细密的像是蚂蚁趴在他耳边说话似的。

昏迷中,临皎的身体经常会感到很冷,那种浸骨的冷快要将他整个人都给冻僵了,从内到外都让他感到瑟瑟发抖,一但这个时候,他的嘴里就会被人喂进来一股甜腻的液体,很粘稠,但却美味。而他喝下这些液体不久后,自身情绪就忍不住变得亢奋激动起来,浑身的血液加速流动,血管收缩膨胀,面颊滚烫,身体暖洋洋的,像有团烈火在心底汹涌的焚烧。

这种未知的情况让临皎感觉十分不安,他想醒来,但始终无法控制身体,心底便愈发恐慌,直到很久之后,某天终于在努力中挣脱了束缚,他醒了过来。

艰难睁开眼,临皎呆呆的望着陌生的房间,之前发生的事情好似一场诡谲多变的噩梦,此时此刻的青年,脸上一片茫然。

“……这是……哪里。”

一直守在他身边的霍九州见他醒了,眼底闪过一丝欣喜,怜爱的摸着他的脸颊,柔声道:“宝贝,你醒了。”

临皎喉结一动,咽了咽口水,直觉嘴巴里尽是一股甜腻的血腥味。

他望着霍九州,眼底流露出一丝慌张的茫然,软软困惑道。

“……我死了吗?”

霍九州勾着唇,眼底闪着意味深长的光,他炙热的眼神看着临皎,沉甸甸的眼里盛满了浓稠的爱意。

霍九州紧紧搂着他,亲了亲他有些干燥的唇,含着笑意的低沉声音酥酥麻麻的,像是电流滑过。

“宝贝,你没死。”

临皎有些头疼,回忆像是汹涌的海浪席卷了他的脑海,他紧蹙眉头,想起自己死后又被那些男人操干,乌黑的眼眸里迅速弥漫起一层透明的雾气。

“没有……我死了,我已经死了。”

临皎慌张的望向四周,这里是一间他生前从未住过的屋子,光线沉沉暗暗,似乎有人故意遮掩了外头倾泻进来的阳光,房间里,一股压抑的窒息感逐渐蔓延开来。

“这是哪?”

霍九州抚摸着他柔顺的黑发:“古宅。”

“古宅?”

临皎一脸疑惑,他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地方。

但显然霍九州没打算跟他多说,他取了杯温水送到了临皎唇间:“宝贝,渴不渴?喝点水。”

临皎是真的渴了,他捧着透明的水晶杯,几下就将杯子里的水喝的见了低。

霍九州道:“还要吗?”

临皎摇摇头。

霍九州把杯子搁在一旁,抚摸着他柔顺的黑发:“皎皎。”

“……霍九州。”

刚清醒的青年声音有些哑,但依旧是温温软软的,像甜腻的糖果裹上了一层轻薄的糖衣。漂亮的青年面露无措,茫然,却又乖巧的依偎在他怀里,脸上不经意间流露出不设防的天真与恬静,像一朵夜间绽放盛艳的花朵,令人深深迷恋的同时又无法控制生出阴暗恐怖的占有欲。

霍九州的眼眸瞬间变的幽暗起来,他的手轻柔抚摸着临皎的腰枝,似乎某个不经意间,不小心滑进他松松垮垮的睡衣里头,略带老茧的掌心,温热的触感带着一种暧昧的温度摩挲着他的肌肤。

临皎身体一顿,垂下去的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起来。他呼吸微滞,听着头顶男人微重的呼吸声,心底生出一种厌烦的抗拒感。

他才刚醒……

捏住男人在他睡衣里头作乱的手,临皎眼眸湿润的抬起头,带着湿软的拒绝:“霍九州,我不想做……”

霍九州捏上了他胸口上的乳尖,小小的一颗乳头,很快在他不轻不重的揉捏之下硬挺起来,临皎咬着唇,努力忽视自己身体里那股流窜的电麻感。

“皎皎,我很想你。”

临皎摇头:“我难受。”

霍九州眼底闪过一丝暗光,吻过他尖尖的下颌,又在他湿润的嘴唇上轻啄了几下。

临皎的手抵着他坚硬的胸膛,满脸写着抗拒,不想,不愿意。

“乖皎皎,老公会让你舒服的。”

薄薄的睡裤被褪到了腿根,最后被人脱下扔在了床下,临皎并拢着腿,却依旧被男人的手掌强硬掰开。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他白皙的胸膛上,牙齿咬过泛着粉意的乳尖,临皎浑身一颤,忍不住嘤咛一声。

霍九州将自己身上的衣衫脱了,他的身材无疑是顶好的,他跪在临皎腿间,延长的脊背与他手臂上轮廓清晰的肌肉,宽阔的肩膀和窄腰上块垒分明的腹肌,腹部暴起的条条青筋,无一不彰显这具身体恐怖的性张力和威胁感。

霍九州很喜欢运动和健身,因此身上的皮肤是一种十分健康的小麦色,如今这幅姿态,眼底翻涌着浓烈的欲火,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眼神牢牢锁定了心仪的猎物,浑身上下充满了暗藏的危险。

临皎似乎感受到了这种巨大的危机,缩着身体想逃,却被对方捉住了逃生的双腿,困在男人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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