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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节

 

明卉来气,问道:“背后主使,宋良也不知道?”

霍誉微笑:“岛上纪律严明,不许他们相互打听,但是他也不傻,这几年猜出了许多事,他怀疑那座小岛和东西怀王脱不了关系。”

东西怀王,也被称做大小怀王,他们是史怀公嫡长子归德侯的后代,归德侯死后,他的两个儿子逃到东海的一座岛上,各自占据海岛一隅,称为东怀王和西怀王,东怀王这一支为长,也被称为大怀王,西怀王这一支是次子,也被称为小怀王。

而现任的东怀王和西怀王并非兄弟,也不是堂兄弟,而是叔侄。

东怀王是侄子,西怀王是叔父。

“这两个怀王年纪全都不小了吧,他们喝小孩的血,想要长生不老吗?”明卉问道。

霍誉想起纪勉小时候的事,血葫芦最早出现在四十年前,那时的东怀王是现在这位的父亲,大约十年前便已做古,由他的儿子继承王位。

“一切只是猜测,并不能确定背后主使就是东西怀王,东西怀王也可能是与人合作,毕竟,东西怀王想要养血蛊,完全可以在东海沿岸寻找合适的葫芦,没有必要北上,养血蛊长达七年,这七年里有太多变数,离得越远,越是不好把控,最终得不偿失。”

底气

明卉没有等到霍誉的回答,倒也没有多想,兴许这件事涉及到飞鱼卫的机密,霍誉不便多说吧。

她正想转到下一个话题,霍誉却道:“东怀王年过六旬,西怀王却不到三十岁,他们是堂叔侄,这也是为何会改称大小怀王的原因。”

明卉哦了一声,对这件事已经没有了兴趣,她正想说说冯氏,没想到霍誉却提起了上次她去长平侯府的事:“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霍誉心里堵得慌,如果明卉没有嫁给他,何须被定襄县主呼来唤去立规矩,又何须远行千里为他寻母,如果不是小丫头机灵,说不定已经被宋良等人利用了。

霍誉主动道歉,明卉心里熨贴,可即便如此,她也不会客气,说什么“没关系,这是我应该做的”,或者“不委屈,我有应对的能力”。

这样的话,别说现在是新婚燕尔,就是以后成了老夫老妻,明卉也不会说。

如果这样说了,第一次,男人心中会有愧;第二次,男人会觉得你很能干;第三次,男人会认为这事无所谓,反正你有的是办法;三次之后,所有这种事,便都是你应该面对的,是你应该去处理的,和男人没有关系,都是你的事,理所当然,处理好了,那是应该的,处理不好,全是你的错。

明卉可不想惯着霍誉。

“你知道就好,定襄县主还不知道怎么编排我呢,明天你出去打听打听,恐怕我的恶名已经传遍了京城,霍保住,你一句对不起就行了?”

霍誉的心沉了沉,他虽然不知道那日具体发生了什么,定襄县主却是给气病了,定襄县主岂能咽下这口气,只要去参加茶会花会时,说上一句明卉的不好,别人即使看不上定襄县主的为人处事,可也不会为明卉说好话,对于京城,明卉本就是个外来者。

霍誉伸出手臂想把明卉揽进怀里,明卉却把他的手甩开,又把身子往里面挪了挪,顺后拿起一只枕头隔在两人中间。

这是要和他划清界限了?

霍誉想说什么,明卉双目圆瞪,虎视耽耽,霍誉惊奇地发现,明卉瞪起眼睛来,怎么和她养的那三只猫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霍誉敛去笑容:“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给你一个说法。”

说完,他趿上鞋,出了卧房。

看着他的背影,明卉扬扬眉毛,哼!

长平侯霍展鹏下朝走出皇宫,便看到了他那个难得一见的嫡长子。

众目睽睽下,霍誉向他走了过来,霍展鹏有点受宠若惊,正想迎上去,却忽然感觉到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霍展鹏挺挺胸膛,板起了脸:“你不当值,来这里做甚?”

霍誉也不理他,指指停在不远处的马车:“上车!”

霍展鹏平素里大多都是骑马出行,坐在马车里岂不浪费了他的倜傥风仪?

即使坐马车,也要是宝马香车,就霍誉那驾平平无奇的马车,他坐上去就是跌份!

霍展鹏嘴里都哝着什么,可是腿却不听使唤,不由自主地跟着霍誉走向那驾一看就是普通官宦人家的马车。

这破马车,连家徽都没有,想到家徽,霍展鹏便想起霍誉家门前的“冯宅”二字!

这小子是故意不在马车上挂家徽的吧,就是为了恶心他!

高子英那个武夫,把老霍家的儿子都给教坏了。

霍展鹏腹诽,可也只是腹诽而已,他还没有自信到敢把这些话当着霍誉的面说出来。

霍誉看都没看他,把脚凳往他面前一踢,自己则一个箭步跃上了马车。

霍展鹏看一眼那只连油漆都没上的脚凳,这小子是寒碜他吧,当他是后宅妇人,上马车还要踩着脚凳?

可他平时偶尔坐马车,也确实是要踩着脚凳上车的。

霍展鹏看到白菜站在一旁,沉着脸说道:“把这碍事的东西搬开!”

白菜罔若未闻,霍展鹏想发作,算了,忍了!

他朝着那只脚凳便是一脚,脚凳被踢到一边,霍展鹏撩起官袍,把腿迈出去,却发现,他根本无法做到像霍誉那样,不拉不拽,就能飞身跃上去。

明明,他也曾经是这样上马车的……

霍展鹏黑着脸,拽着车框上了马车。

霍誉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嘴角一抹嘲弄的笑容。

“你笑什么?”霍展鹏没好气地说道。

这什么破马车,这么逼仄,车上没有服侍的丫鬟也就算了,可坐下去怎么没有软垫呢,破梆梆的,不嫌膈屁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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