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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十九、新花招(微)

 

「嗯嗯嗯啊啊———别、再」

我辛苦地咬着下唇,却还是阻止不了那不断流泄而出的sheny1n。

我双手撑着白砖墙,双腿岔开,微微挺起t0ngbu;而闷油瓶半跪在我身後,双手掰开我的t瓣,我感觉到一个软滑的东西在我闭合的x口不住打转,甚至微微探入

他在t1an我那里!!!这个认知让我感到头晕目眩。

热水仍然不断落下,但我觉得水温的热远远不及他点燃的火苗,足以把我焚烧殆尽。

「别咬着嘴唇。叫出来。」他的声音从身後闷闷地透出来。

他竟听得出我是在咬嘴唇,也真神了,但是要我毫无顾忌地叫出来又实在有点

毕竟我也是受礼义廉耻教育长大的好吗?

我感觉那无骨的东西越挤越深入,甚至模仿着x1ngjia0ei那样,时出时入的,t1an得我全身都要痒了起来

「小哥别弄那里很、脏呀」热水这样洒,全身都有sh意是自然,但唯独他t1an的那处,除了shill之外,又有其他的感觉黏腻、ch0u搐像是有什麽一直要从下腹涌出我摆着腰,也不晓得是在闪躲他的舌,还是在迎合他。

「t1an乾净就不脏了。」他这麽说。

娘的!没想到他这种时候浑话倒是挺会说!

他的舌尖在我的会y与x口来回刷弄,我不住低y,大腿根部的肌r0u紧绷着,连脚趾都因为刺激而蜷曲起来原本就已经半b0起的x器就更不必说了—不但角度昂扬着,顶端的开口还不断泌着汁ye。

闷油瓶的手掌绕到了我前方,我期待他会握住我的yjg,没想到他却用手指轻佻地弹弄着。

「唔唔呜嗯」我的x器因着他的玩弄上下跳动着,汁ye四溅。闷油瓶则是再度将舌尖用力顶进我的ixue,翻搅起里头细致的黏膜。

「啊啊…啊…」我仰起头,发出一连串不成声的惊叫。在我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sjg的那一刻,他却忽然撤出了舌。

「哈啊…小哥、小哥你」我往後耸着腰,即将攀上高峰却重重摔落的挫折感让我几乎要哭了出来。

闷油瓶几乎是粗暴地揪着我的发b我转身,我吃痛地皱起眉,他却一句安抚也无,只加大手上的力道,b我半跪着。

我抬起眼望他,发现他吐息急促,身上的麒麟刺青已全数显现。而矗立在我眼前,那青筋毕露的巨bang,更是狰狞得令我瞠目结舌。

他揪着我的发,我的唇抵上了那火烫的guit0u。他垂着眼看我,两汪黑眸像是两只要将我整个人x1入的黑洞。

他说:「t1ansh它。我要1。」

我在道上一般的评价都说我脾气不错,但其实呢,我对这种命令式的口吻相当感冒,谁要敢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我非得整得对方si去活来不可。

偏生对闷油瓶,我就是没辄。

非但没辄,长久以来对他的命令养成的奴x简直根深柢固。

就像现在,明明我对他撩起我的慾火,却不让我达到ga0cha0颇为不满,但他圣旨一下,我还是乖乖张了嘴—

所以说我唾弃自己十有都是因为他。

以他的尺寸我没办法整根含入,所以我先是hanzhu了头部,用舌尖、用口腔侍候着他闷油瓶似是颇为享受,我听见他短促地喘了一口气。

我吐出那被我t1an得shill的guit0u,舌尖卷着,滑行过那粗壮的bang身嘴里含着东西的反s让唾ye大量分泌了出来,啧啧作响的水声在密闭的浴室缭绕,听着总觉脸要烧了起来。

含着含着,昨晚欢ai的场景不受控制地,一幕幕在脑中播放:这东西是如何进出我的身t,又是如何填满我那狭窄甬道的所有空隙身t的记忆因为这些画面而逐渐苏醒

我感觉到方才因为闷油瓶的舌头而被撩拨起来的x口,开始贪婪地收缩了起来,传来一阵阵的麻痒与空虚这种空虚感让我嘴上功夫更显得卖力—

我同时也存着一点恶意:想看看我是否能用嘴就让他缴械我x1shun他的深度与强度都越来越增加,我甚至勉强自己让那粗大的东西直直地顶进我的咽喉yu呕的反s很快地让我红了眼。

闷油瓶似乎发现了我的意图,他的yjg才刚在我口中胀大了一圈,他便揪着我的发要我吐出他的分身。

「别玩,待会儿疼的是你。」他简洁地落下一句,接着拽着我的手臂示意我起身。

我还在思考着这句话是什麽意思,便突然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腾空了起来。他双手托着我的t,像是撑着一团棉花似的,轻而易举地就把我抬了起来。

「哇啊!」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我惊叫出声,本能地往前抱住了闷油瓶的肩想稳住自己。

我的背抵着浴室的白砖墙,手臂揽着他的肩,垂着的双腿显得累赘,自然也环上他的腰身—

如此一来,那昂扬的凶器就直接抵在我t下。

一滴冷汗滑下我额角。

「小、小哥你、你要用这姿势?」

不能怪我连声音都抖了起来,虽然这姿势并没试过,但是就重力加速度的基本知识而言,一个成年男子的t重会让我t下的y物进得多深多重,我光想像就一阵眩晕。

「不好吗?」他说。手臂瞬间稍稍松开—

「哇啊啊啊———等、等」我感觉自己彷佛自由落t般瞬间下落,重力的作用让我惊叫出声。

我本能地收紧手臂想撑住自己,但是下坠的速度放大了重量,以我弱j的臂力根本无法与之抗衡。我感觉到那被我t1an得shill的yjg瞬间破开了我的x口,直直顶了进去—整个过程应该不到两秒钟。

「呃啊啊——!!哈啊…」我仰着头,全身绷得紧紧的,像只无尾熊般挂在闷油瓶身上。

我的後x方才受他一番t1an弄,变得很柔软,加上我刚刚替他k0uj,进入的时候其实没想像中的疼痛问题是,我觉得已经被顶到了底,但是闷油瓶的x器却还留了一截在外头啊啊啊啊!

他全部顶进来我还有命在吗?

这个问题飘过我脑海,但是其实我并没有其他选择—

他手臂又是一松,那庞然大物y生生地再深入寸许。

我的t抵着他的大腿根部,他已经顺利地将他的x器整根送入我t内,而我觉得肚腹彷佛都要被顶穿了。

「放松。我撑着你。」许是我颇为使劲地勒着他的脖子,闷油瓶这麽说。

c!就是你撑着我我才无法放松啊!!

最脆弱的肠壁被对方顶着,我就是有满腔脏话此刻也骂不出口—是没力,也是没胆。

我试了几次,想如他所言松开手臂,但求生的本能还是让我sisi地环着他的肩—

我想我的身t应该是努力地在寻找能够摆脱身下那y桩的机会吧。

闷油瓶似也不再强求—他开始上下移动我。

我没说错,移动的确实是我。他先用手臂将我拖高,然後再放松力道让我下坠。

我知晓他的气力异於常人,但是他竟能把我一个成年男子当作小孩儿这样抛甩着,还是让我惊呆了。另外就是—

娘的!这姿势t0ng得真的不是普通的深啊!c!

「别、别……太、深了太深停」我们曾经玩儿过骑乘位,就我在上面那种,那种姿势的深度我本来以为已经是极限,没想到现在这种才是真正开启了另一个新宇宙。

就原理而言也是,骑乘位再怎麽说也不是重力加速度,力道跟深度自然跟现在这没法b。

我感觉他只要一松手,我的身t一下坠,那发烫的y物便毫不留情地直顶到底他托高我时我得以有片刻的放松,但随即又得承受那被自中贯穿的酸胀感

这样的过程只重复了大概十来次我便觉得身t大大吃不消。再加上我背後的白砖墙,在我被抛上落下的时候不断摩擦我的背部,感觉不只是去角质,而是要磨破一层皮了。

我拍拍闷油瓶的肩,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背很疼」

只说了三个字闷油瓶竟意会得过来,他就着现在的姿势稳稳地转了个身,换作是他背靠着墙。

然後我便发现一个致命的错误—

方才我抵着那墙,他将我抛上落下的时候还有点阻力,可现在易位了,他以墙面为支点,更好使力,而我则是失去了背後的阻碍—他将我托高的时候,我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当真腾空了几秒钟,然後再重重掉落。

惨惨惨早知道就算磨破十层皮也不该跟他换位置的!

「小哥、小哥轻点啊啊…我要si了!要、被你弄si了啊啊…」

我攀着他的肩,眼泪随着我的起落而四散快感与快要喘不过气的压迫感交替着出现,我感觉自己来到清明与疯狂的交界

我快疯了快被这种黏膜的刮搔、内脏的撞击、高温的焚烧给b疯了

即使经过了数十分钟,理论上再怎麽强健的肌r0u都会开始疲乏,他抛甩着我的速度与力道仍然没有丝毫减弱,甚至还更增强了些。

整间浴室回荡着他进出我的噗哧噗哧水声,和我的t0ngbu每回撞击到他大腿时的啪啪r0u击声。

到最後我已经叫不出任何声音,手臂也无力地垂下,像个r0u娃娃般任他恣意摆弄cg

然後,我感觉到他扣住我t0ngbu的手掌往下一个使力,重力加上他的力道,终极的深度是那压垮我的最後一根稻草—

我高亢地喊叫着,前方的分身瞬间喷出大量的jgye,溅上了我与他的身t同时,我感到黏膜深处一阵滚烫,烧得我又是一阵低y

闷油瓶也在同一个时间,shej1n了我t内。

我没再作青铜门里被触手侵犯的梦。

正确地说来,每晚都筋疲力尽的我,睡着後的记忆只剩下一片黑暗。

我跟闷油瓶之间的关系,嗯……变得有点微妙。

虽然我不太想这麽早下定论,但是感觉上说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好像也不为过。

我们一起生活,一起吃饭、睡觉,闲暇时一起上城里逛街,或是去爬山、去溪边钓鱼、游泳除了这些以外的时间……我们都在za。

在这房子的任何地方:沙发、厨房、楼梯间……当然卧室就更不必说了,都有我们欢ai过的痕迹。

我也曾经想过这麽纵慾是不是不太好,但只要他靠近我、或亲吻我、或抚0我我就像是发了高烧的病人一样,浑身发软只能乖乖张开双腿任他为所yu为。

有一次,整整一天,除了吃饭上厕所之外,他都跟我紧紧地嵌在一起,下场就是我感觉走起路来双腿都合不太拢。

我身上的吻痕往往稍稍消退之後又增添了新的,一开始还感觉别扭,出门总遮遮掩掩,後来发现怎麽遮也遮不住之後索x放弃了。反正在这村里走动,会遇到的人一只手也数得尽,根本没人会注意。

就这麽过了几周後,有一天门铃响了。

我跟闷油瓶交换了一眼,他的脸se沉了一下。

我知道他定与我一样,想起了那天兵妹子—事实上从那次登门拜访之後我便没再见过她,她应该也是被家里管得顶严的那种闺nv。

四周冷凝的空气让我搓了搓手臂,拖着脚步去开门,门一开便听得一熟悉的大嗓门:

「娘的你这里偏僻得紧,根本就不需要什麽村g事对吧!又晃点胖爷我……哎哟!小哥也在啊!」

胖子拎着大包小包站在门口。我心一松,笑得特畅快。

胖子一掌推开我,拎着一堆行李挤进门,面露狐疑地说:「你有古怪啊,天真,见到胖爷让你这麽开心?」

当然开心啦,不用面对某人打翻醋桶怎不开心!

我接过他一个行李包,笑着说:「当初不就要你过来,这还有假!」

胖子点点头。「也是!我懂你们俩没有胖爷我定是无聊得紧。那好!我就当在这度假度假。」

他将行李往地上一放,拭了拭额头上的汗。「胖爷我睡哪?」

我手往上指了指。「有客房。」

胖子看向一贯沉默的闷油瓶,手指向他。「那小哥睡哪?」

我一时不察。

「睡我……」我瞬间消音,心一突,对上胖子疑惑的眼。

我清了清喉咙,续道:「客房。有两间客房。」幸好我当时两间客房都整理好了。

胖子不疑有他地点点头,再次拎起他的行囊。「你刚说他睡你,老子还吓了一跳咧,哈哈哈!」

他开着h腔,却一针见血地让我嘴角一阵ch0u搐,完全笑不出来。

等会儿还得把闷油瓶的东西神不知鬼不觉地搬到客房去咧,唉……

深更半夜,半梦半醒之间,有什麽冷凉的东西拂过了我的足踝,往上滑向我的大腿

我皱着眉,蹬了蹬腿,翻了个身,以为是不长眼的小虫或什麽,下一秒,一gu重量便压了上来—

我c!鬼压床!?

我弹开了眼,正想大叫,掠过鼻尖的淡淡药草气味让我的声音瞬间哽在喉口。

我对上了一双在漆黑的房间里闪着微光的眼睛。

闷油瓶?

我抚着x口,舒缓一下失速的心跳,用着气音说:「你ga0什麽呢?」

人吓人可也是会吓si人的,而且若我刚刚真喊出了声,我包准胖子下一秒便会出现在这房里,到时说多尴尬便有多尴尬。

闷油瓶压在我身上,把脸埋进我颈间他偏凉的吐息拂过我的皮肤,我莫名地觉得痒,反s地缩了缩肩。

「睡觉。」他简洁扼要地说。

骗鬼啊!那抵着我腿根的y物是啥?

我推了推他的肩,他的重量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他顺着我的力道翻身平躺在我身边,换我侧躺枕着他的手臂。

「你怎麽进来的?」我压低了声音问。

虽然他会什麽都不奇怪,但认识这麽久,我还真不晓得他是个开锁高手。

「你没锁门。」闷油瓶淡淡地说。

咦?是吗?我眨了眨眼。

想必是和他同床共枕惯了,家里就我们俩,也没养成锁房门的习惯所导致。

「我以为你在暗示我。」闷油瓶又说。

暗?!我嘴角ch0u搐了一下。我想我应该还不至於那麽饥渴才是。

「我只是忘了。」我很快导正他的误解。「晚安。」我推了推他,但他纹风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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