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用手撸动棒身
可没想到,最后遭罪的却是自己。
许容音的手跟没长骨头似的在他脸上摸,鼻尖嗅到的全是她身上的香味,丁循像个十八九岁的毛头小子一样心神荡漾,心跳快得几欲从胸口破开。
许容音哦了一声,动作继续。
手抚过他的脖颈、胸膛和手臂,站在身后给他擦背时,丁循忽然腰身一紧,发出一声难以忍耐的闷哼。
不像是难受,但又感觉他并不好受。
“我刚刚没用力。”许容音解释的声音中有些无措,她甚至拿的都不是搓澡巾。
丁循双眉紧蹙,眼睛闭了闭。胯下的某物再也压不住,已经抬头,杵在两腿间分外惹眼。紫红色的龟头怒涨,青筋盘绕在肉柱上,兴奋地隐隐凸起。
“没有怪你。”他尽量让自己说话的声音正常一点,“是我不太习惯,我自己来吧。”
许容音担心他会在浴室里摔倒,有些犹豫不决。可他说不习惯,最后心底一沉,空落落地出去了。
丁循光是看着她窈窕的背影都忍不住心动,想到她刚才柔软的指腹拂过肉身时,性器又涨硬了几分。
掩在胯部的手松开,粗长的阴茎便直挺挺地拍在了小腹上,龟头上的那条小缝还泌出了不少津液。
“草…”丁循靠在墙壁上,闭着眼,用右手握住棒身快速地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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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容音是等丁循洗完后才去洗的,以往也是这样。但今晚进去时,总感觉浴室里多了股特别的味道,她没多想,洗完澡后就出去了。
只是她忘了丁循每晚睡前都要喝水,进来时忘记给他倒了,出去后发现丁循自己去拿水壶,一个没拿稳,水洒了一地。
“没伤着腿吧?”她看见杯子也打碎了。
丁循摇摇头,表情无措地站在旁边,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许容音都不忍心责怪他乱动,隻担心他有没有受伤。
“下次你喝水叫我就好,你先去床上休息。”
“好。”
许容音扶他回自己的病床上。脚没被玻璃碎片划到,只是裤脚湿了。
病房备用的病号服就两套,一套洗了没干,一套刚换下来。
许容音想让他先将就,可看他皱起的眉头,也知道丁循向来是个不会将就的脾气,只能说:“要不把裤子脱下来?等明天干了再穿。”
许容音还以为他很难说话,但没想到他闻言只是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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