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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喵喵宝贝,这人真的是不可貌相对不对?”甯巧儿低头看了猫咪一眼,不期盼它有所回应,接着又望回不知名的远方。“谁想得到那个冰山似的男人,吻起来却这么的热情如火”说着,她的脸更红了。

那可是她的初吻耶!不过那应该也算是他的初吻吧?

但为何同样没有经验的两个人,他的动作那么流畅自然,她却显得如此笨拙呢?

呜呜,不公平,明明是她要勾引他的,怎么反倒被他的一个吻惹得意乱情迷?

哎呀,好难为情哪!她都不知道下次该怎么面对他了啦!

叮咚!门铃声将甯巧儿拉回现实,让她得以从那个难以自拔的情境中暂时脱身。

她恍神的拉开门“妈?你怎么——”

不待女儿把话说完,甯母迳自将大包小包拎进门,东西一落地,丰满的身体便往沙发一掷。

“喵呜!”

长长的沙发上,甯母好死不死偏偏压上猫咪的尾巴,令它一阵尖叫,连忙窜逃到主人脚边。

“哎哟,我说你养这是什么猫?怎么老见了我就鬼叫?”甯母边扇风边数落。

“是你压到它了!”甯巧儿抱起猫咪,脸色不怎么好看的弯身翻翻地上那大包小包的。“你又带这么一大堆什么东西呀?”

“你好几个月没回家了,左邻右舍晓得我要上来看你,就顺便托我带这些东西,要你转交给他们的儿女。”

“什么?”甯巧儿瞪眼咋舌。“为什么要我当跑腿做这么无聊的事呢?你不知道我很——”

甯母再次打断她的话,用袖子擦擦额头的汗水,同时说道:“我说女儿啊,为娘的我千里迢迢来看你,好歹你也赏我杯水解解渴吧?”

甯巧儿转身走进厨房倒了杯开水,而后摆到母亲面前,然后往单人沙发一坐,斩钉截铁地道:“没得商量,我不干。”

“大家都是好邻居,你就帮帮忙有什么关系!”甯母不愠不火的说。

“一次两次没关系,老是这样,我哪有那么多美国时间?”

“好吧,那就我自己给他们送去喽。”

“你——”

“我决定在你这里住几天。”

“什么?你要在我这里住几天?爸爸怎么办?”甯巧儿诧异不已。

那个依赖老妈成性、一天见不到老妈就活不下去的爸爸怎么独自过这些天?

“现在那老家伙有我没我都能活得好好的。”甯母怅然若失地道。

“怎么啦?你们发生了什么事?”甯巧儿敏锐地察觉不对劲。

“没什么。”甯母故作轻松。“怎么?为娘的想到女儿家借住几天、四处玩玩都不行吗?”

“不,怎么会呢?你就安心住下来,我再排时间带你四处逛逛。”甯巧儿安抚的拍拍母亲。

“嗯。”甯母有气无力的应了声。

一直以来都相亲相爱的父母一定发生什么事了,得找机会弄明白才行!甯巧儿拧眉暗忖。

偷觑一眼女儿忧虑的神情,半垂着头的甯母忍不住在心底发出窃笑。

“巧儿?”

“是,您哪位?”甯巧儿将话筒夹在肩上,双手继续忙着赶稿。

“果然有了异性就没人性。”深长的叹息。

“武少琅,你吃太饱了吗?”甯巧儿正忙得不可开交,除了眼睛、双手和脑袋,这会儿连嘴都得用上。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你。”

“你——”甯巧儿深呼吸一口气。“请问有何贵干?我现在很忙。”

“听你报告一下和硰之间的进展。”

“你就为了这种小事特地在这个要截稿的时间打电话给我?”

“这哪叫小事?”武少琅怀疑话筒很可能会被她的火气给融化。“再说我也不知道你赶着交稿。”

“现在你知道了,能不能等我忙完再谈?”甯巧儿将一寸寸往下滑的话筒重新夹好。

“不行,因为我等不及。”

“你这简直是强人所难嘛!”甯巧儿不懂自己干嘛不丢下电话。

“没办法,硰那副暧昧不明的表情令我耿耿于怀。”

甯巧儿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因此摔掉电话。

“你还好吧?”同事丁雯关心地询问,顺手帮她放好话筒。

“嘿嘿,你们果然发生了什么事。”那头立即传来武少琅的调侃。

甯巧儿给了丁雯一抹微笑,旋即回应:“什么也没有!”

“你和硰之间所发生的任何事,谁都可以瞒,就是不能瞒我,这点你最好牢牢记住。”

甯巧儿叹了口气,从善如流的说:“他只是送我回家,然后亲了我一下。”

“亲?”他质疑。

“吻。”她更正。

“原来如此。”武少琅的声音显得很开心。

“行了吗?你满意了吗?我可以挂电话了吗?”甯巧儿觉得不耐烦。

“何必这么不耐烦?哎哟,我好难过——”

“大老板!我可是为了五斗米几乎要将腰杆儿折断的小老百姓哪!”她没好气地回道。

“好啦,不吵你了。明晚我们会出席一场慈善晚会,记得要来。”武少琅回复正经的口吻。

“抱歉,这几天不行。”

“为什么?”

“私事。”

“大姨妈来访,所以情绪不佳?”

“去你的!”

“小姐,你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耶。”有人似乎忘了他们的交易是有时间限制的。

“总之这几天不行。”甯巧儿不想多作解释。

“好吧,那我再打给你,希望下次不会听到同样的回答。”

“谢谢,再见。”

甯巧儿挂上电话,单手揉揉太阳穴。

“巧儿,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丁雯凑近检视她。

“大概是睡眠不足。”昨夜听老妈抱怨了一堆,但她完全没听出重点。

“刚刚你是在跟贪狼讲电话?”

“嗯。”甯巧儿点头时听见抽气声。

“我真的好佩服你,你是怎么跟贪狼要到独家专访的呢?”

多亏了那篇专访,上期的杂志才上市便销售一空,而身为大功臣的甯巧儿有此成绩着实令人眼红。

有着“杀破狼”称号的豪门三巨头,犹如三颗高挂夜空的星曜,高贵且神秘,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钻石,偏偏万般耀眼却高不可攀。

而区区一个甯巧儿究竟是用什么方法打进那个固若金汤、难以靠近的圈圈里,这成了女同事们私下议论纷纷的话题。

钻石般的男人耶!哪个女性同胞能够把持得了不动心呢?

“唉,得付出代价的。”眼下的情形让甯巧儿有些进退两难。

“什么代价?以身相许吗?”丁雯小心翼翼地试探。

“差不多。”一般人最直接的联想也只有这个了。

“哇,这是个代价还是个便宜呢?”丁雯酸溜溜地喃道。

甯巧儿抿抿唇,低头假装要忙着完成稿子。

可是,裘文硰的脸毫无预警的突然出现在脑海中,她的唇也在瞬间回忆起那温热且销魂的感觉;她失神了片刻,继而甩甩头,硬是将游魂拖回。

案母间出了问题,身为独生女的她责无旁贷,现下她除了找出问题的症结并解决它以外,暂时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那些儿女情长。

第一次见到热情大方、笑口常开的母亲露出那么忧郁的神色,她真有些不知所措,但这也足以令她想像事情的严重性了。

也许,她该认真考虑一下是否请个假陪母亲回南部了解一下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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