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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帅黑皮体育生小狗跪在脚下被吻到水流满内裤踩B再喷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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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六点到的酒店,比平时的习惯早了一个多小时。

主要是今天爸妈回家,要是再晚就要被扣下来吃饭刷碗了,我宁愿早点过来等人。

陈昊是六点半到的,比约定时间早半个小时,看进门看到我愣了一下,接着开心地咧嘴冲我招手。

“学姐好!”

他本人比视频和照片上还要帅气阳光,标准的球场小王子型,甚至他现在穿的就是类似球服的背心短裤,修长的手臂和紧实的小腿暴露着,肌肉线条非常漂亮,流畅饱满而不过分厚实,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我喜欢。

虽然是典型的气质型体育帅哥,但陈昊同时拥有不输花美男的精致五官,健康的深麦色肌肤稍微夺去人几分注意力,但仔细看一眼就会被那双明亮的桃花眼和挺拔的鼻子吸引。

我目光赤裸地打量着他,毫不掩饰对他的侵略性,他或许对我的性格早有耳闻,顿时变得面红耳赤虽然看不太出来,有些拘谨地放好站在原地任我打量。

不知他是太会了还是真的菜,他表现得就像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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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假期到学校附近到太晚太晚不想回去的时候,我一般就直接回公寓住。

如果不是景熙在家,我其实还挺喜欢住在这边的。

我打开门,闻到厨房飘来的饭菜香,满足地深深吸了一口。

“我回来了。”

我敲了敲门口挂的小铃铛,厨房方向立刻传来脚步声。

“你回来啦!饭很快就好,先坐着休息一会儿吧!”

身材修长的青年手上还拿着锅铲,身上围着超市赠品的粉色围裙,一身贤夫良父的气场,他那头耀眼的金发显得格格不入。

不管看多少次第一眼还是会以为是精神小伙。

不过仔细一看就会发现脸很漂亮还有点呆。

眼睛很大,是温柔明亮的狗狗眼,水汪汪的,是女人无法拒绝的类型。

不过,虽然眼睛是圆圆的,鼻子、嘴巴和脸的轮廓却很有型,是个明显耀眼的阳光奶狗帅哥。

“先给我充充电。”

我向他张开手臂,理直气壮地要求。

楚明眨眨眼,嘿嘿一笑,也张开双臂向我跑过来将我一把抱住。

嗯,看来晚饭是红烧排骨。

他抱着我蹭了又蹭,低头用鼻尖蹭我,完了小狗似的在我嘴上又亲又舔。

“想你啦。”

我笑了笑,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

“这个周末都在这,你休息吧?”

“嗯!这两天都在家~”

他眼睛立刻亮了,用力点点头,又用力在我嘴上啵了一口,兴高采烈地回去做饭了。

我洗了个澡出来,楚明已经将饭菜摆好上桌了,他手艺很好,平时随手烧两个小菜都是饭店水平,何况今天我特地提前告诉他我会来,他直接就干出了四菜一汤。

“这个暑假也不回家吗?”我随口问道。

他舀汤的动作顿了顿,微笑着点点头,“嗯,不回去了。”

接着有些惶恐地看着我,“是我住在这有什么问题吗?打扰了荔荔的话,我……”

我当场打断:“没有,就是随口唠一句,这里空着也是空着,你放心住就是。”

楚明家庭情况有点复杂,他已经好几个假期没回去了,我们学校假期不让留校,我俩勾搭上之后我就干脆让他住这给我当煮夫了。

至于为什么非要住我这……

嗯,这小子看着人高马大的,但其实胆子怪小的。

说什么住在有我的味道的地方会很安心,说出这种话我也没办法拒绝了啊。

吃饱饭,我直接当甩手掌柜,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消食,等楚明收拾好碗筷,又去洗了澡出来,我俩就躺在一起看了会儿新上的电影。

这电影评价还行,但我对爱情片没什么兴趣,对我来说全程尿点,进度条过半啥也没记住。

当然最重要的是,旁边有个不安分的家伙就没想着让我好好看电影。

在男女主第一次搞转角遇到爱不小心亲到嘴时,这人的嘴就已经贴上来了。

“荔荔……别看他们啦,看看我嘛~”

大狗似的青年最会撒娇,他有一把浸了蜜似的柔软嗓音,凑到耳边说话时耳窝子都被他弄得痒痒的。

实话实说,楚明这样的类型原本完全不是我的菜,我对狗子型没什么兴趣,就喜欢蹂躏高岭之花,但他长得漂亮,又确实会撒娇撒到人心里去,眼睛也有让人心软的魔力,我也算栽了。

认识他之后我也认清了自己。

我根本没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类型,就是纯粹好色,只要长得好看我都喜欢。

“行,反正这男主长得也没你好看。”

我笑着把他压倒在沙发上,低头跟他亲嘴。

“嘿嘿,就是,我也觉得~啾~”

我倒也不是哄他,这男主确实长得不怎么样,我严重怀疑是走后门进去的,怎么看都是我眉清目秀的狗子比较好看。

他穿的是我给他买的睡衣睡裤,棉质的柔软布料穿久了就柔顺地贴在身上,能将男人漂亮的曲线勾出来。

我一眼就看出了他没穿内裤,三角区的凹陷过于明显,我挑挑眉看向他。

他扭扭捏捏地不好意思看我,小声道:“你不是喜欢直接摸我嘛……”

小模样还怪可爱的,我没忍住闷声笑出来,“是这样没错。”

我又低头吻他,把他软乎乎的嘴唇来回咬着,又咬又啃,力气一点没收着,没一会儿就把他嘴巴弄得又红又肿,他却还嫌不够似的,不停把舌头往我这送,同时腿自觉地打开,配合我把手伸进他裤子里。

“唔哼……”

我熟悉他的身体,一下就碰到了腿缝正中,指节实实地压上那颗鼓起的肉粒,楚明猝不及防,猛地哼哼着拱了拱腰。

“自己玩过了?”

我斜眼睨他,指尖熟练地把玩起那颗肉豆,这个大小,不是昨晚玩得狠了就是今早才玩过,我是中午才告诉他我晚上过来,也不怪他。

被捏住要害,青年瞬间腰就软了,腿根打哆嗦,阴道口吸着我的指尖急切地往里带,他下意识地想夹腿,却把我的腰夹紧了。

“呜……早、早上、稍微弄了一下……”

他跟被抓住了小辫子似的,捂着脸不敢看我,声音都细了,看得我觉得好笑。

男人自慰没什么好害臊的,有些男的把自己玩得狠的,阴蒂肿得不套个护垫根本走不动路,也就是这人脸皮薄,偶尔玩一下被拆穿还会脸红。

“脱了,我看看。”

楚明容易害臊,但他知道我喜欢看他的小逼,从来都顺着我,其实他说不这样直接操也是可以的,但我就爱看他这羞答答、又想要又不好意思说,还要乖乖把腿打开给我弄的小模样。

看他这样,任谁都想不到我俩最开始是怎么认识的。

睡裤很好脱,一扒就溜下去了,他自觉地把一条腿放到沙发边上,一边踩着茶几,我再拉个抱枕给他垫腰下,青年腿根风光便一览无余。

这家伙虽然长得人高马大的,但穴却小,而且不是我喜欢的馒头穴,不过,这小小的粉粉的蝴蝶穴,看久了倒觉得这就是最适合他的形状。

这样的穴最大的优点就是藏不住东西,充血的阴蒂也好花蕊似的阴道口也好,通通藏不住,腿一打开穴便自觉地打开一条肉缝,把所有家底都透给女人看。

我喜欢边掐他阴蒂边看他的脸,他湿润着眼睛抿着唇哼哼的小模样很可爱,看多了就忍不住要操他。

我故意用指腹的茧子去刮他阴蒂尖尖,他那里最敏感,一弄他就哭叫个没完,偶尔碰到一下下边的尿道口都在抽抽。

他腰和腿都狂打哆嗦,下意识地想夹起来,但我一个眼神过去他就怂了,自己按着腿根,要合不合的,扭捏的模样像个小姑娘。

“呜……荔荔……荔荔……别玩了……好难受、想要……”

楚明很敏感,何况今早才自己弄过,他的阴蒂在我手下一点脾气都没有,被玩了一会儿下边的尿眼儿就噗咕一下挤出来大股水,把自己的穴淋得湿漉漉,阴道口被泡开,张得更大,他还拿手指往两边扒开,露出那团漂亮湿软的嫩肉勾引我。

摆出这种姿态,他脸上却还看起来无辜可怜,水润的狗狗眼周围泛着红,谁看了谁迷糊。

所以我说这小子是天然骚,就算不吃这盘菜,也受不了他这一眼。

“骚逼。”

我忍不住骂了一句,掀起他上衣用力掐了一把那挺翘的奶子,他痛哼一声,却还挺着胸膛把奶子往我手上送。

惯会讨好人的。

我笑了一声,放出鸡巴准头十足地怼进他逼里,龟头在穴口的软肉那卡了一下,接着便噗一声顺滑地钻到了底,他穴里又软又滑,腰不用劲儿也能轻松插到最深,龟头一下就撞上了他宫口。

“呜啊!!呜、嗯呼……荔荔、荔荔……呜……太粗了……”

他泪珠子哗哗往下掉,情动通红的手不停抵我的小腹,但一点力气都没有,他噘着嘴哭叫,却没一点真情实感的难受,看了只让人觉得骚。

他穴被操进去之后就开始夹紧,得使点儿劲儿才能操开,我一下下干到底,干一下他奶子抖一下,他练得不错,但奶子软乎乎的,被他手臂夹起来,两团雪白丰满的软肉抖起来色情又漂亮。

奶子抖,他那头金毛也跟着抖,我的沙发是藏青色的,他的头发乱在上边格外显眼。

很少有国人能像他一样适合金发,他皮肤白,眉毛浓却颜色浅,瞳色也浅,像两珠棕琉璃,这种一般人而言的死亡发色放到他身上便格外合适。

我倒不觉着有多好看,我是黑发控,不过金发让他看起来更像只大狗,看久了也觉得可爱。

我俩有段时间没见面了,他又变得不禁操,子宫还没操开呢就呜呜着说要喷了,我用力干了他白来下,借着他高潮喷的水往里凿,好不容易才把他宫口撬开,将龟头塞进那小小的器官里,湿热熨帖,总算舒服了。

“呜……要死了……”

他高潮完没力气,抖着腰,腿踩在沙发和茶几上蹭,夹着穴不敢动,他两片外翻的小阴唇被操得充血,可怜兮兮地贴在鸡巴上,小腹上鼓着小包,看起来还真像已经被操了一夜似的。

我看着好笑,干脆把人拉起来坐到身上,这下鸡巴进得更深,他子宫被顶得难受,连忙抽抽着把腿夹起放到我两边。

“每次都这就要死了,当时在店里咋就那么耐操?”

闻言,他耳朵瞬间红得能滴血,扭扭捏捏地憋不出话。

“那、那时候不一样……”

我挑挑眉:“怎么不一样了?”

“那时是客人……”

“那现在呢?”

“是、是情人……不害怕了……”

说完就把我的脸摁进胸膛,不让我看他的脸,我咬了一口送到嘴的软肉,想起我们那离谱的相遇方式,忍不住发笑。

我这人从小不学好,乱七八糟的狐朋狗友一大堆,年龄大的年龄小的,穷得富的,上学的不上学的,总之啥样的人都有。

于是乎,随着年龄增长,我身边渐渐开始干什么的人都有了,各行各业,只要我想找人,总能找到那么一两个相关人士。

但我也没想到会受到那种邀请。

是我刚上大二那会儿,一个gap创业的姐姐突然约我吃饭,那时候我身边还没那么多男人,闲着没事,去就去了。

结果她直接一个飞车把我送到了一家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店的咖啡厅,招牌上的蕾丝霓虹蝴蝶结十分吸睛,即便是我这脸皮比城墙厚的e人都在门口尬得迈不开腿。

我一脸深沉道:“姐,这店,我非进不可吗?”

我那美艳动人的好姐姐红唇微扬,一把揽住我的肩把我的脸摁进她傲人的胸前。

“放心吧小荔荔,姐这店里,一、定、不、让、你、失、望。”

“……”

抱着美女说什么就什么的心态,我被拽进了店面。

不过,在踏进店里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她没有骗我。

我一进门,附近所有人瞬间齐刷刷地看向我,无一不是姿色上乘的高分男。

兔男郎,男仆,执事,甚至骑士,每个男人都穿着最适合他们的服饰,仔细去看,他们甚至还化了妆,呈现出最可口的模样。

而店内的客人毫无疑问都是女性,因为我刚刚在门口看到了谢绝男性的招牌。

“怎么样?姐没骗你吧?不错吧?”

我闷声笑了笑。

确实乍一看都很不错,但很快就能发现,大多数都禁不起细看,是那种一眼帅,再而衰,三而竭的类型。

我这人从小吃惯了细糠,粗粮很难下咽,所以显得兴致缺缺。

林薇见我这反应,不高兴地撇撇嘴,贴着大水钻的指甲来回捏着我的下巴。

“我就知道,你这臭妮子,挑食得很。”

我耸耸肩,完全不否认。

林薇咯咯笑了一会儿,拉着我穿过那群几乎把目光站在我身上的人,从拐角的暗门上了楼。

我们走了两层,明显二楼也在营业中,但林薇并没有停下脚步,我们直接来到了三楼。

“二楼估计还是满足不了你这刁钻的胃口,我觉得还是直接上大菜比较好,你说呢?”

我咧嘴一笑:“姐姐英明。”

我大概了解林薇这家店的运营模式,无非是最简单的会员分级制,一楼那些既是客流量最大的门面,也是应对检查的对象。

林薇是什么人?

我俩差了五岁,能玩到一起,只能说明臭味相投。

她在圈子里是出名的会挑男人、会调男人,长得美玩得花,我俩要是凑到一起,身边有点姿色的男人要么怕得夹腿,要么兴奋得蠢蠢欲动。

她现在这么迫不及待地把我带到这里,九成九是来炫耀她的新猎物的。

并且我可能会成为这只猎物的新主人。

我拉着她的手,跟在她身后,心里多少有点期待。

我和林薇吃菜的口味虽然有些不同,但审美嘛,只要是美人,我们向来包容。

三楼到了。

林薇得意洋洋地指着门上的贴画对我说:“我亲自设计的,怎么样?好看吧?”

我看着那个神似淫纹的乱七八糟的爱心图案,笑而不语。

林薇撇撇嘴,又在我脸上戳了两下,总算把我拉了进门。

一个装修得十分典雅、色调舒适的房间,跟一楼的桌椅相比,这里无论是摆设还是茶具品味都不是一个层次,比起咖啡馆,这里更像是中世纪某位贵族小姐的闺房。

当然,最重要的是,角落有一张尺寸堪比大床的沙发。

我似笑非笑地睨向林薇:“出息了,都敢开鸭店了。”

她瞪了我一眼,“说什么呢,我这合法合规,有营业执照的好吗?”嘴上这么说,手边却已经递过来一部平板。

我笑了笑,接过来扫了一眼,忍不住吹了个口哨。

乖乖,这才叫细粮,这才叫高级料理!

“随便挑?”

“随便挑。”

她这么说,我当然不跟她客气,直接准备点向中间那个我一眼看中的黑发小哥,是我最爱的冷美人款。

然而我的指头戳到了林薇手背上。

我挑眉看向她。

“你的审美还是这么无趣单一啊小荔荔,听姐的,挑这个,绝对美味。”

我的目光随着跟着她的手指挪到右下角,一头明亮的金毛钻进我眼里。

我叹了口气,无奈地看向她:“你知道我不好这口。”

林薇连续‘啧啧啧’了好几声,一脸深沉地摆了摆手指,“总吃冰的对身体不好啊妹妹,偶尔吃点甜的对身体好啊。”

我知道,这个女人今天是没想让我吃其他菜了。

不过,本来就是来白嫖的,我也不是个多挑食的人,无所谓了。

于是摆摆手,跟大爷似的瘫在椅子上,“行,就他吧。”

林薇笑吟吟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放心,一定不让你失望。”

我不置可否。

她退出去了,只剩下我一个,茶壶是空的,我想喝口水都没有,只能干坐着等。

就在我忍不住想掏出烟盒抽一根时,门终于有动静了。

我叼着烟,依旧把它点燃,随即偏头看去。

一身执事服的楚明推着精致的餐车进来了。

他低敛着眉眼,安静地走到我身边,开始有条不紊地沏茶。

而我迅速将他上下扫视一遍。

95分。

一个即便是符合xp的男人都难以取得的分数。

他本人看起来比屏幕上精致俊美得多,我觉得,比起刻板的执事服,他这头金发让他看起来更适合华丽高贵的王子服。

因为知道接下来注定会发生什么,我打量他的目光根本肆无忌惮,在胸前臀后的重点部位来回扫视,直到他将第一杯茶放到我面前,我才留意到他的耳根竟然已经红了一片,嘴唇和指尖都比刚进来时红润不少。

甚至于,他的瞳孔还在微微颤抖。

我操。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这张看起来似乎还有些青涩的脸,心里顿时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林薇这个死女人,搞这种店就算了,还诱拐未成年?

我瞥了一眼他的裤裆,立马看出布料被动了手脚,恐怕只要我现在上手轻轻一碰,那片区域就会立马真空。

我僵硬得抓住他的手腕,他也愣住了,惶恐地看向我,像只受惊的大狗。

“你、那什么,你多大了?”

楚明愣了愣,下意识回答:“20。”接着反应过来我是什么意思,连忙解释:“您、您放心!我真的成年了,是合法的!”

不,这种事你多大都不可能是合法的。

我心说。

但作为客人,我当然不会说出这种无趣的话。

我只是点了点头,表示我知道了。

接着便向后靠到椅背上,抱着手抽着烟,安静等待着他的表演。

他肯定是第一次干这事,我甚至怀疑他是被林薇那女人骗过来的,他慢慢跪在我面前,惶恐无措的模样就像只误入禁地的小狗,却还是要依照指令做出羞耻的举动。

“小、小姐……是想喝茶……还是喝奶……?”

他满脸通红地说完这句话就自顾自地抿着唇开始瞳孔地震,我硬是憋了一会儿才忍住没笑出声。

我大概知道林薇说的换换口味是什么意思了。

确实,可爱款好像也挺好吃的。

我憋着笑,掐灭了烟,善良地配合小狗的表演:“我想我比较喜欢喝奶。”

“是、是吗?”

他对我的配合感到很惊喜,眼睛瞬间亮了,我感觉他下一秒就要傻笑出来,但他也迅速想起现在是什么情况,赶紧做好表情管理。

不过他再怎么想装正经,他快要滴血的耳尖都完全出卖了他。

林薇确实有手段,这样的男人在市面上可不多见。

楚明目光微闪,小心地拉起我的手,看我没有抗拒,才轻轻带着我放到他胸前。

他的内搭是无扣衬衫,能轻松从边缘将布料完整撕开。

衬衫就像纸一样,轻松地被他带着我的手撕开了一个大洞,他胸口明晃晃地暴露出来,那对被隐藏的饱满胸大肌像艺术品一样展现在我面前。

男人有没有认真锻炼是很明显能看出来的。

楚明显然不属于认真锻炼的那一边。

他的胸膛丰满雪白,但过分柔软,形状很完美,乍一看会被唬住,但有经验的仔细一看就会发现,他的肌肉并不是那么有力。

反倒是他的手臂,是经过长期劳动锻炼才会有的有力结实。

我打量着他,他也在不安地看着我。

那种小兽似的眼神我很受用,难怪男人都喜欢被女人捧着怕着,可分明男人才更适合跪在地上,更适合低下高大的身躯仰视女人不是么?

林薇是懂我的,这个男人天生懂得如何取悦女人。

“呵。”

他不知我在笑什么,以为我在取笑他,脸涨得更红,却依旧尽职尽责地把我的手贴上他一边胸脯,任我的手指深深嵌入他胸口柔软的肉团中。

我不客气地抓揉了几把,绵软的手感证实了我的猜想。

“你的奶子是怎么练出来的?”

“诶?”

面对我的语出惊人,楚明顿时感到无措。

薇薇姐交了他很多骚话,给他构造了一套完整的骚话应对系统。

但我这句显然超出了他的知识范围。

怎么会有人一本正经地问这种话?

要说是正经话,可她又故意用了奶子这样的用词,要说不正经,她的表情和眼神看起来比他还平静。

他混沌地思考了三秒,磕磕绊绊道:“没、没练好,薇薇姐……不是,老板就、就让我喝了一段时间蛋白粉……”

我意料之中的抬了抬下巴,把烟摁灭,这下两只手一起把他两只奶子抓了满满两捧。

肥软的粉嫩奶头从中指指缝间钻出,被我用力夹住。

“唔哼……”

楚明小声地哼唧一声,上身抖了抖,下意识想躲,可刚往后退一点又迅速挺回来。

倒是时刻记得自己在工作。

现在的气氛很诡异,楚明不好意思抬头,只好抿唇垂眼看着她的手握着他两团奶子来回把玩。

楚明觉得这位客人真的很奇怪,更不懂薇薇姐为什么说自己一定会喜欢她。

虽然她长得真的很美,他第一眼就被她的美貌震撼了,甚至觉得隐隐眼熟。

但他自认这样的女生是他最不擅长应付的类型,她看男人就像看一个什么物件,即便他很清楚自己的工作性质,但面对这样的目光依旧会感到不适。

而且她的动作和姿态未免也太过熟练,要说她是第一次来这种店,楚明打死也不信。

他不知道她是故意想让他感到羞耻亦或是单纯的恶趣味,但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她能一脸严肃正经地用这么色情的手法把玩他的胸部。

光看脸,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给他检查乳腺的医生呢。

但作为当事者,只有他知道这双手无论是力道还是技巧,无不在透露出她是情场老手的事实。

——虽然他没有过女人,也没什么好对比的。

但舒不舒服他还是很清楚的。

尽管很羞耻,楚明也不得不承认奶子真的被揉得很舒服。

在来这家店前,他从不知道原来男人的奶子除了哺乳期之外还能变得这么大。

而在今天之前,他也不知道原来男人的奶子竟然还能产生这么剧烈的快感。

他知道,他湿了——仅凭着被女人揉了奶子。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楚明更不敢抬头了,他局促得甚至想夹腿,可他知道身前的女人正在用那双冷漠深邃的眸子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他不想再让自己陷入更窘迫的境地。

“呵。”

突然,他听到一声轻笑打破了静得诡异的空气,他下意识抬头看她,却见她眼里浮出笑意。

他眼睁睁看着那张美得没有丝毫瑕疵的脸慢慢凑近,一直到彼此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不,是他单方面地感受她的呼吸,因为他已经紧张地下意识屏气了。

“执事先生,你湿了。”

“!!”

她语带笑意、轻飘飘地给他当面砸下一记重锤。

但他并没有给他开口问为什么的机会,她便一个偏头,柔软微凉的嘴唇印到他脸上,接着在他鬓边颈边轻轻闻嗅,仿佛在确认他的味道。

楚明仿佛听到胸腔传来的激烈有力的跳动声,女人身上清新微凉的薄荷香气混着丝丝烟草味一起钻进他鼻尖,这是一股蛊惑人心的味道,只这一下他就感到大脑突然昏沉起来,身体也更加燥热。

这个女人,是什么行走的春药吗?

“你好香,有股蛋糕的味道。”

她似乎终于闻够了,将鼻子从他通红的脖子边挪开,却又凑到耳边,几乎贴着他耳朵开口,呼吸的热气喷洒在敏感的耳廓,楚明终于忍不住缩着脖子躲了躲。

此时他心乱如麻,已经把规矩忘到了一边,他下意识地想逃,逃离这个女人。

她的眼睛和她的话语,都让楚明感觉自己像一只已经落入陷阱的猎物,再不跑,这条美女蛇就会张口将他吞入腹中。

可他没有退路,唯一的躲藏的空间也在被她不知何时摁在后颈的手截断,他只能僵在原地,像一只被叼住后颈的兔子一样等待命运的审判。

这人实在藏不住心思,疯狂震颤的瞳孔看得我差点没憋住笑。

啊,他确实是有点可爱在身上的,而且味道也很好闻,我很喜欢。

我一手压着他发烫的后颈,指尖在他颈后细嫩的肌肤上轻点,一手还舍不得放开他柔软嫩滑的奶子,依旧来回抓揉着。

“会亲吗?林薇教过你吧?”

我随口象征性地一吻,结果得到他微颤着摇头的回复。

“…………”

喂喂,不是吧?

我抽了抽嘴角。

这是只纯得不能再纯得童子鸡啊?

这么干净,我都不好意思乱来了。

“我、我虽然不太会、但、但我学得很快的!”

或许是见我沉默太久,以为我是嫌弃他,他立刻慌了,也忘了羞耻,连忙给自己挽尊。

老板说了,这份工作最忌讳的就是让客人觉得无趣,这是他的第一个客人,他不能搞砸!

他抽着鼻子,小心地把手放在我膝头,用那双湿漉漉的狗狗眼可怜巴巴地仰视着我。

“小姐,我很乖的,请、请您教教我……”

我笑了笑,做到这份上,还怎么让人拒绝?

难怪安雨就好这口,确实有他的滋味。

我挑起他的下巴,凑到他面前,轻笑道:“我就教一次,你可记好了。”

楚明忙不迭地点头,自觉把腰背挺直,好让我不必多弯腰就能轻松碰到他的嘴唇。

我吃到了那股香甜的味道。

楚明有一张非常适合接吻的嘴唇,不薄也不过分厚,饱满柔软,形状漂亮,亲上去第一感觉像是碰到一团柔软的云。

他紧张得不敢睁眼,睫毛微颤着扫在我眼睑上,他是真的一点都不会,连张嘴都要我舌尖去顶他他才后知后觉地松开僵硬的牙关,似乎他觉得只要微微噘嘴就算是回应了。

我忍不住笑了两下,把小狗羞耻得又抖了抖。

他很可爱,我也对他多了几分平常没有的耐心,一改平时粗暴的作风,相当温柔地引导着他。

先是来回舔吮他的嘴唇,偶尔轻咬唇珠下唇,舌尖再伸进湿热的口腔,勾着他有些僵硬的舌头强迫他跟着我的节奏动起来。

他很敏感,尤其是上颚,轻轻一舔就浑身发软,喉咙不停发出‘嗯哼’的气音和吞咽的‘咕噜’声,真像只小狗似的。

“这一步会了吗?”

我没有一下过度深入,点到为止地退开,笑盈盈地用拇指摩擦他泛红的下唇,挑逗着问道。

“嗯……?嗯……会、会了……”

他迷迷糊糊地回神,软乎乎地回话,但我怀疑他根本没听清我在问他什么。

“那轮到你了,来吧。”

“诶?”

他呆呆地看了我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我说了什么,耳尖又红了几分。

我定定地注视着他,直到他终于鼓起勇气重新闭上眼,发红而青筋暴起的手放到我腰上,微颤着将唇送上来。

他回忆着我的动作,笨拙而努力地还原刚刚的过程,他很不擅长进攻,无意识地想把我的舌头勾进嘴里,我故意逗他不愿意动,他就哼哼唧唧的在我腰上乱动,直到我愿意顺他的猫才安分。

他学得确实不错,而且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换气,在黏糊纠缠的过程中甚至找到了勾引我的技巧,勾着我越舔越深,时不时恶作剧似的反客为主一下。

当然他只学会了怎么被我侵犯,他自己来就是跟狗似的在我嘴里乱舔一通,来回几次我就不让他进来了。

“你倒是享受。”

亲了十几分钟,我闻到他身上那股让人迷糊的香气越来越重,退开瞥了一眼他微微发颤的腿根,我就知道这天然骚的男人光靠接吻就高潮了。

楚明睁开眼,不明所以地看着我,接着顺着我的视线向下一看,小狗再次瞳孔地震。

感官逐渐从混沌中回归,他自然立刻感受到了下身的不对劲。

他、他怎么会……!

哪怕之前理论知识积累再多,当真正发现自己的身体竟如此淫荡的时候,楚明依旧感到不能接受。

他满脸通红,下意识地想捂裆夹腿,但手被我握住,膝盖被我顶住,他完全被禁锢住避无可避。

楚明觉得自己要哭了,这个女生力气怎么这么大!到底谁是男人啊!

我饶有兴致地欣赏了一会儿小狗变来变去的表情和泫然欲泣的漂亮模样,才慢悠悠地命令:“不许动,敢乱动我就投诉你。”

“呜!!”

小狗震惊,小狗委屈。

果然刚刚接吻时的温柔都是骗人的,女人都是骗子!

想归想,他是真不敢动了,都做到这份上了,摸也摸了亲也亲了,这时候再搞砸就太不划算了。

于是他僵在原地,任由我随手撕开了他裆部不堪一击的遮羞布。

“豁。”

流氓本性,在看到那个滴水拉丝的粉嫩蝴蝶穴那一刻,我没忍住吹了个口哨。

“别、别这么看我……”

他小声得毫无力道,根本阻止不了我,甚至于他发现,他这具青涩得对情色毫无抵抗力的身体,在感受到女人下流的眼神时毫无骨气地更兴奋了!

我笑着伸手去勾了勾那条在他的腿间挂了很长的水丝,那液体立刻黏糊糊的在我手上挂了一片,我用指尖捻了捻,故意拉着丝放到他面前。

“自己变成这样的,怎么还不让看了?”

“呜!我、我……”

被我指尖的淫靡景象和我的话调戏得大脑当机的小狗语无伦次,连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可怜巴巴的看着我,似乎在求我放过他。

但那怎么可能,我来这就是为了玩他的。

“腿再分开点。”

我踢了踢他跪在地上的膝盖,无情地命令道。

“呜……”

小狗呜咽着,却不敢反抗,乖乖将膝盖向两边移开,健壮的大腿把西装裤绷得很紧,显得那个粉红滴水的小逼更加娇嫩了。

我的手绕到后面摁着他的屁股,逼他的胯往前挺,无声的戳破了他试图往后撅屁股阻挡我看他小逼的小心思。

“躲什么?嗯?”

他还嘴硬:“没、没躲……”

我笑了笑,也懒得拆穿他,第一次嘛,脸皮薄点很正常。

不过,既然嘴上留了情,手下就不会再有怜香惜玉之心了。

我故意把手指放在在他逼口来来回回地蹭,沾取他的淫液代替润滑剂,这男人水多得要命,根本不需要额外的辅助。

他已经自顾自高潮过一次的骚逼正处在敏感的时候,随便摸摸就发情充血,他又是藏不住东西的蝴蝶穴,肥软的阴唇湿哒哒地贴到我手指上,往上一压就能蹭到阴蒂。

我没有故意去弄那里,但夹不住他自己骚,蹭几下那颗肉豆就自己充血涨大,还不自觉地扭腰往我手指上蹭,纯粹就是个耐不住寂寞的骚货。

我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的反应,这还什么都没开始,只是在外阴摸摸,他就已经眼睛发直,不停地咽口水。

确实可爱。

眼看着他的眼神越来越迷蒙,我当即不留情地给他来了个清醒剂。

摸了半天,手指头都快泡皱了,我微微一笑,紧盯着他的脸,中指一个后退,下一秒准确无误地从已经被摸得湿软无比的阴道口钻了进去。

“呜啊!!”

他果然立刻瞪大眼吓了一跳,膝盖一动似乎想合起来,但我的脚早就抵在旁边让他动弹不得。

“还挺紧的,自己没玩过?”

我装作无事发生,十分淡定地问道,同时手指越进越深,指节还不断弯曲着刺激紧致的穴道,指腹同时摸索寻找他的g点。

由于我的反应太过淡定,反倒让楚明觉得自己的反应太大惊小怪了。

也是,一个大男人被女人摸摸逼有什么好叫的……

他感觉脸上又烫了点,不好意思再叫了。

“试、试过……但太疼就没弄了……”

“嗯~”我扬了扬下巴,“那平时怎么自慰?”

“……”

他漂亮的棕色瞳仁剧烈地震颤两下,被吻得如花瓣般艳丽的嘴唇无措地嗫喏着,却好半天没能别处一个音来。

我不耐烦地用力在他逼里勾了一下:“问你话呢。”

内部被翻搅的感觉太过陌生,不像是被弄了一下穴,楚明简直觉得她搅的是他的大脑他的灵魂。

“呜……就、就摸摸外面……”

好久没听到这么……可爱的说法,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但害怕真把小狗这薄薄的脸皮羞炸,我还是装着一脸淡定继续引导。

“外面?外面是哪儿?”

楚明觉得自个儿呼吸都要不顺畅了,这女人专心要让他破廉耻,他却连反抗的念头都不敢有。

青年急促地呼吸两下,颤着纤长浓密的睫毛哑着嗓子小声回道:“是阴……阴蒂……”

我实在憋不住轻笑了一下,但在他反应过来我是在打趣他之前,我迅速用空着的大拇指突袭了那颗已经完全勃起的软嫩阴蒂

“啊呜!!不要这么用力呜!”

那是男人体外最脆弱的地方,他一个处男,从没被女人碰过,自慰的时候不敢也舍不得对自己下重手,那阴蒂娇生惯养的,什么时候被这么粗鲁地对待过。

楚明当场就软了腰,抽抽着抖着腿根,我明显感觉到他阴蒂下面用力喷出一股水来。

“呜哈……”

他的腰猛地抽抽两下,然后就像被抽干了力气,撑不住似的一下靠在了我身上、

我偏头看着他红得滴血的耳朵,笑他:“自己弄还这么不禁碰,你这是早泄。”

青年靠在她肩上,委屈又哀怨地看着我,他额前的黏着几簇被汗水打湿的金丝,原本干练禁欲的发型现在也跟着乱了。

嗯,更像狗了。

“才不是……!弄、也没有这样弄的……”

说着同时,我的拇指仍在继续轻轻揉着那颗肉豆,中指在他阴道里动得也愈发顺畅。

他已经第二次高潮,现在继续被弄看起来反应倒没那么大了,只是被弄着逼依旧忍不住抖,不知是真忍得住还是强忍。

“那还是让我弄得爽吧?”

他眼神躲了躲,嘴唇微抿,倒也不否认,小小声地‘嗯’了一下。

我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又重重在他阴蒂上搓了一下。

“呜啊!!!”

他吓得差点蹦起来,还没平息的高潮让他又挤出一股水来,他下面都已经积了一滩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小子失禁呢。

“你是爽了,我倒成了卖力的,到底谁是客人?不许撒娇,跪直了,自己玩奶子给我看。”

见我突然板起脸,楚明委屈极了,在心里小声说,明明是你非要弄我,把我弄成这样,现在却倒打一耙怪在我头上,女人实在是太坏了。

当然这些话他也只敢自己在心里说说,嘴上一个屁都不敢放,小狗似的呜呜着挺起上身,自己捧着肥软的奶子不太熟练的抓揉起来。

我哼笑一声,往他逼里增加了手指,并且抠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不断加重。

伺候了他这么久,我鸡儿早就梆硬了,他这逼这么骚,光是摸着就知道操起来有多爽。

刚刚有多欣赏林薇懂得保持原汁原味,现在就有多埋怨这女人不做好前菜就送上来,哪有让客人自己做饭的。

“乱抓什么?这么肥的奶头你不掐,留着奶孩子吗?”

我看他一直有意无意的避开顶端刚刚被我插肿的奶头,只握着肉团抓揉,感到非常不满意。

男人奶大是好,但要是奶头长的小,那魅力瞬间就丢掉一大半,这人好不容易被后天调教成奶牛,有天生有一对又粉又大的奶头,注定是要被女人抓在手里玩烂的,可他却故意避开不玩,简直是暴殄天物。

我用空着的手一把拍开他一边手,用力抓了两把丰满的乳肉,接着转手毫不留情的一把掐住他肥软的乳晕,逼的还有些内陷娇羞的奶头整个凸起,肥嘟嘟一颗肉枣似的挺出来。

“呜哇!不、呜、痛……太敏感了呜……我不敢弄……”

他眼泪珠子又断线了,眼睛鼻子嘴唇的红彤彤的,明明体型这么大,拳头大的估计能一拳抡死我,却露出被主人欺负的可怜奶狗的模样。

奶头被扯的又痒又痛,他下意识的将胸膛送上来,试图减缓些被拉扯的痛苦,另一边自己还掌握着的奶子不敢再耽误,学着我捏着乳晕将奶头挤出来,却完全不敢像我那样用力,因此挤出来的奶头也软乎乎的,跟另一边完全凸起勃发了的发情状态完全不一样。

对此,我故意冷笑一声说:“这点痛都受不了,你这奶子有什么用?以后要是奶孩子,你是会被孩子吸到高潮还是吸到哭?”

楚明委屈死了,他生孩子跟她有什么关系,退一万步来说,大不了挤到奶瓶里喂,而且他才多大,这辈子有没有生孩子可能还不一定呢。

一本正经的纯情小狗根本没意识到这是调情的荤话,委委屈屈的在心里吐槽,幸好他没敢说出来,不然让我听到,肯定会当场爆笑。

“呜……不会、不会哭的……”他只敢可怜巴巴的这么说着。

而我没再回话。

那边奶头被女人又拧又掐,一阵火辣辣的,而正在被手指弄着的小逼也已经被开到了三指宽,也是火辣辣的。

楚明知道这是痛的,可比起痛感,一股陌生的酥麻不断从这两处漫向四肢百骸,明明是痛的,可他的身子却愈发的软,下面被捣弄的逼穴传出来的水声也愈发明显,他的身体显然违背他的意愿在更加兴奋的发情。

我自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毕竟这就是我的目的。

男人窄小的处子逼终于被扩张到了可以让三根手指自由活动的程度,淫水不断从他逼里尿道里涌出,我随便插几下就能捧出一手。

差不多了。

我心情总算好了点,将感觉已经被泡皱的手指抽出来,不轻不重的在他外阴上拍了几下,将两片肥软的小阴唇打的东倒西歪。

力道不大,但因为他水太多,依旧发出了清脆响亮的皮肉拍打声。

“起来,叉开腿我看看。”

命令之余,也终于放开了他被蹂躏得红肿的奶头。

“嗯哼……是……”

楚明如获大赦,连忙捧着那边被折磨得似乎皮肉都松垮了的可怜奶头轻轻揉了揉才抖着腿站起来。

他腿根明显在抽抽,膝盖还有点抖,显然跪久了还高潮了两次让这具对性爱陌生的身体很不适应。

他身量很高,至少一八五,以我现在懒散坐着的姿势,他叉开腿后的高度正好能让我将他的小逼看得一览无余。

他虽然没想到会是这么羞耻的视角,手局促的摆来摆去,但想到刚刚的教训,最后还是没敢挡。

代价是羞耻翻倍,他那粉嫩的小逼又开始滴水了。

我捏着他两片肥软充血得花瓣似的阴唇来回拉扯了几下,下面粉红娇嫩的入口没有了刚开始的紧涩,已经能轻松打开了,阴蒂也从顶端俏生生的鼓出来,俨然是一个发情的穴。

不管从形状、颜色、气味、柔软度、出水量哪一点来看,这都是一个会让女人上头的逼。

我舔了舔唇,决定先放弃让他口交的步骤,直接开干。

反正这小子肯定也不会,我不想再浪费时间教他了。

我盯着那柔软绽放中的嫩逼,解开皮带,把早就硬得发痛的鸡巴放出来,这时眼前男人的器官肉眼可见的颤了颤,粉嫩的阴道口紧张地皱缩了一下。

我笑着抬眼看向他,果然又是熟悉的瞳孔地震。

“怎么样?不错吧?”我握着粗壮的鸡巴自豪的甩了甩,哪个女人能忍住不炫耀自己的本钱呢?

“我、我……”

他语无伦次的想说什么,但我估计不是什么好话,也懒得听,直接拉着他的手一把将他拽过来,使得他不得不分开腿跨坐在我身上。

“呜哇——!”

两人的生殖器终于紧紧贴合到一起,小处男立刻惊恐的叫出声,我惊叹于他小逼的娇嫩柔软,他却被陌生的热度烫的头皮发麻。

他这叫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的鸡巴刚从炭盆里拿出来呢。

“叫什么?没出息,是不是男人?到这份上了还要女人主动,还有,再说一遍,我才是客人。”

我这一说,楚明又委屈又不敢动,嗓子又软又哑。

“你、你这么大……我怕么……而且……”

“而且啥?”

我挑挑眉,边摁着他的胯,让他的小逼几乎在我鸡巴上压扁。

“呜啊!我、我觉得你跟其他来店里的人不一样……”

楚明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直觉,但就是莫名觉得这个看起来里面很凶不好相处的女人不是那种苛刻变态的客人,事实上也确实是,就算他很笨还什么也不会,但到现在为止她也没有真正生气过。

说句不要脸的话,比起说现在是他在卖身,他反倒觉得真像是在和女朋友做爱的样子。

“不一样?”

我被他傻白甜式的发言逗乐了。

“你还是放弃挣扎,乖乖认命吧,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我毫不留情的打破他的幻想,一把掐着他的腰把他提起来,握着鸡巴重重在他逼上拍了几下。

“自己塞进去!”

这人扭扭捏捏地怕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屈服于我的淫威之下,抽抽着自己蹲起来,一手掰开两片滑溜充血的阴唇,露出淫肉绵密的阴道口。

颜色模样都很漂亮,像未绽开的玫瑰花顶似的。

他小心地夹住我的鸡巴,将龟头顶上去,可怜的小处男谨慎地找到一个自认为合适的角度和位置,突然深吸一口,一鼓作气地往下坐。

我都被他的勇猛吓到了,赶紧掐住腰把他停住。

但没能赶上他的勇气,龟头还是被强行塞进去了。

“额啊!!!”

果然他瞬间痛呼惨叫一声,上一秒还潮红湿润的脸变得惨白,腿根肉眼可见地痉挛起来。

我哭笑不得,鸡巴也被他夹得生痛。

“你急什么?小雏鸡还敢一屁股坐下来,你不要命了?”

“呜……”

小狗委屈地看我一眼,可他已经疼得说不出话了,‘嘶嘶’的绷紧肌肉吸着气,那头金毛好像都蔫儿了。

“放松,腰和腿别绷着,屁股也松开,对,慢慢往下坐。”

“对,乖孩子,别怕,你的小逼能吃得很,别怕,他们都说第一次越痛后面越爽,慢慢来。”

“就这样,嘶……真棒,对,就这样,进去一大半了……”

我几乎是一路哄着他往下坐的,这小子跟个小孩儿似的,凶了就要瘪嘴,得好声好气才乖乖听话。

我越发觉得我才是来接客那个了。

不过,看在他的逼确实很舒服的份儿上,我勉强不计较。

他的逼甚至比我想象的还要紧还会吸,湿软紧致之余还有股把我往深处吸吮的力道,越往里这股劲儿越大,我估摸着深度快到子宫了,赶紧握着他腰停下来缓缓。

我仰头做了两个深呼吸,把下体那股蠢蠢欲动硬是压回去。

爹的,肯定是这两天憋太久了,要是刚进去就射出来,我这金枪不倒的美名就别要了。

我在苦苦忍耐,身上这人却丝毫不体谅,我只停了一下,他就不满地扭腰想继续往下坐。

我气笑了,抬头却被他痴了似的表情和迷蒙的眼吓了一跳。

“你咋了?”

他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咽了咽口水,轻喘着哑着嗓子说:“我……我不知道……里面好痛……但就是、就是想再深一点……感觉再深一点就能碰到舒服的地方……”

说话的同时,他喉结连滚了好几下,他一眼都没看我,垂着浓密纤长的眼睫直勾勾盯着交合中的下体,腰不安分地轻扭着,最后一点理智让他没有推开我的手自己往下坐。

我挑挑眉,他说的总不会是……

我承认我好奇了,也不管欲望还没压抑,紧盯着他的脸,一口气将他重重压到胯上。

‘噗咕’一声,男人娇嫩紧窄的逼穴就这样完全失守了。

“呜!!!碰到了、碰到了呜!!”

在龟头重重磕上宫口那一刻,那双原本迷蒙湿润的眼瞬间瞪大,滞留已久的泪水激动地奔涌而出,他猛地仰起头,突出性感的喉结因为过于兴奋都忘记了滚动,好不容易才抽抽一下。

而我也确定了那股吸力的来源——这个骚货有一个极度饥渴天生欠操的子宫。

我的龟头顶端刚刚好嵌进那条软厚的肉缝里,那是子宫吸力最强的地方,我自己也是猝不及防地撞上去,低估了他的骚劲儿,被他宫颈猛地一嘬,竟硬是没憋住,只来得及感到腰眼一酸头皮一麻,便吃不住地射了。

一时间,我俩都愣了,楚明甚至都忘了感受破处和感受子宫被顶的感觉,慢慢低头呆呆地看向我,眼里既是惊恐又是疑惑。

“…………”

我陷入长久的沉默,这种挫败感在我人生中几乎称得上是前所未有的。

即便是第一次在景熙身上脱离处女之身,我都没有这么没出息地,好歹也坚持了十几分钟才交代。

“忘了它。”我看着他,冷着脸硬邦邦地道。

“啊?”

楚明本来就迷糊,本来没意识到的事情突然福至心灵。

他的脸又愈发红了,被我冷漠的表情震慑到,他都忘了被内射的震撼,无措地轻轻拍了拍我的头。

“没、没事的,你已经很厉害了。”

“………………………………”

沉默,是今天的丁荔。

我皮笑肉不笑地咧起嘴角,眼里已经有了恼火和报复的狠意,把单纯柔软的漂亮小狗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收回来。

“对……呜哇!”

以为自己说错话的楚明赶紧想道歉,却被身体的突然腾空吓得惊呼,他下意识地紧紧搂住我这个唯一的支撑,可这又平白给下体施力,男人本来体重就大,这下整个人挂在纤细的女人身上,深深捅在下体的阴茎此时活像一杆铁枪,坚硬滚烫的龟头像一把钝刀,重重磨在紧闭的宫口上。

楚明差点一口气没喘过来,他感到大脑好似被什么堵着了一样,头皮更是一阵儿一阵儿地发麻,小腹有什么拼命往下坠,同时又被那滚烫的东西强行顶回来,它们激烈地对抗着,而他明显处于劣势。

“不、呜……不行……破了……要破了呜……”

他已经迷糊了,下巴枕在我头顶含糊不清地嘟囔着,本来就绵软的嗓子更加黏糊,大腿根一直在我腰上蹭,一副已经被玩得受不了的样子。

我有些纳闷儿,怎么我碰到的男人都是这种黏糊得不像话的。

且不说是不是真压不住我,我只觉着是他们压根儿就没有压我的念头,点儿男子气概都没有,光想着张腿等着爽了。

我把楚明压倒在那张床似的沙发上,身上力气没收着,本来就用力顶在他宫口的龟头又增加了一层力,竟真让我硬生生地挤进去了一寸。

“额呜!!嗬——额——死了呜、要死了……”

这对初尝情事的小男人来说实在是过于刺激,他不知别人做爱是不是也这样感到濒死,不知是不是男人都要被操到子宫,更不知即便是真的要操也得慢慢来。

他只知道刚才让人抓心挠肺的瘙痒处被顶到了,而且顶过了头。

这种感觉说不上痛,但也不能说舒服,可楚明却觉着有一股莫名让人骨头酥软的酸麻在游走,教他手脚发软,躺倒之后便再也支棱不起来。

我自然也看出他虽然嘴上叫的厉害,但其实并不真的难受,否则他脸上的痴态和潮红没法解释。

这是个真骚货。我想着。

他软在沙发上,任由我把他依旧紧缠在我腰背上的腿拉开,面料上好的西裤依旧极好地勾勒着他肉体美好的线条,他身上除了不该露的全露了以外,仍被禁欲式的执事服包裹得严严实实,就连脚都被白色长袜遮挡着。

只有肥软的奶子和湿滑的肉逼处被平整地撕开两个大口子,大咧咧地把男人身上最重要的两个器官暴露出来。

为了挽回刚刚的失败,寻找回女人的自尊心,我已完全磨灭了正常情况下对小处男的怜爱,目光冷冽地盯着那个充血滑腻软肉外翻的小逼,掐着他的腰毫不留情地将鸡巴猛地抽出大半,再不留间隙地重重顶进。

“额哦哦!!”

才刚被磨开的处子逼承受不住似的再次发出‘噗咕’的黏膜摩擦声,收到刺激的软肉层层叠叠地团上来将入侵者团团裹住,却不是在做抵抗,而是爆发出比先前更惊人的吮吸力,深深地吸引着龟头往深处的器官顶去。

我咬着牙,感到有点狼狈,他这骚逼弄得,显得不是我要操开他子宫,而是他子宫引着带着我去操它似的,叫我虽然鸡巴很爽,但心里不爽。

于是就跟斗气似的,他越吸我就越用力,每一下都直往他宫颈冲撞,发狠似的要把他子宫打开。

而完全不知自己有个如此任性子宫的楚明遭了殃,他甚至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就被我蛮横地压着腿干翻在了床上。

下体传来的‘噗啪噗啪’的声响环绕在他耳边,光是听着就知道下面的动静有多激烈,而真切传来的快感更是搅得他头脑迷糊,几乎失去思考的能力。

痛疼消失了,那股火辣辣的撕裂感突然变成了灭顶的快感,迅猛激烈地卷席了他的肉体,尽管女人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算得上是粗暴,但楚明却再没有感到丝毫疼痛,只有子宫在被强行凿开的过程中不可避免的酸胀感勉强称得上是不适。

他甚至不知道这是自己天赋异禀,只感到做爱原来是这么可怕的事。

他在理解为什么无数男女都会沉溺在肉体交欢的同时,也为这似乎能侵蚀理智使人上瘾的快感感到恐惧。

他不是有为这种事上瘾的资格的男人,出卖身体这种事一次就够了,要是上瘾的话……

不、不行的……

可是、可是……真的好舒服……

他的头脑在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做出的抵抗就是收紧穴道,以此‘抵抗’女人的进攻。

然而正在兴头上的人接受挑衅之后,动作却愈发激烈,撞向他子宫的力道越发凶猛,颇有点不顾他死活的狠辣在里头。

“呜、啊、啊嗬——不、不要……”

他的叫唤突然激烈起来,两条修长的小腿乱动,可被我牢牢抓住膝弯,只能无助地在空中来回踢蹬。

我紧盯着男人因为激烈性交已经一片狼藉的腿根,那里被操逼动作带回来的我的精液溅得到处都是,白色的黏沫糊满了穴口。

而我飞快挺着腰,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将两片肥厚红肿的阴唇操得翻来翻去,可怜兮兮地贴在不断进出的柱体两侧,连阻挡都算不上。

这个青涩的逼穴已经被操熟了,淫肉都展现出它们应有的模样。

最重要的是……

我紧盯着他绷紧的腹直肌,那片性感柔软的小腹下的器官正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而它美丽的主人已经翻起白眼,除了哼哧哼哧着喘气尖叫,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

“呜!!!进、呜——”

最后几十下迅猛冲刺,那个淫荡又青涩的器官终于宣告投降,无力地松开厚实柔软的入口,将入侵者坚硬的顶部放了进来。

我们的下体终于再无空隙地贴合到一起,我能清晰感受到他温暖柔软的外阴和两片充血肿大的肥厚蚌肉的形状,而他宫腔内极致的高温紧致也让我头皮发麻,他的子宫小巧厚实,像个贴身打造的肉套子一样套在龟头上,那股抽人骨髓似的吸劲儿更是让我第二次按捺不住。

虽然这次是我故意的——刚刚我就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射爆这个不识好歹乱挑衅人的骚逼了。

痛痛快快的在他子宫里射了一炮,满意地看着他急得乱蹬腿之后才‘噗’地从他子宫里拔出来,被操得红肿的逼口合不拢地张着一个显眼的肉洞,鸡巴抽出去之后肉眼可见地打着哆嗦。

——显然已经被我的鸡巴征服了。

而在我之前这个淫荡的骚逼就已经不知道喷了多少次,喷出来的水都快把下面的沙发给淹了,我小腹上现在还湿淋淋的,全是他的淫水,就连现在我在用龟头戳一戳他的阴蒂他都还能往外喷。

“怎么样,爽死了吧?”

我挺着胯,扬着下巴自豪道。

这下算是把场子找回来了,我很满意。

然而,漂亮小狗并没有露出我预想中的反应,我眼看着泪珠子从他眼里一串串掉下来,同时抽着哭着伸手颤巍巍地捂住了合不拢的小逼。

我:“?!”

“呜……你、你太坏了……这样、这样不是一定会怀孕了吗呜……我、我才刚过二十岁呜……”

他抽抽噎噎着说着,逐渐哭得不能自已,捂着小逼又捂着小腹,好像已经当场怀上了一样。

我嘴角抽了抽,“林薇没让你吃药?”

不可能啊,那女人再不靠谱也不可能忘记这个。

结果这人湿漉漉的狗狗眼露出茫然的神色看着我:“什、什么药?”

“……避孕药。”

他愣了片刻,随机瞪大眼,脸色大变:“那、那个是避孕药吗?”

我猛地拍了拍额头:“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他红透了脸,支支吾吾的说:“我、我以为是催情药……什么的……就、就没吃……给扔了……”

“…………”我发誓,我丁某人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

“操!”

我抓了把头发,狠狠的骂了声爹,也管不了爽了,抓起衣服翻身下床迅速穿戴整齐。

楚明被客人难看的脸色吓得六神无主,也顾不得浑身酥软无力,连忙挣扎着爬起来拉住我的手,雪白的奶子激动地晃了晃。

“对、对不起!我发誓我没有不好的想法,我真的只是不知道,我这就找薇薇姐……”

他手忙脚乱地解释着,而我一把甩开他继续把鞋穿好。

“说什么鬼话?等她来你崽都下完了。笨蛋就乖乖闭嘴,在这给我等着,我去趟药店。”

我回到桌边拿起手机,又回来拍了拍他蔫蔫着垂下去的脑袋,便马不停蹄地跑了出去。

自然不知他呆呆看着我离开的方向,摸着被我拍过的地方,默默抿着唇红了脸。

1

景熙从来不是个跟他清冷禁欲外表相符的好学生。

打小我各种干坏事的履历这么丰厚,这个男人在其中有着不可磨灭的功绩。

第一次抽烟,第一次喝酒,第一次蹦迪,第一次做爱,都是因为他。

虽然现在抽烟被禁了,喝酒蹦迪也基本不允许,但并不能改变这个人骨子里的不安分。

啊,虽然,我是说虽然第一次做爱是我主动,甚至有点半强迫地压着他进行的,但我觉得他当时要是真的不愿意,那我肯定不会勉强他。

倒不如说,后来长大了再仔细想想,当时保不齐是这小子悄咪咪勾引我的,只是太久远,证据不足,也就这么算了。

我俩坏胚子,天生一对。

今晚做得太激烈,做完洗了澡他就躺旁边睡了,我倒是精力还挺旺盛,睡不着,靠在床头玩手机。

他睡着睡着又醒了,直勾勾地盯着我,我正在通关,只来得及瞟他一眼。

「看我干嘛?」

他笑了笑,这会儿没戴那副斯文败类的眼镜,丹凤眼湿润莹亮,脸上还带着几分残留的红,明晃晃一股子媚气。

「梦到一些以前的事。」

我捧哏:「什么事?」

「高中在这里被某人抢走第一次的事。」

我笑了,快速结束战局,钻回被子里。

「翻旧账?」

他也笑了,长臂一伸将我揽下去,连着被子一起卷进怀里。

景熙有182,把我整个锁住轻而易举。

我享受被男人拥抱的感觉,却不喜欢完全失去主动权,腿不安分,硬是跟着挤进他腿根,他没办法,无奈地把腿打开,让我大腿贴上他肿烫的小逼。

那块软肉格外娇嫩,触感鲜明,热乎乎肥嘟嘟的一块贴着我腿上,收不回去的肥软阴蒂更是明显。

「唔哼……」

他蹙着眉头哼哼一声,一动不敢动,好不容易保持一会儿干燥的小逼恐怕很快又要湿了。

「别动……我忍不住……」

他抬手压住我的臀,阻止我大腿继续乱动,今晚叫得太多,他嗓子还是哑的,我觉着格外好听,还想继续犯贱,不过由于很好奇他的春梦,我还是暂时按下了心思。

「好吧,不动了,所以你梦到什么了?」

「也没什么……只是闪了很多片段……」

他哼哼着不肯细说,我这才听出来他声音哑得不正常,挑挑眉,毫不犹豫摸向他腿根,景熙猝不及防,来不及挡我,我的手指已经精准嵌入他穴缝。

原来外面的干燥是唬人的,里面早就湿透了。

「那看来是个好梦。」我促狭地看着他笑道。

他也不恼,很快就放弃了抵抗,任由我对他动手动脚,清冷俊美的脸在被情欲熏陶时显得格外艳丽。

「嗯,还想起了很多小事。」

我轻轻抠弄着他逼口,弄着那堆软热的嫩肉,回得漫不经心:「比如?」

「比如,某个小坏蛋不学好,扒门缝偷看我自慰。」

我听笑了,毫不犹豫地反击:「也不知道是谁,叫我去写作业,结果门都不关紧就脱起裤子来了。」

「怪我吗小坏蛋?谁让你平时都爱迟到,那天却突然提早半个小时来?」

「那你明知道我在看,怎么还故意张开腿?本来看不清的,你一打开就全看见了。」

「强词夺理,我哪知道你在看?快完了才发现你的。」

「我不信,我不管,你就是故意勾引我。」

说不过就耍赖,我已经把这招用得炉火纯青了,而且他要是咬死不认我也拿他没办法,反正他勾引我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小无赖,就会说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经常趁我睡着偷偷摸我,色鬼。」

他拿我没办法,就又翻起别的账,这人有时候也幼稚得很,非要在我这赢一仗才舒服,我合理怀疑他就是想把我惹毛了,一会儿好挨操挨狠点,毕竟我平时心疼他,舍不得弄他太狠,这小贱皮子有时候不乐意,就会故意惹急我。

我这会儿吃饱喝足,不跟他计较,干脆顺着他说下去。

「哦?你居然还会装睡?装得还挺像,我都没发现过。」

开玩笑,这小子睡没睡着简直是两个人,也只有他自己才觉得装得像,以前每次发现他装睡我就故意使劲儿,把他阴蒂又拧又掐,小逼也用力抠得到处是水,就爱看他想叫还要拼命忍着的模样。

他对我的反应似乎不大满意,抬手在我脸上掐了一把。

「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

「吃都吃到嘴了,还有什么好惊讶的?不过嘛,我还是很怀念当初景哥那又嫩又青涩的小逼的。」

景熙气笑了,手上力气加大,毫不留情地拉扯我脸上的肉。

「哦?怎么?自己操熟的逼现在还嫌不够嫩了?当时是谁说要把我操得只认她的鸡巴?」

我口水都快被他捏出来了,也就他敢这么对我,我当场服软。

「戳了戳了哥,我不说了……」

他被我这没骨气的模样逗笑,放开我之后还给我揉了揉,完了又低头凑过来亲我,巴掌甜枣的策略是给他玩明白了。

不过他会亲,嘴唇又软又烫,是最适合亲嘴的嘴巴,这颗甜枣我丁某人就笑纳了。

他试图在我上面的嘴大展雄风,我的手指就忍不住乱动弄他下面的嘴,他做了春梦,早就湿了,加上刚刚不停挑逗和时有时无的摩擦,我埋进他穴缝的两根手指都黏糊糊地湿透了。

「呜……呜哼……别、别弄、太晚了……」

到底还是他先投降,好不容易睡一觉把红晕消下去的脸又红起来了,粉色一路延展到锁骨胸膛,他抓住我的手腕试图制止我的动作,可我手指都插进去了,还轮得到他说不要?

「晚什么?你明天又不出门。而且是你先挑起来的,还能说不要就不要?」

我指根抵住他阴蒂,手指一曲直接钻进湿软的肉道,才被操了一晚上的逼湿软黏腻得要命,与其说是我的手指侵犯他,不如说是他的逼要把我的手指吃了。

「呜啊!轻点、小没良心的、你轻点……」

话是这么说,他的逼夹起来倒是一点不含糊,我知道他又想要了,几根手指一起入他,把里面的淫水刮出来一大堆。

「景哥还记得么?我第一次也是这么弄你的。」

我促狭地看着他笑道,我知道我这会儿看起来肯定贱兮兮的,但我就爱在他面前犯贱讨打,反正他是不会对我生气的。

「你说的是哪个第一次?第一次趁我睡着偷偷摸我,还是第一次摁着要日我?嗯哼……」

他哼哼一声,用那双又媚又冷的眼睨我,漂亮极了。

我挑挑眉:「我第一次偷摸弄你你知道?」

他扬了扬下巴。

我憋着笑,一脸无辜地补刀:「可我第一次没用手弄你,我直接上嘴的。」

他这才愣住了,脸上露出些许迷茫:「用嘴?」

我骄傲地点头,毫不羞愧地说起从前……

1

高中是少年少女最躁动的时期。

不论是身还是心。

从初中了解生理知识开始我就知道自己或许和一般女生不太一样——我的性欲,强得离谱。

初中时还好,勉强能控制住。

但随着第二性征不断发育,这种欲望逐渐难以控制,慢慢就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刚上高一的时候我就发现,我这几年个子没怎么长,鸡巴倒是越来越大,正常尺码的校服很容易勒出形状,害得我不得不买大一码的校裤去改长度。

我知道很多男生拿我当配菜,下流点嘴上没把门的甚至会当着我面说晚上想着我抠到喷水。

我一度被评选为告别童子身的最理想对象。

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我知道不少,但我懒得管也没心情管。

倒不如说,那时候我一天天憋得恨不得他们说的是真的,我认真想过那几个长得还不错的体育生真的哪天跑过来强奸我或许也不错。

谁能懂不管撸几次鸡巴卵蛋都还是涨的发痛的痛苦?

那段时间我都快把自己撸秃噜皮了,可欲望没见减少,反倒因为手机被没收,失去了小黄片当配菜,我越来越难射出来了。

没开玩笑家人们,那段时间我差点崩溃了。

我想过我可能会成为第一个憋死的女高中生。

最难受的那段时间,我甚至请假回家不肯去上学,每天躲在被子里哭,因为鸡巴疼,疼得我坐立难安,别说学习了,我感觉再这么下去我连尿尿都是个问题。

那时候的我还保留着高中生的羞耻心,逃学的真实原因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向爸妈说出口的。

我爹妈倒不在乎我上不上学,主要是怕我青春期搞出什么心理疾病,天天想带我去看医生。

医院是不可能去的,那时候我认为是宁愿就这么死了都不可能去的。

十六岁女生因为性欲过强而影响生活什么的,就算是医生和父母,但凡让第二个人知道都不如把我原地毁灭。

他们拿我没办法,只好把当时刚上大学的景熙叫了回来。

景熙大学考了大学城最好的学校,离家就几站地铁的路。

但大一各种课多,乱七八糟的杂事和人际关系也多,他还是选择了住校。

加上他提前出发去军训,那时候我们已经快三个月没见面了。

而我或许是因为上了高中之后男女之防的意识更重,也或许是实在没脸让从小憧憬的竹马哥哥知道自己的淫乱,从小跟他无话不谈的我在这件事上愣是憋着一个字都没跟他说。

倒不如说在他上大学之后,我就很少主动找他聊天了,当然,手机被收了也是其中一个原因,但主要还是因为,那时我觉得我们已经逐渐走向两个世界了。

所以在那天他一把推开我房门,进来把我从被窝里薅出来时,我当场人都傻了。

“我不是说了有事就立刻找我吗?为什么不跟我说呢?你是傻子吗丁荔?!”

我劈头盖脸的挨了他一顿骂,一点还嘴的余地都没有,我看到我爹妈扒在门边,一脸敬佩地看着别人家的儿子。

但我到底是没把真正的原因交代出来。

因为在看到景熙的脸那一刻,我就隐约感觉到我今晚或许可以成功射出来了也说不定。

我的预感没错。

这可恶的男人本来就长得好看,上大学这几个月好像不仅长开了,还学会了打扮,明明什么多余的装饰都没有,可我看到他第一眼就觉得他像只朝我开屏的小孔雀一样,闪闪发光。

当天晚上我就想着他清冷漂亮的脸和被牛仔裤裹得浑圆挺翘的屁股射了三次。

以前看他穿高中校服时只觉得他腰很细,屁股虽然也翘,但少年清瘦的身体没二两肉,看不出来什么料。

结果上几个月大学回来就变成这样了。

难道是交女朋友了?天天在外面干坏事?

我一边爽一边不爽,一想到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漂亮白菜要被猪拱了我就难受,明明小时候答应了好多次长大要当我老公给我生孩子的。

骗子!

但我当然不会因为这种事在明面上跟他耍脾气。

他为了我直接申请了外宿,每天下课就回来,有空还来接我放学,老妈子似的盯着我写作业健康作息,为我做到这份上,我要是还为这些有的没的跟他闹脾气,那我真就太不识好歹了。

说实话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有他在我晚上就有了幻想对象,写作业还有免费的家教,本来一落千丈的成绩又突飞猛进。

唯一的问题是,有男女意识的似乎只有我一个,这男的一点这方面的意识都没有,天天洗了澡就敞着个大领子坐在我身边,两团不知为何越来越饱满的胸肌白花花的在我眼皮子底下甩,根本不管青春少女的死活。

我是想提醒又舍不得,当然最后还是没提。

由于有景熙每天在身边给我提供幻想素材,我强烈的欲望也算是得到了基本疏解,没再出现过鸡巴痛的难以忍受的情况。

但这毕竟治标不治本,何况每天幻想对象本尊就在旁边,而我却只能靠手,身体的欲望算是勉强疏解,可心里的欲望却是越来越高涨。

就是在这个阶段,我第一次撞见了景熙自慰。

2

我很难描述我看到那一幕时候的心情家人们。

一边是‘终于看到真的了’的兴奋,一边是‘这是我哥我怎么能偷看’的伦理挣扎。

可惜我这人天生不是什么好人,道德感极低,毕竟要是真有那么强的觉悟,我就不会天天幻想着他手冲了。

我就看着我拿清冷俊美的大学生哥哥坐在床上对着门口敞着腿,用每天指导我做题时不时在我脸上掐一把的削长雪白的手指在腿根翻搅进出,满脸通红地发出诱人沙哑的喘息。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男人的真家伙。

当时我就无比感谢我爹给我生了这双怎么折腾都不近视的眼睛,即便隔着这么一段距离我也能把该看的看得一清二楚。

我想过景熙或许会有一个漂亮的穴,毕竟美人应该全身都美,他走在路上没少被星探挖,后来拒绝的次数多了,人家就找他去当手模,大学认真干之后啥那双手也越来越色气勾人了。

言归正传,我这漂亮的哥哥的确在有一张好脸的同时也有个漂亮的逼。

尽管被他的手挡住不少,但从手指进出的空隙中仍能窥探几分全貌。

肥软、粉白、多汁,那时候身为高中生的我所知道的所有赞美男性生殖器的词语都可以用在景熙身上。

他漂亮,漂亮得连后面那个被逼水浸透得一起皱缩的屁眼都那么好看。

我站在原地直勾勾地盯着那条湿红的肉缝,裤裆里的器官硬的生疼,可我并没有把它掏出来的想法,我不想浪费一秒这幅美景,试图把眼前每一帧都用眼睛记录下来。

他看起来很熟练,和所有这个年纪的男生一样,景熙也显然自慰过无数遍,他用三根手指在肉缝里弄了很久,哼哼的声音听着是很爽很享受。

不过在看了眼手机之后,他就换了手法。

他不弄逼里了,被淫水裹得湿漉漉的修长手指恋恋不舍地在肥软的逼口揉了几下,便突然摁着顶端的阴蒂震颤手腕。

他的反应立马跟刚刚不一样了,喘气声拔高,腿控制不住似地夹紧,空着的另一只手紧紧攥住床单,青筋暴起条条分明。

“呜啊、嗯额、哈、哈啊……”

他喘的越来越快,屁股和腿也越来越抖,就连站在门外的我也跟着屏住了呼吸。

“呜额!!”

三分钟。

在他咬着手背红着眼落泪,弓着腰臀激烈痉挛着发出一声努力压抑的尖叫时,我在心里准确地报了个数。

3

“错了!这里套这个公式的话你x怎么消?刚刚有没有好好听我说话?”

脸颊又被不轻不重得掐了一把,我回过神来,却没反应他说了什么,而直勾勾看向他手背上未消的牙印。

“你手怎么了?”我状似无意的问道。

景熙顿了顿,迅速把手收了回去,却也一副漫不经心地随意回说:“没啥,突发奇想想看看牙整不整齐。”

“嗯~”

我意味深长地哼哼一声,没说什么,只是深深地看了那只修长白净的手一眼,埋头继续写题。

1

身为青梅竹马,对于景熙的习性,我不敢说百分百,但起码百分之八十我是了解的。

剩下的二十,在撞见他自慰那一刻起,我想就已经开始减少了。

景熙这人只要睡着,就算火灾地震都吵不醒他。

只有直接上手捏鼻子捂嘴才能让他凭借求生的意志睁开眼。

以上是我原本只知道的,也只能知道的。

但现在,我还知道了他不仅叫不醒,还喜欢真空入睡。

至于为什么知道。

那当然是因为我不讲武德,我的淫欲战胜了理智,我决定偷袭他。

纯情女高?vs高冷男大。

这个tag不管放到什么网站想必都相当热门。

凭借着地利和他对我这个妹妹的信任,像这样半夜潜进他房间对我来说简直不要太容易。

他大咧咧地躺在凉席上,只穿着宽松的背心短裤,虽然不坏但也不规矩的睡姿让背心往上卷了不少,少年人雪白劲瘦的腰身在月光下白得晃眼。

我分不清他是突然再次发育了还是上大学后学会了健身,但我很清楚在这之前这个人是没有腹肌的。

而现在,那雪白小腹上六块并不十分明显但线条轮廓性感十足的肌块完全到了让人无法忽视的地步。

这对一个思春期且性欲强烈的少女来说是何等的诱惑不用我多说了吧?!

我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我就已经自动走到他身边把手放了上去。

男性弹软厚实的肌肤质感通过手心传来,我仔细认真地将他上身摸了个遍。

原来这就是男人的身体。

跟女生不一样,是看着纤细,但却更加有力、厚实的手感,是让人忍不住就想加大力道、在上面留下痕迹将他弄坏的肉体。

为了方便动作,我直接坐在了景熙腰上,将那片因为处于放松状态而格外绵软的腹肌摸了又摸,这才恋恋不舍地转移到那对每天都在勾引我的奶子上。

我不知道是我变态还是女人天性如此,这两团软肉一放到手里,我心里没有丝毫爱怜和温柔以待的想法,我只想用力抓紧,把他抓肿揉大。

但那样不行,痕迹太明显一定会被他发现。

景熙这小子细皮嫩肉的,随便一掐就会红一片,我根本不敢用力玩他奶子,小心地揉了一会儿那两块没出息的胸大肌就泛红了。

作为补偿,我泄愤式的用力拧了一把他的奶头,那两颗肉粒又粉又软,肉乎乎的奶头显眼地挺在肥嘟嘟的乳晕上,那是他不久前自己刚把玩蹂躏过的痕迹。

“呜嗯……”

到底是敏感的地方,睡着了也有下意识的反应,我看着他象征性地皱了皱眉哼哼了一声,很快又自己舒展开继续美梦了。

我盯着他的脸看了许久,这张被女娲眷顾过的小脸蛋真是百看不腻。

浓墨重彩的眉眼即便在睡梦中也不失神采,光看这张恬静温和的睡脸谁也想不到这人走的是高岭之花线。

不过这朵花,我还是不打算让给别人去摘。

我捏起他的下巴,拇指在他下唇轻轻摩挲片刻,随即便毫不犹豫地低头一口咬住。

当然没敢用力,只是吮得不温柔。

我没试图撬开他的嘴,这人也不知道睡觉把牙关绷那么紧干嘛,也不怕把咬肌练大。

我只是浅浅尝了一口帅哥小嘴儿什么味儿就算了,一顿饱和顿顿饱我还是分得清的。

上半身的鲜儿尝够了,本来刚见到他腹肌就已经起反应的鸡儿在揉了奶亲了嘴儿后直接硬得梆疼。

但跟那天看他自慰时一样,我没管它,今晚也没准备用到它。

在真正需要冷静的时候,我是绝不会被鸡巴支配大脑的。

我很干脆利落地一把扯掉了他那本来就松垮垮的短裤。

于是就有了刚开始的结论——这个骚货,居然真空入睡。

难道内裤都会把他磨得受不了吗?

我恶劣地想着。

可就算嘴上抨击着他这淫荡的习惯,我心里倒是非常喜欢。

那个年纪,对符合小黄书里的情节是会感到格外兴奋的。

何况这男人确实有一张能当tl漫原形的俊脸和一个足够漂亮配得上作者下笔墨称赞的骚逼。

我总算看清这个在春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器官的庐山真面目了。

我用眼睛细细勾勒着它的轮廓,它真正的模样比当时远远看的一眼还要漂亮。

粉白、丰满、柔软,一个非常标准的馒头穴,相当肥软的大阴唇将内部景色紧锁,真正像半个白软的小馒头似的嵌在腿根。

我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果香沐浴乳的味道,这里肯定不久前才被仔细清洗过。

我轻轻掰开两瓣软肉,那微微张着一个细孔的阴道口和还有些充血的阴蒂证明着我刚刚的猜想。

这个淫荡的男人今晚也自慰了,看逼口的打开程度,玩得肯定比被我看到那天时间长。

毕竟没有时间限制,他就能随心所欲的捣鼓这个淫逼了。

少年修长白皙的手指在艳红水嫩的穴里翻搅进出的画面在我脑海中循环播放,我不禁拉起他的手和自己的比了比。

明明看着也那么纤细,但和女人比起来依旧显得更长更粗,骨节也更硬。

这样的手指一下塞进去好几根的话肯定会爽的嘛。

我尝试着轻轻将食指从那个柔软的小口顶进去,他没有丝毫抵抗就接受了,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的手指,干燥柔软的穴肉随着深入紧紧团上来。

食指已经整根塞进去,可那团高温紧致的软肉却似乎还习惯性地认为不只有这么点,还在不停吸着我往里带,但我抠弄穴壁时又格外温顺,十分温柔地包裹着手指任人逗弄。

我已经能想象到真把鸡巴插进去的话该有多爽了。

胯下躁动的器官又激动地抖了抖,疼痛感愈发强烈且难以忍受。

我不敢再挑战自己的忍耐力,赶紧将手指拔出来,却不知碰到了他哪个爽点,这骚逼竟然哼哼着抖了抖腿根,逼口更是激动地张了张。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阴蒂似乎比刚刚又涨大了些。

我这人其实有点小小的洁癖,虽说不严重,但我原本以为我对给男人口交这件事挺抵触的,在看片的时候看到这种情节都会直接拉进度条,甚至有时候对自己的精液都有点嫌弃。

但现在看来,我应该只是把颜狗精神发挥到了极致,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长得好看的我都可以。

而且景熙自己的洁癖比我严重多了,他会自觉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收拾得干干净净,大概率来说,他身上应该是比我干净的。

他刚刚被我弄了两下,穴口已然有了些湿意,我凑到他腿根试探性地嗅了嗅,那味道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但并不难问。

倒不如说,对于正性欲上头的女人来说,这味道更像是最致命的春药,加速着理智消耗的速度。

我尝试性地用舌尖勾了勾他半勃起的阴蒂,在得到他用激烈地抖腰和呻吟作为回应后,我便毫不犹豫地埋脸进去,直接含住了他半个阴阜,舌头重重压上那颗小小软软的肉粒。

“呜!!”

他的反应立即变得很强烈,吓得我以为要翻车了,当场吓得一动不敢动。

所幸这位睡神最终没有违反本性,尽管屁股和腰都本能地发颤,脸也红了,但最终还是没有睁开眼。

我顿了十几秒,确定他没有要醒的迹象才松了口气,然后小心地动起舌头,用舌尖最灵活也最硬的肌肉去碾压挑逗他的阴核。

说是挑逗,但其实就是我一通乱舔,与其说是想让他上头,不如说是我被他的味道勾的找不着北了。

我想我当时肯定很像个变态痴汉,第一次尝男人的味道被迷得五迷三道,那副模样是几年后的我根本不想回忆也难以想象的。

可此时的我实在很难抵抗这个男人的诱惑,我想要从他身上得到我幻想过的和未能想象过的各种反应。

他的身体积极地回应着我,除了痉挛以外,没舔几下他就开始流水了,我热衷于逗弄他的阴蒂,于是下面尿道不断涌出的淫水自然也被我全部吞纳,景熙淫穴独有的那股甜腥气可以说是令人上头。

我相信他在学校应该没有乱搞,乱搞过沾上别人味道的东西我一闻就能闻出来。

而景熙的穴味道很干净,它或许熟悉被手指摩擦挑逗,却是第一次感受女人的唇舌,反应青涩,并不比我好到哪去,稀稀拉拉冒了一大摊水,在我终于把他的阴蒂舔咬够而转战去攻穴内时,他已经抖着腿高潮了两次。

比起阴蒂,被舔穴内时景熙的反应就显得平淡得多。

我觉得不得劲,明明他应该是更喜欢操里面才对,不然也不会把逼口玩得合不拢,难道是没舔对位置?

可他又在叫,听起来也是舒服的啊。

我没得到想要的反应,多少有些郁闷,舌头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换了无数个角度,那一圈肉都被我舔得发烫了,但他最大的反应也就是拱了拱腰,剩下的全是清汤寡水的哼哼。

我舔了半天,舌头都酸麻了,景熙没再高潮过,但流了很多水,腰和腿也越来越软,最后几乎全搭在我肩头了。

事实证明,舌头还是太短,睡着的情况下根本满足不了他。

虽然很想换工具上阵……

我看了眼他已经湿肿得比我原先预料得还夸张的逼口和完全充血勃起的阴蒂,放弃了这个美好的想法。

回头再认真做做功课,下次试试能不能把他玩得喷水吧?小黄片里都这么演。

我心满意足地想着,砸吧砸吧嘴,顺手用他桌上的水漱了个口,再用带来的酒精棉仔细把他湿漉漉的小逼擦干净,最后捡回被我随手丢到一边的短裤给他套上。

现场看起来无事发生,美人依旧睡得香甜。

我舔舔唇,低头又亲了一口他软乎的唇,满意地咧嘴一笑。

“谢谢哥哥,我下次再来。”

「……」

坦白局结束,景熙用眼神复杂地盯着我,组织了好几次语言才成功。

「你之后又偷偷这么干了多少次?」

我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却发现根本记不过来。

因此理直气壮地咧嘴笑:「隔三差五就干,太多了,数不过来。」

「……」

景熙气笑了,抬手就揪着我脸颊肉扯,力气挺大,看来还真气了。

「你保密工作做得挺好啊!」

他竟然还真没发现!

我吸了口差点没兜住的口水,狡辩道:「谁让你天天勾引我晚上还睡那么死……」

「你还顶嘴!」

我撇撇嘴闭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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