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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践作为礼

 

"最好屁股被打的软软烂烂,颜色嘛。和你沐橙姐姐新买的色号一样就可以。"

何似被男人仿若凝成实质的恶劣的,调侃的目光逼的无处遁形,通红着脸蛋错开眼神。

"叶修我"男生像是再次鼓足了全部的勇气,抬头望向他"我想听你叫我队长"

空间内温和嬉闹的气氛像是被簌的抽光,何似躲闪着瞧过去,往日吊儿郎当的男人暧昧地舔了下唇,又危险又令人激动的发颤,轻声道"宝贝儿,你还真敢想"

"人,要有梦想嘛"何似讨好的咧开嘴,睫毛在狡黠的眸子里投下阴影。仰着一头卷卷的毛故作姿态的晃了晃。

叶修低垂着眼,神情被敛了大半,摸不透情绪。

膝盖旁的小脑袋还在无知无觉地蹭着。叶修意味不明地嗤笑一声,不轻不重地弹了小孩一个脑瓜崩,没好气地说"敢说就要有敢承担的骨气。"

"行吧,何导,给我讲讲戏?"敏感地觉察到男人平淡下过于危险的不怀好意。

何似一脸跃跃欲试又有些羞涩的蠢样子"就反正,把我当前辈,就好嘛"

前辈两个字在叶修的舌尖转了几转,好像是有些硌牙般的啼笑皆非。不知道是不是被男生敢想敢说的小脑袋瓜震住了,笑骂了一句什么,叶修调侃地开口"不太好,没有给人当后辈的经验"

"诶呀"何似扯着叶修的裤子恃宠而骄地晃了晃"你就当咱俩身份调换嘛。我是嘉世队长,你是青训生!"

"哦~~"男人夸张的拉长了音节,漫不经心地询问道。"那请问我的小队长,挨打的原因是什么呢"

"就,就比赛刚愎自用,不信你的指挥?"何似有些心虚,苦恼地抓了抓头发。

"嗯"叶修挑眉,而后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听起来像你会做的事情。"

"那就说好了,开始!要入戏!"何似像是跟爸爸要到了钱撒腿就跑的蠢儿子,不管不顾地刷一下站起来,扯着叶修的手就往门边走,边走边念念叨叨"你进我的训练室要记得敲门!要对我尊敬一点呀!"

叶修生无可恋的仰着头,顺着小孩的力度被拖着走,一脸无语。

当主都内卷到要会演戏了。

他只是想要一个屁股罢了。

小孩一本正经的整理了衣服,端坐在酒店房间里的桌子边,板着脸低头不语。

叶修突然觉得这场景有些匪夷所思,他一边陷入:我到底为什么要配合这么draa的情景py的情绪里一边走到门边,倚在门框上,敷衍地抬手敲了敲门"队长"

"你找我有什么事么?叶修。"

小孩刻意压低的声线,有一种偷穿大人西装的滑稽感。

不知道多久没被这种教导主任的腔调字正腔圆地叫过名字。

叶修觉得有点尴尬,他抬手揉了揉鼻子。"啊,比赛的事。"

"你一个青训生,凭什么认为自己能对正式比赛指手画脚?"

何似重重地冷哼一声,双手环胸,下颌扬起高贵的角度,自上而下地从眼角斜出目光。自觉已经达到了人生演技的巅峰。

突然的沉默,可能是有天使飞过。

何似紧紧皱着眉,一脸严宿的等着叶修自行发挥接下来的戏码。

只见对面的男人盯着他看了半天,唇角抽动。

偏头,握拳,掩唇,轻咳。

"咳,那个"叶修眼神飞快的掠过小孩兴致勃勃的眸子,前所未有的有些心虚。

能看出来何似已经竭力凹出一个不怒自威的高冷造型,秀气的眉毛和稚嫩的脸蛋却皱皱巴巴的活像一个表情包。

凭借自己多年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脸皮,叶修感觉自己忍的后槽牙都有点痛。

"队长,我"声线抖的有些不自然。

"叶修!!你是不是在笑!!"男生敏锐地发现了叶修快压抑不住抖动的唇角,恼羞成怒的吼出来。

"噗"刚刚还一脸霸总样的男生听见叶修毫无掩饰的爆笑崩溃地像看见红布的小牛犊,横冲直撞的顶过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何似的舞。何似脚趾蜷缩,嗓子眼里挤出来哼哼唧唧的呻吟。

"今天怎么没嗷嗷哭,有出息了啊"叶修有些诧异,掌心毫不客气地揉捏着略有些热意的软肉,像是在把玩一团没有知觉的肉球。腿上的小屁股哆哆嗦嗦地绷紧被蛮横地揉开,淡淡的血色均匀的布满了整个臀面,只能从臀腿的边界处才能看见一些杂乱的指印。

"因为"男生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哭腔,和身后的屁股肉颤抖地有的一拼"今天我,我是队长呜"

叶修"。"

这属实是,没想到的,坚强的理由。

"没想到在这方面你到还蛮有责任感"叶修一本正经的,好像从他嘴里说出的是真情实感的夸奖。

"那好,我的小队长,屁股,撅高了"叶修轻笑,似是毫无怜惜的,再度抽打下去。

手掌夹着炙热的温度,一下一下地把火拍打进肌肤里。何似活像一个发了情的猫咪,不知羞的高高翘着自己光裸的屁股,顺从地让男人在他身上烙下欲望和情色的痕迹。

"哈阿嗯"

小猫难耐地承受着臀上层层叠加的痛意,眼泪吧嗒吧嗒的晕湿了一片。

"团战一意孤行,说吧,队长觉得打多少下屁股合适"叶修好心地放慢了抽打的频率,给小孩的回话一个喘息的空间。尽职尽责地扮演着自己的角色。

小屁股随着何似的抽噎有节奏地抽动着"呜你你没资格打我"

硬气的言辞和湿漉漉地声线显得非常的割裂。

用最软的哭腔说着最狠的话。

叶修"。"

好嘛,原来这种剧情也要跟上。

"有没有资格我说了算"

叶修懒得配合小孩突如其来的戏瘾,只想让这个小屁股红红肿肿软软烂烂,小屁股的主人哭的抽抽嗒嗒地跟他求饶。

至于求饶的是何似,还是他的"队长"

都可以。

"队长打比赛不听话,打屁股的时候就听话吧"

叶修膝盖向上轻轻一顶,那两瓣嫩红的软柔就任人宰割的高高翘起,一颤一颤的,好不可怜。

似有预感接下来的巴掌不会好熬,何似紧张地攥紧了床单。

叶修手腕转了转,用最趁手的力度,狠狠地抽上臀峰。

娇生惯养的小孩再也维持不住人设,嗷一嗓子哭出来。

"啊啊啊呜!呜呜呜"

叶修坏心眼地连着扇打在最肥嫩的臀尖上,几巴掌过去就染上了更深的红,像一滴红墨水晕开在粉红的纸面上。

习惯性地对何似哭的惨兮兮的哀嚎打个对折的听,叶修愉悦地确认这才是他最喜欢的环节。

拒绝花里胡哨。

叶修似乎完全摸清了何似的敏感点,抽打的频率在不疾不徐和狂风暴雨间灵活切换,没一会就给小孩打的汗津津的软了身子。

淫荡的小屁股被疼痛抽打地乖顺了不少,白嫩嫩的肌肤此时又红又肿,诱人的血色不要钱一般洒满了臀面。完全失去了对自己欲望和身体的掌控力,何似哭得稀里哗啦,赖赖唧唧地叫着叶修的名字,全然忘记了什么情景设定。

"队长,被你手底下青训生打屁股的感觉怎么样?"

叶修说完就有点别扭。

怎么感觉这么说耻到的是自己。

腿上的人羞的打了个颤,略显无措和尴尬地回头望过来。一双凤眼浸透了疼痛和欲望的潮红,泪水将眸子映地晶晶亮亮,仿佛含了一汪淫靡的春水。

只听何似软糯的能酥了人骨头的声线有些委屈的开口"叶修,你忘了这个吧呜好羞"

淦。

骨子里那股恶劣的,该死的掌控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叶修起了兴致。

"来,队长,换个姿势"叶修拍了拍手底下颤悠悠的,饱受磨难的小屁股。

"上床躺着去,自己抱着腿?"

"瞪我干嘛,尿布式,没听过?"叶修挑眉,笑着看男生那张杂糅着震惊,渴望,纠结,楚楚可怜的脸蛋上,不为所动。

"啧,队长,认识这么久了,不会还害羞吧"实践中毫无意义的浪费时间向来不被叶修所接受。他不由分说的一手抓住男生细白的脚腕,强硬的把人掀翻,拎起来,另一只手抡圆了胳膊,毫不客气的砸在那团红色的软肉上。

"啊啊啊啊!!我不要!叶修你放开我呜呜呜呜呜呜"何似被这一瞬间的天旋地转惊地直叫,扯着嗓子哭出来。

"队长,说话的时候不躲闪我的眼睛,比较有说服力"男人平淡的声线里,调侃和恶劣满满,莫名的有些凉薄。往日隐藏在随和与吊儿郎当下的强势,控制欲此时毫不掩饰地从字里行间里流出来。

何似泪眼朦胧的顺着叶修的力度半推半就地抱上了自己的膝弯。哭哭啼啼地撒着娇"你呜呜呜呜,你就知道,欺负,我呜呜呜"

"啪!"堪称狠戾的一巴掌砸向臀肉。

"抱好了"

有点凶。

何似瘪着嘴巴,委屈。

叶修平静地站在何似面前。

这是一个绝对信任和开放的姿势,所有的隐私在此之下一览无余。

血色的臀肉,饱含着隐晦,淫靡,情欲的颜色。是自己给予这个男生疼痛后最艳丽的衍生品。

两瓣间的缝隙大大咧咧的见了光,像是突兀的切进一片血河中的雪,白嫩光滑的让人想错开目光。

穴口是羞涩的一点,褶皱紧致的绕了一圈。

男生的性器倒是向来大方的翘着,藏在不算浓密的毛发中,头部还随着男生的抽噎一颤一颤的抖动,涨红着。

喉结滚了几滚,叶修突然想抽一根烟。

何似只顾着哭,像是突然才意识到自己门户大开的在偶像面前抱着腿,欲盖弥彰的并了下腿,紧了紧屁股。牵扯到疼痛的肌肉,又疼的斯哈斯哈的哭出声。

叶修上前一步,单膝跪在床上,何似的身侧。

不算孔武有力的臂膀却轻而易举将男生的双腿禁锢住,叶修反手拦着何似的两条腿,几乎要将人整个对折过去。

同样炙热的掌心覆盖在臀面上,感受到那两团肉有些瑟瑟发抖,叶修轻笑一声"别怕,你会喜欢的"

没有想过叶修的巴掌还有再疼一个度的准备,何似被接下来的几下抽的像烤盘上扭动的章鱼。

"呜呜呜呜叶!叶修呜呜呜呜呜,不要!好疼"

剧烈的痛感几乎一瞬间就盖过了那股子无法言明的痒意,何似扯着嗓子号啕大哭,汗湿的发卷惨兮兮的贴在脸蛋上,小孩哭着摇头,不敢用力蹬腿怕踹到叶修,小拳头发泄一般的砸在床垫上。"我,我不要了!!不行了不行!呜呜呜"

男生的腰腹为了躲避责打时不时的向上挺动着,没一会就脱力的整个人顺着叶修的力道放松。被打的忍不住了又哭哭啼啼的左右扭,反复循环。

何似在泪水的滤镜里看着叶修的侧脸,这是他并申请销号

很感谢在这里遇见的每一个人海棠给我了其他地方从未有过的创作自由很幸运能够在这段时间遇上大家虽然我鸽的厉害但还是有很多崽崽守护着我真的很感谢很感谢也真诚的跟大家说句抱歉为我的失约和逃避

但山海向有归期风雨自有相逢创作与热爱不死我们终究会再相见的

说不定哪天安全了我又偷偷摸摸的跑回来啦!

再会!我的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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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凑字数

司缪早上起床的时候就觉得身后很不舒服,非要说就好像是锻炼后肌肉的酸痛和实践后的闷痛的结合。不要问他没实践过怎么知道的,他猜的。

跑到卫生间羞耻地对着自己的屁股左瞧右瞧什么都看不出来,白嫩依旧。

于是一早上他都不太开心,虽然他平时看起来也不是很开心。

室友瞄了眼他的脸色,打趣到"又要去给你的小花朵们开组会了?"

司缪敷衍地应了一声,从椅子上略显狼狈的站起身。

小花朵们是室友对他同门师弟们的戏称,司缪今年研二,已经超额完成了毕业要求,被导师勒令发扬集体精神,指导一下师弟们的研究工作。

而小花朵中最难搞的就是其中的一朵娇花,喻卮言。

喻卮言今天也很不开心,他今年才大二,参加了个竞赛就被专业课老师拉过来塞到一个项目组里,天天被一个臭脸学长摆布。偏偏和学长一对比,他菜的就如同小学生直接跳级上来的,被骂的狗血淋头也只能暗自较劲,憋屈地改数据。

这已经是他第三天熬大夜了。

"操!!!"喻卮言把抱枕从身后抽出来抱在怀里,死命地蹂躏着。

那是一个柯基屁股抱枕,不是棉花的,而是乳胶的,手感绝佳,回弹极好,陪着喻卮言经历了寝室,图书馆以及今天的,研讨室。

喻卮言把脑袋狠狠地砸在桌子上,崩溃地喊"今天拿着这个报告我绝对会被司缪那个阎王骂死的!"

"他妈的,这个周末一定要去找个实践,憋屈死我了"边说边狠狠地拍了几下怀中的抱枕泄愤。

这边走在路上的司缪先是感受到屁股好似被人莫名地揉捏,紧接着差点儿没被臀上骤然出现的刺痛弄的腿软跪地上,他快走两步,一手扶上树干,一手欲盖弥彰地按在腰上,暗暗的抽气。

司缪崩溃地回头看了一眼,果然行人都离着自己八百丈远!但这绝对是被人打了屁股的感觉!一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的司缪觉得自己好像要神经病了,这什么灵异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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