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跟男友打电话的同时被哥哥T“宝宝哥哥疼……”
分开蚌肉,他垂眸看着嫣红的内里,这里是妹妹最私密之处,她的两瓣阴唇秀气而小巧,像袖珍的蝴蝶,轻轻拨动,肉嘟嘟的小蝴蝶颤了颤,最终停留在他的指尖。
他没有着急动作,而是脸贴了上来,像是吸猫一样,深深的嗅了一口。
他的鼻尖蹭过了阴蒂,身体里颤栗起一道电流,花瓣口也淌出了些许蜜液,好舒服。她忍不住挺起身子,主动去蹭他,惹得对方一声轻笑,气息挠挠的打在小屄上,好痒。
男友的说话声停滞了一瞬,在电话那头迟疑着问:“宝宝,我怎么听见了男人的声音?”
硬说没有只会显得太假了,祝清柠颇有点咬牙切齿的回答道:“我表哥在、我、身、边,呃——!”
她急忙捂住唇,压下来差点溢出口的娇吟,哥哥柔软的唇瓣贴在她的屄肉上,舌尖从下至上,像蛇一样灵活的游走着,先是舔舐和吸吮走了她穴口的蜜液,再是深入,往上掠过两瓣小阴唇,最后停在她的阴蒂上,滑动、打转。
“这样啊。”男友笑了,说:“说起来我好像还没见过你表哥呢,宝宝你把电话给他,我向他问个好。”
“……”你小子好死不死还怪有礼貌的。
“……不了吧。”祝清柠几乎是咬着牙说:“他跟我一样,不喜欢跟陌、生、人、讲、话。”
“宝宝我是陌生人吗?”男友在那端委屈起来:“我也只是想问个好呀,你的表哥是不是不太喜欢我?”
好像确实是不太喜欢你。
青年加剧了舔弄的速度,她的腿抖了起来,夹紧了他的脑袋,无处安放的另一只手最后也按到了他的脑袋上,恼怒的用力按着他,多少有点泄愤的意思,却引得对方更兴奋了,一边埋头舔屄一边低低地喘了起来。
真不要脸!她好不容易忍住不叫,他就故意叫床是吧??
祝清柠眼疾手快的点了静音,然后气鼓鼓的扯起表哥的头发,青年吃痛,顺着力道仰头看她,眉心蹙起,楚楚可怜的唤她:“宝宝,哥哥疼……”
她忽地一下就心软了,松开了手。
这就是她无法当s的原因吧,下不去狠手,还容易笑场。
她叹了口气。
电话那端的男友半天没听见她的声音,疑惑的“喂?”了好几声,她深吸一口气,关了静音回答他:“没有……我俩现在有点事情,晚点再给你打电话,先挂了。”
逃也似的挂断电话,青年用手指揉着她已经泥泞一片的水屄,指腹熟稔的挑逗花蒂,微笑着问她:“不打啦?宝宝……”
后两个被他念得极为含情缱绻,他的脸凑过来,促狭的问她:“妹妹是喜欢男朋友叫你宝宝一点,还是更喜欢哥哥叫你宝宝呢?”
“喜欢……哥哥……”她在他指下已然情动,脸颊浮红,细声细气的回答他。
“那宝宝以后只准给哥哥肏好不好?让哥哥把你的骚屄射满精液,小肚子都射得鼓鼓胀胀的,再含着一肚子哥哥的精水去见你男朋友……”
“啊,你别,你别说了——”她难为情的抬手,试图堵上对方的唇,手指却陷入一片温热柔软,他吸吮着她细嫩的手指,唇边还有淫靡的水渍——那是刚刚舔她屄蹭上的,晶晶亮亮的,好色情。
他又在低声诱哄她。
“宝宝,你就当可怜可怜哥哥,让哥哥肏一下好不好?哥哥想一边肏你,一边亲遍舔遍你的全身,让宝宝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只属于哥哥一个人,好不好?”
鬼使神差的,她应了一句:“好……”
——
妹巨容易上头,也巨容易后悔。
哥哥看起来好开心。
眉目间的阴冷沉郁感仿佛一扫而空,他笑着把她抱起来,低头跟她唇畔厮磨,亲了又亲,才轻声道:“我们去床上,这儿你躺着不舒服……”
“嗯……”她有些羞怯,被哥哥抱上了床后,手不安的捏紧身下的被褥:“哥哥,你把窗帘拉上……”
毕竟是白日宣淫。
窗帘被拉上,但隐约透过来的光亮还是足以让他们细致的看清彼此,青年并没有急着褪去她的衣物,反而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目光如有实质,一寸一寸扫视在她全身,她不仅没觉得不舒服,还……很安心。
他欺身上来,捧着她的脸索吻,呼吸紊乱地交缠。
上衣衣摆被撩了起来,然后顺势脱下,他的手伸到她背后,解开了她的胸罩,她的上半身完全裸露在了他的眼前。
祝清柠有点难为情,试图环臂遮挡,他却捏了捏她小腹上的软肉,赞美她:“好可爱。”
她不爱锻炼,加上女性天生就更容易长点小肚子,软软的肉保护子宫,她并不是那种长了一副小蛮腰的女生,为此她羡慕过,自卑过,唯独没有释怀过。
可哥哥夸她可爱,他的眼神好温柔,就像是在看着全天下最珍贵的宝物,发自内心的赞叹她,欣赏她,安抚她。
她的奶子不大,却生得莹润有致,一只手掌就能兜住。他爱不释手的把玩在手中,指尖剐蹭她的乳头,很快,她的乳尖就颤巍巍的翘了起来。
“妹妹的奶头硬了。”他调笑着,埋首舔弄,湿润的口腔包裹着吸吮,发出“渍渍”的水声,乳波摇晃,她仰着头呻吟,床变成了承载欲望的漂浮小舟。
百褶短裙也脱了下去,露出不着寸缕的下体,她变成了光溜溜的一尾小鱼,被他捕获在手中,他在注视她,伸手给她拢了拢凌乱的发丝,没有让她摆出什么色情的姿势,但这样的注视也奇异的带给了她一丝快感。
含羞带怯之下,她勾住了他的衣摆,轻轻摇晃:“表哥,你也脱了吧,我想看看你……”
对方没有犹豫,褪去上衣,首先露出来的,是一截劲瘦有力的腰身,腹肌的线条流畅而优美,青年的身体越是像雪一样白,手臂上错落的狰狞伤痕就越是被衬托得惊心动魄。
她眼神一暗,拉过他的手臂,都不忍触碰,只敢用目光轻柔的落在他的伤痕上,检查新伤和旧伤的数量,打量半天,她松了一口气,好心疼的说:“哥哥,你不要再做傻事了。”
他们的眼神交汇,交流着他们心照不宣的秘密。
江彧自杀过,只有她知道。
祝清柠很清楚,纵使她经常把“死了算了”“我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就好了”这些丧气的话天天挂在嘴边,但她心里还在渴望着爱,期待别人的关心,她再伤心都不会伤害自己,小时候打个针都会被吓哭,长大了也是差不多的德性,受不了一点疼。
她完全不能理解,江彧怎么那么不怕疼呢,小时候为了护着她,被家长打了也是一声不吭的,他沉默寡言,只会对她微笑,只是偶尔,才会撒娇似的把头搁在她肩上,轻轻说:妹妹,我好累啊。
江彧垂眼望她,长睫撒下一片阴翳,神色看不明晰。
她赤身裸体的躺着,而他也裸露着上半身,跪坐在床上,明明应当是一副情欲交织的失控画面,她却在心疼他。
那就多可怜可怜他吧,那就永远待在他身边吧,那就说爱他吧,哪怕是撒谎也好,青年唇角微微勾起,浮现出一丝病态的笑意,俯下身去,舔她的眼睛,把这点美妙的怜惜全都吞食入腹中。
她察觉到表哥的凑近,以为是又要索吻,自觉的就闭上了眼睛,眼皮却传来温热的濡湿感,她喘了几口气,胸口轻轻起伏。
“表哥……我们继续吧……”
衣料的声音窸窣了几声,她知道是他将最后一道衣物也褪下了,他们彻底坦诚相见。到了这最后一步,她竟不敢再睁开眼。
一只温凉如玉石的手,抚上了她的额头,替她拨开了略微汗湿的刘海,他低声哄她:“乖……把眼睛睁开好不好,我喜欢你看着我……”
“表哥……”身下抓得皱巴巴的床单泄露出了她内心的天人交战,她固执的闭着眼,仿佛黑暗能让她安心的接受一切,犹疑良久,她还是哑着声音说:“不行的……我害怕,我好害怕。”
她恍惚的想,等会儿若是她的身体的任何一处毫无任何遮掩的触碰到了表哥的性器,她都会立刻炸毛的。
“要抱抱吗?”
“……嗯?”
“我可以什么都不做,就抱着你,休息一会儿,就像小时候那样。”
她小时候喜欢抱着他睡觉,像个树袋熊一样紧紧挂在他身上,或者蜷缩在他怀里,被他抱着的感觉很安心,如同婴儿回到母体。
这些记忆触及到了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抓皱床褥的手也悄悄松开了,小声的说:“好……”
原来人和人赤裸相贴的感觉是这么……滑。交颈而卧,她从未有一刻如此清晰的感受到,他们紧密的粘连在了一起,仿佛他们本来就是一具身体,只有撕裂血肉、割断骨头,才能血淋淋的将他们分开。
他的心跳声并不平稳,呼吸克制的放轻,害怕惊扰了这场美梦。他身上跟她流淌着相同的血液,水乳交融。他们的肤色是那么一致,似孤寂的雪,终又逢春消融,雪地里开出洇湿的一抹红痕。
她的身体颤了颤,一种隐秘的欲望从心底升起,有些底气不足的唤他:“表哥……”
“我在。”
“我想……”她犹豫着,嗫嚅着说:“我想舔你的奶子。”
“可以。”意外的,他没对她有点变态的要求提出什么疑问或反对,他就像一个溺爱孩子的母亲,毫无底线的纵容她的色欲。
她睁开了眼,眼神湿漉漉的盯着他的胸前,男人的乳晕好像都很浅,乳头也只是一个小点,她将脑袋凑过去,伸出舌头,小心试探的舔了一口,青年呃了一声,伸手捂住了下半张脸,清冷的脸庞泛起红潮。
“妈咪……”她下意识就唤了出来,然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她的脸也红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闷闷埋头舔吸了起来。
他的另一只搭在她的后脑勺,细致的给她梳理长发,他喘息的声音很好听,简直可以用性感和柔媚这两个字共同形容,蛊惑的刺激着她的耳膜,她吸吮累了都还含着,倚靠在他胸前不动了。
他捏她的后颈,像是在捏一块小猫颈皮,没有急着把她叼走,只是温柔的说:“好孩子……”
你是最好最好的。
妈妈的宝贝。
在如此温馨又色情的情况下,祝清柠突然就想起了早上他递给她那张银行卡,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问:“表哥,你今早给我的真是你的工资卡啊?”
“嗯。”
“……那我岂不是薅了姨夫的羊毛。”她尴尬的摸了摸鼻尖,表哥在姨夫开的分公司里工作,这是她知道的。
“这算什么,他儿子都是你的。”江彧神色淡淡,语出惊人。
“……突然觉得蛮对不起四姨和姨夫呢。”
他盯着她,半响,揉了揉她的发顶:“想那么多干嘛。”
“……是我想得远了。”她半阖眼睑,低声说:“表哥你还是拿回去吧,我不能要。”
“为什么不要?”
“……我早晚有一天会有嫂子的呀。”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表哥,我们又不能在一起,不能将这种错误发展下去——”
他们永远无法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永远不可能牵着手出现在阳光下,接受亲朋好友和世俗的祝福。
“为什么要一直提别人。”他冷冷的打断了她。
“……”她沉默不语。
“你总觉得自己对不起这个、对不起那个的,就连一个不可能存在的人物都幻想出来对不起她了,你能不能自私一点?你不是谁的附庸品,承载着必须讨人喜欢的作用和价值。我喜欢你,不管怎么样都喜欢,你无需做出任何迎合或改变,我跟你在一起,不需要征求任何人的同意。”
“……”她觉得眼睛有点湿润,赌气道:“那我们就是没法在一起啊!”
“说几句怎么有些人又要哭了,宝宝。”上一秒还在教育她,下一秒看到她的样子,又觉得好无奈,江彧环住她,柔声哄着:“宝宝,你告诉哥哥,在一起的定义是什么?一定要结婚和生小孩才算在一起吗?”